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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侦探-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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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了想,说:“也许你是对的。” 
  路易叔叔笑了一下,继续说了下去:“而且,舍迈克是民主党人,他的这种行为会成为他连任竞选的绊脚石。那么,在他之后,就会有一名共和党人当选。想想看,如果舍迈克卸任以后,芝加哥出现一个民主党派政府,那形势一定会很糟糕的。” 
  “路易叔叔,现在形势已经很糟糕了。” 
  他皱起了眉头,问道:“什么,内特?” 
  我耸了耸肩,回答说:“我不能出卖舍迈克,起码我是这样看的。他有权吊销我的许可证,那样一来,我既丢了枪,又丢了工作。而且,泰德·纽伯利和罗格·朱比很可能会为此杀了我。” 
  路易叔叔冷漠地看了我一眼,说道:“那么,你再好好想一想吧,内特。舍迈克虽然现在握有实权,可是将军的势力更大。他说是胡佛先生抓住的卡朋,可实际上那全是他的功劳。噢,到斯坦德俱乐部了。好吧,内特,咱们以后再谈吧。” 
  路易叔叔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那座灰白色的俱乐部。 
  我返身转过了街角,扔给一名乞丐一角银币,快步走回了我的办公室。 
  我进入办公室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艾略特打电话。 

  
第八章 分手



  艾略特走进门,指着折叠床说:“那好像是个橱式折叠床。” 
  我坐在办公桌后的椅子里,像大人物那样把脚放在桌子上。 
  我说:“放到这儿再妙不过了。” 
  他脱下大衣,走到办公桌前的那张硬靠背椅那儿,把大衣搭在椅背上,然后坐下来,看着我,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那对灰色的眼睛却在笑。 
  “你好像没和我提过你也在这儿住。”他缓缓地说。 
  我耸耸肩,说:“我还不至于傻到去街上流浪。” 
  他又指了指我身后,那儿左边角落里有四个抽屉式档案箱,他说:“我猜你把短裤放到有字母‘S’的那个抽屉里了。” 
  我转过身,抽出最底下的抽屉,拽出两条短裤,说:“在字母‘U’的抽屉里。” 
  我们大笑起来,眼泪都笑出来了,一对硬汉! 
  我控制住笑,看看桌子上的短裤好像是我的工作对象。我说:“这以前是个律师的办公室,我猜他也把三角裤放到档案箱里。” 
  艾略特一边用手帕擦着眼睛,一边对我说:“停,停,老兄,你的情况真的很不妙。不是吗?内特?” 
  我把短裤收起来,然后说:“是的,非常不妙。城市的那些人不是要雇用我,就是要贿赂我;不是让我闭嘴,就是要我讲话,我很受欢迎。” 
  “真的?” 
  “是的,千真万确。你知道道维斯将军对我很友好吗?” 
  “是吗?” 
  我把两个手指交叉,举起来说:“像这样,猜哪个代表我?他要我在审讯奈蒂时,讲出真相。” 
  艾略特想了想说:“你的意思是,他要你出卖舍迈克?” 
  “太对了。” 
  艾略特摘下帽子,把它扔到桌子上,说:“好么,舍迈克会名誉扫地的。” 
  我点头称是。“他不想把博览会的客人全吓跑。” 
  “博览会可是道维斯的宝贝呀,他和他那个什么主席的兄弟卢福斯,你是说他找你,亲口告诉你……” 
  “不全是那样,他喜欢老生常谈,我需要个‘翻译’,我的路易叔叔不得不充当了这个角色。” 
  艾略特笑了。“我以前见过他几次,但没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你知道是他抓住卡朋的吗?” 
  “什么?我成了什么?杀人犯?”他有点激动。 
  “你是道维斯的工具,老兄。” 
  “是的。”他的笑容变成了傻笑。 
  我决定不再说下去。为什么要打碎他的幻想呢? 
