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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四凶-特工王戴笠的四大杀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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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三就会一命呜呼,他就拿着钱,回老家开个饭馆,过一过当老板的瘾。
    先鸿霞拿出贴身藏着的药瓶,交给了老褚。
    老褚伸手接过来,撩起围裙,藏在了口袋里。他神情紧张,下意识地朝四周看
了看。一看没人,老褚放了心,开口说道:“先副官,您放心。只要他点出菜来,
我就给他下上药。要是今天趁手,我今天就干。”
    先鸿霞拍了拍老褚的肩膀:“老褚,看不出你这么有种,你放心,事成之后,
亏待不了你。”
    老褚的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从厨房里出来,先鸿霞来到了侍从室。几个副官都在,他不便与史大川说话。
    史大川询问地望着先鸿霞。先鸿霞微微一点头,意思是事情已经办妥了。
    二人交换了一个眼神,彼此会心。
    日本租界内的秋田街上东头,有一片深宅大院,其中一所房屋高大,院子宽大,
大门外的街上冷冷清清,不见行人,临街是高墙,黑漆大门紧闭着,但宅子里人声
喧杂,十分热闹,灯光从门缝射到街上,留下一道白线。
    这就是石友三的住宅。
    此时正是吃晚饭的时候,石友三坐在饭厅里的藤椅上,头向后仰靠在椅背上,
让三姨太给他捶肩膀。三姨太的胖胖的小手敲在身上,特别舒服,石友三眯上眼:
他妈的,人活着就是好!
    他不喜欢读什么诗词,酸溜溜的,让人腻歪。但他记住了李白的诗句:
    “人生得意须尽欢”,老李说的就是好!什么忠孝节义?
    全是狗屁!人活着就是为了尽欢,而要尽欢又必须有钱有势,而要有权,在这
个时代只能靠拳头,谁拳头硬谁就是大哥。他一当上兵就明白了这个“人生真理”。
而他当时孑然一身,一无所有,那怎么办?找靠山。
    现在想来,他当时为了讨好冯玉祥而费的心力真是没有白费。冯玉祥赏识他,
最后提拔他为第六师师长,这是他人生的一大转折。正是由于自己握有兵权,1926 
年国民军在南口战败时,阎锡山对他率兵投靠大为欢迎。而他不久就认识到阎锡山
势力远不及冯玉祥,不是长久的靠山,于是几个月后他又带兵回到冯玉祥部下。
    1928  年蒋、桂、冯、阎四系联合进攻孙传芳和张作霖旧部,他带兵冲锋陷阵,
打了几次胜仗,蒋介石对他大为赞赏,甚至和他称兄道弟,他觉得很是荣幸。第二
年冯玉祥派他进驻襄樊观望蒋桂战争动态时,蒋介石派人联络,他就投靠了蒋介石。
蒋介石果然不亏待他,任命他为安徽省主席。
    自此他与蒋介石结下了“不解之缘”。蒋介石派他攻打李宗仁、陈济棠,李、
陈二人许给他很多好处,于是他扣押了蒋的代表,又猛轰南京。接着又和冯、阎对
抗蒋介石。后来阎锡山失利,张学良又入关助蒋,他看情形势,又投靠了蒋介石。
1931  年他又脱离蒋介石,结果遭到蒋介石和张学良的夹攻,全军覆没。蒋介石以
中央的名义通缉他。他只好一个人逃到山东,后又逃到大连、天津。
    就在这次逃亡中,他结识了日本人。既然连蒋介石都让日本人三分,那就说明
日本人强大,可作靠山,于是他投靠了日本人。日本人答应给他许多好处,他于是
在天津组织“便衣队”,与日军配合,制造了几起暴乱,大受日本人赞赏。所以当
日本特务机关长土肥原贤二酝酿建立“新华北政权”时,首先想到了他,把他列入
领导层。因为他带过兵,日本人让他负责组建军队。
    他也知道和日本人合作不是光荣的事,会有许多人骂他,但他毫不在乎。
    只要享受到荣华富贵,别的一切都不值得费脑筋,人生百年,白驹过隙,想那
么多做什么?得乐且乐。
    他更知道蒋介石对他的仇恨、蒋介石的阴毒。如今他有了日本人作靠山,蒋介
石不敢明目张胆缉拿他,但决不会放过他。张敬尧到北平不久就被暗杀,这一定是
蒋介石的杰作。蒋介石也会对他下此毒手的。
    所以他一定要时时小心。他把住宅选在日本租界,靠近日本兵营。住宅内布置
