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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了下来,打开钱柏的电脑想玩一玩游戏让自己放轻松点,因为今天烦琐的事情太让我伤神了。
我蒽开电脑屏幕,靠!这小子在用外挂挂机升级,难怪有时间出去玩,又做到了人情,哎!!我不禁的困苦起来,做人难啊,做好人更难啊,不虚伪的话做好人就超级难了。
我点开baidu网站,输入了《追梦人》的MP3听了起来。我被罗大佑作的词深深地吸引,我想如果在我身上没有发生这样让人无法想象的事情,我一定会好好的寻找灵感搞起文字艺术,就象方文山,九把刀那样。但,一切也不是我想的那样简单,很多东西不是努力就可以得到的,那是需要一定的天赋。
天赋?我有吗?话题一时被扯到了一个遥远的梦想上。
我笑笑地靠在摇椅上,嘴里哼着,“红红心中,蓝蓝的天,是个生命地开始。”
人类生命的开始不一直是圈圈在处理的吗?哪里有心,哪里有天,一切只是意识与潜意识主宰着,我嘲笑着罗大佑的无知。
渐渐地我的脑海里又沉积出一个画面。
那个我,捂着嘴,眼神充满了沮丧,目若悬珠的银发老妇走了过来,手搭在那个我的肩上,说:“心魔是最可怕的魔,看来你要渡过这个坎必定遥遥无及,因为你放不下一样东西。”
那个我只是呆呆地望着她,不知道心中在想什么,是和我一样在想着娟吗?
我的心痛了起来。
随着一阵巨痛,我醒了过来,眼前出现了呆滞坐在边上的钱柏和茫然吸着香烟的邱泽。
我笑咧咧地走过去,拍了拍邱泽的肩膀说:“呵,结哀顺便吧!没得奖很正常,扮树其实就是一个临时工。”
邱泽歇斯底里地朝我吼:“滚开!!!”
我后退了几步,说:“靠!不至于吧你。”然后拍了拍钱柏的肩膀,钱柏一阵哆嗦。
我顿了顿说:“林伟博是领奖去了还是拥抱MM去了?别不开心拉,面包会有的,女人会有的,我今天就碰到一个很随便的女人。”
“没了,都没了!”钱柏哆嗦出了几个字。
“什么没了,哪没了?”我摸了摸钱柏的小鸡鸡道。
钱柏嘟囔着:“林伟博的头和脚,没了,没了。”然后抓着自己的头发,使劲地揉动。
我立定了,摇晃着钱柏说:“你说什么,林伟博他怎么了?”
原来刚才警察局封锁现场就是因为林伟博在表演BILLIEJEANH的时候离奇死亡。我的手不自觉地伸向了口袋,我来回挪弄了一下,夷!我的符呢?符不见了。该死,是抄了电话号码给了那个女人。
“完了。”我大叫。
“你有完没完啊!鬼叫什么,你没看到林伟博是怎么死的,那死状惨不忍睹。”邱泽朝着大叫的我用更大的分贝吼了一声。
我识相地闭上了嘴,调节了一下情绪轻声说:“其实林伟博的死没有人会不在乎的,我这不是想查真凶吗?”
“查真凶,他死之前,你去哪里了?去上厕所需要那么久吗?”邱泽似笑非笑地说。
“难道你怀疑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看着他。
“那倒不会,就你……能用那高超的手法,那我可能早死了。”邱泽轻蔑地说。
“我可没得罪你吧!邱泽。”我看着态度变味的邱泽说道。
邱泽楸也没楸我一眼爬上了床,裹起被子默默地睡去,我隐约听到他在抽泣。
我蒽掉电脑屏幕对还在全身哆嗦的钱柏说:“你也早点睡吧!睡了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怕,我不敢睡,我怕做噩梦。”钱柏绵羊般地看着我。
我拍了拍他的背说道:“别怕,躺床上乖乖数绵羊去,数到一百就睡了。”
钱柏听了我的话,连鞋都没脱就窝起被子躺着数起绵羊来。
我拿了件羽绒服朝校园的花圃走去,点了根烟坐了下去,脑袋里渐渐地填满了疑问。
先前是蔡茗升,现在是林伟博,这预言着什么呢?发生这些离奇事件应该和我没有关系吧!我暗自问自己。也许蔡茗升他骗过我,但林伟博应该和我很投契的啊!难道是我没去看他跳舞?我越想就越象是那样的,难道凡是有得罪到我或是我没有负约的,最后都会带来这样的噩耗吗?
