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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就从那个小洞,清清楚楚的看着坐在那个位置上的男人,他竟然点了头。
是啊,这才是真正相配的一对儿啊,瑾瑜很是无语。为那女人的大度、大方、为了那个男人的欣然应允。
“夫人,你在这间休息吧,为夫去她那屋子就行了。”曹诚起身说道。
“可是青儿是与紫儿住同一间的啊,难道,夫君你?”女人有点不相信的问。
“你,介意?那为夫就不去了。”曹诚笑着这么说,那样温文尔雅的一张面孔,居然可以笑得这样虚伪,瑾瑜现在都觉得可怕,自己跟他成亲后,竟然没有见他如此过,是自己的眼睛被蒙蔽?还是他太会伪装?
“夫君,为妻怎么会介意呢,更何况,那俩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呢。为妻就是担心你,贪欢,累了身子,去赴任没精神可怎么好。”女人语调仍旧的温柔,可是瑾瑜却闻到了浓浓的醋意和那想掩饰掉的无奈。
这知府的夫人,不好做啊!瑾瑜在心里叹息着。还有这曹诚,白天居然还来那一出,可真够恶心的。
“那为夫就谢夫人成全,你早点歇着吧。”曹诚说完,转身就要往外走。
“夫君稍等,那屋子可没有好茶呢。”女人招呼着,回身走到桌边,去拎桌面上的茶壶。
瑾瑜在她转过身来的那一刻,就愣住了。快七月的天,穿的都单薄,那女子隆起的腹部就好像揣了个西瓜。
她真的怀上了?瑾瑜一走神,差点从上面掉下来,好在反应的快,双脚迅速的勾紧了屋檐底下的梁。
她都没有去看那女子长的如何,注意力全都在那圆咕隆咚的肚子上,那肚子好像一根利刺,扎着她的双目,扎着她的心……(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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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不甘
屋内的大肚婆,在曹诚离去,关了房门之后,那温柔贤惠的样子,立马就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奈,是悲楚。
瑾瑜看着那女人,失神的坐在椅子上,两手撕扯着手中的帕子。原来,她也不过如此,什么大度,贤惠都是伪装的啊?
正妻又如何?父亲是驻守宣州的大将军又如何?还不是对那男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体贴的给他安排丫头?不管是试探,还是什么的,那曹诚不但没拒绝,反而一下子就要收两个!
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呢,还是因为他夫人身怀六甲不方便,许久没有同房,路上的时候也不方便呢?
不过,这些对于瑾瑜来说,都不算什么,因为不管是什么原因,都跟她没关系。有关系的,就是那女子怎么会怀上?
瑾瑜一点都不同情屋里那位大肚婆,不是她没有同情心,那本来就是古代女子的悲哀。她收起身子,离开了官驿,没有直接回客栈,而是隐匿在一株古树上。
怎么办?那女人怀孕了,就算她生的是女儿,也是让自己复仇的希望破灭了。瑾瑜很是不甘心,可是不甘心又能如何。
毁掉那个孩子么?不可能,绝对不能因为强烈的复仇之心,就把自己变成丧心病狂失去理智的人。
那样的话,岂不是比曹氏还要混蛋!而且,真的那样做了的话,就能报了仇么?毁了这个孩子,他们还会有孩子。
就算给那女人也下了绝子药,他也会与别的女人生下孩子的。
