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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亦铃妹妹泛花痴了哦,咯咯……”
杨亦铃这副天然呆的憨态,顿时引起了身边欧阳胜男与西门柔注意,而这话自然是欧阳胜男说的,西门柔个姓柔弱也只是跟着欧阳胜男一起窃笑而已。
“我?我……那有啊!”此时杨亦铃那里还不明白欧阳胜男话中之意,不过女孩子脸皮总是薄如纸,自然是抵死不承认,但是此时面如桃花的俏脸却出卖了她,起伏不定的酥胸更是显出了她内心的忐忑,这话说出来就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哦!真的吗?”欧阳胜男显是有意逗弄杨亦铃,连忙不依不饶地追问道:“那你刚才目不转睛地盯着某人看又是为何呢!而且……你现在的脸色也很不对哦!嘻嘻……”
“啊……真的吗?我脸上那里不对了,是不是红彤彤的。”杨亦铃闻言,顿时俏脸变得越滚烫,一惊一咋地用双手捂住脸盘,以一种掩耳盗铃的姿态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悸动。
“扑哧……咯咯……”这时西门柔实在是憋得难受,白眼一翻,便对杨亦铃笑道:“你这都不打自招了,那还会有假的!”
“哎呀!你……你们两个欺负我,不行,我要报仇。”杨亦铃这才恍然醒悟过来,说罢便是张牙舞爪地向欧阳胜男冲了过去,趁着她没有防备之际,一双魔掌悄然伸到欧阳胜男腋下,来了一招“千挠手”,直挠得欧阳胜男娇笑连连。
“咯咯……哎哟……好妹妹,你……你饶了姐姐吧,我怕……痒、痒啊……”突遭“千挠手”袭击的欧阳胜男顿感全身阵阵酥嘛,奇痒难耐,几下里就连连讨饶了,然而胸前那伟岸的景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犹如波涛汹涌一般狂颤不止,直让在场众狼叹为观止,一双双滴溜溜的贼眼乱瞄个不停,而当事人却恍若未觉。
“好啊!这一次就先饶过姐姐先,若有下次,哼哼……”一阵嬉闹过后,杨亦铃似乎也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抬头扫了周围众人一眼,旋即装作若无其事地说道,不过暗地里还不忘向欧阳胜男作了个挠痒的手势,威胁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喝!看招……”
然而令杨亦铃没有想到的是,欧阳胜男求饶只是表面妥协,就在杨亦铃别过身去时,欧阳胜男突然从她身其偷袭得手,一双细嫩小手瞬间绕过杨亦铃身前,直下到杨亦铃的腰部软肉处,使劲的乱挠。
“哎呀!别……痒啊!姐姐停手啊,咯咯……”这下子杨亦铃总算是品尝到自己种下的“苦果”了,刚才还在挠欧阳胜男的痒痒,谁知道下一刻自己反受其害,顿时直痒得身子蜷曲,笑得眼见的泪珠都出来了。
“咳咳!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先停一下,看看周围……”就在这时刘凡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才出言提醒一下,不过他可不是出自什么好心啊,完全就是为了一已之私,他是距离两女最近的人,刚才那“波涛汹涌”的一幕他是看得最真切,也颇有点心猿意马的快感,但是现在场合不对,若是现在只有他一个男人在场的话,傻子才会出言阻止呢。
“哎呀!”
终于两女在刘凡的提醒下醒悟过了来,这才知道周围多少狼光在觊觎自己两人的春光,第一时间想也没想便不约而同地双手抱胸,随后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很有默契地同时蹿到了刘凡的身后,这下子倒是让刘凡为难了,试问你突然间被两对大小峰峦顶住后背挤压,问你顶不顶得住,不过“惊吓”两女可不管你顶不顶得住,先遮住羞再说。
两女是保住了春光,可在场众多狼友不乐意了,纷纷用羡幕嫉妒恨的目光,齐刷刷地注视着刘凡,假如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刘凡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当然前提是刘凡不是仙人,流氓会仙术,谁也挡不住。
有道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刘凡现在是痛并快乐着,下意识地用手指抹过指尖,随后挺了挺胸膛,用挑衅的目光环视周围,目光不时闪现着凌厉的寒光,好似在宣誓对两女的主权,一时间倒是令得周围众狼不敢与之直视,在刘凡凌厉目光的压迫中纷纷败退,这时众人才想到刘凡那强得没边的武力值来,每个人都不由自住地一陈心颤,跟这样的妖孽强女人,那无异于厕所里点灯,找死不成。
京城欧阳家与杨家的人无疑是在场众人中最开心的两波人,原因还不够明显嘛,若是刘凡真与欧阳胜男或者杨亦铃好上了,那对于他们各自的家族自然是好处多多,现在的刘凡在他们眼中无疑就是一座移动的宝藏库,这点两家人都心知肚明。
欧阳家见识过刘凡神奇而又诡异的手段,杨家人则见识过刘凡丹药的威力,而这两样都是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东西,若是让两家人知道这些对于刘凡而言连垃圾都算不上的话,不知道他们会有多么疯狂的举动呢?
