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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张怕跟陆一一示范,出场倒是还行,可走路架势不自然,直接被胖子、乌龟一起喊卡,乌龟大笑:“就你这德行还指导别人?”
张怕说:“你行你来。”
“我不行,我就说。”乌龟回道。
张怕问胖子:“我是什么地方不对?”
“走路,你站着还行,走路不自然,还一个,你平时的走路姿势就不是特规范,明星走路都训练过,你得练成他们那样。”胖子回道。
张怕想上一会儿:“说我一套套的,你怎么就不行呢?”
“我也是上网搜的,刚搜刚学。”胖子说:“当年要是这么用功,绝对清华毕业。”
张怕用老郭说的笑话回他:“你是清华池毕业。”
65 故事越写越长
折腾一下午,一个场景试上十好几次,找了很多种感觉,都是不满意。
大黄说你们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完全按照电影演员的标准去做,根本达不到。又说很多网剧根本是瞎演,不一样有人看?
胖子说:“别人是别人,我们是我们。”
眼看四点多,学校即将放学。张怕说:“今天就这样,我得回学校。”
“还回去干嘛?”胖子说:“马上吃饭了。”
张怕摇摇头,问陆一一和大黄:“你俩走不?”
“走。”陆一一去拿自己的东西。
张怕说:“你们继续研究,不行就模仿。”
“话都让你说了。”胖子皱眉道:“我是指望这东西赚钱的,唉。”想了想说道:“还是叫你的女神来,你们俩主演。”
“大哥,换演员就得换本子。”张怕郁闷道。
胖子说:“不用换,改下名字就成,主线不变。”
张怕笑笑:“哪有这么简单?我还要写文。”
乌龟忽然插话:“不说写文还忘了,大家觉得剧本不错,说明你有点本事,可写出的小说怎么不赚钱?为什么没人看?”
张怕说:“写的不好呗。”
“不是。”乌龟说:“我们看了很多网文,跟你的其实差不多,但人家的特火。”
张怕说:“那是你的以为,我正经八百告诉你一件事,所有能火的网文都有火的道理,跟你的想象完全不同。”
“我是不懂你说的这些,也不管那些书火不火,反正觉得你剧本写的好,不如把现在的书结尾,专心写这个剧本,把剧本扩展成小说应该不错。”乌龟说:“反正我是没看到哪本书一开头就有个不要脸的男主找美女看诶片,像这种不要脸到极点的情节,我喜欢,你们呢?”他是问胖子几个人。
娘炮说:“不说喜不喜欢,反正有点意思。”
老孟笑着问话:“你们说的诶片是不是是那种几个人不穿衣服就能演的影片?如果是的话,我表示很欣赏。”
胖子鄙视道:“再装纯洁弄死你。”
张怕瘪瘪嘴:“我想想。”
“还想什么啊?”胖子说:“大哥,你写文是为了赚钱,不赚钱的文写来做什么?再说了,就算是坚持自我,你也坚持好几年,这几年一直不赚钱,日子过的怎么样,自己不知道么?”
张怕沉默不语。
“不说以前,不说以后,就说现在,你有了音乐学院校花,不赚钱怎么买房子买车,怎么养你的女神?”娘炮也帮着劝:“女神出门总不能跟你骑自行车,起码得马沙拉地,或者迷你酷波,这些玩意都是要用钱买的。”
张怕说:“你们疯了?说的是我么?就算我的书再赚钱,也买不起一个轮子。”
“你得敢想,老人家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你要很勇敢的去想,有了想法有了动力,才有赚钱**,才能去赚钱。”胖子说道。
张怕琢磨琢磨:“我也想赚钱,不是赚不到么。”
胖子说:“所以要换书,结尾现在的,重写下一个,就写这个剧本,要一出场就惊艳的。”
张怕气道:“你对惊艳的理解就是找美女看不穿衣服的电影?”
“不要钻牛角尖。”胖子说:“好好琢磨琢磨,当然现在的书也不能烂尾,想个好一点的结局,结束一个故事,重新另一个开始。”跟着又说:“再找上次那个谁帮你推荐几次,从此走上人生颠峰……我是不是想多了?”
