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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严在身边坐下:“来看老板。”
艾严穿热裤,坐在小凳子上,这一坐,你眼前只有腿,再没有别的什么。
张怕犹豫一下,觉得还是正事要紧,又凑去乌龟电话那里喊:“螃蟹,螃蟹。”
乌龟放下手机:“螃你个脑袋,挂了已经。”
张怕满怀希望问道:“你说,他会不会买螃蟹?”
乌龟说做你的梦。
艾严接话道:“你想吃螃蟹?我去买。”说完起身。
张怕赶忙说:“不吃不吃,我逗朋友玩呢,正好,我这帮朋友全是单身,一会儿人齐了,你随便挑,看上哪个偷偷告诉我。”
艾严笑道:“我要求很高。”
乌龟来了兴趣,马上坐直身体自我介绍:“你好,我叫……”
可怜的家伙连名字都没机会介绍,大长腿已经从眼前一闪而过。
眼看着大长腿跑出院子,乌龟叹息道:“这是个什么情况呢?”
张怕说:“看你这衰样,长的就违章。”看看肉串,正好余洋洋从边上走过,喊住她问话:“你们这个肉串是怎么回事?”
余洋洋凑近看看,忽然笑起来:“这是给狗吃的,哈哈。”
张怕暴怒,起身大喊:“老皮,给我滚过来。”
老皮拿着两穗烤苞米过来:“哥,注意影响,都看你呢。”
张怕说:“你把喂狗的拿给我吃?”
“误会,误会。”老皮说:“先吃苞米。”
乌龟皱眉道:“你是说误会,还是说乌龟?”
老皮愣了下,跟着笑起来:“误会,绝对是误会。”
“靠,怎么听都像乌龟。”乌龟拿过棒苞米开吃。
张怕还是觉得不对劲:“给狗吃的也得串起来?”
“可不?要不怎么烤?它们不吃生肉。”老皮说的很认真。
张怕点头说:“小子,你行,扣一万。”
“哥,不带这样的,你这是闹着玩下死手。”老皮像变戏法一样拿出罐啤酒:“哥,孝敬你的,外国酒。”
张怕懒得理他:“赶紧上东西。”
“好嘞。”老皮跑回去干活。
没多久,胖子和老孟几个人陆续到来,大家开喝。在他们来之前的这段时间里,乌龟跟张怕说了乔光辉的病情,说估计玄了,现在已经不吃东西了,是彻底不吃,连水都不喝,全靠每天上午俩吊瓶维持着,更要命的是手脚开始浮肿,就是说吊瓶也打不了多少。
乌龟说:“乔叔手脚冰冷,暖都暖不过来。”
张怕心底一阵叹息,老乔家上上下下一大堆人,乔光辉是公认的好人,这个人好到哪怕知道你有六成可能在骗他,他还是会帮你。
可这样一个好人要走了。
张怕说:“他要是走了,咱给送一程吧。”
“必须的。”乌龟说,跟着问:“给多少钱合适?”
“二百、五百都不行,不重要,重要的是好好送他走。”张怕回道。
这是张怕和乌龟聊的事情,等胖子几个人来了以后,老孟说起老虎的事情,他不知道老虎回来了,但是知道打架的事儿,说的很兴奋:“你们知道不?郭刚手下有俩白痴被爆了,那家伙惨地,血流一地。”
胖子问是谁?
老孟说:“郭刚有个手下,叫大鸡,你们记得吧?”
“知道,小瘪三一个,不够看。”乌龟说道。
“你别管人够不够看,现在是鸡哥,就大鸡手底下俩人,不知道得罪谁了。”老孟说:“再叫他们嚣张,活该。”
张怕随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啊?都是流氓,就那么点事……现在你不也知道了么?”老孟说道。
张怕笑了下:“原来是小道消息。”
“你别管小不小道,这事是真的。”老孟说道。
张怕说:“好的,是真事。”
刚说完这句话,肖枚打来电话,开门见山直接问话:“我哥是不是回来了?”
张怕说:“我还想找你哥呢。”这句是真话,同时回避了肖枚的问题。
肖枚沉默下说:“今天有人找我了。”
张怕赶忙问话:“你怎么样?”
