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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肯自传_2-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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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邓肯与沃尔特。拉梅尔的爱情结局同样给了邓肯当头一棒。
  她的”大天使”比她小许多,他能够与邓肯产生灵性的沟通,却难以在现实生活中和邓肯同频共振。就在邓肯深情地对拉梅尔说”我一直期待着,希望有那么一次恋爱能有圆满的结局,而且是最后一次——就像大团圆的电影一样”,年轻的拉梅尔却将目光倾注在她的学生群中,他轻而易举地俘虏了其中一个。
  邓肯的妒火从来没有如此旺盛过,她一看到他们眉目传情,就气得全身发抖,就变得怒不可遏。她感觉自己像中了毒,疯狂的毒素,绝望的毒素,紧紧攫住了她的神经。
  苏联的电报还没有来。
  她只好带领学生去了那一块净土——希腊。她渴望那里的古典氛围与清新空气能帮助自己熄灭妒焰。但邓肯的痛苦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
  步,原先准备建在科帕诺斯山上的房子也成了一片废墟,夕阳和羊群出没其间,浓重的苍凉与寂寞,像一只巨鹰,啄食着依莎多拉。邓肯的心。
  她不知不觉地又来到了伊沙卡的帕提农山岩,2000多年前,萨福纵身一跳的身姿该是何等的优美呵。邓肯久久地伫立岩头,只要瞬间的意念,她就可以跳下去。
  她意外地对着大海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退下山岩。
  她不是缺乏勇敢。这一场变故正好说明了邓肯的勇敢,在邓肯的灵魂深处,死神是斗不过艺术之神的!
  邓肯离开了希腊。这是1920年,依莎多拉。邓肯最后的一次希腊之行。
  她已经42岁了。
  6邓肯的嫉妒也惹恼了那位学生,她不辞而别,并发誓再也不见邓肯。
  邓肯在邦浦路的工作室里,独自地回忆曾经幸福的情景。她对”幸福”有了更为清醒又更为模糊的理解。她简直分不清幸福与苦难之间还有什么区别,它们是孪生姐妹吗?不,它们其实是”一个人”,穿着不同的衣服。
  这时,她最好的学生艾尔玛来到她的身边,悉心照顾她的生活起居。
  艾尔玛眼睛大,面庞圆,颇像迪尔德丽。
  邓肯问她:“你愿意做我的女儿么?”
  艾尔玛答道:“我从来就把您当母亲待的。我七岁那年,亲生母亲死于瘟疫,您将我招进学校,我才免受街头流浪之苦,您是我的再生之母。”
  “那你就做我的养女吧。啊,我的迪尔德丽都这么大了。”
  1921年春天,邓肯终于收到了一封来自苏联政府的电报:“只有苏联政府能了解您。欢迎速来,愿提供1000名儿童为您建立学校。”
  电报是苏联政府人民教育委员卢那察尔斯基拍来的。
  邓肯先是木然,继而是惊讶,马上就变成了欣喜。她环视空空如也的工作室,没有”大天使”,没有希望,没有爱情,没有艺术,仿佛囚徒一般。不行,我要冲出这个牢笼,到新的天地里去闯荡。她回电:“欣悉来电。愿教育贵国儿童,唯一条件为一工作室及工作经费。”
  卢那察尔斯基再次拍来电报,上面只有”同意”两个字。
  邓肯把将去苏联的事告诉了艾尔玛。艾尔玛不安地说:“您这是冒天大的风险呢。报纸上经常报道那边杀人放火的事,看了都心寒胆跳,您不要去了。”
  “我主意已定。你不愿意就留在这里吧,这间房子给你住。”
  “我是铁定了要跟着您的,谁要我是您的养女哩。您都不怕,我还怕什么!况且,报上的东西也不能信那样多。”
  “不愧是我的好女儿。”
  “您这次的行程一定会吓欧洲一大跳。”
  邓肯迅即打点行装,至于衣服,她只拿了一件红色的法兰绒短外套。
  取道伦敦时,她去算命。算命的说:“您决心要作一次长途旅行,会有许多新奇的经历,也会遇到不少麻烦。您还会结婚。”
  邓肯哈哈大笑:“我可是个顽固的反结婚主义者。我不会结婚的。”“那好,等着瞧吧。”
  虽然邓肯也不知道以后究竟会发生什么事,但她隐隐地感到,这一次行程将要改变自己的命运。因而在通往莫斯科的途中,她觉得行走的不是自己的躯体,而是灵魂在向另一个境界迈进。
  我们来读读《邓肯自传》的结尾,就足以感受到这位女艺术家当时的心情:当轮船向北方行驶的时候,回头眺望我丢下的资产阶级欧洲的旧制度、旧习俗,不禁感到轻蔑和怜悯。从今以后,我就要在同志们中间,作为一个同志,实现我为人类的这一代人工作的宏伟计划了。那么,再见吧,你那使我办不成学校的旧世界的不平等、不公正的残酷无情!
