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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四凶-特工王戴笠的四大杀手-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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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理由。”
    话至此处,忽然有一位艳丽的女子走了进来。陈恭澍不由得警觉起来,同时怀
疑地看着王子襄。
    王子襄连忙起身介绍:“这是小妹玉梅。此番她是专程从北平来看我的。”
    陈恭澍放松了紧绷着的神经,同时他的心中稍有不满。如此机密之事,王子襄
怎么能让外人在场呢?即使是亲妹妹,也应该避开才是。
    王玉梅看出了陈恭澍的不悦之色,她轻声笑道:“陈先生不必介意。家兄做上
你们这行,也是受我影响的。”         王子襄忙说:“小妹久已与戴先生相识。我就是仰慕戴先生,才加入我们的工
作的。”
    陈恭澍不由得对这个女子另眼相看。看来她和戴笠的关系非同一般。
    三人接着讨论吉鸿昌之事。
    陈恭澍道:“简单一点说,吉鸿昌与中共勾结,又将中共的影响传给冯玉祥。
而冯玉祥一向不与中央合作。这就是我们制裁吉鸿昌的原因。”他喝了一口茶,润
了润嗓子,接着说道:“吉鸿昌一向不听中央劝告,不服从中央领导。仅此一点,
他就比普通的汉奸更可恶。甚至比张敬尧之辈更该杀。
    共产党就是该杀。他们搅乱社会,反对领袖,蒙骗了大批民众和青年学生。
    对于此等暴徒,只有斩尽杀绝,绝不能手软。吉鸿昌是死定了!”陈恭澍说此
话时咬牙切齿,不知不觉眼里放出凶狠的光,提高了嗓音。
    陈恭澍又道:“《塘沽协定》是在日军的炮口下签定的。其作用在于暂时保全
华北。可是冯玉祥却指责中央丧权辱国。他一向不满于中央,就以此为借口,大搞
武装势力。意在脱离中央政府而另树旗号,进而攫取政权。冯玉祥组织了‘察哈尔
民众抗日同盟军’,和中央捣乱,搞得蒋委员长很是恼火。”
    陈恭澍发了这么一通长篇大论,不由得嗓子眼发干,他呷了一口水。众人点头
称是。
    陈恭澍接着道:“蒋委员长这样布置全国的战局,用心实在良苦,可是冯玉祥
心怀不轨,假抗日为名,发展自己的势力。狼子野心,昭然可见。”
    王子襄问道:“听说这个所谓的‘民众抗日同盟军’就是吉鸿昌协助冯玉祥搞
的?”
    陈恭澍点了点头:“正是!蒋委员长早就察觉吉鸿昌与共产党有关系,他劝告
冯玉祥不要引用共匪头目,煽扬赤焰,贻华北以无穷之患。可是冯玉祥却不听劝阻,
一意孤行。吉鸿昌到后来竟然掉过头来与国军为敌。犯下如此罪行,难道还不可杀?”
    王子襄点点头,喃喃低语道:“煽扬赤焰的叛国者皆曰可杀。”
    陈恭澍又加了一句:“蒋总裁说过:‘和平未至绝望时期,决不放弃和平;牺
牲未至最后关头,绝不轻言牺牲。’日本问题的和平解决,还是有希望的。我们决
不能把自己的力量都赔在战争上面,要争取和平嘛!可是首要的问题是要把国内治
理好,要攘外,必须先安内。二位说呢?”
