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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说:“已经定了?”
方宝玉说:“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按照老虎犯的案子,考虑到自首情节、以及检举揭发有功,十年是最底。”
这个十年其实是个交换,老虎偷摸藏下来的所有资料,不但是搞定郭刚,这家伙肯定是死刑。同时也搞定了郭刚身后的保护伞。
政治斗争从来是残酷的,郭刚被拿下,就是对方表明态度,咱们之间的事情该解决了。
问题是证据,再一个问题是你出手后,有没有领导在背后发力。谁背后的领导肯发力,谁就能赢得这次官司。
老虎提供的材料实在太过详尽,让郭刚对面的那些人很轻松的打赢这场仗。作为回报,郭刚轻判十年。
当然,现在还没判,就是说还存在变数,也许二十年、也许死刑都说不定。事情是在发展的,要看未来一些天,会不会又有什么变数出现。
从方宝玉了解的层面来说,他是代表着老虎,所以能知道一些内情。不过他的内情仅是这些,法院会轻判老虎。但具体怎么判,还要等最后那一天才能知道。
再一件事,老虎被关进去许久,他的父母终于得到消息,去看过儿子一次。一次见面,差点让老太太哭昏过去,老虎在里面根本就是拿眼泪洗脸一样的伤心。
为了宽慰老虎父母,张怕组织老虎那帮人去待了一天,努力宽宽心。
另有个好消息,被张怕抓到的那个混蛋杀人犯,因为性质太过恶劣,以非常快的流程结束庭审,死刑。
可惜那家伙不肯死,要上诉。
此外,张老师还组织人给乔家搬家。
房子装修好了,也是散了很长时间的气味,乔家老太爷决定住过来。于是就搬吧。可是在搬家这一天发生个意外,乔光辉的儿子回来了一个。
幸福里变了模样,乔光辉那个不屑儿子到处打听,最后问到张怕这里。
张怕正组织人搬家,接到家里打来的电话,直接僵住,不知道怎么跟乔家婶子说。
回来的那个人是乔婶子的儿子。
按照乔光辉生前所说,要隐瞒他们有几处房子的事实,说是租张怕的房子在住。假如自家孩子肯走正路了,分给他们一套房子两套房子的都行。可要是依旧混蛋不干正事,房子就是张怕的。
不过在张怕看来,这句话其实就是这么一说,哪有父母不为儿孙考虑的?哪怕回来的这个孩子再不是东西,还能没他个睡觉的地方么?
稍微想想,把儿子回来的消息告诉乔家婶子,果然,乔婶子是高兴的,跟张怕说双喜临门,一是乔迁之喜,二是儿子回来了。
张怕笑着说:“我让他在你家楼下等着,过去就能看到。”
乔家婶子说好,又说谢谢。
谢谢不谢谢的不重要,身负乔光辉分派下来的重任,张老师还要对回来那家伙进行监督。等两辆货车都装好了东西,也是检查过房间里再没有遗留的东西,大家出发。
搬走后的房间特别空,不需要的东西一概丢进垃圾箱。乔家两位老人家想有一个全新的开始。
回去路上,乔家婶子跟老爷子说起儿子回来的事情,乔家老爷子沉默着不说话。乔家婶子就在劝,说万一从此学好了呢?乔家老爷子还是不说话。
有关于乔家故事,乔老爷子一直认为自己是做了什么虐,否则为什么生出来的孩子都那么混蛋?自己生的儿子,自己儿子生的儿子,这要是倒退个几十年,绝对是鱼肉乡里的高手。还好有个傻善良的乔光辉,才没有让乔老爷子特别失望。只可惜,就这么个好人还诸病缠身,提前去到另一个世界。(未完待续。。)
848 发现一件事情
乔金鹏,四十岁,乔光辉小儿子,光头、略瘦,身高一米七。上身黑背心,下身迷彩裤,脚边是大双肩包。
当乔家婶子、乔老爷子、张怕来到我家大楼下面的时候,乔金鹏就是这样出现在他们眼前。
乔婶子紧走两步:“金鹏?大鹏?”
