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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朝同人)顺治朝之皇后重生 作者:苏克(晋江vip2012-04-11完结)-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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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只是角度特别诡异,骇人得紧。瑞嫔忽地站起跪下,膝盖落地的噗通声特别想。瑞嫔抖着肩,怯怯地说道:“娘娘万福。”
  
  看那小身子抖个不停,似乎面前是一个多么残忍的恶魔一般。
  
  孟古青心底冷笑,却哀伤地扶着瑞嫔的手,叫她起来。自己坐到恪妃身边,睁着眼睛一语不发,眼泪却颗颗滚了出来。福临见她哭得脸上的妆容都花了,一双眼睛似烟似雾一般,又哀伤又无措,忍不住心底就软了。福临走到孟古青跟前,道:“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就这么没了!”
  
  孟古青缓缓转过头去,求助地望着福临,道:“皇上,为什么?为什么?臣妾肯定做得不够好,臣妾应该去求情,允许恪妃去探望自己的孩子。臣妾对不住恪妃,臣、臣妾有大、罪过啊!”福临脸上微微有些动容,四儿却也哭着,扑过来跪在孟古青跟前,道:“娘娘,您不要这样,不要自责好吗?奴才从来没有见着娘娘这样伤心,奴才很担心。您不要想不开啊!您对恪妃娘娘很好,我们做奴才的都看在眼里。恪妃娘娘想见大阿哥,每日请安都要到午时才走,娘娘一直叮嘱奴才们好茶好水地伺候着,从不曾给她一个不好的脸色,娘娘……”
  
  福临脸上却有些不耐。孟古青知四儿是为了她好,只是此时恪妃已去,实在不该辩解。但无论如何,这番话算是进了福临的耳里。当初,无论是福临还是太后都对恪妃的行为很是不喜,因此福临对于恪妃见不着大阿哥的行为,便采取了视而不见的纵容态度。
  
  只是,人去世了,福临心中总要找出一个罪魁祸首来,才得心安。孟古青却不怒斥,依旧只是哭,道:“不,是本宫做得不好,关心不够。”福临见她总是细言细语,不断责怪,叹了叹气,递给她一张白笺。孟古青颤抖着手,打开来看,上头只有一行字:吾以吾命相求,望娘娘善待吾子。
  
  孟古青哀恸出声:“多傻!”
  
  “太后娘娘到!”
  
  是了,该是太后到的时候了!孟古青心底却轻松了些许。太后,总会懂得如何去处置。
  
  太后进来,眸子冷冷地扫视了屋子一圈,她走过去,看了一眼恪妃的仪容,叹了叹气道:“竟病成了这个样子,看骨瘦如柴的。这孩子,身子不好,就不该到处跑,这会子熬不住了,可不叫哀家与皇帝心痛!”
  
  “母后,恪妃她……”福临不悦,辩解道。太后打断他的话,道:“皇上以为,人已经去了,总该叫她体体面面地去,莫叫她不安。”望了望地上依旧跪着的瑞嫔,太后问道:“瑞嫔,你说呢?”
  
  瑞嫔身子一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便是孟古青,也觉得呼吸不畅,心口似乎压了千斤重的石头。
  
  太后脸上难掩悲痛,却依旧冷静,道:“恪妃病逝,需急修书传信予满洲笔什赫统领与福晋。只是天气日渐发热,怕是等不及要尽快发丧,好叫恪妃去得体面些。皇上,在此我为恪妃与你讨个皇贵妃的称号,可允?”
  
  福临点了点头,道:“葬敦温慧皇贵妃于孝东陵妃园寝。母后,儿子累了,告退。”
  
  太后挥了挥手,福临一脸疲倦地大步离开。孟古青忽地跪倒,对太后说道:“额娘,请您怜惜大阿哥年幼丧母,允许大阿哥与臣妾陪伴,住在坤宁宫。”
  
  福临的脚步滞了滞,却依旧离去了。太后道:“还是我这个老骨头陪着大阿哥吧,将大阿哥送到慈宁宫去。”太后再次将目光转到瑞嫔身上,道:“瑞嫔,哀家听闻你与敦温慧皇贵妃感情很是深厚?”
  
  瑞嫔点了点头,却一句话不敢说。
  
  太后又问:“是谁最先发现敦温慧皇贵妃病逝的?”
  
  瑞嫔道:“回太后娘娘,是奴婢。”嗓音细若蚊蝇一般。孟古青眼观鼻鼻观心,心里却又是一突。若是这般,这事情便又复杂了。太后微微一笑,道:“瑞嫔,既然与你敦温慧皇贵妃感情深厚,那么,哀家还请你去大佛堂里为敦温慧皇贵妃抄经书一年,以表哀家心痛,你可愿意?”
  
