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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覆上他的身体,用我无比颤抖的双手,艰难的解开他的皮带,轻轻拉开拉链。
他却在这时猛然推开我,随手给了我一个耳光。
清脆的声音震得我有些耳鸣。
这一辈子,也只有这一次,我甘愿承受这一巴掌。
他气怒的骂:“岳敬海的儿子真是贱!你就这么喜欢,迫不及待的等著被操吗?!你这个淫荡的婊子,平常装什么圣洁,你想要操,我就操你到死!”
他一边骂我,一边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扔在沙发上。我被摔得天旋地转,他已经拉下裤子,捉住我的腿粗暴的分开。
我已经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情,不敢想像那会有多痛,我紧闭上双眼,我怕我会因为恐惧而流泪不止,我更怕看见他狞猛的神情和憎恨的眼神。
……可是预期中的痛苦却迟迟未到。
紧捉在我腿上的大手突然松缓。我张开双眼,对上他变幻莫测的眼神。
我忍著惧意自嘲说:“怎么,你突然变仁慈了?”
他冷冷一笑,“强暴你有什么乐趣,第二天你就会当做被狗咬了一口,很快就不记得了。”
我不太能理解他的意思,呆呆的看著他。
“我要让你永远记住,你在我身下是怎么呻吟求饶,怎么淫乱放荡,我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你曾被男人上过,我要你一辈子都无法遗忘这种感觉!”
他从脑后捉住我的头发,逼得我不得不仰视他,面对他讥讽的笑容。
“我要把你变成女人,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女人。”
他邪笑的说著,双唇吻了下来,时而温柔时而激烈的吻咬著,在我口腔中挑逗戏耍。
我顿时明白他想做什么!
强暴我可以忍受,但请不要连我的心都蹂躏了……
我挣扎著,怎么也逃不脱。
他的大手温柔地抚摸我的躯体,置身于我腿间,在这廉价的沙发上缠绵。
“不要!”
我好不容易才争夺一丝呼吸的空间,可喊出来的声音却是那么软弱无力,充满情色。
他一路吻下去,吮吸我的脖间,锁骨,最后停留在我胸前,在乳首上又咬又啄。
天啊,我受不了。
身体霍然浴火,我无力的抗拒著,双手不知在抱著他肆虐的头还是要推开。
“你真敏感,只是这样就硬了。”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性感,一手按在我另一侧胸前,掌心抵著我的乳首,用力按下去然后左右磨转著,连捉带搓。另一只大手插进我腿中,拨开那已挺硬的器官,握住软囊揉搓。双唇继续吮吸我的另一个乳首。
“不要,快放开!”
眼角中溢出湿意,就如下身那个被故意忽视的部位般,流出一颗水珠。
“你好淫荡,我什么都没做呢,就妖成这样子,我要进去的话,你不爽死了?”
他讲著下流的话,下身已如火热的钢铁顶著我的腹部,不断磨擦。
“说啊,说要我操你!你想要我插死你!”
他低吼著,突然双手捉住我的腰抬起来,在我还没来得及尖叫前,他埋在我腿间,温热湿润的舌尖触及了那个隐蔽的部位。
“不要……这样……”
耳边尽是他舔吻的啧啧声,股间的湿意越来越严重。我感觉好像整个人都溶化了,可那个被他舌尖侵犯的地方却仍如火般燃烧,我甚至能感觉到屁眼开始饥渴的张盖,随后,他的手指也伸了进来。骨节分明的粗糙食指不断勾挖我的内部,我忍不住收紧双腿,却反而把内部的手指外形勾勒得一清二楚。
好淫秽的感觉……
我无力的惊喘,茫然不知自己究竟在干什么。
他急躁的喘息慢慢流进我耳中,那一瞬间,我们的目光相遇。我从他眼中读到了幽潭般深黑的欲望。
“谷……元……恒……”我听见自己饥渴的呼唤声。
他慢慢跪坐在我腿间,把我的臀部拉上他的大腿,赤裸的股间被浓密的腿毛磨擦,我浑身都颤抖著,喘得更厉害了。
他微微倾身,我马上感觉到了一个火热的硬物顶在后庭。
他的手在抖。
“……真是够淫荡的,这么想要吗?看看你的小嘴已经迫不及待地含住我了。”
他的语气好激动。我不愿去想那是因为他即将征服仇人的儿子,我宁可相信,他想和我做爱。
啊--
惊叫埋没在舌根,他就这样冲了进来!
