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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物人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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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是在院子里的汉白玉石桌上吃的,宫保鸡丁,炖五花肉,韭菜摊鸡蛋,松仁小肚,六必居咸菜,饭后,一个街道的邻居大婶来找我妈遛弯,我妈却没去,而是带着邹月娥到南屋,教她如何开洗澡的闸门。

    咦?

    遛弯?

    足足喝了一大碗小米粥的我打了个饱嗝,想起了什么,骑上了老爸那辆二八自行车,跟胡同口的修车铺打好气,一路骑到珠市口大街。

    大广场前敲锣打鼓,不少老太太拿着扇子扭秧歌。

    我踢上车支子,在立交桥底下的几个摊位前站住脚。这里是我突然想起的地方,曾经的今天,我妈晚上和邻居遛弯回来,告诉我珠市口那边有人运气极好,跟一个摊位上买了对文玩核桃,俩核桃几乎是克隆出来的,一模一样。

    摆摊的有六七家,卖衣服的,卖丝袜的,卖松紧带的。

    走到唯一一家卖核桃的摊位,我蹲下去,随意用手拿了几个堆在一起的山核桃看了看。准确的说法,这种鸭子嘴儿品种是属于楸子核桃的一种,又名鸭头,多产于东北三省和燕山北麓,北京市场不常见,却也不值几个钱。但玩过核桃的人都知道,凡事都没有绝对,若能配出一对克隆出来的鸭子嘴核桃,在喜欢的人眼力,也是有惊人价值的。

    我看向那个三十岁左右的外地人:“核桃怎么卖?”

    他道:“五块一个,十块一对。”

    我点点头,快速在核桃堆里翻找起来。可过了一会儿,我却无奈地发现这个笨办法根本是不可行的,我没有那人的运气,不能一下就从这二、三百个核桃里找出那对克隆体,就算我有这个耐心,也没这个时间啊。

    挑核桃的人越来越多,甚至还有不少人掏钱要买。

    可万一那对核桃的其中之一被人挑走,我不就傻眼了?

    我砸了下嘴巴,捻起垫在核桃堆底下的方布两角,向上一包,“老板,先别卖了,咱们商量个事儿。”

    抱怨声四起。

    “嘿,你干嘛呀,我正挑着呢!”

    “是啊,你不让卖就不卖啊?”

    那卖家也很不高兴:“什么意思?”

    我缓声道:“你看,这么些个核桃,你卖一个星期也不见得能卖完,不如,便宜些卖我?”

    老板面色一动:“你买多少。”

    “我全要!”

    老板愣了好一会儿,看看我:“我总共进了三百个,卖掉了十多对,还剩下,嗯,大概二百六七十个,你要是全拿,给一千三,算了,给一千二吧。”

    路人闻言,都用古怪的目光看着我,不明白我在干嘛。

    我也没砍价:“行,但我手头没现金,你先把核桃都包起来,咱们一块去银行取钱。”

    “小兄弟,容我问一句。”老板诧异的很:“你是不是打算拉去潘家园卖啊?”

    我摇头失笑:“不是,准备自己玩的。”

    提到潘家园,我倒是想起一桩事。

    我现在手头有一万六千块,如果找出克隆核桃卖出去,资金差不多够参与几天后潘家园的那次赌石了。其实,北京很少能看到赌石的地方,即便有,从缅甸云南几经辗转流入京城市场的翡翠毛料也仅是些别人挑剩下的石头,个头小不说,能擦出翡翠的也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说是不可能。

    可谁又能想到,就这么一批“垃圾毛料”里,却开出了一块仅次于“玻璃种”的“冰种”翡翠。

    我越想心越痒痒,都恨不得马上飞去潘家园等着那一天的到来。

    ( )

第12章【我很骚吗?】

    抱着一个外地务工人员进京时常用的花花绿绿的大塑料口袋,我像个刚从西客站下火车的民工,站在家门口半天没敢进院。蛐蛐儿的概念比较模糊,尚可以不归在收藏一类,但文玩核桃就不同了,它可是正经八百的收藏。

    我爸刚严令过不让我碰古玩,若看见我抱回来几百个核桃,还不得拿棍子抽我啊?

