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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谦的鬼怪纪念册-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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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人想起多年前的往事,仍旧不可释怀。想她如此对那男子怀恨在心,不敢想象容娘曾经过的是那种日子。
  这时候,林森不知什么时候过了来,站在陶谦身后,见老人浑身颤抖,气的不轻,连忙上前扶了一把,又对她道:“老人请勿伤心,外面寒气大,还是早些回去吧。”
  眼看老人走远,陶谦横了林森一眼。
  “林哥,你刚去哪了,把我自己丢在这。”
  林森指一指前面,“去看了一眼,那阁楼必然就在那了。”
  陶谦伸脖一看,梦中那处暗红的阁楼毅然漏出暗红的一角。在一切都是暗青色,灰色的颜色里,勾起一抹深邃的红。
  

噩梦(六)

   林森一把推开阁楼的大门,门发出刺耳的吱噶声,在陶谦面前缓慢的开了。陶谦紧张的向林森身旁凑了凑,林森顺手将他拽在身旁。
  映入眼中的是遍地的灰尘和随处可见的灰网,相信这里很长时间鲜有人住了,林森向前迈了一步,陶谦紧跟其后。
  走过长长的夹道,里面是独立的院子,院子后方还有一处阁楼,前后两楼遥遥相对,高度相同,窗户和门均关的严严实实的,一丝风都跑不进去,林森带着陶谦走到后面阁楼的门口,一样是深红的木漆门,伸手推开,门上的灰落了陶谦满头满脸,林森回头递给他一张纸巾,他连忙没头没脑的擦起来。
  突然林森朝他摆摆手,转回身来,目光望向两人身后,那边有阵阵絮落的沙沙声,像是人的脚步,陶谦竖起耳朵,紧紧攒着手里的纸。
  慢慢的,门口似乎站了个人影,黑漆漆的看不清楚,但看那声音越走越近,陶谦心里一紧,纸巾掉了都不知道。
  “你们是谁?”随后,黑暗中走出一个看着憨厚老实的本地人,满脸警戒的看着他们,陶谦顿时松了口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躲在林森的身后。
  林森突然拿出工作证,递给他,“我们想调查一些事情,希望你如实禀告。”
  那人怔了一怔,恍惚的看了一眼,还给林森:“容娘都失踪那么久了,你们现在才来查,我上诉了那么久都没有音信,等了这么久,终于有希望了。”
  陶谦一愣,“你是容娘的……”
  “我是他丈夫。”
  陶谦不由得想起刚刚那老婆婆说起的话:“定是那个黑心脏的害了啊。”他心里暗暗的想:照这么说,这人表现的太真实了,不仅没有惊慌,而却口口声声说要找到失踪的容娘,到底是真是假呢?
  这边想着,那边林森已经坐了下来。
  “跟我们说说容娘吧,她什么时候失踪的。”
  那人想上一想,点上一支烟要吸,这才刚想起来,顺手递给林森一支,林森摇摇手,他便拿起烟“啪嗒”抽了一口,缓慢的说起。“那天本是我出外干活的日子,容娘给我烙了几张饼,准备给我路上吃,本来容娘是想随我一同去的,可前几天,她不知怎么就流了孩子,都5个月了,流了真是十分可惜,她情绪也不好,我便一个人上路了。”
  林森突然开口问道:“怎么没的孩子。”
  “我……也不知怎么没的,当时在地里干活,突然有人跑过来告诉我容娘大出血,我急忙赶到家,那时候屋子里还有相邻的相亲们在照料她,容娘脸色惨白,问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哭得厉害。问其他人,也摇头说不清楚。”他露出痛苦的表情,不断的攒眉,又狠狠的吸了几口。
  “容娘失踪的那天,我临走之时还叫了几个相邻的帮忙照顾,谁知,一个星期后回来,容娘人没了,问谁谁都说不知道,我觉得这其中有些事,他们好像都瞒着不告诉我,我猜想,有没有可能,是他们合起来把容娘……把容娘害了。”说这话的时候,这老实人还有些犹豫,到了最后,死灰的眼睛突然想迸进了什么光彩,两只死鱼般的眼睛,有了一丝希望。
