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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多少恨,吹不动眉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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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这里居住?”温润即时问。
  “不是,我也是住客栈啊。”他笑说着,带着温润回到自己住的客栈,然后又从老板那里担了一桶热水进来说:“把衣服脱了,让我看看有没有受伤?”
  温润把上身衣服脱下,趴在床上,虽然是数九寒冬穿得厚,可还是被抽出道道红痕,他伸指按过去。
  “啊,不要按。”温润叫道。
  “痛吗?”
  温润恼怒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想试试?”
  “那就不要管闲事,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穿酸秀才那里抗得过那帮虎狼之徒?”
  “那你又管?”
  “那不是因为看到是你吗?要是别的人我还真不管呢。”他笑着拿出药膏给温润擦药,擦完背上的伤,顺手就要把温润的裤子脱下来。
  “不要动。”温润急叫。
  “什么不要动,那当然要看看腿上有没有伤啊,这么计较做什么,你当我是个大□,随时随地都想找人操?”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你不想我说话难听,就乖乖趴着。”
  温润只好由着他,把腿上的红肿擦上药,他站了起来说:“好在皮肉没破,要不然够你受的,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帮你买两件新皮袄穿。”
  过了好一会才听到温润真诚地说:“谢谢你救了我。”
  他一笑起身出门。过了大约二个时辰他拿着新衣折返回来,温润也睡醒了,他让客栈老板送上来饭菜,就在炕上和温润吃了起来。
  “哎,有件事还真想问你。”他看着温润诡异地笑道。
  “你问。”
  “这大半年你都是一个人在路上吧?”
  “不是大半年,是两年半,两年半以前开始我就一个人背着行李去旅行了。”
  “你那来这么多银子供你游遍天下?你家很有钱?”
  “没有,我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想办法帮人打些短工赚些花费。”温润笑道。
  “做什么工?”
  “帮人算算帐,写写文章,写写对子,或者帮人织几块布,有的时候也做些店小二洗碗送菜的活。或者到山间田野摘些草药去市场上卖甚至帮人看病做郎中赚些花费。”
  “有没有找不到活干的时候?”
  “有啊,有时候实在找不到活干,就去混吃混喝呗。”
  “怎么混吃混喝?”他好奇地问。
  “只要有人的地方,肯定会有红白喜事,就找那些地方冒充客人家的亲戚混呗。”
  “哈哈哈”,他大笑:“真看不出来这么正义的一个人还会做这种事。”
  温润白了他一眼道:“吃饭怎么不正义啦?”
  “我是在赞扬你,很好,很好。”
  “倒是你,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我来走亲戚的。”他这话倒是没错,就算要打仗也不用天天打,这几天倒真是过来走亲戚的。
  “走亲戚?那为什么住客栈啊?”
  “习惯了。”
  “习惯了?你不是辽东人士吗?这里是你的家乡,怎么有家不住住客栈?”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自己奇怪呢。你知道吗?自从半年前见过你之后,不知为什么我出门就喜欢住客栈啦。就说这一次吧,本来我没想过要来的,可是前几天我在家的时候,无意中握着你的长发,忽然就想也许我该来这里走走亲戚了。”
  “你走亲戚跟我的头发有什么关系?”
  “是啊,我也不明白呢,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他盯着温润笑道。
  “我怎么知道。”温润避开他的目光道。
  “还有一件事可以问问你吗?”他继续盯着温润微笑地问。
  “有话就说。”
  “我这个人啦,只要有五天不做那事就闷得慌,你说你二年半之前就开始一个人游历天下,那你怎么解决那种事呢?”他盯着温润问。
  “哪种事?”温润莫名其妙地反问。
  他哈哈大笑:“就是你和我半年前做的那种事啊。”
  温润的脸‘唰’地红到脖根恼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也有很多相好啊?”
  “你胡说什么?我才不像你,随便找个人就可以操。”
  “哈哈哈,难道对于你来说,你也是我随便可以操的一个人吗?”
  “你!”温润气煞,把饭碗一放指着门口道:“你出去,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为什么要出去,这房子可是我交的房租。”
  “那我走。”温润跳下暖炕就要走。
  他赶紧跳下来拉住温润哄道::好了,好了,我不说了,随便你住多久好不好?”