身体被撬开了,好奇怪的感觉……我无所适从的扭动著腰,这种膨胀炙热干裂的感觉很快就填塞住我的身体,不知道算不算是疼痛的异感把我仅存的理智迅速剥夺。
他抱著我的腿,急促地喘息,突然低声咒骂了一句。在我不知该怎么好的时候,猛然抱起我的腿,疯了般撞击我的身体!他那沉重的软囊快速的拍打我的臀部,烈火像一条直线从我们联接的地方向上迅速燃烧!
“……操死你……操死你这个小妖精……操……你这个淫荡的婊子……我让你扭啊……怎么不扭你那骚屁了!”
他骂得好难听,可我却异常激动。被他捉得生痛的腿都快失去感觉了,我竟在此时爆发……
点点白浆落在我和他的身上,他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我羞愤地捂住脸。
虽然我的意志在拒绝他,到头来,肉体却脆弱的在他面前露出丑态。
他的动作只是缓了一下,马上又变得更激烈了。我无助的摇晃著,随波逐流,两手不知该放在哪里才能在这惊涛骇浪中存活。下身又湿又热,水泽声渐渐变大。
“你真是够贱的,我还没有碰过一次那里,你就射了,你是天生欠操!”
他的话应该让我觉得羞耻,可我却更加兴奋的呻吟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已经无暇思考了。他断断续续的骂著,我都听不清,只知道他一次又一次的抽插,一次比一次更狠更深,好像要把他整个身体都插进来。
当他终于射了的时候,我已经高潮了两次,身体都快散架,头被晃昏了,连神志也渐渐远去。
依稀听见他叫:“见悟,你别想……”
在我意识远离时,他始终没有碰过一次我的性器。
※※※
我记得有一次他刚分手的情人找上门,闹著不要分手。
谷元恒面无表情,随手撕了一张支票递给他。他捏著那张可怜的纸片,眼红红的摇头说,不要分手,我爱你。谷元恒说,如果你不走,也可以,这里送给你,我搬到别处住。他气得骂起来,你这么霸道不讲理满身铜臭的烂人,从来只顾自己快乐不理别人死活的浑蛋!做过就甩,只有我这么傻才会爱上你。谷元恒冷哼的说,你不也一样欢天喜地的爬上床来,不也被我操得浪叫,本来就说好是你情我愿,现在你反悔了,我送你钱你还不要。谷元恒伸手把支票抽回来,撕碎扔在他面前。
我从楼上看著白色的碎纸飘落在那人眼前,他哭都哭不出的凄惨神色,哽咽的说,谷元恒,爱上你是我唯一的错。
那时我胸口一紧,我还不知道为什么。
原来,那是一个预兆。
温热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空气中飘舞的尘埃好像世界的碎片。
谷元恒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留我一个人躺在他的床上。昨晚从沙发上做到了床上,也真是够激烈的,我苦笑的想。
从我醒来的一刻,一幕幕往事飘过眼前,都是谷元恒喜怒哀乐的脸。我不知,他原来已经如此深印在我心中。
床上全是他的味道,我并不讨厌。我甚至无法憎恨他,即使他对我做了这样的事情,即使这是我咎由自取讨来的。
我是不是很贱?
他边做边骂的话,在我脑海中记忆犹新。他骂我不知羞耻,淫荡放浪,阴险狡猾,唯利是图……我觉得好笑,他倒底在骂谁?
