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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觥�
看惯了白色的纯洁美丽,突然来了黑色的魅惑性感,看客们再一次疯狂地尖叫起来。有花的纷纷庆幸坚持到底,疯狂地扔到台上,没花的扼腕痛惜,这压轴又是一个小****。
奚月泠听着这一阵一阵的叫声,此起彼伏,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第一轮选美许多美人儿因为票选不够被取消了资格,而在场的看官也因为所买票的不同被****请了出去,心里自是一番后悔,只能到外头夸张地宣扬起来,凭白享受他们的羡慕和嫉妒。如此,第二场比赛也就此开始了,剩下的看官移场二楼。
经过了第一轮的筛选,能参加第二轮比赛的美人剩下了五十人,奇怪的是最后出场的那十位黑纱美人竟一个也没有被剔除,统统晋级。
“第二轮比赛正式开始,此为才艺比赛,望各位美人各展所长。此轮只有十位美人能进入最后的决赛。”****高亢的声音再次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悠扬的箫声,这比赛竟就这样开始了。
这轮比赛当然也有其特殊之处,主要是两人为一组,分为二十五组,分别对战,每两组的比赛结果同样看的是台下看客给的的鲜花多少来分出胜负。
****退下台去站在暗处,看着手下的小倌在下面给客人们分发鲜花,这花可也着实不便宜呢,一两白银一朵,那两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会做生意。这一场场比赛下来,光明面上赚的银两怕就抵得上他们忙活大半年了。
台上就这一会,也零零落落地散满了客人们扔上去的花,这一组组下来,美人们也算是使尽了浑身解数,看家本领都一一使了出来。箫管笙琴,诗乐歌舞,一番地轮了下来,台下的客人倒也不一味地嚎叫,端端正正地坐着静静地欣赏,也算是好一番争奇斗艳的盛世。
“好了,现在只剩下了六个人,第一个的考题是为了展现你们的眼光和魅力,而下面的一个就是为了给你们一个舞台去施展自己的才华。每个人只有半柱香的时间,要在台上尽情地去表现自己,用你最擅长的东西区展现自己的美丽。”****很快就宣布了后面的内容,然后下台给六人施展的机会。
这六人不是**楼的女ji就是坊间的小倌,他们太明白胜利的后,不止可以得到黄金,还可以博得美名。
又是一轮角逐之后,台上只剩下了三人。
“好了,三位,最后的考题,为什么来参加这样的选美比赛?”只是这么简单的问题却作为最后的考题,这一点倒是很让人惊讶。
第一个上前回答的人,她脸上依然挂着妩媚的笑容,勾唇一笑,端的是倾国倾城。“清欣出身**楼,虽有美貌,却从不被人尊重,清欣这次来,只是希望得胜为自己赎身,然后可以赢得一点点的尊重。”清欣的话说得很真诚,然而不知为何脸上的表情却渐渐苦涩了起来。
奚月泠忽然停下嗑瓜子的动作,她别有深意地瞧了台上一眼,然后起身,缓步走了上去。
****和一干人等没有一人阻止,台下的人便也知道她就是那幕后之人了,阎殿的人。
“那么清欣你告诉我,走到这里你得到了多少尊重,你认为即使你赢了,你又能再得到多少尊重呢?”这样的问话或许残忍,奚月泠却不得不问。
那样苦涩的笑容慢慢扩大了一些,变成了一个弧度,清欣自嘲地一笑,“不会,我已经知道了,谢谢你。”洒脱地一笑,慢慢走下了台。
或许很多人不明白清欣的选择,可是同样身份的秋茗却再明白不过,身为小倌的他能得到的比清欣更少,落在他身上的轻蔑也远远多于清欣。
“我的原因与清欣差不多,不过我奢望的却比她更多。”秋茗只是这样说,一身白衫的他,孑然一身地站在那里。身影飘渺,容颜倾城,然而奈何为男子,这样一个如玉一般的少年,他该经受的又曾经是些什么?
“秋茗想得到什么?”奚月泠继续问,声音没什么特别的起伏,她从来就不是太过善良的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没有谁应该去同情谁!
秋茗恍惚一笑,“得到?秋茗只求再也不要失去什么!”异常坚定的语气,代表了他此刻的心情,来参加这个比赛确实是一时兴起,然而一路走到这里他却有了一丝贪婪,不求别的,只求不要再失去!