不行。自己要惩罚的,是曹氏母子。绝对不能迁怒于无辜。给曹诚喝了那绝子药,致使全氏不能怀孕。跟毁掉全氏腹中的孩子,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不能对全氏的肚子下手,那当然也不能等孩子生下来之后再下手。自己虽然心够狠,手够辣,却依旧是个人,不是畜生。
怎么办?难道就这么算了?还是,换另一种方法呢?比如,曹氏他们最想要的。就是前途,那么自己毁了他的前途不就行了,让他们忙来忙去一场空。
瑾瑜在古树上纠结了多久,她自己也不知道,就算有了别的最无奈的打算,心里依旧是不舒坦,很憋屈。
怎么就能出错?要知道,给曹诚喝绝子药,让曹家就算仕途风光。也没有可以继承的后代,那是她认为回报曹氏母子最完美的事呢。
三年来,她就等着那一天呢,可是现在居然演变成这样。让她如何能甘心!叫她如何能想通。
心里烦躁,又不知如何宣泄。没有主意的时候,最好找点别的事。让自己忙碌起来,暂时的忘记这件事。
等自己能真正冷静下来。再来想想自己究竟该如何做,反正就这么放手。她不答应!就算是老天爷看不过去,在帮曹诚母子,她也不肯,那就跟天斗。
哪怕最后鱼死网破,玉石俱焚,她也要那母子付出代价。不然,她就算活得再潇洒,又有身意义可言。
瑾瑜在古树上烦躁的时候,官驿的一个房间内,床。上两个妙龄丫头,都被折磨得想哭,不敢哭。
跟着自家二小姐嫁入曹家前,夫人就明着说过,日后会让小姐安排她们伺候女婿的。陪嫁丫头有六个,其中两个,在进曹家不久,就被开了脸儿。
这俩还羡慕来着,就等着哪天能轮到自己。自打知道姑爷成了三品的知府,俩人更加期盼那一天的到来了。
这次来赴任,六个丫头,主子就带来四个,还有两个留在曹家,等日后跟老夫人一起过来。就是那两个已经开过脸的。
这俩丫头原以为,会在姑爷上任后,她们才有机会呢,以为一路行俩到晚饭前,一点征兆都没有。
姑爷从来没正眼瞧过她们,可是,幸福来的是那么的突然,今晚竟然一下子要她们两个。开始,俩丫头还都在想,是不是姑爷想着马上就要上任了,因为激动和兴奋,所以才那啥。
可是,当俩丫头服侍着姑爷上床后,还没来得及体会幸福呢,就感觉到了恐惧。她们的姑爷,动作很是粗暴,完全不顾及她们俩今个还是第一次。
他的神情也是很亢奋,虽然始终是笑着,却让她们觉得害怕。身体的疼,她们不敢求饶,不然哭泣,相反的,还得强颜欢笑,努力的去迎合他。
她们想起小姐跟姑爷洞房那晚,她们几个丫头都在外间等着伺候,里面的声音,可没有这么疯狂的。
就是那俩开了脸的姐妹,不是也偷偷的跟她们显摆,说姑爷有多温柔,多温柔么?可是,为什么今晚姑爷却是这样的?
俩丫头都想不通,强忍着**的疼痛,学着往日从小姐那听来的,娇柔呻。吟。还好,今晚姑爷一起要了她们两个,一个的话,那不是更加可怕了?
忍着吧,坚持着吧,过了今晚,都会好起来的。小姐已经身怀六甲,那么她们也就能怀孩子了,日后真的生下一男半女的,就等着享福吧。
疯狂之后,曹诚一身汗渍渍的躺在床上,由着那俩丫头帮着擦拭身体。他今晚的确是不对劲,他自己也知道。
见过前妻之后,尤其是看着她挽着另外一个男人的胳膊,那样亲昵的离开。跟那个男人逛街,买东西,共同吃早餐。这些都让他心里的怒火和烦躁就迅速的膨胀起来。
他没办法接受,那个女人是他的啊,就算和离了也应该还是属于他的,她怎么可以这样?连城回来说,她和那个男人都是刚来京城的,还是住在客栈里。
知道这些后,他的眼前就总是会出现,他们在客栈上等的房间里,会做什么。他想象着她被那个男人压在身下,她满面红云,娇喘的样子。
他不想想这些,无奈控制不了自己,又不知如何宣泄。偏巧全氏说安排青儿伺候,他就好像有了方向。
把这俩丫头想成那个女人,疯狂的要着她们,就好像惩罚的是那个女人。
可是,为什么此时的自己,心里依旧烦躁?深夜的此时,那个女人在做什么?在跟那个男人做自己刚刚做过的事么?
