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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不能从他的府邸那边走出去,那是自找麻烦。
欧阳俊,三十多岁的人,按理说,这个年纪应该被封王了。可是,他那个皇上爹却没有那样做。
不止是欧阳俊,就是其他皇子,也都还只是皇子这个名号。当今的几位王爷,都是皇上的兄弟。
架着欧阳俊走了一段路,瑾瑜觉得有点吃力,就一松手,欧阳俊立马就瘫倒在地上。瑾瑜拿着蜡烛看看密道,见墙角的位置有水沟,蹲下来,用手弄了些水直接泼在他脸上。
很快,地上的人转醒,睁开眼睛看着蒙着脸的瑾瑜,怔怔的。
“你不是在做梦,眼前所看见的都是事实。”瑾瑜一手拿着蜡烛,俯视着对地上的人说到。她手上并没有拿匕首或者别的,因为知道这位欧阳俊一点武功底子都没有。
他若是敢不老实,拍晕就解决了,简单的很。
“是你?”地上的人虽然刚刚苏醒,但是他对于瑾瑜的声音,那是很有印象的。就是她,让他那次的布置功亏一篑,还损失了好几十人。
人命在他眼中是不值钱的,但是养那么多让他比较信任的,可不容易。尤其是近几年开始有了行动后,总有损耗的,所以人手是越来越少的。
他也正是因为珍惜手中的这些人,所以,能拿银子雇请江湖上的人,他尽量这样。可是,在渠县那个山谷一局,一下子就折了几十个啊,那可都是他手下的精英啊!
更何况,那一次不是他临出门换上了盔甲在里面,他的命也交代在那山谷上了。那些死在他面前的手下,他是亲眼看着他们死前经历了多大的痛苦。
而受灾山谷入口的另一批手下,虽然他没亲眼看见是怎么死的,却有幸存者回来回禀的。好多是死在她手中怪刀上的,据说死的也都是惨不忍睹。
所以,对于这个声音,欧阳俊是印象深刻,有时还会梦到。对于他来说,她就是噩梦!
本来想杀了她的,却发觉父皇也盯上了她以后,他也不敢轻举妄动,甚至连跟踪她在莲花洞里的自己人死了,他都没想着要急于报仇。
而是吩咐自己的人,今后行事要更加的小心,能不招惹到她,尽量避远些。没想到了,今个竟然又遇到了,这叫欧阳俊怎办能不心慌。
不过,欧阳俊很聪明,没有大声示警呼救,谁让他太清楚她的情况了呢!自己开口呼救,那就会更加快了自己进地府的时间。
“五皇子,你记性不错。”瑾瑜见他配合,就开口喊了他的名字。但是,他看自己的眼神,紧张的有点怪怪的。
“你既然知道本爷的身份,却怎么还敢如此?”欧阳俊不甘心的问。
“你命很大,这样还用得着问我么?今个来寻你,你以为我是来做什么的呢?”瑾瑜笑着问。
可惜,欧阳俊回答不出。她的话是实话,她心够狠手够辣。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因为自己的身份就会改变态度?绝对不会!
“你,想做什么?”欧阳俊挣扎着起身,拧着眉头问。
“我想做什么,五皇子你应该很清楚吧?怎么上次的教训没记住,还想再来一回么?针,我有的是,每天都随身携带着。”
而五皇子你,今个里面没穿盔甲吧?”瑾瑜笑着提醒着,其实不是她猜的,之前架着他的时候,就检查过他身上了。
“我与你无冤无仇吧?何必要跟本爷作对?”欧阳俊气的咬牙切齿的继续问。
“无冤无仇?错了,错的实在是太离谱了。不过,现在不跟你谈这个,你还是赶紧起身,跟我到外面说话吧。”瑾瑜一边催促着。
“欧阳俊,我不怕告诉你,因果循环,你前几年做过的那些事,现在呢报应来了。这次,我也会让你适应一下里面的各种滋味。”
“你说什么,我不明白,我不知道。”欧阳俊有点慌慌的却又不甘心的嘀咕。
“我的忍耐度是有限制的,你不想尝尝毒针的味道,那我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别的。”瑾瑜边说,一边伸手在腰间的锦囊里,手上赫然一把毒针。
欧阳俊这下更慌了,身子不由自主的就站了起来,又退开了几步,双眼警觉的往四周看着。
“不管你是什么人,过来帮我吧,本爷定然赏金银珠宝。”欧阳俊慢吞吞的晕着,他不信都不爱钱。
“少罗嗦,出去再说。”没国防部的对话!……(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五章 劫持
欧阳俊很清楚的感觉到这位的不耐烦,因为有了山谷那次的事,他根本就不敢反抗,更加不敢尝试自救又或者求救,老老实实的按照瑾瑜的要求走在前面。
此时的欧阳俊心里感到的不止是恐慌,还有一半是悲哀。想自己是什么身份啊,堂堂五皇子啊,当今圣上的亲生儿子啊。
可是,竟然被这样一个比自己年纪小的女子胁迫着!曾经有过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过,她是不是皇后的人?
