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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发生在昆明的事件,我想大家都很清楚了。死者已矣,我们应该做的是化悲痛为力量。由第一师等主力部队负责进攻的昆明虽然最多只需要两三天时间就能拿下,但我们却要防止日本人狗急跳墙。”
张蜀生拿出一份草写好的作战任务,分别给了三人,“这份计划里,除了调派一个特种兵部队进入昆明内进行特种作战任务外,还要在完成昆明任务后,立即秘密前往如下这些城市,进行潜伏作战。”
翻看了一下作战计划,楚飞扬身为特种部队总指挥官,当先说道:“昆明的作战任务不艰难,关键是后面的任务部分。何安,你来说吧。”
何安身为龙牙特种部队的大队长,是需要亲自带队行动的,点点头,思路严谨地问道:“区长,如果要超远距离地前往这些城市潜伏作战,部队的装备是自带还是另想办法?”
张蜀生望向赵子云,说道:“这次特种部队人员只需要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各个城市,我们在当地的特情部特工将会为你们做好所有的准备工作。赵子云,有没有问题。”
“报告区长,没有问题。”赵子云立正领命道。
张蜀生满意地点点头,严肃地扫视了一番三人,“这次的作战任务以预防为主,一旦遇到类似惨案的突发事件,我授权作战部队可以以黑社会分子、民间义士的身份向侩子手开火。”
作为直接的行动负责人,何安将被派往上海滩,而经历过屠村之恨的他,此时双眼血红,似乎已经看到了一个个侩子手死在自己的枪下。
“区长放心,如果完不成任务,何安必定自裁谢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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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团高级作战会议室内,留在东川区的将领出席了这次战役的情况通报会议。
张蜀生穿着一身没有军衔、绶带、勋章的军服,敲了敲桌子,开了个头:“会议开始前,我说两句。唐继饶冒天下之大不韪,于2月28日中午一时许,悍然朝游行示威之学生开枪。这种公然的反民族罪行,我要求你们每一个军事主官、指导员都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按照总部下发的宣传文件,监督好这一事件的宣传。惨案是痛苦的,但我们更要以此为反面教材,提高战士们的思想认识。谁敷衍了事,一旦被特情部同志发现,我就送谁上军事法庭。”
“是!!”众民团将领起身敬礼领命。其实不用张蜀生说,这些指战员们,每天都在做着各自下属的工作。每天堵着部队指挥部要出战机会的基层军官,更是络绎不绝。这支原本就好战如命的职业军队,如今更是被打上了深重的民族烙印。
从总部下发的文件里有一句话,被所有的指战员作为重中之重念给了战士们听,“在这个军阀混战,政客无能,政治腐败的国家,只有我们东川军,才能拯救大汉,才能护卫华夏,才能庇佑子民。”
民团这支职业化军队,从官到兵,都充满了强烈自信,自动地使自己变成拯救这个绝望民族的最后力量。
接着,作战参谋开始讲述这场战役的战况通报。
“……在贵州方面,两路部队已经抵近贵阳,受制于后勤,预计将于3月四日或者更晚些时分发动总攻。不过需要说明的是,黔军战斗力低下,未参加这次滇系整编,装备也很低劣。我们的参战部队力量充足,民团预备役第一师,广西预备役第二师,广西卫戍师一部,总计约为两个相对精锐的师将足以踏平贵阳。
而在滇省境内,我们采取的是同样的作战手段,直捣黄龙,重兵压向昆明。先后全歼唐继饶整编之第六师,增援之第四师。击溃阻击之敌整编精锐第二师一部,整编之第三师一部。目前来看,除去其他几处云南重镇的滇系驻军,昆明还有近两个整编日械师,和两个多整编普通师的部队。加上其他力量,总共约为5、6万人。
我们的进攻力量主要是整编第一师,整编第二师一部,预备役装甲团,空军轰炸机部队。虽然陆军参战人数处于劣势,但参谋部完全信任他们,能够拿下昆明。
