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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过延嗣(见《感应篇图说》)
杭州吴恒初,好食牛肉,连丧子女。适一子患痘,医祷莫效。吴忽梦至阴司,有诉吴杀牛者,争辩良苦。主者唤群牛嗅吴周身,牛竟无言。吴自供食牛,不杀牛,且誓永不复食。主者谕牛而遣之,吴遂得释。出见一阁,阁上有人呼己,吴仰视之。忽掷一物,曰:“还却汝!”视之,乃其子也,遂觉。子寻愈。
[按]食其肉而至连丧子女,则杀其身者可知。
戒牛育子(见《护生录》)
京师翟节,五十无子,绘大士像,恳祷特至。妻方娠,梦白衣妇抱送一儿,妻方欲抱,牛横隔之,不可得。既生子,弥月不育。又祷如初,或告曰:“子酷嗜牛肉,岂谓是与?”节悚然,合门戒牛。未几,复梦妇人送子,抱而得之,后果生子成人。
[按]所谓现妇女身,而为说法也。
嗜鳖速毙(袁午葵述)
明末,杭州有潘德斋者,老而乏嗣。偶见一书云:“食鳖者有子。”乃买而畜之,且饲以小鳝,烹割无虚日。如是年余,遍体皆生肿毒,毒有数口,宛如甲鱼之嘴,其痛入骨。未几死,竟无后。
[按]邪见之人,一时害人以言,百世害人以书,正谓此也。是故著书立说,虽善人君子,犹不可不慎,况其他乎?(附儒言以辟佛法,传医方而杀生命,更有刻佛书、善书,而不具正知正见,自作盲论瞽说,反致疑误众生,比比皆是。岂知其自入邪见,复引人入邪见,空负好心,大作恶业,仍当堕落者乎?)
劝避难人
世人当乱离之际,避处深山旷野,颠沛不一。望旌旗则母离子散,闻金鼓则胆落魂飞。此等流离倾覆,虽国家大数,然莫非自业所招。慈受禅师偈云:“世上多杀生,遂有刀兵劫。负命杀汝身,欠财焚汝宅。离散汝妻子,曾破他巢穴。报应各相当,洗耳听佛说。”由是观之,无论杀身亡家,属之前定。即一指之伤,一针之失,乃至刹那恐怖,未有出于无因者。普告世人,但遇兵戈之际,宜回心自念曰:吾身尚未被执,然且如此恐怖。则物类当被执之时,恐怖更当何如?骨肉尚未分散,然且如此凄惨。则物类当分散之时,凄惨更当何如?四体尚未宰割,然且如此悲苦。则物类当宰割之时,悲苦更当何如?由是过去杀业,必念佛超荐。未来杀业,当直下斩除。如此用心,则来世必生太平之代,必不生危乱之时。纵或生危乱之时,必不生被兵之地矣。岂非避难最上策乎?彼登山涉水,非万全计也。古德云:“世上欲无刀兵劫,须是众生不食肉。”
下附征事(二则)
刀兵偿报
宋徽宗时,寇兵入内,所至焚戮。惟安阳镇,被祸尤惨。后有一僧,能于定中勘冥事,众叩之,僧为入定,具知其详。乃曰:“此乡所造杀业,惨于他处,故受报亦惨于他处。然业报未尽,怨对方来,众等未能安息也。”后连年兵火,人民屡遭屠戮,果无遗类。
[按]人见渔翁漉网〖漉(lù),过滤〗,忽得大鱼,必鼓掌称快。不知此又增一怨对也。悲怜救解,犹恐不及,奈何反称羡之耶?称之,是赞叹杀。羡之,是随喜杀。慧眼一观,皆是刀兵种子矣。
龙子救难
巢江水暴涨,寻复故道,有巨鱼重万斤,三日死,合郡食之。一老妪独不食,忽有老叟告曰:“此吾子也,不幸罹祸,吾厚报汝。若东门石龟目赤,汝急出城,城将陷矣。”妪因日往视龟。有稚子讶之,妪以实告,稚子伪以朱傅龟目。妪见,急出城,遇一青衣童曰:“吾龙子也。”引妪登山,而城果陷为湖。
