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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你家李英雄挨打了,你想怎么办?”秦校长说:“他现在是我的重点学生,明年指望他拿状元。”
张怕吓一跳:“李英雄拿状元?你还能靠点谱么?”
“反正不是他就是他那七个哥们,我明年全指望他们了。”秦校长说:“这群学生不听话啊,一放学就跟疯了一样,报警都没办法,一个是年龄不够,一个是警察来了就跑,就算抓进去也是关两天半出来,你让我怎么办?”
张怕无奈道:“这是逼我么?”
“什么意思?”秦校长不明白。
他当然不明白,张怕说的是张龙那个白痴哥,上次约张怕在一一九中门口干架,张怕换地方,换在江边最大的广场,那地方人来人往的全是观众,这帮家伙居然就去了。
然后就打架吧,这一次张怕把乌龟那帮闲的无聊的家伙都喊了去,携带重型武器扫大街用的竹笤帚……
打的那叫一个惨,张怕一方毫发无伤、成功身退,尽管后面有警察来追,但这一种酣畅淋漓的大胜实在是爽。
笤帚这玩意打不伤人,但是打一下很痛很难受,刷地挨一下就是一道伤痕,把张龙他哥那帮人气得,没过两天半又打电话约架。
张怕都无奈了,说:“大哥,我败了,你赢了,我没时间跟你浪费。”张龙他哥不干,说你要登报道歉。
听到这么不靠谱的话,张怕深深为这家伙的智商感到忧伤,直接挂断电话。就这时候,秦校长打电话说李英雄打架的事情。
张怕那叫一个无奈,只好再去学校一次。
有些人,你不打痛他,他就永远不知道什么叫老实。
教室里,老师在上课。当然,学生们还是有些不听话,不论是秦校长还是正在上课的老师,掌控教室的力度明显比不上张怕。
张怕在门外看看,教室里面还是以前那德行,索性直接推门进来,走到方才说话最热闹的一学生身边,抓住脑袋往桌子上就是一磕,那学生直接懵了。
张怕说:“老师在上面讲课,你们就这个德行?”
一群差生凑一起,老师要是管不住学生镇不住场子,便会出现此时状况。
张怕不管那些,教育了这个学生,指着张龙说:“给你哥打电话,让他给我打电话,你是学生,要好好学习知道么?”
这句话太恶心人了,张龙骂声脏话,可张怕根本不理他,看看班里其他学生,开口说话:“我说的就算,觉得在这个班里没意思的,不想待的,收拾东西出去。”
“真的假的?”有学生问。
张怕冷冷看他一眼:“再说一遍,不愿意在这个班待着的,赶紧滚蛋。”
“我靠,你怎么说话呢?”有个学生起身骂道。
张怕看他一眼,上次来没见过,应该是逃课了。回身走到讲台上,用一副悠闲表情看着下面:“想走的赶快,过期不候。”
张老师又过期不候一次,下面学生却是没什么反应。
张怕耐心等上一会,问张龙:“你走不走?不愿意在这个班待着,就赶紧走,打扰别人学习。”
“你有病啊?”张龙摆上副问题少年必有的脸孔:“你管少爷走不走?”跟着说:“等着吧你,你死定了。”
张怕呵呵笑上一声:“小屁孩。”跟老师说:“您上课,有不听话的点出来,不行就劝退,学生不听话,跟咱没关系。”
那老师认识张怕,苦笑下说:“这不好吧。”只是说不好,没说不做。
张怕冲他眨下眼,转身出门。
张龙在后面喊:“你别跑啊。”
张怕说:“咋的?你还不让我回家啊?”说完就是一声长笑,基本上就是电影里反派角色瞧不起主角的那种狂笑。
张龙受不得激,起身追出去。
这是上课啊,可就是有学生逃课……真是所有学校都会遇到的问题。
李英雄几个人互相看看,到底是坐住了没动。裴成易见他们没动,便也是安心坐着。