  “我明天就走。”
  “明天就走?”他皱眉:“见到我也不多住几天?”
  “不。”温润回答得很干脆。
  “为什么?”
  “我本来就是只想住一天,明天继续旅程。”
  他笑了笑不再说话,埋头吃饭去了,吃完饭他说有事又离开了客栈,温润也累了,便自睡去。温润没有想到的是,他离开客栈是去找那个打温润的女真头人。那中年男人再见到他,吓得赶紧跪下,称他为‘首领’。
  “你要是不想死,就帮我做件事。”
  “喳。”
  回到客栈,温润已经睡熟,望着睡梦中的温润,他不由得轻叹息。分开的这半年里,他总是梦到温润,而每次梦到温润都令他的心情分外愉悦,这样的心情从前从来没有过,每做一次关于温润的梦,那种想拥有的感觉就越来越清晰和浓厚,但是他并没有强求,毕竟拥有一个男人比不得拥有一个女人那么名正言顺,光明正大。
  也许该过来走走亲戚了?几天前的念头里夹裹着一个看起来根本不可能的念想:如果能在这个地方见到温润,一定是上天的旨意!
  现在,他果然重遇了温润,这是上天的安排,他真的不想温润再离开他。
  第二天一早,温润起身把衣物收拾好准备离开,还没走出客栈的大门,就见昨天所见那个中年男人带着一帮人恶狠狠的出现在客栈门口堵住去路。
  温润皱眉。
  中年男子指着温润喝道:“小子,你昨天挺能耐,今天怎么没人帮你啦?想走,没那么容易。”
  “那你想怎么样?”温润面不改色的问。
  中年男人一怔:“你小子什么态度?”
  温润懒得再理他,迳直向门口走去,中年男子急了喝道:“拦住他,不准他走。”
  温润一听回身指着中年男子喝道:“你有话快说,不要阻了本公子的行程。”
  中年男子更愣了,躲在一边观察着情况的他直骂中年男子蠢货,连一点事都做不到,只好现身喝道:“你们想干什么?还想来闹事打人么?”
  中年男子见他现身,吓得灰溜溜的跑了。
  他拉着温润的手说:“你又惹他啦?”
  “是他无端端过来惹我。”
  “你看,我不在你身边,你就出事,你叫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走,还是迟几天等对方气消了,不惹你啦再走吧。”
  “没事的。”
  “我要是不在,你连城门口都走不到。”
  温润一笑道:“这还不容易吗?” 说着挽着他的手昂首挺胸的走出客栈,直向城门走去,就这样他眼睁睁的看着温润出了城,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
  站在城门外温润笑道:“这不就出来了吗?那帮人欺弱怕硬,有你在他们也不敢惹我。”
  “你真的要走了。”
  “嗯,谢谢你救了我。”
  “我救了你,你怎么报恩?”他突然说。
  “啊?”
  “我要你以身相报。”他脱口而出。
  温润看了他一眼缓缓道:“那件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不希望因为那件事影响我和你的友情。如果有一天你要我以死报答,我都可以做到。”
  他叹息一声,转身回城。温润深吸一口气,向前方走去。
  新的城市,新的客栈,睡到半夜的温润突然被一阵急雨般的擂门声惊醒,他披衣下床谨慎地问:“谁啊?”
  “客官,官府查房了。”客栈老板的声音传来。
  “哦。”温润把门打开,还没等他看清楚,他已经闪身而进,把门重新关上了。
  “是你?”温润惊讶地看着他。
  他取下满身是雪的披风道:“外面好大的雪。”
  “你做什么?”
