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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处柴米不炊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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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象奇怪于我怎么答得如此敷衍,他伸出手来,捏我的脸:“唉呀怎么这一笑都跟哭似的?”
    见我不吱声,随既醒悟的说了句:“也对。”反手拍拍自己脑门:“早七点笑到晚四点,弥勒佛都要脸抽筋。累坏了吧,你歇着,我争取快去快回。”
    他盯着我嘱咐,眼里流出温柔意味,再次揉揉我的脸蛋,这才转身向外走,没走两步又想起什么,靠过来,紧贴着我的耳朵放低声:“老婆,别忘了研究一下床头柜里的东西。”
    故意停顿,很满意的看我一脸不明白,色色挤眼睛:“超薄润滑香蕉味,还带颗粒。”
    “香,香蕉?”
    一时没领悟上去,想也没想就傻傻发问,结果换来某人哭笑不得的长叹:“早知如此就该不管什么婚前忌讳始终住一起,我当几天中华‘憋’精没啥,老婆变笨可是大事。恩生,你真的不懂?”
    眼神周游我的全身,暖昧挑眉,言语里有刻意的浪荡:“等着啊,今儿晚让你好好明白明白。”
    终于知道他在说什么了,脸刷一下红透,这人怎么一肚子坏思想,大流氓!
    不理他,关门落锁,听脚步夹带爽朗笑声逐渐远去,才低了头换鞋,一拐一拐进屋。
    真是累得一步也走不动,换完衣服卸完妆的我几乎连眼睛都要睁不开,但看看因为闹新房而被弄乱的屋子,咬咬牙,还是拿起了拖把。
    嫁人不象在家,有些事不用谁说,你自己就会催着自己去干。当初老妈说这话时我很不以为然:又没人逼着你,不干能怎么样?
    可现在看看,竟是完全应验:自己的家,自己的床,没钱请保姆,难道就放任脏乱不收拾?
    原来一入围城,思维果然会跟着变。
    哼着“今天我要嫁给你”,吭哧吭哧擦地,心情很不错。随手打开电视,居然又是姚明的比赛,停下活计瞅两眼,觉得小姚同志越看越好看,当初怎么会认为他那一大个子糟糕呢,真是没眼光。
    “小小的哥哥带他去捉泥鳅,大哥哥好不好咱们去捉泥鳅......”
    有咿咿呀呀的儿歌传来,愣了一会儿才想起这是陈勇给我挑的手机铃儿,不由得好笑,想起当年我给李海飞设定铃声,不是“死了都要爱”,就是“爱你一万年”,结果呢,离死还差好大一截就已经不再爱,更别提什么一万年。到是这清粥小菜的大哥哥,捉个泥鳅捉来捉去捉进一家门,成了一家人。
    摇摇头,甩掉那些陈芝麻烂谷子,不再费心分析什么辨证关系,伸手接电话,拖长了调子嗲嗲喊:“老公?”
    “哎,老婆。”
    我那句老公是兴奋剂,电话里陈勇的声音响得极有底气:“老婆,我正往家走呢,想吃点什么不?我顺道带回去。”
    “还是不要了,太麻烦。”
    “跟我客气!为夫人服务,麻烦啥?”
    “嗯......那就草莓吧。”
    说实话我现在最想吃的是朝鲜酱汤,但新婚夜再不浪漫的人也会注意下情调,既然花海里缠绵、轮船头拥抱咱达不到,那最起码我得做到不带满嘴大酱味的和陈勇接吻。对了,陈勇到现在还没吻过我的唇,如果没猜错,他应该就是在等今天晚上吧。
    想到这儿,紧忙补上一句:“要大地草莓,对,就是那种小小的,那个特别香。”
    摞下电话,三两下拖好地,抱着换洗衣服冲进卫生间来个战斗澡,什么身体乳,香体乳一顿狂擦,直到感觉自己肌肤柔软、面色晶莹、浑身香喷喷才停下,回卧室,穿上早就准备好的缕空蕾丝睡衣,很不纯洁的翻出那“香蕉味”研究半天,努力摆个诱惑造型,怀几分新鲜,揣几分忐忑,我静等即将到来的洞房花烛。
    可是......
    六点,他没回来。
    肯定还在路上,不着急
    七点,他没回来。
    买不到草莓吗?这个傻子,那就不买呗,反正,俺有口香糖。
    八点,他没回来。
    堵半道?车坏掉?还是......
    手机始终占线,音信没有半个,我急了,站起来坐下去,满屋子乱转。
    人呢?我的新郎官呢?
