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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许谁半世流年 作者:往生传(凤鸣轩2013-06-02完结)-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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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回到一群早就观望好久的姐妹堆里去了。

    我顿时泄了气,这种靠运气的事情我一向不拿手,还是回公司找叙言商量商量对策。拿着车钥匙的我还在想着下一步怎么办,身后突然有人急急地推了我一下,有一位走得很急的阿姨向前冲去,眼看着就要被车子刮倒了,我丢下包一个箭步冲上去,无奈那辆车极速冲上来,我只得用手护住那位阿姨,车子刮到了我的手臂后,疾驰而去。那位阿姨似乎没受得了急气流的冲击,脸色苍白地昏了过去。

    这位阿姨身子很轻很轻,我轻轻地唤她,喊了好多声都没有反应,看看周围,这集团一下班周围就像闹鬼了一样,一个人影都没有,保安估计都巡逻去了,找帮手也来不及,只得忍着手臂的疼痛,叫了救护车。

    一手捏着车钥匙,一手拿着电话:“以乔,我晚点回家吃晚饭,路上碰到一位阿姨被车撞了,我把她送去医院……没事……我没事……你别担心……”

    挂了电话,急救的车就到了。送达的时候,那位阿姨还没醒。

    “请问你是病人的家属吗?”我无力地摇了摇手臂:“不是,我不是,她在路边被车刮倒,我就把她送来医院了,不能联系到她的家人吗?”

    那位护士刚要张口,一位医生模样的人匆匆地迎了上来,跟那位护士耳语了几句。那位护士当即变了脸色,匆匆进了病房。

    那位医生和蔼可亲地对我笑了笑:“非常感谢这位小姐,被撞倒的女士我们已经联系到了家人。看你的手好像受伤了,我先带你去包扎吧!请!”

    我礼貌性地回笑,不巧的是迎面一个高大的身形撞了过来,一下子刮到了我的手臂,疼得我倒吸一口凉气。

    那人直喊着“妈!妈!我妈呢!”

    疼劲儿过了之后,我才抬头仔细打量这个人,穿戴整洁,浓眉大眼。那位带着我要去包扎的医生一看见他,赶忙上前说着话。

    “还好这位小姐把她送过来,还受了伤。”

    他这才擦了擦额角的细汗,抱歉地笑了笑朝我走了过来:“谢谢你,小姐,真是谢谢你,我也没什么好报答的,你看……”

    他搓了搓手,难不成觉得我要钱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无力地晃了晃手:“你看,我该去包扎啦,好好照顾你妈吧!”

    那个男人还不放心的追上来:“小姐,要不我送送你!”

    我刚想回绝,“不好!我的包还有车都丢在那里了!”

    心急火燎的赶到莫氏集团门口,幸好什么都没有丢。

    “我早就说过,这边保全系统很好的,就算丢了也能给你找回来!”他一脸自豪的像是在自己家门口。

    我揉了揉手臂:“好啦,现在我们两清了,再见!”

    这个男的太罗嗦了,一路上说个没完。“小姐,你还没告诉我你来这边干什么呢?”这个问题他一直追问我,真不知道他要对一个陌生人的行踪那么好奇干嘛!

    我无奈地转过头:“拜托,我过来这里当然是要见这家当家的啊!”

    为了避免他再追问什么,我赶忙上了车,关上车门的时候他还在说:“你也是竞争客户之一吗?说不定我可以帮得上忙啊……”我发动车子,心想你还是先去照顾你母亲吧。

    由于手的疼痛,我开了两个小时才到家,中途的电话一个都没接,到家时。我一看都是申以乔的电话。

    果不其然一进门,申以乔就板着脸,兴师问罪,佣人都知趣的退下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看看我打了多少个电话。”他走上来抓着我那只正好受伤的手,我疼得后退了几步。

    他皱了皱眉头,小心翼翼地撩开袖子,手臂肿了一大块:“叶因尘,你脑子坏掉了吧,你在医院至少也要看看自己受伤了没啊!难不成你送那位阿姨,回来还要我载你去啊!”

    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我就很开心。

    “你还笑,你倒是说说看啊!”

    心里很温暖,对于我来说这始终是种甜蜜的负担。
39。正文…真钞票与假感情(三)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医院包的没有家里的好!”

