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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许谁半世流年 作者:往生传(凤鸣轩2013-06-02完结)-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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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开窗,阳光真好,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原来申以乔把我送回来了。

    伸手摸手机的时候,我看到手机旁边留下的纸条,清秀刚劲的字体,写着:“你看起来好像真的很好吃!”

    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还真是幼稚。

    舒服地洗了个澡,擦着湿头发下楼的时候,妈妈正在帮我准备早饭。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满脸笑意:“那个孩子说的还真准,你果真就这个点起了,快下来吃吧!”

    我微微一怔,那个孩子?

    “妈,你什么时候跟他这么亲热了。”我不满道。

    妈妈笑得越发灿烂了:“那孩子真不错,昨晚抱着你回来的,生怕把你弄醒了,那宠溺的表情连我这个当妈的都自愧不如。”

    我咬了一口面包,继续不满道:“给你吃了什么蜜糖啊,笑得眼睛都看不到了。你是不知道,他可不正经了,你是没看到,他房间里……”一说这个我就起劲了,把他房间里的破事全说出来了,笑得我肚子都疼。

    “咳咳……”熟悉的咳嗽声在我身后响起,“不是白天说鬼,晚上说人的吗?”申以乔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了。我不做声,默默地啃着面包,掩饰着尴尬。

    “伯母,早饭还合胃口吗?”

    妈妈笑而不语。

    我瞬间噎到了:“怪不得面包味道怪怪的。”我小声嘟囔着。

    “干嘛跟着我?”

    申以乔抚手靠在房间门口,一脸坏笑道:“看看我未来老婆住的地方不行啊?”

    我懒得搭理他:“说吧,有什么重要的事?”

    他听后立马拍了拍西装,正色道:“今天去商量结婚的事情。”

    我找衣服的手停住了:“就这事?昨天不是才说的吗?这么快就定好时间了?”

    他点点头:“昨天我爸跟范寒歌吵了一架,今天一大早她们就神色匆匆的出去了,纯纯今天早上已经跟我约好了时间。”

    我放下衣服,立马明白了,这么好的机会,一定不能放过。

    “你在车里等我,马上就来。”

    我们到的时候,申以纯已经焦躁不安地喝了好几杯咖啡,桌上散落着烟灰,包间里有股淡淡女士烟的味道。

    我皱了皱眉头,数了数烟灰缸里的烟蒂,四五个,看来她最近压力很大,一个正在哺乳期的妈妈还抽这么多烟。私人VIP的好处就是,就算你在里面杀了人,也不会有人来管你。

    “哥,你们来啦。”走近才看到申以纯的脸色不是很好,苍白得吓人。

    我礼貌性地朝她笑了笑,坐了下来,经过昨天的事情,我对她还是没有亲近到那个份上。她显得有些慌张,又点了一支烟,手颤抖着,好几次没点着。

    “纯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只顾吸着自己的眼,我跟申以乔对望了一眼,云里雾里,但也只能耐心等待。

    半响,她缓缓开口:“高天翔去国外多久了?”

    申以乔说:“三个月了。”

    “哼,三个月还没找到,真是蠢货。”

    “找什么,纯纯,你说清楚?”

    她抖了抖烟灰,抬起头,惊恐的说道:“哥,你要帮我,帮帮天翔,他现在被那个女人迷了心窍,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已经疯了,他们都疯了!”

    申以乔跟我完全在状况外:“纯纯,你要冷静,你先冷静下来,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他试图让她冷静下来,否则我们永远不会知道她发生了什么。

    “哥,你还记得当初我怎么会嫁给高天翔的吗?是不是正如范寒歌所说的,我已经怀有身孕。不,哥,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怀上这个孩子的,我甚至都不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哥,我好怕,我不敢告诉爸爸。他多么渴望抱孙子啊。”

    我跟申以乔都呆住了。

    不过申以乔很快的反应过来了,他抓着申以纯的手,给她点安全感,不至于让她惊慌失措:“纯纯,你别胡说,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你别怕,有哥在。”