只是一来一回,竟是等于又两人直接退出了比赛,这最后台上竟只剩下了一人。
那人俊眉硬挺,直直地看着奚月泠,脸上闪过了一丝戏耍,“看来优胜之人便是我了,我不求别的,只是听说邢家最近研制了一种新酒。葡萄为酿,我乃爱酒如狂之人,除了一品,别无他求!”
“公子的要求,阎殿应了。葡萄美酒夜光杯,来人,取美酒。”奚月泠依旧是笑,最后这三人都是他们事先花钱收买了的,为的就是这最后一幕。
真是想不到事情会这样发展,台下众人纷纷睁大了眼,这葡萄酒是什么酒,根本是闻所未闻啊,葡萄也能做酒?!
透明的夜光杯,盛着那紫中带红的葡萄酒,酒香扑鼻,那人纤细白皙的手捧着那夜光杯,闻着这酒香,脸上马上露出了陶醉的表情。
轻轻抿了一口,“好酒……实在是好酒……”他并不痛饮,而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吟,那鲜红的舌尖在杯沿上轻轻扫过。
台下的人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能让如斯美人露出这样陶醉的表情,想必真的是好酒了。
自此日之后,葡萄美酒夜光杯,就成为了爱酒之人嘴上常说的一句话,而那葡萄美酒,更是千金难求。当然这是后话了……
“泠儿…”紧紧将她抱入怀里,脸颊相贴,耳鬓私磨,唇舌相接,霸道的舌狂热地索取着,。一遍遍地索取,纠缠住小舌,深深的吮吸,不放过一丝一毫。任何的一处。直到奚月泠失了气力,喘息着整个人趴俯在他身上,脸上一片绯红,美艳不可方物。
分离的唇舌勾起了一条****的银丝,她的脸霎时又红了几分,只能无力地靠这那宽厚的肩膀,樱色的唇瓣早就变得红艳肿胀。
小巧可爱的耳垂被突然含在温热的口腔里,奚月泠不由一惊却未动,温顺地任傅逸霄动作,声音低低地问:“怎么了…”
空气里也隐隐传来一阵不寻常的气息,傅逸霄就这样看着她,许久之后才道,“你到底是怎样的人?”制作葡萄酒,还能想到这样的办法,她到底还会些什么,这是一个公主会的么?!
语气中透出的浓浓孤寂让奚月泠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她所做的事让他不安了么,过去的她,前世的她,不是刻意想隐瞒,或许真的到了该说的时候了。
“逸……”轻轻地唤了一声,然后慢慢地回抱住他,“逸,对不起,我……”她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过去的那些,已经离她太远太远了,她只能紧紧地抱住眼前这个人来表示自己的在乎。
她咬了咬牙,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正要说些什么,唇却被吻住。
“唔……唔……”腿有些发软,奚月泠只能用力抓住傅逸霄的衣襟来稳住发软的身子。脑子里空白一片,所有的思维都围着那不断在她嘴里翻搅的舌,那软滑的感觉,不断地缠住她的小舌,一遍遍地摄取。
傅逸霄紧紧地搂住那不断下滑的身子,灵活的舌却没有放过她,那甜蜜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
****的热吻持续了很久,两人才慢慢分开,yin糜的银丝连接着两人分开的唇舌,周围都泛起了****的气息。
“不想说便不要说了……”傅逸霄的声调有些怪异,他看到了她的犹豫,或许真的是什么难言之隐。他不想逼她,只要她现在还在他怀里,永远都在她怀里,过去怎么样都不重要。
整个人软软地靠在她怀里,听着他“嘭嘭”的心跳声,奚月泠的双眼尚带着一丝情潮的迷离。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从何说起,终有一日她会将一切坦白。
彼此拥抱,心里期盼着能就这样一直拥抱下去,此时此刻,这两个不同世界,不同背景的人,心是如此地贴近。未来到底会如何,谁也没有办法去预料,但是这一刻他们拥有了彼此这就够了。
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采阴补阳术 第三十四章 领军出征
第三十四章 领军出征
身上那人只俯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听她问话也不言语,他的眼神深邃,沉得如幕色暗夜一般。
指尖轻轻从她白皙的颈间擦过,凭地带起了一丝凉意,奚月泠身子微微一颤,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这个人似乎在生气,可是为什么呢!