  我请他到这儿来,是让他看看我的办公室,让他畅所欲言,在这儿不会像他禁酒办公室那样隔墙有耳。 
  我向他打听奈迪克案件的结果。 
  他非常无奈地说:“简直是一场马戏表演。这周的第二审,检察官坐在那儿审问正式的副检察官。有时我想,也许是处理的角度不同,才使正义扭曲了。” 
  米勒他们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作案现场——公园旅馆。理论上是由于陪审员的曲解,实际上主要是由于新闻镜头的指向问题。奈迪克夫人的律师已经提出了控告,他认为这次枪杀是非正义的。他说,在米勒他们进去之前,梳妆台的抽屉里根本就没有手枪。本来,米勒在回答那个律师的提问时很可能前后矛盾,但是检察官使审问提前结束了,并且他警告奈迪克夫人的律师,如果他想挑衅,那就不能被允许继续盘问目击者,米勒因此而被无罪释放了。 
  我问:“那你是怎么说的?” 
  他故意耸耸肩,说:“我认为这位妻子是希望她的情人把她的丈夫关起来,但米勒却自作主张杀了她丈夫,所以她就和米勒反目了,控告米勒。” 
  我说:“也许她这样做只是给大家看的,这样,既保全了她的面子,又使事情本身掩盖得天衣无缝。” 
  他点了点头,“你也许是对的,也许她根本就不是米勒的情人,不管怎样,枪一定是米勒放进去的。” 
  我说:“如果米勒和兰格种的枪都能结果的话,那我们就能到树上摘子弹了。” 
  “事实不全是这样,其他几个侦探在提供证词的时候,有些紧张,我想他们也像你一样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被卷了进去。” 
  “你认为他们不知道吗?” 
  “是的,我猜米勒是在背对他们时偷偷把枪放在里面的。” 
  我赞同地说:“他做得很高明。” 
  艾略特环顾一下周围,说:“这是个很漂亮的办公室,比我的那间大。” 
  “但是,你并不住在办公室里。”我补充说道。 
  “是的,你为什么不继续住在亚当斯旅馆了呢?” 
  “那已成往事了,住在那儿很奢侈。”我给他讲邦尼对我的妥善安排。 
  艾略特点了点头,说:“听起来像是你们俩的一场好交易。”然后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说:“我已经和这个人说好了,他可能对你有用。” 
  我大声地读了出来,“小额信贷公司。”上面还有一个名字和电话号码,地址在杰菲逊公园区。 
  “真正有魁力的工作,所有找职业的人都寄希望于他们,核实贷款额,调查保险抵押,你知道——令人兴奋的一族。” 
  “艾略特,非常感谢。” 
  他耸了耸肩,“星期天怎么安排?” 
  “安排什么?” 
  “内特,圣诞节,到我家同我的贝蒂一起吃圣诞大餐怎么样?” 
  “喔,圣诞大餐,你真是太好了!但是我从不特别庆祝圣诞节,我是犹太人,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你不是,否则我不会请你,来吧!我们准备了一只大大的烤鸭,邀请了几个亲戚,还为一位正直的私人侦探预备了一个上好的位置。” 
  “是为我吗?” 
  “是的,带珍妮一起来吧!” 
  “我能过几天打电话回复你吗?如果珍妮已经有了别的安排,那么……” 
  “我理解,没问题。”他站起来,用一个手指指着我说,“如果珍妮没别的安排,你们都得来。” 
  “好的。你着急走吗?” 
  “我今天下午有个新闻发布会,宣布新年前夜的搜捕,要让百姓知道,我们只抓小偷,不抓圣徒。” 
  “也许明年的新年前夜,这就合法了。”我说。 
  “那对我来说真是再好不过了。但是到那时,我至少还得做些解释。”他穿好衣服,戴好了帽子。“告诉我,你会去我家过圣诞节吗,内特?” 
