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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李佤刚回到后院,就见到了沈醉金站在院中间,双手叉腰脸朝天,一副剥削阶级的丑恶嘴脸,那些公子小姐们在她的威逼下,正忍气吞声,心头滴血的打扫着院子。
这院子有两间厢房和一间正房,也就是刘李佤的单身宿舍和公子小姐们的集体宿舍,房子旧的根本看不出年纪,墙壁斑驳,又湿又潮墙角长满了青苔,铺地的青砖更是碎的碎,裂的裂,每一块完整的,沙石泥土混在一起,想要打扫干净除非城管,拆迁办,开发商,施工队一起动手。
那些公子小姐们是敢怒不敢言,心里又委屈,明明帮她尽心尽力的洗衣服是为了讨好她,怎么落了个变相惩罚的下场呢?
这其中原因只有沈醉金本人和刘李佤知晓,此时两人真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现在即没有叶公子在场,也没有武丽娘干啥,真是报仇的好时机。
沈醉金一把将刘李佤拽了过来,直接挤在墙根,并以犀利的目光封杀了其他人好奇的目光,一张抹了二斤面粉的脸显得有些浮肿,更显得喷火的眼睛格外骇人,脸白牙更白,仿佛随时要咬在他脖子上一般。
“你做好准备吧,等叶公子走了,看我不整死你!”沈醉金咬牙切齿的说道。
刘李佤很淡定,早就料到会有短兵相接的一天,所以他从容不迫的装傻道:“我说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呀!”
“什么?”沈醉金大怒,他要是找点别的借口也许她还能接受,可偏偏说是为了她好,往人家亵裤里面放虫子是为她好?
“天地良心,我真的是为你好。”刘李佤心思电转,他明白,男人和女人僵持,只要谁豁得出去脸,谁获胜的机会就大,也就是,不要脸则无敌,刘李佤当机立断,道:“昨天你把衣服交给我洗,我偶然发现,你的亵裤上沾染着很多粘稠状,暗黄色,带着异样气味的物体……”
沈醉金的脸腾的一下红得发紫,任何人都无比重视自己的隐私,尤其是女人,即便青楼的姑娘也不例外,此言一出,刘李佤立刻就占据了主动,沈醉金立刻就想杀人灭口了。
“沈姑娘,你身在青楼,每天都与姑娘打交道,你肯定了解其他姑娘们的情况啊。”刘李佤语重心长的说:“你可以去和其他姑娘们对比一下,看看她们的亵裤上是否也有你这种情况,我敢断定有,但肯定不多,其实这是一种病!”
病?千万别提病字,一提病字,这个年月的人都会抽过去,特别是青楼的姑娘,一旦得病就是毁灭性的,一下就传染一大片,严重的死人都很常见,沈醉金有些恐慌,因为她知道,亵裤上的那些东西,大部分姑娘都没有,可是她又不明白,她也不用接客,为什么会得病呢?
“你,你少胡说,我好好的,怎么会得病呢?”沈醉金嘴硬道。
“呵呵,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每个人都是从好到坏再到死亡,谁得病也不新鲜。”刘李佤耸耸肩道:“不过呢,我这人心地善良,最看不得别人被病痛折磨,特别是像沈姑娘你这样青春靓丽,还有多彩人生没有享受的女孩子,我于心不忍呐……幸好,我小时候跟一个和尚学过两年医术,专门研习过你现在所患的病症,但我又怕说出来你不信,或者会不好意思,所以我自作主张,将治病的偏方放到了你的裤子里……”
63威力无匹
刘李佤说的正义凛然,沈醉金听得稀里糊涂。她患有妇科病,而刘李佤会治疗,而治疗的方式是跟一个和尚学的?
这和尚怎么会医术呢?而且还会医妇科病?
沈醉金不理解,但刘李佤却认为合情合理,在后世的先进发达的社会中,想当和尚是需要本科以上学历,三年以上专业工作经验的,别说和尚会医术,就连和尚搞艺术的都有!
“虫子能治病?”沈醉金抓住了问题的重点,始终保持着杀气,努力想看出刘李佤在撒谎,随时准备发动雷霆一击。
可刘李佤依然风轻云淡,一副世外高人,慈悲为怀的摸样,点点头道:“当然能治病,而且是偏方,你若不信,可以自己检查一下吧,如果你不方便,我也可以帮忙!”
“不用了!”沈醉金连退几步,夹,紧了双腿,收敛了杀气,忽然低声的反问道:“除了虫子,就没有治疗这种的其他方法吗?”