    申以纯发抖的身体这才逐渐缓和下来:“哥,是那个女人,她是要报复我,报复我当年找人……强奸她。可当年我也只是一时糊涂才会那样做,她怀了孩子也不是我的错,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让她离高天翔远点,我只想这样而已。可是我不知道情况会失控,我不知道她会怀孕,我不知道……我不是要害那个孩子的……”

    申以纯拼命地摇着头,申以乔见状起身抱住她。

    “哥,不管那个孩子是谁的,我都不会不要他,他是那么可爱,眉清目秀的,就跟天翔一样。”申以乔轻抚着她的背,现在的她脆弱的像她手里的烟,烧的只剩灰烬,再也变不回原来的形状。

    在一旁看着这些的我无能为力,只能向她投去怜惜的目光。

    “纯纯,你只是被吓坏了,你放心,有爸爸跟哥哥在,她不会把你怎么样的。孩子是从你肚子里出来的,她就是你的,我也很疼他,不会让他有事的。”申以乔安抚道。

    她啜泣了一会儿,断断续续地说:“这些我都不在乎,我担心的是天翔,我只知道她最后的目标是天翔。”

    申以纯服了药睡下了,医生说她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不能受太大的刺激。我坐在申以乔床上,他跟高天翔通完电话后也坐到我身边,彼此沉默着。

    显然我们都没从申以纯的那番话中缓回来,那番话很沉重,勾起了很多往事,我怎么都没想到范寒歌住在医院,怀有身孕居然是申以纯搞的鬼。

    我该说这是高天翔的幸运还是他不幸的开始呢?

    但是,我就是想不明白申以纯说的那句话,最后的目标是高天翔。

    我一直以为这是申以纯一手主导的,夺她所爱,没想到申以纯居然不是自愿嫁给高天翔的,而这桩让申以纯误以为春风得意的婚姻,背后的推动力量居然是范寒歌。

    是我高估了申以纯还是我低估了范寒歌。

    这两者背后的深意我一个都不敢去猜测,其复杂性超出了我的想象。

    申以纯害怕是在意料之中的,甚至连我都开始有些害怕范寒歌,原来之前发生的一切我都可以归结为范寒歌实施计划的预热。

    至少这一切的一切都有个终点,就是高天翔。可这中间还要牺牲多少人呢?

    申以乔又掏出了一支烟,习惯性地嗅了嗅。

    “婚礼的事情还是不必让你妹妹操心吧,她的精神状况不太好,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关心,她既然那么在意那个孩子,我会每天借着商量的机会带她出去走走的。”

    申以乔点点头,我现在反而有些担心他,不管他妹妹再怎么胡闹,但他打心底里是爱他妹妹的,在他这个所谓的家中,在他平时跟我说话的语句有意无意流露出的哀伤中,我明白他这些年的苦,也明白他在这个家中唯一想保住的就是他妹妹。

    现在,我甚至有些理解申以纯一切在我眼里幼稚无知的行为了,一切之前对她字字铿锵的指责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我们没有资格去指责别人在我们眼中的碍眼,因为这些碍眼也活在他们生活里,他们的心里,同时也阻碍了他们的人生,甚至一辈子都摆脱不了。

    我只能抓着申以乔的手,给他点支持。

    他只是把玩着烟,一言不发。

    “以乔……”我唤他:“一切都有解决的办法,你要庆幸你妹妹不是她的目标,至少我们现在知道她的目的了,所有事情的发生都是我们亲手种下的因,有因皆有果,结出的果就必须吃下去,你再怎么伟大也不可能保证这过程中无伤害。就像你安慰我时说的一样,我知道你很难过,很自责,放过自己好吗,还有我在你身边。”

    申以乔转过来,淡然一笑,我把头靠在他肩膀上的时候,心里突然很平和。

    我突然感知到了生活或者婚姻的真谛,那种相依相偎的温暖。

    就像现在,我知道申以乔是需要我的,我也需要他。

    一直以来,他都在我面前毫不吝啬的暴露自己的脆弱与悲伤,只是我视而不见罢了。而他,一直都看得到我的悲伤与脆弱,甚至把这些变成自己的,这种无私我是不敢去丈量的,他让我很惭愧。

    这段婚姻虽然如他所说是场交易,但是我答应了他顺着感觉,所以我就必须对他坦诚相待,对自己也坦陈相待。
26。正文…有名无实(二)
    把孩子抱给保姆之后,我看着申以纯吃了药睡下后才缓缓退出房间。