    披件衣服上阳台,清楚这样没啥用,可还是不死心的想来看看。
    总不至于望夫成石那么惨,大不了,也就是个感冒。
    他竟真的在楼下!
    正倚在车前面,皱眉,抽烟,讲电话。小小的泡沫盒子放在引擎盖上,我知道那里是些大地草莓,滋味地道又纯正。
    站住不动,希望他能灵犀相通发现我,可快乐过头的我忘了,既然我们不是长了双飞翼的彩凤,又怎能心理活动一点就通。
    这个电话很重要,很重要!
    行人越来越少,周遭安静,那小小的越野车象离岸孤岛,载着挣扎求生的飘流客,替他保守秘密,替他遮风挡雨,陪着他,让他靠。
    很长很长时间过去。
    直到我感觉自己马上就要变成雕像,他终于打完电话,可还是不上来,干脆坐上道沿,继续皱眉,继续抽烟,时不时抬起手端详,指甲如那天一样,在灯光下,被照出亮亮的光。
    勇哥你不明白,不只车能陪你,我也能。
    搬来凳子,于阳台端坐,我聂恩生,要陪我的老公一起发呆。
    夜深,风大,多云天空不见星子,阴沉,冰凉。
    缕空睡衣只是样子货,就算加了外套,我还是冷,纱料蕾丝硌着皮肤,硬梆梆的扎人。
    街灯昏黄,小小一点亮融进夜色,带不动大片大片的黑,那黑太浓,太深,象是厚重的墨,慢悠悠洒出来,再一寸一寸,渗到心里去。
    我看着楼下,看着遥远的他,看着我们之间,距离一光年。
第二卷 第十一章:野兽不接吻
    他到底还是回来了,一身烟味的站在门口换鞋,头低着,对我说:“车坏在半路,才修好。”
    看不见他的眼睛,我冲黑黑后脑讲话,听见自己的声音,云淡风轻:“没事儿,洗洗睡吧。”
    质问他?揭露他?
    不。
    新婚第一天,我得维持安定团结的局面,哪怕,是做假。
    听见我的话,他似乎松了口气,转身脱衣去洗澡,拖拖拉拉的走路,行动间,疲态尽显。
    下午那个语调轻快的勇哥不见踪影,我们都在沉默,象河蚌,闭紧自己的壳。
    他的电话搁在桌上,盯着那小小机器,我感觉诱惑,无比巨大。
    调出手机号?象电影里演的那样连号码带通话时间查个底儿掉,然后杀将过去,纠出幕后妖精,痛殴,哭求,打击报复,威逼利诱?
    手举起来,最后还是放下,心里默念四字真言:“安定团结,安定团结。”
    算了,眼不见为静。
    那晚我们在床上折腾,刚关灯就扭在一起,他忘了带上香蕉味,我忘了展示缕空花,他有事瞒着我,我有气怨着他,我咬他的乳头,象是食人魔汉尼拨,他亲我的脖子,如同吸血鬼德古拉。
    “恩生,恩生......”
    抱紧我,他无意识呢喃,不断嘶嘶啦啦的哼哼,却一直任我咬,出血也不喊疼。
    有点心软,觉得他也不容易,谁怎么回事儿大家心里都有数,其实半斤对八两,一个心飘三山外,一个魂走五岳峰,不过是凑在一起过日子,我吃哪门儿干醋。
    越琢磨越难受,象挫刀蹭过心脏,不爽不利的疼,一时自暴自弃,干脆闭了眼,想着做对儿感官夫妻也挺好,凑过去,试图亲他的唇,他却扭头躲开,转而一路向下。
    抓住他的头发,欲望急急退散,心里怒火中烧,该热的再也热不起来,该痒的再也痒不下去。为什么不吻我?就算忘记吃草莓,我也有刷牙,不说香气扑鼻,也没臭不可闻,转来转去的躲着,这情形,让我多尴尬!
    恼起来,一脚蹬开他,那话儿刷过我大腿里侧,高温滚烫。
    “恩生,你干什么!”
    他质问,喘着粗气。我翻身,发誓不理他。
    去呀,有能耐去找那个谁谁谁去呀!
    安定团结,不和谐因素就在这儿摆着,让我怎么安定,怎么团结!
    坐起来,准备下床清洗,激情时分浑身的汗湿是助燃剂,可现在,只是让人感觉黏塌塌的不舒服。
    “干嘛去!”
