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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十二少 丑乞媚药-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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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又跑进去内室,然后是一阵哭喊:「阿东,对不起,我吐出来给你,恶……」 


他呕吐了半天,也吐不出什么东西,只是吐得脸色发白。 



楼心月见他说话越来越怪,还跑进内室,他隐约可以猜出那是什么,但是他不敢相信。他疾步的走进内室,果然那从头臭黑到脚的男人正对着一只猪在说话,还不停在呕吐,却吐不出什么。 


楼心月气得全身发抖,「你刚才喝的……」 


阿真拍了拍那只公猪,「为林阿伯的公猪阿东做的发春剂,被我喝下去了怎么办?怎么也吐不出来,哇啊……」他哭叫了起来。 


「我喝的是……」 



「是林阿伯的母猪秀秀的发春剂,因为林阿伯很喜欢这两只猪,非得要这两只猪配种。但是两只猪已经有点年纪了,所以才来求我这个扬州有名的媚药发明家,这东西我做过一次,就再也做不出来……这药是一对的,一对一,对其他人无效,只对对方有效。」 


他还没讲完,楼心月已经拼命的用手指抠自己的喉咙,却什么也吐不出来。他铁青着脸,抓着阿真,劈哩?啦就给了他一连串的巴掌,再加上狠踹。 


阿真被他打得缩在地上,流着眼泪哭叫:「别打了,别再打了……好痛喔……痛死我了……」 


「你骗我喝了会死,你这个混蛋,我非杀了你不可!让我喝母猪喝的东西,你自己喝公猪喝的东西,我要杀了你、毁了你;就算你死了,我还要把你拖出坟墓鞭尸数千下。」 


看他一副刚才咧嘴、凶狠要杀人的样子,阿真叫冤道:「哇!不关我的事,是你自己喝的,而且又不是我自己要喝的,是你拼命的灌我喝……」 


楼心月又抬起腿来,拼命的踢着阿真,怒吼:「你还狡辩,我要先杀了你这个下流的废物,否则让人知道我跟你喝过这种东西,我就没脸活了……」 



「你不能杀我啦,你要是发情的时候,没有我的解药,你会全身脱光光在冲上跑来跑去,求人家上你的;因为是要给猪喝的,我下的药比人的还猛,这都是林阿伯想要让牠们赶快生小猪啦,真的不关我的事。」 



光是想到这个黑臭男人说的景象里的人是自己,楼心月就不寒而栗,他就像误上贼船一样,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全身发抖的抓起这个黑臭男人,期待有挽回余地的问:「给我老实说,这个东西发作起来会怎样?」 


阿真搔了搔头,一脸的迷糊。「我不知道,因为是做给猪吃的,没有人吃过,我不晓得会怎样;但是还好啦,这个东西要月圆那一天才开始发作,应该还有时间,我可以……」 


楼心月突然怒吼:「今天就是十五了。」 


阿真每天在研究媚药,不知早不知晚,更别说今天是初几了,他急忙道:「也要等到晚上……」 


楼心月吼得快失声,他气得又是几个巴掌赏了过去。「现在就是晚上……」 


阿真被他打得哭叫:「那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别打我了,等月亮出来再说啦!」 



楼心月打开窗户,月亮刚好不偏不倚的照在他的脸上,圆圆的月亮充满喜气的笑着;而他被月光一照,心儿忽然怦咚乱跳,还越跳越快,他急忙关上窗户不敢看月光。但是整个心绪早已说不出的怪异,他脸色红润,连气息都有些紊乱。 


*** 


福来急忙的推开门,拿着新衣新鞋跑进来,喘着气,「少爷,我买到了,布料虽差了点,但是……」 


福来忽然住嘴了,因为楼心月此时脸上的表情非常难看,又带着一点古怪的神色,可又说不出是哪里怪,只见他面颊有些桃红,看起来妩媚极了。 


楼心月低沉道:「把衣服跟鞋子留下,你今晚出去玩,我要跟这个人吧话谈清楚,明日你回客栈等我。」 


福来虽然觉得怪怪的,但是楼心月的语气跟以前一样的冷,他点点头,「是,少爷,那少爷你要小心。」而后他靠在楼心月的耳边说:「这个人怪怪的,少爷你可别吃亏。」 


楼心月点点头,待福来一出去,他再也撑不住,脚软的生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阿真吃了一惊的冲过去,完全忘记刚才自己被这个白衣公子给痛揍一顿的惨事,关心的道:「喂,你还好吧,晕倒了吗?」 


