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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玩物人生-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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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呵呵一笑:“不是你姑姑咬跑了它。是金头蛐蛐儿。”

    相比于其他人的不可思议,航子和凯子愣了一会儿就恢复了过来,他们大概是把原因归结到了缸土上。航子看看我的眼睛,“别高兴的太早了,凯子的红头网跟袁的蛐蛐儿掐过,还没恢复过来,连战两场,谁都会吃不消,这次让你们捡了个便宜。”言罢,他转头地对老青道:“东边的位置太晦气。老青,战了好几场了,该换个缸了吧?”

    老青一点头,抱着斗缸回了屋,拿出了一个比它稍小些的玻璃缸,应该没再动手脚。

    从愕然中恢复的袁雅珍看了我一眼,担忧道:“刚刚是土的作用吧?这局?”

    “看运气吧,反正也到这个地步”

    航子见斗缸放好,就迫不及待地把他的黑红牙递了过去:“进场吧。”他们兄弟俩今年还未曾一败,输给只七厘蛐蛐儿的事儿如果传扬出去,他们的脸也算丢进了,我估计这个影响到了航子的情绪,才这么急切地想马上赢回来。

    我伸手朝凯子晃晃:“欠条先拿来。”脸色不好看的凯子哼了一声,把那张十六万的条子丢给了我,我看看上面的字迹,确认无误后,拽进兜里这回的注,我二万,你二十万吧。”

    航子笑道:“凭什么?”

    我道:“方才你也说过了,连战两场谁都会吃不消,他那红头休息了那么久,我的金头可还没歇呢,再加上我这只才七厘的重量,不到十倍的赔率很正常,甚至还低了点呢。”

    航子摇头道:“十倍赔率没问题,但我不赌那么多,嗯,我五万,你五千。”他也没有失了理智,输少一些。赢了的话他能挽回一些颜面,输了的话也仍能拿住袁雅珍的高额欠条。

    我道:“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呢,你也真好意思说这话,呵呵,你是怕了一只七厘蛐蛐儿吧?没把握取胜?”

    航子嗤之以鼻:“笑话,我会输?”

    我道:“做人,还是留几分余地的好,你之前怎么用小手段胜得我袁姐,你心里比我清楚,人家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如果你还有点良心,还要点脸面的话,就把二十万欠条赌上。你左右看看,人家刚刚可都很崇拜你的,你说完这话,别人看你是什么眼神?航子先生,别把人逼得太狠了,也别为了这点小钱坏了自己名声,对谁都不好。”

    “看什么看!”航子狠着脸瞪了一眼旁边的一个小年轻,继而对我冷笑道:“你真以为自己能赢?”

    “不知道。”

    凯子的心思显蔡比航子单,“哎呀,哥,你还跟他说这个说那个干嘛,这回肯定输不了。”

    “我知道!”航子定神一想,瞧了下老青,又看了下自己的黑红牙,笑道:好,我到要看看你那只小不点能掀起多大风浪,你不是有信心吗?那你敢不敢跟我再赌大一点?”七厘对八厘,在公平公正的前提下,胜负可想而知。航子大概没想他会输吧?毕竟实力相差太悬殊了。

    我一呆:“多大?”

    航子点了支烟,嘴上扬起笑容:“二十万少了,咱们按十倍赔率算,我出四十万。”

    “我四万吗?”我皱皱眉头,本来只打算把袁姐的欠条赢回来的,没想他会这么说。我估计他是算准了我们手里差不多只有四万了,才打算把钱全赢过去吧?

    “不同意?那就算了,咱们还按照五万、五千的赔率来吧。

    我略一考虑,看看他们,道:“你们有二十万现金吗?有的话我就赌,没有就抱歉了,我没空等银行转账,还得回去吃午饭呢。”

    航子哈哈一笑:“话别说得太大,现金我们自然有。”他拍了拍鼓鼓囊囊的皮包,示意里面有货。想来他们这;币。浪赌打交道的,身卜都得揣着点钱吧。 袁雅珍道:“小顾,你

    “袁姐,你别管。”我道:“我答应了,来吧。”我没得选择,只能跟他赌。

    凯子比航子还急,笑着拍拍手:“进场进场!”

    等老青把我的蛐蛐儿送进东边缸里时,我提出要去西边,法意了下他的脸色,没什么妇七,我才是放心,待航子的黑红牙也进了场。我没有急着开比赛,仍旧拖延了许多时间,金头网掐过,虽说没费力气,但怎么也得喘口气吧?