不然,她仰仗的是什么呢?居然敢如此?原来,勾结江湖上人的,不止是自己啊!
密道弯弯曲曲,比瑾瑜想象的要长出许多,终于到达了出口,竟然是挨着南城门的一个小宅院。
在密道里,瑾瑜就警告过他老实点,若是敢动点歪念头,就给他点厉害尝尝。
欧阳俊明知道,此时自己对这个女人是有用的,没达到目的之前,她不会要了自己的命。可是,他也知道,她的手段那么阴毒,惹毛了她,死恐怕还是个好的结果。
她这样的人,心里一定是扭曲的,不正常的,最可怕的就是在她手上落个生不如死。大丈夫当能屈能伸,命都保不住的话,什么希望都没了。
所以,欧阳俊在心里安慰自己,遇事不要慌乱,等待机会再说。
出密道口的时候,他真的很配合,配合到那宅院的哨位现身,又被他挥手赶走,瑾瑜顺利的挟持着欧阳俊走了出去。
“你这是想领爷去哪里?”欧阳俊本就是京城人士,对京城的大街巷子熟悉的很,一看走的这方向,就试探着问。
“少废话,按照我说的方向走,就是了。”瑾瑜低声呵斥着。
欧阳俊袖子下的手因为气愤。攥成了拳头,可是任凭他是个堂堂男子汉,拳头比她的拳头大又如何?根本就不能跟她抗衡啊!
有话说强龙斗不过地头蛇,可是她这个外乡来的人,竟然如此强悍。父皇的人也在注意着她,那就是说她不是父皇的人。
那日手下有报告,说父皇的人接走了她,是接走,却不是绑走押走的。第二日她照样安然无恙的在客栈,欧阳俊弄不懂是怎么回事。却能断定一点。
那就说,她的存在,父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父皇这到底是想做什么?他真的想不明白。
就这么边想边走着,进了一个小果园儿,欧阳俊揣摩着这位把自己劫持到此处做什么,等他看见城墙后,更加的不明白了。
他觉得就算这个女人再厉害,也不能凭她一己之力就把自己从这高大的城墙弄出去吧?他看看城墙,回身又看了看身后的人。
这个高的城墙是拦不住瑾瑜的。可是要是把这欧阳俊弄上去,那就有些困难了。不过,瑾瑜根本就不用那样费劲。
瑾瑜借着月光,移开堆放在城墙脚的一堆干草。欧阳俊顿时张大了嘴巴。城墙这里,怎么会有个洞?
要知道,这些年,即便他有再急的事要出京城去办。也是要等天亮开城门时,才能出去的。京城宅院地下能挖密道,但是。这招在京城的四周城墙下,却根本行不通。
京城的城墙,是保护皇宫的最关键的位置。历代皇上登上皇位后,命人修补城墙是必不可少的一道程序。
上位者一旦坐上了那个位置,就会变得更谨慎。不但修补城墙,还用大青石加固了墙根底部。
等于说,人们眼中看见的城墙,只不过是露在地面上的部分。然而埋在地下的部分是看不见的。
欧阳俊的人曾经试着在城墙底下挖通往外面的密道,策划安排了好几年,隐秘的动手,到了城墙底下的时候,却根本就没办法再往前继续下去了。
青石条砌的,又不是一层,青石条之间相互镶嵌的很巧妙,若是用凿子凿的话,只能在青石条上凿出个洞来。
洞口却也只能有碗口那么大,再扩大的话,只要毁掉一块青石的边缘,那么这个位置的上方就会塌陷下来。上方,指的是露在地面的城墙部分。
说来说去,这样的设计,就是为了防止外面的人万一造反,挖密道进京城,进皇宫。
所以,欧阳俊的手下分别在京城的四个城墙底下动手,换了不同的方向,却没有一条能成功的,人力物力实在是消耗太大,挖到城墙脚下的时候,叫略懂机关的人勘察过,得知,冒然再往前挖的话,上面的城墙会轰然倒塌,同样子白忙一场,所以,只能半途而废。
可是,欧阳俊从来没有想到过,城墙底下有玄机,不敢再冒险。怎么就不知道在地面的部分动脑筋呢?
