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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靠谱大侠-第3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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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怕让他去问龙小乐。念远说知道了,跟着说:“龙经理让我问你。”

    “你再问回去。”张怕说。

    必须要杀青啊,陈有道已经压了很多的宣传机会,元旦以后公映他的二十周年从艺纪念大电影,必须早做宣传。

    加上唱片和演唱会的许多事情,也有许多通告要赶,陈有道的唱片公司十分着急,早派人进驻片场,一个是照顾陈有道别出问题,一个是督促拍片进度。

    见俩老板都这个德行,念远很配合地没有给白不黑打电话,一一一影视公司,三个老板没有一个靠谱的,没有一个愿意管理公司业务的,这要是有人愿意帮忙管理,手中权力不要太大好不好?而且是绝对获得信任。

    挂了电话,张怕继续干活,晚上十点完成更新任务,给于小小打电话:“出院没?”

    “早出了,你都不来接我。”于小小问:“剧本写的怎么样了?”

    “就那样,好不好坏不坏的不管了。”张怕说。

    于小小说:“这才是你本色。”

    张怕说:“我本色?”

    于小小说:“只管做事情,不管后果,也不负责任。”

    张怕说:“这是表扬我么?”

    于小小说是。

    张怕又唠叨几句话,挂断后打给刘小美:“是不是有很多节目要上?”

    刘小美说是,跟着说:“还有张真真一个,需要跟学校请假,你要跟她父母商量一下。”

    张怕哦了一声,那部歌舞剧的主角是陈有道和张真真,从某种程度来说,张真真的重要性多过陈有道,刘小美在其中起个搭桥的作用,也是非常重要的角色。如果影片做宣传,他们三个肯定要一起出现才行。

    刘小美说:“刚才他们给我打电话了,已经在安排上节目的事情,如果没有意外,整个十二月都会很忙,我怕影响张真真的学习,你一定要跟她父母说清楚,商量出个最好结果。”

    张怕嗯了一声,想了下说:“不过,还是你问吧,我要是问张真真,不管我怎么说,她多半会照做。”

    刘小美说也是,说:“那就我去联系。”

    张怕说:“小心点儿啊,这部电影一出来,你绝对大火特火。”

    “我本来就很红好不好?”刘小美说:“我是国际上首屈一指的青年舞蹈家之一,那是相当有名气……”话说一半停住。

    张怕问:“怎么了?”

    刘小美沉默好一会儿才说话:“我堕落了。”

    “什么?”张怕问:“你堕落什么?”

    刘小美说:“自从于诗文和艾严住过来,就很少练舞了,都是上课时顺便练练,这不行!这肯定不行!如果再这样下去,我就废了!”(未完待续。。)

693 来去匆匆

    张怕说:“你不用这么紧张。”

    “不紧张才怪。”刘小美说:“你赶紧住过来,我要带你一起练。”

    张怕说好,又说年前争取住到一起,是真正同居在一起。

    刘小美摇摇头:“挂了。”她去练舞。

    张怕回看眼房间,想了想,出门去房车里拿回吉他箱子,他也应该多练。

    有意思的是,林浅草居然也在练吉他。

    傍晚时候,张怕去看他,那家伙不怕冻手,抱把旧琴,认真的爬格子。张怕很好奇:“怎么想起弹琴了?”

    “每天有很多空闲时间,不能浪费。”林浅草问:“吃煎饼果子?”说着话好像想起什么:“你不是生气了改吃鸡蛋灌饼了么?”

    张怕瞅瞅他:“我现在想吃凉皮。”转身走掉。

    林浅草在后面大喊:“要不要这么小气?”

    张怕没说话,走到路口去看张跃。

    最近几天,胖子来买了两次,每次都是三斤四斤的买,跟张跃稍稍有点熟悉。

    看见是他过来,张跃招唿道:“喝茶么?新沏的。”

    张怕说:“我喜欢喝龙井大红袍,有么?”

    “什么玩意?”张跃说:“龙井和大红袍?”

    “不是,就是龙井大红袍。”张怕说的很认真。

    “说清楚些,什么龙井大红袍?”搁任一个正常人都理解不了这句话的意思,张跃是正常人,于是发问。

    张怕说:“龙井牌大红袍,有么?”

