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也不得安宁。
大小姐恻了下身,扭头看到了一个呆滞的眼神,那么清纯,那么可爱,和她以前见到的年轻人都不一样。
一个女孩被一个男孩盯的久了,也会不好意思地,更何况这个小哥还救了自己,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
“你。。。。。。”
“哦哦,小妹妹你没事了吧。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多谢你救了我一命。我叫王天君。这个是我云爷爷。”天君开始语无伦次了起来,不知不觉他的脸也红了起来。
“不不,是你救了我们。没有你,我早被人抓起来了。”小丫头看了看福伯,“我叫云夕,今年七岁。”爹爹曾经告诫过自己,出门在外,自己的姓名最好不要让人知道,但对于天君自己却没有任何顾忌和戒备,也不知道什么原因,相信福伯也会同意自己说出来的。
“那我比你大一岁,我八岁了,那我能直接称呼你的名字吗?”这个时候,天君酸溜了起来,圣贤之书还是有作用的。
“可以,我也叫天君哥哥好了。这个是我福伯,是他从小带到了我。”嘻嘻,云夕开口的笑着。
从小到大,自己都身在宫苑之中,虽然应有尽有,但儿时的快乐却从未享受,父亲整日忙碌,母亲撒手过早,身边玩伴极少,所以这次才应求福伯带自己出来散心。
虽然中间出了些许意外,但好歹认识了一个年龄相仿之人,而且性情相近,自然欢欣雀跃。
“好了,好了,不说了,静心养伤你们两个,回去了再说。”
云生毕竟过来人,这个还看不明白怎么得了,两个人彼此双方都有好感,只是年纪还小,这小丫头应该是梵谷的大小姐了吧。
他本身对梵谷人的印象就不错,虽说现在什么婚事都要求门当户对,但我们家天君的家底也不差。
行,就这么着,将来有机会撮合一下。
福伯看着大小姐,没有责怪的意思,相反反而替大小姐高兴,但也有点焦虑起来,这个苗头不好啊。算了,先看看再说把。
一会功夫来到了翠云谷外,主仆两人和天君不觉一愣,尤其是天居,迷茫了半天,然后傻乎乎的问了一句:“云爷爷,这是翠云谷吗?咱们到家了吗?我怎么不认识啊?”
云夕咯咯的哼笑了起来,还有不认识自己家的?
一连三个问题问得云生也哈哈的笑着,他就喜欢看天君呆呆的样子。
从外细看,翠云谷的外围与混乱之森相结合,效果逼真的如同一幅画卷,根本看不出这里面还暗藏玄机。
也难怪天君这常年居住于此的人认不出来,那外人更不可能找到,真是一处巧夺天工的地方。
云生把三人稳妥放好,走到一株参天大树,这枯藤老树极为奇特,高而扭曲的主干,稀疏而错落无序的树杈盘根错节,残雪似的枝叶似蟒蛇,密密匝匝得箍在旁边,细摸之下,竟是石壁,仿佛勒得这块石壁缓不过起来。
这奇形怪状之物,在混乱之森也是稀松平常之物,倒也不足为奇。
云生叫来天君,天君依言把手伸入这老树之中,手指莫名擦出了鲜血,滴入了这老树之中。
云生拍了拍这颗老树,说道:“老伙计,这是我俩的孙儿,你也来认识一下。”
天君惊讶的看着云爷爷,以为云爷爷头脑不清,竟然跟一个老树聊起了天。
哗啦啦啦,本就不多的残叶密集的往云生之处砸去,似乎是故意为之。
云生飞身早已溜之大吉。
“别生气,他也是你的孙儿,以后你要好好看护他哟。”云生打趣的说道。
“哼!”一个古老而沧桑的声音传了出来:“云老头,你明知故问,竟然跟我耍起了花花肠子,就是飞老头那老妖精在,又能奈我何。”
“活了,真的活了?”其余三人早已经眼睛发直,根本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简直是匪夷所思。
但事实是残酷的!
