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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火说:“不是在咱这面挖的,从山那面开始挖,接着原先矿洞接着挖,一直挖到咱这面,终于塌了。”
张怕问:“死了几个人?”
洪火说:“六个人,全是外地人。”
张怕说:“这是要疯啊。”
洪火说:“有人要倒霉了,这是绝对的监管不力,当地村政府、镇政府、公安局……挖了好几个月没人发现?事情小不了。”
张怕无奈了:“你说我是不是灾星啊?纯粹的无妄之灾。”
“你就是神仙也管不了人们的私心私欲。”洪火说:“像这次事情,国家封禁取缔的非法煤矿,你非要偷挖,出事能怪谁?”
张怕叹口气:“您受累了。”
洪火说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娘炮也来电话了,说景可儿联系他,一直在说对不起,事情就这样算了。
张怕问怎么回事。娘炮说:“家人逼她结婚,在家里关了几天,也不知道怎么弄的,说是在网上包养小白脸……反正就那点破事。”
张怕说:“这几天我经的事情,绝对可以写成电影剧本,这个热闹啊!”
娘怕说没事了,不用担心。
那就不担心吧,在这个月有更让张老师担心的事情,第二次中考。
去年考很好,希望今年更好。张怕管吃管住,花着钱请你们来学习,这要是考不好……
三位老教师加上一位助教都很用心,会主动跟张怕说孩子们的学习情况。重点说了王赢那几个后加入学习队伍的孩子,说他们也不错,五十七中不一定有戏,普通重点还是可以指望的。
张怕说:“真的假的?”
今年和去年最大的不同,今年的张怕是放鸭子完全不管。去年是全方位服务,很用心也很累心。今年不累,所以不敢有太高奢望。
三位老教师说:“你这些孩子的主观能动性比较强,都是自动自发认真学习,你要相信他们。”
张怕想了一下,开学到现在近四个月时间,只要全心全力按考试大纲背题,应该能有不错成绩。
在这一天,龙小乐打来电话:“发了五个本子,抽空看看。”
张怕问:“你看了没?”
龙小乐说:“以我的眼光看,五个本子没有一个合格的,根本都是混事。”跟着说:“没花钱,不过只有前半部分。”
这是挑选后购买,张怕笑了下:“知道了。”
龙小乐说:“关开希望你最近来一趟,他是真的想找点面子回来。”
张怕说:“公子哥就这点不好,自尊心太脆弱。”
龙小乐说:“我让他投资咱公司的片子都不干,说必须打个翻身仗;这是要疯啊。”
张怕说:“我先看本子。”
张老师说是抓紧时间看本子,等真正有时间、又能静下心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一手抱着小张亮,一手轻拍金灿灿,这是努力哄俩孩子睡觉。同时抽空点下鼠标、翻动页面看剧本。
五个剧本,好像龙小乐说的那样,没有一个入法眼的。不是说写的不好,是写的不用心。
还是那句话,现如今没有多少编剧肯写好本子等制片人挑选。就关开收来的这五个本子,据张怕猜测,最少有三个只是有个开头,后面根本没写。
等俩小家伙睡着,张怕给龙小乐打电话:“不行。”
龙小乐说:“我正好和关开、丁帅在一起,你跟他说?”
张怕说不用说,你就说不行,肯定不行,没用心,煳弄,还有一种自以为是的优越感。
龙小乐说知道了,问于诗文的电视剧本子怎么样了?
张怕说:“本子写好了,不过我想先拍一部舞蹈剧。”
龙小乐问:“本子呢?”
张怕说:“写差不多了,在美国时就写差不多了,再修改修改应该可以。”
龙小乐说:“你觉得行就找张白红干活。”
张怕说:“有个麻烦事,得跟舞协那些人说一声。”
龙小乐想了下说:“你让小美过来,我带她去说,反正不能把本子送出去。”跟着说:“其实不用告诉他们,咱自己拍就是。”
张怕说:“还真不行,故事需要大量舞蹈演员,不仅仅是配角,要像灌篮高手那样,每一个队伍都是强队,每一个人都是优秀舞者,有很多戏份,那是一群人的故事,需要最优秀的舞蹈演员来演。”
龙小乐说:“玩这么大?”