    袁雅珍后背的衬衫已是湿乎乎的,隐约能看见文胸吊带的痕迹,看得出,她比谁都紧张小龙被姑姑抱着,一只小拳头攥得很紧,咬着嘴唇死死盯着斗缸。

    等待的时候,只听小周道:“这回你猜谁能赢?”

    小柳道:“还猜什么呀?刚才是意外。黑红牙可是航哥最好的蛐蛐儿了,十几场不败呢。

    。对于蛐蛐儿这种寿命极短的虫子来说,连胜十场已经算是骄人的战绩了。

    “可以了吧?”那头的凯子很不耐烦。

    我觉得差不多了,轻轻一点头:“好,开始

    “开吧。”航子和凯子点了支烟,笑眯眯地看着斗缸。

    在金头蟋蟀面前,黑红牙宛若一坐高大的山峰,稳稳立在那里,气势十足。

    嘎嘎嘎!

    黑红牙先扇动翅膀叫了起来,看着金头,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这一次,金头一改上回的懒散状态,如临大敌般地也嘎嘎叫着,压低了身子,蓄势待发。

    一秒钟,

    两秒钟,

    黑红牙到了,它张着血盆大口径直朝金头咬去!金头也不势弱,张嘴回击!呼!一个照面下,身材瘦小的金头吃了个闷亏,被黑红牙猛然向后顶去,不管金头后腿如何用力,却怎么也止不住后退的势头,一步,两步,三步,眼看就要顶到缸上了!

    “哈哈”航子忍不住大笑一声:“以卵击石啊

    “是啊,差距太悬殊

    我脸色不好看,指甲盖都掐进了拳头里,反击,反击啊,你不是百战百胜吗,赶紧啊!

    斗缸里,黑红牙兴奋地向前冲着,金头节节败退,仿佛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十秒钟,

    二十秒钟,

    每次在会撞到玻璃缸边缘时。金头都会用腿改变后退的方向 但即使这样,也无法逃脱黑红牙的追赶,自始至终,金头就没前进过一步!

    不会就这么完蛋了吧?莫非它不是百战百胜?不可能啊!

    蓦地,在航子等人的笑声中,金头终于坚持不住,脚下一绊,身子稍稍斜了一下,直接被黑红牙一口咬到了侧身,隐约间,我看到金头的翅膀好像伤到了一块!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完了!

    “胜负已分喽凯子狠狠抽了口烟:“一七厘破虫儿,还敢跟八厘的叫板?”

    袁雅珍脸一白,嘴唇轻抖了几下。

    怎么会这样?金头曾经可是赢过航子的啊?而航子最好的蛐蛐儿便是黑红牙了,它俩肯定较量过的!等等!斗蛐蛐儿的偶然性本就很大!难道曾经金头碰巧赢过一回!这次却碰巧赢不了了?想到这里,我的心慢慢沉了下去,要坏事儿!

    对我来说,四万块钱不算什么,但袁姐的欠条”

    怎么办?怎么办?

    我正想着呢,耳边突然蹦出几声惊呼!

    抬眼一看,斗缸里的黑红牙仍追着金头咬,但体力显然没有那么足了,可金头呢,它居然还在坚持,张着大嘴拼命回击!

    五秒钟”,

    十秒钟”,

    随着时间的推移,金头竟停住了后退。转守为攻,还往前爬了几步!

    这一突变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还没等多想,金头又做了一个让我们错愕的举动,它把头一低 让牙齿钻进黑红牙脖子下面,旋即一扬!呼!一口咬住了黑红牙的脖颈!一股淡黄色的水从里面流出来!

    在大家不敢置信的目光里,黑红牙挣扎了几秒钟,身子慢慢软了下去,竟是一口咬死了!

    呼啦!

    人群炸了锅!

    航子俩人手里的香烟不知何时已落到了地上,瞪大了眼珠子,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袁雅珍呆呆道:“赢了?”

    我深深吐出一口浊气,金头啊金头,你早点发威好不好?

    差点吓死我!

    旺:求月票,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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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139章袁雅珍下跪

    蕊诡异的与息弥漫在四合院空,大家你看看我。我殿才帜,再望向斗缸后,均咕噜咕噜咽了咽吐沫。真要说起来,七厘战八厘的赌局想必大家也看过几场,但那仅是七厘九战八厘或七厘九战八厘一的,像这回的七厘三战八厘二,却当真是闻所未闻,如果不是已有了结果,恐怕谁也猜不到结局吧?