[按]佛世有一大臣,相士决其兵死。日夜以兵自卫,至执剑而卧。一日请佛诘朝赴斋,佛不受,告其国王曰:“此臣今夜必死。”是夕有四臣,亦在其家防守。其妻见夫熟睡,代为执剑,未几,妻亦睡去,落剑断头。国王闻之,疑四臣与妇有私,俱断其右手。阿难问佛何因,佛言:“其夫前世作牧羊儿,妇为白母羊。四臣尔时同为劫贼,见儿牧羊,同举右手,指羊谓儿曰:‘杀以食我。’牧儿涕泣从之。以是因缘,辗转酬报。”(详载《杂譬喻经》上卷)童子伪赤龟目,亦系福力所致,因缘会遇,自然而然,不可强也。
劝食牛犬者(以下言自奉不宜杀生)
劝人戒食牛犬,不如劝人戒杀牛犬。劝屠户戒杀牛犬,不如劝官长禁杀牛犬。何则?劝人莫食,虽或面从,然肴俎在前,谁能自制?是知劝人戒食,不如劝人戒杀也。屠人因劝改者,十难其一。苟不摄以官长,惧以严刑,虽日进屠门诏之,终为无益。何如号令申严,群凶匿刃乎?况禁屠一事,贫儒亦能得之官长。俟禁榜既悬,而后严行纠察,奉为成规,虽不劝人戒,自无牛犬可食矣。惜乎,缙绅之士,凡名利所在,辄俯仰当道〖周旋俯就于当权者〗,哓哓不已,遇此等事,则钳口卷舌耳。
下附征事(四则)
命终酬业(出《颜氏家训》)
齐贵人奉朝请,性奢荡而嗜牛犬,食必特杀。年三十余,一日见犬牛忽至,遍体痛如刀割,嗥叫发狂而死。
[按]异类有功者,莫如牛犬。食之最损阴德者,亦莫如牛犬。世人必欲沾其味,何哉?
戒牛得魁(出《广慈会要》)
金陵朱之蕃,未第时,梦神曰:“今年状元,当是镇江徐希孟,因私一奔女,黜之。次当及汝,但彼三代不食牛,汝父子未戒,倘能悔过,犹可及也。”觉而语父,父不信。是夕,父梦亦如之,始大惊,誓不复食。是年果魁天下。徐止二甲第三。
[按]或云,牛系郊祀之物,唯有福者方得食。观此,可以塞口。
鬼显业因(出《观感录》)
无锡书吏王某,顺治丁酉,以钱谷事,狱死北都。癸卯夏,苏州金太傅子汉光,自京归。舟次张家湾,有人乞附舟,称无锡王书吏。泊舟待之,不至,舟发复呼。诘之,以实告,舟中皆惊。鬼曰:“无妨,居舟隅可也。”舟近岸,似有人跃入。未几,忽叫跳。问故,曰:“遗一小囊于岸,内有钱粮数,乞停舟取下。”从之。行三日,鬼曰:“姑止,此地施食,吾欲往投。”去即下,曰:“观音菩萨主坛,无饭与吾,以生前喜食牛耳。”汉光曰:“天下有此奇事?吾素食牛,今当戒矣!”俄而大哭,问之,曰:“天上戒坛菩萨至,吾不敢居此。”汉光停舟,鬼杳然。
[按]瑜伽法味〖瑜伽,汉传佛教中常用指拜忏、超度、施食等法事仪式〗,普济人天。上而天龙八部,下而地狱鬼畜,皆在所施之内。岂有菩萨主坛,嗜牛者不与食乎?王鬼不得食,自业所见耳。饿鬼积劫不闻水浆之名,纵行于水上,望之但见为脓血,非业力使然乎?昔目连尊者,以天眼视世间,见亡母在饿鬼中,以钵饭饷之。其母左手障钵,右手取食,食未至口,变成火炭。目连大哭,求救于佛。佛言:“汝母罪重,非汝一人力所奈何。汝虽孝动天地,天地鬼神亦莫奈之何。必须十方众僧威神之力,乃得解脱。”目连遂大兴佛事,供养众僧。其母即于是日,脱饿鬼苦(详《盂兰盆经》)。观此,则王鬼不得食,岂非自业所招乎?或曰:既如此,则世间施食,亦多无用。答曰:众生与佛,分有缘、无缘二种。有缘者,即能沾惠,不沾,偶系无缘耳。非可执一论也。(有信心便是有缘,无信心则无缘矣,可不早发信心乎?)