  当轮船最后到达目的地时,我的心高兴得快蹦出来了。这一次我的欢欣是为了美丽的新世界,是给予这个同志们的新世界。释迦牟尼头脑中曾经孕育的梦想,基督语训曾经传播的梦想,曾为历代艺术家最终向往的梦想,列宁以他巨大的魔力变为现实的梦想,都在这里了。我现在正在进入这个梦想,我的工作与生活将成为它的辉煌灿烂前景的一个组成部分。
  旧世界,别了!让我们欢呼新世界的来临!
  第十章叶赛宁1艾尔玛。邓肯(自从依莎多拉收她做养女之后,她就自称艾尔玛。邓肯了)没有说错。当1921年7月21日,依莎多拉。邓肯登上”巴尔坦尼克”号航轮的甲板时,人们的一致看法是——她疯了!
  新闻界的反响虽然各执己见,但都对邓肯的出走感到匪夷所思。
  《泰晤士报》的专栏评论员格兰特就发出了疑问:“依莎多拉。邓肯完全可以在俄国之外的欧洲任何地方,获得她所想获得的一切。她正当盛年,轻易抛开自己事业的顶峰而去苏俄执教,显然是一种女人的天真与幻想。”
  《巴黎邮报》说:“依莎多拉。邓肯从一位艺术家演变成一名激进分子是合乎逻辑的,但贸贸然跑到那边去,除了她的神经出了毛病外,应该没有别的解释。”
  慕尼黑一家小报的揣测则显得别有用心:“依莎多拉。邓肯出走苏俄的动机有点哗众取宠的味道。她冒着自己被侮辱的危险,也许是因为她无法遏制自己艺术的滑坡吧。”
  瑞士《苏黎士报》以其一贯的中立态度,言辞恳切:“无论怎么说,邓肯都是一位令人信服的伟大的舞蹈家,这个美国人给欧洲带来了动感,而不是动荡;带来了旋律,而不是硝烟;带来了节奏,而不是混乱。
  但欧洲却留不住她!邓肯的离开给欧洲敲响了警钟——高傲的巴黎人、伦敦人,你们自以为优秀的审美感觉哪里去了?”
  邓肯这一回领教了舆论的导向作用。临行前,艾尔玛好不容易劝服了她的两位好友、也是邓肯学生的特里萨和莉萨一同前往,以壮行色。
  不料,她们在即将启航的一刹那突然反悔。邓肯冷静地放她们回去了,这不是去旅行,更不是去做客。她又想起了那位柴可夫斯基小姐。
  几天前,一些朋友为她设宴饯行。宴会间,闯进来一批俄国侨民,其中就有这位柴可夫斯基小姐,俏丽的容貌掩饰不住憔悴和失落。她是前沙皇政府农业部长的女儿。她径直走到依莎多拉。邓肯的面前,先是俯下身,而后干脆跪倒在沙发旁,恳求她放弃去俄国的打算。邓肯听到的是声泪俱下的控诉:“看看他们干的好事吧。由于缺乏粮食,那些布尔什维克人正在宰杀儿童,把他们的肢体挂在肉铺上出售。”
  其他人随声附和,一片神鸦社鼓。
  邓肯顿时变得脸色煞白,她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她是信了,还是不信。但是,她严肃地回答了柴可夫斯基小姐:“噢,如果是这样,那么我更必须去那里。”
  “你会后悔的,当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又冷又饿的时候。”发话者阴郁傲慢,原来是前俄国驻法大使、大腹便便的马克拉科夫先生。
  “我们会用舞蹈把饥饿和寒冷忘得一干二净。”
  邓肯耸了耸肩,她脸上一瞬间开放出来的璀璨笑容,艳丽无比。相形之下,矮壮的马克拉科夫先生像一只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甲壳虫。
  27月19日,邓肯一行抵达雷瓦尔,依莎多拉。邓肯,艾尔玛。邓肯,还有一位自愿跟着邓肯做佣人的法国姑娘让娜。
  午夜,她们转乘开往莫斯科的火车。在二等车厢中,她们3人,再加一位腼腆的小伙子。他不认识邓肯,邓肯也不认识他。
  慢慢熟络起来,才知道年轻人是布尔什维克党的一名机要员。当邓肯说她是邓肯时,他还是毫无反应。邓肯问他喜不喜欢舞蹈。小伙子搓着手不好意思地说:“很抱歉,我无法回答您的问题。我是穷人家的孩子,后来一直在战场上,我根本没有去过剧院。”
  “革命成功以后,也不去吗?”
