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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怕说:“我是想过去的……”
谷赵说:“你过来吧,我弄个饭局,咱一起聊聊。”
张怕说:“很可能聊不起来,我怕我控制不住的想揍他。”
谷赵说:“先聊聊看,拍电影肯定要发行,不搞定这一块,你拍再多影片都是白搭。”
张怕问:“不能换人么?”
谷赵说没这么简单。
张怕说:“可我就是想揍他。”
谷赵说:“你爹要是常委,尽情揍,我还帮你拍照留念。”
张怕说:“你这是抬杠啊。”
谷赵说:“就目前而言,你弄不了他,除非偷偷摸摸,可偷偷摸摸的谁知道是谁做的?该整你还是整你。”
张怕说:“可我确实想揍他。”
谷赵又是沉默好一会儿,说:“那你过来吧,我给你介绍个人。”
张怕问:“介绍人是什么意思?”
谷赵笑了下:“两种意思,一个是找人说和,帮你把这个事情解决掉,不过依着你的性子,应该不会低头;再一个意思是给你介绍个朋友,你要是能处好了,那家伙说句话,于晋恒多半会听。”
张怕问:“你是不是要搭人情?”
谷赵说:“这是肯定的,你请人吃饭,人家也得给你面子才来,至于能不能认识上,看你的造化了。”
张怕说:“你这是么?还看造化。”
谷赵说:“反正就这样了,你来的时候打个电话。”
跟谷赵聊过,再跟关开商议:“谷赵让我过去。”
关开说:“你过来吧,于晋恒那孙子肯定得弄一下。”
张怕说:“先不着急弄,那孙子在坑咱们。”
“就是因为坑咱们才要弄一下。”关开问:“你什么时候过来?”
张怕说:“去京城,那家伙是地头蛇,我是自投罗网。”
关开笑了一下:“你投个屁的网啊,什么时候过来?”
张怕说问秘书,看有没有行程。遭到关开耻笑:“装,不装会死是不是?”
张怕说:“我是真正有秘书的人。”
关开说:“找你的秘书过日子去吧。”挂断电话。
张怕没有秘书,一天天的全是宅在我家大楼,又如何有行程?他是不想刘小美担心。
按刘小美说的那样,不希望他去京城搞事情。可现在的情况是那家伙还真孙子,竟然抢先下手,卡住一一一影视公司的命脉。
不论电影还是电视剧,想要公开上映,必须要有上级部门的审核。这个大权一直在广电手里。
等你把拍好的影片送过去,人家不说卡你、也不说坏你,就说有问题,打回去修改。那你就改吧。
像这种情况,你就是想追究工作人员失职都难。人家可以尽情找借口。
县官不如现管,在人屋檐下请尽情低头,千万别客气,更不能端着。
不过呢,人家也不愿意平白无故到处得罪人,在于晋恒的关系找上门之后,他们马上通知龙小乐,意思是你得想办法了。
从这点来说,龙小乐做的非常不错,已经被复审审核的工作人员认可,起码相处不错。否则人家什么都不说,等你报审时再一点点折磨……到那个时候,你是想哭还是想哭呢?
张怕站去窗前往外看,想上好一会儿也没个主意,便是长叹口气,转身出门。
走廊里是小张亮在练习走路,长长走廊,这面站着云云,召唤张良走过去,身边陪着艾严。
说到底还是个蹒跚学步的婴孩,想要像金灿灿那样上蹿下跳,起码还要两年时间。
张怕蹲下来朝张亮拍手,那家伙转头看看,然后就笨不拉差的快走过来。
走到跟前时脚步不稳,差些摔倒,张怕赶忙探前一步抱起,小丫头就咯咯直笑。
艾严过来问话:“刚才吃饭,你们在说什么?小美姐好像不高兴。”
张怕说:“没有的事儿。”
“怎么会没有呢?我看常虹华也是一脸严肃……坦白吧,你们是不是三角恋了?”艾严笑着问话。
张怕说:“你是宫斗戏看多了么?”
“这是爱情戏,你个文盲。”艾严问:“到底是什么事情?”