戏侮速殃(出《现果随录》)
麻城二孝廉,一信佛,一谤佛,同读书地藏殿。一人馈犬肉至,信者麾去,令不得入,且仓皇避门外。谤者曰:“吾奉儒者教,不知所谓佛老也。”遂登座,夹肉戏献菩萨。才举箸,觉空中一推,仆地立死。少顷,门外孝廉亦死,见谤者百刑皆受,颈陷火枷,遍体烧烂。冥君向信者曰:“汝有信心,不应到此。令汝来者,欲汝见彼受苦,传示世人耳。”敕回阳而苏。
[按]地藏菩萨,于娑婆世界,有大誓愿,一人不解脱,若己推而纳之沟中。世尊在忉利天宫说法,称之曰:假使十方诸佛,赞汝功德,经千万劫终不能尽。又云:若有天人,享天福尽,五衰相现,当堕恶趣。见地藏菩萨形像,志心瞻礼,是诸天神,转增天福。又云:若有众生,专诚供养,终身不退者,未来世中,常在诸天受乐。天福纵尽,下生人间,百千万劫,犹为帝王(俱载菩萨《本愿经》)。嗟乎!大士有如是不思议神力,名震河沙世界,威摄万亿诸天。一切众生,闻名见形者,皆获胜福。乃以愚浊凡夫,幺麽知见,妄加讥毁。何异萤光敌日,蝇翼障天?亦不自知其分量矣!
劝勿烹蟹
人闻地狱之苦,皆谓渺茫,不知世人烹蟹,即是沸汤大狱景象,人特习而不觉耳。当其薪焰一扬,锅中发热,此时群蟹,恐怖惊惶,周身烦闷。俄而更热,则绕釜循行,各各欲出。俄而大热,则互为妨碍,神识昏迷。尔时浮在水上,大痛难忍。沉在水下,大痛难忍。相轧不动,大痛难忍。未几,锅中沸水,绕身涌注。注目,则如热钉烙眼。注背,则如沸铁浇身。如是受苦无量,而后含冤就尽,周身发赤。噫!众生不过为瞬息甘旨,造此无边业障。假令诸佛菩萨,以天眼观之,则此人与蟹,自无量劫来,曾为父母兄弟六亲,特以改头换面,不复相识。以故更相造业,更相杀害,乃至更相报怨,靡有底止也。普劝欲发慈悲,先行强恕,彼此借观,贪化为慈矣。
下附征事(一则)
蟹山受报(出《南阳广记》)
湖州医沙助教,母嗜蟹,所杀无算。绍兴十七年,媪以恶疾死。后有数岁孙,见其立门外,遍体流血,语孙曰:“吾因生平杀蟹,今在蟹山受报。急告汝父,作福荐吾。”言讫不见。
[按]腌蟹之家,将生蟹抉去其脐,蓦以椒盐塞入,痛苦真不可形容。蟹山之报,业力所招感也。
观蟹横行于地,知宿生必惯由邪径,不向菩提正路。绳系于背,知宿生必爱欲羁身,不能解脱缠缚。欲知前世因,今生受者是。
劝勿食蛙
捕蛙大约渔舟无赖,劝其戒杀,自不听受。但美味甚多,屈指及蛙,其细已甚。食者既寡,捕者自稀矣,戒之。
下附征事(一则)
蛙诉商冤(见《现果录》)
苏州同知王某,在句容,忽见群蛙跳踯其前。王告曰:“果有冤,指吾处所。”众蛙遂集一处。王命人掘之,得一死尸,口塞一鞭,柄上有脚夫名。至丹阳,一询而获,乃一商买蛙放生,露白而被脚夫害也,立为抵命。吴人因呼田鸡王焉。