  “百废待兴,全国人民都忙于建设,哪有那样的闲心?”
  “你的观念是错误的。舞蹈和建设是不矛盾的,任何时代都不能没有艺术。舞蹈能使人上进,激发人们的热情。”
  “哦,哦,我真的惭愧,我不懂。”
  “那没关系,你那一行,你的党和你的国家,我都还不懂。我们都需要给对方时间,是吗?”
  小伙子真诚地笑了。
  “许多人说你们是刽子手,你怎么看?”
  “不错。当敌人侵犯我们的时候,当我们冲入敌阵的时候,我们子弹和利刃很少虚发。”
  “你还挺幽默的,我想不到。”
  “幽默?邓肯女士……”
  “请叫我邓肯同志。”
  “邓肯同志,你知道这个幽默的代价吗?它是用十几万劳动人民的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火车到达苏联国界。
  红军士兵威风凛凛地站在新生共和国殷红的旗帜下,宛如一尊壮丽的雕塑,向全世界显示出强大的生命力和不可漠视的尊严。邓肯舞蹈长期以来正是追求这一境界,难怪,她激动得就在狭窄的车厢过道里舞蹈起来。
  7月24日凌晨4点。莫斯科到了。
  走下火车。站台上没有鲜花,没有笑语,只有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匆匆闪过。克拉辛那句”全苏联人民都会张开手臂来迎接”的承诺,一下变得渺茫了。幸而外交部一位职员开了一辆敞篷车来接这位年轻机要员,邓肯三人才算是搭上了便车。
  共和国的开头显然是太艰难了,连邓肯这样一位”贵宾”的接待工作竟然做得如此糟糕,实在令人大惑不解。卢那察尔斯基的解释是:“我们等了她3天,可她突然在晚上到达。”
  这个解释是很别扭的,因为晚点的是火车,不是邓肯。真实原因是,一贯忠于职守的卢那察尔斯基同志那天恰巧去乡下度假了。可见,他的内心里并不相信邓肯真的会抛弃欧洲繁华舒适的大都市生活,来到新生
  的、尚处于动荡不安之中的苏联。邓肯到达的消息一传到这位人民教育委员耳中,他就感到十分内疚,他立即安排邓肯三人住进格尔采尔公寓。
  第一个来拜访的客人当然是斯坦尼斯拉夫斯基。他正在谋求将柴可夫斯基的歌剧《叶甫根尼。奥涅金》搬上舞台。邓肯劝他放弃这种努力,她一贯对歌剧不感兴趣,认为”音乐剧是胡闹”,说、唱、跳三者是不能混合的……两人很友好地争论起来,他们的手始终握在一起,没有分开过。
  三天后,邓肯收到了一封请柬,苏联政府将为她设宴洗尘。邓肯兴致盎然,她身着鲜艳的红色上装,系红色发带,穿红色便鞋,出现在会上,理直气壮地宣布:“我是红色的!”
  她直率地对某些与会者提出了批评:“我本来以为今天在这里能看到新的衣饰装束,可是,你们打扮得跟出席外事谈判的外交家一样,只差燕尾服和大礼帽了。你们能把沙皇从王宫里扔出去,为什么还要保持他宫院的陈规陋习?把这些低矮宽大的细眼安乐椅和弱不禁风的包金椅子丢到窗外去吧!”
  邓肯觉得她所看到的一切,与她理想中的差之甚远。她的心里有些黯然。但卢那察尔斯基的致词还是让她多云转晴起来:“邓肯被誉为'动作的皇后',但在她的全部动作中,她所采取的最近一个行动——不畏长途跋涉,不管担惊受怕,来到了苏维埃的红色俄国,这是最美丽、最高尚的行动,理应受到人们的高度赞美。”
  欧洲舆论界对邓肯在苏联的活动大肆渲染。他们阴阳怪气地称呼她为”共产党员邓肯”“红色邓肯”;他们恶意诋毁说:“一个人老珠黄的芭蕾舞女演员,廉价卖给了布尔什维克。”
  艾尔玛和让娜气得哇哇直叫。邓肯笑着说:“不要气,你越气他们越高兴。资产阶级就是这样低级趣味,他们是无可救药的。”
  3一天,邓肯带着艾尔玛和卢那察尔斯基为她配备的秘书伊利奇。什尼切尔,一道去莫斯科河边散步。在麻雀山下的一片绿荫里,一个身穿军大衣、戴着将军领章的中等个子迎面走来。
  他瘦削的面庞,每一个毛孔都散发出一种名叫”坚强”的气息;而笔挺的亚麻色的胡须充满了成熟男性和成功革命者的魅力。
  什尼切尔介绍道:波德沃依斯基,”十月彼得格勒”军事委员会主席,攻占冬宫的指挥者,现任体育教育人民委员,正带领一支运动员队伍从事体育场的建造。
  邓肯一听,连忙伸出手去:“我向您表示敬意。自从基督教以来,布尔什维克从事的乃是拯救人类的最伟大的事业。”
  “谢谢你对我们事业的支持。邓肯同志,我早听说过你了,欢迎你,欢迎你。”
  “我来这里想办一所学校,您能帮助我吗?”