“没事。”肖枚说:“有事就不能打电话了。”
“这倒是。”张怕问:“谁找你?”
“不认识,说是我哥以前朋友,来店里找我,问我哥是不是回来了,我说不知道,然后他就走了。”肖枚接着说:“下班后有三个小流氓堵我,说我哥有本事就一辈子别出来。”
张怕问:“打你了?”
“恩,打了几巴掌。”肖枚说的挺轻松,当时情况肯定要严重一些。
张怕心下暗叹,老虎啊老虎,你是要疯么?
到目前为止,没人知道老虎到底做过什么,可有人忽然找到肖枚头上,说到底还是老虎那面出了问题。
张怕说:“你哥要是联系你,一定让他给我打电话,一定!”
肖枚恩了一声,说那没事了。
张怕追问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真没事,挂了。”肖枚挂断电话。
张怕这面有点小郁闷,放下手机琢磨着去哪找老虎。胖子问话:“谁?打架了?”
张怕说是老虎妹妹被人打了。
胖子想了下说:“这个得帮,不管怎么说,老虎对咱算是够意思。”
“你帮个屁啊,怎么帮?”张怕说:“你要对郭刚宣战么?”说完这句话,忽然想到个可能,问老孟:“就你刚才说的,那个大鸡手下俩人,有没有可能是老虎打的?”
老孟皱着眉头看张怕,没有马上回话,停了好一会儿问:“老虎回来了是吧?”
张怕不承认:“我上哪知道去?”
老孟沉默片刻:“要真是老虎做的,这事情就有意思了。”
“有个屁意思。”胖子说:“郭刚运势挺旺啊,你看他前面那几个,一个没跑全进去了,怎么他就没事儿?”
“他前面几个?”张怕问。
胖子开始点名字,都是省城曾经的地产公司老板和建筑公司老板,最开始的身份是混子、流氓,后来混成大哥……这帮人没一个例外,全是发家后被抓。
张怕想了下问:“老虎跟郭刚没多久啊,到底能做什么事儿?”
“鬼知道。”胖子想了下问:“老虎他妹妹怎么说?”
“能怎么说?就是问我他哥回来没有。”张怕说:“干嘛一个个儿的都问我啊,我上哪知道去。”
“鬼知道。”胖子又嘟囔一遍这三个字,举杯道:“喝酒。”
艾严回来了,不知道跑去哪里,这大晚上的硬是买回来三只特别大的螃蟹,很高兴地跟张怕献宝:“螃蟹回来了,你想怎么吃?”
张怕愣住:“你刚才嗖地跑出去,是给我买螃蟹?”
“是啊,你不是要吃么?”艾严说的很自然。
胖子一群人不管这些,抢过一个放到炉子烤,之所以只烤一个,因为螃蟹太大,一个就占了很大面积的烤网。同时很认真的用暧昧眼神扫看张怕和艾严,意思是有情况。
张怕轻出口气,从炉子上抢回来螃蟹,看了艾严好一会儿,说声谢谢,又跟胖子他们说我吃饱了,谁最后走谁算帐。起身回去房车。
艾严想跟过去,可张怕已经关闭车门。
艾严在车外面站上一会儿,转身离开。
胖子那些人可不管这些,又把大螃蟹拿到网上烤,边烤边说怪话。
房车里面,张怕难得的坐到驾驶位上,背靠着椅子琢磨艾严的事情。
别的不知道,他只知道一件事,艾严不喜欢自己。哪怕表现的再好再亲近,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那种感觉不对。
那么问题来了,一个不喜欢你的美女,为什么一定要跟你套近乎?
自己是好大一个白丁,没有利用价值,想来想去,只能是仇恨,只有仇恨才会让一个人这样子付出,问题是我什么时候得罪过这样一个美女?
在过去的十几年时间里,从读高中时开始有仇家,可都是男的,而且是屁大的事儿,无非是打架,再怎么也不至于搞出电视剧里的情节。何况是在家乡,在另一个城市……
忽然想到个可能性,给小古打电话:“谁在单位?”