张怕笑笑:“成,听你的,回去想结局。”起身道:“走了。”
“滚蛋吧你。”胖子骂上一句,喊娘炮几个去打游戏。他把开网吧留下的电脑全搬过来,每天的主要娱乐就是联机对战。
张怕跟陆一一、大黄走出小区,帮忙打辆车,给司机二十块钱送她们回音乐学院,自己再打车回学校。
不打车不行,再晚一会儿,学生就放学了。
今天是家长会后的第三天,学生们表现特别好,没有人早退。张怕很认真的站在教室门口跟每一个学生说再见,搞得学生们直笑:“老师,你这是服务员式教学法么?”
张怕说:“你要是有意见,我可以改成打手式教学法。”
“没有意见,完全没意见。”学生说声老师再见,赶紧逃跑。
省城对义务教育管特别严,不允许额外补课、不允许上晚自习,每天八节课,准时放学。
学生们离校时天还大亮,很多人不回家,去网吧或者去什么地方瞎折腾,也是个不安定因素。
张怕心里明白,可饭要一口口吃,先让孩子们不旷课才是正题。
此外还有俩学生始终旷课没来,前两天自己发烧,现在病好了,这件事情得处理一下。
老皮几个学生等在最后,这群伤号每天蹭车上学放学,别提多舒服。
等教室里只剩下五个猴子,张怕跟老皮说:“把你那个破绷带拿下来。”
老皮说伤没好。
张怕说:“哄我呢?拿下来。”
四个受伤猴子,老皮伤势最轻。见张怕说的认真,老皮嘿嘿笑着拆绷带,顺便出卖同伙:“大牛,你那个也别装了。”
大牛骂道:“草,弄死你好啊?我这是真伤。”
张怕说:“少扯没用的,你们怎么想的?”
“什么怎么想?”老皮问。
张怕说:“你们四个被砍,我说算了,你们怎么说?”
四个猴子不说话了,明显还想报复。
张怕沉着脸说话:“再说一遍,算了!别给我惹事。”
“哥,我们在学校门口被砍,就算了?”疯子问。
张怕看看他:“这几天住在哪?”
“在我家。”方子骄说:“你病了,他不好意思去打扰。”
“搬我那吧。”张怕说:“隔壁屋子有几张床垫,搬我屋里,以后我不回来也可以住。”
“这个好,谢谢哥。”疯子说道。
方子骄说他也要搬,张怕说反正是地铺,随便住。
如此一来,老皮和大牛也想搬过来,说是住一起热闹。
张怕想了想:“回家再说。”
六个人打两辆车,张怕一声叹息,这几天花钱如流水,请学生吃烤肉,天天打车,去医院看病,得亏前几天得了点外快,不然肯定破产。
到家后,让几个猴子等在外面,他去敲一楼的门,可是没人,不知道王百合母女在做什么,经常不在家。
于是上楼吧,看到张怕房间空空如也,老皮问:“这是被人打劫了?”
云争就笑:“你见过谁打劫破烂的?”
张怕说:“滚回家搬东西去,别在这烦我。”
五个猴子得令,回去收拾东西。其中疯子和方子骄比较悲剧,一个爹一个娘,基本当他俩不存在,所以没什么私人物件。老皮和大牛的家长好歹还会关心关心孩子,总有几件衣服、玩具什么的。
没一会儿搬东西过来,疯子就一个包,方子骄就一个箱子。张怕叹道:“我觉得自己就够潇洒的了,你俩比我还潇洒。”
在这时候,潇洒的含义是没有行李。
老皮和大牛的包比较大,有枕头、被,还有当季衣服鞋。
云争不搬,在家陪老娘,等老娘上班后再决定是不是一起住。
张怕忙着打字,老皮问云争为什么不搬,云争说出原因。他听的一愣,回头问:“你妈不是说这两天就上班么?”
云争骂道:“草,黑心老板把我妈开了。”
张怕有些吃惊:“病假都不给休?”
“我妈说还行,给补了两月工资,不过也就这样了,还不够交医药费的。”云争说:“真是越有钱心越黑。”
张怕说:“少扯没用的,你没钱,心也没好到哪去。”
云争急道:“哥,你干嘛总针对我?”