    张跃很是无语:“铁观音小种喝不喝?”

    张怕说喝。张跃说喝你个脑袋,没有!

    “没有你说什么?这是欺骗。”张怕问:“最近怎么样?”

    “还行,给自己干活,行不行的都得坚持下去。”张跃说:“给自己干活必须得认真努力。”

    张怕问:“你女朋友怎么说?”

    “能怎么说,期待我出奇迹呗。”张跃说:“她不赞成我辞职,不过辞都辞了,也就不说什么了。”

    张怕说:“应该跟她商量一下。”

    “没办法商量。”张跃说:“商量了就是买不起房子,都没法见她父母,不如拼一次,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张怕说:“好好一件事,怎么让你说的跟劫道的一样?”

    张跃说:“差不多一个意思,你吃点什么?”

    张怕说:“什么东西卖的少,给我称三斤。”

    “三斤?能吃的完么?”张跃问,跟着又说:“卖的少的卖给你,不是坑你么?”

    张怕说:“不坑我坑谁?除非你的肉和油有问题。”

    “没有,绝对没有!”张跃说道。

    张怕说:“那就是了,称两斤。”

    “你刚说三斤。”张跃说。

    “三斤两斤有什么区别,称两斤半吧。”张怕又一次改变重量。

    张跃笑了下,切两大块猪头肉,也不过秤,直接切好拌好递过来。张怕放下一百块钱:“你是想赔死啊。”

    “不要钱。”张跃说送你的。

    张怕说:“下次再送。”拎肉回家。

    家里面那群家伙又在喝酒,不过一个比一个懒,没人出去买菜,下酒菜是昨天晚上剩的和一堆花生米蚕豆香肠、甚至有榨菜?

    张怕放下猪头肉:“算你们运气好。”说完想走。

    胖子喊:“等下。”

    张怕问怎么了?

    胖子说:“你那个朋友。”

    “我那个朋友怎么了?”张怕问:“哪个朋友?”

    胖子说:“你那个朋友兑的摊子被人盯上了,前天去买肉的时候,有两个人冲他大声说话,很狂的那种感觉,肯定不是好路数,你朋友倒是没说什么,只说不卖,我琢磨着那是你朋友,就帮忙说几句话,那俩家伙还真是狂,骂我多管闲事什么的,我真是脾气好了,搁以前绝对打起来。”

    张怕说:“具体怎么回事?”

    “上午打听了,琢磨着问清楚才和你说。”胖子说:“那个摊子的位置好,再一个,跟后面、还有边上的店铺能连到一起,后面有家店看中那家铺子,一直想兑过来,原来的摊主不干,他们之间不对付,说是三、四年前,后面那家店联合市场管理人员把肉摊老板给坑了,好像不止一次,所以想出兑,被你同学捡个便宜。”

    张怕挠挠头:“怎么不早告诉我?”

    “不是说了,上午还在查么?不查清楚就跟你说,有用么?”胖子说:“反正就这么个事儿,你是想打想杀,喊我一个。”说完继续喝酒。

    张怕琢磨琢磨,转身出门,又去找张跃。

    外面有些黑,说明市场里的摊位该下班了。张怕重回到市场,张跃正在收拾东西。

    张怕站在远处看他忙,等张跃全部收拾好,也是归置好剩下的肉菜,才出来准备关门。

    张怕迎上去:“回家?”

    张跃问:“你在等我?”

    张怕说:“我想问句话。”

    “你问。”张跃说道。

    张怕说:“有人要收购你的店铺?”

    “是啊,你怎么知道?”张跃问。

    张怕又问:“有麻烦?”

    “不算麻烦。”张跃回道:“我也是才知道,先前的老板根本没告诉我,说我要是能尽快接手,给我打八折,我一听这是好几万啊,就赶紧给钱,哪知道那么多事情?”

    张怕问:“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我不卖,他还能怎么办?”张跃问:“你还有事?”