    他习惯性地看了看周围,又打开房门向外观察了一会,确信无人后又关紧房门,
压低嗓子说道:“蒋总裁在一次高层的秘密会议上说过:“若是亡于日本,我们做
亡国奴,还能活命,若是亡于中共,那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蒋总裁对中共的仇恨胜过日本人十倍。我们身为总裁的耳目,就要坚决为领袖
效力。冯玉祥、吉鸿昌鼓动抗日,吉鸿昌还秘密参加了共产党,对共产党就要铲草
除根。冯玉祥这老家伙名气大,手下有一大帮老部下,连蒋总裁也不好对他怎么样。
现在我们如果除掉了吉鸿昌,也就是斩断了冯玉祥的一只胳膊。”
    一个暗杀吉鸿昌将军的阴谋酝酿成熟了,由军统局北平站和天津站联手执行。
    早在1933  年,为了拯救民族危亡,冯玉祥将军与中国共产党合作,在张家口
组织拥有十多万人的察哈尔民众抗日同盟军,吉鸿昌将军参与了这件事的策划。同
盟军开赴前线,抗击敌军,一连收复察北的沽源、多伦等四县。
    然而蒋介石却认为这是“破坏整个国策”、“妨碍中央统一政令”。冯蒋矛盾
迅速激化。为了打击冯玉祥的力量,国民党中央将目光盯在冯玉祥的得力助手吉鸿
昌身上。吉鸿昌就成了军统局的制裁对象。
    十几天来,陈恭澍为了杀吉鸿昌一事,频繁地来往于平津之间。为方便起见,
陈恭澍在天津市特一区的小白楼租了一间房子。
    入夜,陈恭澍、王子襄、天津站情报组组长吕一民、天津站的联络员吴萍、新
加入的工作人员王文等五人,在小白楼陈恭澍的住处商议刺杀吉鸿昌的行动计划。
    陈恭澍以主人的身份,给大家摆上香烟、茶水。他笑着说:“租这里的房子倒
挺好,房租便宜,也用不着向谁登记姓名。随你姓张王李赵,只要付清房租,就随
意去留,没有人管你是姓什么干什么的。谁说租界不好?要是像中央治理上海、南
京那样严格执行保甲制度,我们到哪里租房子去?”
    王子襄点头道:“这对我们开展工作来说,是很方便的。”
    天津特一区,也是中国遭受外侮遗留下的烙印。这一块地方,原是德国租界旧
址,在一战后收回。虽然由天津市政府管辖,可是与其他行政区并不完全一样。这
里无国籍的外国人特别多,因而管理比较混乱。
    几人又说了几句闲话,然后便言归正题,说起眼下的计划来。
    陈恭澍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他首先说道:“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吉鸿昌
的踪迹,大家都想想办法,有什么好主意?”
    众人讨论了一会儿。认为王文提出的意见比较可行。
    王文的真实姓名是王文翰,曾在西北军当过下级军官。他声音低沉,脸总是绷
得紧紧的,见不到一丝笑容,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王文沉声说道:“吉鸿昌的活动范围,离不开西北军。我们只要顺着这条线下
功夫,相信必有发现。”
    陈恭澍一听,问道:“文翰兄认为我们该如何下功夫呢?”
    王文微微一笑,颇有些神秘地说道:“比如,在我们的亲朋故旧中,说不定就
有现成的关系。”
    王子襄马上表示赞同:“文翰兄的意见很切合实际。咱们摸清了吉鸿昌的关系
网,还愁找不到他本人?”
    众人纷纷称是。
    吕一民忽道:“文翰兄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我,我曾经接触过两个人,过去都
是高级军官。我原想通过他们二人搜集情报,他们却不屑为之。我听他们提到过在
军政两界熟人较多。”
    陈恭澍忙追问:“这二人与吉鸿昌可有渊源?”
    吕一民沉思了一会儿:“论此二人的出身经历,与西北军并无渊源。不过其中
有一个姓郑的,与吉鸿昌是河南同乡,说不定还相识呢!”
    王子襄道:“那就请一民兄再找他们周旋一番,说不定能打开目前的僵局。”
    吕一民答应了。
    五个人散了之后,陈恭澍独自在庭院中徘徊。夜色深沉,寒意渐生。陈恭澍披
上长衫,点燃一支烟,在院子里一边踱步,一边苦苦思索。接受命令已有一个月,
可是工作进程却如此缓慢。该怎么办呢?
    他想起了戴笠阴鸷的双眼,想起了戴笠处置部下的狠毒,心里打了一个寒颤。
其实,他何尝不知全国人民要求抗日的呼声越来越高,吉鸿昌的抗日壮举深受人民
称赞。他也知道共产党的主张日益深入人心,国民党中央政府组织的对共产党根据
地的“围剿”一次次失败。但既然干上了特务这一行,只好昧着良心干下去。戴笠
规定军统人员不得离职。只能“活着进来,躺着出去”。况且陈恭澍不想出去,他
已喜欢上了这一职业,他知道戴笠很欣赏他,他要按照戴笠的旨意去除掉对国民党
政权不利的人物,他相信自己的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吕一民已奉命去搜集吉鸿昌的所有情报,包括吉鸿昌在天津的活动,他的住址,
行经的路线,停留的处所,接触的人等等。
    时间一天天地流逝,吕一民那里却始终没有消息。陈恭澍急得犹如热锅上的蚂
蚁。
    陈恭澍决定先回北平,他来向主子襄辞行。
    王子襄自觉办事不力,他惭愧地说:“恭澍兄,这件事一直没个了结,小弟实
在是应该负很大责任。”
    陈恭澍连忙摆摆手,说:“子襄兄说哪里话,哪能怪子襄兄呢?”
