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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多少恨,吹不动眉弯!-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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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风多少恨,吹不动眉弯!
  作者:阿弥野

文案 
虐,好清淡者免入,孤幽忠贞者免入。 

  总 序

  后金与大明王朝的抚顺战役以明朝军队失败告终,皇太极本来是很高兴的,可是当他知道他寄以厚望的阵前大将乌敏阵亡,禁不住大为悲痛。
  乌敏,是他倾心培养,认为假以时日,必可成为后金第一将的天才,谁知竟然在抚顺之役阵亡,而更令皇太极愤怒的是,击杀乌敏的居然是一个仅仅十四岁的弱冠少年,这少年穿着一身便服,甚至连正规士兵都不是。
  乌敏的死,令后金将士多有悲愤,皆力主将少年剖心切腹以祭乌敏在天之灵。现在,这少年就被五花大绑拖到皇太极的面前。脸上,发上,身上的鲜血都还没有干透,有些地方甚至还在渗血。
  “把他的脸擦干净,拉起来。”皇太极缓缓的说。
  马上有人拿着湿毛巾过来将少年脸上的血污擦干净,把他拉起来。少年颤抖地站立着,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伤,身上的血还滴在营帐的地上,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很平静,眼眸明亮清澈,五官眉目分明,干净。
  皇太极心一颤,为什么会长得那么像啊? 不由得说:“你是个不怕死的人吧?”
  少年淡淡的看着他,不语。
  “真的是你杀了乌敏?”
  “乱臣贼子杀之无妨。”少年眼光冷,语气冰。
  帐中众将皆勃然变色。皇太极脸色一沉道:“你说乌敏是乱臣贼子?胜者王候败者寇,那东瀛丰臣秀吉隔江远海尚且对大明天下虎视眈眈,我后金不过隔着一个山海关,凭什么就不可以入主中原?就算曾经是大明臣子又如何?江山五千年,多少改朝换代都是因为那些乱臣贼子,他日入主中原,江山在手,史书我写,谁又敢说一个乱字贼字?”
  少年淡漠以视。
  皇太极倒有些发窘,为什么这个少年可以这么淡定无畏,难道不知道他面对的都是些要剖他的心,切他的腹的虎狼之人吗?难道因为——
  皇太极却不敢想下去。
  “世子,杀了他以祭乌敏将军!”众将请命。
  皇太极却有些犹豫,能击杀乌敏,绝对是有过人之处,而且小小年纪如此淡定真是令人为之心折,爱才之心暗涌,却又怕惹恼众将士,一时不知如何决断。正在为难之时,皇阿玛的旨意到了,居然是要提走这少年,真是好不令皇太极和众将惊愕。
  此子是谁,竟惊动大汗来要人?
  后金大汗已经老了,从前的英姿已经被斑白的头发所替代。此时的他正坐在虎皮椅上默默凝视着站在台下的少年。
  “你的神情和他一模一样。”大汗缓缓开口。
  少年不语。
  “他一直希望我做一个忠臣名将。可惜那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他就背叛我逃回关内。可是他也不想一想,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什么时候会放弃?十五年前我派人把他从关内抓回来,那个时候他的夫人刚刚怀了身孕,我好心好意的对他,可是他居然不领情,你知道他最后是怎么死的吗?”大汗喃喃诉说着一件久远的往事。
  少年依然不语。但眼神已黯淡。
  “我用望远镜看到你击杀乌敏,你和他甚至连杀人的神情和狠劲都是一样的。当初他也是像你这样置生死于度外想击杀我。他和你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你是在两军混战之中,而他则是以一人之力挑战我身边的所有的将士。那家伙,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酸秀才而已,居然有那么大的胆气。”大汗似乎沉溺在回忆当中了。
  少年闭目,好让眼泪不至于流下来。
  “他被当廷砍杀,剁成了肉酱。我一直护着他,想让他好好的活在我身边,可是他居然选择这样的死法远离我.你知道我有多恨吗?”
  “剁了肉还有骨头,他的骨头在哪里?”少年赫然睁眼喝道。
  “你不是士兵,你是到关外找他来的吧?”大汗挺直了腰杆盯着少年问。
  少年又不语,多余的话不想说。
  “我会给你他的骨头,”大汗的眼睛忽然闪过一丝怪异的光沉声道:“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什么?
