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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看上去18岁左右,一头白发尽被河水打湿。那苍白的面容下,透露出一种饱经人事沧桑的凄凉。他紧紧的闭着双眼,毫无任何知觉,不知是死是活,可纵然如此,这群年岁不大的孩童却无一人感到害怕。只听其中一名小女孩儿用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那青年,惊奇道:“哇,这位大哥哥生的好生好看呀!”
“咦,你们说他为什么会趟在这里,该不会是死了吧!”一名稍大一点的孩子道。
“不许胡说,大哥哥长得这么好看,怎么会死掉呢?”之前的那女孩儿嘟囔着小嘴,听那稍大的孩子如此说话,似乎微有不悦之意!
一众孩童正在好奇的讨论着那青年,远处,一名30多岁的男子慢步来到小河前,四下望了望,见那群孩童正聚在一起不知在说着什么,当下大声喊道:“小娟,快点回家吧,该吃午饭了!”
孩童中,那名女童心中一惊,忙顺着声音看去,只见自己那爹爹正在不远处的地方等着她,忙大声道:“爹,你快过来呀,我们在这里看到一位大哥哥躺着不动,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那中年男子一听大惊,想也不想快步跑了过去,一见那白发男子正躺在河岸上,忙蹲下身来将右手食指搭在其鼻孔之下。中年男子的手指感受到一股微弱的气息,心知那青年尚有生命,一下子将其背负而起,带领着一众孩童离开了那小河!
半个时辰之后,中年男子的家中,只见那白发青年安静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小娟则趴在他的床边,双手杵着小下巴,不停的眨着眼睛,看着那俊美的容颜,真是越看心中越是喜欢:“大哥哥,为什么你会生的这么好看呢,我还是头一次看过向你这么漂亮的人呢,要是以后我能够嫁给像你这样的一个人,那该多好呀!”
童言无忌,尽诉心中的那一份烂漫。这时,一位少妇走进屋中,见小娟趴在那青年的床边,叹了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小娟,不要在这里打扰那哥哥。”
小娟站好身子,跑到那少妇身边,笑嘻嘻道:“娘,我知道了,我只是怕大哥哥无聊,所以才说话给他解闷的!”
少妇笑道:“小娟乖,自己出去玩吧,大哥哥现在很累,需要好好休息!”
小娟用力的点了点头,便笑呵呵的跑出了房间!
那少妇走到青年的床前,看着那俊美绝伦的容貌,心中也是连连惊叹。见那青年始终昏迷不醒,不觉产生一种感慨:“唉,真没想到世间竟会有如此俊美的男子,只是不知道他为何会昏迷在河岸边,而且身上还受了伤,究竟是谁竟会如此狠心,重创于他!”
“大人,您这边请,那青年就在屋中!”那少妇正想的出神,互听见自己丈夫的声音自屋外传来。
“娘!”小娟一蹦一跳的跑进来,来到那少妇身边道:“爹回来了,还带来了林大人!哦。。。。对了,就连之前帮助我们的哥哥姐姐也一同来了呢!今天我们家可真是热闹了!呵呵!”
不多时,就见丈夫带领着一位40来岁,衣着朴素的中年男人走进房间。紧随其后的还跟着一对男女,与那白发青年年纪上下相差无几。男的身穿一身白衣,一个巨大剑匣负于身后,剑匣之上刻有奇异图文显得分外显眼。他虽不及那青年俊美,但也是仪表堂堂器宇不凡,眉宇之间似乎还透露着些许俏皮;女的则是天生丽质,肤白如玉,一身雪白衣裙穿戴在身,更显超凡脱俗。一双如水眼眸宛如那动人的明珠,绝美的容颜下透露着让人心生敬意的那一分纯净。
那中年人自是当地的地方官林智,而那一对男女,则是之前提过的,为凌丰县对付妖魔的高人。这对男女乃是一对兄妹,男的名为白雨痕,女的名为白雪依。两人师出名门,均是那道门大派,昆仑派的出色弟子。只因两人本领初有成就,这才奉师命下山四处云游,以长见闻的同时,为民除害。
那少妇一见三人,忙笑脸相迎,先是对林智行礼道:“林大人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呀!”
林智点了点头,那妇人又对白雨痕兄妹笑道:“白公子与白姑娘也来了,我们凌丰县这次全仗两位出力,这才免受一众妖魔侵袭,小妇人对两位的大恩大德真是感激不尽呀!”