    在院外徘徊了好久,细细听着院里的动静,直到确定院内无人,我方推开院门,快速推着自行车进了去,靠着犄角把自行车一停,抱起核桃轻手轻脚地回了自己独立的小屋。一般情况,晚上是爸妈看电视的时间,很少会来我屋。但我还是将屋门反锁,哗啦啦,把核桃一股脑倒在了床上。

    坐到竹制凉席上,我轮番捡着核桃,一颗一颗比对起来。

    一小时……

    两小时……

    咚咚咚,好像有人敲门。

    我身体顿时紧绷起来,慌慌张张地拉开床尾的一层薄被盖住核桃,定定神儿,向门外问了句谁,反馈回来的是邹月娥醉醺醺的声音,舌头有点不利落的味道。我心里一松,踩着竹面拖鞋走过去,拧开了门锁。

    浓重的酒精味儿呼啸而来,我下意识地用食指抵住了鼻孔。

    邹月娥看样子喝了不少酒,全身上下渗出一抹入骨的媚气,有些小妖艳。她还是白天那身性感打扮,只不过黑色的低腰牛仔热裤里,多了一条连裤肉丝袜,是那种很浅很浅的肉色,趋近于白。右手拎着一大瓶红星二锅头的她进了屋,微微怔怔,对我床上鼓起的被窝眨眨眼:“哟,金屋藏娇呐,呵呵,那我不打扰了?”

    我锁上门,干笑着掀开被窝:“都是核桃,我爸妈不让我碰收藏,怕他们看到骂我。”

    “是么?”邹月娥笑盈盈地望着我:“你小脑瓜子里那么多知识,不搞收藏多可惜,放心吧,我不跟崔姐和顾哥说。”她捡了个地方坐,浅浅抿了口白酒,“小靖,你说我该怎么谢你啊?”

    “谢?”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是啊,我刚从客户家回来,你猜怎么着,他说他穷困潦倒的那些日子,就特别喜欢兰花里的玉兔,可奈何没钱消受,只能在花卉市场远远看上几眼解馋,后来发了家,却忙于公司的事儿,根本得不着时间去看花买花,呵呵,所以啊,看到我那盆兰花,他是打心眼里喜欢,后来我们聊熟了,临走前,他追加了几笔大单子,还说以后会和我们长期合作,呵呵,你说,我该不该谢你?”

    “您甭客气。”我摸摸鼻尖:“赶巧了而已。”

    她脸蛋尽是酒醉后的酡红,伸出手背轻抹锁骨上细密的汗珠儿,“怎也得让我表示表示啊,不然日后再挑礼物,我可不好麻烦你了。”

    客道了一会儿,我见她总擦汗,便搬了个板凳踩上,翘着脚尖打开了那老式窗机空调。我这人比较能给家里省钱,平常我一个人的话,除非三十六度以上的气温,不然我是很少用空调,能省则省嘛。

    “还没问,你买这么多核桃干嘛?”

    “哦,打算挑出几对样貌相似的卖掉,最近核桃在升值。”

    “那我帮你挑挑呗。”

    我犹豫了下,还是点头道:“……那谢谢您了。”

    “又来了又来了!”邹月娥没好气地甩了个卫生眼给我:“就没见过你这么客气的孩子!”

    我将方才排除的八个核桃与其余的分开,拖鞋上床,盘膝而靠,把剩下的二百多个扒拉到我俩中间。可让我一愣神儿的是,邹月娥也脱掉了高跟凉鞋,抓过我的荞麦皮枕头竖着立在床尾,舒舒服服地背身靠上去,斜着肉呼呼的美腿老神在在地捡着核桃。

    她裹着丝袜的脚踝离我膝盖仅有一厘米间距,每次翻核桃,时不时就会碰到我的腿,而且,弯身起身的过程,深不见底的乳沟也若隐若现着,弄得我好一阵心不在焉。

    她不是故意的吧?

    喉咙涌动,我强迫自己静下心,不去瞎想。

    给核桃配对儿是件辛苦活儿,非极有耐心者不能胜任,当然,其中也有很大运气成分在里面。邹月娥的手气显然比我好,虽没找到那对克隆体,却也拾出了一对匹配度在百分之八十以上的鸭子嘴儿核桃,值不了大钱,但一两百块是没问题的。

    “这对儿送您吧。”我不动声色地挠了挠被她丝袜刮得极痒的膝盖,“多揉揉核桃能促进血液循环,对大脑也有很大好处。”

    “呵呵,我可用不到。”

    “给您母亲也行啊。”

    正在我俩推托来推托去的当口,屋门被人敲了敲。

    “小靖!”

    是老妈!

