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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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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臣以为和李庆安无关。”

 

     杨钊这句话说出,不仅高力士吃了一惊,就连李隆基也大大出乎意料。

 

     “哦?你这话怎么说?”

 

     “陛下,臣是以实情相告,虽然李庆安的箭法很好,但不能因为他箭法好,就说此事是他所为,臣劝过两位兄长要爱惜贵妃的名声,不要在外过于飞扬跋扈,但他们从不听微臣之言,这次二哥受伤,他们更是一口咬定是李庆安所为,无根无据,臣深感遗憾。”

 

     李隆基沉默了半晌,忽然笑道:“杨爱卿,朕打算让你去剑南为官,你愿替朕分忧吗?”

 

     “臣愿替陛下分忧!”

 

     “好!朕就加封你为剑南节度府长史兼姚州都督。”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章 史田生隙

    这天下午,一队百余人的轻骑向李庆安的江都团练营而来,为首是一名三十岁出头的大将,他翻身下马,老远便问守卫道:“请问李庆安将军没有没进城?”

 

     “我家将军尚在军营。”

 

     那将军又笑道:”请转告你将军,就说陇右李光弼来访。””请将军稍等!”守卫连忙赶去禀报。

 

     大帐内,李庆安正和荔非守瑜、贺严明商量着安西之事,荔非守瑜笑道:“昨天和弟兄们谈过来,本来以为都不愿意去安西,毕竟扬州那种温柔乡令人怀念,不料我一提起,便一半的军土们踊跃要去安西,看来很多弟兄都早有此意。””那还有一半昵?”李庆安笑问道。

 

     “其他大部分都是担心家小,我许诺他们,如果愿意去安西,我们会每人赏两百亩土地,军户不用缴税,另外给五十贯钱安家费,这样一来,很多人都表示可以考虑,我看得出,他们其实都愿意了。”

 

     说到这,荔非守瑜略有点沮丧道:“不过最后还是有三十几人不愿意去安西,令人遗憾啊!”

 

     “其实这已经很不错了!”

 

     李庆安拍拍他肩膀笑道:“哪里可能十全十美,毕竟人都是念家乡的,安西也太遥远了。”

 

     “我也知道,所以我觉得这些弟兄们都很不错。”

 

     能有大半弟兄肯跟他走,李庆安心中大慰,他又问贺严明道:”我给太子的黄金他拿走没有?”

 

     “来了,昨天晚上,来了十几辆马车,看得出都是宫廷侍卫装扮,运走了一半的铜器,有将军的信物。”

 

     “看来他也是急不可耐了。

 

     李庆安笑了笑,又道:“我估计我们回安西的日子快到了,你这两天带几个弟兄多买些瓷器丝绸等大件东西,到时把另外的一半黄金混在其中,一齐运回安西。”

 

     “将军放心,我这就去办!”

 

     这时,一名士兵跑到门口禀报道:“将军,门外武进营的李光弼将军求见。”

 

     ‘李光弼?’李庆安微微一怔,他随即对荔非守瑜笑道:”这李光弼可是陇右名将,咱们不能怠慢人家,大家一起出去迎接吧!”

 

     李庆安当然知道李光弼为何人?安史之乱中,这位中唐名将率领唐军大战河东河北,重创安禄山叛军,与郭子仪一起成为大唐力挽狂澜的两名中流砥柱。

 

     这次江淮练兵,李光弼被任命为常州武进团练使,和李庆安一样,他也是挑选了五百精兵训练,成绩斐然,他们的驻兵之地,离李庆安的江部营不远,约三里之地。

 

     片刻,营门大开,李庆安率领荔非守瑜等几名手下出来迎接。

 

     李庆安上前拱手笑道:“久闻光弼兄大名,庆安今天才得一见。”

 

     李光弼今年三十二岁,他父亲李楷洛,原本是契丹奠长,武则天时期内附唐朝,官至右羽林大将军,封蓟郡公。

 

     吐蓄侵袭河源,李楷洛率精兵抵御,临行前,老头子不知怎有了预感,对人讲:“灭了来袭的吐蕃贼,我也回不来了。

 

     果然,平贼之后,李楷洛于回师途中病死,真正是‘牺牲在工作岗位上。’朝廷大力褒扬,赠营州都督,谥忠烈。

 