“老板,大晚上的,让不让人休息了还?”小古回道。
张怕笑了下说:“你是真拿我这个老板不当干粮啊。”(未完待续。。)
621 不知道要说什么
小古嘿嘿笑了一声:“这个时间应该没人,老板有什么事?”
张怕想了下说:“明天上班给我打电话。”
小古说好。
第二天上午,张怕先去医院看乔光辉,再去专卖店看肖枚,不过只能看看,帮不上任何忙。
其间接到小古电话,问他昨天晚上是什么事。
张怕说:“查一下艾严的入职档案,是哪儿的人?今年多大?”
小古问:“老板,你想做什么?”
张怕说:“查完再说。”
小古说我可以查,可你不能以权谋私,不要看女孩漂亮就动心思。
张怕无语了:“上个月见我,你还认认真真战战兢兢,这才几天,你要造反啊。”
小古很诚实:“和别人我不敢这么放松。”
好吧,这是放松。张怕只能是无语加无语:“受累,帮我查查。”
小古说声好,去查员工档案。过会儿打电话通知他:“丹河的。”
张怕想了想,说声知道了,又说谢谢。
中午接到谷赵电话,说他落地了,问张怕住处附近有什么好的宾馆,并约好见面时间。
张怕说:“龙小乐在京城。”
“他是他,你是你,把小美叫上,晚上喝点儿。”谷赵在电话里说。
于是就见吧,下午回仓库干活,又通知刘小美一声。
谷赵很有意思,晚上一见面先送张怕一个笔记本电脑:“店员说打字很好。”
张怕说谢谢,想想问道:“什么电脑打字不好?”
谷赵想了下:“请坐。”
这顿饭是五个人吃,除两男两女外,多一个张真真。吃饭时,谷赵又一次说出自己的想法,按照于诗文本人特点,量身打造一个角色。
张怕笑着应下来。
谷赵说:“只要本子好,咱就合作拍摄,你也可以推荐几个演员。”
张怕说声好,接下来是吃吃喝喝。
十万块钱的学费,于诗文要住进刘小美家里,也是希望能和张怕多接触接触,有助于剧本创造。
等一顿饭吃完,谷赵和于诗文离开。他们在宾馆住一晚,明天于诗文去刘小美家里,谷赵回京城。他跑上这一趟,好象只是为了送于诗文过来。
张怕这面送刘小美和张真真回家,刘小美说晚上别回去了。张怕摇头:“没干完活。”
刘小美就笑:“你一向是能拖则拖。”
张怕认真解释:“我不是故意的。”
说起写东西,张怕给龙小乐打个电话:“剧本过了是吧?过了不告诉我一声?要死啊。”挂断电话,再打给张白红:“晚上给你发个剧本,主要角色没了,你在里面挑个配角吧。”
张白红只能应声好。
张怕挂了电话再跟刘小美说:“我把剧本发给你,你给林兰,她什么时候有空就过来。”
刘小美问:“什么角色?戏份多么?”
张怕想了下说:“还行,和真真的戏份差不多。”
张真真蹬着大眼睛问:“还有我?”
“有,必须有你。”刘小美笑着看她。
张真真跟张怕说谢谢。
张怕笑笑没接话。
如同刘小美说过的那样,只要张真真别自己祸害自己,张怕就一定会尽量帮助她成长。没有人不喜欢乖小孩,你越懂事,就越有人喜欢,就越有人愿意帮助你。
因为要干活,到地方后,张怕没下车,等二女下车,汽车调头回仓库。
他是回来写字的,可还没下车就看到院子外面站着好些人,有十八班学生,还有些看热闹的。
下车走过来问:“怎么了?”
云争回话:“有人来收保护费。”
张怕愣了下:“还真有人干这活?”
云争说:“三个胳膊和背后都有文身的家伙,刚被我们骂走了,说是让我们等着,他去喊人。”
张怕想了下:“你们是白痴么?再来拿手机拍下来,然后报警。”
云争哦了一声。张怕说:“回去干活。”当先走进院子。
院子里,有客人吃吃喝喝很热闹,外面看热闹的那些人回来后更是热闹。张怕拿着新电脑往里走,忽然看到个特别眼熟的人,转身问:“你在这干嘛?”