但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我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感觉一阵昏眩,我无力的跌坐回床上。
股间的湿漉再次提醒我昨夜的荒唐,手脚好像不是自己的,尤其是大腿的地方,有点合不拢。我咬著牙,挣扎著移动了一下,结果是难看的滚下了床。
好不容易站起来了,身体摇摇晃晃的,脚好像不会走路,背部漫延著火烧般的刺辣感,每走出一小步就感觉到那个难堪的部位流出温热的液体。
我按著腹部,感觉他的东西好像还在体内。
我一点都不后悔,只有遗憾,遗憾我始终没有告诉他我真正想说的话。
我想告诉他,无论他有多恨我,我都不会恨他,不会怪他。这是我们欠他的。如果不是我没有能力,不然我愿意给回他所有的光辉荣誉,所有的时间和金钱,可我现在除了这副身体,我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给他。
我摸著墙,慢慢移动著僵硬的脚步。
等我磨蹭进了浴间,身后的地上留下了一行弯弯曲曲的半透明点滴。我拧开热水,任由水珠刷洗我的身体,麻木的地方渐渐恢复感觉。
手指颤抖的伸向股间,那处被彻底使用过的地方散发出炙人的热量,好像肿了。
曾听酒吧的客人闲聊,最好是带套子,一是安全,二是东西留在体内很难清洗。我当时觉得奇怪,根本没想到他们是同性恋,后来他们很暧昧的说,只好事后用手指挖出来。我还记得我当场转身,假装没听到,实际上脸已经微红。
现在我自己就碰到这种事情,我该怎么办?
一想到要用自己的手指清洗那里,我就不寒而颤,又羞又怕,手指抖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放弃了。
说起来,他好像没有用套子……也许他根本不在乎。
我没头没尾的想著,最后只落得一声苦笑。
这本来就是一出闹剧,该结束了。
我在浴间泡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直到浑身通红,劳累的筋骨松弛下来。舒了口气,身体终于能动了。
换上干净的衣服,我踱进客厅,里面还是一样乱,我随手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开始清理屋子。沙发上残留了昨夜做爱的痕迹,也要洗去,床单被单上都是湿黏黏的,昨晚不知他做了多少次。
所有属于我的东西,都应该被抹去。
我要还给他一个人生。
我踏著缓慢几乎是有些痛楚的脚步去了趟银行。
提出了我全部的财产,三千八百和一点零头,银行小姐有些可惜的对我说,下次再来。
我和她都很清楚,没有下次了。
本来我打算存著这些钱,等谦彦回来后,我们去租房子,如果还能剩一点,希望能供得起上夜校的钱。母亲若还在的话,我会读大学,可惜现在,我的计画全都乱了。
我回到公寓里,还是没有谷元恒的踪迹。
有些失望又有些苦楚。
也好,省得大家见面尴尬。
我最后环顾了一遍这个只住了两个星期的‘家’。
是不是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遗憾的呢?
我把钱压在床头柜的台灯下,我相信他总会注意到的,希望他到时别发火把台灯也砸了。
最后看了眼那张床,我无意的笑了笑,捡起地上的行囊。
我走了,谷元恒。
锁上大门,我拦了一辆计程车去火车站。
我想,到新的城市重新开始吧,我可以忘记过去,忘记那些企图伤害我和已经伤害了我的人,还有那个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真正忘记的人。
新的城市,新的人生。
我吁了口气,胸口微微裂痛,手中紧捏著刚刚买下的北上的火车票。
月台上的人群张望著,期待著。
火车呼啸著进站了,人潮纷纷涌落涌进,我挤在人堆中,前进的脚步已无法停止。
我从车窗内看著这个城市变成一个小点,消失在身后。
腰间的酸痛,继续漫延著。
我伏下头,遮掩住无法抑制的泪水。
第十五章
叮呤呤。
挂在门口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声音,百听不厌。
我抬头一看,是外出买午餐的陈清平回来了。他满头大汗,随手捉起桌上的杂志就猛扇。
“秋老虎真厉害,都十月底了还这么热!”
刚刚从里面走出来的李玟茹看见他当场尖叫起来,一手夺过他手中的杂志,心痛不已的狂骂:“你死相啊!这可是一会我要拿给柯老板看的样品!你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我还要再印一次啊!!”
“我去买午餐也很辛苦,你怎么为了个样品就打我?!”
“辛苦个屁!买午餐买到现在才回来,谁知道你又跑去哪里看美媚了。买午餐是倒贴钱,这本东西能给我们挣大钱的!”