在其他方面,根据总部指示,我们还对四川方向,广东方向,湖北方向做好了防御作战准备。一旦任何部队想来抢夺胜利果实,都将受到猛烈地阻击。”
张蜀生默默地听着,心里不由感慨,民团的作战部队还是太少了。两个整编师,三个预备役师,广西三个卫戍师,就算加上紧急动员的一个总预备役师,民团也就九个师的部队。虽然这些部队装备远比四川,湖北,广东的军阀精锐,训练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如今将这九个师的力量撒到滇黔桂三个省的大地上,顿时觉得有些吃力了。
毕竟,这时候,民团的军队编制还不是真正的大战时编制。
最后,张蜀生说道,“既然是战争,就必然有胜负。各留驻部队,要随时坐好上车驰援的准备。”在他看来,就算是十拿九稳的作战行动,也要保证有后招,东川区经济和工业中心是最重要的,但昆明的战斗同样不容有失。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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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5年3月2日凌晨5时许,昆明郊外,民团最精锐的第一师忽然对冈村宁次亲自布置的第一道防线发起了猛烈的进攻。
这次的进攻和嵩明县的战斗不同,一开始除了大炮开火外,还有一架架对于滇军来说非常陌生的轰炸机从刚刚天际的鱼肚白中飞来。
这一批数目为42架的民团战机,由两种机型组成。战机刚刚飞抵战场上空,先是护航的近20架歼—1式战斗机用机载大口径机枪俯冲扫射,将一个个重机枪工事和一个个肉眼可见的火炮工事、迫击炮火力组悉数点名。别看歼—1式战机研制成功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这还是它首次参加实战。
而跟随在歼—1式战斗机后面的是轰—1式轰炸机,体态较臃肿,不能进行歼—1式战机那样的俯冲式攻击,只能在高空小角度俯冲,轰炸机腹部的弹仓门打开后,一枚枚重磅航空炸弹连串落下来,将冈村宁次专门修建来阻滞民团装甲部队的一大片工事直接炸上了天。
那些50kg,100kg,甚至是500kg的航空炸弹,对那些水泥浇灌的阻隔带有着异乎寻常的破坏效果。
虽然轰炸机并没有对滇军进行大规模面轰炸,但这几十架飞机的出现,不但让每个滇军都产生了逃跑的想法,还击碎了包括冈村宁次在内的所有日本在云南教官的死战之心。
这场战斗,似乎希望很渺茫了。
后方战线上的冈村宁次有些疲惫地放下望远镜,他原本想通过日本教官和整编、武装滇军来对付张蜀生,但如今看来,却是妄想了。
熟悉战场的他,看到那些战机飞来的那一刻,就绝望了。滇军一无作战之勇气,二无优势装备,三无坦克,四无空军。当看到民团装甲团的一百多辆坦克从轰炸机炸开的缺口冲进来的时候,冈村宁次还抱有一点点最后的希望。
但是,当那些坦克在来回撕开防线,驱赶消灭滇军后,东川区从坦克打开的缺口迅速地冒着滇军剩余迫击炮的攻击突入防线后,他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
不说其他,但凡有一名日本教官去扶起刚刚死掉机枪手的重机枪扫射几发子弹,就会被远处射来的神枪手子弹打死。而迫击炮小分队和掷弹筒士兵就更悲惨了,刚刚抬起身子准备发射,或者刚刚发射了一发炮弹,就被对方的坦克一个调转炮口轰上一发致命的炮弹,再不行,天上盘旋的战机便又开始俯冲下来。
一场几万人参加的大战,冈村宁次居然连对方的主力陆军攻击部队都还没见到,防线就快崩溃了。
而当民团作战部队的冲锋部队端着一种奇怪的连发枪冲锋,而且枪法普遍非常准的时候,冈村宁次已经下了决定。
不管是战场形势,还是这些奇怪的作战装备,此时在云南的日本人,没有任何人比冈村宁次明白这些东西意味着什么。
不但是滇军无法抵挡他们,他们甚至有资格成为大日本帝国的对手。
这样的装备,已经是和国内的几个王牌师团一个水准了。而且,张蜀生的军队显然不是原本评估的地方军阀部队,而是一支训练有素的职业化西式军队。