了许多警卫,层层设防。大门内侧是警卫室,住着两名便衣警卫,二门里的长方形
大院内,东房三间住两名日本宪兵,西房三间住着五名侍从,他住在北面的楼房中。
后院有门,也锁死了,是为了安全考虑。
    他知道一出日本祖界就有危险,所以他不是万不得已,不出日本租界,很少去
其他国家的租界,轻易更不去中国政府管辖的地界。
    凭他自己的经验体会,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最亲近的人有时就是最危险的人。
所以即使是随身侍从,他也不很放心。五位侍从中,他对贺来之较为信任,贺来之
对自己忠心耿耿,所以他让贺来之当侍从的首领,也只有贺来之可以随便进入北楼
正厅。
    司机、侍从甚至家人,都有可能泄露自己的行踪,从而招来追踪、暗杀,所以
他每次出门,预先都不说到什么地方去,等车子开动了,才指点往东往西,连司机
都不知要去哪里。
    每一个人都可能背叛自己,为了各种各样的原因,每一个人都是潜在的敌人,
甚至连……
    刚想到这儿,三姨大的肥软的小手摸了摸他的脸,又扭住了他的鼻子。
    他睁开眼,看见三姨太白嫩的脸蛋正俯在自己头上,那双媚眼似笑非笑地望着
自己。
    “老爷,又发什么呆啊?吃饭了。”三姨太娇声说。
    他捏了一下三姨太的粉腮,坐了起来。菜已摆好了,只有自己最爱吃的那道菜
还没端上来。他刚要问,厨子老褚刚好端着一个大托盘进来。
    他看了老褚一眼,老褚的脸色有点异样,两只眼望着他,又不停地往两边瞟,
两只手微微发抖。他觉得有点奇怪,刚要喝问,只听咣  一声响,托盘重重地落在
桌上,汤汁溅了出来。他不由疑心大起,看了看菜,又看了看老褚,大喝一声:
“老褚!”
    老褚吓得倒退两步,跌倒在地,浑身哆嗦。
    他意识到菜里一定有毒,于是站起来,舀了一勺,走到老褚眼前,命令:
    “吃下去!”
    老褚吓得直往后挪:“老爷,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毒是他大喝一声“贺来之,
人都在吗?”
    贺来之在侍卫室里答应一声,很快五个侍从到了饭厅。
    他指着老褚:“他妈的,这个王八羔子竟敢在菜里下毒害我!说,到底是谁指
使的?”
    贺来之狠狠地踢了老褚一脚,又把老褚拎了起来。老褚哆嗦着,头低着不说话。
贺来之接过勺子,就要灌老褚,老褚吓得脸色发白:“我说,我说,是……是……”
说着两眼瞟了瞟身后的侍从。
    他不由疑心大起,刚要转头看那几个侍从,只听“啊”的一声,一人重重摔在
地上,他回头看,是先鸿霞,手里还握着手枪。贺来之一脚踏在了先鸿霞的手腕上。
原来贺来之看见先鸿霞掏枪,撇下老褚,抢先一脚,将先鸿霞踢倒。
    一切都很明白,但他怎么也不明白先鸿霞为什么要害他。他喝了一声:
    “把这两个王八羔子送到日本宪兵队,看他们招不招是谁主使!”
    贺来之和史大川等人将老褚和先鸿霞捆好,拥出了饭厅。
    他越想越后伯,妈的,要不是老子机警……
    转过头,看见三姨太早在藤椅上晕了过去。
    王文却在三益成焦急地等待着先鸿霞的消息。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明。王文再也躺不下去了,他翻身起床。眼巴巴地等了一上
午,连一个影子都没有。
    王文暗道:也许是行动不太方便。
    空等了一天,毫无消息,电话也没有一个。
    王文已经坐不住了,他预感到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先鸿霞是个很守信用的人,
他要是不能来,一定会想办法打个电话来的。次日,也就是王文来天津的第四天。
    一睁开眼睛,王文就觉得心情紧张,但是除了干等之外,他连一点办法都没有。
    中午已经过了,王文再也等不去了。他决定到石公馆去走一遭。到了石家门口,
只见那扇黑漆大门还是关得紧紧的,悄无声息,并无异样。
    王文几乎已经断定:先鸿霞出了事了。
    又过了两天,漫长得如同两年的两天。
    王文觉得每一秒钟都过得如此艰难。
    这一日,王文正在心不在焉地吃早点,刘兆南带着一个人来到他面前。
    那人满脸愁苦,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王文脱口问道:“你可是史老弟?”