嗯?这次轮到刘李佤愣住了,这是什么意思?沈醉金已经确定自己患病了,但对治疗方法不满意?那从另外的角度来说,就是虫子的治疗方法有效果?
面对沈醉金咄咄逼人的目光,刘李佤干咳两声道:“我的医疗水平有限,而且你这属于疑难杂症,据我所知,只有小虫子治疗法最管用,如果你受不了这种治疗方法,可以去找其他郎中来看看。”
沈醉金犹豫了,她在今天早上换衣服的时候特殊看了一眼换下的亵裤,一是因为被虫子折腾怕了,二是确实担心自己上面留下的痕迹,这个异常情况她发现很久了,在异味一出现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她毕竟也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出现了怪异情况自然会害怕,会恐惧,所以她偷偷去看了一些姑娘换下的亵裤,发现大多数姑娘都没有,这让她一直很担心,毕竟在青楼中看到过很多姑娘患上了很多恐怖的病症。
这个年代花柳病传染性很强,而且会死人的,不是因为医学不发达,而是很多姑娘开始不以为意,后来又讳疾忌医,甚至有些郎中也不愿意为青楼姑娘看病,所以小病往往会引发人命。
不过今天,沈醉金早上仔细小心的换衣服,除了没发现虫子意外,竟然惊喜的发现,亵裤上那粘稠,带有强烈气味的东西变少了,不再粘稠,味道也小了很多,没想到,这竟然是刘李佤,不,竟然是虫子的功劳!
刘李佤说的义正词严,事实又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何况,刘李佤是戴罪之身,被贬在这里为奴,生死都由他们控制,他没有理由胆大包天的戏弄自己。
沈醉金很快将自己说服了,再看刘李佤一脸人畜无害的摸样,感觉的话肯定说不出口,但也不至于再刁难了,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刘李佤长出一口气,也不愿意与他多纠缠,悄悄的溜了,当然他也是满心狐疑,看沈醉金这样子,似乎真的治好了她黑带过多的毛病,可这不可能啊,没听说过蚯蚓能治妇科病的?
管他那么多呢,反正是糊弄过去了,前面闻俊走了,叶公子喝大了,秦婉儿在茅房出不来了,沈醉金的病好了,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利,那么的和谐,天色尚早,闲着也是闲着,睡个回笼觉,昨晚折腾的太晚了。
就这样,刘李佤在一众公子小姐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大摇大摆走进自己的小屋,小萝莉还在,正在养成中,醉心楼现在的中心任务是叶公子和闻俊,所以暂时没人搭理孟欣莹,这小丫头也不无聊,而且还有一双巧手,拿着刘李佤昨天摺金鱼的手帕,经过一段时间的研究,她自主研发了天鹅,蚂蚱,最后竟然哈摺出了企鹅的造型,想象力可见一斑,同时也在用行动证明企鹅精神,从抄袭,变成专利……
刘李佤忍不住走过去,抢过小萝莉手中的手帕,笑道:“来欣莹,哥哥教你新摺法。”
说着,刘李佤将手帕捏在手中,使劲的揉,拿出来时已是褶皱不堪,小萝莉好奇的问:“刘家哥哥,只是什么?”
刘李佤冷笑道:“麻花藤!”
小萝莉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着手中的‘麻花藤’,触发了她的灵感,再次发挥她超乎常人的想象力,一块手帕在她的小手中不断的变换形状,慢慢从‘麻花藤’变成了‘龚雾猿’,一会还有‘吉跋猫’‘尾申鲸’,就连玩累了随手一扔,软趴趴的扔在床上,那手帕的形状也像‘法克鱿’,小丫头真是天才呀!
小萝莉找到了新玩具,很安静,也不吵也不闹也不连声了,专心致志的研究,用什么方法能叠出‘草泥马’和‘雅蠛蝶’,很刻苦的在钻研。
外面公子小姐们还在做着旧房改造工程,热火朝天,沈醉金始终窝在墙角,不知道在想什么。秦婉儿一直没有出现,估计掉进茅厕穿越了,事实证明,即便在这个没有污染的年代,喝生水也是会闹肚子的,根本不存在什么纯天然,纯绿色!
乱七八糟的事情从他第一天来塞满了他的脑袋,他发现他赶上街道大妈了,啥事儿都操心,哪个人他都得惦记,老子累了,要睡了!