张怕说:“屁事没有。”抱着张亮下楼。云云急忙跟过来说:“是出去么?等我拿衣服。”
张怕说不用,就是抱着走走。
云云嗯了一声说:“别出去,外面风大。”
张怕点下头,抱着张亮走去走廊窗户前面。
他是想散下心,可兜里手机在狂放震动,只好放下张亮,接通电话。
是龙小乐,他说要回来。
张怕不同意,说咱们那件事还没解决呢。
龙小乐说:“我必须得回来,如果没有你说的这件事,咱们那个事情还可以拖下去,可于晋恒一心使坏,把那个事情也捅出来……”
张怕打断道:“你到底送了多少钱?”
“那就不是我送的。”龙小乐说:“反正是给钱了……真是无奈了。”
确实有些无奈,有很多时候遇到某些工作人员,你不给好处他们就不替你解决问题。如果说演艺圈有潜规则,某些单位部门更有很多的潜规则,我们是俗人啊,难以逃避。
912 是要珍惜的幸福
龙小乐是未雨绸缪,尽管一一一影视公司不是查案目标,是被某些人牵连进去,起个证人作用,可毕竟违法,万一被抓住不放肯定受损失。
龙小乐出国是态度问题,表明我很老实,也是在躲避可能出现的麻烦,不想因为常虹华的事情却是不得不回来?
张怕思考片刻说:“没事,你在那面照顾叶青青她们,这面我来。”
龙小乐问:“你能行么?”
张怕说找了谷赵和关开,如果他们俩都搞不定,你回来也没用。
龙小乐倒也干脆,说声好,又说等你消息。
打过这个电话,张怕直皱眉头,怎么好好过日子、不招惹是非,也能被是非找上门?这到底是怎么个节奏?
正看着窗外,云云拿件外套过来:“外面下雨了。”说着话给张亮穿上。
不知道碰到什么地方,也许是忽然有了高兴事情?小丫头咯咯直笑。
她一笑,张怕也笑了。
活着就该笑,管它麻烦有多大,不死就要笑。
在走廊待了会儿,等回房时,刘小美问话:“是不是给你惹麻烦了?”
张怕说:“什么话?是别人找咱们麻烦,必须要回应。”
刘小美笑问:“怎么回应?”
张怕说:“正好要去京城见几个演员,一起办了。”
刘小美沉默片刻说:“别做傻事。”
张怕说:“你这个要求太高,是不是傻事要做了才知道。”
刘小美说:“全是歪理学说。”
张怕换话题说:“跟妹子们说下,年后开组舞者二,让她们从现在开始想舞蹈,要经典舞蹈。”
刘小美问:“准备好了么?”这个准备说的是剧本。
张怕摇头:“没。”
刘小美说:“你可以慢慢准备。”
张怕说:“先把日子定下来,实在不行往后拖。”
刘小美被他的话逗笑了:“你是个老板啊,也要信口开河?”
张怕说:“人生终极目标,要合理合法的胡说八道。”
刘小美问:“什么时候走?”
张怕想了下说:“明天?”
刘小美抱住张怕:“辛苦了,相公。”
张怕说:“为娘子服务,是小的一生幸运。”
刘小美忽然说:“出去淋雨啊?”
张怕有点惊讶:“淋雨?”
“是啊,淋雨。”刘小美说:“咱也体会一下江南烟雨的感觉。”
张怕往窗外看看:“这大雨点子,你是从哪里看出来成烟的?”
刘小美笑着说:“意境,意境你懂么?”
张怕点头说:“懂,你这是跟我学会胡说八道了。”
刘小美嘿嘿笑着亲他一口:“我一直想有的生活,就是这样子的安静。”
张怕假装叹气道:“你这眼神很是问题,外面噼里啪啦的听不到啊?”
刘小美说:“出去淋雨?去不去?”
张怕想了下说:“刚毕业那会儿,一下雨,身边一群人就说是打麻将的天,不打麻将对不起老天;又过几年,下雨天就是烤肉天,搭个冷棚,几瓶啤酒,一大堆肉,雨在棚顶噼里啪啦,我们在棚下面嘻嘻哈哈。”
刘小美摇头:“你这个词汇量,哎,怎么敢当作家?”