[按]蛙之被杀也,受八种小地狱之苦。人之杀蛙也,造八种小地狱之因。如蛙被杀时,先斩其首,是为第一断头小狱。既断头已,次去其皮,是为第二剥皮小狱。去其四爪,是为第三落足小狱。拔肺抽肠,是为第四刳腹小狱。热镬煎熬,是为第五沸油小狱。调和五味,是为第六咸糟小狱。齿嚼牙摩,是为第七磕石小狱。流入肠胃,是为第八粪尿小狱。是知杀蛙而卖者,前四种狱因,系自作;后四种狱因,系教他作。买蛙而食者,后四种狱因,系自作;前四种狱因,系教他作。杀而自食者,八种狱因,皆系自作。若不杀不食,从而和之者,八种狱因,皆系教他作。人能如是观想,方知视听言动间,无非罪垢。而娑婆世界,五浊难居矣。
劝求寿者(以下言疾病不宜杀生)
人既乐生恶死,当知趋吉避凶。吾与物类同禀天地之气,吾爱天所生,天亦爱吾生。吾愿物不死,物亦愿吾不死。今人自少至壮,自壮至老,无适而非杀。方其甫离母腹,即称庆而杀生。未几弥月矣,复杀生。未几周岁矣,又杀生。长而就塾,以膳师而杀生。继而议婚,因纳吉而杀生,请期而杀生,成婚而杀生。况子复生子,子之子复周岁、复就塾、复议婚,辗转无非杀生也。有女者,女出阁而杀生。信邪者,祀神故而杀生。好客者,宴宾故而杀生。多病者、贪味者,为口腹而杀生。加之步履杀,树艺杀,随喜杀,赞叹杀。积之一生,将为吾毙者,不下百千万数。以是求长寿,可得乎?普劝世人,欲冀延年,先持杀戒。杀戒既持,延年可必矣。
下附征事(四则)
救蚁延生(见《经律异相》)
一比丘得六神通,与沙弥同处,定中见其七日当死,因遣省亲,谕以八日再来,盖欲其死于家也。至八日,沙弥果来。比丘复入定察之,乃知沙弥于归路时,见流水将入蚁穴,急脱袈裟拥住。以是因缘,寿至八十,后成罗汉。
[按]经云:“人不杀,得长寿报。”观于沙弥而益信。
救鱼免摄(出《法苑珠林》)
唐魏郡马嘉运,贞观六年春,忽见两骑迎之,遂仆地。往谒主者,乃东海公也,欲邀为记室。马辞以固陋,强之,举文士陈子良以代。马因得苏,陈暴亡。一日,马与其友同行,望空若有所畏。询之,曰:“见东海公使,将往益州追人,言:‘陈子良极诉君,君几不能免。赖君在蜀之日,见池鱼将被取,出绢数十匹救之,故得免摄耳。’”后嘉运以国子博士终。
[按]时太宗在九成宫,闻之,敕侍郎岑文本就问,故得其详。
算尽复延(见《竹窗三笔》)
华亭赵素,至青浦,见亡仆立舟上,惊问之。曰:“见役冥司,今追取三人耳。”一湖广人,一即所探之亲。余不答,疑己当之。至所亲室,已闻哭声。赵急还,复遇亡仆。曰:“君且无恐,至夜吾不至,则免矣。”赵问故。答:“于路见有为君解者,以合门戒杀故。”及夜,果不至,赵竟无恙。
[按]所谓神灵卫之也。
膳减龄增(见《感应篇图说》)
