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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爱 作者:我是阿白(晋江2013.10.30完结)-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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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撞上了一具胸膛,双手立刻被对方抓住了!
  陶清书,一手抱起她的腰,一手抓住她的手,快走几步把她扔到了床上。
  穆晓晓一直觉得这是一个噩梦,再可怕的噩梦只要梦醒了就没有关系,然而这终究不是梦,而是现实。
  她抓破了晓初的胸口,咬伤了陶清书,踢踹了裴弄,但都无济于事。
  然而最可怕的不是身体被强上,而是最后身体沦陷了。
  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爱着晓初还是恨着晓初。
  她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喜欢孔念辉还是喜欢他和穆文宗相似。
  “啊……”穆晓晓从床上惊醒,满头是汗。
  环顾四周,月色从阳台进入,她可以看清周围的一切——她还在童可可的金丝鸟笼子里。
  穆晓晓下了床,打开了窗子,又去打开门,想透透气。
  房门一开,她微微一怔,下方的客厅亮着灯光,似乎隐约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屏息一听,确实是,一个是男孩子的——可可的,一个则是——好像是罗姨的?
  这对母子俩是不是在讨论她的事情?穆晓晓立刻起了好奇心,她蹑手蹑脚出了房间,猫着腰来到栏杆处,偷偷往下望。
  真的是罗姨和童可可,她什么时候来的?
  她放缓了呼吸,仔细听着。
  “可可,我最近都不能来了,你和晓晓好好呆着,医生也在这里,他会照看你的病情。”罗琼玉叮嘱儿子,那手,抓住他的手不放,十分担忧和不舍。
  童可可点了头:“我知道了,妈。”
  穆晓晓在上方偷听,听到罗琼玉提到童可可的病,立刻屏住了呼吸。
  “可可,”罗琼玉的声音有了哽咽,“妈妈真怕有一天你会忘了妈妈。”
  忘了妈妈?穆晓晓微微皱眉,这是什么病?会连自己的妈妈都忘记?
  她看着童可可反手抓住了罗姨的手,安慰她:“妈,没事,我会多拍照,我还写日记呢,不会忘记的。”
  童可可顿了顿,说道:“就算忘记了,一看相片和日记就能想起来了。”
  母子俩不再说话了,过了好一会,童可可说道:“妈,谢谢你为我做的……”
  罗琼玉哭了起来,压抑的哭声,大概是怕吵到楼上的穆晓晓。
  穆晓晓从上方看下去,可以看到罗琼玉的背部在微微颤动,而童可可一直低着头——
  穆晓晓的心一酸,这样的溺爱,穆文宗也曾给过她。
  童可可再次出声了:“等过了这一段,等我……真的谁也想不起来了的时候,妈,你就把我接走吧。如果,如果我连晓晓姐也忘记了,你不要再提醒我想起她,我怕……”
  最后这一句话,让晓晓一怔——
  “我怕,我会忍不住再打搅她。”
  这句话刻在了穆晓晓的心里,永远。
  她一直以为,诸如童可可之流,只想着霸占和得到,而且是不择手段千方百计,绝对不会考虑她的心情和感受,却没想到,她错了。
  穆晓晓呆在了原地,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童可可,一个她一直以为会永远伤害自己的人,突然说出了这么一句话,她甚至都怀疑这是童可可在演戏。
  是演戏吗?是演戏吧?
  她的脑子里乱糟糟,完全没有注意到罗琼玉的离开以及童可可在往上走。
  直到脚步声临近了,她才反应过来,慌慌张张猫着腰转了身往身后的房间里钻,真是做贼心虚!
  轻轻掩上房门,穆晓晓就怕弄出了动静,她吐出一口气,抹黑爬上了床。这身子一站上床,困意又重新袭来,她就猪一样地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些小动静。
  是错觉吗?
  身边的床一沉,好像有人上床了,被子一掀,有人钻进来了——
  有人?!穆晓晓忽然反应过来,整个人几乎是弹跳起来!然而对方比她更惊惧——
  黑暗中穆晓晓看清了这个人,除了童可可还能有谁?她想质问对方怎么爬上了她的床,但是他看起来比她还慌张。
  童可可睁大眼睛看着她:“晓晓姐,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晓晓姐,你怎么在我的床上?!