云生尴尬的一笑:“滴血认亲比较直接,程序太繁琐,这两个娃儿需要治伤,你通融一下,下次我让天君好好来拜你。”
大树没有接云生的话,只是轻轻的挪动了一下。
轰隆轰隆,声音不大,但是很沉闷,石壁升腾了起来。
这些不算什么,毕竟每个门派都有一些机关暗道,但让云夕和福伯吃惊的是石壁升起来后,引入眼帘的确是密密麻麻的花草,这些花草芳香异常,和小丫头身上的茉莉花香溶置在一起,似乎更有一番风味。
百花盛开,应该在六月里开的花,这里都有,而且都开的正艳,不应该在六月里开的花,这里也有,也开得正艳。
花丛间的小径上铺着晶莹如玉的圆石,小径的尽头,有一条溪流。
“好香。”云夕脱口而出。
进入到里面,才是天君熟悉的翠云谷,两年的时间,天君感觉不到什么,并没有那么大惊小怪。
“呀!”看着前方,云夕更大吃一惊了起来。
这些药材是怎么弄到的?有些这混乱之森都没有,而且全部是极品药材。有些甚至自己都不认识,太奇怪了,太特别了。
自己还是对自己的学问有些自负的,但这个时候,看着这满面的东西,如同黄金般闪耀着双眼,云夕有点迷茫了。
天呀,这些药材就算是四大门派都没有这么多,而且也没有这么全,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云夕更加对这里充满了期待,啪啪跑了两步来到了门口。
“丫头小心,有机关。”云生急忙喊道,他可不想这个未来的孙媳妇出事,虽然是他自己内定的。
“云爷爷,这个是不是子午阵?”云夕也跟着称呼起老人来,叫他云爷爷谁都不吃亏,明眼人都能看出云爷爷是个得道高人。
“哦?”云爷爷一副吃惊的样子,“你确信没有看错吗?”
“云夕,你怎么知道的,听我爷爷曾经吹牛说这个阵只有他们知晓。”天君不觉对云夕又高看了一眼。
这么一说,云夕心里也确定了下来,看来没有错,但心里的困惑反而越发的增加。
“谁在说我坏话?”一个有些恼羞成怒的声音飘然而至。
“呀,飞爷爷,你回来了,那帮人怎么处置了?”天君吐了吐舌头。
“飞老头,那边处理的如何?相信我们错过了不少好戏啊?还有这个小丫头看着不简单啊。”云生指了指云夕。
“你们梵谷的人已经赶到了,天域的人我已经交给了他们,让他们慢慢折腾去把,小丫头,写几个字报个平安,回谷我还要看看你的脉象。”说话之间,大爷爷手里就多了纸笔。
云夕托着腮帮子,想了一下,提笔而书。末了取下随身香囊,纸条被福伯加了封条塞入香囊中,交与了飞爷爷。
飞爷爷接过,朝着那出事的方向随手一抛,柔软的香囊如利剑般飞行着,犹如人之驾驽一般。
—://。。
第十九章子午阵
更新时间:201232516:17:51本章字数:4167
只眨眼功夫,飞宗爷爷回头道:“你们的人已经收到了。”
福伯不禁哗然,云夕对修炼不懂,看不出来其中的奥妙很正常,但福伯却是此中行家。
这一手相当之漂亮,弹指落,重则香囊破裂,轻则半路跌落,光凭这一手感和内力,福伯自觉修炼到头也决计不会。
而这位前辈这么远的距离,仍能感知到那边的情形,此更加了得。
飞爷爷不以为然,默默的看着小丫头,掐指算了一下:“小姑娘,既然你认得此阵,你在前面带路如何?”
福伯听完,本欲大喊不妥,又觉得高人自有妙手,也就不再替大小姐担心。
云夕不自觉的回头看了看天君,“我要先想一想。”蹲在了地上比划了起来。
地上一幅繁琐复杂阵势图应运而生,不懂之人看不出个究竟,只有两位爷爷默默注视着,点了点头。
一炷香时间,云夕起身,默念九宫算术,缓缓而行。
天君自小就在这个阵法里玩,比谁都了解,生怕云夕出了什么意外,紧随其后。
福伯本是最紧张之人,现在看着却无比的清闲,走在了最后。
明知对方没有恶意,小姐也不是毫无把握之人,除过修炼一道小姐不能为之,其余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那是样样精通,由此看来自己不用操那份闲心,先看好自己再说,毕竟自己伤势也有点重,虽服下梵谷文生散,多少行动还有点影响。
云夕走两步停下来算算,虽说子午阵乃远古绝阵,但不消半刻,云夕就走了进来。
“好美。”谷中之景全部映入眼帘,风景之优美如登春台。
