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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供,刘李佤也跑不了,还不知直接说出来让武丽娘早作安排。
现在事情都交代清楚了,刘李佤还得给闻俊制作大尺度写真去呢,也没空和这娘们多耗,他刚一起身,忽然看到床榻上的春哥还在抽搐,刘李佤大惊,刚才那一个结实的拥抱让他忘乎所以,忘了这里还有个第三者。
武丽娘看出他的心思,微微一笑,伸出两个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你放心吧,他中了我十成功力的菊花拂XUE手,已经喷发了四十三次,即便不死从此以后也不能人道了。”
四十三次?刘李佤艰难的吞了吞口水,春哥不愧是纯爷们,不过刘李佤不愿意看到武丽娘那得意洋洋的神情,当即道:“你别得意,人家春哥真汉子,可以原地满血复活,修炼到最高境界还可以得永生,现在不过是暂时着了你得道而已。还有,以后少拿两根手指在我眼前比划,早晚我用三根手指对付你!”
武丽娘满头雾水,一句没听懂,刘李佤已经转身走了,只留下三根手指的影响在武丽娘眼前晃荡……
事情总算交代清楚了,这件事要是办好,能够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保全醉心楼不暴露,还能趁机取得闻俊的信任,最主要的是还能沉重打击一下竞争对手,北燕国!
此时天已经很晚了,就连醉心楼中那五花八门的叫声都变成了鼾声,他轻手轻脚的回到自己的小屋,三个小妞也都睡着了,最近醉心楼没生意,但刘李佤反而比以往更忙,白天都要上班和那些姑娘神侃闲聊培养感情,连搞对象的时间都没有了,作为一个高薪人才真的不容易啊。
房间里黑漆漆的,借着窗外的朦胧的月光,面前能看到床榻上三个女人并排而眠,刘李佤轻手轻脚的走过去,不想把小萝莉吵醒,最近她觉得自己没有存在感,心情很不好,甚至开始产生自卑心理了,刘李佤也不知道怎么开导她,只能尽量不招惹她。
来到床边,只从被子勾勒出的形状就能看出谁是谁,他伸手轻轻推了推秦婉儿,小妞不耐烦的翻了个身,梦呓道:“别闹,我今天来红了……”
啊?刘李佤如触电一般收回手,怎么,哥在他心中的人品如此不堪吗?后半夜叫她就只为‘那事儿’吗?这屋里住着这么多人,不方便啊!
秦婉儿说了一句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她大姨妈来看她了,脾气暴躁,暂时不搭理她,他又伸手推了推里面的流云,流云如果起床肯定也会把秦婉儿吵醒。
哪知,他轻轻一破,流云就醒了,黑夜里能看到一双明亮如星的眼睛,闪烁着精光,羞答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怎么才来找我,我以为你不想和我……”
啊?刘李佤再度震惊,这娘们莫非在等着自己夜袭?他现在很怀疑是不是走错房间了,怎么一屋都是女流氓啊!
刘李佤索性直接开口道:“醒醒,都醒醒,来活了!”
一听这话,流云嗖的一声钻回被子中,紧紧将自己包裹,羞于见人了,刚才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要勾引一番刘李佤,却表错了情,让人家小妞情何以堪呐!
在刘李佤不断的催促中,秦婉儿迷迷糊糊的爬起身,流云也藏不下去了,脸红如血,死活不敢看刘李佤,而小萝莉依然窝在床上装睡,她知道干活也没她的事儿。
刘李佤微微一笑,拍了拍她的小脑袋,道:“欣莹你也别睡了,我们需要你帮忙?”