“他抱你回来的!”傅逸霄的眸色越深,伴随着那声调也低了几分,这话好像是从喉咙口刻意压出来的一样。
“啊?”眼底慢慢漫上了一丝迷惑,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点傻气,然后脑海里忽地闪过了一幕, 迷迷糊糊地,似乎是丞相抱着她的画面,难道……
奚月泠一时无语,最近发生太多事,她心中闷着口气,加上凝儿的事,明知会喝醉,却还是一杯杯下肚。
“为何要喝醉?”傅逸霄就像是能洞悉她的心事一样,指尖轻轻勾起她颊边的一缕发丝,他缓缓俯下身,在她那粉色的脸颊上烙下了一个吻。
顺从地任他的吻落在脸上,鼻尖,眉梢,奚月泠半撑起什么,伸手一把抱住了眼前这人,心中的那点苦闷和紧张像是终于找到了地方宣泄。她收紧了双手,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了一起,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她不是孤单的。
那吻越发地轻柔,傅逸霄的神情一变,脸上的那抹冷然早已散去,取而代之的便是脉脉的温情。
“不许再喝酒!”满是霸道的话语在耳畔响起,却让奚月泠心底一暖,原来这个人也会说这样充满占有欲的话呢。
隔日一早,奚月泠醒来,昨夜还躺在她身侧的那人早已不翼而飞,她只是额尔一笑,便起身穿衣。
傅逸霄回到府中,时辰尚早,经过书房之时,却见傅霖轩和傅睿渊在房中对弈,看样子后者的伤势应该没有大碍了。
“听说陛下要为你和淳宁公主赐婚?”傅睿渊落下一子黑子,目光深沉地看向对面的长子。
不假思索地随即落下一枚白子,此时的傅霖轩,脸上却没有了那一贯的清淡笑容,反而略略有些凝重。
“淳宁公主是陛下同母胞妹,又一向疼爱,若是陛下真的下旨,恐怕不容拒绝。你若是不愿,便趁现在没有旨意下来,先娶了你表妹。”那样任性刁蛮的公主若是娶进家门,恐怕家无宁日,还不如由他安排,也免得将来麻烦。
表妹……傅霖轩微微一愣,“父亲是说言若表妹?”
“自然是她,你姨母也提过几次了,我也正有此意。”傅霖轩的母亲早死,姨母是他**唯一的妹妹,一直与他们往来甚密,自从他做了丞相之后更是经常带着那比他小三岁的表妹前来。
想起言若,他脑海里便浮现了一张很是乖巧的脸,然后便和另一张带笑的容颜重叠在了一起。
“我没有打算娶言若表妹。”傅霖轩持棋的手顿了一顿,唇边泛起了一丝苦涩,“殿下她……”
傅逸霄眉间微蹙,身形一动,转眼便消失在了不远处的拐角。
新帝登基之后面临的最大问题,西关的战事,自从收到那边的飞鸽传书,得知三皇子奚弘靖被俘之后,朝中竟然无人敢请战。柳荀风自动请战,却被驳回,然而事态的严重却出乎了朝中所有大臣的想象。
“启奏陛下,臣今日早上接到西关急报,南越派兵十万,从东面包抄,与西禺的军队会师。”兵部尚书此言一出,朝堂震惊。
南越一向以发展商业为主,兵力一直是四国中最弱的,万万没想到他们竟然会在这时候出兵。看这情形,似乎早就与西禺勾结。
傅霖轩下意识地看了站在他右手边的一人,那人脸上依旧带笑,如同上次得知三皇子被俘之时一模一样。他眉间一锁,似乎陷入了深思之中。
“陛下!”柳荀风一步跨了出来,屈膝跪了下来,吐字清晰地道,“战事一触即发,已经容不得我们犹豫了,请陛下恩准荀风领兵去西关,与萧将军会和。”
这一次,朝上已再无异议之声,樊家军,昔日夏雨的常胜军,这时候竟然不可以再依靠了。太上皇奚骜被刺一事,尚未明了,但是矛头却直指樊将军,然而当时却被奚烨昊压了下来,谁知道接下来竟会是西关失守,三皇子被俘。
位于龙座之上的那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底下跪着的柳荀风,灼热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转了许久之后,他缓缓地开口,“卿之心甚善,只是此去非同小可,卿又无行军打仗经验……”
他话音未落,柳荀风却瞬间抬头,目光坚定地直视着他,“臣愿立军令状,若是臣此战不能从蛮寇手中夺回西关,救回三皇子,臣提头来见!”