曹诚觉得自己的头都快裂开了,抬手挥开给自己擦拭身体的俩丫头,低声呵斥着;“滚出去。”
俩丫头吓的,忙不迭的在床尾扯了自己的外袍往身上裹着,站到了外间。
瑾瑜又是快天亮才回到客栈的,隔壁后窗虽然没有光亮,她却感觉到了,那个人在那里。可是,现在身心疲惫的她,顾不上想别的,进屋抹黑脱掉青衣,就躺到了床上。
她去了安宁侯府,正赶上,那个巧儿和她的风哥商量着怎么离开侯府。还有就是离开侯府后,到哪里去。
女人家心细又胆小,怕那侯爷大伯顾及面子,会追杀与人私奔的他们。瑾瑜在屋顶听见,干脆下去,直接给他们出主意。
天亮后,就说夜晚梦到夫君了,这样就有理由领着儿子去京城外给苏世厉烧点纸钱。车夫么,理所应当的由打杂的风哥做。
给亡夫烧纸钱,拜祭,是真的。因为巧儿要去跟自己的男人辞行,告诉他自己会好好养大他们的孩子。
然后,就直接离开。
巧儿的意思是,不带走侯府的东西,是不是能安全些。
瑾瑜却不这么认为,说带走的也是属于他们这一房的东西,凭什么留下。不方便,怕引起怀疑,瑾瑜就叫她立马把东西收拾起来,然后连夜帮她把东西带出城外,埋在一个地方。
等着他们上坟要离开后,再把东西挖出来带走。穷家富路,就算为了孩子少吃些苦,也要多带着点防身呢。
郁闷的一天里,最让瑾瑜心里感到舒坦些的,是巧儿和那她的风哥,丝毫不怀疑她,动作麻利的把所有能带走的金银珠宝首饰,收拾出一个大包,交给了瑾瑜。
他们一点都不担心瑾瑜会贪下这些东西,能得到这样的信任,辛苦些,瑾瑜都觉得很是值得。
尤其是这两位,做事也不优柔寡断。
安排好一切后,瑾瑜背着那个大包,连夜出了京城。城门虽然早关了,城墙却根本就阻挡不了瑾瑜。找到说好的位置,把东西藏好,还做了记印,才回了客栈。
瑾瑜躺了一会儿,才想起来,没时间睡啊,还有要紧事没办呢。麻溜的起来,又从后窗出去,刚要伸手敲隔壁的那扇窗,那窗就被打开了。
“天亮了,你小心些。”窗里的人开窗后第一句话,就是担心的低声提醒着。然后,看见她身上是雪白的中衣后,才知道自己想错了。
瑾瑜听这话,知道他是为自己担心,时间太紧,顾不上别的;“我有事想找你帮忙。”
“好,那你是不是进来?”许文瑞应着,看着她一身的中衣,不知道自己的提议她会不会误会。
哪想到,外面这位,竟然真的就准备进来。完全没想别的,就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外面那位也没有拒绝,把两手放在他手心,里面的轻轻一拽,外面的人双腿一跃,人就轻巧的进了屋内落在他的面前。
这样,俩人的身子就贴在了一起,许文瑞忘记了松手,瑾瑜仰起头就看见他眼底的青色,那是因为熬夜所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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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合作
“你,你的事很麻烦么?”明明心里猜想他是因为担心自己,才会如此。可是她开口却是这样的问。
然后,就轻轻的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脸一定是红的,不然不会这么烫,所以瑾瑜赶紧的绕开了面前的人往前面走去,希望离他稍微远些,就不会被他发现。
其实,此时的光线,许文瑞早就把她刚刚脸上的红云,看个清楚了,所以才会失神。会对自己害羞的话,那是不是说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影响到她?
因为走神,他连她刚刚问的什么,都没有听进去。转身,朝躲开还背朝着自己的人看去;“你说的事很急?说说看。”不急的话,她不会这样就过来了。
瑾瑜觉察到自己脸上还是没有退烧,所以,她仍旧没有回身的,对他说自己想要他怎么帮忙。
说完后,她还走到了前窗,一边希望自己赶紧的退烧,一边等着他的回答。她知道他不会拒绝自己的,可是他来京城也是有要紧事的,自己却还要他帮忙。
身后的人,听了以后,果真没有半点犹豫的,就应了下来。还立马走到门边,招呼其他人过来。
瑾瑜听见人到了外间,立马就要跟着他出去,想当面再细说细说。可是刚走到门口,没防备前面的人忽然停了下来,害得她一头撞了上去,鼻尖被撞得酸酸的。
许文瑞回身,看着她揉着鼻子拧着眉头的样子,被她逗笑;“你这样呢。方便么?”他在低头在她耳边小声的说着。
他嘴里的热气吹得瑾瑜耳朵痒痒的,一阵舒麻往身子四周散去。这下不单是脸发烫了,好像浑身都发烧了。
瑾瑜觉得他绝对是故意的。可是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的,的确是不方便见别人啊,不然给他们误会的话,浑身是嘴也解释不清的,转身就往后窗窜,嗖的一下就跳了出去。
许文瑞想张嘴留人,毕竟要做的事,细节还没交代清楚呢,怎么就走了呢?
