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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四凶-特工王戴笠的四大杀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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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先生予以肯定,则弟决然前来;如先生予以否定,则弟亦不能不谋他去。
    盖日本以一再迁延,已有迫不及待之势。……。”
    正在此时,电话铃忽然大响起来。众人都吓了一跳。
    陈恭澍接起电话,原来是许念曾打来的。
    深夜来电,自有不同寻常之事。
    方炳西等放下信,都盯着陈恭澍。
    陈恭澍面色严峻。电话那头的许念曾一直在说着,陈恭澍始终没开口。
    许久,陈恭澍才道:“此事我一定火速上报戴先生。许先生费心了。”
    放下电话,陈恭澍沉默不语。他盯着汪精卫那封信,眼里射出阴毒的光。
    众人都询问似地望着陈恭澍。
    又过了好一会儿,陈恭澍才一字一顿地说:“刚才许先生说,他从法国朋友那
里听说,汪精卫一直在与日本人接触。有两个日本军官在河内已经逗留很久了,汪
精卫跟他们密谈了好几次。”
    众人一听,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这实在是一个非同小可的情报。
    陈恭澍面色凝重,又说道:“密谈的内容虽不清楚,但看来日本人是想支持汪
精卫了。”
    陈恭澍说完这些,又道:“这些情况,要即刻上报戴先生。”
    众人不敢耽搁,立刻开始工作。
    “嘀嘀,嘀嘀……”
    电报穿越万水干山,将信息传到了重庆。
    汪精卫与日本方面在河内的频繁接触,是一个十分徽妙的事情,蒋介石对此事
极为敏感,可他又实在不愿听到这个消息。它说明日本方面将正式承认汪精卫的地
位,扶植他出来组织政府。对他老蒋则置之不顾了。
    事态的发展极为不妙。
    他老蒋迫不得已站出来抗日了,可骨子里还是希望日本人能支持自己。
    可是这个汪精卫跑出来捣乱,这不是拆他的台吗?
    他下定决心,对汪精卫采取强压手段,让他永远消失在河内。   
      【4】初战失利:毒面包枉费心机
    河内的行动,到了紧锣密鼓的阶段。
    戴笠密令陈恭澍,随时作好行动准备。他又分别派人从国内秘密携带枪枝、弹
药及板斧、匕首等武器,前赴河内。
    河内工作组现在已颇具规模,成员个个都是强手。只等上峰一声令下,他们就
开始行动。
    这一日,一个名叫曹师昂的人携同他的法国妻子,来到了河内工作组指挥所。
他是受戴笠之托,专程给工作组送武器来的。
    陈恭澍一听是戴老板亲自派来的,不由肃然起敬。他连忙毕恭毕敬地将曹师昂
及其夫人让到上座。
    曹师昂刚一坐下,就让妻子从她的坤包里摸出一包东西,交给陈恭澍。
    陈恭澍一看之下,不由大喜。包里是两枝美国造的左轮手枪和一盒子弹。
    陈恭澍知道,这种手枪射程远,杀伤力大,在此次行动中是必不可少的。
    曹师昂长出一口气,道:“陈先生知道,安南是法国属地,持有或使用武器的
人,一旦被法国人查出,不管是谁,一律判以重刑。我和她为了这包东西,一路上
提心吊胆,今天总算是交差了。”
    陈恭澍心下不安,忙道:“有劳曹先生与夫人了。”
    曹师昂的洋夫人用不太流利的中国话说:“要不是戴先生几次三番专程相托,
我们是不敢冒这个险的。”
    陈恭澍连忙陪笑。
    原来,曹师昂毕业于法国军事航空专业学校,曾在法国空军任职,贡献颇多,
眼下,他正担任着法国志愿军大队联络官。他驾驶法国制造的飞机与日军作过战。
    由于曹师昂在法国有一段特殊经历,加之妻子又是巴黎人,所以任何法警也不
会对他们产生怀疑而检查他们的行李。因此,戴笠才费尽心机觅宝似的将曹师昂夫