张怕说:“伟大的作家们集体告诉我,文章用词要越简单越好,简单是力量。”
“很好的借口,为你鼓掌。”刘小美两手抱住张怕,腾不出手,用脸蛋去撞张怕的脸蛋。
张怕哭笑不得:“侠妹,你这是弄啥哩?”
刘小美再贴两下脸说:“喊胖子他们,烤肉去?”
张怕看眼时间:“你不怕长肉?”
“你明天要出征京城,今天就要烤之。”刘小美说。
张怕说:“你都知道我要出征了,还不犒劳犒劳我?用你的美丽身体。”
刘小美嘿嘿笑着:“可我想烤肉。”
张怕想了下说:“楼顶有凉棚么?”
“没有,一直没搭,也没人上去。”刘小美问:“你们谁去搭棚子了?”
张怕说没有,又说:“从搬过来就没上去过。”笑了下又说:“还没盖这楼的时候,我就想着有个楼顶,弄个棚子放几把椅子,下雨下雪的可以上去坐坐。”
“现在呢?”刘小美问上去么?
张怕摇头:“看到句话,人总是会忽视已经拥有的,哪怕是曾经很想拥有的;这么一想还真是。”
刘小美问:“你是说我么?”
张怕嘿嘿一笑:“我不上当。”接着又说:“本来想买个飞机大炮啥的,还有游艇啥的,现在一看,还是别买了,买了也用不上。”
刘小美就笑:“你说,别人谈恋爱也像咱俩这么话痨这么白痴么?”
张怕认真说道:“是我白痴,我严重拉低了咱俩的平均分,你永远是仙子般的聪明。”
这一天到底没有烤肉,在雨声中,俩人渐渐睡去。
隔天起床,先干会儿活,八点多的时候跟谷赵打电话,又上楼跟张白红交代些事情,再带笔记本电脑赶去机场。
张怕是名人,尤其还是一个人到处走的名人。去机场的路上可以坐出租车,可到了机场,候机时会有人问话。等坐上飞机,身边正巧坐个女孩,一直想跟他说话。
好在是短途飞行,张怕陪着说会儿话,当是完成个任务。
谷赵安排专人接机,直接送去酒店,在酒店二楼饭店,谷赵给他接风。
挺大个包房,算上张怕坐了三个人,另一个是谷赵的朋友,介绍的时候没听清名字,张怕就没再吻,反正就是喝酒喝酒再喝酒。
谷赵说:“今天好好休息,晚上带你见个人,明天晚上见于晋恒,晚上六点接你。”
张怕问:“联系上于晋恒了?”
谷赵恩了一声又说:“那家伙就是个白痴,岁数活狗身上了。”
当着另一个人的面,谷赵能这么说,说明俩人关系不错。
张怕再敬那人一杯酒,那人喝完后说话:“于晋恒是故意的。”
谷赵说:“故意是什么意思?他家能威胁皇位啊?玩自污?”
那个人说:“倒不是自污,他是故意表现嚣张。”
谷赵笑了下:“故意的?故意这么多年还没死,好吧,真是个牛人。”
张怕对于晋恒不熟,没法接话,想了下问:“他说让小美给他打电话?是要道歉么?”
谷赵说:“事情呢,咱们都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就是喝酒,晚上说。”
张怕看眼时间:“你最近忙什么?”
谷赵说:“我能忙什么?还是那点破事。”说到这里停了下:“我听说件事,你要是真想撕破脸皮的话,咱就好好查一下。”
张怕点点头:“按你说的,晚上再说。”
谷赵说好,又跟他朋友说:“怎么样?我这哥们爽吧?电影圈里就没这样的。”
那家伙三十多岁的样子,打扮的稍稍有点老成,笑着回话:“是挺不一样。”然后问张怕:“你那个电影,里面是真打么?”
张怕说算是吧,毕竟是拍戏,要彩排的。
“彩排归彩排,你那个是一个镜头下来的,没有剪接过,对吧?”那人又问。
张怕说是。
那家伙说:“这就是真本事了。”跟着说:“你那个电影我可是看了,花钱买票,你应该敬我杯酒。”
张怕笑着敬酒:“谢谢支持。”
那家伙喝完酒又说:“你知道外国有打黑市拳的吧?”