  他赫然将温润紧紧抱在怀里,重重的吻他,将他压倒在床上。温润拼命挣扎,却抵不住他的力大无穷。
  他也不多语,取出牛皮绳将温润的双手绑在床头,脱了衣服扔在地上,然后骑坐在温润身上恨恨的瞪着他说:“你怎么可以说走就走?我还有话要问你。”
  温润脸色涨红,一半是羞的,一半却是痛的,他背上腿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被他这么一压,痛得很。
  他看到,马上将温润翻转过来,硬是将温润的双腿屈成半跪的姿势,将温润的□面对着他。
  “放开,放开我。”温润叫道。
  他伸手狠狠的打温润的背,温润痛得冷汗直冒,他从怀中取出一物,形如男人的阳物且边带狼牙,然后抵住温润的菊穴便插入进去。
  “啊,啊。”温润惊叫呻吟,只因那物冰凉彻骨,再加上比真正的阳物大了一倍,令温润那末经润滑的紧窒小口仿要胀爆,身体十分的难受。
  他伸手去握温润的阳物来回套弄,弄得胀了,大了,照例取下青玉发簪就要插进去。
  温润吓得直叫:“不要,不要。”
  他停住手问:“这半年里你可有与其他人□?”
  温润咬牙不语。他抓起青玉发簪对准龟口就刺,不但刺入还将那龟口用青玉发簪上的两根金丝紧贴着青玉发簪绑住,一点缝隙也不留。
  而他的手仍然不断的套弄着温润的阳物。温润体内的洪流奔流而下,可是却在欲望的出口被硬生生的堵了回去,一回二回,终至忍无可忍,浑身激颤,温润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爆炸了。
  就在此时,他猛地拔出插在温润菊穴内的狼牙阳物,将自己的欲望深深的刺了进去。
  温润尖叫着浑身颤栗,而他却在这样的尖叫声中沸腾了血液,沸腾了欲望,像狗一样跪趴在床上的温润的身体在他疯狂撞击之下仿若在狂风暴雨中的倍受吹打的树,仿佛随时都会被狂风暴雨吹打得拦腰折断。
  “啊!放开我!”温润用尽所有的力气呻吟出声,再也抗不住,整个人都向床上跌去,可是这却令他那插着青玉发簪的阳物狠狠的撞到床板上。
  温润惨叫一声,只得再次跪起,而他则紧抱着他的腰进行着最后的冲刺。
  洪流倾泄,他浑身激抖,爽死了。
  温润艰难的爬起来,想要解开那束缚,但他却一把将温润的双手牢牢抓住。
  温润流着泪颤声道:“求你,放开我吧。”
  “答应我,不再离开我。”他狠狠的说。
  温润艰难的摇头:“我,我还要去漠河,还要,还要去——”
  “答应我!”他的声音重了。
  温润艰难的看着他,不做回答。
  “你如果不答应,我就让你这样死在客栈里。”
  温润突然流着泪笑了:“你舍不得我死。”
  他虎吼一声扑倒温润,温润惊叫喘息,痛得脸都白了叫道:“放开我,你不放开我,我也就死了算了。”
  最终投降的还是他,解除青玉发簪束缚的温润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瘫倒在床上。
  “抢劫,抢劫了。”温润捂着汩汩流血的腹部在夜色中追赶着歹徒,可是最终还是因为流血过多不支倒地。
  现在已经是夏至,温润本来想着到漠河去看极光白夜的,想不到在路上会遇到一股流民,不但抢走了背囊,还被人捅了一刀,无端端的就要死在这个他向往的地方了.温润觉得可笑的是,在感觉快要死的时候,居然想到了他,然后整个人就倒在了地上。
  “醒了,醒了,终于醒了,老天保佑,你终于醒了。”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温润以为自己听错了,努力的睁开眼睛,却真的是他关切的双眼。
  “这是怎么回事?我在哪里?”
  “在漠河,你不是说过想要看极光白夜吗?”他温柔地说。
  “现在还可以看吗?”温润急问。
  “当然可以,在夏至的九天之内都可以看,你不过昏迷了三天而已,还有六天可以看呢。”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温润问。
  他不想告诉温润其实一直都有派人追查他的行踪,只是笑了笑说:“因为我也想来看极光白夜啊,我们还真是有缘,就让我碰到了你。”
  “那么是不是说又是你救了我?”
  他肯定的点头:“嗯!”
