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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男儿当卫国-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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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徐冠五召开的伪政权人员大会啊,商老大不禁感觉到危险重重,这是徐冠五对自己的又一次重大考验。讲些什么好呢,讲过了,自己的身份暴露了,也就是不打自招了,讲反了,损害了党的威信和名誉,那可怎么办?

真是左也不行,右也不行,上下为难。

韩行跟着徐冠五的警卫员来到了据点内的一片空地上,就在这片空地上,搭上了一个临时戏台子。徐冠五看到商老大来了,高兴地对他说:“今天的大会上,也请你讲一讲?”

商老大皱着眉头说:“我没有什么好讲的,也从来没有对着这么多人讲过话。真不知道怎么讲,还是别讲了吧!”

徐冠五却很耐心,说道:“没关系,随便讲几句,讲点儿什么都行。”

商老大说:“我确实是没有什么可讲的,也确实是讲不出来。”

徐冠五有点儿急了,对商老大说:“你在副官处待了这么长的时间,多少得讲几句啊,讲点儿什么都行,也算给我涨涨面子。”

在这种情况下,逼着鸭子上架,真不给徐冠五讲点儿什么,也就真说不过去了。可是讲点儿什么好呢,平时商老大在副官处,能看到山东伪政府出版的报纸,虽说报纸上是假话连篇,但是从自己对国内外战争认识的基础上,还能从字里行间窥探出了战争形势的变化。

但是讲这个话就得有点儿艺术性了,又得把形势讲清,还不能危害了党的利益,还不能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商老大对徐冠五说:“那我就讲讲世界战争形势和中国战争形势吧?”

徐冠五听了是非常的高兴,连忙说:“好好好,可以,可以。连我都想听听关天世界战争形势和中国战争的形势!”

徐冠五把商老大送上了讲台,并对底下一大片的伪政权人员说:“下面请崔营的商先生讲话啦,他讲的是世界战争形势和中国的战争形势,这是大家迫切需要知道的,也是当前的热点问题。大家欢迎啦!”

底下响起了一阵子热烈的掌声,大家的眼睛都在眼巴巴地看着商老大,世界形势关他们屁事啊,他们最关心的是中国的战争形势,不知道日本人还能撑多久,不知道自己以后的前途会怎样,希望商老大能讲出什么新鲜的新闻来。

商老大的心里十分的紧张,但还是平静了一下心情,慢慢地讲了起来:“今年,也就是1940年,在国际上将要发生最大的重要事件就是德意日将要在柏林缔结军事同盟条约,形成一个大的军事集团。

那么,在德意日对立的集团就是中国、英国、法国,美国虽然没有和德国撕开脸皮,但是肯定的是在支持着中国、英国、法国这一面。德国还没有和苏联撕开脸皮,还缔结着中苏互不侵犯条约,一但撕破这层纸,那德国的敌人就更多了。

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战火燃及欧洲、亚洲、非洲和大洋洲。战争分为西、东两大战场,即欧洲北非战场和亚洲中国战场,其中亚洲主要战场就是中国的战场。

武汉会战后,日军成功进占武汉,但此时日军已处于过度延伸状态,其多数常备与后备师团,均已投入前线,犹未能摧毁中**队主力。重庆当局仍不准备接受日本的和谈条件,日本发现他们陷入了他们一直想避免的持久战深渊。

一九三九年十二月,中国方面所发动的冬季攻势和对南宁昆仑关的反攻,给予日军极大打击,这些攻势让日军高层发现一九三九年的战斗根本没伤到中**队多少人,于是他们又决定进行新的战役,那就是准备打一场宜枣战役。

具体这一场战役是中**队战胜日本军队,还是日本军队取得暂时的胜利,人们就拭目以待了。不过据有些专家估计,中**队必将战胜日本军队……”

台下又响起了一些掌声,不过有的敌伪人员却有些糊涂了,弄不清这个商老大讲得这些,究竟是给敌伪人员鼓劲呢?还是给抗日军民鼓劲?