张怕熘达到操场上,稍一活动手脚,沿着跑道慢跑。跑到体育馆停步,慢慢走进去。两分钟后再出来,手里是根球棒。
然后就拿着球棒在操场正中间站着,很有种西门吹雪决战紫禁之巅的感觉。
这家伙简直就是装叉装大了的恶心样子,可偏偏装的很投入,只能说这家伙脑子跟别人长的不一样。
追出来的张龙看上一会儿,给他哥打电话。
张怕嘿嘿一笑,跑回体育馆还了球棒,跑出来蹬着自行车走了。
张龙在后面大喊:“有本事别走啊。”
张怕喊回来:“电话联系。”很快消失不见。
于是就电话联系吧,张龙那个笨蛋哥又要定地方打架。张怕说:“可以打架,但是有个条件。”
张龙他哥说:“什么条件?别是玩不起了。”
张怕说:“打架无所谓,但有一点,你想打到什么时候?我没时间跟你耗。”
“你怎么说?”张龙他哥问道。
“最后一次,不管打成什么样,就这样了,再一个,你那个混蛋弟弟不学习,在学校里捣乱,捣乱就捣乱吧,我管不着,但是能不能去别的班级?或者根本就别来上学了,还上什么学啊,浪费时间,耽误自己还耽误别人。”张怕说。
“这个你管不到。”张龙他哥说。
张怕说:“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为什么要和你打架?一点好处都没有。”
张龙他哥想下:“你等会儿。”挂电话打给张龙。
他哥俩怎么说的不知道,反正没一会儿打回来电话:“最后一场,谁赢了听谁的。”
“那不行,我是好孩子,不打架。”张怕说。
张龙他哥说:“别逼我。”
“你还一直在逼我呢。”张怕说:“你这一天天的不学好,有意思啊?好好的找个工作上上网,网上啥都有,还有流氓,你长长见识。”
张龙他哥说:“不管怎么说,咱俩肯定要打一次,不然我就去祸害你弟弟。”
张怕很苦恼:“大哥,我是独生子。”
“就是叫什么英雄的那几个笨蛋。”张龙他哥说道。
“好吧,你吓到我了。”张怕说:“再聊点有意义的,是不是打完了就没事了?我就是揍了你,你也不能咋的?”
张龙他哥咬咬牙:“好。”
张怕说:“我劝你一下啊,千万别拿刀,那是管制武器,一拿刀,整个性质都变了。”
“我靠,老子真想揍你。”张龙他哥骂道。
张怕认真回话:“好饭不怕晚,别着急,会有机会的。”
张龙他哥也没办法,说你等着,气愤挂断电话。(未完待续。。)
665 杜绝不了的错字
张怕空跑学校一趟,等于啥都没处理,白白打了几个电话。该捣乱的家伙还在捣乱,可这就是生活,无奈的事情那叫一个多啊。
学生不听话,家长管不了,老师管不了,警察管不到,你说怎么办吧?你要是硬打,国家还不让!
不打就只能这样忍着拖着,这就是无奈的狗屁现实。
然后呢,不等你解决掉,又一件事情找上门。洪火打来电话,跟他汇报买地的事情。
龙小乐跑去京城开站队大会,孤儿院这块不能停,图着跟张怕交流方便,让以前打过交道的销售部副总监带人负责这件事。
人与人不同,解决事情的方法也不相同。同样建孤儿院,张怕要一个地方一个地方选址,先定下位置才去谈判。
洪火是整个九龙地产的销售总监,接触面比张怕广多了,处理事情的方式自然不同。当这个任务派到身上之后,首先是了解整个案子,知道张怕的所有要求,然后呢,本着利益最大化的原则,努力为公司创造利润。
建孤儿院是慈善活动,是好事。谁最喜欢好事?政府官员。尤其是这种不用他们花一分钱的好事,到时候挂个名出席一下,那就是政绩。
当然,张怕肯定不喜欢有人摘桃子,也不喜欢被人占便宜。
洪火是专业人士,不会犯低级错误,在做出行动之前会询问大老板意见。他现在的大老板是张怕,于是询问可不可以和政府合作。
张怕问:“怎么个合作方式?”