     李光弼为烈士子弟,自幼就不象一般孩子一样嬉闹玩耍,少年时代起,李光弼就精于骑射,性格严毅刚果,不苟言笑,让人一见肃然,营中上下皆知这是个有远大志向的好苗子,李楷洛死后,李光弼袭父封爵,在河西从军,他尤其被王忠嗣所欣赏,提拔他为赤水军兵马使,去年刚刚调到陇右。

 

     昨天晚上,他的团练营被人射箭,扰乱了军心,他疑惑了一夜,特地来找李庆安问问情况。

 

     他见李庆安客气,也连忙回礼道:“我也是久闻安西第一箭的威名,早就想来拜访,一直拖到今天。”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李庆安,见他威风凛凛,不由心中喜欢,又道:“兵部有令,让我们今天进驻皇城,我这就领兵进京,不知贤弟是否愿意和我一同前往。”

 

     “我也正准备进京,请光弼兄进来稍坐,我收拾兵马便走。”

 

     “不用了,我就在这里等候,贤弟请便!”

 

     李庆安收拾了片刻,也率领一百名最精锐的士兵从营门驶出,他拱手笑道:“光弼兄,我们这就走吧!”

 

     两人合兵一处,一起纵马向长安城驰去。

 

     “庆安老弟,昨晚你的军营可有什么异常?”一路上,李光弼问起了昨晚的异状。

 

     李庆安微微一笑道:“武进营也被人射箭了吗?”

 

     “正是!”李光弼惊讶道:“莫非江都营也有同样的遭遇吗?”

 

     李庆安点点头,”不过我们不是昨晚,而是前天晚上,还有一名哨兵中箭受伤。“李光弼眉头皱成一团,问道:“那你们有没有查出是何人所为?”

 

     “光弼兄,此事根本就无从查起,我对兄弟们说,是猎人打猎误射军营。

 

     “你为何这样说?”

 

     “光弼兄,夜间射箭没有丝毫意义,唯一的影响就是扰乱军心,影响士兵明天的发挥,既然如此,为何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中了别人的诡计。”

 

     李光弼点了点头笑道:“贤弟高见,我昨晚一夜未睡好,头脑昏昏沉沉,说不定等会儿会指挥失误,让圣上失望了。”

 

     “不妨,这次检阅只是看骑射,不做对抗,关键是士兵发挥正常便可。1“幸亏昨晚我没有严查此事,命亲卫封锁了消息,否则弟兄们也会一夜睡不好觉了。”

 

     说到这,李光弼又低声笑道:“庆安老弟,有没有想过把团练营带回安西?”

 

     李庆安瞥了他一眼笑道:“那光弼兄呢?

 

     有这个想法吗?”

 

     两人对望一眼,皆心领神会,一起大笑起来。

 

     两人边说边走,不多时便进了明德门,此时,各个团练使都各自率领士兵进城了,明天的检阅是十二支团练营依次进行,每营出一百人,一共一千二百人参检,这对每一个边将,都是一个在皇帝面前展示自己能力的机会,虽然不是对抗,但是一种无形的竞争,谁都清楚,将来的备大节度使,一定就在他们中间产生。

 

     为了保证明天的检阅,今晚各团练营都将驻扎在皇城的备卫军营中,其中范阳军的三支团练营则驻扎在右领军卫军营之中。

 

     天刚擦黑,大将田乾真便找到了史思明,田乾真是在庐州合肥营练兵,刚才他听到了一个传言,说十二支团练营这两天晚上都被入射箭了,而自己的合肥营却平安无事,而另一支范阳军的团练营也同样平安无事,他心中便起了疑心,这件事或许是史思明所为。

 

     他刚刚驻扎好士兵,便立刻找到了史思明。

 

     史思明正在帐中吃晚饭,见田乾真到来,他起身笑道:“田将军还没吃晚饭吧!正好一起用餐。”

 

     田乾真不睬他,他冷着脸问道:“备团练营被入射冷箭之事,是你派人干的吧?”

 

     史思明干笑了一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派人去射箭做什么,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只问你,是不是你干的?”

 

     田乾真不客气地口气让史思明有些恼羞成怒了,他重重哼了一声,“是我干的又如何?

