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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人如玉,其情似水(修改版)1-18-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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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鬼见到我躲都来不及。” 
“我想我们遇到鬼了。” 
见他的目光直愣愣,于是也向园中望去,呼吸顿时凝结:“天哪!” 
一个鬼魅般的黑影见到有人来,拔腿就跑。 
秋似水一个箭步追出去,无奈那人身姿奇快,已没了踪影。再看看月夜下两个固定不动的躯体,已经没了生气,正是张家两位少爷。 
张大少爷躺在地上,惊恐万分,身上却无明显伤口,是被人一掌击毙在地。 
张二少爷趴在石桌上,脸上十分安逸,好似睡着了一般,背上却森然插着一把匕首,血流了一身。 
石桌上放着几样菜,一壶酒,其中一只酒杯摔碎在地上。看来他们死前是在这喝酒聊天。 
“没想到让我们亲眼看到这一幕呢。”熙元叹道。 
“他们真是罪有应得,自己引来杀身之祸。” 
熙元表示同意。重重脚步声向这里传来,看来是有人过来了,很快就会有人发现他们的死。“我们该走了吧。”熙元道。 
“等等,我还想去验证一下我的猜测。” 
“什么?”熙元立刻垮下脸,“你该不是真的要去……那个吧?” 
“当然要去了,来都来了,怎么能不做呢?” 
“可是……可是……” 
“你不愿意去,你就先走吧,我自己去。” 
“不行不行,我还是要跟你一起去。” 


再过一个时辰就天亮了,此刻犹为漆黑。 
“我们到那里坐会吧。”熙元指着拐角上一处微弱的灯光,是一家小酒铺,因为处在京城偏僻之处,违着宵禁,供些夜游人打点胃。 
“你不回亲王府?” 
“不急,我有些饿了。” 
两人坐定,一壶温酒暖了暖胃。 
熙元忍不住问道:“你都了解了些什么?分析给我听听。” 
秋似水像正思考着什么:“其实我能想到的,你不都想到了吗?问我做什么?” 
“说吧,看我想得对不对。” 
“张太尉的确是死于酥心散,可他的死太出人意料,显然是计划之外。而张家两位少爷又突然暴死,未免太凑巧。他们与家中其他人的死因完全不同,一个人被刺死,一个是被人击中要穴。张二少爷身上又两处伤口,而且从匕首刺入的角度和位置来看,凶手是个不会武功的人。他喝的酒中被下了迷药,可见是他晕了之后凶手才动手的。总得来看,最有可能杀死张二少爷的就是张大少爷,先迷昏了他,然后再拿匕首捅他,捅了一下不放心,又捅了第二下。而张大少爷是被内功深厚的人一掌拍死的,这显然又是另一个人所为。” 
“你还记得我们刚到时哪个人影吗?” 
“我正是在怀疑那个人影。但是……”他沉吟不语。 
正说着,两个壮汉在他们邻座坐下,看他们的架势,也是习武之人。其中一个吼了声:“小二,上几个小菜。” 
“来了。”店小二应了声,“客官,您要点什么?” 
两个声音一个浑厚稳实,一个虽清亮却带飘。 
秋似水听在耳里,心中一震,酒液在杯中晃了晃。 
熙元没有漏掉他细微的动作:“怎么了?” 
“我想,我们都被这表面现象骗了。” 
“什么意思?你想到什么了?” 
秋似水目光一闪:“明天我们再去一次太尉府,从正门进去。” 


酒过半壶,有四个公子哥打扮的人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一身的酒气。 
他们推推搡搡,笑笑骂骂:“明儿再去香红院,丹儿姑娘已对我芳心暗许,只要我再加把劲儿……” 
“你少美了,还把院子里的姑娘当真?” 
“你是嫉妒人家有佳人相伴吧?” 