    王子襄问道:“恭澍兄此番返回北平,对下一步的工作有何安排?”
    陈恭澍沉吟了一会儿道:“此番回北平,我还有许多其他事情要处理。
    同时,我希望能在北平搜集到有关吉鸿昌的动态情报。”
    王子襄不经意地用手指叩着桌面,他思索了一会儿,说:“听说北平站的通信
员范行,是比较有办法的。”
    陈恭澍点点头,提起范行,他对完成这件任务又多了几分信心:“范行是北平
站的情报梁柱。此君神通广大,的确是有办法。”
    果然,陈恭澍回到北平,将任务布置给范行。不出三五天,范行就搜集到了几
条很有价值的信息。
    这日黄昏,范行来到西城卧佛寺街的一所四合院子,也就是北平站的新址,向
陈恭澍汇报情况。
    二人没说一句客套话,范行单刀直入地说:“恭澍兄,我已查明,吉鸿昌的活
动目标,是企图联合所有的反政府的势力,结成一条所谓的‘统一阵线’。他还千
方百计地要在我们的军政部门中,进行煽动和蛊惑。”
    陈恭澍开始时喜不自胜,坐都坐不稳了。后来又现出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
“这个吉鸿昌,越发嚣张了。我等需精诚合作,争取早一点把他消灭掉,以除后患。”
    范行点头称是,他接着说道:“吉鸿昌还在收编各地的散兵游勇,扩充自己的
武装势力。这对中央是个极大的威胁。”
    陈恭澍皱了皱眉头。
    范行又道:“恭澍兄,还有一个最有价值的消息。目前,吉鸿昌正以天津法租
界《民族战旗》发行所为据点,从事反政府活动。”
    陈恭澍猛地站起身,他双眼紧盯着范行道:“范兄,太谢谢你了。我们总算有
点具体的线索了,要是顺着《民族战旗》这个杂志摸下去,不愁发现不了吉鸿昌的
踪迹。”
    陈恭澍掩饰不了自己的狂喜,哈哈大笑起来。
    接下来,陈恭澍打点行装,准备再度赴津,与王子襄商讨刺杀吉鸿昌事宜。
    不料,一件做梦也想不到的事,竟然发生了。
    就在陈恭澎准备赴津的这一日,他收到了戴笠由南京打来的“十万火急”
    的电报:“顷悉,津站王子襄兄离奇死去,迅即查明真相具实见复为要。”
    真是一个晴天霹雳!陈恭澍顿时象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下来。他的脑子里一
片空白。
    王子襄的死,对陈恭澍是一个沉重的打击,他自觉失去了一个得力助手,暗杀
吉鸿昌一事也因此而罩上了一层阴影。
    事后查明,王子襄是为试验一种毒药的药性,在自己身上注射,失手死去。   
      【2】老乡见老乡,背后给一枪
    暗杀计划继续一步一步地向前进展。
    不久,陈恭澍接到了吕一民的报告,说是以前曾提及的那两个与吉鸿昌有渊源
的军官已经有了消息。
    陈恭澍一听大喜,旋即赴津。
    一见吕一民,陈恭澍就迫不及待地问:“一民兄可与这二位会过面?”
    吕一民笑着说:“见过了。这两位一是郑恩普,一是傅丹墀,我们在谈话时,
郑先生无意中露了一句,说他前几天在旅馆里跟吉鸿昌谈过。”
    陈恭澍喜上眉梢:“是吗?郑先生还说了什么?”
    吕一民摇摇头:“他的口风很紧,我套不出什么话来。”
    吕一民又道:“郑、傅二位对吉鸿昌的印象颇好,老是称他为抗日英雄。
    还说中央应该不念旧恶,予以自新机会,委以重任才是。如此看来,争取二人
还有些困难。”
    陈恭澍哼了一声:“一民兄,能不能安排我与郑、傅二位见见面?我来说服他
们。”
    吕一民点点头:“这事由我来办。”
    两天后,陈恭澍、吕一民来到法租界傅丹挥的家中,与郑、傅二人会谈。
    陈恭澍仔细地打量着郑、傅二人。看得出他们都是饱历风霜、精干世故的老江
湖。
    看着毕恭毕敬、年纪尚轻的陈恭澍,郑、傅二人并没有太多的怀疑。
    郑恩普沉声说道:“陈先生从中央来,应该清楚上面的意思,我想问一句,吉
将军在察东收复失地,与日本人周旋数月之久,称得上是抗日英雄。
    可是中央为什么要解除他的武装,加以扣押法办呢?”
