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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伯父一家与我们本来无亲无故,可他们对我们家的帮助,爷爷您也应该看在眼里听在耳中,外人尚且能如此,为何至亲的奶奶却做不到呢?我们难道不是一家人吗?
其实我们没太多的要求,更不奢望爷爷奶奶为我们家出多少力,只是希望您们能在心里真诚的祝福我们,莫要在背后捅冷刀子就成。
爷爷,俗话说得好,打皮连着筋,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我们骨子里都流着谭家的血,我们是您的子孙,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对不起,有些话虽然不敬,却是肺腑之言,只因我不希望看到与奶奶反目成仇的那天到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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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夜半救命声
七朵的话说得很长,也很尖锐,但谭老爷子一直未打断,认真听着。
徐氏与谭德金也安静的听着,没有喝止。
这些话全是他们的心声。
要说赵氏这样做一次是偶然,可接二连三的如此行为,那就是令人发指。
谭德金牙一咬,说道,“爹,朵说得话有什么不中听的,您也别怪她,实在是娘行事太过了。林家那件事刚摆平,这又弄什么韩家的事,这还有完没完,难道当真没将我当儿子来待嘛?
她要觉得韩家好,将桂花嫁过去就是,她一天到晚不就想着桂花能嫁个有钱人嘛。她下次要再来做这种事,到时可别怪我这做儿子的不孝顺。”
谭老爷子眼睛紧紧闭上,过了片刻,复又睁开。
他抿了抿唇,有些艰难的开口说道,“老大,老大媳妇,七朵,这些年,我是有愧你们啊。七朵这番话说得很深刻,我接受,从今往后,你们要是有难处,也尽管说。
韩家的事,会就此打住,我保证你奶绝对不敢再来找你们麻烦,她要是敢来,我打断她的腿。”
七朵看到他面上的表情有些决绝,知道他真有可能会做到。
如此稍稍放心。
对赵氏,虽然恨,可不能打骂,毕竟是奶奶,只能借谭老爷子的手来遏制她继续作。
“爷爷,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一家人都不会再计较,人要往前看嘛。爷爷您知道嘛。我爹一直记得您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将酱坊重新开起来。我们早就做了决定。如果藕那顺利的卖掉,会重振酱坊当年的声威。”七朵抛出一块甜甜的糖饼来。
“你们真的这样想过?”谭老爷了浑浊的眼睛瞬间清亮了起来,不敢相信的看七朵和谭德金。
谭德金与七朵同时点头。
重开酱坊,是七朵分到酱坊后就一直都有的想法,也与谭德金说过这事。
“爷爷,酱坊重开,虽然可以高薪请到酿造师父,但我与爹娘都认为。要是爷爷到时能鼎力相助,那才是最好。所以,我们不想当我们想开酱坊时,却发现我们与爷奶已成为相见两厌的大仇人。”七朵认真的说道。
这当然不是假话,只有愿意花银子,绝对可以请到高级酿造师,比谭老爷子不知要好到哪儿去。
这话只是告诉谭老爷子,你别糊涂任由赵氏胡闹,再闹下去,我们可就要撕破脸皮了。
“好。难得你们心里还有这酱坊,只是不瞒你们。当年我就因不知关键的一步,这酱油的味道总怪怪的。所以,我就担心到时帮不上什么忙啊。”谭老爷子十分高兴多年的夙愿可能会达成,但也不敢托大,毕竟当年的事情谭德金是知情的。
“爷爷,您放心吧,到时我们一起研究,绝对会成功的。想咱们祖上刚开始酿造时,什么都不知道,不也是自己一步步摸索出来的嘛,祖宗们能做到的事儿,我们一定也能行,可不能给祖上丢脸呢。”七朵安慰。
这番话很对谭老爷子的胃口,不由信心满满,重拾斗志,他相信总有一天,会酿出香味浓郁的酱油来。
他离开七朵家时,脸上还带着一抹笑容。
是对未来十分憧憬的笑。
他巴不得明天酱坊就能重新开张,他好大展身手。
酱坊毁在他手中,一直是他的心结,感觉对不起祖宗,所以特别希望能在有生之年将酱油酿出来。
当然,这个愿望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来越抱不有希望。
最后,他干脆将这个沉重的包袱扔给了谭德金。
分家时,将酱坊分给谭德金,是为了表面看着好看以外,还有就是一种心理安慰,想着酱坊如今我传给了大儿子,重振的事就该他去完成,与我无关了。
没想到,当时的无心之举,却让七朵一家竟然真的动了重开酱坊的心思。
这一切难道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吗?