乔金鹏正仰头看眼前这栋大楼,听到喊声,转身来看,大步走过来,笑着说:“妈,我回来了。”又跟乔老爷子打招唿:“爷爷。”
乔家婶子仔细看儿子,看啊看的眼泪流下来,儿子已经老了。
乔金鹏笑着说:“别哭啊妈,我都回来了,咱家住哪?回家吧。”
乔家婶子说:“正搬家,要收拾。”
“听说了,说咱家搬家,是这栋楼?”乔金鹏指着我家大楼问。
乔家婶子说不是,说在隔壁楼。
乔金鹏说:“我去搬东西。”说了好一会儿话,终于想起张怕,问话:“您是。”
张怕说:“我是帮忙搬家的。”
乔金鹏似乎有些怀疑,多看张怕两眼,跟乔婶子说:“走,搬家去。”回去拎起双肩包。
整个过程,张怕只说一句话,整个就是沉默不语。
乔婶子和他说:“知道你忙,去忙吧,金鹏回来了,让他干,等收拾好请你来吃饭。”
张怕想了下说:“行。”跟乔老爷子说一声,上楼拍戏。
公平说一句,自打这些舞蹈生来到剧组后,比在学校里辛苦多了。张怕在家,妹子们要拍戏。没轮上拍戏的就要练舞,张怕说:“你们来我这里是要成名的,我不允许你们混,所以你们要对自己残忍一些,在最美的岁月付出最多的努力,尤其我还给了你们这样一个机会,让你们比别的舞蹈生多走一步,所以,希望你们能认真刻苦。”
就是因为这通说,也是为了美丽的未来,每当剧组停工的时候,都是舞蹈生们加练的时候。
张怕说:“你们表演的是你们最平常的状态,最平常的舞蹈生活就是每天练功,每天出汗,每天累,用最真实的状态演绎你们的真实。”
这些是张怕对孩子们的要求,但是一部电视剧如果只表现这些,那还不如拍记录片。
张怕在故事里加了很多泪点,张真真跟于秋雪一起考试,轮到她时,舞蹈跳了一小半就被老师喊停,换别的学生考试。
张真真不舍得离开舞蹈学院,一直在学校围墙哪里等着看着,她知道自己输了,却不肯走。直到考试结束,不论老师还是学生都已经离开,剩她一个人在红砖围墙下枯坐,早春的阳光在没落前,最后洒在她身上一些金光。
那光芒里有梦想,更有泪水。有一个小姑娘在心里说:我不想放弃。
生活就是这样,不论考学还是找工作,你们前进的每一步都会有很多人被你们淘汰掉,你们是胜者,或者曾经是胜者。
这场戏已经拍过了,在一一九中学的校园里,拍这场戏的时候,张真真表现的特别好。可是当张怕喊卡后,小姑娘忽然大哭起来,哭的特别伤心,吓住了剧组工作人员。
张怕赶忙跑过去,可张真真还是在哭,她是在哭剧中人物的命运,还是在哭自己的命运?
因为她的哭,让很多参与面试这场戏的小演员们也一起哭起来。
哭,不代表认输,也许是失望,失望于自己?
张怕把小演员们逼的特别紧特别累,学舞蹈,几乎没有不被老师骂过的。因为你总是会做不好,总是会动作做不到位。
想一下,一个动作做半个小时、甚至一个小时,就那么坚持着、努力着,你怎么可能一直都做到完美?