    大手一捞,扳正我的脸,光溜溜的陈勇拉住光溜溜的我,锁进怀里,盯牢。
    他的眸子深黑,于暗夜里闪出碎钻般的光,同样汗湿的脸上油亮油亮,脏兮兮的性感。
    他看着我,皱眉,抿嘴:“你在生气。”
    我说:“不敢,不敢。”
    “真的。”
    “煮的,放开,我要去刷牙。”
    他不松手,反到指头用力,钳紧我的下巴:“恩生,我......”
    停住,我能感觉他的胸膛震动,牵着肺,吸气,呼气,深吸气:“我今天骗了你,车没坏,我一直都在楼下。”
    心突地一跳,天啊地啊,他要说了,他要和我开诚布公了!
    “记得原来店里那个大师傅吗?没错,就是老刘,回来的道儿上他打电话给我,说是手里那个肉串煨料的方子可以转让,开价六万。”
    “讨价还价半天,最后谈成四万,还是有点贵,可那方子真是好,不要可惜。”
    “不敢告诉你,怕你这学会计的拿出谨慎性原则说教。”
    “我知道,我知道,咱们现在闲钱不多,但让别人得了去,我又不甘心。”
    “所以没上来,坐在楼下寻思怎么办。却忘了,我今天这行为,实在不合时宜。”
    话音落地,手劲趋缓,他咧嘴低头,亲我的腮:“恩生,对不起。”
    男人的声音平缓,柔和,没有破绽,黑蒙蒙屋子里,我看不清他的眼神,读不透他的表情。就算直觉内里文章一大篇,可瞅瞅男人的脸,到底啥也没说出。
    就这样?这么简单?
    算了,算了,和平的小树枝儿正晃呢,不接,那才叫傻。
    迷迷糊糊伸手,抚他的眉,没有太多想法,只是觉得那攒成一团的眉,还是展开比较好看。
    这真的不能怪我,谁让他,男色惑人。
    见我这般模样,他的肌肉懈下来,开始放松的笑,冷不防抓过我的指头放进嘴里吮,含混不清的说话,语意暧昧。
    “老婆,你看我这都老实交待了,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从宽发落吧。”攀上来,手脚渐渐不老实:“半道撤梯子,恩生啊,有你这么狠的人没有,我一定要,一定要......”
    说不下去,他的头颅在我胸前忙碌。勾魂的唇,消魄的舌,双管齐下,真真让人神迷意乱。
    开始喘息困难,体内麻痒酸涨,好不容易守住半丝理智,抬起他的脑袋,我说:“吻我。”
    一下子,动作全停,他愣住,听我这么说,好象听到什么不可完成的任务。好半天,才勉为其难的靠近,薄凉嘴唇印上我的唇,如蜻蜓点水而过,同时挺腰,悍然进入,不留一秒余地。
    “啊!”颤着嗓子,我叫出声。
    无关激情,无关风月。
    身体很热,心却凉透。有叹息从裂了血口的腔子里流出来:他不吻我,他不吻我......
    手脚并用,抵住他,动一动,指一指:“后面,后面。”
    他不说话,依言转过,摆正了,继续进发。
    黑暗里,叠于床上,肉体撞击声响得惊天动地,体液四溢中,感觉我们两个,象野兽。
    对,就是野兽。
    野兽不接吻,野兽不做爱,野兽那叫:交配!
    
    凑够两千字真是个困难的工程,胡编点东西?我的文,冷泉不想让他掺上没味的水。放着还差十来个字不管?不甘心,本来文就不热,再因为十几字而失去唯一上首页的机会,那也太不公平了。所以,只好乱说几句闲话,纯纯凑字数,我亲爱的读者们,莫怪,莫怪!
    多谢了!
第二卷 第十二章:半斤对八两
    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眉头深锁,嘴微张,小呼噜一阵一阵溜达出来,象压住的喊,闷沉沉。
    看着他,心中滋味说不清道不明,如同鼓涨气球一下被扎破,瞬时功夫一切归零,唯剩张皮,软软趴在那儿,半死不活。
    记得小时候跳猴筋,一群小孩儿边跳边唱:蛤蟆蛤蟆气鼓,气到八月十五,八月十五杀猪,气得蛤蟆直哭。
    人家杀猪,蛤蟆生什么气?
    这个问题想到大也没想明白,可童谣却是深深刻进脑袋里,连带着,记住那气鼓的蛤蟆,直哭的蛤蟆。
    蛤蟆呀蛤蟆,你说你招谁惹谁了?