张怕说:“大不大的不知道,如果能写出个经典拍出个经典,咱公司是想不火都不行。”
龙小乐问:“音乐这块呢?”
“音乐……我想请日本人或是美国人来做,陈有道上次找的美国公司就不错,我的目标是每一集都特别好看,每一集里面都要有一个好看舞蹈一首好听歌曲。”张怕说:“我想把时间定为七十分钟一集。”
“为什么七十分钟?”龙小乐问。
张怕说:“没有为什么,就是想定在七十分钟,一共二十集;如果反响好,接着搞续集。”
龙小乐说:“把本子弄出来发给我。”
张怕说:“本子不是问题,问题是于诗文这里怎么办?”
龙小乐想了下说:“还有张小白一个。”这是两个只做主角不能做配角的光环演员。
张怕说:“我想了两个舞蹈本子,一个是成年人的舞蹈世界,一个是舞蹈学院的学生,这个片子可以去舞蹈学院借场地借学生,主角是张小白。”
龙小乐琢磨琢磨:“对了,你求婚那个怎么样了?”
张怕说:“我觉得挺好。”
龙小乐说:“开始宣传吧。”
俩人多聊几句片子的事情,结束通话后,张怕给张白红派任务,反正就是又要成立剧组了什么什么的。
有些事情可以交代别人去做,有些事情必须张怕出面,比如作协开会。
张怕加入作协第一次会议,必须出席。不但出席,午饭时还得放低姿态,有人敬酒就要喝。
张怕是真的不想给他们面子,可混在社会、身不由己,你别管他们是不是拿正眼瞧你,你必须要正眼瞧他们。
这次会议主要是省城作家参加,外地作家来了十几个,百多人开两天会议。张怕哪有时间应付这些事情,第一天会议结束就请假离开。
人多了,什么样的人都有,有人主动跟张怕聊天,说来说去,竟然是卖剧本,说写了什么什么故事,非常好,反映一个年代的什么什么,很有价值、应该很有市场。
不能说人家写的不好,问题是一定年岁的人多半写些一定年岁的东西。很多七十岁的人愿意写回忆录,很多五十岁的人愿意写七、八十年代的青春懵懂……
这样的作品简直多到可怕,很多人会自费出书……
张老师简单应付过去,逃跑回家。
可是没过几天,电影人协会也召开会议。七一前,很多文化部门都要召开会议,张老师又是去应付一天。
电影人协会下面有个剧作家协会,在会议间歇,有人也是向张怕推销剧本,说可以很便宜就卖,主要是不忍心剧本被埋没掉。
同样是简单应付过去,可是没过两天,刘小美说杨亚杨老师要找他好好谈谈关于剧本的事情。
张怕把麻烦推给龙小乐,说他在京城。
龙小乐也会给找他找来麻烦,让他抓紧时间处理手中事情,七月份来京城一趟,很多事情要你出面。
张怕说:“我就是一幕后工作人员,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
龙小乐说:“你就来吧。”
张怕说不去。
龙小乐忽然问话:“什么时候办婚礼?”
张怕愣上一会儿:“我居然给忘了?”