「滚开,给我滚,你不准靠近我三尺之内,要不然我就……」楼心月拿起地上一个锐利碎片,「要不然我就用这个插进你心口。」 


听他说得这么恶狠,阿真跳开三尺,连关心的话也不敢多说了,缩在墙角边看着他。 


楼心月将头埋进双腿间,不停的喘着气,起初是极小极细微;但好像不知是什么东西在体内发作,很快的,他越喘越急,斗室里都听得到他急促的喘气声。 



听到他的喘气声,阿真忽然也觉得一阵颤抖,那颤抖从脚底一下冲到头顶,一波波的酥麻感窜过全身,他斜眼看着这个着白衣的美艳男人,虽然这会儿看不到他的脸,只看到他的侧腰身;但是他细瘦的腰身,看起来比女人还不盛一握,充满了柔软香艳的刺激。 



阿真情不自禁的将目光再慢慢的往下移,那美艳男人的脚从衣衫底下露出一点点,就那么一点点,闪着十分香泽的白光,彷佛闻得到他身上的香气似的;他猛吞着口水,但口水却怎么都咽不完,这个男人的侧身看起来好美,美得教人心跳加快,只想做那一件羞耻又放浪的事。 


温柔和婉的月光从天窗照射进来,照着两个人。 


*** 


楼心月坐着,将头越垂越低,紧紧用脚夹住自己的头,喘气声充满了挑逗;阿真则将身子越来越往墙角缩,他热汗一直冒出,热得简直要晕倒,整件衣服早已经湿透了一半。 


夜越来越深,月亮越来越亮,两个人的心跳也越来越急促。 


第三章 


「你……你还好吧?」阿真看楼心月喘得这么厉害,轻声的问道。 


「不关你的事,你给我住口,再说话我就毁了你。」 


阿真又噤口不言,但见对方将脸越垂越低,而且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衣服,把衣服都抓出皱折来了,而他的领口因为太过用力而露出光洁的锁骨。 



阿真吞了口口水,那锁骨好白好美,闪着艳丽的微光,还沁着香汗,看起来益加的香艳动人。他又猛吞了一大口口水,下身冲动了起来,连忙别过头不敢看他,转而注视着无趣至极的墙壁。 


「给我水,给我倒水来。」 


楼心月因口渴而干哑的声音变得更是性感,声调还微微的颤抖着,听起来诱惑至极,比那在床上娇声的低喘还要更妩媚。 


阿真忍不住又吞了口口水,全身汗湿的站起来,然而一滴滴的热汗不停的往下掉,连鞋子都不寻常的湿了,他倒了杯水欲走近他。 


楼心月急忙怒道:「别过来,放在那边的地上,我自己去拿。」 


阿真听命的将杯子放在地上。 


楼心月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拿,一口气就灌下一杯,连茶的滋味都不管了,他厉声开口:「再给我水……」 


他斜倚在地上,全身没了力气的瘫软在地。 


阿真又端着茶杯走近他,而楼心月一闻到阿真的气息,立刻喘气得更厉害,但他似乎连拿茶杯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无助的看着他。 



若他那个样子,阿真于心不忍,拿起茶杯要喂他,不过离得越近,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越多,他也跟着他一起颤抖,而后扶住他,喂他喝下,低喘地道:「忍一忍,很快的这一夜就过去了。」 


「不要你喂,都是你害的,你这低级下流的人,连碰我一根寒毛都不配。」 


楼心月甩开茶杯,茶杯立即碎了一地,他愤而抓起他,一想起现在教人羞窘的情况,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然而阿真早已没力气反抗,楼心月也没什么力气痛打,他们两个倒成一团,不停的喘息着。 


楼心月抓着阿真的衣衫,张嘴呼出火热的气息,脸上布满了汗水,白皙的俊容浮现出火艳至极的绯红,他眼里泛着水北,连睫毛部闪烁着晶莹的亮光,看起来岂止是美艳而已。 


阿真先前只注意到自己的药被他给踩到,没注意到他长什么样子,现在他鬓发凌乱、呼吸急促,展露出一股常人所没有的治艳,让阿真目瞪口呆的看着如此艳丽绝色的男人。 


他的心不受控制的乱跳,就连下身也不停的发热,几乎快遏抑不了的冲动起来;又见他看自己的目光充满火热,燥热得教人浑身也跟着燃烧。 


谁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的,在下一刻,两个人就吻得如火如荼,唇舌紧紧的交缠,不断的深吻,一次次的接触,彷佛要融入对方体内似的。 


