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沿着那条路一直往前走,是座假山,那边是亭台楼阁,廊桥水榭,再隔条路绕过去有个湖泊,名“水心湖”,而出府的捷径小路就在假山边上。这是我偶尔一次闲逛的时候发现的,从那边出来也不引人注目。等我绕来绕去头都绕晕的时候总算找到了王府大门,不出所料,王府门口果然有两排士兵把守。
我想我算是王府的客人,他们应该不会为难我才是,便慢悠悠的走过去。
走到一半,原若卿从“水心湖”的方向过来,想必他是赏完了湖景打算出门继续赏景。只不过这个景非物是人。我在肚子里不断诽谤,只恨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你说早不好晚不好偏偏在这碰上了。我压抑心神,深深吸气,放轻松,放轻松,没什么的。
我只朝他点点头便不管他,只向王府大门走去。
没走几步,有人拦住我,“公子请留步,请出示出府的令牌。”那士兵伸手向我要。
我摊开双手,表示我没有,“我是你们王爷请来的客人,出府买些东西还要出示令牌?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上前一步,那士兵挡住我,“公子请回吧,齐王有令,没有王府令牌,任何人不得出府。”
我急得跺脚,“你这个人怎么说不通道理?实在不行让你们王爷来见我,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这话只是说说,我当然不希望见到那个对我咬牙切齿的齐王殿下,我可不想被他撕烂。
身后响起一阵轻笑声,我蓦地转身,是个年轻公子,长身玉立,容貌秀丽非凡,有些面善,似乎是第一次来齐王府时在府口口引见的那位公子,不知他跟齐王是什么关系,恐怕是齐王的男宠吧,这齐王尚未娶亲,他的兄弟姐妹们也不住这,能在这王府里待着,不像奴仆又容貌殊丽的,恐怕也只有男宠之流了。我暗暗可惜,这位公子倒是气度非凡,怎料也成了齐王的宠眷。
只是他怎么会站在原若卿身边?两人还有说有笑的,我看着很不是滋味,恨不得扑过去将他们拉开才好,我暗暗克制,我还是不行啊!
原若卿忽然往这边看过来,他的眼光淡淡的,暗含无奈的笑意,好像我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我的火气腾地升起来,甩开那个拦路的士兵便要硬闯。这时候原若卿走过来对那士兵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那士兵没再说什么便放行了。
王府的大门齐开,两排士兵站的整整齐齐,秩序森然。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迈开步伐,走了几步,我回头看了一眼,原若卿……已经不在了。
我深吸一口气,照直了走,没有再回头。
主上
脑子里乱遭遭的,思绪混乱不堪,只是不停的走动,看到拐弯处就转过去,如此放任,七拐八拐的就找不着回去的路了,拐出一条小巷子的时候,我舒了口气前方有个小面摊子,我正饿了,打算随便吃点东西,脚下却不小心撞上一个人,那年轻人被我一撞竟倒在地上,我连忙上前扶他,“兄台,你没事吧?”
年轻人摇摇头,只见他一身黑色稠衣披在身上,身形摇晃,他的轮廓五官十分精致,仿若美玉雕琢的娃娃,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的颜色十分淡薄,看上去十分虚弱。奇怪的是,他苍白的脸上隐隐渗出些红晕来,那双眼睛很大很清透,里面却无半分神采,黑沉沉的一片。
他看到我,嘴角忽然弯起一个优美的弧度,那双黑沉的眸子如被投入石子的湖泊,荡漾出无边的笑意,整个人活了一般,他嘴角的那抹笑显得鬼魅非常,邪魅无比,勾人心魄,我的心神一动,有片刻呆怔。
回过神的时候他竟然扣住我的手腕,所握之处是我的脉门,练武之人最忌讳最致命的地方,我连忙一挣,却是挣脱不得,这个人的力气好大,和他身形的虚弱完全不成比例,都怪我太大意了,竟被这么一笑给迷惑了,我看过去,他仍是冷冷清清的样子,那双魔魅的眸子暗沉无波,沉寂如死人的眼睛。难道刚才那一幕是我的错觉?
