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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圆圆减肥记 高干系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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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你!!”周主任不好真为这点小事和我较真,恨恨地接过煎饼果子说:“算了,快点去办公室干活!这个星期上面又布置新任务了。”
  “是!”我推过小电驴,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
  虽然我不是故意撞了周主任,但心里还是有点小痛快。
  总算是整治了这阶级敌人一把。
  ***
  我为我那不是成心的整治付出了代价。工作量更大了,累的我根本直不起腰来。
  晚上一个人孤军奋战在办公室里,惨白的日光灯照着刚从仓库里翻出来的一堆历史资料,蜘蛛网在纸页间闪着幽灵般邪恶的光。
  随便找了个垫子扔在地上,我坐在硬梆梆的垫子上慢慢整理那些文件。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念起苏轼的《江城子》,只是词到嘴边,不得不念。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
  以我的年纪和人生阅历,按理说很难去体味词中的意境,偏偏我就是觉得喜欢。
  虽然还没有那些人生的历练,但我懂。
  并不是每一件事都要亲身经历才会通晓其中滋味,只要用心去体会,一样能得到感悟。
  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只有我念词的声音在撞击着光秃秃的墙壁之后悠悠回荡。
  好一个明月夜,真是无处话凄凉。
  忽然感觉肝胆之间升起一股气,憋在胸口无处可去,遂又张口念起另一首《定风波》
  “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料峭春风吹酒醒,微冷,山头斜照却相迎。回首向来萧瑟处,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
  念至最后一句,我慷慨激昂地把手中的文件扔向办公室另一头。
  周主任他为难我算什么,脂肪肝又算什么!不过是小事一桩,想我苏圆圆的气度与胸襟,那是要笑傲人间,坦然对芸芸众生说:“也无风雨也无晴”的豪迈啊!
  我仰起热血沸腾的头颅,却听见从办公室门外传来严肃的咳嗽声。
  唉呀妈呀!这谁大半夜不回家,躲在门口偷听啊!
  “好词。”拍着手从门外走进来的是曲凌,他满脸笑意,眼神中藏着我从未见过的光彩,闪闪发亮。
  跟在曲凌后面走进来的,是脸黑的像锅底一样的三伯。
  显然,刚才那咳嗽就是从他喉咙里发出来的。
  我傻愣愣地坐在小垫子上,完全石化。
  “圆圆,这么晚不回宿舍休息,在这乱吼吼什么呢?”三叔黑着老虎脸问我。
  “唉……那个……”我脑子飞快地转了转,如果说是被迫加班,这是给三伯原本就困难的领导工作增加难度,于是说:“我睡不着,想起白天有份资料好像不对,回来找找!”
  “哦?”三伯眈了我一眼,“想不到你还有这责任心啊!”
  “嘿嘿,我……我一向很有责任心的。”我摸了摸有些发红的脸,害羞地说。“苏院长,曲院长,你们还没下班啊?”
  “正准备下班呢,被你抑扬顿挫的词朗诵给引过来了。”三伯伸手把我从地上扯了起来,“快给我回宿舍睡觉去,把身体熬坏了,你奶奶还不唯我是问!”
  “没事!我身体好着呢!”
  “脂肪肝也敢叫好?”三伯毫不留情地在曲帅哥面前揭了我的老底。
  我的脸顿时变成火焰山,小火焰烧的呼啦呼啦的。
  “圆圆,你这么小竟然也会得脂肪肝吗?”曲凌走到我身边吃惊地问,那表情,仿佛是看到河马用两条腿走路似的惊恐。
  “怎么不会?她看起来只是圆润润,其实是骨头架子小,身上全是贼肉!”三伯伸手揪着我的胳膊对曲凌说:“看看,这全都是吃出来的祸啊!!”
  “苏院长~~”我泪汪汪地望着三伯,恳求他在曲凌面前饶我一命。
  “怪不得圆圆前两天和我说她要减肥呢!”曲凌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圆圆,是我错了,我不该诱惑你吃肉包子的,以后你早上还是吃馒头吧!”
  我想死!我想死!我这次是真的想死啊!
  上帝啊,你为什么要让我生在这么残酷的世界上?
  上帝一定是睡着了,看不见我这个在人间,在C学院,在两大院长面前煎熬的人。
  “还杵在那里干嘛?还不快给我熄灯回宿舍睡觉去!”三伯轻轻拍了拍我的脑袋。
  “是。”我苦着因羞愧而滚烫的脸,拎起办公桌上的背包去关灯。
  啪——灯关了。
  “苏圆圆!”三伯在黑暗中怒吼。
  “干嘛?”