白雪依上前一步,微微含笑,谦虚道:“我们兄妹两人这次下山修行,除魔卫道乃是本分,姐姐您无需放在心上!更何况那藏匿于山中的妖物尚且并未彻底铲除,说来也是惭愧,这几日下来,我们两兄妹始终也是没能找到众妖魔的根源所在,以至于无法根除!”
一旁,那少妇的丈夫笑道:“白姑娘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如不是二位,我们现在又怎会相安无事?两位年纪轻轻,便已学到如此高强本领,真是令人钦佩呀!”
林智也是笑了笑,接口道:“是呀,白姑娘你无须再谦虚了,二位对我凌丰县的大恩大德,不仅仅是本县令,就是全县的所有居民,也是心里清楚,铭记于心的。本县令相信,再过不了多久,两位定能将那根源找到,彻底将妖魔荡除!”
“咳咳,三位如此夸奖,真是叫我兄妹愧不敢当呀!对了,不知那青年现在何处,我们还是尽快看一看他的情况吧!”白雨痕心知此次前来的目的,当下直入话题,这才叫几人回过神来。
几人来到那青年的床前,一见其容貌,林智和白雨痕两兄妹都是一惊,心中无不感叹世间竟会有如此俊美的男子。一番惊叹之后,白雨痕坐在床边仔细的为那青年把脉,只觉其脉象杂乱,与寻常之人大不相同,不禁皱了皱眉。
白雪依问道:“大哥,怎么样?”
白雨痕站起身来,沉声道:“这青年的脉象杂乱不堪,看来定是受了极为严重的内伤,而且从伤势来判断,必定非人力所能及也!”
林智听到这里,不禁奇道:“白公子,你的意思,是说这青年很有可能是被附近的妖魔所伤?可是最近这段时间,并无什么妖魔活动呀?”
白雨痕道:“怪就怪在这里,自从我兄妹来到此处,妖魔也是安分许多,绝不肯轻易走出山林。而偏偏这青年伤重于此,又在这个时候出现,难道他竟然无意中踏入了那妖魔的根源之地?”
白雪依走上前来,看了看那青年,忽然喜道:“大哥,即是如此,看来凌丰县的妖魔即将被我兄妹两人彻底根除!”
白雨痕笑道:“这也只不过是我的一个猜测而已,是否如我想的那样,也只有待这青年醒后才能知晓了。”
“那我们现在该当如何是好?”林智问道。
白雨痕想了想,笑道:“不管怎么说,看这青年印堂饱满,虽是重伤,全身却微微散发着一股灵力,只怕和我兄妹两人一样,也是一个同道中人。林大人,我提议,先将此人带回去好生照料,我兄妹在以自身功力助其回复,相信过不多时,他便会苏醒!”
林智听后,点了点头:“好吧,既如此,全听白公子的吧!”
忽然间,小娟跑到那青年的床边,娇小的身子挡在那里,气哼哼的看着几人,道:“不要,大哥哥是我发现的,谁也不许将他带走!”
她父母见她如此,忙走过来,只听那少妇训斥道:“你这个不懂事的孩子,林大人面前怎么这般无礼。快让开,不然为娘可要生气了!”
小娟也不知怎么,死活就是不肯让开,其父见女儿如此不懂事,一急之下举手便要打下。白雪依眼见如此,忙将其拦下道:“这位大哥,切莫怪罪孩子!”
林智也道:“诶,我说你们这两个大人,干嘛要与一个孩子斤斤计较,孩子又懂得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吗?”
小娟的父亲听林智也发话了,这才将手放下。其母好言相劝,可小娟就是不肯让开。白雪依含笑蹲下身来,与小娟交谈。说来也怪,原本还气哼哼的小娟,在白雪依的一番说话过后,终于让开身来,同意几人将那青年带走。
林智命令留守在屋外的几名衙役进来将青年带回,临走前,小娟跑到白雪依的身边,拉了拉她的手,有些不舍的道:“姐姐,你一定要答应我,等那位哥哥醒了,一定要告诉他可是我救他回来的,叫他到时一定要过来看我,陪我玩呀!”
白雪依含笑蹲下身来,拍了拍小娟的小肩膀,拉着长音笑道:“好,放心吧,我一定说话算话,你如果不信,我们拉钩怎么样!”
“好呀好呀!”小娟一喜,想也不想,便与白雪依勾起手指,这才放心让众人将那青年带走。
路上,白雨痕看着自己的这个妹妹,忍不住笑道:“我说雪依,你对付小孩子还是蛮有一套的嘛,真是令为兄大开眼界呀!”