  穆晓晓想说——放屁,这是我的床,但是她一下子哑然了——因为,她借着月色看清了童可可身后床头柜上的那一盏台灯——
  她没进过这里,但是偶尔路过的时候房门大开之时会看到一些,她的房间和童可可的房间布局都差不多,但是台灯是不一样的。她的是直筒型的,而童可可的接近于扇形的。
  事实证明,她慌乱之中进错了房间,这能怪谁?两个人的房间不过是一墙之隔,房门都离得那么近。
  再看回童可可,脸上不只是惊讶,还有点紧张,带着渴望,外加那么一点点害羞——穆晓晓觉得,好像她才是入了羊窝的狼崽子。
  ……
  她半天回不过神来,吐出一句话:“我,进错房间了。”
  “进错?”童可可皱眉,很奇怪,“可是你不是已经睡下了吗?”怎么会进错?
  穆晓晓回答不出,低着头,倒是童可可一下子明白了,他一怔,讷讷道:“你……你回房间吧。”他明白了,穆晓晓偷听了他和妈妈的对话,但这些事情,他是不想让晓晓知道的。
  他极力地回避这个问题,穆晓晓能明白他的意思——怕她觉得他是在装病可怜,博取她的同情。
  说实话,不同情是不可能的。但同情都不是主要的,当她听到童可可的那句话的时候,她的心确实——软了一小块。
  有些人,真的让你又爱又恨,比如晓初,而有些人,他们的爱好像是无理的,却又让你在某一刻无法恨他。
  穆晓晓淡淡道:“什么时候发现的这个病情?”
  童可可沉默了很久,老老实实回答:“两个月前吧。”当时只以为自己不过是有点健忘,后来发现越来越严重,就偷偷去看了医生,但是医生也查不出来,几乎可以说是束手无策。
  穆晓晓明白了,低声道:“所以你把我绑来了,所以罗姨帮着你。”
  童可可听到她提到妈妈,以为她是在怪罪妈妈,于是急忙道:“你不要怪我妈妈,是我求她的。”
  穆晓晓浅浅笑了,这个笑容不知道是理解罗琼玉还是可怜童可可,又或者——无奈自己身不由己。“我不能赞同罗姨,但如果我是她,我也会这么做。”
  童可可听她这样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她笑容的无奈。
  他的声音放低了,很温柔:“晓晓姐,我只希望在我还能有记忆的时候,记得多一些的你。我知道你不恨我们,是我们帮着晓初把你……”
  “够了,”穆晓晓狠狠打断了他,“不要说了!如果可以,我宁愿不记得!”这是她心中的一个痛。
  童可可看她反应这么大,欲言又止,但还是没有说下去。两个人默不出声,在床上盘坐着呆了好一会,童可可主动说道:“晓晓姐,你睡这吧,我去……楼下沙发睡。”
  他想下床,穆晓晓一把拉住了他,在那看着瘦削实则结实的肩膀上一按!
  童可可整个人被按在床上,气息不稳,上方的女人冷冷看着他,可即便是这样,也让他心动。
  穆晓晓低声道:“可可,你知道被人强行进入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吗?”她的手指顺着他的身体下滑,掀起他的衣服,低了头,忽然张口一咬!
  这一口下的力道很大,童可可的小腹上有了血痕,他疼得皱起眉头,但没有进行任何的反抗。穆晓晓松了口,看着被她咬过的地方,恨恨道:“比这更疼!”
  作者有话要说:  


☆、绝对不可以

  这一口下的力道很大,童可可的小腹上有了血痕,他疼得皱起眉头,但没有进行任何的反抗。穆晓晓松了口,看着被她咬过的地方,恨恨道:“比这更疼!”
  童可可忍着痛,苦笑道:“晓晓姐,你说过你宁愿不记得,因为你恨,可是如果你……跟我一样,你会发现,拥有记忆多奢侈。如果有一天,晓初忘了你,不再找你,你真的就开心了?”
  穆晓晓的眼底泛起了泪光,她就是恨自己这样的爱恨纠葛。
  童可可的声音很平静:“我们总以为忘记痛苦就是快乐的,实际上记忆是因为我们投入了感情,想要遗忘是对自己的背叛,不如面对每一个记忆——在我们还能记忆的时候。没有记忆,刚做过的事情都会忘掉,这样的感觉很——可怕。”
  他犹豫了会,用了可怕这个形容词,“我总在想,上一秒钟我在做什么?是不是有什么是我想做的却一直没有做,我害怕自己在完成之前再也想不起来想要完成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穆晓晓冷冷道:“你在为晓初说情?为你们做过的事情开脱?”想要她原谅?