  “你想让我们撞着墙摸黑出去吗?”
  “是你让我熄的啊……”
  “你故意和我作对是不是?”
  “三伯!冤枉啊!”情急之中我连苏院长也忘了叫。
  三个人摸黑跌跌撞撞走出办公室,我用力带上门。好在门外月华明亮,走廊里的一切都看的清晰。
  “苏院长,其实圆圆真的是很有责任心。”下楼梯时曲凌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哦?”三伯显然在等下文。
  “几乎每次我晚上到办公楼来巡查,都会看到她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整理文件。”背着月光,我看不清曲凌的表情,但他的声音很淡。
  三伯没说话,沉默着扭头看我。我低下头,不敢看他的眼睛。
  良久,已经走出办公楼,曲凌一个人远远走在前面。三伯叹息着摸了摸我的头说:“我家圆圆长大了!是个好孩子。”
  “三伯……”不知道为什么,我眼眶有点酸,眼睛前面像是蒙了层纱,抬头看月亮时,月光在那层水样的纱纹里轻轻晃动。
  *****
  星期四下午,结束三堂艺术赏析课,口水几乎耗尽的我,疲累不堪地回到办公室。刚在位子上坐定,就发现办公室异样的氛围,十几个老师一齐盯着我看,那表情,仿佛我是一个莫名闯入这里的陌生人。
  “圆圆!”丁丁走到我身边,伏在我耳边小声说:“快到周主任那里去一趟,他找你呢!”
  “又找我啊?”一听说是周主任找,我头皮就发麻。
  丁丁挤了挤眼说:“别怕,不是坏事儿!”
  虽然有丁丁这句话垫底,但走进主任办公室的时候我心里还是有点发毛。
  “主任好!”
  “嗯,坐!”周主任用下巴指了指他对面的小椅子。
  “谢谢!”
  “苏老师,最近工作觉得怎么样?”
  “好,很好啊!”我眨了眨眼睛,看着天花板回答。这明摆了是让我睁眼说瞎话嘛!
  “嗯,我也觉得你似乎游刃有余。”周主任嘴角撇出一抹让人寒毛倒立的笑容。
  “哪里,我……我还有很多地方要向前辈们学习。”我心里响起不好的预警。
  “行啦,我也不和你绕圈子了,”周主任用钢笔敲着桌边,斜斜地看着我说:“刚才曲院长找我,问我上个星期那份报告是谁写的,希望这个写报告的人在评估期间能暂时做他的助手。院长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跟我要人呢!”
  我低头盯着地板装死。
  “苏圆圆,你马上把东西收拾一下,到曲院长那里去报到,直到评估结束,这段时间你就归他管了。”周主任不耐烦地点起一枝烟,冲我挥了挥手。
  “是!”我依旧低着头,慢慢站起身,“主任,那我先出去了!”
  周主任在我身后发出一声冷哼。
  噢耶!终于脱离魔爪啦!出了主任办公室,我开心的几乎跳起来!但感觉到大办公室里大家盯着我那一道道犀利的眼神,我强忍住脸上的快乐,咳了两声,平静地走回办公桌边。
  丁丁又扑到我身边,眼睛笑的像两朵太阳花,“怎么样,不是坏事吧!”
  我瞄了她一眼,严肃地问:“你们怎么会知道?”
  “当然知道了!曲院长可是亲自到系里来要人!当着所有老师的面!”丁丁坏坏地掐了我一把,问:“圆圆,看不出来啊你!什么时候得到曲院长如此赏识的?”
  “嗯,其实……”我看了看四周,故意把丁丁拉近了说:“其实……我也不知道!”
  “你这坏丫头!”丁丁原本兴奋地要听八卦,结果被我摆了一道,气的拼命揪我的脸。
  *****
  站在院长室门前,我做了一个深呼吸。
  不行,还是太紧张。
  再做一个深呼吸。
  依然紧张。
  于是,我不断地深呼吸,却始终抬不起手来敲门。
  大约深呼吸了二十分钟,我终于鼓起勇气伸出左手,闭着眼睛,弯起食指去扣门。
  扣门的一刹那,只觉面上拂过一阵凉风,我来不及收回的手就在那凉风中重重地扣了下去。
  “唔!”有人发出一声痛苦地呻吟。
  我急忙睁开眼睛,天啊!我的食指结结实实地扣在曲院长那高挺的鼻梁上了!