他们说着酒话,跌跌撞撞。其中一个脚下绊蒜,站立不稳,哎哟一声,向秋似水坐的地方扑去。 
秋似水似无意般将凳子向旁边挪了一小步,那人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他嗯哼地爬起来,怒视秋似水,指着他鼻子正要开骂,被同伴一把拉到旁边入座。 
秋似水脸上浮起一层薄霜,捏着酒杯的手加了三分力道。 
一杯酒入喉,两个挑着扁担的人已游魂似地站在秋似水身后,抡起手中装满沙子的木桶就往他身上倒。 
秋似水却似早有准备,手在桌上轻轻一借力,人已飘至街上,两桶沙子全部翻在了桌上。 
两人见首招失败,操起扁担,向他攻来。四个公子哥叱呵一声,齐齐向他出招,丝毫不见刚才的醉酒状。最先的两个壮汉也提起手中的家伙,对他毫不含糊。 
原来这些陆续而来的人根本就是有预谋的。 
八个人将秋似水围成团,轮番上阵。秋似水赤手空拳,却丝毫不显弱势。 
顿时杯酒碟碗,变成碎片,拳脚至处,桌椅粉碎。店小二吓得哭嚎地躲在角落里。 
人群中那道矫健的身影宛若蛟龙,飞腾翻扑,游刃有余,仿佛有道无形的墙,让人靠近不得。 
喝呼惨叫声不绝,还没等熙元看清那群人的模样,他们已一个个痛苦地躺倒在地。 
八个人对付他一个,竟奈他不得。并不是这群人武功太差,而是他实在是深不可测。 
“你还好吧。”秋似水平静地问熙元,一点不见刚刚有在搏斗的痕迹。 
他总能临危不惧,处事不惊,把他人拼了命的行为视若儿戏。在别人看来是座高山,在他眼中不过沙土,大可挥挥衣袖,置之脑后。 
“嗯。”熙元点头,脸色有些白。 
“还是赶紧回去吧,我送你回王府。” 
“好。” 
突如其来的袭击,搅乱了好不容易营造出的气氛。 
回王府的路上,两人十分有默契地没有再多说什么话,各自沉默,想着心事。都不想打扰对方,也不想被对方打扰。 
也许是他们都太过独立,以至在无意中疏远着身边所有的人。 


第二天,气候宜人,阳光似乎有了快入初夏的暖意。 
熙元、秋似水和两位护卫来到张府,见到了张府唯一一个尚活在人世的主人——张夫人。 
张夫人拖着病体,面色憔悴,红肿着眼睛,但仍显得端庄和坚强,也是个强女子。 
宋琏说道:“张夫人,皇上体恤官民,特来探望,你有什么话就对皇上说吧。” 
张夫人眼圈一红,极力忍住要掉落的眼泪:“请皇上做主啊!”她扑嗵一声跪倒在地。 
“起来吧,慢慢说。”熙元道。 
护卫和丫鬟扶张夫人坐回到座位上。 
张夫人理了理思绪,哀声道:“家夫一向安分守己,不敢懈怠一分半毫,皇上素日是知道的。不知是哪里得罪了人,竟狠下毒手,毒死了一班下人和家夫,又对我两个孩儿下手。家里就这么两个没出息的孩子,如此一来,断了张家后根,叫我怎么对得起张家的列祖列宗啊!还不如死了算了!”她哭喊着,就往墙上撞,若不是宋琏及时拦住,恐怕一命呜呼了。 
秋似水见这女子刚烈,不禁骇然,下意识地看了眼熙元,却见他身若磐石,面不改色,丝毫不为所动,君王的冷酷一览无遗。 
“大胆!”熙元一声怒喝,震惊四座,“竟敢在朕面前胡言乱语!来人啊,掌嘴!” 
宋琏喏了声,当即左右开弓,虽怜惜她是妇人,可也不敢违背圣令,下手极狠。 
张夫人被打得口角流血,惊恐望着熙元。熙元挥手示意他停下。 
“朕已经秘密派人重新验过尸了。”他说着,看了看秋似水,回想那夜与他去掀棺材,又令他胃中一阵翻腾,“张太尉根本不是直接被毒死的,而是吃了中毒而死的食物。诚若如你所言,是被歹人所害,为何他们不直接给张太尉喂毒,而要这么麻烦?” 
“请皇上明鉴!定是歹人为了推卸责任,故意做足文章,扰乱视听!” 
“还敢狡辩?那朕问你,你家后院假山石后埋的是什么?朕已查问过你家下人,那可是你的小儿子亲自嘱咐他们埋的!” 
张夫人脸色一白,双唇微微颤动,一句话也说不出。 
“你知道欺君之罪该如何处置吗?”熙元的语调又突然转为平和:“你还是老老实实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吧。若是情有可原,朕还是会从宽处理,放你一条生路。” 
张夫人咬着唇,身子微颤。 
宋琏道:“张夫人,皇上心慈仁厚,你不必有所顾虑。” 
“皇上英明,明察秋毫。”张夫人知道无法隐瞒,跪着道,“家夫……家夫的确不是被恶人所害……” 
所有的人都静静听她讲。 
“家夫惹了案子,眼看一家人都要受牵连,性命危在旦夕。于是两个儿子便想找杀手先害死他们的父亲,这样一来,说不定死无对证,能和案子撇清关系,仍然继承家业,保全一家。可没想到那杀手答应了,拿了钱后,非但没有立刻动手,反而一而再,再而三地找家中其他人下手。一拖再拖,弄得家中鸡飞狗跳,不得安宁。眼看天亦府的风声愈紧,于是两孩子商量着,既然家中其他人是被毒死的,只要也是用毒的,就不会引起怀疑。所以就留了条毒死的狗,煮了汤,在一天晚上,给家夫喝,毒死了他。” 
“他们找的杀手是谁?” 