我抓着自己的头,忏悔着。
突然我纵身跃起,自言道:“我算什么啊!我只是一个失去潜意识的残缺人,凭什么是我害了他们。”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时候也该到了,还是先补充睡眠吧!我垂头丧气地朝寝室走去。
87……88……90……92……9……9……钱柏在数绵羊声渐渐睡去,我看着他逗点大小紧闭着的双眼微微地笑了起来,他真可爱。
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难以入眠。
许强的躯壳、许强爸的间接失意、诡异的老头、蔡茗升的离奇失踪、林伟博的恐怖死亡,这些事情都朦胧地留在了我的脑海里,无法参破。
第二十一章 面目狰狞的笑容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上街吃早点,随手买了一份报纸,果真,林伟博的死亡事件上了头条。
报纸上是这样描述的:
昨日,本市兹卡学院又一次发生学生离奇死亡事件,死者林某,头颅部位神秘丢失,至今还未发现,双脚从脚踝处断裂瘫倒于地面,据法医鉴定,死者的死亡时间为事发的三天前,至于林某是如何拖着死亡的躯体在台上跳迈克尔杰克逊的BILLIEJEANH就不得而知了,这会是一场谋杀案吗?警方正展开进一步的调查。欲知详情请登入qixxxx。
图片显示着不知道是谁的遗像和一堆的花圈。
看完这空谈的新闻,我将它卷成一团丢进了垃圾堆,找了一家街边小吃坐了下来。
不远处,我看见一个男子头戴了一顶爵士帽,捂着面纱,身穿紫色风衣,肩膀处背着一个包,左手插在裤袋里,右手无力下垂,走路驼着背。他的眼神划过一幅幅招牌,最后目标也锁定这家街边小吃。他停下了前进的步伐,坐到了我的旁边。
我叫来服务员要了一碗海鲜锅边。
服务员走向旁边问:“小哥,吃啥。”
男子没有说话,他从包里拿出两张破旧的纸皮甩到桌上,纸皮上写着:“猪肚炖罐”“杂酱面”
服务员瞟了一眼桌上的纸皮冉冉地喊了声:“猪肚炖罐一份、杂酱面一份。”
男子坐在那里沉思着。
旁边一个母亲拍打着女儿的手心说:“谁教你学会逃课的。”
女儿委屈地说:“我……没有。”
母亲严厉地说:“刚才你们王老师都打电话来了。”
女儿一直颤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但没敢开口。
母亲地说:“不是为了你,我早和你爸离婚了,你再这样不乖,我真和你爸离婚,让后妈打死你。”
女儿嘟囔地说:“不都一样吗?你也经常打我。”
母亲无奈一个巴掌抽了过去:“我打你,那是因为我爱你。”
女儿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男人站了起来,缓缓走向女孩,手中顺即多了一张符,贴在女孩的肩膀上。
“王老师他是个变态,老在放学的时候让我去他办公室,然后脱了裤子让我帮他吸尿,我不肯,那好恶心噢!然后他就要告我的状,班里的小美就是因为天天帮王老师吸尿,所以才能拿第一的。”女孩一口气在母亲面前暴露了全部秘密。
母亲气愤地拍了下桌子委屈地抚摩着女儿的脸说:“是妈妈对不起你,王老师这个禽兽,我们告他去。”然后拉着女儿急匆匆离去。
女孩回头看着低头不语的男子,男子摘下面纱,狰狞的脸庞在微笑中暴露出一排残缺不齐的乌黑牙齿。女孩没有害怕,还对他回赠了一个甜美的微笑。
我看了看男子将那张符收回到背包里,低头不语地扒着锅边。
男子坐了下来,桌上摆了两碗他要的东西。
男子端起盘子中的杂酱面倒在了地上。然后继续将那碗猪肚炖罐也随意地往地上倒。
老板一看实在不爽,走了过来拉住了他说:“你怎么可以这样糟蹋食物?”