  “曲院长!你没事吗?”我慌慌张张地收回手,惊慌失措地去查看他的鼻子。
  曲凌捂着鼻子轻轻推开我的手,说:“没事……”
  他正说着,我就看到两条鲜红的血线沿着他的人中滴了下来。
  “曲院长!你流血了!”我带着哭腔指着他被鲜血染红的人中。
  曲凌下意识地伸手抹了抹鼻子,而后发现自己手上全是鲜血。但他依然淡定,伸出另一只手把我拉入门内,“圆圆别叫,先进来!”
  “怎么办?你流鼻血了!”我跟在他身后,急的像一只热锅上的蚂蚁。“纸巾呢?你办公室的抽纸在哪里?”
  曲凌仰着头在沙发上坐下,伸手指了指办公桌。
  我扯了好几张纸巾,跑到他身边,先用一张帮他把鼻子和嘴上的血给擦干净,而后又从另一张纸巾上撕下小条,撮成两个小纸卷,准备给他塞到鼻子里止血。
  曲凌皱眉看着我手里像粉笔头一样白白的纸卷,转过头去,轻声说:“不用了!”
  “不行!”我恶狠狠地举着纸卷说:“你的鼻子像个水笼头,血一直哗哗流个不停,不塞上就止不住,我可不想你流血身亡!”
  “没关系,我小时候就常流鼻血,过会儿就好了。”曲凌像个不听话的小孩子,固执地不肯转过头来。
  “这样啊,那我打电话让医务室的王医生来上门服务好了!”我作势要抓桌上的电话。
  “不用!”曲凌一把拉住我的手,挣扎中,鼻血流的更加肆虐。
  “那就把这个塞上!”我趁他转脸的功夫,眼疾手快地把两个小白卷塞进他鼻子里。
  曲凌闷哼一声,捂着鼻子,仰头静了会儿,却没有把那两个小纸卷给取出来。
  我坐在一边看着他,心里祈祷千万别让亲爱的曲院长流血身亡,我可不想回到周主任的恶霸统制之下。
  “圆圆,”曲凌鼻子被堵住,用嘴呼吸说话的声音有点奇怪。“我长这么大,你是第一个敢折腾我的人!”
  “啊?”我张着嘴,不明所以。
  “从小就是,”曲凌微喘着气,闭着眼睛说:“那时在黄山站,你和苏真真走丢了,是我在人群中发现了你。小不点一样的你,居然扯着我的脖子对我说,只要骑到我脖子上就能找到你姐姐!真是鬼迷心窍,我竟然也乖乖蹲下来就让你骑,结果脖子差点断了。”
  “有……有吗?”又是那段黄山往事,我努力转着脑筋回忆,可那些该死的片段他就是不闪现。
  “呵呵,”曲凌突然笑了,闷着声音喃喃说:“难道真是一物降一物?”
  “啥?院长你要什么物?我帮你找!”
  曲凌睁眼看我,血糊糊,惨兮兮的脸却笑的灿烂。
  “曲院长,”我歪着脑袋很认真地看了他半天,问:“你是不是沙鼻子?”
  “嗯?”这次轮到曲凌露出困惑的表情。
  “我明明没使多大的劲啊!怎么呯地一敲,就把你鼻子敲出这么多血来了呢!”我看着自己圆润无辜的食指,撇着嘴说:“我真的没使劲!”
  曲凌终于忍不住拍了我的脑袋,说:“你这还叫没使劲?再使点劲我的鼻子就保不住了!”

  苏圆圆飞车

  做了院长的助手才知道院长的工作量有多大。
  晨会,早会,晚会,加班会,院内会,教育部会,区级会,市级会……大大小小无数密集的会议可以把一个正常人给开疯掉。
  曲凌没疯,所以他不是正常人。
  我三伯也没疯,他自然也不是正常人。那些个能把所有会议坚持下来的领导人个个都不是正常人。或许原本就是要有些疯狂才能做领导的?
  擦汗~~~我苏圆圆这辈子都不要做什么倒霉领导人!