    最近我嘴上说是要商量婚礼流程,实质上是带申以纯和她的孩子散心。有几次被范寒歌撞到,虽然她质疑,但是总能被糊弄过去。

    最近好像有她烦心的事情,她的注意力也渐渐不在我们身上。

    有时在一旁看着申以纯注视孩子时宠溺的眼神,我的心也被柔软了。

    “叶小姐慢走!”沿路的佣人看到我亲切的打着招呼,给我指着路。

    申以乔交代过,我会迷路。因为小时候出过意外,在昏暗的环境下我相当于一个瞎子,所以只要我在就必须有人跟着。我捏了捏酸痛的背,甩了甩手臂,这小家伙最近越来越重了。

    我笑了笑下楼梯时才发现手上少了一样东西,那件给申以乔的毛衣。

    最近天凉,他老是加班,有一件毛衣总是可以御寒的。沿路返回的时候,我才发现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我还是不可避免地迷路了。

    每次过来都习惯佣人带路,我完全没试着去记路。

    他们家的房间是复式的,各个房间结构差不多,连房门都差不多,有点欧式的感觉。每次入夜后我都不敢多呆,阴森森的,昏昏黄黄的,当然除非申以乔在。

    我挠了挠头,“应该是这里……”试探性地打开一个,居然是卫生间。

    突然想起之前申以乔调侃我,要是住在他家,我又这么爱走神,说不定哪次就在乱七八糟的地方饿死了。

    我往前走了走,又打开一个,还是不对。

    我有些泄气,只能祈祷遇到打扫的佣人带着我下去。

    走着走着,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了说话声,很轻很轻。我像遇到救星一样顺着声音摸过去。“不!你必须给我找到那个孩子!”

    听着声音像是范寒歌,完蛋了,这么倒霉,平常躲她都来不及,现在偏偏遇着了。

    孩子?她在找什么孩子,难道是申以纯所说的,高天翔去国外找的东西?

    “你想扳倒他救她出去就必须给我找到那个孩子,我手里掌握的证据已经足够了,见不到孩子你就别想拿过去救你爸爸。不!你不能这么泄气,难道你忘了吗?你要的未来,你要的幸福?你都忘了吗?”

    这个男人究竟是谁?听着又不像高天翔。

    “还有,给我看着那个女人点,让她安安生生的过完这几天,别给我碍手碍脚!申老爷子已经开始提防我了,你再拖下去,我永远都没办法了,现在就只有这一个机会。”

    什么!莫非范寒歌最后的目标不是高天翔,她是要跟高天翔联手最后毁掉的是申家!

    她先让申以纯疑神疑鬼,借助高天翔与她的过去有意无意的中伤她,直到她不足为惧。

    博得申老爷子的信任是件难度很大的事情,但是照申以乔口中描述,申家大大小小的生意都是范寒歌接手,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魄力与胆识,让申老爷动心的就是这点吧。我惊讶地捂住嘴。天渐渐地黑了,走廊里昏昏暗暗地,我慌乱地靠住墙,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那么我爸爸的事情是不是她捣的鬼呢?她也起到了推动作用吧?

    我浑身冰凉地靠着墙,手在黑暗中摸索着,房间里的对话我渐渐听不清楚,踉踉跄跄的步伐使我失去了重心。

    “嘘……别动!”命令似的,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默默地点了点头。

    “你都听到了?”我看着他,他继续嗅着烟,默不作声。

    我有些着急,申以乔好像还不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

    “你倒是说句话啊,范寒歌对你们家的威胁到了哪种地步了?”

    虽然我知道我不该低估申家父子的能力,但是以我目前的智商都能想得到范寒歌的一部分计划,那么那些我想不到的,究竟是多么可怕。

    “你是在担心我吗?”申以乔一改沉默,收起烟,眼神迷离得看着我。

    这个家伙这个时候还这么不正经,我白了他两眼,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完全没有注意到近旁人的靠近,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唇就贴了上来,像是迷幻药一般,他的吻总能让我忘忧,心安,能够放心的把整个世界都交给他。

    我的双手不自觉地圈住了他,他吻得很慢很小心,我几乎都能感受得到我唇边毛孔细微的颤抖。

    该死,我就想像了魔一样,动弹不得。

    “你为我担心的样子让我很受宠若惊,却又让我很心疼。答应我,不要管我家的事,一切交给我去处理。你只管潇潇洒洒做我的女人!”