他不但是忘了要办婚礼,还忘了老虎的事情。宁长春提醒断绝联系,他就真的忘的特别彻底。
这种事情,他能忘,警察不会忘,如同宁长春说的那样,老虎上通缉令了,全国通缉。(未完待续。。)
821 好幸福啊
张怕是听肖枚说的。
老虎被通缉,警察肯定要询问家属。尽管没提是什么案子,可有警察亲自上门,肖家人知道老虎犯事儿了。
肖枚打电话问张怕意见,张怕安慰说没事。反手给宁长春打电话,确认老虎上了通缉令。想了又想,给胖子打电话:“把幸福里这帮人都喊出来,晚上喝酒。”
胖子说好。
现在的张老师要忙疯了,不说别的,金灿灿跟张亮使他的生活无比充实。小丫头特能哭,也是吃的好拉的也好,让他每天忙不完的忙。
孩子一天天长大,喜欢玩了。你把双手扶在小家伙腋下,小家伙会很用力的往上跳,确切说是往上蹬腿,一颠一颠地,玩的特开心。
张亮喜欢这么玩,金灿灿喜欢缠着张怕,要么捉迷藏,要么趴在他后背、两手勒住脖子。
不是要勒张怕,是胳膊短,只能抱住脖子,让张怕背着走。
在这种情况下,张老师除去本职工作,还要分心写剧本、应付各方人等……
晚上吃饭,张怕推着大婴儿车去饭店。真的特别大,两个小家伙可以并排睡觉。
进入包房,第一件事是没收所有人的烟。
为了孩子考虑,这帮流氓倒是没有什么意见,最多抱怨一句:“喝酒就喝酒,带孩子来干嘛?”
张怕没回话,喊服务员点菜、上酒,等大家都安静下来以后,他说出老虎的事情。
屋子里一共十一个曾经的战友,听到这句话都有些吃惊。
曾经的混子,如今算是长大懂事,很久很久没犯过什么事情,约等于良民一枚。忽然听说他们中间有人上了通缉令……竟是有点世事沧桑的怀旧感。
胖子问犯了什么事?
张怕说:“郭刚被抓,把很多事情推到他头上。”
胖子骂道:“那就是个白痴,干嘛一定要去郭刚那里上班?”
张怕说:“现在说这个没用,谁有路子能查出到底是什么事情,查清楚了才好救人。”
胖子苦笑一下:“咱们一圈人,就你跟警察处得算是不错,这事儿应该麻烦你才对。”
张怕说:“问过宁长春,他不说。”
胖子说:“那就是没办法了。”
老孟说:“问题是老虎做了什么,咱是根本不知道。”
土匪也是这么说。
张怕叹口气:“喝酒吧。”跟着补上一句:“你们注意点儿,别也被通缉了。”
“大哥,能说我们点好不?”胖子说:“喝吧,趁着能喝多喝点。”
于是就喝吧,张怕坐了不到一个小时,提前离开。推着大婴儿车走在路上,很有专业奶爸的感觉。
回家没多久,接到装修公司的电话,让他去幸福里一趟,说没法干活了。
幸福里正在装修的房子有三处,自己的大楼不用说,乔婶家的房子一处,再有刘乐的房子。
在分到房子的最初时候,方宝玉建议卖掉房子再买别的,可以省却许多麻烦。
张怕没同意,房子被雷老三盯上,谁买到手都只会倒霉。往难听里说,你把房子卖给谁,就是在害谁。
张怕决定自己应付那家伙,所以开始装修刘乐的房子。
前面一些天比较顺利,雷老三没去。可到底是要找麻烦的,他认为那房子是他的,凭他不要脸不要命的架势,就算要不回房子也能要到很多好处。所以今天去了,带几个人把装修工人赶走,给房子换了锁头。
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张怕说:“你们别走,我打电话报警;你们也报警。”
那面说:“我们就是干活的,报警有什么用?”
张怕就没再说,挂电话后自己报警。
遇到这种情况,警察肯定想着调解。事实上,这种事情确实很难处理,警察说是经济纠纷,他们管不了。建议张怕搜集证据去法院起诉。
张怕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刘乐的房子被别人占了,想拿回来居然要起诉?
所以呢,决定自己出手做这件事。
张怕很久没打过人了,拍求婚大电影是工作、不是打人。他决定欢实折腾一次。
去地下室找石三:“上次你打断腿那个人,又来找麻烦了。”
石三说:“这种小事不用找我。”
张怕说:“你帮我查清楚地址,我自己动手。”
石三终于把眼睛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看他一眼说:“你就是个猪。”
张怕问:“为什么是猪?”
石三说:“你有的是钱,街上有的是混子,雇人动手好不好?”