她犹豫了一下道:“是影子邪。” 
熙元和秋似水微微点头。 
“弑父的罪名可不小啊!”熙元冷冷道。 
“皇上,请不要怪罪他们!这些都是我指使的!”张夫人惊道,“何况他们也已经遭了报应。”她说着便老泪纵横,“想必是那群杀手嫌我那两个儿子扰乱了他们的计划,所以愤然杀了他们。他们都已经走了,现在只留我一个妇道人家,求皇上不要再怪罪他们!”她越说越哽咽,“这些都是我指使他们的,皇上要罚就罚我吧。” 
张夫人无声地哭泣着。堂中鸦雀无声。 
熙元与秋似水交换了一下眼色,端起茶,小口抿着。 
“张夫人,你先别把这些责任往自己身上揽。”秋似水轻轻叹道,“没想到你还真是冥顽不灵,不肯说实话。” 
“这位大人!此话怎讲?”张夫人表情一僵。 
“不错,张太尉的确是这么死的!”一股冷气笼罩在秋似水周身,声音亦如冰霜:“可张家两位少爷是不是被影子邪杀死的,恐怕你是最清楚的吧?” 
张夫人身子猛得一抖:“除了他们,还会有谁?” 
“张二少爷其实是被张大少爷杀死的。因为张太尉一死,就涉及到谁来继承的事了。张大少爷虽然是长子,可在家里并不得势,于是他就想干脆杀了弟弟,而且雇佣杀手谋害张太尉的整件事情,都是张二少爷主持的。先假借影子邪之名杀了他,以后若露出任何马脚都可以把一切责任往他身上推。” 
秋似水边说,边观察张夫人神色。她默默地听他讲,没有了刚才的悲哀和痛苦,反而平静异常。 
“而杀死张大少爷的恐怕也不是影子邪……”秋似水继续道,“……而是你吧,张夫人?” 
张夫人面上一片惨白:“大人真笑话!我为什么要杀死我自己的儿子?” 
“因为张大少爷根本不是你的儿子!”他厉声道。 
一句话闭,顿时大堂上下无人言语。 
久久地,张夫人由惊惶转为凄然,冷冷笑道:“原来你们都知道了?” 
“其实天亦府的人早就调查出了这件事,我也是在翻阅宗卷的时候才知道的。张大少爷是张太尉与外面的女人所生。张太尉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又要留住自己的骨肉,所以抱走了孩子充做夫人所生。那晚你来到花园,却意外见到张二少爷被大少爷杀了,你爱子心切,于是怒急攻心,一掌将张大少爷击毙。我说得对吗,张夫人?” 
张夫人只是怔怔跪着,说不出话,依然是端庄而顽强,她问道:“我看起来有这么厉害吗?大人怎么会怀疑到我头上的?” 
“因为我曾经在张府呆过几天,听夫人说过话。夫人武功高强,深藏不露,可毕竟是练武之人,说话气韵与普通人有所差异。夫人养尊处优,且身在病中,说话声音虽有疲态,可依然脆亮,可见内功修为不浅。影子邪很少与官宦打交道,这次却肯与你们做交易,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夫人您在未嫁于张太尉前,是影子邪的杀手吧?” 
张夫人笑了笑,没有应声。 
“张夫人也许不知道,在你杀死张大少爷之后,又有一个人来到了花园,那人才是影子邪的杀手。他正是像夫人先前所说的,因为计划被你们扰乱,所以被派来杀两位少爷。没想到他来晚了一步,见到的已是两具尸体了。其实真正让我起疑心的,正是那个影子杀手。从他的身手来看,绝达不到一掌杀死一人的境界,所以他绝不可能是凶手。我正是从那时候才怀疑凶手另有其人的。” 
“大人果然聪明过人。”张夫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苦笑着摇头,“可是大人还是说错了。” 
这次轮到秋似水惊异不已,难道他说的还是不对吗? 



第八章 
“大人果然聪明过人。”张夫人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苦笑着摇头,“可是大人还是说错了。” 
熙元和秋似水无不惊讶,难道这其中还有他们不知道的秘密? 