  哎。温润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你为什么要叹息?好像很不满意我救了你似的?”他好奇的问。
  温润笑了笑说:“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
  “晚上,要不要我扶你出去看极光,很快就可以看到了。”他说。
  温润点点头,在他的搀扶下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出屋外,外面夜色朦胧,却并不如其他地方那么黑。他选了一个地方扶着温润坐下,自己也坐在了温润身边。
  “温润,你看,极光出来了,你看!”他指着前方欢喜地叫着。
  温润瞧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举目望去,只见那北极光的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各色相间,色彩分明。其间不停的变幻,神奇莫测,缤纷奇丽。
  温润激动得胸膛起伏,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你怎么哭了?温润?”他吓了一跳,把温润揽在怀里。
  过了好一会,温润才抹去泪水感激地说:“如果不是你救了我的命,我这一生都没有机会见到这么亮丽的景色了。我们国家真的好美好美,从南到北总是有那么多不一样的美景可以让我好好的看,好好的品味,活着真好啊。”
  他笑了起来缓缓道:“我救了你的命,你要如何报答我呢?”
  温润看了他一眼不语。
  “温润,你知道吗?只要是我想要的东西,我一定都要得到,而你,我更要得到。”
  “不要逼我。”
  “那就答应我!”
  温润叹息:“你到底想我怎么报答你?”
  “我要你留在我身边,以身相许,直到死去。”
  “古人常说红颜易老,色衰而爱驰,你要我留在你身边直到死去,你能保证可以爱我到死吗?”温润开玩笑道。
  “我保证!”他肯定的说。
  温润颇觉意外,看着他严肃认真的样子,也不由得认真起来:“你真的要我一生以身相许?”
  “是。”
  “你救了我两次命,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可是——”
  “可是什么?”
  温润不语,抬头望着变幻莫测的极光入神。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其实虽然说和你认识,可实际上我对你一点也不了解。甚至不知道你可曾成婚,可有妻妾儿女?”
  “那我也不知道你是否有妻妾儿女啊?”
  “我没有,十七岁父母双亡之后我就变卖家产开始游历四方了。”
  “我今年二十有七了,这么大的年龄说没有成婚也是骗你的,你介意吗?如果你介意,我就把她们都休了,给你下聘礼,正式娶你过门。”他笑道。
  “你胡说什么,你当我是女子吗?”温润恼道。
  “听说在南方福建一带还真的有下聘礼娶男妻的事情呢。”
  温润叹息一声不再言语。
  看着温润的神情,他不由自主的就撒起谎来:“其实你不用担心,虽然我有妻妾,可是都是过去的事情啦。”
  温润看着他。
  “我曾经有一妻一妾,不过都死了,一个是病死的,一个是生产时死的,现在的我是孤家寡人。”
  温润盯着他看了好一会神情有些放松缓缓道:“那么如果我跟你回去,我到底算什么?”
  “你是怕有人说闲话吗?这很简单,我就说你是我的先生。”
  “先生?”
  “你教我说汉话,教我学习汉人的四书五经吧。”
  “你的汉话说得挺好。”
  “可是我还想更好,还想真正的好。”
  “那也可以,我还能教你说蒙古语,朝鲜语,藏语。”温润展颜而笑。
  “你真厉害。”他由衷的赞叹。
  “金赤不是你的真名吧?”温润问。
  “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只是觉得你不应该起这个名字。”
  他一笑:“也算是真名吧,是我为自己起的汉人名字。够不够气势?”
  “什么气势?”
  “我们女真人曾经建立大金国,渤海国,所以——”
  “我倒觉得像个守财奴。”温润打断他的话道:“你还是告诉我你的本名吧。”
  他看了看温润,小心奕奕的说:“你听说过努尔哈赤这个人吗?”
  “没有,我需要听说这个人吗?”温润问。
  “那倒不是,我有件事想问你。”
  “你问。”
  “如果有个人想要统一辽东的女真族各部,然后很有可能还想逐鹿中原,你会觉得这个人怎么样?”
  温润眼皮也不抬便道:“击杀之。”
  他心一震脱口道:“为何?”
  “我虽不知努尔哈赤是何人,不过建州女真在我大明永乐年间从朝鲜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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