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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小美笑道:“拍马屁功力渐长,你是在闭关写剧本,还是在闭关练拍马屁神功?”
张怕说:“看我的脸,多么真诚,我说的是真的。”
刘小美挽住他的胳膊,轻轻摇晃着往前走:“我觉得咱俩能热恋一辈子。”
“必须的!”张怕配合着说理由:“你看啊,我聪明,你也聪明,咱俩是特别聪明两个人,然后呢,你坚持,我也坚持,是特别坚持两个人;再然后呢,你专一,我也专一,咱俩是特别专一两个人……”
刘小美笑着打断道:“我专一我知道,你可就未必了,连艾严都喜欢你。”
张怕咳嗽一声:“阿姨,咱不好开这种玩笑。”
刘小美说:“本来的么。”跟着又说:“其实吧,艾严挺不容易的,以前一个人没有朋友,性格多多少少有些问题;在我家住的这些天,变得越来越开朗,越来越自信,我觉得是件好事,只要条件允许,多住些日子无所谓;正好爸妈不在家,她们其实也是在陪我。”
张怕说:“明明应该是咱俩同居的美丽日子,现在没了,就是因为她俩。”
刘小美说:“当你找的这个借口是真的,可于诗文是给了学费的,而且我都花了。”
张怕好奇道:“十万?二十万?买什么了?”
刘小美想了下:“不告诉你。”
张怕笑了下,又说回艾严:“那什么,要是她们俩在家里不方便的话,我去说。”
刘小美说很好,说现在的问题不是她俩,是医院里那个。
张怕挠挠头:“不带这样的好不好,我从来都是坦白交代,只要跟女人有关的事情,那是必须不能隐瞒,对了,胖子那些不要脸的家伙在我那里胡搞,说是开饭店,然后住下不走了,我这个无奈啊。”
刘小美说:“好吧,我假装听不出来你在转移话题,还会很配合的问你,天啊,胖子他们都做什么了?”
张怕笑了下:“神啊,你要不要这么聪明?”
“难道你不喜欢么?”刘小美问:“听诗文说,京城那面闹对立,院线方在卡着电影公司的脖子要钱?”
“差不多一个意思。”张怕大概说下院线方和制片方的矛盾、以及正在发生的事,跟着笑道:“龙小乐太搞笑了,想当叛徒都没机会。”
刘小美也笑,跟着问:“医院那个怎么办?”
张怕苦着脸说:“大姐,您这神转折,我脚脖子都差点折了。”
刘小美眨巴大眼睛不说话。
张怕说:“冷了吧,要不要坐车?”
“不冷。”刘小美说:“我又不像艾严和诗文那样需要打扮漂亮,穿这么厚怎么会冷?”
张怕说:“你穿的是挺厚,跟个熊一样。”
刘小美眨巴下眼睛:“又一次转移话题。”
张怕说:“转移话题啊,对了,你记得林浅草吧?那名字诗情画意的一塌煳涂,现在在我住的那块卖煎饼果子,结果第一天就收到假一百块,后来又有黑社会收保护费,你说他运气是不是有问题?”
刘小美说:“我是真的真的没听出来你在转移话题。”
张怕嘿嘿一笑:“就知道你听不出来,像我这么聪明的……来,背你走。”
雪未化,很多地方还掩着洁白,刘小美摇头:“我怕摔。”
张怕说:“没事,就是摔了我也不怕痛。”
“我怕,我是说我怕你把我摔了。”刘小美说的很认真。
张怕就笑。
这大晚上的,前面路口忽然走过来个推自行车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张怕两步跑过去,过会儿举着五个一米多高的糖葫芦回来:“接一个,接一个,还挺沉。”
刘小美挑个带着桃瓣、桔瓣的糖葫芦:“买这么多干嘛?”
“给家里那俩电灯泡带的,免得背地说我坏话。”张怕回道。
刘小美说:“你还真是聪明,她们真的是经常说你坏话。”
张怕又郁闷了:“大姐,咱能不能好好聊天拉。”
刘小美说:“又不是我说的,你冲我瞪什么眼?”