“其实那个小的,也不是我的亲生儿子。家里三个孩子,只有女儿是我亲生的。我的确生过一个儿子。可老天无眼,生下来第三天便夭折了。我怎么可以让一个贱女人生下来的孩子坐在张家主人的位置上?所以我就让奶娘偷偷抱了个男婴。 
“其实这本来没什么的。可是,我女儿青春年少,亭亭玉立,却被陈尚书的儿子缠上了,硬要娶我女儿,那姓陈的小畜生是个什么东西?吃喝嫖赌无一不精,根本就是个地痞无赖!我女儿若是嫁给这样一个人,岂不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可怜我女儿命苦,她爹爹和她两个哥哥都是没心没肺的东西,都不敢得罪陈尚书!正巧她爹爹惹了案子,正愁没人给他撑腰,所以他狠不得立刻把她嫁出去,好巴结陈尚书,替他开罪。 
“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是我的心肝儿啊!他们就这么毫不怜惜地踩在脚下做升官保命的垫脚石!既然他们禽兽不如,我也不必把他们当人看!我也正好利用他那个案子,唆使小儿子找影子邪,想破坏这件婚事。第一步我的确成功了,陈尚书当然不愿迎娶这样的媳妇进门,急急退婚。这自然是高兴的事,可是没想到……” 
张夫人的声调一下子凄厉起来:“可是没想到姓陈的小畜生却不甘心,半夜跑来将我女儿给侮辱了!我女儿冰清玉洁的一个女儿家,就这么被个无赖糟蹋了!所以才会想不开啊! 
“都是他们害死我女儿的!都是他们!所以他们都该死!我安排了后面的一切,我要这个家里所有的人都死!可惜我千算万算还是少算一步,我只要不那么心急,就会有人替我杀第三个人,也免得污了我的双手!”她的眼神变得狰狞而恐怖,心底深深的恨意,让她失去了理智,“皇上!还有这位大人!你们也是男人啊!难道你们不为他们感到可耻?难道你们不觉得他们该死?你们身为男人问问良心,有没有做过自私残忍,不惜牺牲别人的事!” 
“住口!”两护卫见她把矛头指向了他们的主子,立即喝道。 
而被她质问的两个人却呆住了。熙元放下手中茶杯,摸了摸鼻子。秋似水站在他身边,默然不语。 
这两个人之所以能站在今天的这个位置,哪个不是踏着他人的血迹,剪除异己,一步步走上来的?虽是迫不得已,但均是双手血腥。平日藏在心中的愧疚与不安,被她硬生生挖了出来。 
张夫人已处于癫狂状态,她尖声笑了几声。咬了咬牙,吐出鲜血,倒地而亡。是影子邪的灭口毒药,速度之快,让人来不及阻止。 
这两人仍然在震惊之中,无法挣脱。 
这个女人,或者说这位母亲,为了疼爱的女儿,设计了复杂的杀人布局,没有一个女人情愿复杂,若不是被逼无奈,怎会痛下杀手?是错是对,只待他人评判。 


走出张府,气氛甚是沉闷。 
熙元清了清嗓子,故做轻松道:“呵呵,总算是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你打算怎么处理之后的事?” 
“一家子都死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是说陈尚书的儿子。” 
“我会派人处理的,你放心。对于这种无耻之徒,我也不会姑息养奸的。这点为君之道我还是懂的。” 
两人又再次陷入沉默。张夫人的话还敲在他们心上,回不过神来。 
“不管怎么说,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也了却了一桩心事。”熙元冲秋似水笑道。 
秋似水冷冷应了声:“可我还有一件事还没弄明白。” 
“还有什么?”熙元奇怪。 
“你不记得昨天晚上我们被袭的事了吗?” 
熙元愣了愣。 
“影子对这件事有兴趣,是因为可以借此诋毁无极教名声,事实上他们也做到了。如果说偷袭我的是他们,实在费解他们为何会挑这个时候分心袭击我。” 
熙元点头。 
“我还奇怪,从那些人的架势来看,与其说是想杀我,倒不如说是想抓我。他们杀我自然是对我教一大打击,那他们抓我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你不觉得很奇怪?”秋似水挑着眉毛,黑冰一般的美目直视熙元。 
“是啊,是很奇怪。”熙元低声应和。 
正说着,他们到了一个岔路口。 
秋似水道:“既然你有两护卫保护,我就不陪你回去了。我们就此别过吧。” 
“也好。”一丝孤寂泛上心头。 
秋似水已走远,熙元还愣愣站在街口。 
宋琏上前一步,跪下道:“小人罪该万死,办事不利,请主子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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