张怕说不好,买凶行凶,罪名很大。
石三想了下说:“反正我不想出手。”
张怕说:“所以是我去做啊。”
石三说:“你绝对不能做。”思考下说道:“你认识那么多流氓,随便找个谁不行?”
张怕苦笑一下:“说来说去,不还是买凶么?”
石三说:“真要说动手,我有特别多的人想打,可是不能。”
石三很能打,一直在隐藏本领,因为他是个贼,无时不刻都在保密、隐藏身份。
张怕说:“那怎么办?你不打我不打,警察也不管,就放着了?”
石三说:“想个好办法,比如开车撞。”
张怕说:“雷老三是赌鬼,巴不得讹谁一辈子。”跟着又说:“你就别管了,查地址,肯定不能在他家动手,找一个安全点儿的地方,我要打的他生活不能自理。”
石三说:“上次就不能自理,可这家伙是无赖,伤一好就来找麻烦,除非弄死,否则是一辈子的麻烦,反正我是不愿意出手弄他。”
张怕说:“遇到这种滚刀肉是挺烦的。”
石三说:“要不干脆点儿,直接断脚,一辈子残疾。”
张怕叹气道:“不是好办法……有了。”
石三问:“有什么办法?”
“栽赃啊。”张怕说:“你往他家里放点白面,然后报警。”
石三呵呵笑上一声:“你是真坏啊,不过我喜欢。”又说:“就这么定了,你不用管了。”
张怕说麻烦了。
石三说:“很久没出手,要多练习练习。”
如此一来,这件事情算是解决掉。反正是不用张老师出手了。
第二天给装修工人打电话,说把门撬开,继续装修。
装修工人问:“要是那家伙再来怎么办?”
“他来你们就走,不跟他一般见识。”张怕说。
工人说好,继续开工干活。
老虎来电话了,张怕正哄孩子,老虎用陌生手机号打过来,一开口就是问:“郭刚是不是出事了?”
张怕问:“你说话方便么?”
老虎说:“你换个号打过来?”
张怕说好,挂断电话。
五分钟后,张怕借用别人的手机号打过去:“现在方便么?”
“应该没事,刚偷个手机。”老虎又问一遍:“郭刚是不是出事了?”
“他被抓了,宁所长说他把事情都推到你身上,让你回来自首,不然很可能……很严重。”这是委婉说法,正确说法是很可能处以极刑。
想想啊,能给老虎处以极刑,他到底是做了什么样的错事?
老虎沉默下说:“你觉得呢?”
张怕说:“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顺便问话:“你怎么知道郭刚出事?”
老虎说:“我不知道,前两天房东找我,说要去派出所做登记流动人口什么的,我觉得不对劲,住那么久都没登记……反正就是感觉不对劲,才给你打电话问一下。”
张怕说:“你感觉的很对,真出事了。”
老虎思考片刻:“挂了,我再想想。”
张怕说:“你家人挺好,前几天还见了。”
“谢谢。”老虎挂断电话。
张怕去还手机,回来时候想了想,给龙小乐打电话:“我一朋友犯事了,他是跟郭刚混的,郭刚被抓,你能问问你爸么?”
龙小乐问:“问什么?能不能说情?”
张怕说:“这次事情挺严重,很有可能牵扯命案,咱看看能不能少判几年。”
龙小乐说:“你得把事情说清楚了,这么含煳不清,我怎么问?”
张怕说:“我也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也许你爸能打听出来?”
龙小乐想了下问:“那你什么时候过来?”
张怕说:“咱这不是利益交换好不好?是真出事了。”
龙小乐笑笑:“知道了,你那朋友叫什么?”
张怕琢磨琢磨说:“不能告诉你叫什么,反正郭刚被抓,郭刚把事情都推在他身上,你问问你爸,能不能查到是怎么回事?”
龙小乐说:“我问问吧。”给老爸打电话。
龙建军还真知道是怎么回事,毕竟郭刚一直在走他走过的路,同样是打出来的天下,带着帮兄弟打天下,然后做房地产……
好歹都算是省城的黑老大之一,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