  “他们为什么会害死容娘呢?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林森询问,声音里有着不可抗拒。
  那人叹口气,抿了抿嘴,后又像下定了什么决心,才说道:“你们不知道,容娘她有一种,哎……怎么说呢,村里人认为容娘会诅咒。”
  “诅咒?”陶谦瞪大了眼睛。
  容娘跟我说过我不信,后来却总能见到她对这空气说话,有时候,容娘叫村里人小心,没过几天那人便死了,村里人都说容娘会妖术害人,我回去询问容娘,她却说她能见鬼,鬼告诉她有人会死,她便去提醒人家,后来渐渐的,村里人都知道她这个能力,更怕容娘,可容娘家产在这,他们也不敢怎么样。”男子喘了一口气,说:“我猜想,我和容娘的孩子,也和这些人有关,容娘出了事,他们渐渐的都搬走了,这里也衰败起来。可容娘失踪了这么久,都没有音信,我守在这里,也不见她回来。”
  空气中冷落下来,林森坐在那一句话也没说,却在反复的沉思,而陶谦见那男子不像是装的,却仍然不思其解,容娘能见鬼,是不是和他一样?陶谦上前便要询问,可又一想到容娘的下场,又生生咽了回去,先下他能够肯定,容娘不会害人,而是真的和自己一般,能经常吸引鬼魂,是见鬼的特殊体质。
  这种人说好了是媒介,说得不好,就会落得跟容娘一样的下场,而容娘显然比自己厉害,跟鬼魂交谈,比自己高了一个层面。
  陶谦暗暗的想,目光却被墙上的水渍感了兴趣,那个水渍,似乎跟自己梦中如出一辙,他轻轻的抚摸青灰色的墙,墙上的水渍好像一个人影。
  “这水渍从容娘失踪便有了,我以前都没发现,上面的水渍却显的更加明显了。”那男子也走到墙跟前,突然他发现墙上有些黑,上前蹭蹭,不由得问道:“这是……什么?”
  陶谦凑上去一看,“好像是根头发。”
  说完,陶谦与那人侧目而视。
  头发?!
  墙里有东西,陶谦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
  轻轻一拉墙上的头发,墙皮哗哗的掉落下来,一撮乌黑的头发漏了出来,陶谦与那人均是吸了一口冷气,那中年男子找了脚下的木条翘起来,几下便将墙皮翘掉一半。他还要继续翘,动作生疏而急切,陶谦仿佛能看到他颤抖的双手。所以,陶谦弯腰也寻了根木条准备帮忙,刚刚走到墙前。突然有东西从那里面侧落,一个闪身在陶谦面前。
  腐朽的臭味传到陶谦的鼻子里,陶谦立马便要被熏晕过去,他勉强定定神,面前一双黑洞洞的两个窟窿,以及墙里的头骨。
  他还没来的及呕出来,又听身后呜咽一声奔上前去,口中“容娘容娘”的叫起来。
  林森一把将陶谦提起,他就着林森的手臂站起来,心神不定的去打量那个墙里的女尸,红色的衣衫,在她身上破乱不堪。
  真的是她。
  “等等……”林森从旁边走过来,向墙里看了一眼,“墙上有字。”陶谦和那人均是一愣,顺着林森的方向看去。上面血淋淋的几个字:乡亲们害我。
  那憨厚老实的中年男子最后禁不住在容娘的尸体上大哭起来,他没想到自己找来找去,竟然在这种地方将容娘放置了这么多年。被人砌在墙里时,她还没有咽气,就是怕有朝一日自己的丈夫被别人冤屈。
  发现了尸体后,林森帮着上报到丽江的警视厅,当晚,陶谦又做了个梦。
  梦里,美艳动人的容娘,依旧穿着红色的衣衫,却不是那副恐怖的模样,她朝陶谦笑了笑,消失在青灰色的石路上,从那以后,陶谦再也没有遇见她。
  陶谦倚在林森的肩上,睫毛轻轻的颤动。
  “想什么呢?”林森问。
  陶谦想了想,没吱声。
  林森拂拂陶谦软软的头发,对他道:“别想太多了,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陶谦脸上这才滑下泪,像积了很多天一样涌了出来。
  “走吧,该登机了。”
  “等等……林哥,那个人的背影,看着很像狐狸。”
  林森朝着陶谦的手指看去,阴沉的眯了眯眼,扳过陶谦的身体:“看错了吧,狐狸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也是哦,我看错了。”陶谦挠挠头。
  
  

狐狸娶亲(一)

