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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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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你自认可以走出杜府否?”

刀疤脸嘴角一咧,微微抬高匕首的高度,顿时杜棕的颈处开始渗出丝丝鲜血,然后有效讥笑道:“黄金万两?荣华富贵?尔等家财万贯,是从何而来,欺诈百姓,民脂民膏,贪污赈灾粮款,本官身为黜置使,竟敢灭本官九族?”

“黜置使……”众人听到刀疤脸此言,均是为之一愣。但是惊讶过后都抱有怀疑态度,怎么他们没有听说过黜置使这般出场。再说了即使有,大唐有这般丑陋的黜置使吗。

但是这话听在杜棕与刘监军的耳中,却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作为知情人,又作为谋划人,他们当然知晓有这么一位黜置使的存在。

“休要胡言乱语,尽快放了杜大人,否则将尔等碎尸万段!”刘监军此刻有些抓狂,没想到这一眨眼的功夫,钦差大人竟然夜降扬州。

“速快放了本官,本官可以饶诉你假冒黜置使(巡按)之罪!”杜棕一口咬定挟持他的不是黜置使,否则自己的处境就会更加不利。

刀疤脸饶有兴趣的讥笑道:“若是不放又当如何?”

“你……”杜棕一时气结不知该如何是好,如今人为刀俎,自己成了鱼肉,实在是毫无底气。

“来呀,给杂家剁了这个狂徒!”刘监军见一时相持不下,怕久则生变,于是便严令杀死这个自称黜置使的刀疤脸。

但是众多将官不敢靠近,因为杜大人就在此人手中。刘监军一时恼怒,用鸭子般的嗓子喝道:“杂家身为监军,就需听杂家的,给杂家拿下此獠!取其首级者官升三级,赏黄金万两!”刘监军一时气恼也顾及不上自己是否越权,反正一咕噜全都说了。

“刘公公,你……”杜棕见刘监军一点都不顾及自己的安危,心中甚是恼火,这是丢车保帅,还是过河拆桥。

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有了刘监军的承诺这些人也不再有所顾及,于是众多兵将慢慢的向刀疤脸三人合围而来。

第六十九章杜府喋血

刀疤脸不是别人正是易了容的陈浩,陈浩之所以现身此处,皆是因为故布疑阵瞒天过海之计罢了。让罗凤娇在寿州城假扮自己,为防止认识自己的人泄密,故此所有外来探访之客,尽皆拒之门外。

而陈浩本人则是带着罗飞龙与谢峰乔装打扮来到杜府,而陈浩递交的令牌则是黄州孙参军缴获王陵之时得到的令牌,据说是岳青山留与他的,又得知岳青山是个白丁,因此陈浩才敢出此险招。

原本打算擒住杜棕,让其承认自己黜置使身份,然后将其斩首。因为陈浩知道,若是自己经历千辛万苦来到来到扬州,纵使自己是黜置使那又如何?强龙难压地头蛇,到时候想判其罪也是枉然,说不定还会死在扬州,毕竟自己身上有杜棕的罪证……

只要杜棕一死,一切便可顺畅许多,俗话说,蛇无头不走,杜棕一死,手下的将领自然不攻自破,如此一来扬州便可瞬间平息干戈。再者来说,即使杜氏将领起兵欲杀自己于后快,那自己也不是没有后招。

然而却出乎陈浩预料的是,刘监军竟然为了自保,不惜赔上杜棕的性命也要将他这个黜置使杀死。看来,大难临头各自飞一点也没说错。

“刘公公……额,呸……你个死太监,你不过是一方监军,你有何职权让这些人等官升三级?谁给你的职权?听这死太监的谣言小心尔等死于叛逆之罪!”陈浩声色俱厉的断喝道。

“你你你……你敢羞辱杂家……来呀,给杂家宰了他!”刘监军恼羞成怒,本白皙的粉脸此刻却是青筋直冒。

但是此刻客厅之中却分为两派,一派是杜府的众多家将们,一派是闻风赶来的官兵们。两派相互对峙,竟然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围困杜府的兵将并非是杜棕的亲卫,而是刘监军所派。今夜刘监军早已做好打算,若是杜府得到的消息是刺杀失败,他便利用监军职便调集兵将,将杜棕一干人等全部灭杀。若是等黜置使问及,便把责任推到死人杜棕身上。这样即使受到些许责罚,但仍旧可保自己一世英名。

“陈浩,你究竟想怎样?”被挟持的杜棕此刻终于软了下来,看着府外的众多兵将,就知道这个刘阉人早已暗中使绊子,于是便有气无力的问道。

陈浩冷冷一笑道:“想怎样?你会不知?”