“针对你?我是没揍你了。”张怕说:“都给我闭嘴,我要干活。”
五个猴子互相看看,现在的房子里只有一张床,坐没地儿坐、站没地儿站的,老皮说饿了,问张怕吃不吃饭。
张怕拿出五十块钱:“随便买点什么回来。”
“大哥,五十能吃什么?”
“五十能买好几颗白菜。”张怕说。
“好吧,我们买白菜。”几个人拿钱出门。
张怕继续干活,六点钟的时候,王百合和孙易回来了。听到楼下开门声,张怕赶忙下楼,敲门进屋:“跟你们商量件事儿。”
孙易说:“坐,别站着,百合给倒水。”
张怕说不用,就说几句话。跟着又说:“隔壁那屋空了吧?”他说的是乌老三召集回来的一群妹子。王百合说空了。
张怕问:“他们的床垫没拿走吧?”
“没有,你要?”王百合说:“你要是要就拿走。”
张怕说:“要,但还有个事,隔壁那屋不是空了么,咱这块又要拆迁,估计是租不出去了,我不是提前交俩月房租么?能不能把隔壁那屋子也租给我?算我占点便宜,成么?”
“你要搬过去?”王百合问。
“我不搬,是老皮和方子骄几个孩子住。”张怕说:“你也知道他们那家庭,回家就是遭罪,我辛苦点儿,带他们一、两个月,可以么?”
“你倒是好心。”王百合问孙易:“妈,行么?”
66 想法开始变多
“行,这有什么不行的。”孙易说:“你帮我们娘俩那么多,租个房子算什么事,住过去吧,楼上不是三间屋子么,都给你了,怎么住都行,反正也租不出去。”
“那谢谢了。”张怕笑了下说:“钥匙。”
王百合也笑,去抽屉拿出两把钥匙:“都给你了,里面的东西随便用。”
“谢谢。”张怕说:“那咱就算两清了吧?”
“恩,只要确定拆迁,拆迁以前你们就住,随便住。”孙易说道。
张怕说谢谢,拿钥匙出门。
出来时正好遇到五个猴子买饭回来,一起上楼后,张怕打开另两间房子的门:“便宜你们了,自己选。”
“给我们住?”老皮问:“多少钱?”
“钱不钱的和你们无关,住吧。”张怕走进最大的那间屋子,地下摆着五张床垫,还有几床薄被和毯子,再丢了几个手绢、内裤、袜子什么的。张怕摇摇头,就住这么几天也有内裤可以扔,真是有本事。
出来又去小夫妻那间屋子看,同样丢着些不用的东西,其中也有袜子和内衣。张怕服了,这是搬家定律么?
先吃饭,随便收拾块地方,摆上饭盒,六个人聚餐。疯子简直满意极了:“以后天天这么吃,这才有家的感觉。”
张怕没好气说道:“你出钱啊?”
疯子嘿嘿笑道:“欠着,等以后一起还。”
人多吃饭香,没一会儿吃的巨干净。张怕回房开工,五个猴子收拾房间。
这一晚上,五个猴子算是爽了,聚在最大的那间屋子里打扑克,间或吹牛皮,折腾到十一点都不睡。
张怕完成本职工作,又补了《体重一百九》的情节,他们还在疯闹。
过去轰走云争,让四个猴子睡觉,这一天才算安稳度过。
躺在床上给现在的故事想结尾,想到睡着。
星期五,家长会后的第四天,四十三名同学再一次全部到齐,张怕很有成就感,特意给校长打电话邀功:“我这么牛皮,给批点活动经费好不好?”
