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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说,如果有一天,当爱已经不存在了,那我们该怎么办?”完了,愈说愈想哭。
桐岛妙子忍不住的怨恨起好友。要是小嬛没跟自己说那么多,那她就不会坐困愁城,任那不安侵蚀她的心。
“什么意思?!”听到这话,苍江直仁忍不住眉头深蹙,嘴里跟著吐出冷冽的话语。
“我……”听见爱人的声音在瞬间降温,桐岛妙子不禁抬眸相对……但这一对,却是吓得她再说不出半个字。
“什么叫作‘当爱已经不存在’?”她的话,让他全身血液在瞬间凝结,他直觉自己被打入天寒地冻的冰沃雪地里。
“你想离开我?你爱上其他人了?”猛地一个翻身,苍江直仁将桐岛妙子压躺在床上。
她不清不楚的话,却是教他觉得天崩地裂。这么长一段时日,他从没想过他们之间的“爱”会消逝,因为他每天都比前一天来得更爱她啊!
难道,只有他是这样想?只有他一个人在想著天长地久,她却不是这样想的?
“不是……我……”从没见过他发火的模样,也没想过他生起气来会是这般骇人,桐岛妙子直觉得害怕。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绝不!不管你是不是爱上了其他人,我都不会让你走!你是我的!是我的……”苍江直仁发狂似的喊著,而后大掌粗蛮的一扯,硬是扯裂了她的衣物。
“你……你做什么?”被他这狂暴的举动给骇到,桐岛妙子尖叫著想逃开。
“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我一个人的!”拖回她往前爬行的身体,苍江直仁硬是以蛮力制住了她的逃脱。
单手轻而易举的捉握住她挥舞的双手,空著的一手更是野蛮的扯下她的裙、她的小裤……“住手!你冷静下……啊──”话才喊到一半,便再也说不出后文,因为他已经蛮横的占有了她。
“痛!好痛……你走开……不要……”大口大口的喘著气,桐岛妙子被那可怕的痛楚给逼得快要不能呼吸。
苍江直仁根本完全失去了理智,此时此刻他只想证明她是自己的……“你不该想离开我的!我这么爱你……我是这么爱你……”闭上双眼,任泪滑落,桐岛妙子根本没办法再想什么事,因为他的粗暴真的让她好痛好痛……当桐岛妙子清醒过来时,已是过了隔日的午时。
“噢!”想坐起身,但双腿间的剌疼和全身的酸痛却是让她十足难受。
真是被他给折腾死了!可……事后他却又歉声连连的直抱住她,一再在她耳旁喃喃说著爱语,害得她真是有气也无处发了。
暴力是很要不得的行为,她也知道自己不该轻易的原谅他,可是……可是她就是恨不了他啊!柳眉深锁,桐岛妙子费力的移动著身子。
终于,一阵努力过后,她才让自己背靠著床头。
低下头,她本是想好好思索一番,但却在身边那空著的枕上看见了一张白纸,而白纸上头有个精致小巧的绒盒压著。
探手取过那绒盒,她轻轻的打开了它──“天……”这怎么可能?这是她一直没有送出去的那张设计图,为什么他……记忆往前翻去,桐岛妙子想起了某日的情景。
“做什么一直盯著那张图发傻?”
“有人跟我要图,但是……”
“你不满意,所以不想交?”
“不是不满意,这张‘比翼双飞’我很喜欢!”
“嗯?那,还有什么好烦的?”
“哎唷,你不懂啦!就是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才不想交出去啊!我要自己独占嘛。”
“傻瓜!那你就自己留下来啊!”
“可是不交出去,人家就不会送实体给我啦!只是一张图,留著也没用……”“小笨蛋!就为了这点小事心烦,未免太不值得……”记忆倒带至此,桐岛妙子却已是禁不住的落泪。
原来,他一直记得那张图。那图被搁置在抽屉已有好一阵了,连她自己都快要忘了它的存在,而他却什么都记在心里……放下戒盒,她转而摊开那张被对折过的白纸……昨日,是我不对!
即便再如何,我也不该对你如此蛮横粗暴。
大错己铸下,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仍必须对你说上一句──对不起!