杜棕脸部抽搐的苦笑道:“即便本官犯了天大的错误,那也应该由皇上圣裁,你先放了本官,本官同你回京城听候发落,你看如何?”

陈浩像是看到白痴一般的样子看着杜棕,不可置信道:“杜大人,您真的以为本官是个娃娃不成?想以此‘拖刀计’来哄骗?”

“但是你也看得出,即使你杀了本官,这个阉人也不会放过与你,一样会死于这里……”杜棕丝毫没有被陈浩拆穿而感到尴尬。

“是吗?”陈浩不置可否的说了一句。

此刻不知是谁先砍出了第一刀,亦或是谁挥出了第一剑,顿时整个大厅两拨人马便开始大打出手。而罗飞龙与谢峰则退居陈浩两旁,静观其变。

就在打的难解难分之时,从外面进来一哨人马,为首的是一位年轻的将军,盔明甲亮,腰佩长刀,好不威风。

这位年轻将军,带着众多兵将将整个杜府团团围困起来,随后领了弓箭手向客厅而来。待来到客厅外,拔出长刀大声喝道:“本将军左果毅都尉陆长庆,尔等已经被围困其中,速速放下手中武器,否则休怪陆某无情!”

一声断喝,让原本纷乱不堪的客厅顿时安静下来,见院中皆是层层的弓箭手,均不由自主的停止了厮杀。

陆长庆沉声道:“不放下兵器者,杀无赦!”眼神扫了一眼厅中的众人,随后便让弓箭手做好发射的准备。

一阵威慑之下,终于安定了两拨人马。这是刘监军可是慌了神了,这陆长庆隶属折冲府,定是来解救杜棕的,那自己岂不是在劫难逃。想到这里,方才还颐指气使的他,此刻面如死灰。

而杜棕却是喜形于色,于是竟然有些忘乎所以喊道:“陆将军,本官在此……”此刻看到陆长庆像是看到救星一般,陆长庆作为他杜棕的亲卫军,自然幸喜异常。

陆长庆缓缓的走进客厅,来到杜棕与陈浩面前,然后眉毛一挑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箭,接着问道:“这是你派人送于我府上的?”

陈浩微微一笑道:“正是!”说完便揭去脸上的刀疤与胡须,现出陈浩的本来面目。原来陈浩在进入节度使府时,已然让罗飞龙将一枚令箭送往陆长庆府上。

“都道少年翰林,不但学识过人相貌也是出众,今日一见,陆某觉得不妥,应该还需补上一个美誉!”

“请说!”

“胆识过人!”

两人相视片刻,均是会心一笑。

杜棕见状觉得有些不对劲,这陆长庆不是来救自己的吗,怎么与这陈浩聊起欢来了:“陆长庆,你……”

不戴杜棕说完,陆长庆双手抱拳单膝跪地,口中尊称道:“卑职陆长庆见过黜置使大人!”

众位兵将见陆长庆已然拜服,自然而然的便齐声跪地行礼:“拜见黜置使!”

“你……你们……”杜棕气急败坏的一跺脚,心中暗道,大势去矣……

然而柱子旁的刘监军却一直傻愣着站在那里,自打见到陆长庆向陈浩行礼,他便知道所有的付出都会付之东流。

“陆将军,刘监军见到本官不行礼,该如何处置?”陈浩冷声问道。

“杖责一百!”陆长庆沉声道。

“哦?那本官想用你腰中佩刀斩了此阉人,你可愿意?”陈浩言辞阴冷的问道。

“这……”陆长庆犹豫了,没想到这个少年黜置使竟然如此果决,果然够狠。陆长庆犹豫片刻,抬起头看了看陈浩,却见陈浩真眼睛直视自己,眼神之犀利,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

“卑职遵命!”陆长庆被陈浩的眼神看的浑身不自在,于是起身向刘监军走去。

刘监军见陆长庆向自己而来,目露凶光,腰间宝刀缓缓出鞘心中一阵大骇。刚才的两人的对话他不是没有听到,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少年黜置使竟然如此无视法纪,拿自己开刀。要知道监军一职,权利起到监督一方大员的职责,此等重要官员又岂是说杀就杀的。

“陆长庆,你休得听他胡言乱语,此人不过是一介狂徒罢了……”刘监军见自己劝说仍旧无用便又接着道:“即便此人是黜置使,杂家身为一方监军,监察淮南十余州,又岂是他一个黜置使所能判决的?”