  瑞嫔抬头,愕然地望着太后。太后发话,这世上有人敢说不愿吗?瑞嫔哭颤着道:“奴婢愿意。”
  
  太后望天,叹道:“就让哀家背上这冷漠狠毒的千古骂名,只望我儿一切顺利吧。”太后往外走去,孟古青忙跟在一边,搀扶着她。深厚,瑞嫔亦跟了过来,细细地啜泣着。刚进院子,扑棱棱便有一群乌鸦划过藏青色的天际,往钦安殿的方向飞去。太后低声道:“望神鸦庇佑我大清国。”
  
  出了院子,太后往后一看,下令:“恪妃病逝,长春宫宫人心痛失主,愿以身殉主。哀家念他等衷心待主,允!”
  
  孟古青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差一点,她就害死了四儿。她以为,她已是步步小心事事谨慎,在这宫廷里,依旧处处犯错。她望着太后脑后发髻上的白发,越发坚定了紧随太后脚步的心思。
  
  瑞嫔甚至没有回宫收拾衣物的时间,直接被太后领去慈宁宫。太后疲倦,唤孟古青领瑞嫔去大佛堂,命孟古青为敦温慧皇贵妃诵经一日,以示哀悼。太后自己,亦执起了一本佛书。
  
  自有嬷嬷打理好一切,孟古青跪在佛前,开始安心诵经。瑞嫔坐在桌前,翻开经书的第一页开始抄起来。嬷嬷宫人退下,佛堂重重的大门被关上,发出巨响。佛堂里安静不已,佛祖端坐,嘴角似笑非笑,慈祥地观望众生。
  
  孟古青满心疑惑,孟古青不问,佛祖不语。
  
  良久,瑞嫔忽地说道:“为何,你什么都不做,我付出百般努力,却依旧什么都没得到?只是,老天待你太厚,一切好处在你降生之时便予了你,顺理成章,你有太后与皇上的爱护。而我,不过是皇上从江南采买来的一个汉女。”
  
  孟古青不答。瑞嫔已完败,何必与她争辩?再个,有些人,心中早已有了答案,无论你怎么解释,她都不会动摇自己坚信的那个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候损友害人。
苏大学的某个教授,儿子都要高考了,因为自己考博在最后关头被人顶掉,异常郁闷,与好友喝闷酒,不知聊了什么,回家就自杀了。实际上,教授年纪较高,成就很大,是院里的高层。缺的只是一张博士文凭而已,完全没必要自杀。




18

18、温存 。。。 
 
 
  敦温慧皇贵妃的死在后宫并没有掀起多大波澜。一个妃子的死,实在不足多谈。聪慧的,懂得闭紧自己的嘴,好保住小命。
  
  孟古青心底,却凄凉了好些日子。到底是病逝还是自杀抑或他杀,这永远都成了一个谜。后宫妃嫔的死,有时甚至不如外头一个普通富家家庭的人逝去更能叫人多关注些。便是她的父母,也永远不会知道自己的女儿,为何就这么没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如何能当?
  
  实在不懂,敦温慧皇贵妃到底是否值得。前世,虽大阿哥早夭,她却又育了皇三女与皇五女。即便,这两个孩子依旧没能活多久。现今,大阿哥被养在慈宁宫,有皇宫最好的条件去抚养,应当可以顺顺利利长大。可敦温慧皇贵妃,再没有未来了!
  
  福临一直没有来坤宁宫。孟古青知道,他需要时间去消化这件事情。这次不仅仅是有伤夫妻情分,怕是连母子感情又有了裂痕吧。太后太疼福临了,事事为他兜着,将所有的利剑用自己的身躯挡起来,不允许有任何伤害福临动摇福临江山的事情发生。可怜慈母心!可怖慈母心!
  
  瑞嫔却不知,她并非天生便拥有一切。她的不作为,恰恰是忍受无尽的伤心与痛苦,在春夏秋冬中孤苦伶仃地度过了几百年尚要战战兢兢察言观色才得来的。更何况,在太后面前,谁人可以作为?太后健在,后宫妃嫔可以做的,只有怀着一颗聪慧的心,不作为、顺服!
  