阿真忍不住发出呻吟声,而楼心月早已气喘吁吁的动手脱着阿真的衣服。 


阿真虽在这条妓女街混了这么久,但是他的志向是做出各种媚药,不是玩女人;更何况他有心爱的人,所以他还是个货真价实的处男。 


而楼心月向来眼高于顶,没有女人是他看得上眼,所以他也从没跟人发生过关系。 


两人一直狂吻着,却都不知道该怎么样进行下一步;所幸阿真在这里混得还算久,总会看到一些激情的画面,那些个画面此时在他脑海中不断的浮现。 


阿真依着本能,他的手穿入楼心月的衣服内,抚摸着他白皙的胸膛。 


在他的抚触下,楼心月不能自主的呻吟叫喊,无力的瘫软在肮脏的地上,双脚紧夹住阿真,不让他走。 


阿真脸上的热汗掉到楼心月的身上,楼心月身上的火热气息早已炽烫着阿真的周身,而这样的火热感觉让双方都快忍受不了。 


楼心月抓住他的头又是一阵狂吻,一边吻一边哭一边蛮横的命令:「碰我,快一点!我受不了了,我好热,热得好难受,快一点……」 


他哭骂之余,又是一阵没头没脑的痛打。 


阿真被他打得疼痛不已,但是楼心月身上的每一处都香得让他情欲高张,受不了的搂抱住他激越的亲吻着。 


楼心月的衣服早不知在何时已被阿真剥开,连裤子都被褪至膝盖处,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哭了出来,泪流满腮,连睫毛都湿了。 


阿真抬起他雪白得像玉般的腿,不断的往上吻,就算是吻到尘土,他还是持续的吻着;让搂心月羞耻又有感觉的扭动着,他羞窘又火热不已,顿觉体内的火焰逼得他快哭出来了。 


阿真更是热情的吻着,而楼心月则紧抓住地上,哭泣得更厉害,也喘息得厉害,四肢颤抖个不停。 



体内有股奇怪的热流急速的涌升,让楼心月连捂住自己嘴巴不呻吟出声的力量都没了,他眼眶含着泪水,任由那又脏又臭的男人紧压着他,但原本异样的臭味,现在闻起来,反而充满一种无以言喻的性感魅力,嘴巴里还有着那男人的味道,令他的身体更觉得火热,几乎到难以接受的程度。 


楼心月感受着他笨拙的爱抚,那拙到极点的爱抚在此时却是令人感到骨酥肉麻,他每摸到一处,他就无力的颤抖,一直到他顺着他的身体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楼心月陡地弹跳一下,怒吼:「不要……不要……」 


阿真早已激情难耐的紧压着他,一听到他的拒绝,他只好大大的喘着气,藉以控制浑身的火热。 



他尊重楼心月,慢慢的坐起身,眉头因强忍住欲望而高高的皱起,他将自己又脏又臭的外衣披在楼心月身上,没什么力气的爬到墙角,面对着墙,而后将头抵在墙上深深的喘息着,显然在自制之中。 


楼心月瘫软在地上,连坐也坐不起来,抱住了那件衣服放浪的厮磨着;但是那衣服只有阿真的味道,并不是真的阿真。 


他爬到阿真的背后,未着寸缕的身体紧贴在阿真的身后感觉到他全身颤抖着;他吻着他的头发,他的脖子、他的背脊,狂热的吻着他所有的地方。 


阿真却硬是不转身的强忍着欲望,但浑身的颤抖泄露了他的渴望。 



楼心月干脆伸手去抱住阿真,热呼呼的喘息充满难以抵挡的热情,在阿真热得通红的耳朵旁轻响起,他难受的颤抖哭道:「抱我,抱紧我,快一点……呜……快一点……我……我要你……」 


他这么的耳鬓厮磨,说的话这么的甜娇脆弱,一再的说要他,彷佛是在求人怜爱一样;阿真再也受不了了,他压住了楼心月。 


楼心月立即与他火热的接吻,感觉自己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的发出暧昧的呻吟声。 


阿真把自己紧抵住楼心月,缓缓的探入他体内。 



「你这混蛋,我绝不会饶过你的,你敢这么对我,我要把你五马分尸、要一块块剁下你的肉,啊……嗯……再深一点……快一点,啊……我要杀了你、要毁了你、要让你变成一文不值的乞丐……啊……呜……不要停……我还要……啊……」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相迭着,不断的扭动。 


