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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敌俏皇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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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咚”一声,祈轩忽然从里面滚了出来,面色恍惚,表情尴尬,看到郁紫诺后忽然眼睛一闭,用比哭还难听的声音说了一句:“你,你想害死我!”

    什么?狗咬吕洞宾啊这人,郁紫诺狠狠地踢了他一脚:“赶紧起来,装什么啊,不就是花椒,樟木吗?也不至于把你熏成这样啊?!”

    祈轩强忍住恶心;哭笑不得地起身,然后跑到窗户旁边,轻轻地推开了一条缝,大口大口地喘气,一只手还惊疑未定地安抚胸膛。

    过了老半天,才缓缓回头,异常佩服地说:“娘娘,您是我见到的最特别的娘娘!”

    “嗯?”郁紫诺听得云山雾罩得,一点头脑都摸不着,“驸马爷,您这是在夸奖我的吗?那我先谢谢啦!”

    “噗”祈轩直接弯腰吐了,半天后才极其不自然地抬头看着郁紫诺,然后指着衣柜:“娘娘自己看看吧,里面……呕……”

    切,这人也太会演戏了吧,不是和他说了吗?里面是花椒和樟木块。郁紫诺鄙夷地看了看他,还是拉开了衣柜门。

    “呕……呕……”头刚往里探了一下,顿时捂住嘴巴,转身就要吐,什么味道啊这是?霉不霉,腐不腐的,还隐隐带着一丝血腥的气息。

    “闻到了吧,我都被熏得至少要少活五年。”祈轩还在一旁幸灾乐祸。

    郁紫诺没理会他,一只手捂住鼻子,人躲得远远的,另一只手把里面的衣服哗啦啦往地上扯,一件不剩!

    借着烛光一件件检查,终于,一件惨不忍睹的秽衣映入了眼帘:上面血迹斑斑,都干巴巴地结成了硬硬的血块,腥臭扑鼻;恶心死了,郁紫诺急忙嫌恶地把它扔到了一边。

    祈轩显然还算镇定,却仍心有余悸地挖苦加嘲弄说:“身为娘娘,衣服脏了就让丫头换洗啊,怎么能塞到衣柜里呢?”

    “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郁紫诺的脸红红的,眼神却有些湿润了,怔怔地看着这件秽衣,恍惚地甚至忘记了上面难闻的气息。

    那是做皇妃的第一晚穿的衣服,上面印着的是她的处子之血,也是他们曾经欢爱的见证!如今人去衣在,情缘已殇!

第五十七章 隆重出宫

    亲啊;收藏支持诺诺哦;不然就狠狠地拍砖吧;这样不理不睬的;诺诺伤心死啦;555555;灰溜溜地飘走,努力码字。。。。。。

    ………“祈轩;你要好好地对公主;他对你倾注了全部的爱;你要好好待她;不要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郁紫诺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眼睛都湿润了。

    祈轩很意外,也停止了善意的挖苦和调侃,恢复正色,轻轻地说:“你很爱他,对吗?”

    郁紫诺一怔,鄙夷地摇了摇头;他?那个邪魔皇甫类?恨他还来不及呢;刚才还落井下石占她便宜呢!

    祁轩一愣;诧异地追问了一句:”你不爱他;还保留着这件衣服?!”

    郁紫诺看他指着那件秽衣;这才明白原来他说的是皇甫均;脸腾地一红;点点头,随即又摇摇头,茫然地说:“皇甫君也许不是一个好皇帝,不是一个好儿子,但他是一个好丈夫,至少对我来说是的。可是我们的时间太短,我根本没有机会多了解他,也许这样才更叫人断肠,让人留恋吧。”

    “娘娘就没有想过;一个好好的人怎么就突然没了呢?”

    郁紫诺一惊;怔怔地看着祁轩;呼吸也变得急促了;难道他知道些什么?

    祁轩不置可否地一笑;然后轻轻地说了一句看似不沾边;却让郁紫诺大为震骇的话:”听说过桑国的胭脂殇吗?闻久了毒素就会一点点吞噬全身的细胞;让人没有任何征兆地死去后;毒素也会在尸体内消失于无痕。”

    胭脂殇?!郁紫诺脑海中电光火石般地闪现了烟翠楼与皇甫君第一次邂逅的情形;那时候自己还差点被房间内浓郁的胭脂水粉气息给熏晕过去;还有流云竟称呼嫣红为公主;难道?

    求证似地看着祁轩;惴惴不安地问:”是她?”