我爱你,真的很爱,爱到仅是连想像失去你都觉难受!所以,请你再也不要说那样的话来惹恼我了……想爱你、想宠你、想疼你……什么我都能给你,但,我最不愿意做的就是伤害你,你能明白吗?答应我,再也别说出那些话来激怒我了,好吗?
好了,我该走了。本来昨天就要跟你说的,我必须到大阪一趟,那儿有些急塞,得处理,我会赶在你生日前回来的。
记著,乖,乖,在家等我,我一定会赶回来陪你过生日跟圣诞节的!
PS.“比翼双飞”的其中一只已经在我手上,希望我回来时能看见你戴上另一只!
深深爱著你的男人
泪流满腮,桐岛妙子被那张信纸给惹得停不住泪水。
她从来都不知道,他的爱竟然是这么的狂、这么样的浓厚?为此,她很开心,但却也感到压力沉重。
他给她的爱这么多,这么深……而她呢?她给了他什么?除了满嘴的爱他、爱他之外,她给过他什么?
看著那只漂亮的钻戒,桐岛妙子知道自己这次真的遇上难题了……看来,真如小嬛所说,她是该好好的想一想了。
起身,她拿起了电话,跟著按下一串熟悉的号码。
“喂?我是雪子,请问哪位?”
“姊,是我。帮我跟JERRY说一声,就说我同意过去帮忙了……”随便再聊上了几句,桐岛妙子便切断了连线。坐上床沿,她又陷入了沉思境界中……小嬛说的没错──全世界都在变,没道理人不变!
她知道自己很爱他,但……有爱到愿意为他倾付所有吗?对他的爱,可有深重到能战胜自己对婚姻、对生育的恐惧吗?
真的,她得仔细想想了。
冬天很冷,东京的冬天也很冷,当然,平安夜的夜晚就更是冷得没话说了。
不过,即使空气再怎么冰冷,相依偎在一起的情人们却是一点也不在意,因为“爱”让人觉得再温暖不过了。
车窗外,行经过的每条道路,都有著浓厚的圣诞气息,教人不禁也跟著心情愉悦了起来。
“少主,您为什么这么急著要赶回来?”前座的驾驶这么问著。
“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思绪被拉回,苍江直仁淡笑著回应。
“是哟?难怪您这么拚死拚活,非赶在令天把事给处理完……好,我知道了,我这就加快马力,赶紧送您回去!”
驾驶果真实行自己所言,开始疾速奔驰。
对于手下的行为,苍江直仁只是笑著却不再多作回应。也好,他也希望能快点回去,回到她身边……虽然才几天没见,但他却是真的想念她到几近疯狂的地步。
这些天,为了能赶在佳节前夕完事,所以他忙到连拨电话给她的时间都没有,这一切……只因为他急著想在那重要的日子前赶回她身边。
五天了,自那日过后,整整五天没听见她的声音、没见著她的人、没能好好抱她……他真的已经想她想到快要发疯了!
那么她呢?是不是也想著他?又或者她还在气恼著他那日的暴行?思绪再度滚回漫无边际的臆测中,苍江直仁记挂著的只有一个人……那个教他爱狂了的女人!
“我回来了……”一踏进家门,苍江直仁便兴高采烈的大声喊著,期待屋内人的相迎。
嗯?怎么没声音?疾步走进客厅……空空荡荡、安安静静,空气里有股静寂到令人不安的气息。
一个箭步,苍江直仁往两人的睡房直冲而去。
她不在?!黑眸在房里到处乱窜,他试著抑制住那急涌上心头的不安。
一定是有什么事绊住了她,所以她才没在家里等他……一定是这样……突地,白色墙上的挂钟落进了苍江直仁眼底,他看见时间直指向夜半十一点……以往,这个时间,她是断不可能还在外逗留的!
她说过,任何会让他担心的事,她都不会做──所以,他要她早些回家,她就真的从不在外逗留至太晚。
那为什么她不在?