    史大川开口叫了一声:“王大哥。”接着便失声痛哭:“我是来向你报信的。
鸿霞他……他的一腔热血算是白洒了!”王文呆住了。
    在史大川叙述失事的过程中,王文一直是呆若木鸡地听着,一个字都没有说。
    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大川,我马上回北平报告这件事。你先住在我这
儿,也别回石友三那儿了。”
    史大川点点头,抹了一把眼泪:“我本来就不准备回去了。”
    王文又叫来刘兆南:“刘管事,我要回北平办事,今晚不在这儿住了,这位史
先生今晚住这儿。”
    刘兆南连连点头。
    王文又道:“他要是用钱,就在我那两千块钱里支,我回来后结帐。”
    刘兆南又说:“没问题。”
    王文道:“多谢费心。”
    王文即刻返回北平,将此事告知陈恭澍、白世维。陈、白二人的失望之情自是
不必细说。
    陈恭澍自觉已经心力交瘁,费了这么大劲儿,又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已不是他初次品尝失败的滋味,可是他的心中却依然如此苦涩。
    失败的打击,使陈恭澍接连几天都是萎靡不振。   
      【5】小掌柜骗了大杀手,陈恭澍亡命走天涯
    在北平停留了一天,王文就赶回了天津。为了节省等火车的时间,也为了平津
两地的紧密联系,王文坐北平站的汽车去了天津,司机陈国治也同行赴津。
    次日晌午,王文和陈国治又从天津回到了北平。
    出乎陈恭澍意料的是,史大川没有同来,三益成的管事刘兆南倒来了。
    只是刘兆南是被绑架来的。他的双手被缚在背后,脑门上还有一块淤血。
    陈恭澍吃了一惊,问王文道:“文翰,这是怎么回事,他是谁?”
    陈恭澍并未见过刘兆南,是以有此一问。
    王文愤愤地盯着刘兆南道:“他就是三益成的管事刘兆南!以前我拿他当个朋
友看,谁知道他的良心倒叫狗吃了!”
    刘兆南垂下了头,头发零乱地散在额前。他不敢抬头看王文。
    陈恭澍注视着刘兆南,猜测着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刘兆南猛一抬眼,陈恭澍发觉,他的眼光充满了怨毒。
    王文重重地坐下来,哑声说道:“昨天我们到了天津。却发现史大川没有在三
益成。我问这个家伙,他居然说史大川拿了柜上存的钱,不知到哪儿去了。”
    说到此处,王文又恶狠狠地盯了刘兆南一眼。
    “当时我就有点怀疑,后来,我就看见这东西接连接了三个电话,可是每次都
说‘你打错了’,我更怀疑了。电话铃又响起来的时候,我就抢上去接了。”
    王文说到此处,声音已经嘶哑了。他的语气中充满悔恨:“我一听,原来是大
川兄弟。大川兄弟一听是我,就骂我不仁不义,害得鸿霞送了命,又想把他送到军
部整治。我刚想辩解,大川那头就挂断了电话。”
    王文越说越激动,陈恭澍也不敢多问,只听他往下说。
    “我想肯定是刘兆南玩的鬼花样,他一定是赌钱输了,看着我存的那笔钱眼红,
就骗走了大川,吞了两千块钱。”
    刘兆南兀自低着头,一声不吭。
    陈治国连忙接上话头,替王文往下说:“王大哥问这小子,刚开始他还想抵赖。
后来赖不下去了,他才软了下来。我和王大哥就把他弄来这儿了。”
    陈恭澍点点头,他也为史大川的出走而深感痛惜。想到此,他厌恶地盯了刘兆
南一眼,然后说道:“那就先把他关在后院吧。”
    刘兆南的眼睛里,流露出绝望之色。
    孰不料就是这个刘兆南,竟给陈恭澍带来了一场始料未及的大祸!
    刘兆南一个人被关在后院,却并不安份。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竟然将一封信
捎了出去。而就是此信,竟逼得陈恭澍远走归绥。
    这日清早七点多,天刚蒙蒙亮,陈恭澍已经醒了,因为怕冷,他还赖在被窝里
不想起床。
    忽听得院子里一片嘈杂之声。
    除恭澍心下起疑,连忙起身看个究竟。
    慌乱之中来不及穿衣服,他就在睡衣外面披上一件皮袍子,光着脚,拖着一双
布鞋。连窜带跳地往院子跑。         迎面正碰上一个身着便衣,手执铁棍的人,那人劈头就问:“你姓周?”