洪火说出他的设想,如果张怕不在意地点,可以把整件事情跟所有区里的相关领导或是相关负责人递个消息,变被动为主动。毕竟是两亿投资的孤儿院,而且是全款实付,不贷款不融资不向政府伸手。
不等洪火说完这个想法,张怕就给拒了:“我做事情,不需要听别人指手画脚。”
洪火犹豫一下,没有过多解释,跟着说起下一个想法:“城市用地和农村用地不同,价格也不同,我看过你最先选好的地址,从生活条件和居住环境来说,那地方很好,但是未必适用于兴建孤儿院,首先是非农业用地,贵,还有年限限制,如果你允许,我觉得咱们应该去农村选地,不怕远,何况远也远不了多少,可以签个七十年合同……”
张怕说:“只要距离城市近,去医院方便就行。”
早先年城市还小的时候,医院附近的房子不好卖,因为有太平间。如今,好医院大医院附近的房子不愁卖,因为老年人越来越多,也是经常生病,图着就是一个近一个方便。
听张怕这么说,洪火说声好,心里话是这是个牛人。
可不是牛人么,建孤儿院不说,还想到孤儿患病入院的事情,完全是站在孩子们的角度替他们思考人生。
接着,洪火继续说设想。把孤儿院用地定为农村用地是第一步,定下来以后,要面对的同样是政府干部。村长、村委会不用说,乡镇领导也会知道这件事,只要你在人家的土地上生活,就要接受他们的领导和管理。
如今的问题是,某些基层领导的吃相非常难看,雁过拔毛不够看,得拔个翅膀才行。洪火问张怕能接受多少金额的活动金。
张怕一听就怒了:“毛都不给。”
洪火劝说:“没说一定要看,咱现在是前期规划,就要把所有事情所有条件都考虑到,未必能用上。”
张怕说:“不用考虑,想从我兜里掏钱,得看他们长没长这个手。”
洪火说明白了,继续往下谈……
经过这次对话,洪火知道张怕想要的是什么样的东西,于是带队寻找合适地方,现在是找到了,并且跟村里面打过招唿。
地方非常大,价格非常便宜。之所以会这样,因为这片地方是不毛之地。
怎么会不毛呢?因为到处都是污染,到处都是坑洞。
几十年来发展经济,省城周遍曾经有许多小铁矿,后来因为屡出安全事故,省里一再严查,经过十好几年的查处与反查处的较量,也是十好几年的**调查,这片地方终于关了。
关闭私人非法铁矿这种事情折腾了十几二十年,因为始终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铁矿老板加上某些官员一直过得不错,挺过一次又一次检查,直到雾霾的一再出现。
雾霾立功了,近百处非法矿厂被查封了十几年,怎么查都死灰复燃,怎么查都屡查不禁,到现在,终于全禁了!
京城大佬发怒,谁的问题谁负责,谁解决不了问题就撤职。
那些个封疆大吏辛苦几十年,好不容易熬到一方主宰,熬成一个地方的一把手,怎么可能因为雾霾的事情前功尽弃?
所以,几年前忽然全国上下一个声音,治理雾霾。所以,全国各地都在查处各种污染企业。最严格的时候,比如冬季供暖期,很多铁矿生产企业禁止开工,不管是否合法。今年更狠,国庆期间,连药厂都停工了,更不要说塑料制品企业。
在这种严厉打击的前提下,谁还敢开铁矿?
真有些不怕死的顶风作案,可现在不是从前,全国从上到下反腐,中秋节连月饼都不敢发,在这种情况下,你还敢跟我们对着干?
于是就是抓,抓到先罚款,态度不好就刑拘。
这许多小铁矿给当地经济贡献出他们最后的力量,缴纳许多罚款,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一年如此,两年如此,所有投机倒把者终于坚持不住,知道领导们是动了真章,再没有人敢打铁矿的主意,于是,矿厂纷纷关门。
其中一个矿厂,就是洪火选定的孤儿院院址。
听说曾经是矿厂,张怕问:“有没有污染?”
洪火说:“这个可以治理,这些年一直停产,山地又恢复绿色,看着还可以。”跟着又说:“找环境部门检测过,没问题。”
张怕说:“没问题就行。”
“那就定下来了?”洪火说:“如果能够定下来,需要你来签合同,承包期是七十年。”
张怕说你安排吧,到时候通知我就行。
洪火问:“你不过来看看?”