“啊?用我帮什么忙,千万别客气。”小萝莉一下窜起来,身上的亵衣都卷了起来,露出可爱的小肚皮。
“来吧,大家都打起精神了,秦婉儿,去洗把脸,流云,不用穿衣服了,反正一会也要脱……”刘李佤有条不紊的指挥着。
三个女人都红着脸,睡意全消。刘李佤准备好了笔墨纸砚和颜料,小萝莉总算找到机会能帮上忙了,能够证明自己是有存在价值的,跃跃欲试,在刘李佤眼前晃来晃去,刘李佤立刻给她分配工作道:“欣莹,你的任务很艰巨,非是心灵手巧之人很难做到。”
“我行,我行。”小萝莉兴冲冲的说。
只见刘李佤伸手一指流云,道:“去,把你流云姐姐的亵衣裤撕烂,当然不是全部撕掉,就这要发挥你心灵手巧的特质了。”
小萝莉一下子羞红了脸,流云更是傻了,但见刘李佤认真的表情,知道这并不是玩笑,小萝莉挠着脑袋,缓缓走到流云身边,看着她身上柔顺丝滑的亵衣,发挥了她的聪明才智。咔嚓一声,一条口子出现在肋下,斜斜向上直到那半圆的下沿,完美的弧度让人惊叹。
流云拥有天使的容貌,魔鬼的身材,绝对拥有成为写真女皇的资质,又在青楼被熏陶了多年,思想虽然不算开放,却也是逆来顺受,何况她知道,现在刘李佤让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她,不然但她的嗓子不能唱歌的那一刻,她的房间里就会挤满男人。
何况,流云刚刚还大胆的差点主动将刘李佤拉进被窝,几经波折,刘李佤已经深深烙印在她心中,王猛手下救险,写真获得保护伞,神棍手下狐狸精变仙女,房顶谈心思,流云伴旭日,一桩桩一件件,早已让流云不可自拔,这辈子认定他了,何况当着他的面做模特,反正也只有他一个男人。说不定他看着看着,以后就不用自己主动了。
打定了主意的流云,忽然亲自动手,在那条已经撕开的口子上有扯了一把,顿时整个完美半圆弧度全面曝光,一颗红樱桃若隐若现……
218。传世经典
那完美的弧形,隐现的樱桃,看得刘李佤一阵言之,尽管流云的脸上羞红满颊,但眼神中的坚定和春意却毫不掩饰,刘李佤自然明白流云的心思,他自己心里也是万分着急,可这小屋中,住着四个人,没几乎下手呀,总不能上房顶嘿咻吧,还能洗手日月精华!
流云用大胆的袒露来坦露心声,小萝莉用一道道半遮半掩的口子来诠释自己心灵手巧,秦婉儿用画笔,表达什么是通俗而不低俗,吸引而不是勾引。刘李佤用挺立的神兵告诉所有爷们,什么叫齐人之福。
夜深人静的小屋中,几人忙得热火朝天,流云彻底放开了,坦露,袒露……刘李佤几次跟颈椎病发病似地,高高扬起脖子,分手的时候,只有将头斜上四十五度,才不会让泪水落下,看到性感美女的时候也要将头斜上四十五度,才不会让鼻血落下。
秦婉儿迷迷糊糊,但并不影响她对艺术的追求和天赋的发挥,用手中的画笔将眼前的绝美风姿完美记录。
而小萝莉也不含糊,将她的破坏天赋尽显。流云那件上等丝绸织就的亵衣刹那间被她撕成了碎布,完全超出了刘李佤的预想,该露的地方露了,不该露的地方露了,乍看上去,流云就像一个女战神一般,刚经历了一场殊死恶战,遍体鳞伤,但血腥不减,奋战到最后一刻,最后一人!
刘李佤忽然灵光一闪,连忙吩咐秦婉儿:“在她手中画一把鬼头刀,刀身沾染着鲜血,在那撕破的口子上画上几处淌血的伤口,当然,小妞之巅不用……”
听他一说,秦婉儿的灵感也被激发了。立刻挥动手中艺术之笔,不但按照刘李佤的要求修改了,还在人物背后添加了创意背景,远处是锦绣河山,近处是钢铁城墙,在人物的脚下是尸山血海,战火熊熊。显出女战神的无畏之姿。
第二幅,流云背转身,整个后背的衣服都被撕烂,露出如美玉般的脊背,秦婉儿奋笔疾书,背景再变,那是一片荒凉无垠的沙漠,夕阳西下,冷风荡起黄山漫天,只有女战神落寞的背影,在苍凉的欣赏着落日,她精美如玉的玉背有一道长长的伤痕,鲜血汩汩,滴落在沙地上,是那样的触目惊心,这副作品反映了战争后荒凉落寞的场景。
第三幅,女战神仍然站在沙漠上,依然是背对观众,此时画面中,一晚上过去了,她身姿秀丽,迎着火红的朝阳,身上的衣衫尽去,沐浴在朝阳的光辉中,将那美轮美奂的胴;体尽显,朝阳刺眼,让人看不真切,却又好像触手可及……
画家,模特,剧务三人写作,完成了这部传世之作,特别是剧务孟欣莹小姐最辛苦,为了追求真实的效果,她毅然决然的爬上了桌子,手中举着烛灯,发光发热就像朝霞万丈,蜡油不时滴落,落在她手上,小萝莉不时发出‘哦,耶,啊’的惊叫声,这滴蜡萝莉,再配合流云冰肌雪肤,刘李佤再也忍不住,鼻血狂喷。
等刘李佤止住鼻血的时候,三幅传世精品已经完成了,刘李佤小心翼翼的捧在手中,这是秦婉儿第一次创作有题材写真,却创造出了如此精品,三幅画是一个整体,反应了女战神经过浴血奋战,战后悲凉,从而获得新生的全过程。
就这三幅作品若是放在后世,放在全世界都是反对战争,力与美结合,寓意深远的传世名著,当然,如果放在天朝也可能是低俗色;情的淫;秽!