    他一听就乐了,还是一副严肃的表情,叉着腰:“你当时包饺子呐!”我认真地点点头。

    叙言听说我回来了就过来查看我的伤势。

    “姐,怎么搞的,听姐夫在电话里呼叫我,我都以为你半死不活了。”申以乔听到这话很不悦地咳嗽了几声。

    我乐呵呵的抓着叙言的手:“你姐夫示意你别说他坏话呢!”

    叙言也笑了:“不是去莫氏蹲守吗?怎么受伤了!”

    我一听,这才回想起来:“你不说我都忘了,小道消息,莫董这几天不会在公司,最大的可能性还是在家,我们还得想别的办法接近他。”

    叙言挠挠头:“什么小道消息?可信吗?”

    我神秘一笑,冲申以乔使了使暧昧的眼色,看得他一愣一愣的:“绝对可靠,这还得托某人的福啊!”

    就在我觉得这件事情陷入僵局,正在公司办公室一筹莫展的时候,叙言突然冲了进来,我皱了皱眉头:“叙言,这是在公司,你得注意点儿。”

    叙言按捺不住喜悦的神色:“姐,这事情我不能注意,你太厉害了,我太崇拜你了!”

    我一头雾水,赶忙关上门:“怎么了?什么喜事让你这么开心。”

    叙言一脸惊讶:“姐,你还在瞒我,原来你早搞定莫老头子啦!”

    我惊呼:“什么!”

    叙言拍了拍我的肩:“刚刚接到莫董秘书的电话,叫我们着手准备合作的事情,我太开心了,总算能对爸爸有个交代了,我得赶紧去宣布这个消息!”

    没等我开口,叙言就走了出去,留下我傻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我是在做梦?

    一阵电话铃声惊醒了我,我犹豫了很久,按下了接听:“你好!我是叶因尘!”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清朗的男声,听着很具有威严:“我就是你要见的那个人,也许我们该见见面,解答你的疑惑。”

    直到现在,就算我站在莫董身边,我都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让事情出现如此戏剧性的逆转。他正在打高尔夫,身形清瘦。环顾四周,这座庄园的风景很美,很适合老年人居住。

    他摘下手套:“我算算时间也该到了,如果你不来找我,我照样会去找你,履行我的诺言。”他示意身旁秘书一样的男子退下。

    “容我冒昧的问一句,我实在想不通有什么样的理由促使您这样做。”

    他笑眯眯地上下打量着我,喃喃自语道:“你们真的很像。”继而爽朗地笑起来:“难道我真的像是外界所说的,是个顽固的老头子吗?”

    我尴尬一笑,还真是猜不透他的语境。

    他慈爱地招招手:“孩子,跟我过来,有些东西你该看看了。”

    穿过无数拐角,走道逐渐长了起来。估计这里接近地下室,即使是白天,也有阵阵寒气。不一会儿,我便明显感觉到了空气的清透,带一点点干燥的感觉。

    在一扇厚重的金属门前,我们停了下来。我心里疑惑着这老头子搞什么鬼。

    莫董气定神闲地按下一长串的数字,随即打开来。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巴,这里简直就像个大型的博物馆,分门别类地陈列着好多瓷器,翡翠之类的东西,而且打理得很好。

    莫董有些骄傲:“这是我这个老头子全部的家当了,怎么样,还可以吧?”我走得有些小心翼翼,深怕留下点什么灰尘。

    又过了一个走道,都是些各式分格的雕塑,后半部分则是一些油画。

    “您也喜欢收藏木板刻画?”我有些惊喜,我记得爸爸也喜欢这种东西,但他只会买画册回来研究,却并不见他真正收藏过。

    莫董用意味深长的笑容对着我:“我倒不喜欢这些,只是替某位朋友收藏罢了。”

    我放下探寻的手:“不好意思,失礼了。只是突然想到……莫董,您绕了大半天的弯子,何不切入正题?”