妇请出来,托他们携带武器进入河内,基本上可以保证平安无事。
    就在曹师昂携带武器至河内的第二天,重庆又来密电,通知河内工作组到河内
海防一个处所,领取三枝驳壳枪和子弹。
    陈恭澍连忙亲自出马,开着福特车直奔海防的接头地点。
    出乎陈恭澍意料,对方竟是一位长发披肩、秀色可餐的年轻小姐。她自称姓嵇,
从香港来。
    武器也都齐备了。
    陈恭澍深感戴笠行事周密。眼下,人手、武器俱备,就只等上峰一声令下了。
    更令陈恭澍钦佩的是,戴笠替他们安排了两条路:用有声武器,或是用无声武
器。
    有声武器已经送到手了,这就是曹师昂和嵇小姐带来的枪械。
    而无声武器呢,就是“药”。不是火药炸药,而是致人死命的毒药。
    余乐醒就是戴老板在河内布下的一个化学锦囊。
    这一日,重庆来电:让河内工作组“有所行动”。
    全体组员集中在指挥所里,商议此事。         这台戏是余乐醒唱的主角。
    大家刚聚在一起,余乐醒就提出,要用毒攻。
    王鲁翘有些不屑:“要杀就杀个痛快,真枪实弹地上。”
    陈恭澍默不作声,他实在无法决断该用哪一种手段。余乐醒和王鲁翘的争论揭
开了他的旧痛:吉鸿昌一案,枪击失败;石友三一案,毒攻失败。哪一种手段都不
是万能的。
    想起以往的失败,陈恭澍不觉愁绪万千。
    陈恭澍正在沉思,忽听得余乐醒又道:“用毒攻我想也是戴老板的意思。
    我在来此之前,戴老板就一再嘱咐我要帮你们做好这事儿。现在药品是现成的,
我们不妨试一试。”
    余乐醒搬出“戴老板”,众人都无言以对。
    王鲁翘不好再明言反对,但心里仍不以为然,他说道:“就是用药,也要想办
法把药送到他嘴里去呀。”
    陈恭澍连忙出来打圆场:“鲁翘说得也有道理。这就要看我们有没有这个机会,
能不能制造这个机会。乐醒兄,你看呢?”
    余乐醒“嗯”了一声,说不出什么来。用毒他是行家,可是在具体操作上面,
他就是外行了。
    王鲁翘见余乐醒不象刚才那么风光了,心中稍稍平衡了一点,他心下暗自感激
陈恭澍,没让他在众人面前太丢份儿。
    几个人中,惟有岑家焯始终一言不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众人散去后,陈恭澍留下了岑家焯,征求他的意见。
    岑家焯摇摇头说:“这种事儿,要是没有内应,是很难做到的。可是要想从汪
家的仆从中找一个能合作的人,又绝无可能。这件事,我看恐怕是白费心机。”
    陈恭澍忽又想起刺杀石友三时先鸿霞一事。他苦笑着摇摇头:“就是有了内应,
也不一定做得成啊。”
    用毒这件事,陈恭澍也没忘了问一问许念曾。
    许念曾倒是挺支持的:“我看这样做最好,不论结果成败,顶多只能引起一些
猜测,绝不致惹出太多麻烦。”
    陈恭澍想想也是,他又迟疑地说:“可是没有机会不成啊。”
    许念曾神秘地一笑,“这个机会嘛,我会替你们找的,你们先做好一切准备。”
    陈恭澍点点头。他的心中稍觉宽慰。可是不知为什么,他觉得用毒攻胜算不是
太大。但这个想法他只有在心里琢磨,要是告诉别人,打消了士气,他这个行动组
长责任可就大了。
    许念曾的反应对这个计划的实施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余乐醒干得更加兴致盎
然了。
    为了坚定陈恭澍的信心,余乐醒总是不厌其烦地向他介绍各种药品的功用和性
能。
    看着余乐醒说话时一脸郑重的样子,陈恭澍也不得不耐下心来听他讲,但在内
心深处,他对毒攻的成功率甚是怀疑。
    机会终于来了。
    这一日,许念曾打来了电话:“我刚才从朋友那儿听说,汪公馆在兆福面包房
订了一份面包,每天早晨店里的伙计会给他们送去。你们是不是可以在这上面动动
脑筋?
    陈恭澍忙问,“这伙计是专给汪公馆送的吗?”
    许念曾答道:“不是。还有很多其他订户。”
    陈恭澍迅速地在脑海中将此事盘算了一下,继而问道:“我们怎么才能与这个
伙计搭上线呢?”