不待我多想,脖颈上一痛,我沉沉陷入黑暗中。
醒来的时候我什么也看不见,眼睛被蒙上一层黑布,双手用了绳索反绑在身后,身子下面软绵绵的,应该是被褥之类的东西,那么我应该在床上。
我伸脚点了点,点到了实地,便小心地下地,尽量不发出声音。
现在的情况是,我被人劫持了。对方是什么人?跟我有什么仇怨?我并没有得罪过谁啊!抓我的那个人我也不认识他,只不过是拌了他一下,这有什么值得记恨的?事情绝不会如此简单,难道是齐王?虽然不知道我怎么得罪他了,他对我咬牙切齿的样子毫不遮掩,虽碍于原若卿的关系不明着来,谁知道他背地里会做什么手脚,这也是说不准的。不过可能性也不怎么大,他一个王爷,要对付我,手段多得很,好像没必要遮遮掩掩的还蒙了我的双眼。
我脚下还没移动几步,那边朝门的方向传来了脚步声,只有一个人,我连忙往后退,退回床上去,靠向一边,干脆装晕吧。
房门吱呀一声开了,有个人走进来,他直接走到床前,一伸手扯掉我脸上的黑布,我的眼睛眯起来,有些不能适应突如其来的耀眼眼光,稍作适应后我出口发问,“这是什么地方?”眼看装晕是装不过去了。眼前这人正是给我脖子来那么一下的人。
对于我的问题,对方并不出声回答,我理解的点头,蒙住我的眼睛带我来这里,自然是不希望我知道,他不回答,很正常,我接着问下一个,“你抓我来,总得让我知道原因吧。”就算死,也该让人瞑目啊!
他沉默了一会,说,“你不必知道,只需配合便是。”
“我需要怎么配合?你能不能先解开绳索,绑了一晚上,我的手快废了。”我出声要求。
“不行。”
“我不会逃跑的,真的,再说我没你力气大,也打不过你。”
他不说话,伸手点了我的哑穴,我安静了,呆呆坐在床上。
他站了一会,房门再次开启,这次来了好些人。
抓我的那个年轻人立在一边,进来那些人中为首的那个男人走上前,后门跟着几名女婢,她们手上捧着衣物。那男人挥了下手,一名女婢上前麻利地解开手上麻绳,我活动了下筋骨,有些麻痹了,下意识瞪了眼披着黑色稠衣的家伙。为首的那男人不动声色的审视我,不一会露出深思的不明笑意,我抖了抖,有些冷,只见窗户打开,那男人发现了,作个手势,有人上前关了窗,一屋子的人放大眼睛盯着我,仿佛我是什么奇怪的东西。
那男人忽然靠近我,捏住我的下颔,他手中有一枚红色的药物,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我摇头,想要挣扎,有人制住我的身体,那男人笑的有些发冷,“这只是软骨散,防止你逃跑,现下你最好乖乖听话,还可免你一死。”
我听了垂下头,不再挣扎,任由他捏开我的嘴,将药丸塞进去吞咽,第一次产生受制于人的挫败感,我有些后悔了,我不应该冲动的跑出齐王府,更不应该全无戒备,轻易让人得手。我不知道这些人抓我做什么,总之不是好事。原若卿还在齐王府吗?他知道我被抓了吗?他会来找我吗?这些疑问在脑海里转了一遍又一遍,他不是说要离开吗?也许他已经走了呢?
不,我太依赖他了,这样不对,他总有一天会走,到时候我还是得靠自己,我应该更早认识到这个问题才是。
我张开嘴,想说点什么,至少和他谈谈,看看如何改善自己的处境,张嘴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对了,我被点了哑穴,我居然忘了,我张着嘴,指指喉咙,要求解穴,那男人却不予理会,而是拍了下手,几个婢女上来,一双柔夷摸上来,轻轻巧巧解去我的腰带,外袍散掉了,然后是中衣,小衣,我的上身光裸出来,几双眼睛立即盯上来,我尴尬不已。那双手却不停,一直摸到我的裤结,我一把按住了,无声地问,“这是做什么?”