有人欢喜自然就有人愁,愁莫过于端木家,毫不容易有了崛起的希望,谁知道却弄巧成拙,以至如今的局面,武林的水很深,按照端木鹰的意思是两边都不得罪,做个老好人,你好我好就是大家好,可惜缺乏必要的果断,而错失结交刘凡的机会,甚至由于端木鸿的狂妄自大,而将端木家推到了刘凡的对立面,最后自身修为被封印,如今端木鸿是欲哭无泪了,一家爷孙三人眼巴巴地望着刘凡,心里满是苦涩。
刘凡收回目光,不顾周围其他人的感受,便对身后两女说道:“我们走吧,这武林大会……还真不咋滴,不参加也罢!”
说着,刘凡一马当先地朝着后山出口走了过去,身后三女也是亦步亦趋地跟着刘凡走,不过刚走没几步,刘凡无意见瞥见身侧的西门柔,眉头一沉却又折反回来,还好走在后面的欧阳胜男见机得快,连忙错开身子,不然的话准是撞了个满怀,诧异之下正想上前询问刘凡,却完没想刘凡几步越过她身边,径直向三大世家所在人群走去,最后停在了西门霸身前。
“你是西门霸?”停住脚步的刘凡面无表情地向西门霸询问道,其实他早就知道眼前之人就是西门世家现任家主西门霸,他这是明知故问,西门家中的人刘凡除了与爷爷有交情的西门笑一脉有好感之外,其他人那是半点都欠奉,所以说话一点都不客气。
“我就是,不知道刘……刘先生有何择指教?”见识过刘凡的实力后,西门霸那里还敢在他面前放肆,一眼刘凡这表情,便连忙回答,此时他心里可是虚得很,之前儿子可是得罪过人家,他还以为刘凡这是要秋后算账呢,紧张得他手心直冒汗,而他身边的西门豪更不堪,两脚在刘凡走过来的那一刻就颤抖个不停,而且尽量将身子往后挪,好似生怕被刘凡看到似的,但其实刘凡根本就当他不存在。
“指教不敢当,要就是想跟你要一个人。”刘凡目光微微一凛,旋即便直截了当地说道。
“一个人?什么人?请先生明言。”
咋听之下,西门霸心中猛地一突,他还以为刘凡要的是自己儿子西门豪,毕竟西门豪与刘凡有过节,正常人都会联想到刘凡这是兴师问罪来了,但西门霸还是心存侥幸,所以并没有因为刘凡的话而出现过激行为。
刘凡一个帅气的响指打响后,脑门微微一叩,笑着说道:“对!就是西门柔的母亲,我想西门家主应该不是很待见她,所以我向你要人,就是不知……”
“这个……”西门霸一听不是要自己儿子,心中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但还是犹豫了一下,随即又试探姓地询问道:“刘先生,我能不能问一下,你为什么想要苏荔?”
(这两天鲜花情况有点出乎古月的预料,非常感谢兄弟们的支持,古月感动啊,谢谢大家了。)
第五百三十章无疾而终的武林大会
“这个……”西门霸一听不是要自己儿子,心中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但还是犹豫了一下,随即又试探姓地询问道:“刘先生,我能不能问一下,你为什么想要苏荔?”