寺丞萧震,梦人告以寿止十八。从父帅蜀,蜀官以主帅履任,大设宴。震偶至庖,见系牛,叩之,曰:“酒三行,例进玉箸羹。法取牸(zì)牛〖母牛〗,烙铁钻乳,乳凝箸上以为馔。”震亟白父,索食牌,判永免此味。是年十七岁,复梦神曰:“汝有阴德,不但免夭,可望期颐〖活到百岁〗。”后享年九十余岁。
[按]一脔既可以延寿,一脔即可以削寿矣。
劝医士
医道所以可贵,以其有救济之功耳。然药能医病,不能医命。若杀生以佐药饵,不惟使病者反增怨孽,将来自己苦报,亦不能免。何则?乐生恶死,人、物同情。杀一命以生一命,然且仁者不为。况不止一命乎?况又未必生乎?若谓病入膏肓,不忍坐视,则当以净土法门告之,使其永离生死。其为救济,不更大乎?大抵人有疾病,则善言易入,平时虽愤愤排佛,到此瓦解冰消。乘机化导,是为第一良方也。
下附征事(一则)
改书赎过(见《梁书》)
陶宏景,字通明,母霍氏,梦天神擎炉至家而生。宋末为诸王侍读,齐永明中,脱朝服挂神武门,隐句曲华阳洞天。与梁武帝有旧,国家大事悉访之,号山中宰相。其徒桓恺,得道飞升后,一日密降其室,曰:“君所修《本草》,以水蛭蚊虻为药。功虽及人,而害物命,上帝以此谴怒矣。”宏景悔,乃以他药可代者,别著《本草》三卷以赎过。且诣鄮县阿育王塔前受五戒,曾梦佛授记〖授记,佛对根性成熟众生未来世成就佛果的证言〗,名胜力菩萨。临终以袈裟覆体,安然脱化,年八十五,谥贞白先生。
[按]杀物济人,似不失正道,犹然上干天谴,可畏哉。
劝勿击蛇(以下言细行不宜杀生)
世皆谓蛇能害人,惟恐不杀。甚有言击之不死,贻患于后者。独不念击而不死,犹当报怨。倘击之至死,其怨不更深乎?无如世人所见甚小,但知今世,而不知来世,所以作此断灭之想。又况害我必有宿因,若无宿因,决不害我。何必先料其杀我而害之耶?纵蛇欲害我,亦不当杀。何则?蛇因前世害彼而来,若又杀之,则是前仇未报,今怨复结,反当两世受其患矣。世人奈何不思乎?
下附征事(二则)
焚蛇灭族(见《好生录》)
明方孝孺,父将营葬,梦朱衣老人拜曰:“君所选穴,正我住处。幸宽三日,俟吾子孙迁尽,当有厚报。”言讫,复再三稽首。其父寤而不信,竟令人掘,有红蛇数百,尽焚之。夜复梦老人泣曰:“我已至诚哀恳,奈何使我八百子孙,尽歼烈焰乎?汝既灭我族,我亦灭汝族。”后生孝孺,其舌宛如蛇形,官翰林学士,触怒成祖,命斩十族。计被杀者,正如蛇数。
[按]佛言:子以三因缘生,一父母先世负子钱,二子先世负父母钱,三怨家来作子(详《十二因缘经》)。人第知赌博饮酒者为怨家,不知威权盖世、祸延宗族者,亦怨家也。人第知亏体辱亲者为怨家,不知荣宗耀祖、血食千秋者,亦怨家也。世人争财夺产,无非为子孙计耳。想到后来结局,虽子女盈前,有何所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