欧阳俊看着那个不大,却恰好能让一个身材中等的人通过的洞口郁闷着。忽然就被人推了一下,不甘心却也得乖乖的从那个位置出去。
他要记住这个位置,等有机会脱险后,自己也能用到的。
出了城墙,他老实的看着这洞口的另一面也同样是用干草挡着的。干草根本就不是一捆一捆的,而是乱糟糟,看着像是有人为了开路,随手割下乱扔的干草而已。
而且,外面出口的位置,看着也是很偏僻的。他想看仔细些,想知道这个洞口是本来就有,还是她的人来京城后才弄出来的。
可是人家根本就没给他机会,麻溜的把洞口重新挡好,对着不远处吹了声口哨后,很快就有人过来,竟然还牵着两匹马。
来人同样是一身青衣,蒙着脸。欧阳俊又想着从他们的对话中,查找些蜘丝马迹。却不成想,人家见面一个字都没说。
来的人动作很麻利,还拿出绳子把他给捆了,然后就站到一旁。
“说,你又安排了什么阴谋诡计?”瑾瑜现在才开始问正经事。
“爷就没听懂你是什么意思?被挟持的人是爷呢。”欧阳俊心里不确定这位知道了什么,所以,他故意的装傻。
“没听懂?那我就说得再直白些,你最近几天又给手下布置了什么任务?还是不明白是么?告诉你,给了你机会,你不说,那么,我没了耐性的话,你即便想告诉我,也是没用了。”瑾瑜冷冷的说完,摸出一枚绣花针来,在月光下隐隐蓝光。
看着她手中的东西,欧阳俊立马就想到了当日在那谷顶死在自己面前的那些手下,他们的死状实在是狰狞恐怖。
“你,你要做什么?我是皇子,你敢?”欧阳俊当然知道她问的事,跟哪个人有关,她很紧张那个人的呢!给她知道的实情的话,那自己还会安然无恙么?不会!
所以,他哪里敢承认。
“皇子?我当然知道你是皇上的儿子。可惜啊,皇上的儿子宫里宫外,明的暗的那么多,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少个。
那么多你一个,少你一个,对皇上,又或者是天下百姓,会有什么不同么?
而且,这么多年你做的那些好事,你能断定你父皇他丝毫不知情?否则的话,哪怕他知道一点点,我估计他也不会姑息你的,即便你是他的亲生血脉,都没用。
为什么呢,因为他是皇帝!因为你只是他众多孩子中的一个而已。你以为只要除掉你自己认为会阻挡你的障碍物,以后就万事大吉了么?
你和你父皇很像,难怪是父子,你们都以为自己很聪明,已经在暗中掌控着全局了?那就大错特错了,今个我就告诉你一句实话,你辛苦的布局,算计,到头来什么都不会得到,最终就是一场空。
至于你父亲么,其实他是最可悲的,自己的亲人都不信任。他要防范的,要对付的都是自己的亲人。
本来,你们之间怎么争怎么斗,是弑父篡位,还是什么的都应该跟我没关系。可是,事实上,你们父子俩做的事,已经完全的影响到了我的人生。
不然的话,你觉得我为何为何会来此呢?