男子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那两碗被倒在地上的食物。
不一会,那两碗食物莫名其妙地消失了。
男子往桌上丢了张钱,扬长而去。
老板握着手中的一百元人民币,嚷嚷着找钱给他,只见男子摆了摆手,轻浮地离去。
这男子真怪,我嚼完剩下的虾仁,突然想起来昨天抄手机号码的“偾世符”还在那个叫叶雨彤的女人手上,不禁担心起来,利马丢下钱冲回兹卡学院。
回到兹卡学院,我一口气跑了几十个班级仍没有看到叶雨彤,疲惫地坐在草坪上低着头看着稚嫩的小草,广播毅然响起,请各班同学到礼堂集合,请各班同学到礼堂集合,有重要会议召开。
我眼前一亮,全校同学?真是好机会。我一跃而起,朝礼堂跑去。
邱泽和钱柏也出现在了礼堂,我跑了过去和他们打了个招呼便坐了下去,钱柏对我点头笑了笑,邱泽对我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我为了套近乎伸手向他要香烟,他扭头过去甩都不甩我,我只好闭上嘴仰起头寻找着叶雨彤的身影。
大约十多分钟后,礼堂密密麻麻地聚集了好多人,教导主任在主席台上拿着麦克风叫道:“同学们,请安静。”然后咳嗽了两声继续说:“元旦晚会上,发生这样的事情,校方也感到很悲痛,请同学们全体起立为林伟博同学默哀一分钟。”
整个礼堂保持了一分钟的鸦雀无声。接着教导主任说:“关于这次离奇死亡事件,有请我们学校的佛学导师给大家说几句话,大家鼓掌。”
礼堂立即响起了一片掌声,佛学导师顿了顿说:“这个,佛曰:“生既是死,死即是生。”所以林伟博同学的死是天命所致;我们无法与天命斗,我们只能任由天命的裁决;说完,等待着大家的反映。
台下还是一片鸦雀无声。教导主任咳嗽了两声,大多同学也都回过神来,一片掌声纵然响起。
佛学导师舔了舔舌头又说:“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当然林伟博同学他是幸福的,他可以不用在经历这些苦难了。”
我隐约听到邱泽很不屑地嘟囔:那你怎么不去死啊!然后又沉静在他的遐想里。
我也义愤填膺,死人了,大家居然还这样的轻浮?什么世道啊!我的脑海里想起了海鸣威说过的那句话:“丧钟为谁而鸣,丧钟为你我而鸣。”不禁为林伟博感到悲哀。
这时候佛学导师提高声调说:“现在我给大家来个总结,那就是“一切皆为虚幻”生生死死大家都别太在意,还有就是刚才老师说的这些期末都会考,你们要好好努力读书。”说罢踉跄地把麦克风递给了教导主任。
教导主任拿起麦克风掂量了一下说:“我们的导师有点紧张,那就由我来给大家再说两句吧!那就是元旦快乐!希望大家平平安安。会议到此结束,谢谢大家的光临。”
人群瞬间疏散开来,我可还没找到叶雨彤啊!这可怎么办,那张符可是有强大的杀伤力的啊!我焦急地环顾四周。一道光闪过我的脸颊,那个可怕的眼神又出现了。
我屏住呼吸,凭着感觉渐渐地与那个眼神交融,突然,后面一只手拍打在了我的身上,我哆嗦了一下,转过身去,看到了叶雨彤正对着我撅起小嘴。
“可找到你了,快把那写着电话号码的纸张还给我。”我应声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勒,你给我的电话号码是空号。”叶雨彤直视着我的眼睛。
“拿来,我没时间和你闹,快!”我拉住她的手没好气地说。
“丢了。”叶雨彤顺即将两手摊开。
“丢了?你可知道那是……”我激动地说:“那对我很重要。”
“那是空号丫,有什么重要的?”叶雨彤不解地看着我。
“丢哪了?”我点了根烟说道。
叶雨彤红着脸看着我。“今天上厕所……”
“你拿它……?”我刚点的烟因为没含住掉到了地上,嘴巴张得梭大。
“才不是那样类,只是掏纸巾的时候顺带掉了出来,我看也没什么用就一起冲了马桶。”叶雨彤解释道。
“那就是没了?”我拣起地上的烟说。
“没了。”叶雨彤看着我。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吸了一口烟撇开了她说,“那就这样吧!我还有事,再见。”
叶雨彤拉住了我对我笑咧咧地说:“别急嘛!我电话里有那号码的保存!”