 

     我没有干扰你,那此事就与你无关。””可这件事与范阳军有关,一旦被朝廷查出是你干的,那圣上不会只怪你史思明一人,而是会说是范阳军行为卑鄙,那我就不是被牵累了吗?”

 

     田乾真心中恼怒之极,他知道史思明这样做是为了扰乱其他团练营军心,自己从中取利,可是他这样做的后果却极其严重,败坏范阳军的名声不说,说不定还会连累到大帅的位子。”这件事我要向大帅禀报,你自己去向大帅解释吧!”

 

     说完,他转身便走,史思明忽然拔出剑拦住了他的去路,“站住!”

 

     “怎么,你想杀我吗?”田乾真冷笑一声道。

 

     史思明瞥了他一眼,将剑收回,冷冷道:

 

     “我们都是为大帅效力,我不想和你翻脸,我只想提醒你,前年攻打契丹时,你被契丹入围困一夜,是谁拼死杀进重围救了你?我史思明不求你的回报,但也希望你不要恩将仇报。”

 

     史思明不提前年的事情还好,一提起那件事,田乾真顿时勃然大怒,“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给我假情报,我会被契丹人围困吗?

 

     我两个弟弟都死在那晚围困战之中,你来救我不过是趁机立功罢了,你事后是得了首功,而我却被大帅指责贪功冒进,罚俸一年,还说我欠你的人情,史思明,这件事还亏你有脸说,哼!”

 

     田乾真推开他的剑便大步走出去,史思明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他眯起眼恶狠狠道:

 

     “姓田的,假如这件事你敢告诉大帅,那就休怪我史思明辣手无情。”

 

     “那好,咱们就走着瞧!”

 

     田乾真快步离开了史思明的驻营,史思明的脸一阵白一阵红,虽然嘴上说得凶,但他确实很害怕田乾真会告诉安禄山,这种事安禄山一般也会赞成,但有个前提,就是不准擅自而为,这件事因为安禄山远在范阳,所以他史思明来不及请示,如果田乾真一旦告了他,搞不好安禄山就会新帐1日帐一起算,断了他的前程。

 

     史思明来不及细想,他立刻写了一封信,招来一名心腹道:“你立刻把这封信送到范阳,交给高先生,请高先生无论如何要帮我这一次。”

 

     信使走了,史思明狠狠一拳砸在桌案上,咬牙切齿道:“田乾真,你若真敢告我,那就等着瞧!”

 

     次日五更正,轰隆隆地鼓声便晌彻了皇城,皇城内的驻军纷纷起床了,但最积极的还是十二支团练营,今天是他们的大考之日,他们格外的紧张和兴奋,或许是影响不大的缘故,备团练营被人射箭一事没有入提起,几个略有耳闻的兵部官员见众人不追究,也都装聋作哑,唯恐惹事上身。

 

     和平常一样,江部营鼓声一晌,便以最快的速度起身练兵了,按照昨晚的抽签顺序,江都营在第四个出场,前面是李嗣业的寿春营,而第一个出场的,正是李光弼的武进营。

 

     军营内,五只草人靶一字排开,草人靶下面挖了一条一人高的壕沟,几名安西士兵举着草人靶来回奔跑,要求士兵在高速跑动中射击移动靶。

 

     百名士兵在百步外骑马轮射,一共射五轮,每个人在二十步奔跑范围内连射两箭,左右开弓备一箭,李庆安阴沉着脸在一旁督战,这一百人是他从五百人又精心选出自勺成绩优异者,可以说是精锐中的精锐,个个身材魁梧,皆能开五石弓,而且百步穿杨。

 

     只听见箭破空声和弓弦声此起彼伏,一百人如同走马灯似的,抽箭、张弓、射出,一个连着一个,一轮连着一轮,马不停蹄,箭无虚发,只一刻钟时间,百人五轮全部射完,一千支箭射出,其中有三人十箭八中,没有达到李庆安的最低要求。

 

     此刻,三名士兵正低着头,接受李庆安的训斥。

 

     “你们三个,何颍川、廖国志、罗江,我记得你们的名字,从一个月前,你们在训练中都是百发百中,都排进了前二十名,我不知道你们今天怎么会不济了,居然两箭脱靶,你们说说看,这是什么缘故?”