  皇太极一直不明白皇阿玛为什么会对一个陌生少年这么感兴趣;但是他现在知道了,看着坐在虎皮椅子上的父亲;他明白父亲心中的恨从来没有消除。
  “太极,还记得先生吗?”大汗缓缓的问。
  “儿臣记得。”
  皇太极不可能不记得那个教他汉话,教他朝鲜语,教他蒙古语,教他四书五经,孙子兵法的男人。
  皇太极不可能不记得那个在授课授到一半,突然被闯进来的父亲摁倒在课桌上疯狂凌辱的男人。
  皇太极不可能不记得那个以为自己也可以凌辱对方,结果却被父亲发现吊起来用皮鞭狠抽。害得他躺在床上足足一个月的男人。
  皇太极不可能不记得那个在生命最后时刻向着父亲凄厉的喊出:“我爱你!哈哈哈,我只爱你!”可是转瞬之间已被廷前的将军武士剁成肉泥的男人!
  “我儿,为父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大汗的话打断了皇太极的思绪。
  “父亲吩咐,儿臣万死不辞。”
  “不用死,只要你用心去做就行了。”
  “不知到底何事?”皇太极小心的问。
  大汗一指少年厉声喝道:“这个人从此以后就属于你,我要你一直把他带到紫禁城,如果你死的时候也没有能够进入紫禁城,那就让你的儿子把他带进紫禁城!”
  皇太极心一阵颤悸,不由得望向少年,除去白天的纷扰后现在凝神细望,少年的眉目五官有一种惊心动魄却凌厉的美。少年长得其实并不太像那个人,可是却又那么的像那个人。
  看着这样一个少年,皇太极明白,父亲的恨在暗夜里弥漫,粘浓;父亲的痛也在暗夜里沉淀发酵,变成烈酒,烧得心烈烈的痛却无法自拔,不能忘却。
  大汗疲倦的靠在虎皮座椅上闭上了双眼,他要入梦去见那个人了。皇太极轻轻的走过来,把快要失血而死的少年悄悄的抱走了。

  恨相逢

  如果那一年没有被打败,如果那一年没有与手下士兵失散,又如果即使失散了却没有遇到温润,又或者即使遇到了温润,却也没有那十三个日日夜夜的照顾,或许人生会完全不一样吧?
  退十万步说,如果在那一时,那一刻没有见到温润而心动,人生肯定是会不一样的。
  恨相逢!
  “哎呀,累死了,我要好好休息一下,这十三天为了照顾你,真是不眠不休啊。”温润擦着额头上的汗,斜靠在床边疲惫道。
  那时的他,还不是后金的大汗,只不过是一个靠着十三副铠甲就敢起兵准备统一辽东的热血青年。他静静的注视着温润缓缓道:“你的家在关内,为什么要到关外来?”
  “喜欢游历四方。如果不是因为你,我这十三天早已饱览关外美景了。”
  他一笑:“你照顾了我,以后会让你尽情浏览这辽东大地,你想去哪就去哪。”
  “是吗?那感情好啊。”温润展颜一笑。
  他的心‘哄’地一下,热浪直冲脑海: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笑得这么好看?这个男人为什么可以令自己辗转不愿离?
  十三天,要是在过去,自己的伤三天就好了,根本用不着十三天,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好听,笑起来又是那么的令人温暖,还有那双手,在为自己清洗伤口的时候仿若丝绸抚身一般的温柔。
  “我要睡一下,晚饭的时候叫醒我。”温润说着闭目而睡。
  “叫醒你做什么?”
  “做饭啊,难道你做?”温润睁开眼笑道。
  “哦。”他轻轻应着,挪了挪地方说:“躺下睡吧。”
  温润和衣躺在床边睡去,他从床上坐起来静静的凝视对方,温润的五官有着一种细致如画,清澈优雅的美,却并不纤弱。看着他,犹如看到那飘逸世外的仙人。
  渐渐的,他的内心深底处有一丝暗流在涌动,这样一个人,即使是男人,可是如果不能拥有也会令人抱恨终身的吧?
  他小心的移到温润的面前,小心的轻抚他的眉目,温润太累了,没有反应。他的胆子大了一点,把温润抱起来小心的除去自己和他身上的衣物,赤帛相见。
  他的身材可以说是高大健硕,而温润相对于他就显得清瘦了,但是在他的眼里,温润的身体可谓增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正正好!