    许念曾道:“你去找曾先生谈谈。他家里也在兆福面包房订了面包,他应该认
识这个伙计。”
    陈恭澍心中猛地一喜,他似乎看见了一线曙光,驱散了他心中久已有之的对
“毒攻”所持的怀疑。
    陈恭澍将此事告诉了余乐醒。
    余乐醒乐不可支,他恨不能马上就将毒面包送到汪精卫的嘴里,好让自己在戴
老板面前露露脸。
    余乐醒急道:“恭澍兄,那咱们就干吧。依我看,这条路一定行得通。”
    陈恭澍对余乐醒的话不可置否。余乐醒虽是化学博士,但对于特工这一行,他
知道的确实不多。
    陈恭澍想了一会儿,道:“眼下的关键问题是怎样才能把带毒的面包通过送面
包的伙计送到汪家去。”
    余乐醒搔了搔头,他显然是不太懂这种具体操作的事。为了不显得过于“外行”,
他说道:“咱们收买那个伙计,如何?”陈恭澍一听此言,立刻摇头:“这可要仔
细斟酌了。一来收买的希望不大;再者即使是收买成功,事后有线索可查,那我们
的麻烦可就大了。”
    余乐醒没了辙,他摊开双手,问道:“那怎么办呢?”陈恭澍压低了声音,神
秘地说道:“我们就来个掉包计。”余乐醒茫然地点点头。
    陈恭澍依照许念曾所言,找到了曾庆英,问明面包店的所在,又详细询问了送
面包的那个伙计的长相。
    曾庆英满口答应说,他会设法绊住那个伙计,好让陈恭澍等给面包“掉包”。
    陈恭澍谢过曾庆英,又顺路在兆福面包房买了几块面包,带回去给余乐醒做实
验。
    他开着福特车赶回“指挥所”,心中一直在琢磨上峰下达的这个任务。
    接受任务已经有三个月了,事情虽然有了点眉目,但一直没有突破性的进展。
这次用毒攻,结果也很难预料。
    陈恭澍想到此处,不由长叹一声。他注视着前方,这条路居然变得如此漫长,
似乎永远也走不到头。
    陈恭澍模模糊糊地想到了天津的家,想到了妻子。
    此刻的天津可能还没有春意吧?北方的春天总是来得那么晚。这几个月妻子怎
么样了?自己一个人在外,她一定又牵肠挂肚了。
    陈恭澍猛地感觉到一种无奈。
    回到“指挥所”,陈恭澍把面包交给了余乐醒。余乐醒拿出一瓶无色药水,用
注射器吸了一点,慢慢地注入面包里。
    余乐醒一边注射,一边紧紧地盯住那块面包,若有所思。
    陈恭澍也很紧张。他一会儿看看面包,一会儿又看看余乐醒的表情。
    余乐醒的眉头微微皱着,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只见过了一会儿,余乐醒才说:“我去切开,看里面有什么变化。”
    余乐醒拿着面包到房间那头去了。
    陈恭澍按捺不住,对余乐醒说:“我再来试一个。”
    余乐醒道,“你小心。这种药水剧毒无比,千万不能溅到身上,以防发生意外。”
    陈恭澍拿起余乐醒用过的注射器,吸了一点药水。
    毕竟是个生手,陈恭澍笨手笨脚地一下把针头滑偏了。药水没注进针管,却反
射了回来。
    可能是心理作用,陈恭澍感到脸上溅了药水。
    他吓得慌忙丢下针管,冲到洗手间,扭开水龙头,一个劲地猛冲。
    虽然干的是不怕死的工作,但真正到了性命交关的时候,还是禁不住紧张失态。
    陈恭澍照了照镜子,他看见自己脸上水淋淋的,却并无异样,心中暗自惶惑。
    一回头,只见余乐醒站在门口,正冲着自己奇怪地微笑。
    陈恭澍想到刚才的丑态,可能都被余乐醒看见了,不由尴尬地一笑。
    余乐醒笑道:“恭澍兄不必害怕,你没有事的。”
    陈恭澍这才放下心来。
    余乐醒又道:“恭澍兄,我们的试验算是成功了。”
    陈恭澍一喜,连忙追问:“情况怎么样?”