  “我会的。” 
  “很好。我为你准备了用红彩带系着的一大盒子礼物。” 
  办公室里很冷,尽管桌子后面有个电暖器,但那简直是个摆设。 
  “我想,那盒子还不会大到用手拿不了吧?”我说。 
  “也许吧。”他笑着说,然后挥挥手,走了出去。 
  我给杰菲逊公园的小额贷款公司打电话,同那儿的经理安德森先生约好,我们下周一下午见面。他很友善,他说他一直在等我的电话。艾略特真的跟他说好了,这真是非常好的圣诞礼物,甚至要胜过他许诺的那个大盒子。然后我打电话给电话公司,问问我的事务所的电话号码还能不能载入一九三三年的电话簿。“A…I侦探事务所,内森·黑勒。”这个A…I的号码可能把我的号码列在黄皮书的第一个了,这有可能促使更多的主顾登门。 
  我还给城里几家同行的事务所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我已经开始营业。他们的收费标准很合理:每天十美元加上一切花销。那几个中型的事务所都有三、四个人,通常手头积压很多活儿。我的收费是二十美元一天,加上一切花销,我不打算再变动这个价格。我想,涨价固然不错,但多数情况都是降价。 
  下午在去市立大厦见珍妮前,大约四点,我找出了一个小箱,把一些洗涤用品,换洗的内裤,一件干净的衬衫和一件相对干净的海军马甲装进去。我去摩尔森酒店的旅行者客房洗了个澡,刮好脸,把脏衣服装入小箱,锁在一个小柜子里,然后去找珍妮。 
  那时已经五点了,天要黑了,暮色中的霓虹灯明灭闪烁,天空有些阴,看上去,这是个凄凉潮湿的,而不是快乐洁白的圣诞节。路上正是交通高峰期,车水马龙。一到市立大厦,我就站到前厅很高的大理石台阶上等珍妮,看着下了班的职员们匆匆忙忙往家奔,但他们当中没有珍妮。 
  珍妮像大多数在大厦里工作的职员一样是靠关系进来的。她在会计办公室做个小职员,但她同时也为那个办公室的主管迪克·达利做许多秘书的工作。由于这里的许多职员是从后门进来的,有一部分人既不会读,也不会写。珍妮的父亲是个药店老板兼一个区的区长,珍妮受过高中教育,这使她做起秘书工作来得心应手。她看上去很敬佩达利先生,很大一部分工作都是主动替他做的。 
  三年前,通过一个市立大厦的朋友介绍,我和珍妮相识了,那时,珍妮刚到那儿工作不久。虽然她父亲是个比较富有而有影响力的人物,她家住的房子也足够她住,但她还是不满足。她二十一岁就嫁给了一个叫多尔蒂的人,他比她大十岁,住在北部(他是有权势的市议员鲍蒂·保勒的政治伙伴),驾驶着一辆豪华小轿车。后来有一天晚上,他因酒后驾车,与另一辆车相撞,死了。 
  珍妮在认识我以前已经守了一年寡。我们在一起时,她很少提到她的前夫。我所知道的关于他的情况,都是我从别的地方了解的。而关于她,我只知道,在她丈夫死后,她没有回到她富有的父亲那里去,而是在北部租了一所漂亮的公寓。像珍妮这样的人,总是不断地追求一切好东西,把目光放在那些好东西上,根据心情的变化,寻求刺激。她不想多谈过去,因为过去对她来说已经淡漠了,我也不想过多地知道她的过去。 
  我一直站在台阶上等珍妮,门口的警卫们在一旁窃窃私语,并不时用怀疑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六点十分的时候,珍妮突然在电梯口出现了。她看上去美得令人眩晕:秋水般含情脉脉的大眼睛,鲜艳而丰满的嘴唇,走起路来款款有致,像个模特儿。她手上带着一副编织的乳白色手套,双手插在褐色的羊毛外衣的兜里,大拇指露在外面。外衣是双层领的,衣带上、下各有两个大扣。她脖子上戴着一条浅褐色的围巾,头上戴着一顶毛绒绒的毡帽,帽沿下露出一只棕色的美目,另一只眼睛被头发轻轻遮住,一只胳膊下面夹着一个乳白色的小钱包。 
  我斜靠在一根柱子上,她朝我走过来,带着可爱而又骄傲的笑容看着我。 
  她说:“我得工作得晚一点儿,是为了达利先生。” 
  我有点不满地说:“该死的迪克·达利,都因为他!” 
  我的声音不大,但走廊里有回声,一个警卫转过身,瞪大眼睛看着我。 
  珍妮故作平静地说:“如果他没订婚的话,也许我会……”她傲慢地笑了笑,更加可爱了。她转身朝门口走过去,我在后面紧紧地跟着她。 
  来到大街上,我挎着她的胳膊说:“你是因为最近一阵子我经常失约,而让我等了你这么久吗?” 
  她露齿一笑,洁白的牙齿闪着珍珠的光泽,可爱极了,但一点儿也不傲慢了。“你说对了,但我确实有些工作要做,而且我得洗个澡,我们可不总是去贝斯马克酒店啊!” 