“你疯了。”校长挂上电话。
趁还没上课,回班级喊出三个学生,叫到走廊里说话。
当初有五个学生有志于混黑社会,跟着几个所谓的老大到处捣乱,后来被张怕带领全班学生一通揍。后来开家长会,这三个学生被家长押送到班级,虽说有心继续逃课,可其中发生一件事,三个人商议商议,决定暂时留下来。
他们跟的老大叫黑皮。
随着经济发展出现个奇怪现象,每个城市都会有所谓的红灯区,具体点就是歌房一条街、洗头房一街、桑拿一条街什么的。
省城有很多类似地方,比如距离幸福里不远就是闻名的县前街,街两旁全是歌房,间插着洗脚城、按摩店、桑拿城等地方,这里是省城最便宜的所在。
别的地方有各种高档场所,比如陪唱歌就收个五七六百,洗个澡要上千,在县前街,歌房小姐只要一百,洗澡也是差不多一百多块。
黑皮在这条街上的一家歌房看场子。
简单说下看场子这种工作,他们不会和同行干架。比如两家店挨很近,会争客人抢生意,但是绝对不会打架。相反,但有外人敢来找事,这条街上所有看场子的会一起聚过来帮忙打架。在这地方上班的服务员多是男生,别的东西没学会,先学会嚣张和吹牛,发生矛盾时比黑社会还凶,冲上去就干架,惟恐不知道别人知道他们很能打很牛皮。
严格来说,这些人就是个看场子的,距离黑社会大老远。真正的混子来这里玩,老板都要出来敬酒。
可这帮看场子的特别嚣张。比如黑皮。
黑皮是镇里出来的无业青年,带着几个人跟着一个所谓老大进到县前街。
他的这个老大才算是真正混黑的,是被歌房老板拜码头请过去的。
想开歌房,必须背后有人,不然黑的白的一起折腾,有多少钱也不够赔。
那个老大被请来挂个名,遇到不能解决的事情才会麻烦他。真正留在这里干活的是黑皮这样的小弟。
县前街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混上几年,彼此一见面,都是黑哥黑哥的叫,黑皮就飘了。
可有一点,他的收入是固定的,最多跟服务员一起坑顾客多赚个几百块,再没有别的收入。他不敢坑小姐,小姐有专门的鸡头带着,好象乌老三那种。
黑皮以为自己是哥了,开始收小弟,就收了张怕这三个倒霉学生。
三个初三学生懂什么?天天跟黑皮在歌房玩,倒是能喝点啤酒,别的就没了。想赚钱得去学校门口抢。
上周,张怕来当老师,很嚣张的给所有学生打电话约架。这三个倒霉学生带着黑皮来了,黑皮想装大,多带五、六个人一起,结果是所有人被通殴。
社会上这些缺德玩意只认钱,说别的都是假的。黑皮一帮人因为三个倒霉蛋挨打,肯定把责任推给他们,回去后要医药费,还要三个倒霉蛋请吃饭,最后最后,还要出场费。
医药费和吃饭属于面子钱,出场费是你请我们帮你出头的代价,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也不多要,所有人加起来给一万就成。
三个学生哪有钱?不要说一万,也不要说医药费,就是摆酒钱都没有,于是挨揍了。这一通揍比张怕他们揍的还狠,倒是没受重伤。
揍完以后,黑皮还是要钱,一万不能少。
赶巧,张怕开家长会,赶巧,父母押着他们来上学,三个倒霉蛋商议商议,干脆窝学校躲几天,放学就回家,起床就上学,别的地方哪都不去,希望黑皮那些人能忘了这笔钱,也是放过他们。
这是三个倒霉蛋的美好愿望,可以肯定的是,绝对没戏!
暂且不说他们的美好愿望,只说现在,张怕把他们喊去走廊,问的是另两个旷课学生在哪。
三个倒霉蛋知道一些情况,赶忙如实汇报。
跟他们三个比,那俩混蛋才算真的跟黑社会靠一点边。那俩家伙其中一个叫盛扬,有个哥叫盛赞。盛赞以前住幸福里,四年前搬走,跟社会上一个叫德哥的混。盛扬两个人也是拜了德哥做老大。
德哥是谁?就是张怕带学生第二次打群架揍的那群人的老大。
第一次是盛赞陪弟弟来学校撑场子,想要个面子,结果被张怕带学生群殴。盛赞面子上过不去,回去跟德哥说。
在道上混,别的事情可以忍,打架不能忍;别的事情可以让,面子不能让。小弟被打,德哥必须站出来,于是就带着二十多个人来了。
结果同样悲剧,最悲剧的是被警察抓了五个。
德哥很郁闷,一个是捞人出来,捞不出来就得给钱补助。然后呢,一一九中学这面的场子还得找回来。
这是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