难道……她还在气他?!布满了焦虑的眼神,在空无一人的房里梭巡了一圈,最终被放置在梳妆台上的东西给吸去了注意力。
他走至梳妆台前,低头望著那小巧的缄盒,还有半折过的白色纸张……多么熟悉的两样东西,只是搁置的地方与他不相同罢了。
伸手,他先拿起了白纸、缓缓摊开──
亲爱的:
当你赶回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这了。
我想,你一定会生气吧?嗯,不对,你肯定会非常生气!可是,我也没有办法啊,因为我真的觉得好烦、心也好乱,迫不得已只好这么做……我不晓得该怎废跟你说,总之,等我想遢了,我就会回来,你……等我好吗?
虽然,我其实没什么资格要求你啦!可是,我真的希望你等我回来……可以吗?呃,我好像有点无聊哦,你的回答我又听不到,干嘛还一直问?
嗳,算了,反正我要说的就是──对不起!请等我!还有……我爱你,你要保重身体哦!BYE!
哦,对了,忘了跟你说,“比翼双飞”的事,让我很感动,可是……现在的我还没资格戴上它,所以就先还给你,你要好好保管哦!
也很爱你的笨妙子留
看完这封简短且一点也看不出半丝重点的信,苍江直仁已经气得快要失去理智。
伸手抓起绒盒,他用力打开盒盖,闪亮的钻石就在他眼前散发著光彩,但却令他更加恼火。
那该死的女人!她竟然就这样叛逃了?
“可恶!”暴吼出声,苍江直仁手一扬,击上了梳妆台的镜面,接著便听见玻璃碎裂的清脆声响。
尖锐的玻璃割伤了他的手,红色的血绶缓滴落在梳妆台的桌面上,但苍江直仁却是一点痛意也感受不到,因为……他的心更痛!
他说过不准她离开的!他说过的!为什么她却还是离开了他?!深吸了口气,冰凉的空气灌进他胸口,却降不了他沸腾的怒意。
“等你回来?不!我会亲自找到你,把你带回来!”
一个旋身,苍江直仁往外走去,决定利用自家的情报网找人。
这次,他真的被惹火了!
第六章
台湾THE GRAND HOTEL
“唉──”幽幽一声叹息,饱含著满腹的无奈。
这己是来到台湾的第五天,但她的日子却一天比一天更加无趣。
其实,“P&T”帮她安排的事不少,她每天也都过得十分忙碌,除了讲课、教授及指导技术之外,她还得去应酬。
所以,她在这边真的很忙,但为什么还是觉得很无聊?而且,更糟的是,她的相思病更严重了!
哇──早知道就不要没事找事做了啦!有什么好想的嘛?想来想去,想到她头都快破了,答案还是只有一个──就是她真的很爱他!
看不到他,她吃不下饭、睡不好觉,每天每天都好想他,每天每天都希望能见到他──可是她又没胆打电话给他!
呜……今天是她的生日,他说今天一定会赶回家的,恐怕……他现在已经快气死了吧?
完蛋了啦!打从看过他捉狂一次之后,她就知道她家男人是惹不得的,这下她不死得更难看才怪!
都嘛是小嬛!没事叫她想那些有的没的干嘛?要不是这样,她也不会妄下不告而别的这种烂决定啊!
“生日快乐?圣诞快乐?快乐个鬼!我一点也不快乐……”整个人趴在柔软的大床上,桐岛妙子再也受不了的出声哀嚎。
她好想好想他……没有他在的地方,她觉得格外孤单且寂寞。
虽然,他也曾因为要处理本家的事务而离开几天,但至少在地理上仍同属一处,她也就不会如此不安。
其实,在到台湾的第三天,她就想通了,只要能跟他在一起,什么都无所谓了!不管他要什么,她都愿意给,只要他爱她,并且守候在她身边就好!
嗳!好啦,她承认小嬛的话对她还是有帮助的,至少让她明白了──她,真的很爱他!爱到愿意为他付出所有,倾尽全力,只求他也如斯相对。
苍江本家
“直仁,这是怎么一回事?”偌大的和室厅里,传出来的是讶异的惊呼声。那是身为母亲的苍江美智子,在见到儿子这般狼狈的模样时,所发出来的讶然惊叹。
她那原本俊朗的宝贝儿子,怎么会弄成远样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胡渣丛生、头发散乱,而那双布满著红丝的眼更是恐怖得吓人,感觉就好像是头受了伤的野兽,对一切都充满著愤怒。
“你们这么急著找我回来,有什么事?”跳过母亲大人的询问,苍江直仁只想知道被紧急召回的主因。
“回答你母亲的问题。”苍江家之主──苍江宏之终于开口,声音里有著些微的不悦。好好的一个人,怎么会搞成这样?他也纳闷著儿子的改变。
“呼──”用力吐出口气,苍江直仁开始不耐烦了。“你们到底找我来做什么?”