  他小心的拨弄着温润那粉红乳蕾,渐渐感觉着乳蕾变硬突起,伏□去啮咬,温润在沉睡中皱眉,好像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抬了几下也没抬起来。
  他停止动作看着温润,知道他太累了,只怕无力醒来,便放大个胆子去握温润的阳物,只几下便肿胀起来。
  在睡梦中的温润发出一丝呻吟,现出一丝喜悦的神情。
  他笑了低声道:“你是不是以为在做梦?在梦中与何人□呢?”
  他低头将温润的阳物含在口中,来回套弄,温润的身子有些挣扎,却仍然没有清醒。
  感觉到温润身子的微颤,观察到温润的阳物渗出晶莹玉夜,他迅即做了一件事:解下那头上的青玉发簪刺入那阳物的龟口之中。
  “啊!”温润惊叫一声睁开了双眼,看到他赤身□压在自己的身上,骇得神魂出窍:“你干什么,放开我。”
  “现在放不得。”他盯着温润兴奋地说着话,旋即将温润一腿抬起,露出那紧窒小口,伸手就摸将过去。
  温润羞愧难当,脸上火辣辣烧得通红,待要说话,他已并起二指旋转刺入紧窒小口之中。
  “啊,放手,放手!”温润惊叫,企图起身推开他。可是他已迅速用另一只手握住温润的阳物用力一扯。
  “啊,不要!”温润痛极而吟,又跌回床上。
  他看着温润忍痛的表情,内心热流滚滚更激起他内心的热情,他本就不是一个温和的人,从小到大都是在刀里去,火里走,内心深底处充满野兽一般的激狂。
  他感觉到手指触摸到温润体内的兴奋点,男人的身体他也不是没有享用过,行军作战带女人不吉利,有时身子饥渴了难免会找些俊美男子充饥解渴,对此还是熟悉的。
  他的手指开始加快抚摸,温润的身体颤抖着,手无力的向下抓来似乎想摆脱这样的玩弄。
  他拔开温润无力的手,眼见着温润阳物里的青玉发簪都被慢慢的逼出来,玉液渗流将出,他立刻一手将对方阳物紧握,抽出手指紧握自己那硕大无朋的阳物大力挺进温润已经张开的菊穴。
  “啊!放开我,放——啊,啊,痛,痛!”温润脸上冷汗直下,身体激颤。
  他却不管,着力将温润的身体侧转,用力将温润的一条腿向前压去,这样可以令自己更好的冲刺对方的身体。
  温润受此猛力撞击,再加上自己的阳物被制,痛苦非常,不由得惊叫连连。
  他却在这样的惊叫中感受到惊心动魄的刺激,更是狠狠的冲刺着温润那已经□着血丝和□液的菊穴,发出那啪啪的声响。
  温润也在这样的巅狂中头晕目眩,神智不清了。
  身体的亢奋到了极限,他大吼一声将自己的欲望深深的倾泻在温润的身体里。
  高大健壮的身躯倒在温润的身上,这可苦了温润,阳物被他紧压,更加无法释放,一时竟整个身体都抽搐起来。
  他发现不妙赶紧起身,就见温润的阳物一点一点的不断渗出玉夜,可是不能尽情喷射令温润极为痛苦,脸肌都□了。
  他微微一笑坐在温润身边,缓缓将青玉发簪拔出来,顺着青玉发簪出来的,是温润体内的玉液。
  “嗬!”温润长叹一口气,浑身瘫软在床。
  他躺在温润的身边,想要抱着他,可是温润却要推开他。但对他来说,温润的力量能有多大?更何况在这样的情况之下,所以他张开双臂就将温润死死的抱在怀里。
  温润羞愧难当无声的拼命挣扎,过了好一会,他手一松温润便滚下床去,随手抓了一件衣物爬起来就往外跑。
  他也跳下床,伸手一下就把温润手中的衣物抢走朗声道:“你有胆就光着身子出去。”
  温润浑身一颤停下脚步,回身愤怒的盯着他叫道:“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救了你的命,你,你居然恩将仇报!”
  “这不叫恩将仇报,我这正是在报恩,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不是吗?我正是在以身相许啊。”
  “你,你这个无耻之徒!”温润气煞怒骂。
  “从今以后我会对你负责,我会带着你走遍天下,直到走到北京城。”他认真的说。
  “滚,滚!”