    又是一阵微妙的心动,我慌张地推开他,他满意地舔了舔嘴唇,这个动作羞得我脸红到了脖子根。

    “哈!我跟你说过,你脸红的时候看起来更好吃吗?”我再也受不了他的挑逗了,拿起客厅里的包扭头走开了。

    “妈,叙言呢?”一大清早的,少了叙言的笑声我还真是不习惯。

    妈妈理了理毛线:“想让恋爱中的女人关注真的都不是件易事啊!”

    我又被水呛到了,这话语气怎么那么熟悉呢?这是申以乔撒娇惯用的伎俩。

    妈妈忍不住笑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弟弟出差去了,去了快两个月了。我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不过你夏叔叔打过电话来,说叙言这孩子在公司表现很好,就算他爸爸……”我喝水的手顿了一下,她好久没提到爸爸了,这在我家是个心照不宣的避讳。

    妈妈意识到自己失语了:“呵呵,话说多了。对了,你快出门吧,以乔让你去画廊找他。”我一下来了兴趣,画廊?莫非是那间画廊?难道他要让我见那位很难见得到的画家?

    “妈,我先不吃了,我得赶紧去!”

    那可是我期盼已久的事情,如果真是这样,我可真是要对他死心塌地了!

    去的路上我给叙言打了通电话寒暄了几句,他说得支支吾吾的,我由于一心想着那位画家,也只是交代了几句就挂了。

    我赶到的时候,心紧张地扑通扑通地,脑子里幻想着那个画家的样子。

    奇怪的是画廊静悄悄的,推门进去的时候,里面只有微弱的日光,要是晚上来还不被吓死啦!

    我转念又一想,不会是被耍了吧,申以乔最近花招特别多,我一不留神就会中招。

    我气不打一处来,掏出手机正准备拨号质问的时候,空旷的大厅里突然亮起了萤蓝色的灯,我形容不出那种美感,只觉得周围瞬间变得像一个空间一样,我被包围在其中。

    仔细看,才发觉周围墙上挂满了壁画,像是拼图一样,断断续续地凑出了一条路,连我脚下踩的也是画。

    我认得,这是路村,我再熟悉不过的路村,那颗杏树,那条小河,还有那个草垛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我的眼眶蓄满了泪水,好想念爷爷奶奶。

    我顺着路走着,拐弯的时候,我看到了那间被烧毁的房子。我伸出手,指尖不停地摩挲着画布,记忆里再熟悉不过的轮廓活生生的在我眼前,儿时的场景一下子涌现出来,就像这拼接画一样,真实而又厚重。

    我的脚步不自觉地往前挪动,眼前一下子开阔起来。左右两边的墙上挂满了油菜花的画,那是我最喜欢的油菜花海。

    我记得我那时最喜欢在中间踩出一块大大的空地,在上面起舞。

    那时候,奶奶坐在一旁照这样子把我绣下来,爷爷抽着烟斗,笑眯眯的看着。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走到近处才发现地上的那块画布上果真就像记忆中的,有那片空地。

    我走到那个中心上,回头看到近旁的画,爷爷奶奶就在我旁边,她还在绣着花,爷爷也正是笑眯眯的看着她。

    我仿佛回到了童年,无忧无虑的。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这感觉太美妙了,我不忍呼吸,就算这样,鼻子里甚至是全身,还是都溢满了花香。

    我听到有类似于屏幕放下来的声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多了一个小女孩的背影,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的背影,那样幸福,那样快乐。

    不自觉的,我伸出手去摸,却发现它是透明的,就像我的记忆一般透明不可触碰。

    手指触碰到一个温软的东西,与我紧张的冰凉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我惊讶地看着前面,一时忘记了抽回手指。

    不真实的影像渐渐褪去,我惊讶的看到……

    我睁大眼睛捂住了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来人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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