张怕说没必要,跟着问话:“到市里多长时间?”
洪火笑了下:“走直线很近,正要和你说这个,如果咱们能修条路,村子里会更高兴。”
张怕说:“你千万别说现在还有没通公路的村子。”
洪火解释道:“肯定是通公路,但是有些绕,到省城要一个多小时,有座大山挡在省城和他们之间,走直线用不上十分钟,这条路以前是运矿车的路,后来治理私人矿厂,故意把这条路封上,我觉得咱们可以把这条路重修一下。”
张怕问行么?
“没什么不行的,修一条私人道路,用水泥就行,不用定那么高的标准,花不了多少钱。”洪火回道。
张怕问:“村子里能答应么?”
“肯定答应,他们是没人愿意出这个钱,不然早通路了,反正没人管。”洪火说:“等孤儿院建起来,还能封了咱们的路不成?”
张怕说:“如果确实可行,没有后遗症啥的,那就弄。”
洪火说知道了,又说回去做合同,挂断电话。
等收起手机,张怕忽然想起件事,没问地址在哪。赶忙掏出手机打过去询问,洪火回话说在西面。
张怕计算下距离,应该是距离音乐学院没多远,开车直线走不过二十分钟?不由一阵感慨,某些人赚钱真是疯狂啊。
其实,很多矿场矿洞距离城市都不算太远,尤其是城市日益扩大,距离就更是接近许多。
虽说建在西面距离幸福里有点远,但是距离刘小美家、距离音乐学院、距离他们在九龙花园的家都是很近,最主要的,西面那一片地方大学林立,有很好的文化氛围不说,还有特别牛的两所医学院,更有两家特别牛的附属医院。
虽然不知道孤儿院具体位置,但是估摸着计算,开快车二十分钟应该能到。
……
张怕忽然觉得闹心,为什么各种事情这么多,还没有一件能够顺着心意解决掉?
想了下,主动给张龙他哥打电话:“你说个地方,我过去。”
这感情好,张龙他哥赶忙说出地点,张怕挂电话,稍微收拾收拾,打车干过去。
张龙他哥还是很有力度的,狐朋狗友找一大堆,更有力度的是……抄袭。
张怕一下车,看见的第一样东西就是大笤帚,直接是不敢相信,还以为乌龟那些人来了。仔细再看,是张龙他哥那些人,人手一把大笤帚,同时还戴着手套和头盔,根本是准备充分。
张怕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张龙他哥还真是混混界的一朵奇葩。
于是无奈了,想着上车逃跑,可出租车嗖的开走开远,于是就更无奈了。
没办法啊,跟这么一群大笤帚打架,实在是没有信心做到毫发无伤,于是乎,张老师只能跑。可前面、周围到处是人,便是迎着最边缘的那家伙冲过去。
那家伙举笤帚砸下来,张怕拿胳膊挡了一下,人继续前冲,嗖地钻到他身后,这是打入敌人内部。(未完待续。。)
666 甚至打这个标题都有错字
长兵器的弊端,无法近身攻击。张怕在人群里钻来钻去,时不时砸上一拳……
这是个很过分的事情,张龙他哥大喊散开,于是就散开吧,可他们散开了,张怕跟着一起散,根本就是跟人走。
把对方那些人折腾的,尤其戴着头盔那叫一个不方便,再折腾一会儿,那帮家伙终于学聪明,扔掉笤帚、摘下头盔,拿头盔当武器砸过来。
张怕只好再次逃跑,跑的飞快,对方许多人根本追不上。
跑出老远老远给张龙他哥打电话:“行了吧,都让你赢了。”
“滚蛋!老子要弄死你。”张龙他哥很怒。
张怕说:“这不科学,你都赢了我,为什么还要弄死我?”
“你给我回来。”
“就不回去。”张怕说:“咱商量商量,国家不让我打架,真的,说是打架的事情出现太多,他们就抓我,你给我个活下去的机会呗。”
“我去你大爷。”张龙他哥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