秦婉儿和流云站在他身后,一个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一个红着脸看着刘李佤的反应,而刘李佤抱着三幅画,端详了很久,沉默不语,看不出是在欣赏还是在YY。越是这样秦婉儿和流云越着急,等着他评判呢。
忽然,刘李佤伸出一根手指,缓缓的指在第一幅画上,那是被小萝莉撕碎了衣衫,满身凌乱的女战神,其中有一条裂口从膝盖一只延伸到大腿根,刘李佤的手指正好落在那里,因为在那里有一条细小到微乎其微却极不寻常的‘黑线条’,他转头问两女:“这是什么?”
两女一看,微微一愣,随后就听流云惊叫一声,嗖的一下钻进被子里,打死也不敢出来了,秦婉儿也是红着脸,狠狠啐骂刘李佤:“你那双贼眼睛就不能看看别的地方吗?”
刘李佤嘿然一笑,他自然知道那部位的一条‘黑线’是什么,秦婉儿是个写实派画家,特别是画人物,必须要有参照物,而她一旦进入状态,会将所见到的全部都记录在纸上,当时流云只穿着亵裤,又被撕裂直到腿根,那地方的黑线自然是……
老规矩,画面上的女神容貌依然与流云有些出入,神似形不似,在这方面刘李佤还是很护食的。
天快亮了,闻俊还在挣扎中,他着急赶过去,夸赞了一番小萝莉和秦婉儿后,两人上床睡觉了,至于流云,因为这一条黑线,始终躲在被子里不敢见人,刘李佤隔着被子拍拍她,讲解道:“头发保护脆弱的头顶,腋毛保护腋下不宜吹风的汗腺,汗毛保护毛孔,下面……总之人体的毛发是为了保护脆弱的部位,都是很自然的生理现象,不要纠结了,要不给你看看我的,比你还茂盛……”
“滚吧,滚吧,你快滚!”流云羞涩不堪,直接将枕头飞了出来,刘李佤连忙屁颠屁颠的跑了。
刘李佤穿过后院,来到醉心楼大堂的时候,忽然发现黑漆漆的大堂角落中有一丝幽暗的光在闪动,此时姑娘和客人们都应该在做梦,晨练也没有这么早的,到底是谁呢?
他好奇的走过去,还没靠近就觉得一股冷冽的杀气席卷而来,刘李佤一下愣住了,同时借着那微弱的光芒,看到了十几张阴森恐怖,杀气迸现的纯爷们的修长瓜子脸。
他仔细一看,这十多个人正是以王猛为首的醉心楼的保安部成员,一个个脸色阴沉,看着他咬牙切齿,不怀好意,其中王猛手中握着十几根筷子,众人齐刷刷的瞪了刘李佤一眼后,重重一叹,望向王猛手中一根根筷子,状若心死。
刘李佤瞬间明白了,他们这是在抽签啊,武丽娘说要牺牲一个死士,去完成刘李佤和闻俊策划的抓间谍的计划,看来死士就要在他们之中产生了。
219。女战神
刘李佤不动声色的出门了,盯着一众想要和他同归于尽的眼神,和让人毛骨悚然的杀意。
同样,刘李佤也很震惊,找就看出王猛这些人,敢于官军对峙,气势与那些百战沙场的军士也不遑多让,肯定不简单,果然都是追随武丽娘执行间谍任务的死士。他们用抽签的方式决定生死,比俄罗斯轮盘还恐怖。
出了醉心楼,此时正是黎明前的黑暗,他摸黑穿街过巷,路过不少人家,已经有人早早起来,虔诚的祷告之声随处可闻:“真神在上,保佑吾家老少平安多福。”
刘李佤苦笑连连,没想到这事儿竟然风靡如此之快,这敬神教也不简单,利用一次机遇便在短短时间发展壮大,如果他们真的是导人向上,为人树立一个得到知道感恩,失去不会沮丧的信仰,一个精神支柱,这也是好事一桩。
就怕他们利用信仰欺骗大众,暗藏阴谋,那就与邪教无异了。
刘李佤摇摇头,他本身也是神王转世,与敬神教都是一个山上的狐狸,何必给人家讲聊斋呢。这些信徒也不是傻子,自然有分辨是非善恶的能力,法律上叫做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爱咋咋地吧!