楼心月是第一次,他紧抓住刚才铺在地上的衣服,痛得直哭泣,他根本就难以承受阿真的热情。 



但是体内的火热随着阿真的进入越来越炽烈,简直快令他尖叫晕倒,可他仍按捺不住情欲的摆动着腰,让阿真完完全全的占有他,令他在一波波的激情冲击下哭喊出声,并不住的怒骂着。 


随着每一声的怒骂,楼心月就发出更高亢的爱娇声,抓得阿真背后全是一道道的指痕;而且每到无法忍受的高潮时,他就毫不客气的张嘴咬住阿真的肩头。 


阿真并没有推开他,反而看他又是泪又是汗的难受不已,还怜惜的用唇抚慰的吻他,让自己更温柔的拥有他,使得楼心月高声的尖叫出愉快至极的欢愉声…… 


直到夜快尽了,两人体内的火消退了,喘息呻吟才渐渐的细声下来。 


*** 


阿真不过昊晚了一点才醒来,但楼心月早已把他赤裸的五花大绑在桌脚,让他连动也动不了。 


阿真大吃一惊,一时还搞不清楚情况,只能盯着楼心月看。 


楼心月拿着灯油,在他附近一圈圈的浇着,像要烧稻草一样的先浇着油。 


阿真不解的想搔头,只不过手被绑起来,所以他轻声的问:「唔……请问你现在是要干什么?」 


楼心月冷厉的看他一眼,他身上已穿着福来买来的新衣新鞋。 


阿真以为他没听到,于是又再问一次:「请问,你是要干什么?」 


「我要烧了所有的证据,这样就没人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 


冷冷的声音自楼心月的嘴里吐出,几乎冷得不像是从人发出的。 


可纵然他说出这么冷寒的话,但是在他治艳的容颜衬托下,似乎听起来不太恐怖,感觉不出他要做的是烧死一个活生生的人。 


「你是说昨晚我们做到快天亮的事,就是你后来一直咬我……」 



闻言,楼心月迅速反手打了他一巴掌,而那一巴掌显然是用尽他的全力,他全身都在颤抖,愤怒的道:「你给我闭嘴,我昨天才没跟你做什么,你这恶心、下流的废物,送我做仆役我都不要!我这么个身分高贵的人会跟你这极低贱的人做什么事,天大的笑话。」 


「但是我们昨夜……明明……」 


阿真较老实,事实上他的第一次是跟这样一个美艳的男人在一起,这是他从未想过的。他低下头,看着自己身上昨夜占有这美艳至极的人儿时,两人相爱所留下的证据。 



他还很单纯,想到昨夜的事就脸红,他吶吶地说:「对不起,昨晚我太过激动了,我实在不应该那么做,因为我已经是个有娘子的人了,而且我很爱我娘子,是真的,我很小的时候就很爱她;但是我还是会对你负责的,我愿意尽我的一切力量……」 


楼心月根本不屑听他说些什么,而且他顺着阿真的目光也看到了他那个地方,他不但像昨夜一样的绯红了脸,还狠踹了阿真一脚。 


一想到他曾经碰过自己,楼心月就嫌恶的颤抖,又踹了他的肩膀一下。 


阿真吃痛的低叫,说不出任何话来。 



「你给我听着,把玉佩拿出来,我会回家对我爹说,你家十年前被火烧了,而我刚找到你,你就被火烧死了;至于你的丧礼,我会哀荣备至,而且我绝对会参加的。我会让你知道自己是死在谁的手里,想报仇,你连变鬼都不可能。」楼心月极为严肃又冷酷的说着。 


阿真听得一愣一愣的。「玉佩,我哪有什么玉佩?」 


楼心月把自己胸前的那一块玉佩取出。「就是这一块,你跟我的是相反的一对。」 



阿真霎时就像中邪一样的瞪大了眼看着楼心月胸前的那一块玉佩,昨夜他没看到,一定是楼心月脱光衣服偎在他身后时,放在衣服堆里。他慢慢的抬起头来,看着楼心月的脸,从他的下巴看到他的头顶,惊喜的叫:「原来你就是我娘子?爹说你一定长得很漂亮的,果然好美啊!」 


楼心月现在心情正坏,又听到他叫着娘子,怒火一下子就冲往脑子里,他几个巴掌赏了过去,而后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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