“大清早的。什么事这么急啊?”展群打着呼哈,伸手拽开卧室门后,就看见好哥们正扭着头往后窗的位置看。
他好奇啊,也伸脖子看,什么都没有看到,就被好兄弟给推到外间去了。
瑾瑜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赶紧的到书房研墨,拿笔把行事的位置,路线。每个人要呆的位置,都画成一张图,还把时间,注意事项。一条一条的写在上面,走到院子里,招呼了墙那边的人。把图纸折成飞机扔了过去。
这才回屋把自己扔到床上,拽了薄薄的锦被把自己的头蒙住。自我反省,方瑾瑜。你清醒点,好了伤疤忘了痛么?
伤你的人今个还见到来着,那样的德性呢!你想要那个人断子绝孙,可是人家的新夫人怀了身子呢,你居然还能在这种时候春心萌动?
她在心里鄙视着自己,骂着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了。
一觉就睡到了傍晚,起来梳洗简单打扮了一下,刚开院门儿,隔壁院子里就走来一个人对她说;“你交代的事都办妥了,放心吃晚饭去?”
“好,我做东。”既然人家帮了自己忙,那就要谢谢人家才是。
瑾瑜刚说完做东,那院子里立马就涌出好几个人来,说是要去南街那边的京城第一楼吃。许文瑞刚想呵斥,瑾瑜就已经答应了下来。
不单单是想谢那几个人帮忙,就是自己也想吃点好的。自己有这样的条件,干嘛要苛刻自己呢。
冯贵麻溜的上前帮着把瑾瑜的院门落锁,一行六人高高兴兴的往外走,前面的客人根本就不知道这六位,进客栈时,还装不认识呢。
掌柜的和伙计知道啊,但是他们可不敢多嘴。芸豆白天已经过来几趟了,这会儿刚想看看客人起来没,却看见她和隔壁那院子的人一起离开客栈了。
这位客人真好伺候,芸豆只好又转身往厨房走,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勤快点呢,年底还能多得点红包。
刚走到正街,往南街那边拐呢,就听见旁边挂灯笼的伙计在唠嗑;“听说没,安宁候的弟媳妇领着孩子去给男人上坟,回来的路上遇到歹人,马受惊冲狂奔,马车就栽入江中,到现在,尸首都没找到。”
“啊?不是吧,什么歹人胆子这么大啊,竟然赶在京城做这样的事?”另一个不相信的问。
“我说啊,这都怪那个寡妇,也不是清明,不是冬至的,上的什么坟啊?定然是日子不对,冲撞了什么,才会这样的。”一个挎着篮子出来采买的婆子,听见,也跟着讨论。
“说是那寡妇也离梦到男人说银子不够花呢,所以才去上坟的。”聚在一起的人,又多了几个,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瑾瑜一行人放慢脚步,听的清清楚楚。嗯,事情办的真漂亮,瑾瑜扭头看看冯贵几个人,那几个一脸得意的笑嘻嘻。
这件事是他们四个去办的,一个拿了银子去买马车,送到瑾瑜定好的位置,交给了一个叫风的人。
一个呢,去瑾瑜交代的位置取出她藏在那里的包裹,在她指定的位置等着。
一个偷了一身破衣裳,蒙了脸,当那个歹人。
最后一个呢,同样是等在瑾瑜定好的位置,负责在那马车过来后,让马车上的人下来,用手段使马受惊马车翻进江中,再领着那两大一小三个人从小路去到下个地点,那里有另外的马车等着。
马车前行二里多路的叉路口处,等在那里的一个就把取出的包袱交给他们。这样,苏家就算不待见着孤儿寡母的,为了脸面,还是要装腔作势的到江边打捞一番。
那条江,瑾瑜在帮巧儿出城藏包裹的那晚,就已经去考察过,江水又宽又深,江水浑浊,水流很急。一般发生人掉路江中的事,想打捞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