    祈轩清秀的容颜上,星眸闪烁了几下,却笑而不语;随即转移话题:“谢谢娘娘救命之恩。”

    郁紫诺知道不便再问;会意一笑:“我不是救你,我只是为了夕蕾,祈轩,你来宫里到底为了何事?”

    “娘娘以后会知道的,祈轩告辞。”

    “等等,你确信能逃得了皇宫吗?”郁紫诺叫住他,冷冷地问;眼神却让人捉摸不透。

    祈轩神情一滞,嘴角慢慢扯出了一个苦涩的弧度:“说实话,还真的没有把握,他比我想象中强大多了。”

    “我有办法。”郁紫诺忽然狡黠一笑。

    “你有办法?”祈轩似乎有些不相信,“你真的还愿意救我?”

    “切,我才不想救你的,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一是为了夕蕾,二嘛,我就是想和那个臭脾气的家伙作对,看他被气疯的样子,嘿嘿,很过瘾!”

    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好笑,祈轩向郁紫诺恭敬地鞠了一躬:“多谢!”

    ***一大早上,郁紫诺就不顾身体的不适,忙活地安排丫环,太监们,找马车,搬东西。

    棉绒锦缎卧榻,暖手袋,吃的;喝的;用的;还有一大堆玩的,阵势就像搬家一样。

    “主子,我们只是去郁府祭拜,又不是搬家,这些?”自从月如死了之后,芯如就沉默了,基本不怎么讲话,可今天看到这样,还是忍不住抱怨了。

    旁边的流霜则耸耸肩,倒还无所谓;让郁紫诺忍不住刮目相看。

    “人嘛,就要学会享受,何况本宫的身体还不舒服,不能再有任何闪失了。”郁紫诺说着,然后指了指几个小太监,“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往马车上搬啊!”

    大家不再有疑义,三下五除二,满满一马车的物件,全都摆放停当;最后的棉绒卧榻倒是让两个小太监很吃力;最后两个丫环也帮忙才勉强搞定。

    “主子;你往里面塞了什么东西啊;沉死了!”小喇叭擦了擦头上的汗;随口问道。

    此言一出;大家都深有同感;纷纷好奇地看过来。

    “这是一个奴才该问的吗?”郁紫诺摆出皇妃的架势;轻易地将大家的好奇给挡了回去。

    于是两个小太监赶车,郁紫诺,流霜,芯如坐进车内,然后就浩浩荡荡地直奔皇宫的出口方向。

    东直门,索罗门的守将一听说是倾妃娘娘要出宫拜祭父母;都免去检查绿灯通过,转眼间就来到了最后的南苑门,马车照例停了下来接受盘问检查。

    守门将狐疑地看着马车,神气地一扬脖:“车里什么人?下车接受检查。”

    “里面是倾妃娘娘,身子不适,下车就免了吧。”车夫小喇叭谄笑着说。

    “倾妃娘娘?就是皇后娘娘出宫也要接受检查。”守门将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说着就走过来,要掀车帘。

    “大胆!”郁紫诺在里面冷冷地喝了一声,“本宫出行是接受了皇上的命令,你敢抗旨吗?”

    “皇上的命令?”守门将愣住了,脸上的神气也渐渐变成了疑惑,不解地说,“臣并没有接到圣旨说,娘娘要出宫办事啊?”

    “怎么?不相信本宫的话?你看看这个。”郁紫诺说着,让芯如将那块令牌递了出来。

    守门将一看,光滑的菱形紫檀木上,刻着一个小小的类字,真的是皇上的腰牌!

    “扑通”一声跪倒,守门急切地说:“属下该死,惊扰了倾妃娘娘。”

    “知道自己该死,还不打开宫门?!”郁紫诺接过令牌,压低声音冷冷地说。

    “开门!”守门将和宫墙上的守卫打着招呼,然后郁紫诺的马车就哗哗地跑了出去。

    “耶,真顺利。”芯如和流霜激动地抱在了一起,兴奋地说,“都快在皇宫里闷死了,这下好了,终于有机会出去透透气了,主子,还要多谢主子的安排呢。”

    此刻的郁紫诺半躺在卧榻上,浑身的不舒服,动又不敢动地,只是表情奇怪地点点头,连笑都笑不出来了,忽然皱着眉头说:“你们不觉得我们出来的太过顺利了吗?”

    “有一点。”流霜点点头,“按照规矩,妃子出宫的话,一定要有好多手续,一层层禀报,等全部核实好了才可以的。”看到郁紫诺若有所思的样子,安慰道,“不过,皇上对主子特别关照,连随身携带的令牌都给了主子,主子就不用担心了,何况皇后也是主子的姐姐,没有人敢说主子的不是的。”

    “这块令牌,”郁紫诺反复把玩着那枚小小的令牌,不自然地说,“不是皇上送的,是本宫从他身上偷来的。”

    “啊?”