冬夜寒冷,俩人熘熘达达,硬是让寒冷自己离开,刘小美说:“你相信么?我特别想和你就这么走下去,走一辈子,走到老,走到人生都没了,我们一起手拉着手离开这个世界。”
张怕说:“拉不了手,有糖葫芦。”
刘小美嘿嘿笑了一声:“我决定了,来年不做老师,舞蹈班停办,等我以后五、六十岁的时候再说,学校那面请大假,不给假就辞职,咱俩到处熘达好不好?”
“好,必须好,完全绝对的好。”张怕说:“别人开舞蹈班是为了赚钱养家,你又不缺钱,大好年纪总要轻松活一次才对。”
说完这句话琢磨琢磨:“我发现了。”
“你发现什么?”刘小美问。
张怕说:“你是财神转世,要不就是观音身边的玉女童子转世,绝对绝对不缺钱,不但自己不缺钱,连带着身边人也不缺钱,比如说我,在去年以前,我的日子何其一个贫穷,后来认识你,天啊,钱就好像水一样往我兜里流,你太强大了。”
刘小美说:“那你还不专心和我在一起,哼。”
张怕啊了一声:“飞碟!”
刘小美笑着摇头:“你真是猪。”
张怕说:“你这是污蔑,我不承认。”
刘小美忽然凑过来亲他一下:“奇怪呢,有时候特别想亲你,有时候特别想咬你。”
张怕急忙闪开脑袋:“坦白,现在是想亲还是想咬?”
刘小美说:“先亲了再咬。”
张怕啊的大叫一声,假装要闪躲,一退步,身后有个很不屑的声音:“幼稚。”
声音很嫩很嫩,张怕看过去,是个一米多高的小胖孩,带个大帽子,小脸冻得红扑扑。
张怕无语了,被小屁孩说幼稚。
刘小美则是前后看,没看到大人,赶紧问话:“你家大人呢?”
“喝酒呗。”小胖孩说:“你俩真幼稚,跟我爸一样,这么大的人真是一点不让人省心。”说完低着头吧嗒吧嗒往前走。
张怕举着大号糖葫芦说:“我真想揍他。”
刘小美瞪他一眼,从他手里拿出一串糖葫芦追上去:“给你吃。”
小胖孩回看张怕一眼,再看看刘大美女,哼了一声:“幼稚。”吧嗒吧嗒继续往前走。
张怕在后面看着直笑:“原来你的美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欣赏。”
刘小美正色道:“这是意外。”
刚说完话,没想到小胖孩又回来了,从刘小美手里拿走糖葫芦:“糖葫芦是无辜的,谢谢。”重又转身离开。
张怕说:“看见没,这才是人精。”
刘小美问:“跟着看看?”
张怕说不用看,小胖子肯定住在前面。
道两旁是住宅小区,前面是什么什么家园。
刘小美说:“还是跟着看一下。”
当然不用看,就在那个什么什么家园门口,小胖子很骄傲的往里走,然后回家了。
刘小美说:“他们家大人真放心,虽然近,可就这么让孩子一个人走,万一出事怎么办?”
张怕说:“其实,也许没有那么多危险?”
“这种事情,哪怕一万年就出现一次,被你遇上,那就是全部就是百分之百,总是应该小心一些。”刘小美说的很认真。
张怕嗯了一声。
没想到俩人刚从小区门口走过去,刚才那个小胖孩又出来了,身后跟俩女的,一个三十多岁,一个六十来岁,六十来岁那个边走边骂:“这个混蛋玩意,又喝多了,一喝酒就多一喝酒就多,怎么不喝死?”