    现在这时候,整个店铺打烊,收拾好东西,只开着门,俩人站在门口说话。张跃刚说完话,前面响起摩托车的马达声音。

    很快一辆大摩托出现眼前,上面坐两个戴头盔的男人。后一人两手各拎一个黑色塑料带。

    摩托车开到跟前,一个塑料袋甩过来,张怕赶忙拽张跃躲避,啪的一声,店铺门口粪便四溅。这幸亏是关了店铺,不然……

    一个袋子之后又是另一个,摩托车上那人把袋子从左手换右手,跟着又是甩出来,摩托车却是不停,嗖地朝前面开远。

    张怕没追,大晚上的跟摩托车比速度?那是疯子才做的事。

    张跃倒是追出去,可摩托车开太快,他只能站在街口大骂脏话。

    张怕说:“别骂了,赶紧接水擦地,这要是冻上怎么办?”

    冻上绝对没法做生意,张跃赶忙回去屋里接水,先把墙壁和地面冲洗两遍,再拿笤帚、铁锹清理积水。

    这是清理不干净的,好一通忙乎,算是勉强收拾干净。张跃非常气愤,这时候更是破口大骂。张怕说:“你明天得准备点沙子,黄土也行,前面这块肯定冻冰。”

    张跃说:“他们也太下三赖了吧。”

    张怕说:“我怎么觉得不对劲,就是为了要一个店铺,至于使这么多手段么?都是租……”

    说到这个字,张怕绝对不对,想了下说:“房子是房东的,他们想租这个房子,直接跟房东谈啊?”

    张跃说:“租期没到。”

    张怕点下头:“对了,还有租房合同。”说着话往后走,那是家烟酒专卖,瞧得出生意还算不错。

    站在门口往里看,里面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坐在电脑后面看连续剧。

    张怕多看上几眼,这家店想并了熟食摊儿?再往边上看,是一家粮油店。三家店并不是并排的,熟食和粮油店在前面,烟酒店在后面,要是能并到一起,会是好大一片面积,在这块地界,那是做什么生意都够了。

    问题是做什么生意需要这么大店面?张怕想上一会儿也想不明白,回来问张跃:“烟酒店要你的铺子?”

    “嗯,他家老板姓崔。”张跃回道。

    “没说做什么买卖?”

    “我没问。”张跃回道。

    张怕想了下,如果是刻意隐瞒,问了也白搭。可在这片地方……这里是郊区,是城郊结合部,居住者多是穷人,做什么样的生意才值得他们一定要租下来前面这家店面?

    这是个出题者不给出答案、凭自己想是想不出答案的问题,张怕跟张跃说:“喝酒去。”

    “喝酒?在店里吧,我剩那么多肉,吃掉总比丢掉好。”张跃说。

    张怕说:“这大冷天的也坏不了。”

    张跃说:“天再冷,肉也不能一直放,要是吃一次热一次,肉会变质的。”

    张怕说:“在你店里喝不如去我家喝。”

    “也行,我拿点东西。”张跃回屋拎了两大袋子肉,张怕说:“我去买咸菜。”

    于是就喝吧,家里面,胖子那些人正喝的高兴,看到张怕和张跃进门,赶忙招唿道:“快坐,就当自己家,别客气。”

    张怕说:“这是你家还是我家?”

    “有什么区别?”胖子喊老孟搬椅子。

    张跃认出胖子,问话:“你和张怕住一起?”

    张怕说:“这几个不要脸的一定要赖着不走,我也没办法。”

    胖子说:“老子是在帮你,这么大屋子你一个人住,多孤单,我们来帮忙排解孤单。”

    张怕看眼啤酒箱子:“就这些酒?”

    张跃说:“我去买。”

    张怕说:“买什么买?喝白的。”进屋拿出两瓶本地白酒。

    胖子说:“白的我不喝啊。”

    张怕说:“你怎么好意思说这句话的,上次喝杜康,你一个人干了大半瓶。”

    “那不是杜康么,要是茅台我能喝一瓶。”胖子说。

    “喝死你,五十二度的。”张怕说。

    “又不是只有五十二度,我挑度数低的喝。”胖子帮忙摆放他们带回来的菜。(未完待续。。)

694 心里有许多想法

    喝酒时聊起店铺事情,张怕说:“从做生意的角度来说,这个地理位置是真的很好?不至于吧。”跟着问张跃:“你觉得怎么样?”

    张跃说没觉得多好,客流量还行。

    城郊结合部最不缺的是人,物价比曾经的幸福里还低,只要东西够便宜,哪怕快过期也能卖出去。

    张怕琢磨琢磨,问胖子:“你们觉得呢?”