谭老爷子揣着心思回到家中。
赵氏已经躺下,见他才回来,有些不高兴的嘟嚷,“怎么吃个饭吃到现在,又不是吃金子。”
“在老大家做了会儿,说了会儿话。”谭老爷子解释,并推了把赵氏,“你给我起来,我有几句话想对你说。”
“困死了,有话明儿再说。”赵氏闭着眼睛应。
“不行,必须现在说。”谭老爷子拔高声音,语气已十分不悦。
韩家这件事,不对赵氏再说一遍,他不放心,担心林家那一幕会重演。
到时可不是赔银子的事,会寒了大儿子一家的心,那真的会反目成仇啊。
自从听七朵提起重振酱坊一事,谭老爷子更怕得罪了她一家子。
赵氏黑着脸坐了起来,捶了下床怒道,“死老头子,大半夜的你发什么神经病,睡个觉都不安生。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老娘还要睡觉呢。”
看她如此的理直气壮,谭老爷子真是火不打一处来,怎么就娶了这蠢婆娘呢?
他嗖的一下,迅速将赵氏身上的被子掀了,然后扔到地上。
不等赵氏发难,他咬着牙问,“赵冬妹,韩家那件事我是怎么和你说的啊,我让你打消那些鬼心思,不许再生是非来。
结果你不听我的话,还跑去老大家说,你是鬼迷了心窍,还是脑子里装大粪了啊。跟你说过多少遍,说这事不能再去做,不能做,你怎么还去做呢,你是不是想找死啊。
你要是想死,我不拦着,石溪河上面也没盖子,你往里一跳,干干净净的,省得活在这世上尽害人。尽给我们谭家丢人。死婆娘嗳。怎么这样蠢呐。”
谭老爷子越骂越来火。伸手掐了赵氏的脖子,用力的摇晃着。
此刻他真有了杀人的心思。
“老畜生……跟你拼了。”赵氏喉咙吃痛,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求生的**让她双脚狠狠的向谭老爷子蹬去。
并尽可能的闹出动静喊着救命。
赵晓芝和谭桂花住在隔壁,听到动静,赶紧匆匆起床,然后喊人。
三郎与杨氏还未回来,谭德财去了芦花坡。四郎受伤躺在床上不能动,最后出来的只有二郎和吴氏,三桃和五杏装作没听见。
四人合力,将上房的门给撞开。
冲进内室后,只见被子被踩得乱七八糟,赵氏披头散发跌倒在地上哭,左眼也肿了,脖子上有青紫色的淤痕。
谭老爷子像只愤怒的野兽,双眼通红,呼吸急促。指着赵氏骂。
看他的样子,恨不得将赵氏给吃下去。
“二姑奶奶。您这是怎么了?”赵晓芝见了,赶紧跑过去扶赵氏。
“你别管我,让我死了算了。”赵氏将赵晓芝向一旁推去。
赵晓芝看谭老爷子,着急的说,“二姑爹爹,好好的这是怎么了,您们有话好好说就是,可不能动手啊,你们都这大把年纪了,要是伤着哪儿,那可怎好。”
谭桂花掩嘴打了个哈欠,皱眉道,“爹娘,这大半夜的不睡觉打什么架啊。”
“哼,你们自己去问问那死婆娘,看她又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谭老爷子拍着桌子骂。
赵晓芝轻叹一口气。
她是赵氏的侄女,对赵氏自然十分维护,听谭老爷子的口气,可能赵氏做了什么丢人的事。
她不愿意赵氏的短处在媳妇和孙子面前暴露出来,所以让吴氏和二郎先回去。
然后她与谭桂花轻声劝了赵氏几句。