    莫董爽朗地笑笑:“下面就是了。”

    下一道门打开后,显得很空旷,有一副大概很长的书画作品,画面上的人物栩栩如生。目测下来:“清明上河图?”我很疑惑,这老头子带我来就是看这幅图,我又不是什么鉴赏专家,就算这幅是真迹我也没有兴趣,我有兴趣的是他为什么给我这个机会。

    莫董笑而不语,看着我,还是那种打量的眼神,不过目光很慈爱,过了会儿才说:“因尘,你走近前看,仔细看看。”

    看着他鼓励的眼神,我这才小心翼翼的走近前去,空旷而又安静的屋子里脚步声显得很突兀。

    莫董不知道按下了什么,玻璃打开了。

    “按照规矩,是不能打开的,可是为了让你好好看看它。”我点点头,对于这种待遇很是受宠若惊。我爸爸说当年为了讨好我奶奶,在保存刺绣上没少下工夫,它最忌讳的就是沾人气,从封存开始,就必须时刻保护好湿度和温度。再后来,对于我妈妈的所有作品也是这样。我妈妈的技术那是没话说,只是她不常动手,留下来的东西少之又少。

    “这!”我惊奇地转过去,我这才知道莫董让我看这幅画的目的。

    莫董点点头,关上了那面玻璃。

    “看出来了!”我激动地隔着玻璃看它,这是我妈妈的针法,当年还没跟我妈妈重逢的时候,夏叔叔为了不让我对妈妈陌生,给我看过那些针法。他跟我说过,我奶奶传给她的确实是货真价实的“双面异绣”,并用缂丝机织出所要的画面背景,采用〃通经断纬〃的织法构成主要的蓝图,再用针在上面绣出两面甚至三面色彩变幻的图画。

    “这幅是我见过的最珍贵的绣品!虽然时间过了这么久,但是每次我被生活的单调乏味失去活络的思路的时候,只要在这图前一坐,立马豁达。”

    我看得出,时至今日,他颤抖的身体告诉我,他还是很激动,连我都很激动。

    奶奶给我讲她在宫里时候的故事时就说过,完成一幅作品是夜以继日,飞针走线,一秒不断。当年要学成这种技艺的只有寥寥几人,其余不是劳累死,就是眼盲。

    它对与人的损伤极其大,走火入魔的都有。

    “你怎么会有这幅图?我妈妈为什么会给你这幅图?”

    莫董示意我往回走,我恋恋不舍的跟了上去,相比留恋这幅画,我更想知道他的解释。

    “你爸爸当年就是用这幅刺绣拿到我的合同的。”

    我一愣:“您跟申家唯一的一次合作是我爸爸促成的?”

    莫董点点头,继而又摇摇头:“准确地说是因为我被这幅艺术品折服了。而当年你父亲确实太需要这份合同在申家立足了。我本不想跟申家扯上任何关系,但是文轩的手艺让人不得不点头啊。”文轩是我妈妈的名字,她为了我爸爸把所有的绝活都用上了,怪不得她的腿受伤并且恢复地这么慢。

    “我不单纯地钟爱什么,能让我喜欢的东西少之又少。我以为我这辈子不会佩服谁,可是你妈妈,整整三个月,在那间屋子里,一部都没有离开过,我难以想象她是怎么完成的,似乎那副画就在她心中。我到现在都记得她走进去的时候的样子,对我温婉一笑:‘把合同给子风,我给你一样无价之宝。’”

    我仔细地听着。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答应,文轩她……文轩她……”他突然懊悔地攥紧了手:“这幅图要了她半条命啊!我应该早些明白,无价之宝是她啊!是她啊!”

    听到这里我反倒宽慰了,那时的母亲一定是快乐的,一边做着自己喜欢事情,一边这件事情可以保护她最宝贵的东西,她没有辜负任何人,也没有辜负自己。

    “莫董,我母亲在天之灵一定会很欣慰!”

    莫董哀恸的身形颤抖起来:“你说什么!文轩……”莫董就这么捂着胸口在我面前倒了下去,还好已经走到外面。请我进来的管家吩咐过我,他家老爷身上装有追踪器,只因为莫董太喜欢乱跑了,而他的心脏病又有些严重。

    我很快就找到了他身上的按钮病按下了警报,很快,一大帮子人从四面八方涌来,有条不紊地架着他,我也被管家支使着跟了过去。

    看着这些围着他的人,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突然很感慨。都说这些亿万身家的人精神境界已经强大到了一定境界,但是,在某种程度上,他们反而最钟爱这些平凡而又深入人心的东西。

    他们原本最认为可以牺牲的是自己,可是无形中被牺牲掉的却是自己最亲近的人。

    高瞻远瞩功成名就过后,却不愿再多一眼重新关注初始的身边人。分分秒秒的交错,有多少的特殊喜好或者情结其实只是郁结难解罢了。

    医生在里面细细地检查着,我站在门外等着,来回踱了几步,旁边有人叫住了我。

    “是你?叶小姐!”那人缓步走了过来,我仔细辨别了好久才想起来那日发生的事情,可是?这人是?