  “圆圆,我马上去教育局开会,这些资料你帮我整理一下。”
  “哦!好!”我接过资料,翻开一看,又是关于什么招投标,采购方案之类的东西,而且还是好几年前的旧东西,学校现在不是在忙评估吗?曲凌他为什么不管正事,反而搞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院长,整理好之后是直接送去造价事务所还是等你回来看过再送?”
  “直接送去就好。”曲凌想了想又说:“事务所的张工可能会给你些资料带回来,你拿到后复印一份给苏院长送过去。”
  “好的。”我趴在院长室门边的小方桌上,如一只乖顺的小狗般连连点头。
  “圆圆,辛苦你了!”曲凌拉开门,突然又转过身对我说。
  “不辛苦!一定完成院长交给的任务!”我信誓旦旦,为了曲院长一个潇洒的转身,我苏圆圆甘愿抛头颅洒热血!
  曲帅哥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摸摸我的头说:“圆圆真乖!我走了!”
  “院长再见!”
  郁闷,我越来越觉得自己在曲凌面前像一条小狗了。还是整天摇着尾巴想讨主人欢心的没出息狗!
  算了,还是先把那些资料整治了再说。
  整理完资料,顺利送去造价事务所,也拿回曲凌说的文件。想起他吩咐过要给三伯一份,便复印了送到楼下的副院长办公室去。
  给三伯资料的时候,发现他脸色不太好,心事重重的样子。
  “圆圆,曲凌最近都让你在整理这些东西吗?”三伯边翻资料边问。
  “是啊!”
  三伯仿佛头疼似地按着额角,眉间拧出一个深深的川字。
  “三伯……你哪里不舒服吗?”
  “我没事,”三伯抬头对我挤出一个颇为僵硬的微笑,“圆圆去忙吧,做完事早点回去休息。”
  “嗯!”我不安地转身离开,出了门立刻就往医务室方向奔去,我要告诉三妈,让她给三伯检查检查身体,可别累出病来。
  ***
  在食堂吃完晚饭,回到办公室才发现今天已经没什么事要做。正准备背包回家,曲凌突然回来了。
  “圆圆还没回去吗?”曲凌一边问话一边急匆匆地往里间走。
  “还没,”我跟在他身后一起里间走,“曲院长,今天晚上你好像没有会议,还要加班吗?”
  曲凌从文件柜里取出一叠文件塞进包里,说:“我今天晚上要去N市一趟,也许明早赶不回来,明天的晨会就不参加了。”
  “哦。”我答应了一声准备离开,突然闻到从曲凌身上传来一股淡淡的酒气。
  “院长,你准备怎么去N市?”
  “开车去。”曲凌拎上包,走到我身边,“要我顺便把你送回家吗?”
  酒味更大了,我皱起鼻子用力嗅了嗅说:“院长,你打算酒后驾车吗?”
  “嗯?”曲凌有些吃惊地看我,而后有些自我解嘲地说:“没办法,教育局长的饭局,不喝不行。圆圆放心,我没醉。”
  “那也不行!”我拦在他身前很严肃地说:“酒后驾驶是犯罪!”
  曲凌与我对视半晌,说:“已经没有长途车了,我必需自己开车去。”
  “我来开!!”我一时激动,脱口而出。
  “你?”曲凌上上下下看了我几个来回,“你有驾照吗?”
  我立马从包里掏出钱包,把驾照拿到他眼前说:“如假包换!”
  曲凌仔细研究了一下照片上的人,确定是我后,便点了点头说:“好吧,你来开车。我算你加班!”
  噢耶!!我终于可以摸到车了!说实话,自从一年前拿到驾照后,我就没怎么摸过车。呃,好吧,说实话,就摸过一次。当时我因为太兴奋,开着我爸的小帕一个劲儿往前冲,结果一不小心把油门当刹车,撞了树。从那以后,我爸再也没让我摸过车。每次我提出要开车出去溜;溜,我爸就会一本正经地拿起电话说,那你稍等!我问,等啥啊?他说,我先请交管部门把你要途经的道路都给戒严了,不然我怕H市所有的医院今天晚上都会爆满。
  气死我也!竟然这么瞧不起我的车技!我不就是上次不小心把你的小帕给撞到树上去了嘛!用得着这样讽刺我吗?
  还有我二伯,上次他开车带我们去动物园玩,二妈趁我爸不在,想让我练练手,故意对二伯说,听说圆圆车开的不错,要不给她开一段?我二伯说,好。我立马欢欣雀跃,摩拳擦掌。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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