“好厉害,不错,小丫头,你是如何破解这子午阵的。这可是我和飞老头无意间获得的孤本,而且还是残阵,整整摸索了二百年才完善了这个大阵,自觉这世间还无人能破,这可是除了天君之外我们最引以自豪的一件事了。想不到今日被你给破了去了。天君说的没错,我们吹牛大了,丢脸丢尽了。”云生也不禁自嘲了起来。
飞宗的脸虽然没什么异常,但明显起色也不甚好。
你想想,自己本引以为豪的事情,在别人手上只弹指一挥间的功夫,就不攻自破,换做谁都有些难受。
云夕察言观色了一番,知道两位前辈心情不好,只能把话圆转一下:“其实是晚辈侥幸。”
“你可骗不了我们,给我们讲讲。”云生可不放过这个小丫头。
飞宗也饶有兴趣的侧耳倾听。
两位老人这绝世的修养,处变不惊的气度,面对世事沉浮胜似闲庭信步的坦荡豁达胸怀也让云夕折服。
世间有太多的自欺欺人,尔虞我诈,一样的人生,异样的心态,看待事情的角度截然不同,要跳出自己看问题,以乐观、豁达、体谅的心态来观照自己,不可求自己,这就取决于一个人的心境,牵涉到人对事物的感受,从而从容坦然的面对生活。
云夕单膝跪地,轻声说道:“多谢两位前辈教诲。”
云夕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天君和福伯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这茬究竟是何缘由。
“好聪明的丫头,好睿智的丫头,好伶俐的丫头!”云爷爷不由的感概万千。
飞爷爷也是微微一怔,由心而来的喜悦随之而出。
“当痛苦向你袭来的时候,不妨跳出来,勇敢地面对这多舛的人生,在忧伤的瘠土上,在布满荆棘的灵魂上作出勇敢的抉择,来寻找人生的成熟。”飞宗有些打哑谜的说着这些话,这些话自然只是对云夕所说,但更像是对在场的所有人而说,甚至更多。
“丫头,起来吧,不用阿谀奉承我们两个,你的事情我们自会担待。”
云夕拜谢之后方才起身。
天君莫名看了半天,丈二和尚摸不清头绪,插口说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事啊?”
云生打断了天君的问话,笑呵呵的对着云夕说道:“还是先说说这子午阵吧,丫头。”
云夕咬着嘴唇,轻语脱出:“我从小不能修炼,所以闲来无聊的时候喜欢看各种书籍,爹爹为了让我高兴,搜罗了不少年代久远,或者孤本、残本,我也喜欢专研这些九宫八卦、武学典籍。一字长蛇阵、二龙汲水阵;天地人三才阵;四门兜底阵;五虎攒羊阵;六子连芳阵;七星斩将阵;八门金锁阵;九曜星宫阵;十面埋伏阵,我都曾经研习过,颇有点心得。这个子午阵依稀记得在哪本书上曾经提到过,有些印象,今日饰演看之,经过两位前辈修改,只需反末倒置之法,加上九九归元算术就能解出。”
云夕怯怯地说完,有点委屈的看着两位老人。
天君听的是如痴如醉,差点跳了起来:“真厉害,我爷爷屋子里的书我也看过不少,不过可惜很多不太懂,有空你教教我吧?”
“好啊。”说完云夕又觉得有点不妥,似乎有点唐突。
“哼!”云爷爷不高兴了起来,“看不懂为什么不来问我,你云爷爷我只是个摆设吗?”
飞宗摆了摆手,示意云生不要再无理取闹,调侃两个孩子。
“你们两个小家伙不要站的太久了,进去让我看看伤势。”飞宗自然知道现在当务之急,又顺便替天君解了围。
天君前面引路,众人进入了草堂之中。
云夕中间一望,此草堂虽简陋、朴素,但却干净、郑重。正
中挂有一副对联:左起:千秋万岁名;右起:寂寞身后事。
云夕此刻深深的感受到草堂甬道曲折,尽可徜徉;又如细雨迷蒙,黄叶铺地!意境之深远,深深被折服,不觉跪拜了下来。
“孩子,起来吧。”飞宗衣袖一扶,云夕不听使唤的站立了起来,侧身而立。
“好,很好,非常好。”飞宗郑重的看着云夕,神态亲切地叫了三声好字。
之前的事情加之现在的事情,一下让云夕博得了飞宗的好感,不由别人多想说道:“云老头,先带天君出去打坐,此次受伤对他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天君,你去好好领悟一番。”
虽然天君不情愿出去,但飞爷爷的话是权威,没有人可以拒绝,也说的十分在理。
屋中空气有点紧张,云夕揪着衣角,垂着头,只看着地上她那身形占着的一小块地方。
福伯也只是注视着飞宗,修为看不出来,年龄看出不来,真的让人既惊喜又害怕。
沉默了一会,飞宗坐在草蒲上首先开口:“丫头,我倚老卖老的问一句,你是梵谷的大小姐吗?”