见赵氏不再抗拒时,将她给扶了起来。
谭桂花有些不快的问谭老爷子,“爹,到底是什么事,值得你将娘将打成这样啊。”
“什么事儿,那林家事好不容易摆平,我们白白丢了五十两银子不说,还担惊受怕那些日子。可是你娘死不悔改,又要故伎重施。”谭老父子黑着脸,将韩家一事大概说了下。
听完事情经过,谭桂花默了。
她在心里想着赵氏是该打,怎么又做这种事儿,上回担心林家来抢人,虽然躲去了大姐家里,可是一直提心吊胆的,生怕林家人会冲到大姐家将她给抢走了。
事到如今,赵氏还不认为自己错了,她为自己辩道,“我有什么错啊,我一点儿错都没,我又不是替二霞应下亲事,只是去对徐氏说清这其中的道理,我也是为了二霞好,又不是为了我自个儿。”
说得振振有词,好像真的委屈了她一样。
她之前找徐氏,将何媒婆的那套说辞原本说了。
徐氏根本不听她的话,严正拒绝。
为此,她还骂了徐氏,说她是榆木脑袋不开窍,送上门的好亲事不晓得要。
不容谭老爷子发火,赵晓芝听不下去了,正色对赵氏说,“啊哟,二姑奶奶嗳,二霞侄女长得那样漂亮,怎能去给人当妾啊,那不是活活找罪受嘛。
我们家门口,有那狠心的爹娘将女儿卖给地主做小妾,啊哟哟,你们是不晓得咧,那丫头在地主家被大老婆欺负得要死,天天当丫环一样的使唤啊。有回她偷着跑回来,给我们瞧,那身上全都是掐得揪得伤哦,看得我们都心疼。
哪怕日子过得穷点儿,也不能眼皮子浅,去图那一时快活哟。不能,这当妾绝对不能。”
谭老爷子直点头,对赵晓芝刮目相看,本来以为她是个粗俗的,没想到懂得道理比赵氏还要多。
“死东西,你自己听听,晓芝比你都明事理,晓得这做妾不能做。”谭老爷子骂赵氏,然后问赵晓芝和谭桂花,“你们说,这老东西该不该打?丢人哦!”
赵氏则骂赵晓芝,“你不晓得东西就别再那里乱讲,吃里扒外的死东西。”
赵晓芝忙低头。
谭老爷子则伸脚要踢赵氏。
赵晓芝又赶紧劝谭老爷子。(未完待续。。)
第176章:惊天消息
荒地已经成功买下,那接下来就得马不停蹄进入开恳阶段。
昨天经黄大人的玉口,七朵家多得了两头耕牛与一匹马的奖励。
朝廷本来是规定一百亩荒地给一牛头帮助开垦,黄大人当时想着给五六头牛,还不如给两头牛加一匹马。
马的用处还是十分大的。
七朵与谭德金、谭德宝三人一起去县衙,去找古县令,将牛马领回去。
古县令见到七朵,十分热情,不敢怠慢,更不敢为难,亲自带了七朵三人去牲畜棚挑选牛和马。
古县令在官场打滚这些年,其他的本事没学到,但看人脸色,见风使舵的本事可是学了不少。
昨日在沈家吃饭,他看得出来,郑婉如将七朵当女儿一样宠着宝贝着,处处维护,沈怀仁看七朵的眼神,也像看女儿一样温和。
还有,黄大人夫妇也对七朵赞不绝口,一再的让他往后对七朵一家多多照应,有难处时,他一定要出手帮一把。
又说七朵家一次性购买了五百多亩荒山,要是种得好,那就是给其他百姓做了好榜样,那往后桐林县的荒山荒地还愁无人开垦吗?
黄大人最后提到,若桐林县的荒山开垦率能得到改善,少不得给他加官进爵。
这些话听得古县令心神荡漾,谁不想加官啊!
他更想,当了好些年县令,早就向往更高的权力,要是能任知州或知府。那就能管辖更大的地方。前来巴结自己的人更多。还愁赚不到更多的银子吗?