    “你好!重新认识一下,我叫莫扬,是这位老头子的孙子。”说罢伸出手来。

    我这才仔细地打量他,非常凌厉的神色,果然有遗传到他爷爷的基因,举手投足间儒雅与锐利并存,没有过多的显现商人的老谋胜算,但是他的气场却不容人小觑。

    我还是呆愣了好一会儿,才伸出手:“我就不必自我介绍了,似乎你已经对我了如指掌。”

    他轻笑道:“你有一个特点,出其不意攻其无备。”

    我松开手,问道:“我也想知道,这次天上掉下来的馅饼,你给我加了多少材料。”

    他抿着嘴角,眼眸有些发亮:“其实我只是发了讯息,而一切又那么刚刚好,你就是我父亲等的人、你该庆幸,在他死之前你终于见到他了。”

    我就知道莫董不会这么快下合同,但也不全是机缘巧合,我只是刚好救了他母亲。莫董还没把事情全盘托出。

    门打开了,医生模样的人走了出来,与莫扬眼神交汇了一下,莫扬点点头便进去了。

    不一会儿他就出来了,神色轻松:“这老头子,明明就是个老不死的,一天到晚就会糊弄人。你进去吧,老头子要跟你说话。”说罢,便掏出震动的手机,看样子像是回公司了。

    我在背后目送着他,这诺大的宅子里,可以相依相偎的,还有几人呢?

    推门进去,莫董正看着窗外,愣愣地出神。

    “莫董……”我小声唤着他。

    他没有转头,语气却暖了起来:“你可以叫我莫伯伯,因尘。”

    我点点头:“莫伯伯,您感觉好点了吗?”

    “因尘,珍贵的东西总是在你不敢去把握的时候剥夺你可以把握的机会。就那么一瞬间的犹豫,你就失去了。”

    “莫伯伯……”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只能欲言又止。

    “这么些年,我其实恨子风把文轩扯进来,她是那么的超凡脱俗,比我见到的任何一个女子都纯净。后来我听闻你父亲扯上了检察院,想出手相救,已经是徒然。跟当年那个男人一样,当年我没有救那个男人导致他命丧黄泉。如今,再次的悲剧重演,我知道后果,却并未先踏出一步。我早就该在那个时候祝你父亲一臂之力,让他脱离公司,跟着我。因为我知道他所做的这件事情就像是循环,每个时间段都有人起头,没有人能逃得过牺牲的宿命,那个男人是,你父亲也是,现在到你了。我当年看穿了这个才退了出来。可是你父亲却告诉我,这是他自愿的,他有一个计划,想要完成,他企图用这个计划来结束这一切,避免他的孩子被卷进去。这些申老头肯定都跟你说了吧。”

    我点点头。“算了算了,都过去了,现在不闻旧人笑,只见活人哭。”

    他突然盯住我:“因尘,你父亲说,你将来一定需要我的帮助,他叮嘱我无论如何都要帮你,他很爱你。”我强忍著眼睛的酸涩,默默地听着。

    “你父亲必须死,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手上所持有的东西。”

    “什么东西?”他颤抖着双手从脖子间掏出一把类似于钥匙的东西,指着正对床的浮雕。“第三块石头,按下去。”

    我照着他的话做了,浮雕一层一层地收缩到墙里面去了,就像电影里的那样。我转动着钥匙,保险箱发出古老的声音后,打开了一条缝。

    我屏住呼吸,心跳地很快,到底是什么让我父亲那么拼命,或者说让那么多处在暗处的人蠢蠢欲动。

    “这是什么?”我疑惑地拿着泛黄的账簿似的本子,问道。

    “孩子,这些东西足以将这些赚黑钱的人粉身碎骨。”

    “账本?为什么要用账本?”现在科技那么发达,为什么不利用高科技管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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