  敦温慧皇贵妃的死,只是一颗石子投入皇宫这潭死水。很快,一切归于平静,再无人去想。只因,三年一次的秀女大选,很快就近了。
  
  这是皇上大婚以来,第一次大规模地采选秀女,但凡年芳十三至十六未嫁的旗人女子,都需登记在册,供皇宫挑选。太后极为重视,将此事全权交予索尼掌管。后宫年久失修,大多宫苑长期无主入住,急需修缮一番。因此,各处敲敲打打,热闹得很。就连福临,也因为这种喜庆,脸上乌云卸去,有了阳光。
  
  其中,因太妃看上了镶白旗汉军都统佟图赖之女佟腊月,前去提亲,佟夫人不愿,寻着机会将此事告之了太后,太后看管愈严,禁止选秀之前在旗女子成婚。
  
  借着初一十五皇上必宿坤宁宫的祖习,福临重新开始不时地来坤宁宫坐坐。此时,玄烨也开始学走路,依依呀呀开始说话。无事的时候,孟古青便抱着玄烨,指着福临叫他学叫“皇阿玛”。只是,玄烨不是叫成了“啊啊”,就是唤成“玛玛”,惹得孟古青与福临大笑。
  
  玄烨长得极为可爱,孟古青相貌原本就不差,福临也是英俊挺拔,玄烨更有年幼的得天独厚优势,肌肤嫰得如同白豆腐,每个表情每个动作都显得无比可爱,虎头虎脑地让孟古青时不时忍不住要在他脸上啃几下。
  
  一日午后,福临才坐下,便被人请了过去,说是博果儿贝勒求见。
  
  福临原不想去,总觉得这弟弟幼稚得紧,又任性,总提一些莫名其妙得要求。偏偏,这些要求太后都不允诺,闹得他夹在中间,很是为难。但一想连见面都不愿,太妃到时候不喜,怕是又得刻薄地说上几句,只得去了。
  
  不到一个时辰,福临却又来了,却是满脸堆笑。见着孟古青,接过玄烨,放在膝上摆弄,道:“博果儿可算是长大了,居然懂得跟朕求女人了。”
  
  “哦?”孟古青剥了西边快马加鞭呈上来的上好葡萄,细心地去籽,放到玄烨嘴里去,叫他吮着玩。手上全是汁水,孟古青忙寻丝绢来擦。福临慌慌地道:“别。”孟古青愕然,举着脏兮兮的手。福临却低下头去,含住孟古青白得几近透明的食指,缓缓吸允起来。这般一个一个手指舔过去,孟古青不由得楞了,旋即脸上浮起红晕来。
  
  福临见她脸颊绯红,娇羞可人,更兼红色的内衫映衬,如同朝霞泄到了脸上。“真美,幸亏你是朕的,否则朕要毁了天下去得到你。”福临哑声道,眸子发暗。
  
  福临愈说,孟古青愈觉得脸上发烧,她偏过头去,细声道:“皇上,你不正经。玄烨还在身边呢。”福临却觉得她侧过的脖颈白皙修长,弧度柔和美丽,叫人心神荡漾。他微微一笑,扬声喊道:“乳娘,乳娘,端了这葡萄出去喂二阿哥。”
  
  乳娘忙跑进来,抱过玄烨,又忙去端黄琉璃果盘。福临想了想,抓出一串葡萄来。宫人全数出去,福临腆笑着,举起晶莹剔透的葡萄,道:“剥给朕吃。”
  
  这人,倒是发痴了。孟古青白了她一眼,剥了一颗葡萄。福临摇头,如同小孩一般巴巴地看着她,道:“要和玄烨一样的,要去籽。”好吧,孟古青无奈,掰开葡萄,将籽挑出。又溢了一手的葡萄汁。
  
  福临连着手指,全数含到嘴里去,一下一下,慢慢地舔着。孟古青被他舔得心里发慌,偏偏,福临将她搂过来,忽地一巴掌,拍在她臀上。孟古青娇嗔:“皇上,发什么痴?”
  
  福临轻笑,咬着她的耳朵道:“朕今日就是发痴了。”又道,“你不知朕那弟弟博果儿,比朕还傻,先前,居然在太妃为他选的福晋屁股上踢了两脚,把福晋给踢跑了。哈哈……”福临兴致越发高涨,道:“他今日求朕将一个秀女留给他,朕应了。他不懂,女人只能轻轻地拍,不能踢。”
  
  福临一边说,一边往孟古青耳底吹着气。孟古青闭上眸子,只觉耳旁一阵轻痒。靠在他肩头,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叹息。
  
  这人,真是冤家。忽地,异常希望乌云珠不要进宫来,永远不要进宫。只是,前世因花束子堕胎索尼被罚,是吴良辅掌管后宫。因此,在中间环节做个什么手脚,还挺容易。如今,索尼位置依旧高坐,索尼又是出名的铁面老臣,全不讲人情世故,只认规矩。
  
  又有福临的双手不规不矩,叫人心愈乱。那安郡王,不定何时就要呈上乌云珠的水牛图。一张图,福临的心就会被勾去吗?
  