“冈村君……”虽然第一防线离这里还比较远,但宫井长雄知道,别说剩下的防线,就是身后的昆明城,也是守不住了。听着前方传来的剧烈枪炮声,宫井长雄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位军部新星,“我们对张蜀生部队的情报掌握太少,太不准确,过于低估了对手。而滇军的意志太差,装备又处于下风,这场战斗不可能赢了。军部已经收到英法正在中缅和中越边境集结部队的情报,如果不马上执行命令放弃这次西南计划,帝国是无法向英法交代的。”
宫井长雄提醒道,在他现在看来,这位军部新星的计划是非常冒险,如今失败了,那么就应该放弃计划,回到日本接受军部的惩戒。当然,宫井长雄同样认为,作为计划的制定人,这位军部新星应该勇敢地站出来为这次西南事件向英法作出解释。
“宫井君,连你也觉得我们必败了吗?”冈村宁次脸色有些阴翳地说道。
“不错,虽然张蜀生只有区区百多辆坦克和几十架飞机,但是,滇军不是帝国军队,他们是无法抵挡这种进攻的。冈村君,他们只是一支地方军阀的部队,除非是帝国军队在这里,不然,昆明绝对守不住。”在宫井长雄看来,那将是不可能改变的结果,虽然张蜀生这点千方百计买回来的军火和帝国的庞大军事力量相比只是螳臂,但在这昆明城外,滇军却变成了挡车的螳螂。
“哟西,多谢宫井君提醒,我差点犯了大错误。”冈村宁次上前一步,深深地拥抱住宫井长雄。
宫井长雄还有些发愣,冈村宁次怎么会忽然拥抱自己,本能想让开,但忽然觉得腹部一阵剧痛,而想喊却喊不出来,嘴也被死死地捂住了。
“宫井君,军部需要我回去,日后的帝国扩张计划需要我,这里,就交给你了。我会上报军部,说你勇于承担责任,已经为天皇玉碎了。当然,英法方面,也要借用一下你的名义,还希望你不要介意。”
冈村宁次缓缓地扶着抽搐着的宫井长雄坐下,放在两人胸间的手里,正握着一把刺刀刀柄。
看着宫井长雄慢慢地停止抽搐,最后圆睁着眼睛而去,冈村宁次心里没有半分后悔。自己是不惜为天皇玉碎的,但现在不是时候。相对于自己这个未来的军部指挥天才来说,宫井长雄,不过是一只小蚂蚱。
而自己的计划中,军部补充的计划细则里,之所以选择让宫井长雄来担当表面上的谈判使者,也是出于同样的考虑。
原本制定计划的时候,自己和军部都明白,这次西南计划将是一次和北方计划一样的冒险。一旦冒险失败,负责的一定不能是自己。
身后传来的炮声,如同催魂钟一样,吓得不少滇军朝着战场四面八方溃败而去,后面虽然还有两条防线和预备反冲锋用的部队,但冈村宁次已经不准备留在这里了。他没必要等着看完滇军的溃退,也不愿意继续享受失败的滋味。
需要留在这里的只是那些日本教官和宫井长雄,当然,死得更早些的麻宫太郎也将在前路上等着他们。因为,除了这个来头很大的麻宫太郎和谈判官宫井长雄,甚至连那个日本女间谍,军部都下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死命令。
而冈村宁次现在需要做的,不是等待被利用的滇军被张蜀生部队击败,而是正视事实,赶回日本,将这次西南的事后总结报告详细地带回军部。或许,军部会因为这个未来的西南王,改变一些既定的战略方针,而制定更适合中国的作战行动。
在冈村宁次心里,这次计划失败了虽然有些可惜,但内心深处他居然有些高兴。高兴的是,自己提前发现了一个帝国将来的对手,只要让帝国提前做好更充足的准备,日后的行动将更为顺利。
在前线指挥所里换上一身通信参谋的军服,冈村宁次便直奔城内唐继饶府上去。只要确定唐继饶被提前埋下的炸药炸死,自己就能穿过昆明城,通过放在另外一个方向城外的汽车逃走。
唐继饶虽然气得昏迷不醒,但他依然觉得有必要送他一程。唐家父子实在是知道的太多了,不太适合留在这个世上给大日本帝国抹黑。
在离唐继饶府150米远的一个巷子里,冈村宁次便找到了提前埋伏在一处背街房里的日本特务。
“马上引爆炸药。”进房关好门,小心地查看了一番后,冈村宁次才下令特务引爆炸药,一边放声大笑道:“哈哈哈哈……计划失败了又如何,死的最多的依然是愚蠢的支那人。”
“咳咳,打扰一下,请问是冈村宁次先生吗?”