   孙二宝活了这么久了,除了很多年前曾被别人收进一盏在垃圾堆里捡得破灯里以外,一直未曾有什么事情可以难倒他。不说他能上天入地,变东变西也就罢了,怎么说也是纵横世界所向披靡的千年狐狸精,可狐狸总觉得自己活的很没有面子。
  狐狸不敢想他在灯里困了这么久,究竟错过了什么。事实上,他错过了很多。不过他一个长相绝美,千变万化的狐狸精,怎么就被难住了呢。
  狐狸想起家中的当家爷爷,狐狸一族上下都十分听长者的话,当然也包括狐狸孙二宝。所以,孙二宝这个名字叫了几千年,每次到了狐狸爷爷那,嚷着吵着要改名字,都被他吹胡子瞪眼挡了回来。
  爷爷说:“二宝啊,一旦取了名字就不能轻易改,祖宗给的姓,爷爷起得名,有啥不好的,看你大哥大宝,人家也没说天天的要改名字啊。”
  狐狸冷冷的想:哼,感情他一个低能白痴,大宝大宝叫的高兴着呢。
  每次孙二宝去看他那个白痴大哥,看着他傻愣愣的跑前跑后,笑嘻嘻的流着口水,都会不住的翻白眼。
  这名字,叫的久了,他也就不再想去改了。
  许多年前,爷爷曾经教育孙二宝。
  “二宝啊,你身为狐狸,不能为我们一族丢脸啊。老祖宗留下的优良传统,我们要继续保持,只身在外的时候,时时刻刻想到我是一只狐狸,我要为我们的后代做榜样。”
  狐狸问道:“什么样是做榜样。”
  爷爷捋一捋白色的,拖到地上长长的胡须,眯着眼睛微笑道:“不能仗着千变万化的身体招摇撞骗;不能残害伟大的社会主义人民同胞;不能挥霍物质原料;生活上,要讲究勤俭;作息上,要有规律……”
  爷爷说了等等等等,狐狸没记住,后来,爷爷起草了个狐狸家族规范手册,人手一本。
  可是狐狸还是有很多疑虑。
  “爷爷,什么自身作则,什么招摇撞骗啊。你叫我向祖宗学习,那老奶奶妲己以魅祸国,狐狸祖先们吸人阳气,潜心修炼,跟爷爷说的一点也不同。这不是我们狐狸一族的归宿么?”
  拐杖砰的打在狐狸头上,打得他“哎呀”直叫,一边跑,一边还要躲避爷爷的围追堵截。
  “叫你顶嘴,叫你不听话,叫你跟我作对。告诉你,我们要改变是人对狐狸千年以来的看法。要是被爷爷我知道你在外面不做好事,看我怎么教训你不可。还有,每月给你存零花钱,要是在外随便变钱出来挥霍花天酒地……哼”
  一顿棍子,交待了爷爷的心中想法。
  所以可怜的狐狸,贫穷的连大量的零花钱都没有。这也解释了他为什么死皮赖脸的住在林森的房子里占着不走,每天吃免费的饭菜,睡厨房的地板,眼睁睁看着陶谦吃零食用零花钱,受着旁人的白眼。
  种种迹象表明,狐狸是个忍气吞声的主。
  可是呢,狐狸偶尔也会耍耍小聪明,不外乎是变作小动物做航空公司的免费空运,期待着去找林森与陶谦消磨黄金假期的旅行罢了。
  狐狸从没想过,自己会做错飞机。
  做错飞机不可怕,可怕的是来到丽江却没找到他们二人,狐狸蹲在街角过了一夜,第二天,心如死灰的来到飞机场,兜里只有十块钱。
  又饿又累,他想念家里软绵绵的,陶谦随手给他搭的小窝,避免了自己以后再不会被随便拍到墙上。他想念家里的饭菜,林森的好手艺,是他眼巴巴守在桌前的唯一兴趣。想念家里的电视,狐狸已经播坏了五个遥控器,准备向第六个加油。种种的想念,令他不由自主的爬到机场,赶回家去。
  狐狸虽然美丽,可也不笨,这就是所说的美丽与智慧并重。所以,他偷偷的溜到洗手间,用卫生纸变了钱出来。
  “谁要听老头子的变态想法,以身作则……哼”狐狸重重哼了一口气:“臭老头子,不然自己哪会这么惨。”
  孙二宝眼见前面有人买机票去C市,他连忙溜到那人后面排了队。
  飞机的客舱里,狐狸慵懒的握在椅子上,躺累了起身晃悠几圈,用狭长的丹凤眼漂一漂服务的空姐,在她们含笑羞愧的目光下洋洋自得,或者喝上点茶水咖啡,狐狸心里想:“还是自己享受的妙啊。”
  终于也能体会到做飞机的乐趣。
  偏头向左边看看,露出他那张自认为最美丽的笑脸。
  “请问,到C市还有多长时间。”
  “什么?”那人好似没听清。
  狐狸耐心的又问了句:“请问,到C市还要多久。”
  “C市?”那人显然还不明白。
  狐狸大吐了口气,笑容僵硬下来,却依旧耐着性子再问一遍,毕竟,这样子的好心情是不容易常见的。
  那人紧紧皱了眉,愣愣的注视狐狸,虽然狐狸自认为是个万人迷,可这样子看他,狐狸也会困扰的。
  “喂……你快告诉我还有多久,不然,我就上了你,嘿嘿。”狐狸邪气的笑起,他认为,没有几人能逃得过他的笑容呢。
  “上我?C市?哪个C市,先生,这班飞机是去拉萨的,您说的哪个C市。”
  狐狸听见自己的脑中好像有一丝断弦的声音,他不能置信的揪住那人的衣领:“不可能,我明明听见前面的人市去C市的,所以才在那里买的机票啊。”
  “先生,一个售票口可以同时办理多个地区的,您买错了吧。”
  “啊……”飞机内部顿时发出一阵山崩地裂的响动,震得飞机机翼微微几个颤抖。
  狐狸从没像今天这样郁闷过。
  