“这是你对父母说话应有的态度吗?”苍江宏之眯紧了眼,怒意在胸中蔓延。
“老公,别生气啊,你不是还有事要问直仁?不如先问他那件事……”苍江美智子一见丈夫生气,赶忙出声想转开话题。
“有事就快说!我真的没有多余时间在这边耗!”苍江直仁直觉耐性快被磨光了,他现在只想找人,任谁都不能阻挠……即便是他的父母也不行!
“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没多余的时间在这耗?你这是为人子女应有的态度吗?”苍江宏之实在是被气到不行。
“如果你只是想教训我,日后多的是时间,现在……”苍江直仁一个起身,作势要走。“很抱歉!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给我站住!我话都没说完,你敢走?”苍江宏之气急的伸手拍桌,被儿子的目无尊长给气煞。
“直仁,快回来坐下!你知道你爸爸有高血压,你怎么还能这样气他?”苍江美智子急急唤回儿子,一边仍不忘安抚著怒气攻心的丈夫。
“对不起!等我把事情处理完,一定回来负荆请罪,请你们原谅!”不再停留,苍江直仁直往外冲去。
“你……你这不肖子!”苍江宏之对著那道渐行渐远的身影直吼著。
“老公,别气了,这样对身体不好碍…”苍江美智子忙拍抚著丈夫的背,又顺著他的胸口,要他降降火气。
“能不气吗?两个小的把事情搞得一团乱,也没见个人回来说明情况,现在是怎么了?当我们这些老的都死了不成?”
“嗳,年轻人的事,咱们也不懂,你就别气了。”
“怎么能不气?婚姻这等大事,却被他们当成儿戏。”
“直仁也说了,等他忙完就回来的,你就别再气了。”
“也只能这样了,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老夫老妻就这么你一言、我一句,到最后只能无奈的两两相对。
爱之屋
“请告诉我,妙子她人在哪里?”寻遍了各个地方,甚至派出了苍江家的情报网,却仍是半点消息也探不到。
迫不得已,苍江直仁只好来找桐岛雪子。他知道桐岛雪子对自己相当反感,可是为了要找回妙子,他顾不得那么多了。
“不知道!”桐岛雪子连看都懒得看人一眼,直接绕过挡住自己路的苍江直仁。
“你不可能不知道!”探手,苍江直仁使劲扯住桐岛雪子的手臂,一双红眼直勾勾的瞪住她。
该死!如果不是在北条他老婆身上问不到消息的话,那他也不用来看人脸色!
“就算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我要工作了,请你放手!”用力甩手,桐岛雪子还是没看人,只想著要摆脱苍江直仁的钳制。
“她人在哪?”五指紧紧扣住,苍江直仁怎么也不肯放人。
“放手!你弄痛我了……”要命!这家伙的力气还真大!
抬眸,桐岛雪子气得想破口大骂,谁知这一抬头,却是被苍江直仁的惨样给骇祝这会不会夸张了点?那家伙怎么变得……变得这么邋遢?印象中,他的模样一直都很优的啊!现在怎么变成这副狼狈德性?
“回答我!她到底去了哪里?”不在乎自己的行为足以称作是暴力,苍江直仁只想求得答案。
“要……要不要叫警察啊?”圃观盯人群里,有人小小声的说著:“你吓到我的客人了!”一个扯手,桐岛雪子低声斥著。
后~~这男人很“卢”耶!
“只要回答我的问题,我立刻就走人,绝不再打扰。”苍江直仁的意思相当坚决。
“笑话!我为什么要回答?你以为顶著司苍江隘组的光环,我桐岛雪子就要怕你?告诉你──门都没有!”苍江直仁的咄咄逼人,惹得桐岛雪子相当火大。
“你什么都不能给她,你还找她干嘛?而我这个做姊姊的,是巴不得能把你们俩分开,你想我会跟你说她在哪吗?作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