“恩,不过爹爹说一般还是不让外人知道为好,外面的势利之徒太多,越多人知道我的身份越不好。”云夕嘟嘟着嘴。
“呵呵,小丫头还挺警觉的,怎么在我面前承认了呢?”飞宗本来绷紧的脸颊因为云夕有些稚嫩的回答,顿时松了开来。
“飞爷爷,我跟着天君哥哥也这么叫你好吗?”云夕捎探着头,瞅着飞宗,见没有反对的意思,继续道:“我看着你很亲切,就是如此。”
“哈哈哈哈,小丫头聪明伶俐,又讨人喜欢。”飞宗点了点头,“来,坐我身边。”
眼前地上凭空多出一个草席,云夕犹豫了一下,缓缓挪步而坐,不明白飞爷爷是何用意。
—://。。
第二十章把脉
更新时间:201232516:17:52本章字数:4943
“手给我。”飞宗不等云夕回答,意境不由分说的拉起了云夕的小手。
云夕有些想缩回去,奈何飞爷爷已经搭脉了上去,真是茶壶里煮饺子,倒(道)不出来话了。
飞宗一言不发,正襟危坐,手按寸关尺,眯缝起双眼,那副认真、仔细劲儿让云夕也觉得坐立不安起来。
“知道自己的病情吗?”飞宗轻轻的放下了云夕的手,亲切的问了起来。
“知道。我娘生我的时候受了伤寒,难产而死,生我也烙下了这个病根。小时候偷听爹爹和大夫谈话得知这叫三阴绝脉,不治之症,极为罕见,甚至是万年不遇,可能活不过十八岁。”云夕本有些沮丧,低沉的头抬了起来,瞬间绽放出灿烂花朵:“不过没关系,虽然爹爹不让我到处乱跑,可很疼我,灵丹妙药,古怪偏方,也下了血本,这几年我过的很开心。生死不过一瞬之间之事,生由何欢,死又何苦?”
自古能坦然面对生死之人,鳞毛凤角,实属不易。不然看这卧龙大陆为何修仙之风盛行,其中大半在追求境界无望之后,延续生命成为重中之重。
云夕表现出的豁然的一面,让人看的敬佩之极。
飞宗神情凝重了起来,活了这么大年纪,很多事情都还没有看开,如今还不如一个毛头丫头,暗定了主意。
“可还有什么心愿未了?”飞宗接着问道。
云夕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有,只是怕爹爹将来孤单一人,会很伤心。”
苦涩的眼泪已经忍不住挂在了脸上。
这支离破碎的悲伤渲染了整个草堂,浓浓的哀愁千丝万缕,浓浓的牵挂悠远永久,浓浓的寂寞独品生命中的无奈,浓浓的人生风风雨雨。
这只需要云淡风轻!
但又谈何容易!
飞宗正了一下身形,“丫头做好,容我仔细观上一观。”
云夕不敢怠慢,摸了摸眼泪,挺胸抬头。
“开眼!”飞宗大喝一声,那独一无二的三眼单目隐隐约约的睁了开来。
只见这第三眼缓缓张开,犹如死神的眼睛,重重的盯着眼前的云夕。
黝黑的眼珠布满了血丝,这丝丝血条,跃跃欲试,在三眼之中杂乱无章的来回滚动,似乎在寻找着属于自己的位置。
不多一会,这血丝已经排列有序,丝丝相扣,环环相接,成多边形。
只是不论从左看,还是从右看,那形状竟然各不相同。
这多边形不断的缩小,慢慢的挤压,渐渐渗入这黝黑的眼珠之中,渗入一点,眼珠动弹一下,似乎是被人生生的扎入一般。
黝黑色一而暗黑,二而红黑,三而半黑半红,最后直至艳红。
这艳红的眼珠,毫无一丝生机,只给人带来凄凉和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眼珠开始动了,一收,凝结成一个圆点,这圆点如针眼大小,静止在那里一动不动。
“呀!”云夕着实吓了一跳,这是什么?自己虽不说博学渊博,但基本世间之事都知个一知半解的,为何不知道飞爷爷的这个神通呢?
“别动,坐好。”飞宗的这三目眼很费真元,自然不能让云夕给折腾了去。
福伯更是大吃一惊,尽管他走的路比云夕吃的盐还多,但那一副惊恐状也差点喊出声来。
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