特务进去准备通过早就埋好的电线引爆唐继饶府上炸药的时候,一个人忽然走到大笑不止的冈村宁次面前。
“八嘎,你是怎么进来的!!!”
冈村宁次猛然惊骇,这人无声无息地怎么就进了屋子?自己进来的时候,可是检查过这个简单的房子的。当感觉到屋顶透下来的阳光时,他终于明白了,要自己命的人来了。
“八你大爷,我操,老子专门来请你的。”
特种部队战士一个手刀就砸晕了面前正要拔枪的冈村宁次,而当日本特务听到动静举着枪跑出来的时候,却被一把迎面飞来的匕首直接cha进了喉咙,顿时后仰栽倒。
“妈的,还什么日本军部新星。队长,这次抓他回去,咱们让他新星变成死星……”
看到推门进来的队长何安,战士恋恋不舍地踢了脚躺在地上人事不省,双手被扭拖臼的冈村宁次,有些高兴地说道。
带队进来的何安走上去,抬起脚踩在冈村宁次的一张畜生脸上碾动着,笑道:“大家放心吧,区长说了,矿山监狱里的死刑犯矿工们,已经几年没见过女人了,等审讯完了,敲掉他的牙,绑起来,送给矿工们玩玩。多细皮嫩肉呢,那些黑大汉们会喜欢的。”
想到区长的交代,何安心情出奇的好,区长怎么总是有那么多神奇的想法呢,偏偏还很高明,以后抓到日本的高级人员,也照着办就好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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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五一五“惨案”上
犹如一夜间,在这个沉闷如黎明前黑夜的中华大地上,张蜀生成为了家喻户晓的人物。
这个忽然间崛起的军阀,以前所未有的强势,以不可思议的发展速度,以几乎从不参与任何国内政坛龌龊的超然,在一眨眼的时间成为了国内政坛新星。
这位强势的滇系军阀,从一个小小的滇北东防督办,先是暗度陈仓收下了战略资源极其丰富的广西,接着以绝佳的时机出兵滇黔打败唐继饶,将唐继饶囊中的整个滇省和黔省收入囊中。
在这次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滇黔桂战役中,张蜀生以雷霆般的速度,从滇北和广西同时发力,摧枯拉朽地将滇军、黔军消灭。而在广东粤系军阀陈炯明与四川军阀从两个方向上发起的“协攻滇军”都被他强势阻击,摆出一副死战不退的阵仗将各路意图打秋风的军阀吓退。
一战成名,新滇军强势崛起,以骇人听闻的速度,一个月内平定滇黔桂三省。在二二八昆明惨案后,各大小报刊除了对惨案的关注,更是对张蜀生极其势力进行了连篇累牍的报道。
但这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发现,对于这个张蜀生,大家几乎所知甚少。从一些官方的资料来看,这个张蜀生最早是民团出身,直到现在其部队也是以民团为大编制。而随后,他通过剿匪起家,中间发展了一些数目不详的现代工业,随后与广西陆家搭上线,在“救陆之战”的桂林战场上击败桂系叛将,一举将战略资源极其丰富的广西纳入彀中。随后,猛然爆出的唐继饶通敌卖国事件,却正好被这个滇北小军阀发现。他一边将这惊天丑闻公布于众,一边组织麾下精锐,连同桂系,一举攻破滇黔两省。
等到全国的目光关注到他身上的时候,他已经在肃清滇黔两省残部,整个滇黔桂战役已经进入收官阶段了。
与之相应的是,因为张蜀生的立场非常明确,更不像其他军阀政客一样只会喊口号欺骗民众,而是实实在在地做了事,拿出了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以民为本、以教育为重、以民族为先的立场!
不少社会知名人士更是在报纸上联名建议,建议张蜀生参加新政府的选举,希冀这位军阀新星能进入权力中心,将自己的影响力从西南辐射到全国。
“……我特别强调几点,新的基层政府组建后,二二八惨案受害者的补偿工作,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