我看着她,无奈我们之间连基本的默契也没有,我转身本想对她说以后我们最好还是别见了,你是地球人,而我是火星人,你还是好好的保卫地球吧!突然,我看到蔡茗升伸出血红的五指,嘴角微微扬起,微笑地站在了她的后面。
第二十二章 裁决者是命运吗
“你想做什么……”我大吼。
蔡茗升对视着我,这时候礼堂的灯又莫名奇妙地灭了。我大叫:“叶雨彤你在哪里,你还好吗?”
“我在这里,怎么了?”运处传来叶雨彤的声音。
“快,来我这里。”我摸索着黑暗叫着。
“恩。”叶雨彤开心地答应着。
闪……灯火通明。我坐在地上,此时叶雨彤已经安然躺在我的怀里。
我推开了她,往后挪了两步。
“你又怎么了?刚才不是叫人家来你那里吗?”叶雨彤撒娇。
而此时的我已经沉静在一切迷团的思考中,蔡茗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林伟博会是他杀的吗?他的下一个目标会是眼前的这个女人吗?他为什么要避开我?为什么不在黑暗中动手杀人而是逃跑?似乎他懂得很多关于伍俊驰的事?
这么多的为什么总结出,难道他会是携带我潜意识的人?
我婆娑地爬起,看着撅起嘴的叶雨彤,看来暂时我真的要和她绑在一块了。
我和叶雨彤静静地走到了女生寝室楼下。
“要不要上去坐坐。”叶雨彤友善地邀请。
“不用了,记得有什么事情打我手机。”我用她的手机拨通了自己的手机。
“恩。”叶雨彤微笑地向楼道跑去,时不时还回头看了看我。
我目送她上了楼,才慢慢地离去。
她走后,我捏了捏自己的脸啧啧道:“就这样,也会有人喜欢?”然后想了想又自语道:“一定是气质。”
我百般烦琐地来到了寝室,瘫软地坐在床沿上看着钱柏征途PK,钱柏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左手熟练地控制着电脑热键,只见屏幕里的角色冰火五重天打得不亦热乎,打着打着出现了一个跨着金刚红铁马的猛士,钱柏先前是用一个红色的龙形技能燃烧着对方,美其名曰:火龙。但破不了牛人的防御。钱柏利马鼠标控制回跑,没蹦几步,就被一支没有任何华丽技能的箭秒杀。钱柏敲起桌子大骂:“妈的,又是一个人民币玩家。”
我摸着钱柏的头说:“你还是玩玩玛利兄弟吧!”然后发现邱泽站在小阳台上莫名其妙地和空气说话。
我走了过去朝邱泽打了声招呼,邱泽迅速地转了过来,他的脸上平淡无奇不存在任何的表情,然后走到我的面前用身体拱了我一下,接着就走出了寝室。
“靠,你拽个毛啊!”我朝着扬长而去的邱泽吼道,随即走进了卫生间。
钱柏则重新调整一下状态,换了一个弓手的号继续驰骋在沙场之间。
“您好!请问这个寝室有叫许强的同学吗?”寝室门前站这一个漂亮的女生。
“小强,有女人找你!”钱柏朝卫生间喊了一声。
“我在大号,叫他等等。”我憋出了一驼屎说道。
“他在大便,你要不要先坐坐?”钱柏礼貌地站起来邀请。
“你这……还是不必了吧!这里有个包裹你帮忙交给许强就行。”漂亮女生捏着鼻子涨红了脸说道。
“呵呵,是够脏的了,男生嘛,不会自理。”钱柏挠着头接过包裹抱歉地笑着。
“那我先走了,BEYBEY。”漂亮女生有礼貌地道别。
“BEYBEY!”钱柏依依不舍地挤出一句。
漂亮女生走后,钱柏摆弄着手中的包裹,什么玩意啊!说道:“小强,最近你走逃花运啊!”
“什么?”我又憋出了一驼。
“没什么,没什么,和你说话很累啊!”钱柏将包裹丢到了我的床上。
不久,我爽快地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问:“女人呢?”
“等你出来,我都和她消魂几次咯!”钱柏开着玩笑说。
“是啊!你是号称速射的家伙,我了解,就不必多解释了。”我挖苦着他。
“她让我交给你一个包裹。”钱柏左手正按在网游《征途》“速射”这个弓箭手的状态技能上。
“那包裹呢?”我扣着皮带说。
“在你床上呢?”钱柏摆了摆手。
“哪里有啊!”我寻找着,然后对钱柏说:“你小子不是连这个也嫉妒吧!快乖乖拿出来。”
“真丢你床上。”钱柏不耐烦地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