  童可可的眼帘垂了下来,不再看她:“我没有必要为他和我们开脱,我只是觉得,既然恨得那么辛苦,不如在还记得他的时候去面对这一切。至少,他可以用他的生命去爱你。”
  穆晓晓迷茫起来,如果有一天,她跟可可一样会失去记忆,忘记晓初,穆文宗,孔念辉,忘记她曾经激烈的爱——
  也许,忘记不见得就是最好的方法。
  何况,有些东西是永远不可能忘记的。
  穆晓晓放开童可可,翻身坐在床沿,发着呆。
  自从她被晓初烙上了烙印之后,她就一直想要拼命洗掉这段回忆,逃避这一切,可说到底,她深爱晓初,所以永远洗不掉也逃不掉。
  她的倔强和晓初的狼性碰撞了,谁也不肯低头服输。然后她碰到了孔念辉,这个不曾要她低头的男人,或许她喜欢的正是这一点吧。
  童可可在她的身后静静看着她,睡袍因为动作而微微滑落,露出了她的香肩,肩膀上有一缕发丝,从后颈处出发,绕过肩膀,往前去——也许就在她的胸口那里停留,谁知道呢?
  他着了魔,坐了起来,一点点靠近她,修长手指碰到了她的肌肤。
  穆晓晓没有闪躲。
  他的呼吸急促起来,手指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摩挲,低头,唇在她的耳垂处轻轻一吻。她的耳垂小巧可爱,他很想含住。
  他看过无数次晓初和她翻/云/覆/雨的DV,此时脑子里闪现的都是晓初的一举一动,他下意识地去学,就连那亲吻的轻重力道、手指的摩挲都一模一样。
  其实他知道,晓晓爱着晓初,否则不会在晓初的身下露出那样既痛苦又愉悦的表情。他也知道,晓晓的身体因为药物的原因变得格外敏/感,他不介意晓晓把他当成晓初。
  “晓晓姐,”童可可的声音很沙哑,“我给你蒙上眼吧,把我当成谁都可以。”他的手一点点掀起她的睡袍——
  但穆晓晓抓住了他的手:“够了,可可。”
  穆晓初睁开眼,满头是汗。
  他抬手擦了一下额头,汗湿一片。
  梦里看到姐姐被人带走,而他眼睁睁地看着,毫无办法。
  又梦见陶清书将她压在身下,她欲/仙/欲/死,自己却站在一道透明的墙后面,捶打,怒吼,却什么也做不了。
  他的人跟了陶清书快一个星期了,什么也没跟踪到,陶清书这些天都在家里呆着,哪里也不去。童可可那里他打电话问过了,说是送出国了。他还假装不知道,打电话给陶清书问童可可怎样了。陶清书的回答是一样的,并说自己打算先留在北京,将来万一可可回来了,也许他有什么可以帮得上忙的地方。
  他不相信陶清书,永远都不相信,但是又毫无根据。
  陶清书就算不是主谋,也肯定知道些什么。
  穆晓初很想把陶清书抓起来吊打一顿,用刑具逼迫他开口。
  他坐了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是夜里十一点。
  他想了想,拨打了陶清书的手机——
  如果陶清书接通了,他就假意约他出来喝喝酒。
  但一分钟过去了,陶清书没有接,这个点,正常来说陶清书不会睡那么早,难道是在干什么事情?
  穆晓初立刻拨通了另一个号码,这个人是他通过一些关系找到的一个私家侦探,他给对了对方一笔钱,让这个人和他的拍档全天候跟踪陶清书。
  但是他连着拨打了两次,对方也没有接听,穆晓初看着手机,决定再拨打一次。这一次对方接听了,但是——
  “晓初。”却是陶清书的声音。
  穆晓初的瞳孔猛然一放大,又恢复了正常,很镇定地应答:“清书。”怎么?他的人被陶清书发现了?被发现不是一件太奇怪的事情,奇怪的是,陶清书居然跟他摊牌?
  目的是什么?