那婢女抿唇一笑却不停手,裤结毫不犹豫被解开,长裤滑下来,我一把抓住,捏在手里遮掩,里面只剩一条四角裤,再脱就没了。
那男人一挥手,解衣的婢女退至一边,我松口气,那男人却走至我跟前,一双眼睛直盯着我,忽然他一甩手,我遮掩的手被他甩开,长裤再次滑下,连同那条可怜的四角裤被一同扯下。我凉飕飕的站在屋子中间,□,接受一屋子男男女女毫不遮掩的打量,□裸的目光,我不明白我是怎么落到这个地步的,这些人到底要做什么,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真是变态的恶趣味,我缩了缩,努力忽略那些落在我身上的目光,站了一会,那些目光总算收回去。
那男人在我身上嗅了嗅,对先前抓我来的那个人说,“姬玉,你办事,主上向来放心,这次也不错。这人虽然相貌平凡,却有一身冰肌玉骨,若是不看脸,当是不错,索性主上来的时候就让他趴着吧。”他顿了顿,奇怪的说,“这人身上带有一股奇异的药香,他定然服过龙心草,据说这龙心草能抵住百毒,亦能通过人体过气,如此,主上当不必担忧。”
那男人说罢吩咐了两声,那些婢女齐齐行动起来,我被带到一处玉池,里面注满了热水,水上漂浮着玫瑰花瓣,几个侍女执意替我搓洗背部,洗完背我将她们赶开,她们捧着衣物在一边候着,我在她们的严密监视下不得不认真搓洗身体的其他部分,洗到下身的时候我匆匆掠过,那边的侍女竟向我瞪眼,表示我不认真来她们就要替我代劳,我哀嚎一声,认命的使劲抹了皂角搓啊搓,只把皮肤搓出一层红才罢休。
这个澡洗了一个多时辰,头发也被要求洗净了,最后上来的时候侍女用手中的软巾洗干我身上的水分,奉上一件真丝的水色袍子,我披上后抖了一下,好凉,侍女将衣裳的带子松松一系,就将我推出去。我低头看看这件衣服,竟是半透明的,穿了跟没穿一个样,更过分的是,竟然不给我裤子穿,这走起路来,袍子一动,腿间的风景若隐若现,加上我皮肤比较白,这……简直要把我往火坑里推。
虽然我早知道了我待宰羔羊的身份,也不用这么过分这么离谱吧,好歹给个心理准备啊!
我摸了摸脸,还好我出门之前戴了那张假皮,那人总不至于看上我的相貌吧,最多玩两下就腻了,心情一好就把我放了呢?
我被几个侍女扶着走,七拐八拐进了一间屋子,这屋子较我先前被关押的那间要雅致的多,墙上挂了一些画卷,字帖对联什么的,外间还设了案几,置着文房四宝,我被扶着往里走,里面隔了一间,一道珠帘垂挂下来将空间划开,珠帘后安置着一张坠着白流苏的大床,我一直被扶上床,在里头坐着,她们便走了,只留我一人。她们出去的时候我听见房门落锁的声音,是啊!她们当然不会忘记,有两个侍女自门口走过,我仔细听着她们的对话,
一人问,“你知道主上什么时侯到吗?”
“戌时吧,她们都这么说。”
两人走过去,脚步声远去。
我躺倒在床上,唔,这被褥是全新的,丝质的,摸上去触感极好,只是我肚子饿得很,没心思去感触。她们只给了我一碗所谓的琼浆玉露,极稀薄的一碗,喝下去肚子还是空空。
看着外面的天色一边计算时间,现在太阳落山,已过酉时,戌时将近。(戌时就是晚上七点到九点)
那位主上会是什么人?
我仰躺着想问题,浑身软绵绵的,提不起半点劲,看来是药效发作了。
过了不知多久,门口一阵响动,脚步声蹬蹬蹬响起,我听见有人跪拜,“恭迎主上。”
而后房门缓缓开启。
承欢
脚步声渐渐逼近,迷糊中听到有人轻声问,“就是他?”清透的声音透着少年人特有的音质,相当好听,想必是那位主上了,他站在一帘之外,身影朦胧,我努力抬头,看不清他的脸,晕眩,一切都是模糊的,隐约中只瞥到那刺眼的鲜红衣角,珠帘被掀开,那少年人的身影越来越近。
不对,好像在哪见过?想来那声音也听着耳熟,难道是……
苦思冥想之际,那少年走过来,除了衣衫脱了鞋就要上床。离得近了,我看清了他的脸。竟是他。自那日一别已有月余,我也想过来京城可能会遇见他,却不想是这种状况,当真是糟糕之极。
他坐在床沿,仔细打量我,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正欲说些什么,他却放下幔帐,压了上来。我一挣,没什么劲,都是那该死的软骨散,肩膀被他牢牢按住动弹不得,他除去贴身小衣再去脱我的,我的装束很简单,衣带一扯就散掉了,水色外袍很滑,径自从肩头往下掉,一甩手被丢弃在幔帐外头,这下两个人都是光光的,呈裸相对了。
我尴尬地别过脸,他也不管我,径自亲吻我的脖颈,一路滑下,我扭着头尽量躲避,我红着脸,心下恼极了。在茶馆听说了叶绫罗是断袖的消息,我并不在意,怎想的到他这断袖竟断到我身上来了?我还是他哥哥呢?