    陈恭澍脑子中犹如灵光一闪,他的化名正是“周仁风”。他意识到发生了祸事。
    他灵机一动摇摇头,指着那边老妈子的房间说:“姓周的住那间。”
    那人进屋去了。
    陈恭澍急忙溜走,他逃到后院,翻墙而过来到了一条窄胡同里。
    陈恭澍一时之间如在梦里,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落到这种窘境。
    陈恭澍略想了一下,来到北平站书记王云孙的家中。
    王云孙正好放下电话,他已经知道站里发生的事儿了。
    一见陈恭澍这副狼狈相,王云孙急忙让太太拿出自己的衣服,给陈恭澍换上,
接着王云孙声音颤抖地说:“恭澍兄,刚才站里的老林给我打电话,说是把世维、
文翰和后院那个什么人给带到宪兵团去了。”说到此处,王云孙迟疑了一下,接着
嗫嚅道:“嫂夫人也被带走了。”
    陈恭澍一听不由呆了。他心下暗自悔恨。准是抓刘兆南这件事让警察局知道了,
遂以扣押人质为名,抄了北平站。
    苦就苦在北平站是秘密工作组织,没有合法地位。要不然,谁敢因为这点小事
就到太岁头上动土呢?
    陈恭澍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就为了刘兆南这个小人,把自己的朋友
和妻子都给搭进去了。
    陈恭澍忽又想到,闯下这么一件大祸,戴先生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他一时觉得
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
    从王云孙家出来,陈恭澍漫无目的地在街上游荡。
    猛地,他忽然有了一个主意:出走!到外面去暂避风头!
    想到戴笠那阴诡凶狠的马脸,那阴惨惨的笑,想到军统对犯错误成员的残忍处
置,陈恭澍这个双手已经沾满鲜血的老特务的心也不由得一阵阵抽紧……
    非得出去躲开这一阵儿不可,等事态冷却之后再向戴老板请罪。
    陈恭澍打定主意,又到一个世交的店里取出所存款项,然后到平绥路的车站上
买了一张头等卧铺票,乘着夜色深沉,直奔归绥而去。
    就在归绥,有他从军的哥哥陈恭治。
    北方的冬天朔风透骨,吹得陈恭澍的心中也是一片冰凉。
    冬去春来,夏走秋至。转眼之间,陈恭澍已在归绥呆了快一年了。
    中间他回过一趟北平,得知白世维、王文、妻子均已被解到南京。
    归绥已是深秋,颇有寒意。
    百无聊赖的人难免有悲秋之叹。陈恭澍落寞孤寂,了无生意。这一日,陈恭治
来到了弟弟的住处。
    作为长兄,陈恭治自然不希望看着弟弟就如此消沉下去,他叹了一口气,道,
“恭澍,我看你还是想办法补救一下吧。老这样躲着,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呀!”
    陈恭澍早有此意,他缓声答道:“我这样即便能够苟活,也见不得天日。
    挺身而出,倒还有挽回的希望。”
    陈恭治拍拍弟弟的肩膀道:“只要‘绑架勒索’的罪名不成立,就不至于有死
罪。至于违纪部分,充其量坐几年牢是了。”
    陈恭澍重重地点点头,他决定尽早返回北平。
    列车到达了北平站。
    再次踏上北平的土地,陈恭澍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可是从哪儿下手呢?北平站几经变迁,现在陈恭澍已经找不到一个可以联络的
人了。
    他突然有一种冲动:买张车票直接上南京!
    可是又没有这个胆量。
    陈恭澍一筹莫展,他想来想去,终于有了主意。
    他不顾“泄密”之嫌,鼓起勇气给戴笠写了一封信,直接寄给南京鸡鹅巷五十
三号戴雨农先生。
    陈恭澍忐忑不安地等待起来。
    终于熬过了八九天,南京方面派了陈恭澍的老朋友连良顺接他去南京。
    一见连良顺,陈恭澍放了一半的心。老连是他的至交好友,戴老板派老连来,
起码说明他已经不怪自己了。
    几经周折,陈恭澍终于得以面见戴老板了。
    这是一个非常尴尬的时刻,一个决定命运的时刻,也是一个无可逃避的时刻。
    还没有到戴笠的房间,陈恭澍已经紧张得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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