    我赶紧对邹月娥猛使眼色,我俩飞快拾掇起核桃往被窝里藏。

    等我开门后,却见母亲正站在她屋窗子边,伸手够着挂在钉子上的一辩大蒜,“呼,给我拿下来,看看干没干,不行明天还得买。”我踮着脚拽下了那五六头蒜,递给老妈,这时,又听她小声质问道:“忘了问你,白天你跟小邹买米买面时,是她说太沉,让你替她拿的?”那二十斤粮食确实不轻省,我知道老妈是心疼我。

    我呃了声,忙推着老妈往她屋那边走:“哎呀,是我抢着拿的。”

    可您小点声儿行不,邹姨就跟我屋呐!

    “下回别管她的闲事儿!”老妈用蚊子粗细的嗓音哼哼一声,好似自言自语一般:“跟家休息还穿得那么骚里骚气,也不知道要勾引谁去。”

    我汗!

    回到房间。

    我看邹月娥还在咕噜咕噜喝酒,表情没啥变化,不由心头微松。

    然而看她喝酒的架势,我不免有点犯憷:“这五十六度的酒吧,您准备都喝了?”

    邹月娥用优雅的手势晃了晃酒瓶,“原来经常出去应酬,半斤一斤还是小菜一碟的,唉,喝了这么多年,也喝出了挺大酒瘾,这不,现在一天不喝都浑身不自在,成习惯了。”

    “哦。”我没说什么,翻出核桃继续跟她挑着。

    不多久,邹月娥叫了我一声,等我抬起头,就看她眯着眼睛瞅我:“小靖,你也觉得……我很骚吗?”

    呃,原来她听见了!

    ( )

第13章【响在身侧的女声!】

    “没有没有。”我忙摆手解释:“绝对没有。”

    “不碍事。”邹月娥唇角泛起苦涩的笑意,用白酒润了润嘴唇,她抬起腕子看看表:“不早了,得洗洗睡觉了,等明天有空再帮你拾掇核桃吧。”

    “嗯,那您慢走。”

    我可受不住那种尴尬的气氛,巴不得邹姨早些回去呢。

    送她出了房间,正赶上东屋门吱呀一响,怀抱搪瓷盆和毛巾的邹奶奶像是要去水龙头洗漱,见邹月娥出来,她脸色沉了沉,“你大半夜跑小靖屋干嘛去啊,还喝酒,哼,赶紧回去睡觉。”乡下人,说话比较直。然后,邹奶奶看向我,眼神有点怪。

    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我继续起这项看似简单,实则工作量极大的工程。

    抓起一个核桃,跟其他二百个一一对比,放下。

    再抓起一个,周而复始。

    到了下午,我基本已是头晕眼花了,揉揉眼睛,捻着t恤衫抖了抖汗水,我决定休息俩小时,不然这么下去真会出人命的。到厨房拿了个炖肉用的不锈钢调料盒,去母亲房间装了玫瑰花瓣和几味中药,这是老妈从中医养生书里学到的,说洗澡时放点对皮肤有好处。

    “洗澡啊?”我妈我爸还在睡午觉,“别用太多水,一会儿我洗头。”

    “知道了。”

    南屋没有安装热水器,只是跟小商品时常淘换了两个大黑袋子,搁在房顶,吸收太阳的热量以达到加热水温的目的,是挺原始的小手段。刘婶搬走后,两袋子水都被我家占据,夏天的时候,我们三口人几乎天天都要洗澡,现在邹月娥住进来,分了一袋子,我和爸妈也就不能洗得那么勤了。

    用钥匙捅进锁眼,咔嚓一声开了门。

    我走前两步,将调料盒丢进半人高的大木桶里,拧开闸门放水,试试水温,便脱掉潮乎乎的衣服坐进木桶里,挤了些海飞丝洗发水,眯眼搓着头发。

    身心松快之际,眼前的一件东西突然勾住了我的目光。

    在我正对着的窗户下面,摆着个冬天生火用的铁炉子,上面的粉红色塑料盆里,居然搭着件文胸和内裤,纯黑色,带着妖艳的蕾丝花边,一看就是邹月娥的。我估计是邹姨昨晚洗过澡后换掉的脏衣服,临走前却忘了拿,才落在了这里。

    纵然我是个正经人,但毕竟也是个性取向正常的男性,看到这种女性的贴身物件,难免心有砰然。

    胡思乱想了一阵,我蜷着身子抱起膝盖,干脆闭眼假寐起来,眼不见心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

    我无奈地发现,自己越想静,却越静不下来。

    我不止一次地想睁眼再看看邹姨的内衣,甚至于,都想把它抓在手里。

    唉,谁让邹月娥长得那般妖媚呢,她要是再年轻几岁,我都想追她了。

    呸呸,她是我妈领导,我瞎想什么呐!