张怕看着直笑:“这是回来搬救兵啊。”
刘小美说:“等咱俩有了孩子,你要是敢这么喝酒,我一定大义灭亲。”
张怕笑不出来了:“那什么,挺冷的,打车走呗。”
后面就是打车回家,先送刘小美,帮着把糖葫芦送上去,张怕再打车往郊区走。(未完待续。。)
690 得奖了
到家第一件事,给刘小美发剧本,再给龙小乐发一份,打电话让他看新剧本,说把背景和主角替换一下。龙小乐当然没意见。
又过一天,因为那家大电影公司的忽然投降,整个所谓的电影公司大联盟就此瓦解。十三家大电影公司一家接一家地签订放映合同,票房分成比例还是原来那个德行,等于是白白浪费近两个月的时间,作用仅仅是发出自己的声音。
龙小乐解放了,在京城没待几天就回来省城。
回来后也是有事情要做的,去剧组转转;跟张怕讨论讨论剧本;装修新房……
龙小乐对新房有很高要求,把在京城的那一套做派带回家,所有家私全是名牌,装修的极尽豪华。作为邻居,张怕的屋子简直简单的空旷。地面两层加一个大地下室,眼睛能看得到的装修只有马桶热水器这类生活设施,地板和地砖是标配,别的就没了。
装修房子么,总要有个装修风格,张怕的风格是实用简洁,墙壁是空的,到处一片洁白,单纯装饰用的设计,那是一个也无。
因为装修房子的事情,龙小乐嘲笑张怕是小农意识。
这段时间的张怕没时间理会他的嘲笑,再次闭关写剧本。也没有去医院,跟于小小说给美国人写剧本,一定要成功。
于小小说好好写,如果美国人不要,她拿来拍电影。
张怕说出心中所想:“跟有钱人做朋友真好。”
这是真实想法,上个被衣老师毙掉的剧本,龙小乐很满意,需要做的就是修改故事背景。现在这个剧本又有于小小托底,那还不是随便写?只要这样坚持下去,写一个拍一个,想不成为第一编剧都不行。
新剧本只有华人画家一个主角,剧本开头是大狗小白,如同最初遇见时的景象,一只又肥又大的狗懒洋洋在街上慢跑,途中经过早点铺子、公车站、花店……不管别人如何看它,大肥家伙只管跑自己的。
现在是清晨,大肥狗跑进一个小区,跑到一辆房车前面,在车门前蹲下,汪地叫上一声。片刻后车门打开,露出一张中年人的脸庞,有些帅气,还有一种灵性,身材匀称。
中年人探头看眼周围,让开门口位置,大狗跳上车。
车门关闭,中年人问大狗:“怎么样?”
大狗没理他,跑去大床上躺下,中年人大喊:“又不洗脚就上床!”
这是故事开篇,车上乱的很,中年人却是穿身帅气西装,在镜子前面左晃右晃,还要问大狗话:“这身怎么样?”
大狗很敷衍的叫上一声,再不理会。
镜头一转,帅气大叔很认真地去买手抓饼,一丝不苟的样子很是……跟这个早晨格格不入。
卖手抓饼的是个小媳妇,对上帅气中年大叔却是看也不看不一眼,只管安心做手抓饼,例行公事一般询问加不加鸡蛋。中年大叔努力挤出最帅气的表情,可惜人家看不到。
没多久,做好手抓饼,装袋子递过来,收钱。中年大叔温柔一笑,刚想说话,小媳妇招唿顾客:“下一个。”
于是就下一个吧,中年大叔很郁闷的回去房车,咬着手抓饼郁闷说话:“差哪儿呢?咋都不看我一眼呢?”冲大狗喊上一句:“又失败了。”
大狗很高兴的汪上一声,没错,狗脸上竟然有笑意?太诡异了。
下一个镜头,中年大叔开着房车上路,嘴里勐叨咕:“湘妹子,好看又多情,大湘南的妹子们,叔叔来了。”
这是一个无聊开篇,开篇给影片定下基调,不会有太深的思想性,就是一部纯娱乐的都市剧。
至于是不是好看……剧本么,先写出来再说。
下面的镜头,汽车停在某一处,中年大叔换身休闲装,给大狗套上链子,硬拖着出去。大狗万般不情愿,不过没用。
这是一个发现美女、寻找目标的过程,大狗起决定性作用,瞬间成为焦点,轻易吸引来众多女孩。于是,女孩们看狗,中年大叔看女人……并最终确定目标。
片刻后,人们散去,中年大叔带狗离开,走到无人角落,解开锁链,拍大狗屁股:“去。”
大狗很不情愿,也是很不爽地慢跑出去。
下个镜头,大狗跟踪某美女到家。
下个镜头,大狗跑回房车。
下个镜头,中年大叔和大狗出现在美女家附近。
再下个镜头,构思邂逅方案……
这是一个多么无聊的人,这是一个多么……有趣的开头?