我伸出手就要扯他头发,全扯下来才好,这个人没认出我来吗?我一个大活人在这,他没感觉吗?竟对着我发情?我承认我曾对他冲动过一回,但那是不一样的。
叶绫罗被我一扯头发,总算停了一下,他抬眼看我,秀丽的眉微微皱起,满脸的疑惑与无辜,仿佛做错事的人是我。
我冲他眨眼,再眨眼,企图唤起他的记忆,他顿了下,低头在我额头上亲了下,红唇往下滑去,这次落到我唇上,堵住了我说不出的话语,我呜呜了两声,啊啊!你个笨蛋!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要接吻啦!
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而是找个空档将舌头伸进来,牢牢缠住我的,我一边躲闪一边诽谤,他却追着我不放,我缩他进,我再退他狠狠吸住,他玩的乐此不彼,我的舌头被吸的又痛又麻,快喘不上气来了,我拼命用鼻子吸气吸气再吸气,可能是五分钟,可能更久,他终于放开我,我躺在床上直喘气,呼呼!我在肚子里直骂娘!你娘的!你爷爷的!不对,他爷爷好像也是我爷爷!换一个!你……
我骂不下去了,他竟然摸到了我两腿之间,我颤抖了一下,咬住下唇,我发现我的身体动弹不得,感官却异常灵敏,唔!好舒服!毛孔齐齐舒展开来,这副身子未经人事,哪受得了如此折腾,渐渐的体内燃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感觉,我不禁恍惚起来,这便是以前听人说的那事吗?
我不是没想过,只是,我想的人……却不在这里。
渐渐的意识昏沉,脑中白光一现,我瘫软下来。发泄过的身体疲软不已,脑中昏昏沉沉的,我快睡着了,就这样吧,闭上眼,然后醒过来,一切便结束了。
脑子一直很迷糊,直到他在我身下垫了个枕头,腰部高高抬起,身后被抹上冰凉的膏状物,一根修长的手指伸进来,使了一下,接着增加,身后那种胀痛的感觉越来越明显,我很想挣扎,奈何身上毫无力气,眼看着他将我翻过去,抵上来。
我的脸埋在被褥里,开始发烫,这种事,怎么也想不明白,有一天会发生在我身上,我想过很多个可能,我只想了开头,没料到结局,我以为会是那个人,从我遇到他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他?我能不能得到他的温柔相待,被疼爱?被珍惜?现在想来却是枉然。
身后迟迟没动静,我被翻转过来,脸上的疑惑无需掩藏,他盯着我的脸看,目光深沉,“奇怪!”他喃喃自语道,“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
我一听这话,激动的点头。希望之火腾地燃烧起来,看来事情有转机!
他皱起好看的眉,“你怎么不说话?你是哑巴?”
我猛地摇头,双目含泪,不断用眼神暗示他,千万,千万要认出我来啊!我是你一口一个的哥哥啊!
他歪着头想了想,说,“算了,不说这些了,还是办正事要紧。”他说着便动起腰来,他的眼里跳过顽皮之色。他说那话的时候眼神纯净无比,仿佛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再正常不过,正常的可以随口说出来。
我大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我简直想哭了!
正事?狗屁正事!这算哪门子的正事啊?!
后面传来一阵剧痛,身体被进入的时候我竟在想,我这位弟弟,真是不行!小小年纪对此道如此精通,瞧这技术磨练的,他才几岁啊!真是好的不学,净瞎捣鼓这些事情去了,辱没祖宗啊,当然我相信我祖宗那辈也好不到哪去就是。
唔!疼,真疼,忽然体内某点被碰到,一股电流自身上蹿过,半边身子麻痹了,啊啊啊!我死死咬住唇,身上那人促狭一笑,坏心眼的一个劲往那个点撞去,我歇菜了,晕了一次又一次,上帝啊!保佑我别醒过来,我平时没有孝敬您,但此时我是万分虔诚,请您一定要保佑我!以后我一定会认真的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