刘李佤无声的呐喊,脱了衣服,盖上全新干爽的被褥,爬上桌子,倒头就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总之刘李佤觉得很舒服的时候,忽然他被一声‘噗’的响动吵醒了,刚开始他还以为是错觉没有理会,但很快一股咸鱼身上抹了臭豆腐泡在马桶里的味道传来,他下意识的将被子盖在头上,捂住了嘴脸,好家伙,味道更弄了……
‘噗噗噗噗噗……’被子中,这仿佛日本话的声响接二连三的传来,刘李佤硬生生的被蹦了出来!
他实在忍不住了,猛的睁开眼睛,忽然发现眼前竟然是……是一个又白又圆又柔又嫩又挺又翘的PP,嘿嘿,刘李佤乐了,是哪位天使大姐如此照顾小弟呀?他揉了揉眼睛,想要仔细看清楚,忽听一声惊天动地的大响,‘碰’,天摇地动,刘李佤顿感一阵劲风拂面,就像十级台风过境,直接将他从桌子上掀了下去,威力无匹!
64美人鱼的选择
刘李佤直到摔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才发现,自己原来是被一个‘屁’撂倒的,也不知道是屁的威力太大,还是他太脆弱。
刘李佤爬起来的时候,那制造出如此大杀伤力的罪魁祸首,PP,正不紧不慢的往被窝里爬,刘李佤岂会让它逃走,一下子扑了上去,将PP死死压在身下,虽然并不宏伟,但是弹性十足。
“你给我滚开!”PP的主人在被子里发出愤怒的吼叫:“你这该死的王八蛋,竟然如此作践我,我没脸见人啦……噗……”
还没说完,刘李佤再次被弹开,同时刘李佤还发现,外面的天竟然已经黑了,不知不觉睡了一天,而此时的秦婉儿肚子里得东西已经因为一大碗凉水而排空了,就剩下大量由豆子演变成的气体了,此时还在源源不断的排出。
秦婉儿足足在茅厕蹲了一天,这可是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啊,从小用玫瑰花瓣泡澡,用最高档的胭脂水粉擦身,可今天一天,把过去十八年养成的香气全冲散了,茅厕里的味道甚至都渗入到骨子里了,好不容易坚持过去了,瘦了二斤分量但好歹不用受罪了,可现在又换了种形式继续折磨她,这不,小萝莉都被崩跑了。
秦婉儿将自己的脑袋蒙在被子里,没脸见人了,但把‘武器’露在外在,最大程度的打击敌人。
她就像鸵鸟一样,扎在被窝里死活不出来,只是用PP对着刘李佤,不断的喷发着生化武器,刘李佤当即施展龟息大,法,死死按住那白白的PP,就像在抓一条滑不留手的大鱼,刘李佤笑呵呵道:“做人不能过河拆桥,如果不用点手段,你现在还不知道在谁的被窝呢!”
“那你也不能用如此卑鄙,龌龊的方式害我呀。”秦婉儿一个劲的往被窝里钻,尽管PP被抓,毫无保留的呈现,她也不在乎了,今天算是丢大了人,试问一个姑娘在男人面前一个劲的放屁,岂是一句无地自容能了的。
“你不要太纠结,我们应该只注重结果,不在乎过程嘛!”刘李佤边说边往外拽她:“现在效果不是很好嘛,你不用陪客了。”
“滚吧,没有你的损主意,我也不用陪客。”秦婉儿在被窝里说道:“我刚一进房间,就闻到了一股恶臭,那闻督监就像中毒一样不断的干呕,最后更是吐得稀里哗啦,那时的我根本就没放过……”
“啊?莫非还有人使用了我的招数?”刘李佤疑惑道。
“呸,谁用你那下三滥手段,我估计是老板娘没忍住……”
秦婉儿爆料了,原来是老板娘,当时果然是被她的超级丰满大PP崩下楼梯的,不仅威力巨大,杀伤力同样强大,早知如此,秦婉儿就不用受罪了,只是没想到,看起来端庄,心里冷酷的武丽娘,竟然……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家都是人,吃喝拉撒都很正常,美女吃了黄豆也放屁,喝了凉水也跑肚!
秦婉儿似乎要把自己闷死在被子里,刘李佤连忙劝道:“行了,你既然知道是老板娘把闻督监熏到了,你还躲什么?”
秦婉儿顿时怒了:“废话,老板娘放得无声无息,并且放完就走了,当味道散发出来的时候,我又放……一个响的,那闻督监肯定都怪在我头上了,我没法活了!”
悲催呀!这倒霉孩子成替死鬼了。刘李佤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替领导背黑锅你应该觉得荣幸。对了,你好端端的,为什么不穿裤子,你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嘛!”