  陶清书的声音在那头响起:“晓初,我就在你外边,你给我开门,我们好好聊聊。”
  穆晓初敢把陶清书放进来,是因为他不觉得自己错在哪里,陶清书敢进来,也是同一个原因。这两个人,就算是错了也不会认为自己是错的,狼,就是这样的霸道。
  从某种程度来说,穆晓初的狼性来源于他的爸爸穆文宗,你看看穆文宗那种雷厉风行的性格就知道了。只不过,他比他爸爸没有原则,为了能吃到肉,什么都可以做。
  “茶?水?饮料?”穆晓初询问这个竹马,他穿着家居服,像个林家大男孩。
  陶清书在沙发上坐下来,很随意:“有酒吗?”
  穆晓初笑了笑:“你确信喝了酒你不会‘忘记’一些该说的话?”
  陶清书也跟着笑:“也有句话叫做酒后吐真言。”
  好吧,穆晓初去打开客厅的冰箱,里头永远都备着啤酒,不过都是小支的,他想了想,拿了四支,右脚踢上冰箱门,往沙发去。
  陶清书伸手接了两支过来,左右开弓,把酒瓶盖子打开了,根本不用开瓶器,足见熟练程度。他递了一支给晓初:“喝。”
  两个人碰了酒瓶子,一口气喝干。
  陶清书呼出一口气,这啤酒的凉爽程度很合适。
  穆晓初往后靠在沙发的角落里看着他,催促道:“说吧,说说你的酒后真言是什么?”
  陶清书放下了酒瓶,转头看着晓初:“你有没有怀疑过童可可?”
  可可?穆晓初微微一皱眉:“他不是病了?”难道是装病?
  陶清书点头:“他的病不会是假的,但不代表他不能绑走晓晓姐。”他一直就在怀疑可可,当初他可是打算和可可联手的,谁知道——
  穆晓初的脸色变了变,怀疑可可?他一直把目标和重心都放在清书的身上了,倒是忘记了这个一直以来不爱说话、如今又得了这莫名其妙病症的可可。他沉声道:“你有什么证据?或者你这些天找到什么证据了?”
  陶清书没有立刻回答他,似乎考虑了一会,这才说道:“我找不到证据……但是我怀疑他是有理由的,因为,我曾经打算和他一起绑走晓晓姐。”他决定彻底坦白了。
  此话一出,穆晓初就想把手里的酒瓶子抡过去——
  他忍住了,冷笑道:“我早知道你对我姐有意思,没想到你还敢和童可可联手。”居然背着他搞小动作?不过这事情是需要背着他。
  陶清书也笑,笑得很有点欠揍:“晓初,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我想要什么,可可想要什么,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也许是因为我们在一起太久了,就连喜欢的女人都一样。过去的很多女人,我们都可以一起用,只有晓晓姐……”
  穆晓初打断了他:“她是绝对不可以的!”当然不可以!姐姐和那些女人,能一样吗?!
  再说下去,两个人就该打起来了。
  穆晓初忍住心头的怒火,换了口气,说道:“可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你会不会弄错了?”陶清书不也说了吗?找不到证据,可可从来就不是很聪明的人。
  陶清书不说话了,过了一会,他低声道:“我总觉得,可可的家里在帮着他。”
  什么?!穆晓初几乎要跳起来:“童叔叔?罗姨?”
  他皱了眉头:“他们帮着自己的儿子做这样的事情?不怕我爸知道了?”
  陶清书笑了笑,拿过另两支酒瓶子打开了,递了一支给晓初:“可可的病,不就是一个很好的原因吗?”
  穆晓初接过了酒瓶子,默然了。他喝了一口,脑子里极速地运转着——
  如果是他得了这样的病,而他的心愿就是和喜欢的女孩在一起,也许——也许他爸爸也会帮着他。
  这件事情,如果扯入了双方的家长,就没那么容易解决了。陶清书肯和自己摊开来说,也是因为他发现了他自己的力量不可能解决这个事情。
  他要不要告诉爸爸?
  穆晓初忽然迷惑起来——陶清书能发现的,爸爸会发现不了吗?
  楼上忽然传来了动静,两人抬头往上一看——是晓初的爸爸。
  “爸,”晓初站了起来,“清书……”他想说他的疑惑。
  但是穆文宗打断了他:“找到晓晓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所有撒花的、看我的文亲们!!!!!!!!!!!!!1


☆、疯子

  够,还是不够?
  有时候合适地反抗是最好的催/情/药,童可可虽然披着羊皮,但狼终究还是狼,本性难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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