白雪依淡然一笑,清新脱俗,宛如纯洁的百合花让人眼前一亮:“能从你的嘴里听到一句夸人的话可真不容易!”
白雨痕笑道:“那是,你大哥一向眼界极高,这次夸奖你,那说明你确实进步不小,以后可要继续努力呦!”
听到这里,白雪依终是忍不住噗呲一声,笑骂道:“算了吧,你呀,这一年里可没少让我费心。这次警告你,好好克制一下自己的臭毛病,可别闯出什么祸来才好!”
两人自下山以来,已经快有一年的时间了,眼看再过几个月,他俩在外修行的时间便要到达期限。这一年时间里,两兄妹走南闯北,也是行侠仗义为民除害,只是有一件事情白雪依却是异常头痛。身边的这个哥哥,虽然修为高深,为人随和,可是偏偏却有一个不好的毛病,也是因为这个毛病差点没惹出祸来,幸好当时白雪依发现的早,不然恐怕就要为自己的师门蒙羞了!
这个毛病是什么,暂且不提。众人一路走来,回到林智府邸。将青年妥善安排之后,已经是日入时分。夕阳西下,林夫人为几人安排一桌美食,白雨痕两兄妹随同林智入座。
林智夫妻两人生有一女,取名林妙涵。此女长相出众,也算是整个凌丰县家喻户晓的了。从小随其父林智学习四书五经,也是饱读诗书,算得上一个才女。白雨痕身在座位,与那林智举杯而饮,饭桌之上少不了一番寒暄。
林智叫自己的女儿林妙函不时为白雨痕斟酒,眼见那佳人如梦,姗姗向自己走来。白雨痕如入梦境,一时间不知是真是幻,竟是有些痴了。身旁其妹白雪依眼见这不成器的哥哥如此神情,生怕失了颜面,忙暗自用脚踢了他一下,这才令他回过神来。看着那正笑脸相迎的林妙函,不停的挠头傻笑,此时却哪里还如当时在小娟家中的那个白雨痕?白雪依暗自叹息,无奈的摇了摇头。
18。 第18章 天逢异象
之后的几天里,白雨痕两兄妹尝试为那青年疗伤,一连五天过去,却始终不见那青年有任何苏醒的迹象,令两人可谓一筹莫展。白雨痕用心为那青年把脉,发现他脉象渐渐平稳,似乎伤势并非毫无好转的迹象,可是却不知为何就是无法苏醒。
为了尽快为凌丰县的一众居民扫除妖魔余毒,两人终是等不下去,再次探查附近山林,试图将那根源找到。可是几经寻找却依旧一无所获,虽然期间也曾遇到一些妖魔,但大多也不足畏惧,随手便能轻易解决。
白雨痕心中最为担心的,就是这附近山林中藏有什么厉害的妖魔法宝以至于邪气外泄,令附近野兽受到感染而突发异变。可是一番寻找下来毫无头绪,虽不甘心,却也只能暂且忍耐。唯一的希望就是盼望那青年可以早些苏醒,从他的口中了解到那妖魔根源的所在。只是不管怎样,也均是猜测,如那青年醒后,并不知晓,一切也是枉然。
长夜漫漫,让人难以入睡。看着点点繁星,白雨痕忧从心生,暗道:“这么多天过去了,这青年始终没有苏醒的迹象,唉,也不知我的猜测是否准确!”
心中越想越乱,白雨痕长叹了一口气,索性不再去想。闲来也是无趣,便在林府院中散起步来。不知不觉中,白雨痕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远处走过。一见之下,心中乱跳不止,却不是那林妙函是谁?
只见她慢步回到自己的闺房之中,白雨痕口干舌燥,忍不住搓了搓手,心道:“前面就是妙涵小姐的闺房,如此佳人真是时刻令我魂牵梦绕,也不知她此刻在那屋中做些什么?”
心有所想,白雨痕等也等不及,四下望了望,见并无他人,便悄悄的摸了过去,靠在林妙函闺房墙边。一抬头,提气纵身而起,轻轻落在那房屋顶上。
白雨痕小心翼翼的将那屋顶瓦片取下,顿时眼前一亮,将那屋中景象尽收眼底,却没想到差一点惊叫出声。只见那林妙函此刻正宽衣解带准备沐浴,雪白如玉的肌肤尽在白雨痕的眼中展现无遗。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只叫他神魂颠倒,早已将诸般烦恼抛诸脑后,此刻就是将他杀了,只怕也是幸福的吧!