    两个丫环,包括赶车的太监都惊呆了,芯如颤抖着声音问:“主子,这是您,您偷来的?”

    “对,偷来的。”

    “哎哟,主子,您怎么尽开玩笑啊,您福大命大,皇上特别关照,我们这些奴才丫环们可就惨了,说不定,就要被砍头的啊!”流霜要哭了。

    马车也顿了顿,不走了。

    “怎么不走了,小喇叭,到了吗?”

    “主子,我们还是回去吧,小喇叭家里还有一个六十岁的老娘呢。”小喇叭带着哭腔说。

    郁紫诺气就不打一出来,脸色一沉:“哼,继续往前走,不然本宫保证你们真的会死得很惨,怕什么,有本宫在,皇上怪罪了,本宫一人承担!”

第五十八章 意外风波

    人越来越少了,郁紫诺心里的不安和担忧也渐渐地退去;远远地终于看到了那一座熟悉的破庙轮廓,心中一喜,急忙喊道:“小喇叭,停一下。”

    “主子,还没到呢。”

    “本宫知道,本宫要方便一下,来的时候,喝水太多了;赶紧停下。”郁紫诺口无遮拦地说着,就要起身,忽然身子僵了一下,表情极其尴尬。

    流霜,芯如依然捂住小嘴,还没有从那句“本宫要方便”的好笑中回过神呢,忽然听到一声沉重的扑声,像是闷雷,又像是……是有人放屁!

    两个可怜的丫环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一股强烈的恶臭顿时从周围弥漫开来;瞬间就将她们包围。

    “嗯,嗯……呕……”芯如捂住嘴巴,小脸憋得通红,顾不上不礼貌;急忙一掀车帘,跳到外面呕吐去了。

    流霜更惨,差点没有被熏晕过去,捂住嘴巴,都快窒息了,眼泪都憋出来了,指了指郁紫诺想说什么,还没等开口呢,最后一个跟头也栽出去了。

    “哎,哎,你们怎么回事啊,主子还没下来……”小喇叭好奇地看着两个在路边,弯腰狂吐,然后拼命唤气的丫环,不解地问着,手随意地挑开车帘,刚往里一探头,面色顿时变得异常难堪,鼻子眉头全皱得变形了;急忙用手拼命地捏着鼻子;身子摇晃了几下;最后还是没站稳,直接摔到外面了喘气去了。

    郁紫诺那个尴尬啊,脸都红到脖子根了;真后悔,虽然早饭是丰盛了点,但吃那么多干吗呢?

    暗暗直掐自己的大腿,痛得一咧嘴,赶紧松手,冲破恶臭熏天的包围,挑开车帘,红着脸对属下们说:“你们都到一旁休息休息吧,本宫,本宫自己处理一下。走吧,等本宫叫你们,你们再回来;不然;哼!”

    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丫环太监项赛跑似的,撒开脚丫子就朝破庙后面的绿荫处奔去—哇,新鲜的空气真是清香无比啊!

    郁紫诺看着那几个欠揍的背影,脸色一拉,黑惨惨地好不可怜。忽然一皱眉,诧异地盯着棉绒卧榻,不带好气地说:“喂,出来啦,趁他们都不在,你赶紧跑吧,越远越好。”

    可是;整个马车内一点动静都没有,郁紫诺的火顿时就起来了,跳过去,用脚踹了一下卧榻,卧榻微微动了一下,竟然发出了一声沉重的闷哼!

    “还不起来是吧,”郁紫诺狠狠地说着,忽然冷笑一声,用威胁的口吻说,“再不起来的话,本宫又要放……”

    “别,别……”一个气若游丝的声音赶紧开口了,然后就看到卧榻竟然从一旁掀开了一条缝,先露出了一只手,然后就是一个人有气无力地爬了出来。

    缓缓地转过脸,呵,清秀的面容一脸惨淡,无精打采的霉相,让人看了就想忍不住再踹一脚。

    没错,他是祁轩,夕蕾的驸马爷祁轩!

    “拜托,娘娘,我祁轩好像和你没仇吧,为何接二连三地陷害我呢。”祁轩满脸痛苦之色地说,俊朗的双目上全是惨淡不堪的愁云。

    “晕,我这是救你好不好?怎么这么糊涂的帐本啊!”郁紫诺不满地纠正。

    “昨天夜里,衣柜熏得我现在还没喘过气来呢,刚刚你放*的时候也不打个招呼,我……”

    “shutup!”郁紫诺脸一红,厉声喝住。

    “你说什么?”有人懵了。

    得意的冷笑,郁紫诺故意抑扬顿挫地曲解:“就是让你,继续,继续说下去。”

    祁轩半信半疑地盯了她一会儿,夸张的表情也变得认真起来,轻轻一笑,感慨地说:“多谢,今日一别,以后我希望我们会以另一种身份再见面。”

    “另一种身份?什么身份?”