“怎么?西门家主不同意?或是有别有意见?”刘凡一见西门霸犹豫不决的模样,还以为他不肯放人呢,因此说话的语气加重了三分,就连目光也比之前犀利了几分。
“不不不,我个人倒是没什么意思,只要她本人同意,她随时都可以跟你走。”
西门霸一见刘凡这眼神、这态度,那里还敢问三问四的,连忙摆摆手没口子地答应了下来,不过他也并不是什么无脑之辈,相反城府、心机都有过人之处,不然也不可能在家族同辈子弟中脱颖而出,夺得家主之位了,他略一思索,又瞥见不远处楚楚动人的西门柔,顿时好似抓住了问题的关键,心中反而一喜,不过他表面却依然不动声色,由此可见其人确实心机深沉。
“嗯!这就好,明天我会上门将人接走的。”刘凡眼见西门霸这么识趣,也是点点头说道,当然了,以刘凡的眼力,西门霸刚才眼中的那抹喜色自然是尽收眼底,同样知道西门霸必定是误会了什么,但刘凡并没有解释,他做事也不需要向别人解释什么,不过旋即刘凡却又凝视了西门豪一眼,伸手一指,漠然说道:“至于你嘛……”说到这里,刘凡故意停顿了一下,而他的这一停顿却让西门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里,此刻的他好像是等待判决的嫌疑犯一般,心中忐忑莫名,吓得全身抖如筛糠,可接下来又是峰回路转,但听刘凡再次开口道:“若是你自认为有本事报仇的话,可以来找我挑战,但若敢对我身边的亲人朋友下手的话,我不介意灭你西门家满门,记住……千万别怀疑我说的话。”
“啊……不敢不敢,我……我……”西门豪一听刘凡后面的话,顿时脑门“嗡……”地一声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醒悟过来,见识过刘凡恐怖的实力后,他那还敢在刘凡面前说个“不”字,吓得连称“不敢”,低着的头都快埋到裤裆里去了。
西门豪经刘凡这么一提醒,才想起这茬,想都没想就开始为自己儿子讨饶道:“刘先生,我知道之前我这逆子做了对不起先生的事,您念在他还没有铸成大错的份上,饶过他这一次吧,至于那一百亿的事,我西门家愿赌服输,自然不敢有所怨言,请先生高抬贵手吧。”
西门家也算是有恩于刘凡,因此他也不打算太过为难西门霸父子,但是敲打敲打还是有必要的,于是刘凡冷哼道:“哼!若不是看在西门笑的份上,就那天晚上你儿子的所作所为,我早就上门灭了你西门家了,你们好自为之吧。”说罢,刘凡一甩手转身便带着欧阳胜男与西门柔两女飘然而去。
而西门父子看到刘凡远去的背影,却有如释重负之感,西门豪更是不堪得直接瘫倒在地,全身被刘凡那声冷哼吓得全身冒冷汗,而其他不相关之人见刘凡离去,眼色就复杂得多了,唯一肯定的是敬畏,对强者的敬畏之心。
不知道过了多久,众人的视线中终于没有了刘凡的踪影,众人这才醒悟过来,此时现场只剩下的只有西门、东方、欧阳家、唐家以及一些二、三流的小家族,南宫世家的人连与山庄主人招呼都不打,便早早地跟随刘凡走了,其余几大世家家主则面面相觑,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大好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今天刘凡着实地让他们狠狠地震惊了一把。
这时欧阳哲走到端木鸿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道:“老哥,这一次你却是做错了,而且错的非常离谱,唉!你好自为之吧。”说罢,欧阳哲便想转身离开,却被醒悟过来的端木鸿拉住了手。
“欧阳老弟,这一次你要帮帮老哥啊,不然……不然我端木家可能就此落魄了,唉……”此时的端木鸿一脸的落寞,一声长叹后,再次说道:“都是老哥我眼拙,看不清呐,累及了端木家呀,这可如何是好啊!”