“你少废话,还不是怪你!”秦婉儿怒火滔天,但声音很小:“开始我只是放,后来觉得肚子疼,依然在放,我也没放在心上,可没想到,再放的时候竟然还带着……我恨死你了!”
秦婉儿实在说不出口,但刘师傅完全可以理解,放的时候喷出了排泄物,这也是人之常情啊,上至皇帝皇后,下至贩夫走卒,谁还没有个跑肚拉稀憋不住挤出点的时候,何必羞得要死要活的。
刘李佤几番劝慰,解释,秦婉儿就是不听,她觉得说得越多自己越丢脸,钻在被窝里,死活不出来,给刘李佤的感觉,好像在对着屁股说话似地,就在这时,‘噗’,又一枚毒气弹发射了,不过她肚子已空,劲力依然强大,但杀伤力已经大大减弱了,但秦婉儿却越发害羞,刚才刘李佤在睡觉,她心里窝火,才会对着他开火,现在刘李佤活蹦乱跳的在仔细端详,让她羞愤欲死。
可无论她怎么挣扎,已经无比虚弱的身体就是逃不脱刘李佤的封锁,他就像抱着一条大白鱼,秦婉儿一个劲的扭动,就是不露脸,这让刘李佤不自禁的想起后世见过的两张合成图片,第一幅图片上是一只美人鱼,人身鱼尾,青春靓丽,第二幅图,上半身是大鲤鱼,下班身是人的腰部以下,问如果你流落荒岛,会选择那一条美人鱼作陪。
这个问题一直让刘李佤很纠结,直到此时此刻他终于能做出选择了,男人的选择,能用就行!
刘李佤刚刚尝到甜头,正是食髓知味之时,小妞就主动送上门来,还把碍事的小萝莉崩跑了,此时四下无人,不及时行乐,更待何时呀。
刘李佤一手抓着她,一手轻易的甩飞了自己的长衫,踹下了亵裤,神兵早已扬起了冲天之势,抱着这么个又白又嫩,菊花时隐时现,时开时合的PP,就算流落荒岛也不寂寞。
秦婉儿还在被窝里诅咒他,骂他,没脸见人呢,一不小心,‘噗’……同时刘李佤也‘噗’……
随后,噗噗之声不绝于耳,貌似战况激烈,其实只是单纯的刘李佤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
…………
新书榜最后一周,为了第一名,让我们和小七哥一起,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
65歪打正着
和谐的夫妻生活,可以环节压力,放松心情,在一定程度上还能治疗打嗝放屁。比如秦婉儿,已经成功制止了废弃的产生和排放,当然主要原因还在于,刘李佤几次想要将‘废气排放口’堵住,让秦婉儿又惊又怕,把屁都吓回去了。
最终刘李佤也没有看到菊花变成向日葵的胜景,他自己也不是那么偏爱菊花,做人还是要正常点。
第一次激战结束,小萝莉回来了,秦婉儿将整个人包裹在被子里,刘李佤穿戴整齐,小丫头虽然不谙世事,但这画面看起来也很诡异。
小丫头等了一会,发现秦婉儿不再制造毒气弹了,这才放心的走过去掀她的被子,献宝似地拿着手中用手帕叠出的玩偶,道:“婉儿姐姐,你看看这个像不像刘家哥哥。”
刘李佤一愣,看着他手中的手帕,也有四肢,貌似人形,但仔细看分明就是叠过的‘龚雾猿’嘛,刘李佤大怒:“你才是龚雾猿,你们全家都是龚雾猿!”
刘李佤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毕竟秦婉儿还没穿衣服,而且躺在自己的榻上,被小萝莉发现秦婉儿会不好意思,而且,一时半会她还真起不来身,到不是刘李佤有多威猛,只是她的衣服沾上了便便,下半身从里到外都扔了,其他的衣服都是醉心楼临时提供的,这才是她没脸见人的主要原因。
外面天色已经黑了,醉心楼前面应该很热闹,刘李佤准备去找帮秦婉儿借两套衣服来,刚一开门,就看到门外有一条黑影在晃动,他连忙掩上门,透过门缝看去,外面漆黑一片,忙碌了一天的公子小姐们,总算在奴隶主开恩的情况下放工了,按说他们不会来刘李佤的房门口晃悠,这人是谁呢?莫非是来找麻烦,搞偷袭的?
刘李佤小心翼翼的将通炉灶的火钩子拿了起来,准备发动雷霆一击,却发现,那人好像并没有撞进来的意思,而是在外面的墙根处打转,那里是背阴处,看不见那人的摸样,只能看到大致的轮廓,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不一会,他蹲下身,又似乎在挖掘着什么?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