徐冠五马上叫停了这次讲话,他怕商老大讲下去,又会讲出什么过格的言论来。商老大故作谦虚地对徐冠五说:“讲得不好,讲得不好,我这个人不会讲话,特别是守着这么多的人讲话。”

徐冠五有些嘲讽地对商老大说:“你不是不会讲话,而是太会讲话了。你给捅了漏子了。”

虽然徐冠五没对商老大怎么样,可是会上还是有的日伪人员把商老大讲的这些话,捅到了罗兆荣的那里。

第二天,徐冠五又把商老大叫了去,说:“你的这次讲话,让总团长知道了。他说我对你的管束不严,要我把你送到他那里去,由他管教你。我好说歹说,说了许多好话,才把你留下了,说一定要把你关起来。你就到五区的派驻所(伪政府公安局派出机构)住一阵子吧!”

到了这个时候,商老大想到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对徐冠五也无所求,只好听天由命地说:“那我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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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1回 徐冠五卷土重来(四)

徐冠五又对商老大发牢骚说:“我说大哥你,你就别再给我惹事了好不好!上台讲讲话,多好的机会啊,你也可以露露脸,我也可以给你说说好话,可是你都讲了一些什么呀!什么日本陷入一场持久战争的深渊,什么据有些专家估计,中**队必将战胜日本军队。复制网址访问 这些话,都叫人捅到罗兆荣那里去了。我就是再想护着你,也护不了啦!”

商老大故意一脸无奈地说:“我早说过,我不愿意上台讲话,也不会讲话,可你偏偏让我上去讲话。讲错了吧……”

“我看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装疯卖傻是不是,在我面前演道是不是?我说大哥呀,你就别再来这一套了好不好!人都说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看你就是有点儿不识人间烟火,不识时务……”

这可把徐冠武气得不轻,七十三八十四地说了一大套,任他怎样着急,商老大的心里还是有些幸灾乐祸:你想把我当枪头子使,想让我为你们歌功颂德,可我偏偏不上你的当。要杀要剐,随你!

徐冠五对商老大发了一顿脾气,却也是无可奈何,昨走时对他说:“到了派驻所,不要出门,不要见人,再要是出了什么漏子,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啦!”

这个时候,派驻所长已经来了,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徐冠五对他说:“吴所长啊,我同商先生商量好了,今天晚上就住到你那里去。”

吴所长看了一眼商老大,对他说:“我们走吧!”就带着商老大到了派驻所里。

派驻所就设在据点内东南角的一个小院里,全所不过五六个人。吴所长单独有一间住房,白天商老大就在他屋里看书,晚上就和他同睡一张床上。

因为都是年轻人,没过几天也就熟了,除了不谈政治问题以外,几乎都是无所不谈。有时候,他还向商老大透露出同情的语气。有一天,他向商老大透露:“你知道总团长为什么要关紧你,徐团长也要单独把你关在了这里?”

商老大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吴所长犹豫了一番说:“我们抓了大量的抗日家属,那边XXX也开始抓人了,也是抓了我们的一些日伪家属,也采取了以抓对抓的方式。特别是抓了一些重要军官的亲属,还把罗小圈的父亲又抓去了。总团长罗兆荣很恼火,还不知道以后怎么办呢?”

未了,他又对商老大说:“我说的这些事儿,你千万不要说是我说的。”

商老大点了点头说:“那是噢,咱们都是朋友了,你给我说这些事儿,是看得起我,我哪能出卖自己的朋友啊!”

商老大由此想到了,老娘来对自己说的,韩行那边正在想办法营救。原来就是采取的“以抓对抓”的办法呀,不由得心里笑了。

这样,又在派驻所住了一些日子,有一天,徐冠五的青年副官,也就是徐冠五的徒弟孙庆恩,奉徐冠五之命,突然把商老大接回了副官处。

从副官处走的时候很突然,这回回来的时候又很突然,商老大不知道徐冠五耍的什么鬼把戏,心里没底,不禁是十五人吊桶,七上八下,心里一个劲地是乱扑腾。

副官们见了商老大回来了,一个个也是喜形于色,将商老大围了起来,这个握握手,那个拍拍肩膀,好像是亲热得了不的,胡扯乱侃,热闹了好一阵子。

等到大家都睡了,孙庆恩把商老大叫到了一边,微笑着悄悄对商老大说:“报告你个好消息,徐团长快要放你走了。”

商老大虽然明白他说的是怎么回事,但是摸不清他的底细,只能是装糊涂地问:“不会吧,徐团长怎么会放我走呢?”

