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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父皇舍得三四个子爵,下一份诏书,让各地商人向关中运粮,运得最多的几位,可得子爵,那么各种豪贾为之心动。再说了,也不是让他们捐粮,是售粮,但粮食多了,粮价自然下跌……”
“你这个不肖子,学浪荡子不够,还要重商!”李治没有等他话说完,就打断了,将胸口捂起来。气痛了!
“父皇,西汉时桑弘羊,岂不是一个贤臣?臣子有贤有歹,商人也有好有坏,不能一概而论。”
“你还要替他们辨护,难怪在劳宴上,向一商人折节施礼。朕问你,为什么西京粮价这么高?”
“是,”当我没有说,那么高,换作我,也会那么高的,顶多比别人斗用得大一点罢了。地主就是好的,这一次囤积居奇的地主,还不是大有人在。这个道理辨不赢,这个时代对商人与工匠的看法简直莫明其妙,不但不能做官,连进学科举都没有资格。
武则天在帘后说道:“陛下,弘儿也是为国家好,陛下你莫要生气了。阎卿、郝卿,你们退下吧。此事从长计议。”
“喏,”两人退下,不过相视了一眼,其实李威的提议,也颇让他们动心。虽然有争议,如果真实施下去,可以想像商人的疯狂的,有可能马上关中危机就解决了。但商人名声污耳,两人竟然连口都不能开。
大臣退出,武则天从帘中走了出来,再次安慰李治:“陛下,弘儿小,满朝大臣都想不出的办法,你让他如何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再说,弘儿的方法,也不是一点可取之处也没有的。还有,妾父不也是商贾出身,后来弃贾从政,妾也未听闻高祖皇帝与太宗皇帝嫌弃妾父大人,也未见陛下嫌弃妾身。”
“皇后啊,朕不是气他出的主意,是这条主意不应当出自太子之口。”
“这倒也是,”武则天转过头,对李威说道:“弘儿,你还不过来向你父皇认错。还有,这几天,如果呆在东宫闷了,可以到洛水赏舟,邙山观林,为何在市井里出没?”
我为什么出没,你们两位老人家,心中还不清楚,只好硬着头皮说道:“父皇,儿臣错了。”
“知错就改,正好,你过来了,本宫喊小公主过来,我们一家子在宫中设个小宴。陛下,意下如何?”
“你看着办吧,”李治道。
人去请李令月了,武则天又说道:“弘儿,还有,这几天就不要到处乱跑了,马上东都大雩祭就要开始,你随本宫以及陛下,一道参加祭祀。”
“母后,儿臣正要有一事相求。”
“何事相求?”
“大雩祭儿臣不能参加了,儿臣打算到嵩山进香。”
“到嵩山?”
“是啊,儿臣终南山受了惊吓,每夜梦魇不止,幸得窥基大师作法,儿臣才得安眠。因此,儿臣在白马寺发下宏愿,不日亲往嵩山少林寺上香,替父皇祈求安康。”
白马寺是去了一趟,可是宏愿之事子虚乌有,这是逃过大雩祭的。祭祀纯粹是浪费财力,可现在看得很重,甚至动辄与大统有关。宁肯继续在洛阳市井里纨绔,这个大雩祭也要逃过去。想逃就得逃得远远的,再加上嵩山之行,早就与魏元忠商议过了,所以现在提出来。
其实这也与武则天有关。本来唐朝才开始重道轻佛,所以唐僧回来,李世民只是召见。但武则天喜佛轻道,李治也受了影响,因此唐僧病逝,缀朝三天。两种截然不同的待遇。
再说少林寺本身,在李世民与王世充交战时,曾得到过寺国武僧援助,李世民优奖不止。到了李治与武则天手上,经常驾临该寺,封赏更厚。所以让魏元忠,选作李威下一站的主要目标。
可是李治是气着了,这一病后,在长安弄得乌烟瘴气,到了洛阳,继续在弄,弄完了两京不过瘾,还要跑到嵩山去折腾!
他指着李威的鼻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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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老花不喜 矫篡懿旨
“一年抱怨嗟长别,七夕含态始言归。飘飘罗袜光天步,灼灼新妆鉴月辉。情催巧笑开星靥,不惜呈露解云衣。所叹却随更漏尽,掩泣还弄昨宵机。”
瑶琴声声凄崴,虞氏一边弹着瑶琴,一边唱着许敬宗的诗作。
“让她给我闭嘴!”许敬宗恶狠狠地对仆役说道。
这个虞氏原来是他妻子身边一个小婢女,相貌却是美艳动人,于是妻子死后,立即将她改为虞姓,纳为小妾。其年不过三十不足。休要说许敬宗老牛吃嫩草,府中其他的婢女对虞氏命运都有些嫉妒了。至少作为小妾,比婢女强了。
然后虞氏的相貌引来儿子许昂的贪涎,两个人不知是谁勾引了谁,于是李治与武则天一幕故事在许府上演。
老许听到了,也气着了,一下子将儿子贬到了岭南,到现在还没有让他回来。
虞氏的相貌是不错的,跟在许敬宗夫人裴氏后面,又认识了不少字,但却没有武则天那变态的养颜之术,又遭到横变,人老得便快。几年下来,容色就衰了,许敬宗召见得也少了。
因此,弹着琴,唱许敬宗的诗,希望引起他的注意。
却没有想到许敬宗不领情,幽怨地喊了几声:“阿郎,阿郎。”被仆役架了下去。
庭院也安静下来,便有了早起的蝉儿开始在树头鸣叫。
许敬宗将儿子写的信,拿出来一一看。想着心思。
对儿子的顽劣,武则天与李治却不放在心上的。儿子是太子,是储君,总是一个君!如果连这个都熬不过去,以后怎么成为一个纯臣?再说,如果许彦伯聪明,顺着太子的意思,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儿子做得也不是算错,那两枚难得一见的彩丹,都送给了许敬宗。
这两枚彩丹有多重要,看到许敬宗对它的态度就知道了,尽管对太子很反感的,这两枚彩丹都没有舍得扔掉,选择了一个好时辰服下。
以许敬宗的智慧,一定想通此节,况且,许敬宗“忠心”得很。
但疏忽了许敬宗的心态,他老了,又老又病,却想在临死前,为孙子铺好道路。看了一下太子,那时候,在他心中,就已经将太子当作了敌人……
看着信,想着心事。
“太子这一病,人倒是不简单,又有几个得力的幕僚相助……
这几个人是从什么方冒出来的?彦伯虽然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