    “怎么会,怎么会”航子失神地盯着活活被咬死的黑红牙:“那是七厘啊,起来,给我起来!”

    凯子咬牙拉了他一把:“哥。死了,黑红牙死了。”

    航子喃喃自语:“不可能会输啊”没理由会输啊”它”它,”

    那边的小龙喜极而泣,回身抱着袁雅珍的腰边高呼边蹦醚:“赢啦”呜呜”姑姑赢啦”顾哥哥赢啦,呜呜”姑姑不会走了,不会丢下我了”

    袁雅珍激动地嗯了一声,蹲下身,用脸蛋贴住他的头发:“赢了,咱们赢了。”

    忽地,航子满脸怒色地瞪向我:“你他妈使诈!”

    我哑然地摇摇头:“裁判是你们的人,自始至终我都没碰过金头和黑红牙。是老青先生一个人鼓捣的,对吧?我使诈?那你到说说我诈在哪里?在哪做了手脚?航子先生。话可不能乱讲,咱俩谁使了诈 你自己心里明白,我还没追究你什么呢,你反倒恶人先告状了?这叫什么道理?”

    航子愤愤道:“你要没用诈,七厘怎么可能胜八厘!”

    我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呵呵。蛐蛐儿是在你们的地盘买的。斗缸、探子、土也是你们的。我压根没接近过斗缸,使诈之说从何而来?航子先生,你是不是输不起,不想给钱了?”

    一旁的几个小年轻看航子的眼神有了些变化。

    凯子气急败坏地指着他们:“再看的话!信不信我把你们眼珠子挖下来!”

    我道:“你们刚刚也说了。愿赌服输,天经地义,怎么?换到你们身上就不适用了?”

    凯子道:“哥,再跟他赌一把!”

    “你一边待着去!”航子发火道:“蛐蛐儿都没了,还赌个屁啊!”

    金头的威风他们也见识到了。我估计他是不敢和我赌了,其实。我又何尝敢和他赌?历史出现了一些偏差,本来二十多连胜的金头第二战就遇到了强手,结果导致翅膀受了伤,就算等几天能恢复,恐怕也再没了当年之勇,如果再来一只八厘虫儿做对手。我可没把握它再能取胜。

    渐渐地,航子恢复了些冷静。视线在院子里扫了一圈,不甘心地一咬牙,从兜里摸出那张二十万的欠条碰地一把拍在桌子上:“拿走!”见状,我走过去捏起欠条看了看,点头拽进了兜口,但没离开,眼神仍看着他,示意还有二十万呢。

    凯子道:“哥,你真给他啊?那可是四十万!”

    航子怒道:“废话!不给怎么办!”言罢,他肉痛地拉开手包拉锁。啪啪啪,将一沓一沓的钞票扔到桌上,粗略一数,大概有十一万,航子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咬着后咬牙看向凯子:“你那还有多少,都拿出来!”

    凯子自言自语地骂了一句,用力扯开皮包,又拿出了九万元现金拍到桌上。

    他俩这回算丢人丢大了,输给一只七厘的虫儿不说,还赔上了二十万块钱。

    我找了个报纸将现金包好。然后放入塑料袋里,挂在手腕上:“钱齐了。老青先生,把我的金头取出来吧?我们该走了。”闻言,袁雅珍站起来。拉着小龙走到我身后。

    老青一动不动,懊悔地看着斗缸,没言声。

    我皱眉道:“怎么?不想给我了?”

    “不是,”老青迟疑着看我一眼,又瞧了瞧面色难堪的航子凯子。道:“嗯,金头卖么?”

    “卖?卖你?”我怔了怔。没打算再赌蛐蛐儿的我想着就把金头送给袁雅珍让她回家听叫了,根本没想过要卖。嘿,有意思了,刚刚从他这儿花七百块买的,现在又要自己往回收么?我道:“你想出多少。”

    老青一琢磨。道:“金头翅膀伤了。又是七厘,嗯,一万块吧。

    ”

    我看了袁雅珍一下,狮子大开口道:“伤了也能恢复,再说 最后那一击必杀不是就在它伤了的情况下用出来的么?您也别拿七厘说事儿,它的力气怎么样,大家都看得真真切切的,嗯,一万绝对不行。三万。一口价。”因为老青跟航子凯子合伙吭了袁雅珍,所以我对他没什么好感,干脆漫天要了价。

    老青眉头蹙起:“太离谱了吧?”