  福临在孟古青耳边轻喃细语:“青儿,在朕的心底,你永远都是特别的。”
  
  孟古青心乱如麻,她不想做最特别的,她只想做唯一的。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共度年华到尽头。可在皇宫之中,这便是善妒,是不能容人,是痴心妄想。罢了,罢了,何必沉沦,何必痴迷,上世的苦头,这世还不能吸取教训么?
  
  孟古青正是心头微痛,福临却在情迷深处。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好多老面孔。唔,开心~^_^




19

19、品画 。。。 
 
 
  该来的躲不过去,有些事情,或许是孽债的宿命。
  
  近日来,长史董鄂喀济海因赈灾有功,甚得皇上欣喜。爱屋及乌,圣上异常宠爱喀济海之女宁悫福晋董鄂氏,连续几日翻的都是宁悫福晋的绿头牌。宁悫福晋也是个玲珑人儿,叫龙心大悦,得封妃,不曾赐字。
  
  是夜,福临依旧翻的是宁悫妃的绿头牌。闲着无事,孟古青早早地唤宫人闭了坤宁宫。屋子里暖暖的,她便叫宫人在大床上放了一只小几,取了一叠加了五味香料精心炒就得上好瓜子放在上头。自己只着了一件白色中衣,卸了妆放下发髻,坐在一旁一边磕着香喷喷的瓜子,一边看刘徽做注的《九章算术》。上头的题目很难,对孟古青来说,内容较深奥。但果真认真去看了,却觉得余味无穷,倒是个消遣时间的好玩意。
  
  忽地,门被敲得砰砰作响,伴随着福临焦急的大喊:“青儿!青儿!”
  
  孟古青不由得蹙眉,何事竟然叫福临心焦至此,堂堂一个皇帝,等不及宫人通报,把自己弄得无比狼狈。早有伶俐的宫门将门打开,福临进来时,孟古青脸上已满是笑容。
  
  忙忙跳下床来,趿了一双浅绿色的绣花软缎鞋,迎上前去,为福临整了整衣裳。因不曾穿弓鞋,孟古青的身量矮了些许,只及福临肩部。她脸上全无脂粉,头上亦无荆钗,只用一根白色软布束了头发,任由柔顺黑亮的垂在胸前脑后,显得人愈加娇小,映在烛光下,清若莲子。福临看着,不由得有些发痴。
  
  孟古青深呼吸,福临身上带着深夜外头的清冷,凉丝丝地沁入她的体内。福临很是焦灼,眼里却闪烁着星光。孟古青不多说,只将福临拖至床前,笑吟吟地望着他。
  
  福临亦笑,一把扫开《九章算术》。见着瓜子却端起来,放到床头的如意柜上,道:“还是那么喜欢吃瓜子,小心门牙磕缺了。”
  
  孟古青调皮地一笑,露出颗颗洁白整齐如同扁弧一般的牙齿,得意地道:“皇上看看,没有缺口。”福临笑,忍不住在她额头点了点,那股子焦急却又兴奋的情绪少了很多。他摊开手里握着的白纸,挡住了左下角的题名,道:“青儿你看看,朕的这幅《水牛图》如何?”
  
  孟古青一看,
  知道该来的还是来了。这图,分明是乌云珠画的。安郡王终究将这画献给了皇上。她不动声色,侧头细细观摩了一番画,道:“皇上欺侮臣妾,皇上不知从哪里拿来的高人所绘,却偏臣妾这是皇上画得。”
  
  福临举起大拇指,道:“青儿果然火眼金睛。这并不是朕所绘,而是一位极有才气的友人大作。青儿你说说,这画和朕的《水牛图》,有何不同?”
  
  孟古青笑,道:“此画线条极为清俊,取景也极好,中间那头牛正是潜水之中,只露出宽宽的一张大背,恰恰定了画的中心,不至于轻浮。旁边那牛,整个身子都潜入了水中,只露出大大的一颗头,那眼神点得很是传神,水牛的活力尽显其中。另外那头,却只可看见半边身子,线条很长,充实了画面,又不至于抢去中间那牛的位置。我看呀,倒像个娇俏俏极为细心的姑娘所作。”
  
  福临赞许地点头,“青儿继续说。”
  
  孟古青白了他一眼,这人真是不疯魔不成活了!她继续说道:“若比韵味,臣妾看皇上的画比起这位高人来说,尚有不足。但比起意境来,这位高人的画稍逊却风骚。”孟古青故意卖了个关子,不说了。
  
  福临兴致高涨,心里却挠得痒痒的,百般求饶,道:“到底为何?娘子,你就告诉朕吧。”
  
  不得不说,这个称呼很让孟古青欣悦。她道:“水牛,最叫人倾倒诚服的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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