孙庆恩说:“真的,自从八路边那边采取了‘以抓对抓’的办法以来,总团长不但停止了抓八路军的家属,而且还同意互相交换。在谈判中,八路军那边提出来,先把你放出来,作为先决条件,然后分批交换家属。总团长不同意,谈判也就停下来了。

后来八路军那边又抓走了参谋长的父亲,总团长才同意先放你出来。听说双方已达成了协议,副官处的人差不多都知道了。你看看他们对你多热情!”

从孙庆恩说话的语气和神情中,商老大的确看出了他是诚心诚意,于是紧紧地握着他的手说:“你对我的同情和关心,我永远不会忘记。谢谢你!”

在当时的情况下,两人谈话的时间不宜过长,说了一会儿话,便各自上床休息了。

这一夜,商老大浮想联翩,未能成眠,孙庆恩说的话可能是真的,自己拾得了一命,以后还能为党工作。可是这个孙庆恩,和我无亲无故,为什么这样信任和关心我呢?这真是个谜。

这个谜在武平县解放以后才解开,原来这个孙庆恩既不是**员,也不是八路军,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热血青年。出于抗战救国的热忱,他受韩行的委托,到了徐冠五的团里当了一名副官,暗里肩负着窥探徐冠五军事行动的使命。

没过几天,徐冠五又把商老大叫了去。他照例卧在炕头上吸鸦片烟,让商老大躺在他的对面。

徐冠五过足了烟瘾,第一句话就是:“咱们弟兄俩就要分别了。”说着说着,就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得十分伤心。

如果在早些时候,他要是说这句话,一定是说被迫杀害自己于心不忍,或者是送到罗兆荣那里,叫罗兆荣杀自己。

这时候他说这句话,肯定是要放自己走了。

商老大故和惊讶地问:“出了什么大事了?”

徐冠五又哭了七八分钟,停止了哭泣,才擦了一把鼻涕,抹了一把眼泪,慢慢地说起了这些日子以来,罗兆荣通过中间人同抗日政府谈判关于交换家属的情况。最后才说道:“那边让你过去,你就过去吧。你不过去,他们就不会放参谋长的父亲。”

商老大问:“什么时候走?”

徐冠五说:“今天晚上你早点儿休息,明天我送你去罗庄。在那里和一些抗日家属,一块儿去贾寨,中间人在那里正等着呢!”

这一天晚上,徐冠五的态度和语气都非常的平和、亲热,言谈之中也露出了一些兄弟之情和难舍之意。他突然问了一句:“如果有一天,我突然栽到了你们手里。你会对我怎么样呢?”

这句话商老大不好回答,也确实难以回答。如果真到了那一步,一切得听从党组织的意见和人民的审判,自己又哪能做得了主呢?

徐冠五明白了,对商老大说:“看来,你真是救不得我了。”

第二天早晨,东方的天边刚刚发白,徐冠五的警卫员便把商老大叫醒了。匆匆吃了点儿早饭,商老大便和徐冠五一块儿坐上了马拉轿车,在十几名骑兵的警卫下,直奔东南方向而去。

大约到了11点钟左右,便到了伪总团所在地——罗庄。这时候,韩子仪把徐冠五和商老大引进了一间屋里,休息了一会儿,喝了一点儿水。

商老大也有些糊涂了,这个韩子仪,明明是国民党的干部,却怎么又和罗兆荣混在了一起。真是武平人说的那句话,这些人都是穿两身皮,换一身皮就是一个角色。

韩子仪便对商老大说了:“请你考虑考虑,总团长的意思,还是请你留下来,不要走。只要你自己说不走,就好办。”

商老大故作迷糊地说:“我一个老百姓,留在这里干什么呀?什么事也干不了呀,我原来的事儿就是种地,现在我还是回家种地去。”

韩子仪又把眼光投向了徐冠五,希望徐冠五能最后对商老大做一下工作。

徐冠五对韩子仪说:“我这个大哥就是种地的命,咱们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走就走呗,不要勉强。”

韩子仪听了这话,也就只好打消了再劝商老大的念头。

这时候,屋外有人喊:“人都到了吗,快上车。”徐冠五、韩子仪把商老大带到了街上。这时候,商老大看到了抗联会员池德昌,抗日区政府助理员池燕南的哥哥和祖父,区助理员商同祥的父亲和叔父,还有一些抗日家属,都被安排在一些驴拉车上,十几辆车排成了一行。