    余乐醒拿出一副专家的样子,说道:“注射后没什么异样。只是针眼的周围稍
微有些淡黄色,但是一般看不出来。”
    陈恭澍道,“既然如此,我们就赶快行动吧,免得夜长梦多。”
    河内的三月,已是繁花似锦,微风吹过,送来花香阵阵。兆福面包房里,传出
烤面包的香气。花香与面包香混在一起,让人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
    没有人会将如此美好的世界与杀人、流血联系在一起。
    余乐醒和魏春风就站在兆福面包房对过的小巷子里,跟他们一起行动的还有曾
庆英。
    他们等的人终于出现在面包房的门口。
    那伙计推着一辆送面包的车子,正准备上路。
    余乐醒连忙回头向曾庆英使了个眼色,曾庆英驾着汽车急速驶向面包房。
    他们的计划,是让曾庆英将伙计支开,再由余乐醒和魏春风用特制的面包换下
面包房的面包。
    曾庆英开车来到面包房前,下了车,用安南话对伙计说:“阿西,我家今天来
客人,你再给我多拿几样面包,我另外付账。”
    那伙计点点头,找出曾家的面包盒,拿进了店里。曾庆英跟着走了进去。
    就在他走进店里的那一刻,曾庆英回身向街那边的余乐醒、魏春风招了招手。
    余、魏二人会意。他们俩提着准备好的面包迅速地奔到面包车边,找到标有高
朗街二十七号字样的盒子,将带毒的面包换了进去,又迅速离开了。
    又过了一会儿,曾庆英和那伙计走出了面包房。曾庆英的手中提着自家的面包
盒。
    那伙计骑上面包车,走了。
    魏春风、余乐醒、曾庆英三人驾着车,暗中跟在送面包的车后。
    街道上车辆极多,面包车夹在车流中,晃晃悠悠地。
    那伙计已经将两家的面包送出去了。
    余乐醒心中暗暗焦急,他盼着那伙计能早点将面包送到高朗街二十七号去。他
的双眼紧紧地盯着那辆面包车。
    突然,一幅他做梦也想象不到的场景出现了。
    余乐醒惊呆了。他大睁着双眼,不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是真的。
    就在前面十字路口处,一辆小轿车闯了红灯,不偏不倚,正好撞在面包车上。
    面包盒子散落一地,大大小小的面包都滚了出来。
    送面包的伙计躺在地上,抱着一条腿大声地呻吟。
    余乐醒看见那伙计的腿上染满了鲜血,他在心中暗骂了一声。
    魏春风早已按捺不住,嚷了起来,“他妈的。真是活见鬼!”
    曾庆英如坠云里雾里,搞不明白世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无论如何,他们精
心搞的面包,是送不到汪家去了。警车长鸣,十字路口很快就站满了交通警察。
    救护车也来了,送面包的伙计被抬了上去。
    地上那堆面包被车轮轧了个稀烂。
    余乐醒觉得那车轮好象轧在了自己的心上,他精心策划的“面包”计划流产了,
他想在戴老板面前露露脸的野心也破产了。这叫他如何不痛心呢?
    最起码,他也没法对陈恭澍交待呀!还有那个老是怀疑自己的王鲁翘,不就因
此而更加看不起自己了吗?余乐醒垂头丧气,宛如斗败了的公鸡。
    陈恭澍却没有过于颓丧,他对毒攻本就不抱太大的希望,何况这件事,竟来得
如此出人意料。他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天意,这是天意。”
    难道真是老天不绝汪精卫吗?
    不论该绝不该绝,上峰的命令总还是要执行的。   
      【5】二次出击:众杀手追命红河口
    从下达任务至今,已有四个月了。陈恭澍着急,戴笠也急了。1939  年3 月19 
日凌晨2 时,河内行动组指挥所内。
    窗外正是狂风大作,瓢泼似的大雨哗哗地下着,一阵阵的闷雷轰隆隆地响过。
    陈恭澍、王鲁翘、余鉴声、陈邦国,河内工作组的全体人员都聚集在客厅里。
    狂风吹进屋里,电灯不断地摇晃着。众人的表情都很复杂。陈恭澍手中拿着一
纸电文,呆呆地看着,陷入了沉思。这是戴笠刚刚从重庆发来的绝密电报:
    “立即对汪精卫予以严厉制裁。”
    这道制裁令,犹如一道霹雳,炸响在每个人的头上。
    陈恭澍心中掀起了万丈狂涛。他知道,戴老板已经坐不住了,他背后的老蒋肯
定也着急了。
    陈恭澍点燃一支烟,借以稳定自己的情绪。这么长时间了,行动一直没个结果,
上峰对自己这个组长肯定已经不满意了。
    可是他实在是无能为力呀。
    陈恭澍吐出一个烟圈,透过烟雾,他看见他的属下们个个都显得神情紧张。
    陈恭澍又吸了一口,缓缓说道:“上峰已下达了明确的制裁令。我们从现在开
始,就处于战备状态,大家要随时准备行动。”
    众人点点头,但是谁也没有说话。
    陈恭澍又道:“大家看我们什么时候行动力好?”
    王鲁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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