今天要拍的就是这样一场戏。
练功房里有把杆,舞蹈生们非常有体验,一排人依次挂到杆上,用下腰的动作把自己挂在横杆上,手抓着脚后跟围成个圈。像是鱿鱼圈串成一串。
这场戏的主角是另一个小女孩,很认真的苦练,当她下腰挂到杆上的时候,昏了。
如果不是老师及时发现,后果很吓人,正常情况应该是大头朝下栽下去。所以,学舞蹈最好还是有老师教、有老师看着比较好。
这场戏说来简单,很难拍,因为人昏了以后身体是松的,自然往下掉,而清醒的人,身体会自然有反应,会自我保护。就是这一个昏迷过去的镜头,从张怕回去时开始拍摄,一直折腾近三个小时才ok。
当张怕终于满意了,那个小演员也哭了,后腰都红了,是一次次往下滑蹭出来的。
这样的镜头有很多,多到老师总是来找张怕抗议。
张怕说:“我对他们是公平的,这部戏并不是只有一个或两个主角,是要每一个主要演员都是主角,他们只有表现的最好,才对得起这个假期、对得起过往许多年的付出。”
张怕不但对小演员们要求高,对老师同样如此。在剧里面,孩子们的老师都很年轻都有梦想,有想考研究生的,有想考国外舞团的,有想当明星的……她们也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梦想。
有梦就去追,前提是付出。老师们也被张怕逼着去做练习。
张怕在拍戏的时候,王路飞、袁思源常会来看。从开始时的不以为意,慢慢一段时间下来,王路飞终于舍得正视张怕了。通过张怕,他看到了属于自己的舞台。也终于觉得这个人有些意思,很对胃口。
现在,小演员哭了。张怕去安慰,小演员哭的更厉害。张怕被老师轰出来。
好吧,我出去。张老师一脑袋郁闷往外走,又有重要事情要解决,因为要开学了。
放假前跟学校谈好,最多延迟一个星期……好吧,咱再拖几天,到九月十号为止,到教师节那天,孩子们总该回学校了吧?
你得知道一件事,张怕并不是只把主要演员弄来省城,还选了很多配戏演员。开学后,孩子们都要回学校,可整部剧最重要的镜头,大部分没有拍摄。
我家大楼一层舞台用了几次,比如开学典礼什么的。可真正的舞台演出都没有拍摄。
张老师不知道怎么办是好,给杨亚打电话商议,杨老师很干脆:“没得商议。”
在这种情况下,什么时候都要放到一边。
还记得上次去京城,张老师选了三个腹肌舞蹈男么?三个人都来报到了,同意跟公司签约。倒是被选中的十个美女里面,有三个觉得合同条件太苛刻,拒绝签约。但是不拒绝演电视剧,经常打电话问是什么角色,什么时候开机。
张怕对三个腹肌男的未来十分看好,舞跳的好,有腹肌,人又年轻帅气,随便一推出去,不要太亮眼好不好?
知道三个人来报到,张老师抽空见上一见,为安定军心,把另一部剧的剧本甩过去,让他们看剧本、挑选合适角色。
可上一部戏还没拍完啊!
想来想去,又给杨亚去电话:“现在剩下的多是舞蹈表演的镜头,我们可以去你们学校拍么?只要学生们能早下一节课,休息时间和节假日拍,可不可以?”
移师京城,增加花费不说,很多东西要重新准备,要寻找合适剧场、合适舞台等等。
杨亚想了下说:“如果是不影响孩子们的学业,这倒是可以。”
于是张怕给龙小乐下命令,说准备钱吧,要去京城把拍摄一半的戏都补完。
龙小乐叹气道:“按照这个进度,明天暑假能放就算快的。”
张怕说:“先别说那么多,准备开工。”
龙小乐只好跟于跃回去京城,寻找合适拍摄的地方。
京城这里什么都贵,摄影棚、舞台,包括住宿,让剧组平白多出许多花费。可是能怪谁呢?想要一部精品电视剧,龙小乐只能认了。
时间紧迫,张老师连照看孩子的时间都没有,天天跟小演员们过招,一直折腾到九月十日当天,教师节的时候才算勉强完成室内和棚拍的部分。然后打包行李,走吧。
舞院的学生和老师先走,张怕要多留几天。
反正要去京城赶拍,张老师不着急了,处理一下另一部舞蹈剧的事情。
在这里要说下编曲和编舞,反映舞蹈生那部戏原创曲目不多,学生期间多是使用市场上已经有的歌曲,加以改编,配上舞蹈。除最后几场大戏要使用原创曲目。
所以在拍摄过程中,编曲那位大侠已经搞定所有音乐。