商老大刚上去坐稳了驴车,车夫就一挥鞭子,驴车就驶出了罗庄,在一班持枪士兵的监护下,奔向了通向武平县西边的大道。

商老大回头看了看徐冠五,他站在垂头丧气的韩子仪旁边,还在向着自己招着手,那手是有气无力地扬着,精神也是非常地颓废,他还喊了一句:“再见了,大哥——”

商老大心话,这不是再见了,其实和永别也差不多了。同床异梦,儿时的玩伴,母亲的干儿子,你救我我救你的,产生了那么多的瓜葛,由于信仰不同,一条道上两辆火车总要各奔东西!

傍晚时分,来到了武平的六区贾寨,下了车后,全部抗属又被关进了监牢。第二天早晨吃完了饭后,一个伪军副官对商老大说:“昨天晚上,总团部来电话说,还是希望你不要走,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只要是你自己提出来不走,我们就好对那边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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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2回 一封求援的电报(一)

商老大说:“一切都商定了。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我不走,总参谋长的父亲也回不来,还是走吧!”

这个副官只好说了句:“那就这样吧!”只好又把商老大关到了监牢里。

大约到了11点钟左右,代表双方谈判的一位中间人,来到了商老大的住处,问清了商老大的姓名后,便带着他走出了贾寨的南门。

这一天晴空万里,暖风习习,绿色的麦田里,小麦正在茁壮地拔节,正呈现出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南风一吹,绿色的麦田就像大海一样,此起彼伏,一波赶着一波,十分的壮观。

这时候,商老大的心里也感到特别的开阔,特别的轻松愉快,在党的营救下,终于获得了新的生命,又可以为党工作了。

就在武平县的敌我双方军事、政治势匀力敌,形势僵持不下的时候,张维翰突然给韩行来了一封电报,叫韩行迅速带领着原来的部队返回冠县根据地,并说要和韩行商计再次南征的事情。新的县委书记已经来到,交接工作后,立刻就走。

新的武平县县委书记王富海说到就到,韩行和他交接了一下工作,开完欢送会后,立刻带着张小三的警卫连,钱一飞的迫击炮排,还有以后来的卫生队,主要是王小玲和樱花大夫,顺着来时的路上,迅速返回冠县根据地。

正如在总经会上所说的,去年来的时候,是相当的困难,进入武平县的时候,和罗兆荣与徐冠五一场血拼,才冲了进去。经过一年的努力,各县区政府建立起来了,县区武装也建立起来了,已经能和强大的伪军分庭抗礼了。

进来的时候,相当的困难,而现在走的时候,却是比较的容易,这也说明了近一年的工作没有白干。

韩行觉得,在武平县遇到了两个最大的敌人,一个是罗兆荣,凶狠残暴,没有人性,他复杂的经历,造成了他诡诈的性格。

再一个就是徐冠五,他两面三刀,四面溜光,八面抹滑,十六面玲珑,确实是一个不好对付的敌人。

他两个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身装两张皮,就变就变,哪边合适就是哪边的人。日本人拿他没有办法,国民党也在利用他。

经过了一夜的行军,部队于黎明时分,到达了冠县根据地的大本营桑阿镇。这个时候,张维翰已经率领着一些当地驻军和群众,在等待、迎接着韩行了。

经过半年多的鏖战、奔波,终于到家了,两支队伍热烈地聚在了一起,高兴地拉着手,说着一些知心的话儿。张维翰和韩行热情地握着手,韩行对他说:“张司令呀,你急着叫我回来,一定有急事吧?”

张维翰笑着对韩行说:“韩司令呀,你辛苦了,现在别谈任务,等好好地睡一觉,养足了精神,再说任务吧?”

韩行也半真半假地对张维翰说:“可是我心里没底呀,你不说这个任务,我就是睡觉也睡不安稳啊!”

张维翰笑了,说:“你要是真这么着急的话,等部队安排下后,你就到我屋里,我给你看一封电报。”

韩行问:“谁来的?”

张维翰说:“是李宗仁来的。”

韩行心里有数了。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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