    也不知过了多久。

    正对面的房门突然咚咚作响,一个人影印在花布窗帘上,看发型和身高,好像是邹奶奶。

    “还没洗完呐?”声音很不耐烦。

    我眨眨眼,感觉有点奇怪,邹奶奶虽是农村人,但还是挺和善的,按理说,她不会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啊?

    我迟疑了片刻,张嘴作答。

    “……快了,您干吗?”

    “洗个澡还磨磨蹭蹭的,刚才我翻了翻你的行李箱,找出不少脏衣服来,你也真是,脏兮兮的东西不尽快洗,哪有往箱子里藏的啊?”

    “这不是急着搬家,没来得及嘛。”

    “开开门,我给你拿来了。”

    “……先放外面吧,待会儿我自己洗。”

    “我放外面干嘛啊,赶紧开门,非等我拿钥匙去啊?”

    “等一会儿都不行啊!来了来了。”

    我已经彻彻底底地愣在了当场,因为,跟邹奶奶对话的人,居然不是我!

    屋里有人!

    是邹月娥!!

    我倒吸着冷气侧头看去。水声哗哗,眨眼间,围着浴巾的邹月娥已踩着塑料拖鞋啪嗒啪嗒走出屏风,然后,她看到了我。

    那一刻,我们俩的表情都很精彩。

    她目瞪口呆地望着我,像见了鬼一般。

    我也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大脑一片空白。

    天!邹姨怎么在屋里?她什么时候进来的啊?

    “这死丫头!”邹奶奶在外面嘀咕道:“磨磨唧唧的,我去拿钥匙!”

    听得邹奶奶渐渐远去的脚步,我呆呆道:“您怎么在这儿?”

    邹月娥揉了揉眉心:“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

    我拍了脑门一下:“我明白了,您刚刚是不是睡着了?”我找出了问题的关键所在,邹月娥有嗜酒的坏毛病,极可能是在洗澡桶里睡着了,才没及时阻止我进来。嗯,八成是这样了,不然没有其他的解释。

    “不说这个了。”邹月娥呼了口气,板脸看了我一下:“你把衣服收箱子里,先找个地方躲一躲,等我妈撂下衣服走了,你再出来。”不断有水珠自邹月娥浴巾下摆流出,擦着丰润大腿落入塑料拖鞋中。

    躲?

    为什么要躲?

    “利索点!”

    “……哦。”

    我在南屋洗了几年澡,当然知道这里没有能藏人的地方。箱子里不行,满满当当全是杂物。屏风后面不行,最底下是空的,能被人看见脚。我的木桶也不行,它正对着大门,即便我弯身进水里,邹奶奶也只定能瞧见。

    “别看啦!到我桶里去!”邹月娥催促地推推我。

    我来不及多想,披上浴巾,藏好衣服和鞋子,极为尴尬地跃进了邹月娥的洗澡桶里。

    咔嚓。

    门开了。

    “洗完澡了?”

    “嗯。”

    “瞧你那裤衩脏的,赶紧洗了。”

    “知道啦。”

    “哼,内衣还弄得花花绿绿的,怪不得人家说你呢!”

    “谁说我了?”

    木桶里的我没敢把脑袋露出桶外,窝着身子,背对母女俩的说话声,一动未动。邹月娥的洗澡水已不是那么热乎了,玫瑰香、中草药、酒精、女人体香缭绕在鼻尖,我不自觉地脸热了一下。

    “还不是从北京回去的那几个老乡,知道他们怎么跟家里人说你吗?哼!反正我没听见一句好话!你给我留点脸行不?”

    “我到底怎么了?”

    “我不管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昨天那么晚,你上小靖屋干嘛去了?哼,小崔两口子人不错,我告诉你,你别祸害他们家儿子,知道吗?”

    晕,怎么说到我了?

    ( )

第14章【丢在脸上的衣物!】

    “妈,你说的那是什么话啊,我祸害谁了我祸害!”邹月娥好像气得不轻,声音都略有点抖:“小靖帮了我大忙,我跟他道个谢不行啊?你别听回去的那帮人乱嚼舌头,我出去应酬,还不是为了工作,再说,我也没干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啊,我邹月娥陪过人家喝酒,陪过人家吃饭,但还从没陪过人家睡觉,呼,算了算了,懒得跟你费嘴皮子。”

    我从声音的方向上判断,母女俩应该是在另一个木桶附近。

    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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