陈震坤全不是平日地产公司老板的形象,穿件白背心、大裤衩,坐在小马扎上吃烤串。一张小铁桌上摆着两瓶啤酒、两盘烤串,一个人吃的蛮欢乐。
看见张怕,陈震坤也愣了下:“你来这干嘛?”
张怕想了下问:“今天没饭局?”
陈震坤撇下嘴:“我的饭局,八成是我请别人吃,没饭局才好。”
张怕去别的桌拽个小凳子过来,坐下问话:“怎么这个装扮?”
“你还管别人穿什么衣服?”陈震坤说道。
张怕笑了下:“电视里,大老板从来是住大房子吃大餐,你这个有点不搭。”
陈震坤看他一眼:“对了,帮你要房子那个人怎么样了?病还没好?”
“乔光辉?”张怕回话说:“危险了。”
“这样啊。”陈震坤说:“他一句话,你猜我损失多少?”
张怕说:“就没有你这么算帐的,那时候房价和现在能比么?”
陈震坤笑道:“现在也不高啊,真正高峰是八月份,你看着吧。”
张怕说:“我还是想不明白,你怎么一个人跑这来吃串?”
陈震坤说:“吃烤串还要为什么?你这个人啊。”停了下说道:“你挺厉害的,五百万没几天就搞到了。”
“算是运气好。”张怕问:“这地方来几次了?”
陈震坤笑了下:“这是第二次。”
张怕说:“回头客啊,说明味道不错。”
“味不味道的无所谓,干净新鲜最重要,你怎么来了?”陈震坤又问一次。
张怕说:“我住这。”
陈震坤愣了一下,看看张怕,再看看不远处的三辆房车,还有里面的大仓库,问道:“这里不是学校么?”
张怕想了下问:“你是来找老师的?”
陈震坤笑着摇头:“不是,是听说这地方挺神奇,有个神奇老师,带了一群差生考进五十七中,创造了神话,就过来看看……别说你就是那个老师。”
张怕笑道:“还真是。”
陈震坤愣住,好象不认识一样仔细打量张怕:“你是老师?”想了想说道:“没听你说过,不是作家么?”
张怕想上一会儿:“你怎么知道我是写字?”
“听人说过。”现在的陈震坤完全没有老板架子,甚至一点架子没有,就是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普通青年,笑着摇头:“你有点意思。”
张怕说:“你没有意思,我坐半天了,你连个肉串都不给我。”
陈震坤哈哈笑上一声:“如果你是这里的老师,这买卖是你的吧?”
“还真不是,是学生们勤工俭学。”张怕说道。
“这样啊,陪我喝点。”一伸手,从桌子下面拽出瓶啤酒,砰的打开瓶盖,拿给张怕。
张怕接过酒:“没有肉啊。”
“想吃自己点。”陈震坤补上一句:“也自己算帐。”
张怕笑笑:“喝酒就行了。”跟着问:“来这里吃饭,是找寻从前的回忆?”
陈震坤笑了下:“刚知道一群差生也能考进五十七中、而且是全部差生都考进去的时候,我就在想我自己,我那时候要是遇到个你这样的老师,现在也许是白领精英?公务员?或者去国外定居?”
张怕说:“你是差生?”
陈震坤说:“学习不好而已。”
张怕笑了下:“咋的?大老板的生活不顺心拉?”
陈震坤看他一眼:“你要算一笔帐,我给你一栋十二层半的高楼,还有两层地下室,附送俩电梯、停车场,按照今天幸福里地区房产均价一万块计算,你觉得你应该欠我多少钱?”
张怕计算一下:“好象很多。”
陈震坤说:“何止很多?我帮你计算,你交到我手里是一千五百万,这栋楼就算十五层,一层只有一百万的建筑成本,那是一整整一层!一层可以分出来多少间屋子?多出来的都是欠我的。”
张怕笑了下:“我就发现了,现在人算帐怎么都是往自己锅里算?”喝口酒说道:“你首先就错了,第一,我不是买你的房子,是帮你解决了几十户的拆迁问题,我是用拆迁房换你的楼;第二,这些房子我是要花钱买的,是按照市价买的,这些房子加一起少说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