  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经过了两个星期。
  陶谦正在客厅吃林森煮的面,清汤面,上面飘着几片西红柿和菠菜。
  突然,门砰的一响,开了,门后站着灰头土脸的狐狸。
  再没有以往的闪耀美丽,长长的头发打着结,枯黄暗淡,灰头土脸的狐狸飞扑而上,将陶谦面前的清汤面喝得一点不剩,吃完还舔舔手中的碗。
  陶谦恨得牙根直响。
  “你干嘛去了,这几天都不见你。”
  狐狸老老实实的坐着,不发一言。陶谦心里有些奇怪。
  厨房里“啪“的一声,林森开了火准备再煮一碗面,客厅里传来狐狸的叫声:“林森,多下一点啊。”
  林森握着锅的手爆出了青筋。
  正当林森端着碗出来的时候,“叮咚”一声,门铃响了,陶谦跑去开门,门开了,外面却没有人,陶谦向外望了望瞧了瞧。
  “奇怪?怎么没人。”他的眼光往地上一瞧,一枚信封安安静静完好无损的摆放在那里。
  陶谦捡起信,奇怪的拿进了屋。信封背面有一行小字,他慢吞吞的读出来:
  “狐狸孙二宝亲启。”
  

狐狸娶亲(二)

   有没有人告诉你,傍晚的时候不要穿新鞋,因为,会变成狐狸。
  
  狐狸拿起信一看:孙二宝亲启。
  他几下撕开信封,将里面的书信拿出来,看了半响,一把团吧团吧扔进纸篓里。
  陶谦心里奇怪,“信里写了什么。”
  “你不会自己去看。”狐狸大吼到。
  陶谦吓了一跳,一边嘟囔着“自己看就自己看。”一边俯身将纸团从纸篓里拣出来,抚平之后拿到手心里。
  上面写着:
  二宝啊,最近怎么样,有没有调皮,有没有捣乱,昨天爷爷说你在外面乱用职权,我问他什么是乱用职权,爷爷说你不听他的话,我说哦,我懂了,不听话就是乱用职权,因为这个被爷爷打了一顿,后来他才说你在外面变钱花天酒地,我又问,什么是花天酒地,爷爷又打了我一顿,打得我很冤,等你回来,哥哥好好问问你,也好解了我的疑惑。
  其实呢,这次给你写信是有原因的,记得上次给你写信已经过了二百年,也不知你这二百年过得怎么样,听说你找了个灯做窝,为哥的很羡慕,也想找个灯做窝试试看。
  记得咱们家旁边那个二毛家么,小时候总跟咱们玩的,他儿子的媳妇的女儿的孙子的媳妇,生了个母狐狸,今年张的挺水灵的,天天坐在院子旁的石头上看着我。
  我要跟你说的就是这个,哥哥要娶亲了,你嫂子就是咱们家旁边那个二毛家,他儿子的媳妇的女儿的孙子的媳妇生的小母狐狸,我跟她要结婚了,虽然她年纪小点,而且又不会化形,不过,人们不是说有外在美和心灵美么,哥哥就是看上人家的心灵美了。
  不过,爷爷一开始很反对来着,我说起外在美和心灵美,谁知爷爷又抡起他的老拐杖来打我,边打还边说:“一个小母狐狸什么都不知道,就让你给捞家里来了,我们家的老脸都被你丢光了。”
  我反辩:“箐箐天天在院子前面含情脉脉的看着我,怎么不知道。”
  后来爷爷终于被我感化了,同意只要我不天天拿着鸡站在箐箐家门口,就能娶她。
  二宝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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