正看的出神,不自觉,鼻孔中似乎有什么浓浓的液体流出。白雨痕心中一惊,忙用手一擦,这才发现竟是鼻血外流,怎么止也是止不住了。当下也不再管它,任凭流淌,因为那迷人的诱惑早已令他不能自己。
林妙函浑然不觉,诱人的娇躯坐于浴盆中一洗身上尘埃。忽然,一滴鲜血啪的一下滴在了她的玉肩之上。林妙函微有所感,用手擦拭了一下,心中大是好奇,忍不住抬起头来。只见那白雨痕正笑呵呵的,流着鼻血看着自己,只吓的林妙函哎呀一下失声叫了出来。她下意识的竟然随手拾起水橇,向上方一丢,一声惨叫过后,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稀里哗啦的声响,屋外扑通一下,就此没了动静。
林妙函迅速穿好衣服,随手抓起一个东西,小心谨慎的走出闺房。她四下看了看,却哪里还见什么人,心中不免松了一口气。
声响惊动了林智与家丁等人,一众人随声而至,询问林妙函情况。妙涵随口敷衍几句,林智见女儿无事也就不再深问。
黑暗中,白雨痕用手死死捂着自己的鼻子,偷偷观察着林妙函等人,见众人均相继离去,林妙函也随后进屋,这才放下心来。但那鼻血仍是流淌不止,可真是叫他苦不堪言呐:“我的乖乖,怎么还流起来没完了?没想到这妙涵小姐手劲儿这么大,哎呦,真是痛死我了!”
第二天一早,白雨痕与白雪依来到那白发青年所在的房间中查看。两人见那青年始终没有一丝将要苏醒的迹象,心中越发奇怪起来。
白雪依走近那青年,摇了摇头,说道:“究竟是怎么回事,都这么多天过去了,为何这青年始终没有苏醒过来。看他伤势,应该也好的差不太多了,按常理来说,不应该发生这样的事情才对!”
白雨痕点了点头,坐下来,为那青年仔细的把了把脉。发现其脉象平稳,并无任何异样,叹了口气道:“真是太奇怪了,这人从里到外都透发着一股古怪之意,也不知到底是何来历。如今一直昏迷不醒,想要从他的口中探知一二,也是不可能呀!”
一想到那隐藏在山林中的妖魔根源,两人就是一阵担忧。要知道那根源如不尽快根除,拖得时间太长,很有可能会再次横生枝节。如果到时候发生了什么意想不到的变故,只怕会极为棘手!
“雪依,你我兄妹再去看一看那附近山林的情况,我实在有些不安!”白雨痕有些凝重道。
白雪依也是心神不宁,不知为何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再过不久便要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一般。于是也不作多想,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两人离开林智府邸,运起周身**,御空前往县城以北不远处的山林中。这一日,两人找的分外仔细,白雨痕手托一面小巧罗盘,感受周遭妖气,生怕会将任何一处地方遗漏。中途不免会遭遇几只妖兽,但两人修为均是不低,也是轻易将其击杀。
看着那密集的绿荫,白雨痕与白雪依两人仍是一筹莫展。正在茫无头绪之际,忽然间一股诡异的煞气,自远处传来。手中罗盘感应剧烈,白雨痕两兄妹均是一惊,心想定然与那妖魔根源之地有所关联,忙纵身朝那股煞气传来的方向急速飞去。
大约飞驰了数里,不知为何,那诡异气息又再次消失不见。罗盘失去反应,那股煞气就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令所有线索中途断了。两兄妹落在地面,四处张望,试图可以再次找到那气息的所在方向。可是任凭两人如何费劲脑汁,却始终也是徒劳无功。
白雪依大奇道:“奇怪,方才明明感受到一股诡异的煞气,为何行至中途却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白雨痕也不说话,上前行了一步。低哼一声 ,右手化剑指在自己眼前划过。顿时一道金光自他那双眼中微微一闪。
白雨痕开启法眼,试图将那煞气来源找到。可是纵然如此,一番观察下来,却也没有发现任何异状,不禁令他眉头微微一皱。
白雪依见他如此神情,忙问道:“大哥,可有什么发现?”
白雨痕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道:“好厉害的妖物,隐藏的竟然如此高明,只怕此魔物绝不容易对付。只是我不明白,它既然拥有如此修为,为何一直藏而不露,难道是对什么有所顾忌不成?”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白雪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