  “责无旁贷。不过,我担心你的学校会削弱孩子们刚强的性格。”
  “也许您只看过俄国的芭蕾舞,所以会有这样的误解。我将教给他们伟大的、富于英雄气概的动作,不仅女孩子会舞蹈,男孩子也会像索福克勒斯那样在百万大军面前潇洒起舞,为他们开创新的业绩鼓舞斗志。”
  “你该不会让我的孩子们全都变成舞蹈家吧?”
  “过早确定一个孩子未来的职业是不对头的,因为他们还不可能进行选择。舞蹈的目的并不是培养舞蹈家,而是解放孩子们的身体和性灵,使他们的身心朝气蓬勃、美丽大方、和谐一致,这将是他们一切事业的基础。”
  “那我就放心啦。”
  波德沃依斯基带着邓肯几位爬过山埂,指着绿色斜坡顶端的那幢楼房说:“那儿,将是你们的学校。”
  忽然,一群年幼的孩子从树林里跑了过来,他们的赤脚正好向一撮碎玻璃奔去。邓肯举起手想把他们叫住,却被波德沃依斯基阻止:“未来的革命战士必须学会勇敢,不怕任何险恶与困苦。”
  下山了。波德沃依斯基拉着邓肯的手说:“请跟我来。”
  他引导着走上了一条小路,越往前走,越来越陡。邓肯感到整个人都在向下俯冲,双脚滑倒了几次,树枝也划破了她的衣服。她有点害怕了,但她没有说。她调动着自己身上的能量来和这条小路作斗争。
  到了河边,邓肯已是筋疲力尽,困顿不堪。波德沃依斯基却是一脸微笑,他的声音仿佛是在发布神谕,凝练,大气,平和:“亲爱的依莎多拉,我带你走这条崎岖不平、险峻陡峭的小路下山,这是一种象征。我想使你了解,如果你愿意留在苏俄,那你必须准备走这样一条狭窄、险峻的小路。这里,富丽堂皇的大剧院和管弦乐队是不真实的,豪华列车和奢侈旅馆是不真实的,甚至连热情洋溢的观众和热烈的掌声都是不真实的。如果你想有所作为,那么到群众中去,冬天在小谷仓中,夏天在原野上舞蹈,使人民懂得你的舞蹈语言,使孩子们增长知识和才干。还有,即使做了这些,也不要企望接受别人的感谢。”
  邓肯满怀热情地投身于新学校的组织工作。在政府的关怀下,她搬到了条件更好的巴拉绍娃别墅。但是,1000个儿童和一个大剧场依然只是空想。从目前的设备来看,只能办一所容纳40名儿童的寄宿学校,学生年龄在4—10岁之间,特别强调优先录取工人子弟。
  波德沃依斯基的魄力与气势给邓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她认为这样的人物全世界都应该知道。她饶有兴趣地重操儿时的旧业,写了一篇文章投给一家很有影响的英文报纸。文章迅速登了出来,令邓肯喜出望外的是,她得到了一张支付稿酬的支票。这可是她第一次靠写作赚钱呵!
  这张支票她保存了很久,直到食物越来越紧张时,她无奈地将它换成钱币,给学校的孩子们买了苹果。
  邓肯如是描写她满怀敬意的这位人物:作为一个人,波德沃依斯基同志站在这座巨大的、倾圮的宫殿的高高的阳台上,
  鲜艳的红旗在他头顶的蓝天里自由地迎风招展。他怀着无限的爱,以洞察一切的目光俯视和检阅他的军队,他们不是凡人的肉眼所能见到,只能出现在天神的梦境里。
  看他带着这种对新世界充满伟大梦想的目光站在那里,我转过身去对同伴们说:“这是一位伟大的革命家,是共产党人的精英,波德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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