废话我也不想再跟你说,我只要你现在回答我之前的那个问题。不然的话,后果你应该知道的。”瑾瑜说这话的时候,手上的绣花针一直在欧阳俊的眼前晃啊晃。
“你怎么会知道的?”欧阳俊不相信的问道。
瑾瑜当然不能告诉他,自己做噩梦知道的。她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觉得真没必要告诉他。
“他到底承诺了你什么好处?贵妃,还是后位?我也同样可以答应你的。”欧阳俊心里是真的想拉拢这位的,鼓足勇气承诺着。
“我看不给你来点狠的,你还是不肯配合是不是?最后再问你一遍,你的手下是不是又去算计延州那位了?”瑾瑜再也没了耐性,开门见山的问着。话音一落,手就往他身上招呼过去。
被捆了手脚,跟个粽子一样的欧阳俊就觉得自己胸口处好似被什么扎了一下。他想到了什么,立马就瘫软在地上,怔了一下后,猛的站起身喊了起来;“我说,我都说,求你赶紧给我解药。
瑾瑜摇头,没有要给解药的意思……(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六章 变故
看着对自己乞求的五皇子欧阳俊,瑾瑜没觉得好笑。是人都知道惜命,是人都会怕死。尤其是地位显赫的,那就更加的不用说了。
“你中的毒不是急性的,所以,你还是先回答我的问题吧。”瑾瑜边问,边抬头看了看天色,再过一个时辰光景就要亮天了呢。
“前几日接到信鸽传信,得知他正在往京城赶来,就,就。”欧阳俊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就什么?”瑾瑜听的着急,低声吼着问。
“我这回没想要他的命,只想着让他知难而退不要来京城就行了。”欧阳俊感受到危险,赶紧的解释着。
“废话少说,赶紧说地点。”瑾瑜心里火很大,那个人还什么都不知道呢,竟然要屡次遭受这些人算计。
欧阳俊知道,自己不说是不行了,他觉得胸口开始发闷,感觉着那毒液在自己身上蔓延。
没办法,只好老老实实的告诉了瑾瑜具体的地点。“该说的都说了,赶紧给我解药。”欧阳俊捂很迫切的想跟着面前的人伸手,才想起自己被捆着。
“人渣。”瑾瑜听了以后,气得抬脚对着面前的人踹了出去,把人踹飞好几米远。
欧阳俊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挣扎着抬头看过去,隐约见着那边两人在商量着什么,声音太小,他根本就听不清。
然后,就看着那个男人往自己走了过来。
“你们要做什么,该说的我都说了,快给我解药,放我走,唔唔。”他喊到一半就喊不出来了,嘴巴被塞了东西,然后被人拖拽着过去,又被拎起扔到了马背上。
从来没有受过这样苦的欧阳俊。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三妹,大哥跟你同去。”蒙面的男人回身对瑾瑜说到。
“好,瑾瑜走到另一匹马前,马不是黑豆,是朱泉在城外寻来的。但是,马背上,却有一个包裹,还有一柄弯刀,正是瑾瑜的。
既然知道了地点,瑾瑜不能再耽搁。翻身上马,两匹马三个人飞快的往远处奔驰而去。途中,欧阳俊曾经清醒过,可是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颈部就挨了一下子,又晕了过去。
天亮后,路上的行人看着两人骑着马飞快的奔驰着,其中一匹马上还驮着一个用麻袋装的东西。
此时马背上的俩人已经换上寻常的衣衫,只是神情都太凝重了。路上。感觉到马有些吃不消了,不得已,才下马稍作休息。
朱泉上前,递给瑾瑜一个葫芦。让她喝点水。
“肯定会没事的。”看着瑾瑜焦急的样子,朱泉不知道该怎么劝。
“我没事,倒是你们,当真要跟我趟这浑水么?”瑾瑜喝了几口水后问。
“咱是结拜过的。结拜之时可是对天发过誓,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只是,三妹你似乎没当真。不是我们自己寻来的话,只怕还什么都不知道呢。”这话,在相见的时候,他就想说来着。
瑾瑜苦笑着,没有解释什么,这位结拜大哥刚刚说的话,的确有道理。她也的确是心虚,离开野狼渊之后,其实也只是偶尔的想起。
还是最近,觉得一个人能力有限,才有想起过他们,却也只是想想而已。不管是结拜也好,还是后来也罢,她是真的没有真的把自己代入进去,对于结拜的两位哥哥,说心里话,她还是没什么亲人感觉的。
结拜对她来说,似乎就是个概念性问题。她是真的没有想到,这两位竟然如此重情,竟然因为不放心,就寻了过来。
说来说去,瑾瑜知道自己的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