    祁轩笑而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郁紫诺,眼睛里竟然都是别样的柔情。

    马车内,虽然气息依然不太好闻,但是却有了一丝微妙的旖旎之情。

    “我还是希望我们不要再见面的好;每次都害得我很惨。”郁紫诺真的很不适应这种微妙;故意大大咧咧地打破这种暧昧;“那个,夕蕾公主知道吗?你不和她留什么话吗?”说完故意不看他,随心所欲地浏览着外面并不好看的风景。

    祁轩微微一愣,有些意外,又有些伤感,眉头微皱,秀气的面容上多了几分凝重,过了好一会儿才悠悠地说:“希望她忘了我。”

    “什么?我没听错吧?”郁紫诺吓了一跳,指着祁轩惊恐地说,“你这个没心没肺的臭男人,早知道这样,我才不救你呢,让皇上把你砍了才好呢。”

    “真的?”祁轩的反应有点怪,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生死,而是喃喃地反问,“你真的希望我被他杀了?”

    “我?”郁紫诺顿时语塞了,感觉祁轩哪里不太对劲,不解地问,“你怎么了?我就是觉得你对公主不公平,你不能这样辜负了她的一片真情啊。”

    祁轩凄惨一笑,愤愤不平地说:“真情?身为帝王之家,还有什么真情可言,都是谎话,大话,空话,痴话!”

    “别把自己整得像个愤青似的,总之我不管,人我是救了,你欠我一个人情,你把它还给夕蕾吧。赶紧走吧。”

    “我和她注定不可能的。”祁轩的神情出奇的平静;就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

    “算了;不和你说了;你赶紧走吧;我总觉得今天太顺利了;不太像皇甫类的作风;赶紧走;免得夜长梦多。”郁紫诺有些心慌了;越是风平lang静;心里就越不踏实。

    祁轩显然也有同感;面色一紧;双手抱拳;眼神灼灼:”后会有期。”说完转身跳下了车;消失在一片茫茫尘海之中。

    终于完成了一件漂亮的事,郁紫诺开心地迎着朝阳美美地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跳下车,刚一转身,“啊?!”一声惨叫,整个人直接摔到了地上,顾不上臀部钻心般的疼痛;郁紫诺一边吃牙咧嘴,一边怔怔地仰视着面前的一座瘟神,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是人,是鬼?”

    **今天竟然只有两个收藏;诺诺的心拔凉拔凉的啊;啥都不说了。诺诺知道自己底子弱;自觉地蹲到墙角画圈圈了。。。。。。

第五十九章 进退两难

    郁紫诺非常镇静地看着眼前之人;皮肤黝黑;线条硬朗;坚毅;冷峻;利落;眼神深不可测。

    “回倾妃娘娘,属下是吕寅,御林军的统领指挥使,娘娘受惊了。”不温不火的解释,吕寅的脸上没有半丝表情,僵硬地伸出手,似乎要拉她起来。

    一听到这个声音,郁紫诺顿时惊惶地往后挪动了几下,没错,皇陵内和皇甫类偷偷通信的那个黑衣人,他,他不是在查祁轩吗?难道?

    郁紫诺压抑住心中的震惊,鄙夷地甩开他的手,愤愤地说:“本宫自己会起来!”

    嗯?他的目光不对啊,怎么一直朝祁轩逃走的方向瞅呢,一股凉气顿时从脚底蔓延到了全身的每个细胞,怔怔地看着吕寅:“你?你怎么会到这里?”

    眉毛微微一挑,吕寅恭敬地垂下眼帘:“回娘娘,属下一路都在保护娘娘的安全。”

    什么?郁紫诺跳了起来,惊讶地看着他,忽然醍醐灌顶地明白了过来:“果然,又是皇甫类安排的是不是?为什么要这么赶尽杀绝呢,死了那么多人还不够吗?他到底要怎样?真卑鄙,我说怎么这么顺利,原来都是设的圈套,你们就这么自信能抓到他吗?”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时候已经交上手了,除非他有三头六臂,不然御林军十大高手肯定不会空手而归的。”低调的自信,吕寅总能让人丝毫不怀疑他的实力。

    “祁轩和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祁轩?”吕寅淡淡一笑,“娘娘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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