稍微累一些的是编舞,不过刘小美会帮忙,还有提前报到的舞蹈家也会帮忙,比如王路飞,所以在两个多月的时间内也是完成所有舞蹈设计。
就是说,舞蹈生的那部戏只要好好排练舞蹈动作、再好好表演,可以很快杀青。
现在的问题是刘小美主演的舞蹈正剧。
张怕的定位是世界上一流的舞蹈类电视剧,所以编曲编舞必须完美,要达到世界一流舞蹈家参加世界顶尖舞蹈比赛时的状态。
这点很难。
所以,在去京城之前,张怕把已经报到的舞蹈家和美国的编舞高手喊到一起,把工作内容说出来,让舞蹈家们也构思自己的比赛设计,是要当作真正的比赛那样去构思。
张怕说:“只要你们的舞蹈够精彩,我保证在剧集里有不会少于两分钟的独舞镜头,也有很多特写镜头。”(未完待续。。)
849 唱歌贼难听
定位太高,决定刘小美主演的这部戏,起码要拍摄四个月以上。
最高水平的舞蹈,每一段舞都要练了又练才能做到尽量完美。如果四个月能拍玩,已经算是超高效率。
这是张怕分派下去的任务,为了表现舞蹈家们的强大实力,他还会采用一镜到底的拍摄方式,要让这部戏里面出现的每一个舞蹈都是精品。
刘小美很喜欢张怕的决定,难得的有了斗志,整天在构思舞蹈动作。
因为要考虑观众的接受度,纯粹的芭蕾舞表演会有,但是很少。更多舞蹈镜头都是顺应潮流的新编舞蹈动作。可以跳芭蕾,但要把芭蕾跳的通俗才行,这就需要进行大量改编和创作。
王路飞更高兴了,他是越来越觉得张怕顺眼。他一直想要个好平台,现在有了,只要舞蹈跳的好,只要表演不是特别差,就有可能做男主角,能跳出最棒舞蹈的男主角。
张怕把任务派下去以后,抽空去乔家看看。
乔家婶子打过两次电话请他过去吃饭,都是没时间。一直拖到现在,拿两瓶好酒过去。
乔金鹏没在家,乔婶子很高兴,问张怕吃什么,她去做。
张怕说别忙活了,跟着问起正事:“乔金鹏怎么样?”
提起这个儿子,乔家婶子脸色变得稍稍难看一些,说还行。
张怕问:“他知道乔叔的事儿了?”
“知道了,搬家那天就知道了,不过一直没去看他爸。”乔家婶子叹气道:“不去就不去吧,唉。”
张怕问:“他最近都不在家?”
乔婶说:“不在家,说是忙什么生意,你知道的,我们家原来有个房子,总不能拆迁没了,金鹏说把这个房子抵押了,要拿钱做生意赚大钱。”
张怕说:“你要是不舍得下手,我把他打残了。”
乔婶说:“可不能乱来。”
张怕笑道:“我是胡说的。”跟着又说:“你这房子五年内办不了房产证,没办法抵押。”
乔婶说:“我跟他说了,他说找朋友,他朋友是个什么什么金融公司的,可以抵押,就是利息有点高。”
张怕笑了下:“真是你亲儿子。”
乔婶有点发愁:“你说怎么办?”
张怕问:“老爷子呢?”
“我爸不愿意看他,走了,去战友那里散心。”乔婶回道。
张怕想了下说:“我把宁所长电话号给你,假如你儿子找个什么人把房子抵出去,你给他打电话,最近我要出去一段时间,不在家。”
乔婶说:“不用那么麻烦,反正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房子没了就没了吧。”
张怕想了下说:“倒也是,反正这只是一间房子,边上还好几个屋子呢。”
乔婶说:“你给租出去吧,多点收入,还有人照看。”
张怕说:“那些不重要。”
正说着话,乔金鹏回来了,大咧咧进门,看见张怕在,笑着呲下牙,当是打招唿。然后去冰箱拿饮料,再走进来说:“聊什么呢?”
张怕看他一眼:“昨天梦到你爸了,你爸说你既然回来了,就该去看看他,给烧点纸。”
乔金鹏愣了下,仔细打量张怕:“你算干什么的?”
“你爸葬礼是我给办的,这笔钱不用你还了,不过你是不是该去看看他?”张怕说。
乔金鹏想了下:“知道了。”回去自己房间。
张怕冷笑一声,跟乔婶说:“有事情打电话,日子要好好过,不能瞎胡闹。”
乔婶说知道。张怕说:“那我走了,还有挺多事要忙。”
“嗯,你去忙吧,我没事。”乔婶送张怕离开。
张怕回家没多久,范先前打来电话:“来领奖吧。”
张怕问:“见义勇为那个?”
范先前说是。
张怕说没时间,不领了。
范先前说你必须得来,这是要上新闻的,有记者。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