    “我们怎么觉得?就那么家店,后面厨房前面柜台,面积倒是不小,不过……那家老板是不是想开饭馆啊?把几家店并到一起。”胖子回话。

    张怕说:“在这开饭馆?这地方的煎饼果子都比市里便宜五毛,那可是硬通货,你觉得开什么饭馆能赚大钱,值当他们这么折腾?”

    乌龟笑着说:“也许地下埋着宝藏呢?”

    张怕听得一愣,地下埋宝?不会吧,这可是传奇故事才有的情节,是不是有点太扯淡了?

    张跃也有点疑惑:“地下埋宝?”想了下问张怕:“你觉得呢?”

    张怕说你疯了?就算是缺钱也不能听信传奇故事。

    张跃说:“必须得信啊,不然为什么要赶走上一家店主,现在又来折腾我?”跟着说:“他要是买房子还可以理解是等拆迁,可我这是租啊,是租房子。”

    张怕问:“你见过房东没?”

    “没有,倒是打过电话,房东在浦东住,说是在那面也有个二层楼,等着拆迁什么的。”张跃问:“那么发达的地方还有二层楼要拆迁?跟咱这城郊结合部一样?”

    张怕说:“不许在我伤口撒盐,我怎么知道那地方是啥样子。”

    张跃说:“房东说到日子打过去房租就行,还说不涨价,只要不把房子拆了,让我随便折腾。”

    张怕笑了下:“这房东有意思。”

    “有什么意思啊?人家摆明不回来了,现在是等拆迁呢,拆迁了卖钱。”胖子问张跃:“隔壁店面也是他们家的吧?”

    张跃说好像是,我没问,不过看着像,都是一个院子隔出来的。

    胖子说:“那可不小,光两间屋子就差不多一百平,拆迁以后扩大面积,再转手卖掉,轻松过百万。”

    张怕想了下说:“这么大地方,确实方便做生意。”

    这一晚上差不多都在说这件事情,晚上九点半,张跃告辞回家,张怕回屋干活,明天就又是全新一天,日子照旧。

    第二天接到老腰电话,说下午到省城,晚上喊张跃喝酒。

    张怕说好。

    中午时去张跃那里买吃的,顺便通知喝酒事情,发现店门关闭。门口也没有铺沙子、黄土,昨天留下的脏水现在变成透明的坚冰。

    没上班?张怕走近两步,隐约听到屋里有响动,试着拽下门,拽不动,于是敲门:“张跃,我,在不在?”

    屋里面安静下来,片刻后房门打开,张跃说快进。

    张怕一步进门,张跃赶紧关门。

    店铺分里外间,外面还是柜台那样,但是堆满东西。往里走,张怕很是吃惊:“大哥,你真刨了?”

    里屋的很多东西挪到外面,地面正当中是一个大坑,明显挖了很久。

    张跃说:“万一真埋着什么东西呢?”

    张怕说:“你是要疯啊。”

    张跃说:“管不了那么多,要是挖不到东西,无非出把子力气,耽误两天生意;这要是真挖到东西……”

    张怕苦笑一下:“你真是偶像。”左右看看:“把钥匙给我,我出去把门锁了,你专心在里面挖,想出来了给我打电话。”

    张跃说好,拿钥匙给他。

    张怕接过钥匙:“对了,老腰来了,晚上喝酒。”

    张跃想了下说:“你告诉他了?我辞职。”

    张怕说是,又说:“你挖吧。”转身出门,锁好以后去看林浅草。

    林浅草还在练吉他,就是吧,那手指头冻的都僵了。

    张怕说:“你是虐待自己?这么折腾是练不出琴的。”

    林浅草说:“每天回家就睡了,只能在这里练上一会儿。”又说:“有炉子,冷了就暖和会儿。”

    张怕说:“成,我今天算是见到狠人了,你忙。”

    “不吃煎饼?”林浅草问。

    张怕说:“不吃了,你接着练。”

    他真是遇到俩狠人,一个因为别人的一句胡说八道,就是真对房子下死手,这种人在医学上统称为精神病患者。

    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说,这事情不靠谱到极点,就好像我跟你说,你家楼下有可能埋着宝贝,你琢磨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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