  过去十三日他都只看到彬彬有礼的温润,现在看到失态向着自己吼叫的温润,心情更加愉快。
  哦,原来这个人也会有这样血性的时候。他可不喜欢一直都水波无痕的男人,偶尔兴风作浪,失态失礼也很有味道。
  “你真的要我滚?那我就滚了,不过我想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他确实要走了,离开自己的窝太久了,是要回去了。
  “滚。”
  他穿上衣服来到温润的身边抱紧他狠狠的吻了他一口说:“你现在激动,我且不逼你,过些时日我们再见面。”
  温润挣扎不过别过头去不看他:“我们不会再见。”
  他走了,出了房门复又回头道:“我叫金赤,记住了。”
  温润双手掩耳闭目,他觉得他这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又返回去紧抱住他。
  “放开!”温润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
  他‘咝’了一声轻笑低语:“你越野,我越喜欢。”
  温润瞬即禁声。
  他闻着温润的发轻轻道:“你的发好香,送给我好吗?”
  “你说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能?”
  “送给别人不行,送给我就可以啦。”他说着话,手已经抽出佩刀,温润还来不及反应,只感觉眼前刀影一闪,自己那一头如漆墨般黑亮的长发已经到了他的手里。他小心的用绳子把温润的头发绑好放入怀中,然后认认真真的对温润说:“头发送给了我,你就是我的人啦。”
  温润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大步离去。
  大雪纷飞,温润背着行囊走在大街上,大半年的时间头发已经长长,可以用绳子束在脑后了。正当温润准备步向前方的客栈时,突然只听得几声斥喝;一个斑白头发的老人被人从另一街边的房子里扔了出来;接着冲出几个如狼似虎的奴才举着鞭子便劈头盖脸的打向那个老人。旁人都吓得纷纷躲避,温润却大步上前喝道:“住手,光天化日之下鞭打老人,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在这里我就是王法!”一个穿着皮裘,高大威严的中年男子从那间房子里走出来指着温润喝道:“你少管闲事,不然连你一起打。”
  旁边有好心人忙出来将温润拉过一边低声道:“你别惹他,他是这里的旗主,他们打死个把人根本不算什么。”
  “人命关天,怎么可以不管?”温润更怒,再次冲到那几个奴才面前意欲夺下他们手中的鞭子。
  “给脸不要脸,给我连他也打死。”中年男子一声大喝,顿时又冲过来更多的奴才扬着皮鞭向着温润打去,皮鞭如急雨都落在他的身上。
  老人吓得连滚带爬爬回屋去。真正是那么巧,这一天,他也正好来到这个城市,这个街面上。在关外这个地方,天天打架是常事,一天没人在街上打架才是出奇,所以本来他是不想管这闲事的,可是当他走过去的时候还是好奇的多看了一眼,就是这一眼居然被他看到温润的脸。
  在那一刹间,他是欣喜若狂,终于又见面了,真的是天意啊!多少个日夜,他抚摸着温润的长发,心里想着,念着能不能再见呢?如果能再相见,就证明他和温润真的是有缘分的,那么,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他不会再放温润走,他也不会再离开温润。
  “啊。”温润的呻吟声令他清醒,看着温润被打得趴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大喝一声“住手!”冲过去将那帮虎狼打得满地找牙,惊慌逃命。
  他奔过去扶起温润,四目相对,他是又心痛又欢喜,温润却是三分意外,七分尴尬。他扶起温润;温润却推开他,他愣了一下,脑子一转忽笑道:“你还记得那天的事啊?我早就忘记了。”
  温润恼道:“你胡说什么,走开。”
  “我可没胡说,要不是那事你怎么会一看到我就这么凶?我们可是好不容易在半年之后重逢呢,想不到半年都过去了你还在想那事。”
  温润说他不过,推开他就走,他追上来扶住他说:”住在那里?”
  “不用你管。”
  “不要这么犟吗?好歹我也算救了你一回,你是斯文人,难道不该好言好语对待救命恩人吗?”
  温润被他说得哑口无言。
  “你是不是刚到这里,那不如随我一起住吧。”
  “你在这里居住?”温润即时问。
  “不是,我也是住客栈啊。”他笑说着,带着温润回到自己住的客栈,然后又从老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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