    我坚决摇摇头:“你要是不买,就给我取出来装罐子吧。”见他还是不动窝,我就抓起过笼准备自己上手。

    “稍等,我再考虑考虑。”顿了顿,老青拿探子试了试金头的牙口,眨眨眼睛,沉吟道:“好,三万!”

    我呃了一声,心说你还真买啊?

    等老青把三万块钱拿给我。我忙将其一股脑装进塑料袋里,想笑,但没好意思。

    原本我是很气他仁合伙欺诈袁雅珍的,但现在,航子凯子出了血,丢了面子,老青也自己打了自己的脸,花天价收回了那只本来是它的廉价蛐蛐儿,也算是替袁雅珍和小龙出了口恶气,我胸口憋着的那股火顿时消散开来。心情很舒畅。袁雅珍不是个爱把情绪放在脸上的人,但从她的眼神里也能看出来,此时的她应该跟我一个心情,很痛快。

    在航子、凯子、老青等人煞是复杂的目光下出了四合院。

    小龙左手牵着我,右手牵着他姑姑,一蹦一跳地拉着我们往车站方向走,嘴里唱着儿歌,从没见小家伙这般高兴过,“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给警察叔叔手里面”现在的孩子很少唱这些曲目了,估摸是袁雅珍教他的。

    呃,顺带一说,我们仁手牵手的样子,倒真像极了带孩子遛弯的夫妻。

    在报国寺前的丁字路口边,我看看表,已经十二点多了,便道:“别给孩子饿着,去饭馆吃吧。我请客。”

    袁雅珍询问的视线看向小龙,小龙用力一摇头:“饭馆菜太贵!我要吃姑姑做的饭!”瞧人家孩子。多懂事儿?

    我摸摸小龙的头发:“是啊,你姑姑的手艺比那些个厨师可好多了。”

    袁雅珍瞅瞅我,哦了一声:六,那回去吃,我给你们做。”

    报国寺离牛街就一公里不到,犯不上坐车。于是我们溜溜达达地先跟菜市场买了点菜,逐而回到院子。

    一进龙也非常懂事儿地拿起一个塑料菜篮子,将姑姑洗好的菜装进去。

    几分钟后,外屋隐约传来低声对话。

    “姑姑,您为什么还不高兴啊?咱们不是赢了么?”

    “姑姑没不高兴。”

    “可您的眼睛一直垂着,每次您不高兴时才会这样的。”

    “欠航子的钱虽然还清了,但你顾哥哥的钱,姑姑还不知道怎么还呢。之前一张八万的欠条。后来是一张十六万和二十万的,总共一起四十四万,唉,

    “顾哥哥是好人。他不会欺负姑姑的。”

    “你还有些事跟你也说不明白,洗菜吧,别问了。”

    听到这里,我狠狠给了自己脑门一下,什么脑子,差点把这事儿给忘掉!

    我赶紧摸出那三张欠条,推门出了去:“袁姐,这欠条”

    袁雅珍回头看向我,打断我:“我明白,你如果着急,我会尽快想想办法的,给我几天时间行吗?”

    我唉哟了一嗓子:“您就别寒碜了我,什么钱不钱的啊,这欠条压根就是被航子几人骗过去的,还能当真啊?您可真逗。”说完。我刷刷两把就将纸条撕掉,丢进了底下的污水池里,“行了,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看着撕得粉碎的欠条,袁雅珍愣住了:“你这是”

    “对了。”我回身拆开钱袋的旧报纸。把几沓钱分出来放好,“这里有十万是我的,剩下的十三万您拿走吧小龙快开学了,正是用钱的时候。”反正也是白来的,干脆给袁雅珍救救急。

    袁雅珍说不出话来:“小顾……你……我

    我不由分说地摆摆手:“别你啊我啊的了,本来很简单的一事儿。您别想复杂了,别说了,再说可就矫情了。”

    “你,你可让我说什么好啊!”袁雅珍的嘴唇略微有点颤抖,她放下手里的菜刀,一叹气,不言不语地坐到了床上,“要是个小数目也罢了,可那是四十多万,我十年的工资,还有这十三万,你我和小龙真受不起。”

    我无语道:“您怎么死心眼啊,都说了。四十万欠条压根就算不了数。”

    这时小龙眼巴巴地看我一下:“顾哥哥,您是不让我姑姑还钱了吗?”

    我一弯腰,笑着捏捏他脸蛋:“傻孩子。你姑姑本来也不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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