“说完了?”陆长庆面沉似水的看着刘监军道。

“额……”刘监军不知该说什么。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若是皇上给予钦差生杀大权,就是皇亲贵胄,陆某也绝不手软!”话刚说完,刀光一闪,一颗血零零的人头落在了地上。

陆长庆收刀折身回来依旧面无表情道:“大人,刘监军已然伏诛,请大人示下!”

杜棕看着刘监军的头颅在地上双目圆瞪似有不甘,让他有了一种有种兔死狐悲的感觉。此刻他才真的害怕起来,身后的这个年轻人不能以平常人视之,于是赶忙放低身段苦劝道:“陈大人,你想要什么,杜某都可满足于你,何乐而不为?杜某身为节度使,又是门下省平章事,不比这阉宦之流……杀了杜某你的仕途就完了……还望三思……”

陈浩听了杜棕的话只是冷笑三声,他何尝不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但是有时候既然已经种了因就该有个果。

陆长庆的言行举止陈浩都一一看在眼里,对于陆长庆的做事风格很是赞赏。继而点了点头,晒然一笑道:“既然陆将军给本官面子,那本官便还礼与你!”

说着右手陡然用力往后一拉,刺啦一声,一股鲜血溅出。陈浩缓缓的松开左手,放开杜棕的身体,接着杜棕如推金山倒玉柱般轰然倒地。

倒在地上的杜棕,眼睛死死地看着陈浩,到临死也没有闹明白眼前的这个少年是怎么想的,他就不怕杜氏一门秋后算账吗?

第七十章投头问势

杀人对陈浩来说是一件及其艰难而又惧怕的事情,毕竟他不是战场上的将士,也不是杀人如麻的恶魔,他只是个和平年代的一分子。此刻他背负的双手一直在不停的颤抖,然而脸上却极力掩饰这心中的恐惧依旧面沉似水的注视众人。身上微微的颤抖却用缓慢的行走作为掩饰。这已经陈浩第二次杀人了,但是仍旧摆脱不了内心的颤抖。

陈浩此举也是迫于无奈,他何尝不知,杜棕一死自己会陷入前所未有的困境。扬州杜氏的攻击倒是其次,朝中卢氏一党定然不会放过自己,因为杜棕属于卢氏一党的中坚力量。

届时自己回京之日怕是自己倍受排挤之时,皇帝李忱纵使想保住自己,恐怕也只有效仿当年汉武帝平息众怒而死主父偃之故事。

但是陈浩此刻却不后悔,能够还淮南一地的百姓一个公道,他觉得值了,大丈夫做事向来果断,即使是错了,也要硬着头皮走下去。即便此刻陈浩放了杜棕,两人的恩怨已然缔结,杜棕又岂会放过自己。即便押解京城,有着卢氏一党的保奏,杜棕仍旧安然无事,那自己呢?自己这根皇帝御用搅屎棍又该如何防备小人的还击。

所以,杜棕必须死……至于以后的事情,只能见招拆招了……

之所以让陆长庆斩杀刘监军,其实不过是试探他的可靠性。陆长庆杀了刘监军,就等于是把陆长庆生生的绑在自己的队伍里。

在这个时候,陈浩不会因为当日皇上口中所谓的棋子,就忘乎所以把对方当成救星。因为时隔多年,这个陆长庆有没有被浸染,有没有投靠杜棕,谁也无从得知。

众人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杜棕,又看了看满脸扭曲的刘监军头颅,心中不由暗中发凉,因为刚才他们也参与了对黜置使的围剿,不知这位少年钦差会如何处置他们。

站在一旁的陆长庆见陈浩轻描淡写的杀了杜棕,心头不由一怔,心道这黜置使也太狠了些吧。这杜棕可不比杀监军,难道他不知道扬州有众多杜棕亲信与死党吗?

“大人,您……”陆长庆有些不解与担忧的看向陈浩。

“严控消息,对外宣称刘监军图谋不轨,已经被杜棕镇压,现杜大人召集众将与众位州府官员到节度使府议事!商讨如何处置刘监军一事……”陈浩眼神镇定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最后沉声道。

“是!”陆长庆一听便知道黜置使大人的用意,于是一脸郑重下去安排事宜。

一时间整个扬州城内大小官员,将领参军均得到消息。虽然对深夜传见的理由有些疑惑,但是有着节度使府家将手持令符,众位将军也不得不施衣穿戴向节度使府而来。

一个时辰后,扬州州府的所有官员全部集结在节度使府的大厅之中,大小官员不下五十余位,文官有刺史,别驾、长史、司马,另有下州司功、司仓、司户、司兵、司法、司士六参军等,武将有节度副副使、支使、行军司马、判官、推官等,将校有押衙、虞侯、兵马使……。