想到白花花的银子,古县令一夜没睡好。
他现在觉得不但不能为难七朵,还要好好巴结巴结她,到时让她在沈怀仁面前多说自己几句好话。
他知道明年下半年沈怀仁可能就要重新入仕,要是在朝中得到沈怀仁这座大靠山,前程当然是一片光明啊。
面对古县令挑选择出来的牛和马,七朵看不出好坏来,看谭德金。
谭德金对她点头。“好牛好马。”
马是经过驯服的圈养马,十分温驯,双眼炯炯有神,皮毛油光水滑,看得出被精心喂养着,身体健康。
两头牛四蹄粗壮,双角大而厚实,也是上好的。
七朵笑着对古县令道谢,“多谢大人。”
“七姑娘太客气了,不要说这些事是黄大人沈大人吩咐的。就算你们谁也不认识,来找本官办事。本官也要将这些事情办好啊。
因为本官乃是桐林县的父母官,你们就是本官的子民,本官不爱护不帮助你们,那又去爱护谁呢?这是本官应该做的一点儿小事,七姑娘就不要在沈大人面前提起了,那会令下官汗颜的。”古县令说得一本正经,一副爱民如子的好官模样。
他口中不让七朵去告诉沈怀仁,实则提醒她该去沈怀仁面前夸一夸他才好。
七朵怎能不了解他的心思,暗暗冷笑一声。
昨日要不是有沈伯父在,你这狗官就要多收我们五年的赋税,今天还好意思在这儿装清官样,真是厚脸皮。
当然,这些话在心里骂骂,面上,她笑得阳光明媚,“古大人,您果然是爱民如子的好官啊,我伯父最喜欢像您这样的好官了,回去后,我一定会如实对伯父说的。大人您忙,我们先走了。”
“呵呵,这是本官应该做的,七姑娘请走好。”古县令笑得满脸褶子。
他身量中等,五官端正,一身正气,乍一看真像清官。
其实骨子里渣透了。
古县令客气,但七朵、谭德金与谭德宝当着他的面不托大,恭敬的行了礼,然后牵着牛和马离开牲畜棚。
出了牲畜棚,谭德宝这才露出惊讶之色问七朵,“七朵,这短短几天不见,怎么连县太爷都对你如此客气起来?”
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让七朵身份一下子提升了好几个档次。
“嘿嘿,四叔,您有所不知,这七全是沈伯母和沈伯父的功劳呢。”七朵眯眼笑。
然后她大概将事情经过说了下。
谭德金在一旁听着傻笑,心里是抑止不住的自豪感,谁家女儿能有我女儿这样有本事。
谭德宝得知原委,也打心眼儿里高兴。
他知道做任何事情都不容易,你没钱时,有钱人会伏势欺压你,而当你有钱时,有些地痞无赖又可能找上门来耍泼耍狠。
若有了极硬的靠山,那这些问题全都迎刃而解。
“七朵,你现在真是越来越了不起,再过些时候,你肯定会成为咱们桐林县的名人,呵呵。”谭德宝笑着赞。
“四叔,您就别笑话我啦,咱们都是一家人,我有几斤几两您还不知嘛。”七朵不好意思的应。
“就是因我知道你有多重,所以才这样说嘛,这是指日可待的事儿。”谭德宝正色答。
七朵笑了笑,没有接话,将话题岔开,对谭德金说道,“爹,四叔与汤叔在芦花坡看藕塘,住着那小木棚也不是长久之事,太简陋了,遮风挡雨的效果太差,遭罪呢。
我们是不是该在那儿盖些屋子起来,我早就有这打算,只不过当时因为不知道荒山能不能买下来,也不好决定盖多大的屋子,现在芦花坡那块现在都属于咱们家了,这屋子就可以盖大些结实一些。
爹,四叔,你们的意见呢?”
这话当着谭德宝的面来说,就是相信谭德金不会反对。
也没有反对的理由,屋子是必须得盖。
谭德金果然点头说好。
谭德宝也没反对,他说道,“大哥。七朵。其实我都无所谓。反正我光棍一个,住哪儿都一样。只不过,昨儿汤大哥知道你们买了荒山后,他好像有了想长期在这儿干活的打算。如果汤大哥真长期在这儿干,他拖家带口的,总得有个落脚的地儿吧。”
七朵点点头,问道,“四叔。您与汤叔当年到底是如何认识的?对他了解有多深呢?”
这个问题一直想问,可后来总被这样或那样的事儿给岔开了。
提起往事,谭德宝眼底深处有着浓烈的痛苦。
能与汤胡相识,那是人生一大转折点,可是与汤胡相识的原因,却是他不想再碰触的痛苦之源。
“大家公四家公,你们怎么在这儿?”就在谭德宝进行思想斗争时,王红雷带着惊讶的声音从左侧传来。
七朵他们的思绪被打断,全都循声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