他顶着黎明前的黑暗,耳边响着虔诚的祷告声,一路向北而行。临榆县是一个大城镇,又是一个军事重地,整个城市被包围在高大的城墙中,东西北三面城门皆有重兵把守,唯有连接东宁腹地的南门略少。
刘李佤刚到北门,就见到那辆接过自己的马车在等候,一队兵士在巡楼,一队兵士在张望,一见刘李佤行来,那领头的兵士立刻迎上前,合刀敬礼道:“刘先生,你可算来了,将军已经等急了,快更我们走吧!”
听他对自己的称呼,刘李佤微微一阵,先生,真有点军事的意味了。
他跟着兵士上了马车,一路驰骋,穿北门,越暗哨,又来到了那巨大的校场外,不过此时与刚才不同,无数的火把将校场照的一片通明,成千上万的兵士大集合,人头攒动,大冷的天,天还没亮,他们却一个个精神抖索,气势不凡,其中一人举着火把站在高台上,声音洪亮的在说着什么,刘李佤只能面前听到声音,但听不到内容,他竖着耳朵,努力倾听,就在这时,那无数的兵士齐齐发出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随后,在刘李佤的注视下,校场中整齐的队伍动了,浩浩荡荡,宛如蝗虫过境,密密麻麻足有五六千人,让刘李佤一下子联想起了后世的求职招聘会现场,也有这等声势。
巨大的反正脚步却整齐划一,个个腰胯钢刀,手中长枪闪亮,顶着夜色齐刷刷走出校场,直奔北方而去,当真是雄赳赳气昂昂。
刘李佤本想多看一会,但身边那兵士已经等不急,房间里的闻俊更着急。
刘李佤进门的时候又看到了那个俊俏的贴身兵士,此时正在院子里洗毛巾,不由得让刘李佤一阵恶寒。
进得房来,闻俊一见他,更见到送亲的大舅哥似地,大舅哥来了,亲媳妇还会远吗?
“快,拿来,拿来……”闻俊身上还带着重伤,此时却毅然的爬起来,险些将刘李佤拉到他被窝里。
刘李佤连忙闪到一边,流云姑娘拉他进被窝他都没去,更何况是闻俊。
他不紧不慢的坐下,抽出一幅画,闻俊立刻老实了,心里急得不行,但却不敢动手抢,生怕抢坏了。
刘李佤也不逗他了,三张全部都交到他手上,闻俊迫不及待的捧在手中,整个人都亢奋起来,目似铜铃,呼吸急促,再看到那画中人的时候,忽然惊叹道:“铿锵玫瑰女战神?”
“嘿,这个主题不错,和我想得一样。”刘李佤当即笑道。
“不是,不是,这真是女战神。”闻俊激动的说:“这就是北燕国的女战神啊,这画面和我在战场上看到的一摸一样,当初那场恶战我一辈子都忘不了,而北燕国大军就是这样一个女人领军,当时她身穿银色铠甲,戴着头盔,我始终没有见到她的真容,大战过后我身受重伤被战友们压在身下才保住一条小命,就在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在那血流成河,尸骨如山的战场,就仅剩那女战神手持鬼头刀,衣衫破烂却掩不住她那逼人的杀气。”
嚯……巧了,难得出一期题材写真,没想到还有原型,这北燕也不怎么滴嘛,竟然派娘们上战场……
刘李佤暗自撇嘴,不过闻俊却异常的激动,很显然,那能战到最后,面对尸山血海都不变色的女人,即便是敌人也让他心悦诚服,甚至一见钟情。
当他看到第二幅第三幅画之后,更是激动的热泪盈眶,口中喃喃,听不太清楚,但肯定是在夸赞甚至迷恋那女战神,这种铁血军人,钢铁一般的意志,从不轻易服人,但面对这种战神般的人物,那是心悦诚服。
终于,闻俊眼中的泪水流了下来,不知道是太过迷恋那女战神,还是在缅怀那次恶战中死去的战友,很快,这英雄泪打湿了衣襟,同时刘李佤发现,下边,他受伤的地方,刚刚包扎好,此时也被阴湿了,不过不是血液,你猜是什么?
闻俊立刻从莫名的情绪中恢复过来,满脸的惊喜,激动的看着刘李佤,用力的点点头,示意他还行,还保留着最后的快乐。
随后他又将那三张女战神写真端起来,认真仔细的看着,甚至还伸手去抚摸,抚摸那淌血的伤口,这一刻,刘李佤从闻俊的眼中看出他对战争深深的厌恶。
刘李佤可不想看着一个将军因为一套写真变成反战人士,还等着他建功立业呢,他越是位高权重,越能保护自己,他连忙道:“刚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