 

     三人皆不敢吭声,李庆安一指其中一个年轻英武的小伙子道:”何颍川,你是旅帅,你先说!”

 

     何颖川呐呐道:“将军,末将有点紧张,太想射中了,反而会射偏。”

 

     另外两人也道:“将军,我们也是紧张,想着皇帝陛下在看我们射箭,心中就发慌。”

 

     李庆安摇摇头道:“或许有一点这个原因,但其他九十七名弟兄也一样的紧张,为什么他们就不会脱靶昵?我以为紧张不是你们脱靶的真正原因,真正原因是你们太骄傲自满了,平时都是箭箭中靶,便生了轻敌之意,我告诉你们,如果连这点压力都顶不住,那你们这一辈子永远只配当个小兵,可如果你们顶住了压力,你们个个都是都尉中郎将,甚至你们中还有大将军出现,我绝不是胡乱鼓励,我李庆安是用最严格的手段来训练你们,只要你们能通过训练,什么校尉之职对你们来说,都可以不屑一顾了。”

 

     “将军,我们明白了,我们绝不会再失误。”

 

     “好!我期待。”

 

     李庆安跳上一块大石对众人高声道:“今天的检阅,就让大唐皇帝陛下来领略一下天下最强大的神射营,弟兄们,有没有信心?”

 

     “有!”百人一声怒吼。

 

     “很好,我比你们更有信心,现在去吃早饭,给我统统吃饱了,养足精神!”

 

     (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一章 江都弓骑

    今天,右武卫校场再一次成为了关注的焦点,年初时的武举考试,江淮武生成绩惨淡引起李隆基的不满,由此引发了二十四名边将赴江淮练兵,一晃近半年过去了,今天到了检阅成绩的日子。

 

     右武卫校场在两天前便已收拾整齐,天刚亮,一队队羽林军便进驻校场,搜查死角,清理隐患,将观检台护卫得如铁桶一般,为大唐皇帝李隆基的到来做好准备。

 

     天色已经大亮,各位从三品以上的朝廷高官皆已陆陆续续抵达了校场,尽管事先通知是参与检阅,但众人皆心知肚明,今天恐怕是要借此机会,定下河湟战役的调子,各位重臣几乎都已到齐了,观检台上大臣们三五成群,窃窃私语。

 

     户部尚书张筠特地坐到了在裴宽的身边,他小声问道:“裴尚书,听说令孙前几日被杨家欺辱了,可有此事?”

 

     裴宽重重地哼了一声,没有回答,张筠向两边看看,又压低声音道:“这件事京兆尹已经报进宫内,但圣上却没有任何表态,裴尚书,圣上的沉默回味深长啊!”

 

     裴宽还是没有说话,他明白张筠的意思,圣上是有意放纵杨家的所为,但他不明白张筠给他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张尚书,这件事已经过去了,我不想再提它。”

 

     张筠微微一笑,又道:”今天上午,翰林院已经开始立诏了,杨钊被封为剑南节度府长史兼姚州都督,裴尚书听说了吗?”

 

     裴宽一怔,这件事他确实没有听说,他终于忍不住问道:“张尚书,此事可当真?”

 

     “当然是真,最迟明天,诏书就正式下发,哎!杨家势大了。”

 

     张筠叹息了一声,“剑南节度使郭虚已昨天被封为云南安抚使,去调解南诏内乱,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杨钊便被封为剑南节度府长史,圣上的用意,不言而喻啊!”

 

     “张尚书的意思是说,圣上打算用杨钊为剑南节度使吗?”

 

     张筠点点头,“或许不是现在,但最迟明年,杨钊一定是剑南节度使,而且圣上封他为的姚州都督,其用意就是让他主管南诏事务。”

 

     裴宽冷笑一声道:“南诏的背后实际上是大唐和吐蕃的较量,他杨钊有这个能力吗?”

 

     “我也是这样想,可圣上认为他有能力,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裴尚书,这件事你我心中有数就行了,估计有人还求之不得昵!”

 

     说完,张筠瞥了一眼刚刚走入观检台的李林甫。

 

     “皇帝陛下驾到!”

 

     入口处,侍卫一声高呼,所有的大臣都一起站了起来,只见入口处涌人大群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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