  “是的,事实上,我还没去过呢!”我补充说。 
  “我和达利先生在那儿吃过很多的午餐。”她不无得意地说。 
  “珍妮,你是个该死的骗子。” 
  “我知道。” 
  贝斯马克酒店位于拉塞尔和鲁道夫之间,一九二七年在原酒店的基础上重新修复,完全是德国式的布局。一个着装精致的贝斯马克门卫给我们开了门,我们走上铺有红地毯的台阶,通过大厅,然后来到主餐厅。 
  脱下外衣,珍妮看上去比穿着那件羊毛外衣时更加可爱:她穿着一条红褐色的鸡心领绒毛连衣裙,上面有白色的花纹点缀着。我们走进餐厅时,她已经把帽子和褐色的围巾都摘下来了。 
  当侍者带我们来到预定的餐桌时,我低声问她:“难道你也是穿着这个去上班的吗?”我的声音里有些不高兴。 
  她大声回答说:“当然。”然后轻声对我说,“亲爱的,这条围巾和这顶帽子是特别为你准备的。” 
  “你对我真是太好了。” 
  “那还用说。” 
  我们把两把椅子放到桌子的一边,坐下来。不一会儿一个穿白色上衣的男孩,来给我们的水瓶里填满了水和冰块。这里的墙都是用手刻的桃木制成的,南面的墙上在壁炉两旁都挂着制作精美的花毯,草枝做成的装饰物从天花板上直垂下来。这儿的布置同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所有的设备都很现代。我和珍妮偶尔光顾的伯高夫是一家法国餐厅,那里的客人很多,熙熙攘攘,没有这些繁复的布置,也没有现代的气氛。而这儿并不像我以为的那样充满了乡上气息,我感觉德国人本身的观念在变,贝斯马克餐厅就是一个好例子。 
  虽然今天来的不是我熟悉的那种古朴的餐厅,但难得有机会到高级饭店吃饭,我决定好好吃一顿。 
  我们吃饭时只说了几句话,珍妮通常都能装得若无其事,而今天却掩饰不住内心的忧虑。看起来她很想了解我新工作的情况,但打死她,她也不愿主动问我,那不是她的风格,她在等我主动把自己的事告诉她。 
  最后,当她吃草萄奶油蛋糕的时候,我一边喝咖啡,一边说:“我想你不会喜欢我的新工作。” 
  她把叉子上的奶油蛋糕放到嘴里,微微耸耸肩,笑着说:“你叔叔不能给你安排一个高职,这需要时间,是吗?” 
  “珍妮,我根本没有让路易叔叔给我安排工作。” 
  珍妮一愣,然后把又子放到盘子上,睁大眼睛看着我,说:“我不明白,你辞职了,那你为什么……” 
  “你知道我会从事什么职业,我总是谈到的。” 
  “我知道?” 
  “想一想,该死,我们已经订婚了,我想你应该比别人更了解我。” 
  她手里摆弄着我送给她的那枚钻石戒指,想了想说:“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那根本行不通。” 
  “是的,但那是我要做的。”有时我确实很固执。 
  “你的意思是要做个私人保镖,就像电影里的里卡多·科兹一样吗?”她的表情说明她认为这不可思议。 
  “是的,但是我不会吸烟,也不会有个漂亮的秘书总跟着我,最重要的是我做的不是私人保镖,而是私家侦探。你知道,不管怎样我都会那么做。” 
  她轻轻咬了一口蛋糕。 
  我说:“我想你会不高兴的。” 
  “我说我不高兴了吗?” 
  她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不,我能未卜先知。” 
  “你想过让你叔叔给你找个工作吗?”她又回到原来的思路。 
  “没想过。” 
  “那么,你为什么要辞职呢?”她放下叉子,专注地看着我。 
  “你以为是为什么?” 
  “是因为你不想卷入奈蒂枪杀事件,还是别的事件?” 
  我还没有告诉她整个事件的经过,这还需要一些时间。也许我应该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诉她,既然她终究会成为我的妻子,那我就应该充分地信任她。于是,我讲给她听。 
  我讲完以后,她生气地摇着头说:“他们只是进来把你拽了出去,甚至没告诉你要干什么吗?卑鄙小人!”她又摇了摇头,说,“但是,为什么辞职了呢?” 
  “你还不明白吗?不明白他们找我的原因吗?” 
  她耸耸肩,然后说:“我猜可能是林格尔案件。” 
  “是的。” 
  “他们想让你在审判奈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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