“喂,你难道可以不吃饭工作吗?”
“当然可以,如果把你卖了就更好,少给我找晦气!”
我看著两人在小小的空间打闹,不禁会心一笑。
两个月前我来到这个新城市,我本来打算重操旧业做酒保,可是没有身份证,试了好几个地方都不成功。我身上所带的钱也快用尽了,偶尔间看见这家打著『精美印刷有限公司’招牌的小店贴了一张招人启示,表示需要翻译人员一名,精通英文日文,愿出高薪聘请,并提供住宿和伙食。
小时候谦彦喜欢日本漫画,逼得我自学了几年日文帮他做翻译,英文却是我时常帮谦彦补习外语课时练出来的。这两种语言我写读没问题,只有日文发音不是很准,英文还好。
我想碰碰运气,推门进去应征。
里面只有两个人,陈清平和李玟茹是表兄妹,两人大学毕业后打了几年工,合伙开了这家印刷公司。我说我会日文和英文,两人像傻瓜一样看了我好久,我说如果不信,随便找篇东西给我,我马上翻译。两人马上手忙脚乱挖了两篇东西给我,我译完后,两人还是一脸傻瓜样。我想,多半是不合格,拧起行李就要走。谁知这两个活宝居然激动的哭著拉住我。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们的要求太高,给钱太少,所以贴了三个月还找不到合适的人。前几天好不容易逮了一个,不料却是嘴上说得哇哇乱叫,笔下无文章的家伙。他们手头上偏巧积累了一堆东西要翻译,如果弄不出来,就准备关门大吉。
我当时想,只要有工资就很不错了,还供吃住,就答应了,最重要的,他们没有问我要身份证。我想他们可能是高兴的忘了,也好,反正我的身份证还在谷元恒哪,不知被他摆到了什么地方,我走时翻遍整个家都找不著。
陈清平的家在几条街后的大楼里,三房一厅的大公寓。原本是他家人住的,几年前他父母和大哥移民去了澳洲,公寓就空下来,现在是他和李玟茹住,加上我正好一人一间睡房。大家住熟后,我才知道,公司刚刚建立一年不到,起步难,所付工资不多,才找不到人做翻译。李玟茹不好意的问我,会不会觉得他们坑了我,因为一般这种工作都至少是两三千一个月,他们只能付九百,如果我觉得不好,大可现在拍拍屁股走人,他们绝对不会怪我的。
我当时就说明了,我身份证被扣家里了,所以,你们愿意雇用我,我高兴都来不及呢。我跟他们说我离家出走是因为父亲要再婚,我今年才十八岁。两人瞪了好一会大小眼,陈清平说,我还以为你怎么也有二十四五了呢。李玟茹附和的拚命点头说,对啊,看你那忧郁的样子,我还以为是哪个名牌大学出来的硕士生,当时我就直嘀咕,就算你很厉害,我也没钱请你呢。
说完,我们笑了一场。虽然在工作上他们是我的老板,但他们很关心我,总当我是小弟弟般照顾。实在是让我很庆幸。
我拿起一个饭盒,慢慢吃,虽然做得不是很美味,但还是热呼呼的。
正在追逐的李玟茹鼻子动了两下,“好香啊。啊--!!!!完蛋了!快,把这东西给我再印一份新的,人家约了一点半在景旸楼的!”
陈清平摸摸已被拍打过好几次的头,不满的说:“都是你啦,磨磨蹭蹭的。”说虽然这么说,他还是马上到电脑前找原件印刷。
李玟茹饥肠辘辘的端起饭盒又大叫起来,“为什么又是蘑菇炒鸡片?!!天天吃这个,你想吐死我吗?!”
陈清平懒洋洋的说:“大小姐,问你吃什么,你每回都说随便,我买什么你吃什么的嘛。”
李玟茹嘟起嘴来,“那见悟说随便,你怎么每次都买不同的回来?!我严重抗议偏心!”
我和陈清平当场不约而同的咳嗽起来。
我笑著说:“那我这盒给你好了。”
李玟茹看看自己的饭盒,又看看我的饭盒,最后有点撒娇的说:“都被你吃过了,我一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