方才在进入议事厅的途中,见刘监军的亲卫被陆长庆的兵将包围着,又见议事厅里仍有未干的血渍,这才相信传令人所说的话,刘监军真的是图谋不轨了。但是相处融洽这些年,为何此刻要兵戎相见呢?一个疑惑解开另一个疑问又萦绕心头。

议事厅中,文武官吏分立两旁等待节度使大人的到来,但是见果毅都尉的兵将已然驻守在议事厅外,虽然觉得有些突兀,但是也无可厚非,毕竟陆长庆所领的队伍是节度使大人的亲卫队,又经历了方才的惊险,加强防备也无可厚非。

议事堂里众人等了半个时辰仍旧不见杜大人,私下里众人不觉议论纷纷,就在这时,一家将从后堂端出一个木盘,木盘之上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正双目圆瞪的看着厅中众人。

啊!

木盘的出现,顿时让议事厅里的众人大吃一惊,这大半夜的依旧困意十足,突然间让众人看到一颗面目狰狞的首级,怎能不大吃一惊。有些胆小的官吏,当场就被这一颗人头吓得抖如筛糠,脸色苍白。

“监军大人就这般死了?”一年过五旬的老者上前用不可置信的语气失声问道,此人正是扬州司马黄山。

“此等罪责,理应斩首!”扬州刺史佟博言辞犀利沉声道。

“监军大人是有监察一道的职权,今杜大人虽兼按察使之职,但也应由御史台监察,终由皇上圣断才是,如今杜大人将监军大人斩之,确有失分寸……”扬州录事参军手捏胡须一脸郑重道。

三人的话让本就吵闹的议事厅更加喧闹,各有说辞,难以统一。

按察使俗称观察使,是唐代为了监察节度使的机构之一,按察使有监察一道各州百官的职权,可谓是重中之重。然而自安史之乱后,各地藩镇格局尤为愈烈,节度使同时又领观察处置使之衔,拥有军事、行政、监察及财政诸权,原来的监察道,逐渐演变为州、县之上的一级行政单位,形成了“今县宰之权,受制于州牧;州牧之政,取则于使司”的局面。这样,观察使的监察作用也日渐被行政事务淹没,成为了单纯的虚设职务。

而淮南节度使杜棕玩的倒是直接,直接兼任观察使。又因淮南道地处中原腹地,一直安分守己,李忱也就顺坡下驴,做个顺水人情,于是就没有设立观察使府。

“杜副使,您认为……”扬州刺史佟博见厅中喧嚣不成体统,于是向武将为首的一中年人询问道。

此人身穿紫色袍衫,束十三銙金玉带,头戴深蓝梁冠,金饰冠梁和冠沿显得威风异常。此等装扮在议事厅显得尤为显眼,能够身着紫衣官府,也只有这位杜权杜副使。此人身居节度使副使官居从三品,又是节度使杜棕的族弟,在这里是最有话语权的,因此佟博把话头扔给了他。

许久没有作声的杜权,一直看着木盘上的首级,眼神十分复杂。至于众人的话,他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大人此举,定有理由,诸位还是勿要妄自揣测为好……”杜权说着便呵呵一笑,一副和事老的样子。

“陆都尉,大人现在身在何处,为何我等苦待许久仍不见大人?”杜权笑着问道。

陆长庆双手抱拳行了一个军礼郑重道:“杜副使,还请稍安勿躁,大人片刻便到!”

杜权听了陆长庆的话,眼角不由的抽动一下,但脸上却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再等片刻……”说着又站回了原来的位置。

“呵呵,让各位久等了,本官着实是过意不去……”就在众人静等之时,后堂陈浩带着爽朗的笑声从后堂走出。此刻的陈浩头戴乌纱,身着紫色大科绫罗官袍,腰缠玉带钩,一脸笑意的出现在众人面人。

第七十一章众人皆服

众人伊始听到声音就颇感疑惑,待见到从后堂走出一位少年之时,就更加的疑惑了。但是众人还不敢上前质疑,因为那一身紫色官服就让众人望而生畏。

首先反应过来的便是杜权,杜权谨慎的上前行礼问道:“未请教阁下是何人,又为何身居节度使府?”

陈浩看了看众人又看了看杜权均是一个模样,于是洒然一笑然后一字一句沉声说道:“本官姓陈名浩字长风,翰林学士,此次前来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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