    陈恭澍顺眼瞟了一下傅丹墀,只见他也在望着自己,准备听一个满意的答复。
陈恭澍斟酌了一下字句,他不从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吉鸿昌果真是
在抗日吗?他是另有图谋。郑先生,您知道他是受共产党指使的吗?”
    过了一会儿,郑恩普才答非所问地说:“吉将军认为中央不抗日,老是搞妥协,
所以他才带领抗日同盟军孤军奋战。吉将军说过,要是中央一旦发动抗战,他第一
个站出来请缨打先锋。”
    陈恭澍心中暗道:这两个人一定不相信吉鸿昌是个共产党。
    这时,吕一民钉了一句:“吉鸿昌现在到底听命于谁?”
    傅丹墀缓声道:“吉将军曾一再表白,他目前要做的,就是联合一切抗日力量
和爱国分子共御外侮。”
    陈恭澍一听此言,心知郑、傅二人对吉鸿昌始终寄以同情,他决心说服二人,
扫除他们未来合作中的障碍。
    陈恭澍道:“郑先生、傅先生,为了全国的大局,我们非常需要二位的真诚合
作。恕我无礼,我觉得二位是为吉鸿昌的花言巧语所迷惑了,他现在打着抗日统一
战线的幌子,实际上却是在共产党的指使下,从事反抗中央的叛国活动。”
    郑、傅二人默不作声,显然是不太相信。
    陈恭澍继续说道:“吉鸿昌始终不服从中央领导,他支持冯玉祥,与蒋委员长
为敌,破坏全国抗战大局。这该是有目共睹的事实吧?”         说到此处,陈恭澍紧紧盯着郑、傅二人,想看看自己这番话是否收到效果。
    只见二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彼此微微地点了点头,似乎已为之所动。但二人并
未表示明确的赞同。
    陈恭澍见好就收。他趁着郑傅二人若有所思之际说道:“郑先生、傅先生还可
以做进一步的考虑。我个人非常愿意与二位合作,共为国家效力。”
    说到此处,他看一看吕一民:“一民兄,今天我们就不打扰二位先生了。咱们
改日再来拜访吧。”
    郑、傅二人也不强留。陈、吕告辞而去。
    走出大门,吕一民问道:“恭澍兄刚才为什么不多说几句,咱们来个一锤定音,
一下子就把他们二人争取过来,那该多好!”
    陈恭澍道:“点到即止嘛!不要逼得太紧,那样反而会欲速则不达。应该留个
空隙,也好让他们二位有时间交换一下意见呀!我相信他们二人已经被我说动了。
咱们就回去静候佳音吧!”
    果然,没过多久,陈恭澍就等到了郑、傅二人的回音。他们表示愿意参加工作。
陈恭澍觉得任务总算有望完成了,不由得喜上眉梢。
    接着,陈恭澍又了解到,吉鸿昌之所以时与郑、傅约晤,是想让他们各自发动
旧部,加入抗日统一战线。   
      【3】黑枪好躲,毒掌难逃
    这一日,郑恩普突然来到天津站联络处,面见陈恭澍。他神情有些紧张:
    “陈先生,吉鸿昌约我和丹墀兄明天下午三点钟到法租界交通旅馆见面,说是
要给我们介绍两个新朋友,大家商讨一下抗日的有关事宜。”为表明立场,郑恩普
已改口称“吉鸿昌”,不再叫“吉将军”了。
    陈恭澍也按照天津人的习惯,称郑恩普为“郑三爷”,以示亲热。他一听郑恩
普此言,不由大喜过望,连忙问道:“三爷,这新朋友是谁?”
    郑恩普摇摇头:“不知道。”
    陈恭澍又问:“他们说是在哪个房间?”
    郑恩普道:“来人通知是在五楼三十七号。他还特别叮嘱,记住‘四三七’这
个数字就成了。”
    陈恭澍点点头,牢牢地将“四三七”这个号码记在心中。他又打量了一下郑恩
普,只见郑恩普的表情一如往常。显然他没有觉察到陈恭澍将会做些什么。
    陈恭澍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明天,就在明天。
    郑恩普刚一离开,陈恭澍就火速召集吕一民、王文和吴萍。四人在密室中商谈,
准备制定出一个简单易行的行动计划。
    陈恭澍满脸兴奋,他激动得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扬着手说:“我们一定得把握
住这个绝佳机会。我们已经期待很久了!”
    王文还是那么一副阴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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