无人知道他为何有这样坚定的信心,然而今日朝上他的这一举动在日后也将被后人传颂,并引为假话。那时候柳荀风已经一战成名,身为将军,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殿下请留步。”早朝已经散去,傅霖轩却迟迟未走,他跟在奚绍文身后去了大殿,快步追了上去。
奚绍文脸上带笑,一脸儒雅,脚下略略停顿了一下,回身看向傅霖轩,“丞相有事?”
这倒是他一贯的形象,风度俊雅,甚至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折扇,轻轻扇了扇,倒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
“不知殿下是否有空,霖轩想与殿下对弈一盘。”傅霖轩心中虽对他有所顾忌,面上却未显露分毫,笑得清淡,声音也是如平常一般清朗,掷地有声。
奚绍文颇觉好玩地看他一眼,“老师找我对弈?”语气故作出一点惊讶的样子,毕竟傅霖轩还是他们的老师,不过他找他对弈却是从未有过。傅霖轩一向是与太子也就是现在的皇帝陛下走得亲近,倒不知现在这般亲近他是何意了。
两人闲聊几句,便寻了一处清静的地方坐了下来。棋盘新摆了起来,黑子白子也只下了几子,两人神态不一,倒像是各怀心事的样子。
第二卷 血色皇城之采阴补阳术 第三十五章 解毒良药
第三十五章 解毒良药
“老师甚少与学生下棋。不知学生棋力如何,是否能入老师的眼?”奚弘靖手中折扇不断摇着,颊边的发被清风带起,倒平添了一丝****之色。
慎重地落下一子白棋,傅霖轩望一眼那棋盘,他从前在书院也与眼前这人下过棋,从前他的棋并没有这样大的压迫感。可是如今时隔不久,他的棋,步步为营,直将你逼到退无可退。
棋盘之上白子和黑子现下还是平分秋色,只是那黑子来势汹汹,倒有几分大杀四方的意思。
“殿下的棋下得甚好。”淡然无波的一句话,然而隐藏在心中最想说的却是,棋下得好,可惜步步逼人。这样不留余地的攻击,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奚绍文轻轻持起手中的黑子,却并不落下,只是一味把玩着,别具深意地看了多坐之人一眼。“多谢老师夸赞,不过……老师想必有什么话要对学生说吧,但说无妨。”
傅霖轩手下一顿。脸上那笑显得越加清淡,“只是单纯地下棋。”这一盘棋只是试探,只这几步,他已经得到了那最想要的答案,果然如他猜测的那般。
那一日,两人一直对弈到了晌午,那盘棋居然仍是没有分出胜负,最终只留下一盘残局。
太医院,柳荀倾正小心翼翼地将那七叶草的叶子捣碎,明明是碧绿的叶子,捣碎了之后那汁液居然慢慢转红,如鲜血一般的红色。
“咦?”耳畔突然传来声响,他微微一愣,立马谨慎地抬头,却看到一双充满了惊异的晶亮眸子,里面似乎还闪烁着某种光芒。
奚月泠唇边带着一抹笑,满脸惊异地看着那药罐子,甚至直接从愣神的柳荀倾手中将那捣药的玉棒子拿了过去。“怎么会是红色的呢?”这样鲜艳的红色简直就如那血蜘蛛的眼睛颜色,这样的红鲜艳得让人惧怕。
“也不知是怎么的,明明是那样碧绿的颜色,偏偏捣碎了是红色的。”柳荀倾回过神来,回了一句,他也未曾见过这样奇怪的叶子。
七片叶子各被摘取了一半,奚月泠瞅着,心中突发奇想,便伸手将那七叶草的茎轻轻掐下了一节,顺势扔进了那药罐子里。使劲倒腾了几下。那茎也淌出了汁水。
一点碧绿慢慢地溶进了那血色之中,转眼那药罐中便全部是碧绿的一片,哪里还有半点血色可寻。
柳荀倾略略一惊,他凑下身子,仔细看着那药罐,方才那血色一般的汁水一遇到茎上的碧绿汁液,竟然被同化了,这世上竟还有这样奇特的小草,真真是闻所未闻。
“殿下,这七叶草你是何处寻来的。”只可惜只有一株,若是多些,他就能好生倒弄,兴许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