张怕笑道:“你不是想让我去打黑市拳吧?”
“不是不是。”那个人赶忙摇头:“我是想说咱这也有,还有斗狗斗鸡的。”
谷赵笑道:“这不还是打黑拳么?”
“打什么黑拳啊,我是想说个笑话。”那个人说:“知道年三儿吧?”
谷赵说:“听过,没见过。”
“不用见。”那个人说:“去年过年,年三圈了十几个人弄了个黑拳,结果怎么着?你猜。”
谷赵说:“我上哪猜去?”
那人笑着说:“年三儿是想玩,所以东西准备的就全了点,本来想看人打拳尽兴,结果因为毒品被抓了,连打拳的带玩的,一共十七八个人,一个没跑了,是去年过年最大的笑话。”
谷赵笑着说:“是挺好笑,典型的面子散一地。”
那人说:“年三儿就是个二货,于晋恒也好不了多少。”停了下问:“晚上我还去么?”
谷赵想了下说:“你就别来了,明天给你打电话。”
“也行,那咱现在好好喝。”那人开始敬张怕酒,铛铛铛的连续几大杯下去,果然能喝。
三个人又坐上一会儿,谷赵和那个人离开,让张怕先休息,晚上等电话。
张怕说声好,送走二人,回房洗个澡,开电脑干活。
下午的时候接到石三电话,那家伙神神秘秘地问话:“你是不是出事了?”
张怕问:“我出事?”
石三说:“刚才午睡,梦见你一脸血红的站在雪地里,身上往下淌血,那个吓人啊。”
张怕郁闷道:“大哥,你在梦里都不放过我么?”
石三嘿嘿笑上一声,跟着问:“你在京城干嘛?”
张怕问:“你知道我来京城了?”
石三说:“废话,不知道的话能给你打电话么?记住了,这是我新手机号。”
张怕说:“我还想问你呢,怎么是京城号码?”
“废话,我住在这,你说呢?”石三说:“我们家老头最近喜欢故宫,每天都要进去转悠,我们只能留在这里。”
“每天都去?”张怕笑道:“你们是怕警察不惦记你们是不是?”
913 等未来某天
石三说:“我又不去,人老头一个人,那个有瘾啊,每天下午进去溜达一个小时,回来跟我们说,就当锻炼身体了。”
张怕说:“你师父果然不是一般人。”
石三说:“用我家老爷子的话说,这是真正的金盆洗手,以后再不沾染这些活计,未来的世界是属于我们仨的。”
张怕笑了下问:“还要住多久?”
石三说:“不知道,得看老爷子心情。”跟着又问:“还没问你呢,来京城干嘛?”
“我业务繁忙,有业务呗。”
“那行,晚上有空没?”石三说要喝酒。
张怕说:“今天、明天都没有时间。”
“那行,后天给你打电话。”石三说那就这样。
张怕想了下问:“你刚才说的梦,是真的假的?”
石三哈哈大笑:“怕了吧?哈哈,不告诉你。”挂断电话。
张怕琢磨琢磨,这家伙还真神通广大,连我来京城都知道?
放下手机继续干活,完成更新任务才起身活动活动身体。
又过一会儿,谷赵打电话说在楼下。
张怕赶忙收拾收拾,去跟谷赵碰面。
一辆黑色大劳,上车后,张怕问:“要不要这么嚣张?”
谷赵问:“你说这车?这嚣张什么?现在都是布加迪,我这是本分。”
好吧,你本分。张怕问去哪?
谷赵说:“吃饭。”说着话递过来一样东西。
张怕接过看:“醒酒药?”
谷赵说:“咱俩是找人帮忙,今天见的这个人跟于晋恒很熟,但是很难说话,你明白么?”
张怕问:“很难说话的人还找他做什么?”
谷赵说:“你想让于晋恒悄没声息的忍了这个事情,还就得找他,找别人,于晋恒不认。”
张怕想了下说:“能停车么?”
谷赵问:“不去了?”
张怕说:“这还去什么?是他招惹的我,得罪到我们家小美,然后我还要去搭人情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