当中年大叔打扮一新,准备偶遇的时候,接到电话,一接通就是大串英语狂骂,大意是你是美国探员!不在美国待着,去中国做什么?
中年大叔努力辩解,说是发现一个坏分子,一路跟踪才来到中国。
电话那头继续骂,用普通话翻译就是无组织无纪律,不是个合格的资本主义战士,对不起人民对不起资本主主义啥啥的,并责令即日返回。
中年大叔找各种理由不回去,主动说:“你们开除我吧,我已经被腐蚀了,经受不住美女炮弹、糖衣炮弹、还有各种炮弹,反正是对不起那身制服……”
电话那头大喊休想!你得帮我们破什么什么案子……反正又是一大堆狂骂。
中年大叔玩无聊把戏,举着手机喊没有信号什么什么的……
等挂掉电话,中年大叔精神抖擞地要继续追逐美女……
镜头再换,某监听部门,一个满脸疑惑的年轻军官询问长官:“他真是美国特勤人员?”
年长军官也在皱眉,沉吟片刻说:“继续监听,不能大意。”
镜头再换,美国电话又打回来,还是刚才那个家伙,大骂中年男人是白痴,你已经被发现了!发现你是美国特勤人员的身份。
中年人面色急变,大骂回去:“就是你们坑我,我还是首都户口呢,都被你们发展成美国特务了,我悲哀啊,我郁闷啊,我上吊……不上吊啊。”
那面骂回来,最后说赶紧滚回来。
中年大叔还想坚持,随便找个借口挂断电话。可没多久又是一个电话打来,是纽约某画廊老板催画……
接着又是经纪人打电话,说是出席什么什么活动,必须到场,不然她就辞职。
于是,中年大叔只好投降。镜头一转,悲哀的中年大叔拎着行李去机场。
监听部门那里,年轻军官问:“真的让他走?”
“为什么不?”年长军官说:“一没有犯错,二是合法公民,三,好歹是个国际上知名的画家。”
似乎是为了证明这句话真实性,下一个镜头,一脸悲戚的中年大叔落寞走进机场,不停念叨着别了、我的美女们……
在办理托运大狗的时候,有美女惊喜问话:“你是王飞吧?”
悲戚大叔瞬间变身成功画家,一脸自信地可以臭屁的表情,声音也变得恶心人一般温柔、标准:“我是王飞。”
写完这个开头,张怕长出口气:真是个无聊故事,其实我是多么想写有思想有内涵的文学作品啊。
故事继续,王飞回到美国。一间特别有感觉的画室,满满都是画了一半的画,还有工具。王飞特别认真地对着一幅画沉思,沉思好一会儿终于作出决定:“还是去看脱衣舞吧。”
门锁扭动,进来个大个子华人美女,有点混血的感觉,一进门用汉语大喊:“你到底能不能行了?还有没有点职业道德?”
王飞说:“这里是美国,请说美国普通话。”
美女过来抓住他,刷地一个干净利落地过肩摔,啪地一声砸倒两个画架,王飞大叫:“我的画。”
后面的故事就是一个英勇无敌的美女助理,跟一个色心不死、却又屡屡不能得逞的中年老男人的荒唐故事,很好笑也很好看。
至于衣正帅说的白人主角,被张怕抹去,还是哪凉快去哪吧。
张老师擅长胡说八道,全拿来写了美女与色男的对手戏,至于所谓的特勤身份,既然都是特了,就是说特殊,王飞同志继续特立独行的乱来胡来。
还一个问题,国内户口,怎么能做美国特勤,又是为什么做美国特勤,不过,这个问题重要么?
在某些时候,在某些人的眼里,这个肯定是最重要的事情!所以呢,不做任何解释,张怕努力地表现着主角有多么热爱祖国。
再一个,尽管对上司推诿,但是该办的事情一点没少做,口中埋怨,全心做事,里外不讨好。
还有一个,虽然不解释身份来,却是解释了一下主角这么做的理由:不分国籍,都是要做好人,都是要做对社会有益的事情。所以,什么职业不重要。
用张怕的话说,反正就是编!
但是,编的很好看。
张老师编的酣畅淋漓,一口气结尾,把衣画家制服悍匪的故事也编得异常搞笑,反正是出人意料地惊喜不断。
当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