话说到这里,端木鸿一想到欧阳哲与刘凡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一下之不由得眼前一亮,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一伸猛地抓住欧阳哲的手,有些激动地说道:“欧阳老弟,我知道你与刘先生关系非同一般,你能不能帮我在他跟前美言几句,让他解了我身上的封印,咱俩二十几年的老交情,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是呀!哲叔,您就看在多年的情份上,美言几句吧。”这时端木鹰也忍不住央求欧阳哲道。
“唉!老哥哥啊,我也为难呀……”欧阳哲其实心里也很想为端木家求情,但又不想因此而让刘凡对自家心生反感,所以一直忍着没有说,如今端木父子都这么说了,他若是再不说点什么,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于是小叹一口气后,说道:“小凡是我大哥的孙子,这交情也只是老一辈的事情,十几年没来往,最近才认回来的,说实在的,以我对小凡的了解,他也不是那种不近人情之人,不过解铃还需系铃人,这其中的关键还在杨家啊。”
“这……这怎么又扯上杨家了呢。”端木鹰一听欧阳哲的话,登时迷糊了,情急之下连想都没想便脱口而出,而他的这一举动却让身边的两位老人大摇其头,其实若是早先端木鹰处事能够果断一点,也不会招致如今被动的局面,两位老人现在是对他大大的失望了。
“你注意到杨家那小丫头称小凡作什么没有?”尽管欧阳哲对端木鹰颇为失望,但看在老友的面子上,还是点拨了他一下。
“称呼?这有什么特别的吗?杨家的丫头好像唤刘先生‘小师叔’来着,啊……他们……”此时端木鹰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仍然喃喃自语地,直到最后才恍然大悟,不过他的反应实在是太慢了点,欧阳哲的话再明显不过了,他还要想一阵才明白过来,都不知道他这个家主是怎么得来的,或许是因为如今端木家人丁不旺,让他捡了便宜吧。
有道是好人做到底,既然话都挑明了,欧阳哲也不妨说得再明白些,稍加思索后,再次说道:“正是如此,从这个称呼上就可以看出问题来了,你们想啊,两人师出同门,而老哥你想在小凡面前对他的后辈下手,他又岂能坐视不理?”
话到这里,欧阳哲话锋一转,温言说道:“所以你们还是从这方面下功夫吧,至于我这里也会为你说些好话的,能不能成事,就看你们的造化了,我能帮你的也就这么多了。”
“那就摆脱老弟了,这情老哥记下了。”端木鸿重重地向欧阳哲点了点头说道,此刻他心里憋屈得很,原以为自己突破神境,有了倚仗,端木家崛起有望,谁成想造化弄人,如今看来这武林大会也是草草了事,江湖立威不成,反而栽了个跟头,还没处喊冤去,最后还落到要看人脸色,对于刘凡,他是不敢得罪,但有人却要为此事付出代价。
整件事情的起因是由唐爵而起,后来又因为唐鹤龄的误导,再加上东方龙、西门霸从庞搅局,以至于事态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收拾的地步,端木鸿是不敢与刘凡为敌,可他却恨上了西门家、东方家以及唐家,尤其是整件事情的罪魁祸首——唐家,更是恨之入骨,回头一扫三家家主,入眼尽是怨恨之色,直盯得三人心有余悸。
“呃……那个端木老先生,我看这武林大会也办不成了,我们还是告辞先生,后会有期!”这时西门龙见机不妙,连忙向端木鸿拱手辞行,话刚说完,也不等主人回应,便匆匆地带着众弟子仓皇离开。
“老庄主,端木家主,在下也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东方霸一见西门家要溜,也不敢多做停留,向端木家辞行后,也带着弟子匆匆离开,不过东方霸的为人倒还算光明磊落,虽不至于同情端木家,但也不会落井下石,言语间倒也还有几分真诚。
东方、西门两家的人都走了,心虚的唐鹤龄那里还敢再待在端木家,连向主人辞行都免了,带着一众弟子抬上昏迷的儿子,一脸阴沉的离开了,至于其他一些小世家眼见三大世家的人都走光了,留下来也没意思,也都纷纷向端木家人辞行。
一时之间人如潮涌,纷纷涌向后山出口,没多久便走了个精光,武林大会现场只剩下端木家的人,还有几个空荡荡的擂台,此时端木家的人谁也没有说话,每个人脸上都蒙上了一层灰蒙蒙的阴霾,气氛非常之压抑,令得端木家子弟有点喘不过气来。
“啊……”
就在这时,端木鸿仰天长啸一声,仿佛想将心中的怨气发泄出来,其声鼓荡,久久回荡在整个后山中。
“父亲,我……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此时端木鹰就是再蠢也知道自己让父亲失望了,这次武林大会办砸了,他至少要负起一大半的责任,如果唐鹤龄出言挑拨的时侯,他的态度能够更坚决一点的话,说不定事态能往好的方面发展,如果他端木鹰不以貌取人,而得罪刘凡的话,父亲也不会被封印真元,如果……世上没有太多的如果,世上更没有后悔药卖,一切都是庸人自扰。
“现在你才是一家之主,你自己决定吧,我累了……”面对儿子的询问,端木鸿只是轻飘飘地一句话,而后看也不看儿子一眼便转身离去,那远走的背影是客气萧瑟,但又能怨谁?怨只怨端木家没有识人之明,看不清形势,怨只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