    又躺了会儿,百无聊赖下越躺越饿,这才想起从昨天到今天我跟本没吃多少东西,如今已是头发昏眼发花,辘辘饥肠高唱一曲空城计。
    真是,没事儿讲什么情趣,就应该让他带点酱汤回来,管它香臭,起码饿不着。
    披衣下床,找食吃。翻起昨天被忘在桌上的泡沫盒子,打开一看,满满一盒草莓,烂了半盒。
    浪费啊,这得多少钱啊,
    赶快找盘儿往外拣,看着红艳果子上长出的绿毛心痛:要是昨天吃了不就没事了。
    念头转到这儿,仿佛不会走,想了想,干脆,连盒一起扔进垃圾筒。
    再好的东西没好好保管,变质就是变质,哪怕没坏,也已染上霉菌,早晚是个扔。
    “恩生?”
    被后面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看,睡眼惺忪的陈勇站在那儿打呵欠:“怎么起来了?”
    眯着眼睛,他动作夸张的伸懒腰,幅度大到不合理。
    这举动让人不舒服,就象三流演员拍出的四流电影,怎么看怎么假。
    扭身往厨房走,男主角演技太糟糕,观众要求退场。
    “饿,我想煮点儿面。”
    “饿了?去,躺着去,我来做。”
    “不用,我自己弄。”
    “别介,还是我做。”
    “不用。”
    “我来。”
    “你这人烦不烦,我都说了不用!”
    声音一大,吼得男人愣住,几秒时间内,惶惑、不安、痛苦、歉疚......多种表情几不可察的于面上滑过,又静悄悄隐去,一如船过水无痕。
    他这是......
    没等分析完,人已走近抱住我,嘴唇凑在我耳边:“要不,咱谁也别吃,老婆,再来,再来。”
    本就紧密贴合的下半身猛然一顶,清楚感觉晨间男人那勃发的欲望正坚硬如铁。
    再来!开什么玩笑,一晚上“妖兽都市”不够,白天还要接着唱“披着羊皮的狼”?
    陈勇你忘了,太阳升起,我们从兽还原成人,而且,一个比一个,更道貌岸然,更虚假伪装。
    傻子,想补救、想转移视线,却用错方法的傻子!
    多种情绪涌上来,堵得胸口一阵酸,用力推开他,低头回卧室:“说什么呢,饿死了,快点去做饭。”
    听着他在那边兴高采烈的叫:“老婆大人,遵命!”
    我想哭。
    新婚第一餐:泡面。
    从前怀有的浪漫梦想全部落空,窝在沙发上摸着饱涨的肚皮苦笑,不用烛光大餐,原来人一饿,吃什么都香。
    他还是不让我劳动,抢了碗去刷,一个人在厨房干活,哼着小曲儿,自得其乐。
    聪明人,知道曾经亏欠,正在尽力弥补,给不了爱,那就宠,宠到无法无天,宠到天昏地暗。
    “挺好,挺好。”
    谁在说话?
    略微发愣,随既明白,那个嘟囔的家伙,是我自己。
    既然爱情这东西我们谁都没有,那么退而求其次,也挺好。
    站起来,比比划划做柔软体操,阴天的心开始透出一点亮,自怨自哀逐渐被对现实的认命所取代,没错,就是认命。
    “老婆。”
    干完活的陈勇拿着红包和一大堆礼单冲我笑:“数钱啰!”
    啊,还有这么高兴的事儿?昨天怎么没想起来?
    赶快走过去,一人拆礼包数钱,一人记名字:张小剑八百,季祥滨八百,郭刚二百,赵新鹏五百,黄明一千......婆家帐数完,整三万。
    哇,发达啦!
    看我眼睛发亮的贪财样,陈勇笑得岔气:“一瞅就是穷人家出来的苦娃,咋的,王老五没见过这么多钱?恩生啊,看看也就算了,这钱是过路财神,低息贷款,早晚要变样还回去。”
    道理我懂,可是,白花花银子放在哪儿,还不是公款,谁能不兴奋?
    撇撇嘴,维持清高姿态,装出不屑一顾。
    “稀罕!就你人缘好,来,接着数,俺们娘家帐肯定比你们婆家的多。”
    拿起捆好的钱,边说边往包里放:“一会上店里拿验钞机验验,还指不定有几沓假币呢,七七八八打个折扣,你这钱,撑死也就两万多。”
    他不反驳,挤挤眼睛冲我做怪样:“行,这就数娘家帐,我可不象某人,娘家婆家,还不都是咱俩的,钱越多我越高兴。”
    笑眉笑眼拿过礼包,拆开大声念:“记好了啊,李海飞,三千......”
    笔尖狠狠扎进指头,哎哟一下叫出声,真痛啊,痛得人眼泪汪汪。
第二卷 第十三章:平衡不平衡(上)
    “我们都是好孩子,天真善良的孩子,相信爱,所以永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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