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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的自我约束都没用了,正当青春期的少年,又食髓知味。
周蕴吩咐一声,“摆驾碧华轩。”
碧华轩是吴婕妤的住处,这妮子有些心眼,她的居处特意叫了这个名字,就是想唤起旧时的情谊,吴婕妤听说太子要来。连忙照镜子补妆,仔细端详。
周蕴很快就来了,吴婕妤羞答答的迎上来,一下子被抱个满怀,那只手在她身上游移,如火般的激。情瞬间就点燃了,吴婕妤脑子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被丢在床榻之上,侍女连忙退了出去,吴婕妤情不自禁的呻。吟。她到底大了三岁。身子灵蛇般迎上去。
周蕴用力一扯,露出了两点樱红,那小蛮腰扭动着,狭长深邃的肚脐也在颤动。伸手一路往下摸。最后一块遮羞布也给撕下来了。吴婕妤伸手抱住他,张开嘴亲他,一股脂粉的甜腻香气袭来。周蕴不由的避过头去,把她的脑袋往旁一推,心里冷淡了几分,身子还是躁的,火热的情。欲急需宣泄,这是女人柔软的身子呢。
周蕴挺身正要刺向花蕊,小太监在门口低喊,“太子爷,万岁爷传召。”
周蕴仰面躺倒了,下面坚硬如铁,吴婕妤又纠缠上来,周蕴哪能让皇帝等久了,一把推开吴婕妤,深吸了一口气,太子爷那高昂的战旗高耸着,侍女鱼贯而入,手里的托盘上放着太子的冠服,都不敢看太子爷那张欲求不满的冷脸。
周蕴知道有大事了,平时见皇帝不用穿得这么正式。
“究竟出了什么事?”
“奴婢也不知道,万岁爷那边的小田公公来了,召您赶紧过去。”
周蕴收敛绮念,整理了内衣,侍女服侍着穿衣戴冠,周蕴坐上龙辇,小田公公迎上来低声说道,“二皇子病危,万岁爷正伤心呢,还得太子爷好生安慰。”
二皇子?他那个倒霉的弟弟?病危,他刚多大了?
夕阳还未落下来,黄昏的阳光很温暖,周蕴眼睛看着前方,想起他见过的二皇子,那个和他差不多大的小男孩,他病危了?
皇帝在龙德殿等消息呢,周蕴走到身边,“二弟病了?”
皇帝脸上带着些哀容,“连朕事先也不知情,这帮狗奴才。”
二皇子分了府邸搬出去了,娶了皇子妃,分派人手过去,皇帝也就不管他了,周蕴避着嫌疑,平日也不和他接触,头年庆典上还见过一回,才三个来月他就病危了?
“儿臣过去看看弟弟?爹爹也好放心。”
皇帝拉着太子的手,’“你就在朕身边陪着朕。”
皇帝这双手手潮湿颤抖,周蕴敏感到皇帝情绪上的变化,像绷紧的弓弦,周蕴这等时刻也不好说什么,皇帝还没用晚膳,小太监摆上来,皇帝看都不看,周蕴夹了皇帝愿意吃的喂到嘴边,“爹爹好歹吃几口,二弟若知道爹爹伤心,他也不能安心。”
周蕴足够耐心,哄着皇帝不知不觉吃下大半碗,皇帝很是感慨,开始想念二皇子,周蕴又是一番开导,父子两个这边惦记着,眼看月上中天,小太监跑回来,“二皇子薨了。”
皇帝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那根紧绷的弦松了,身子软榻下来。
周蕴也红了眼睛,扶着皇帝安慰着,父子俩在这边伤心,礼部又过来请示二皇子的丧葬事宜,皇帝悲伤不能理事,太子昭告礼部,按亲王的等级发丧,周蕴扶着皇帝休息了。
二皇子就像一盏将息的残灯,他的熄灭寂然无声。
礼部发了丧事,具体事宜由礼部的官员办理。
第二天的太阳还是新的,朝臣商讨国事,皇帝端坐金銮殿,心里想的是天下的政局,皇帝的悲伤过去了,还是英明的皇帝。
太子忙着朝政,忙着安慰皇帝,两三天后,皇帝的情绪就完全平复了。
周蕴心里有些发凉,他感觉到皇帝似乎松了一口气。
皇帝忌惮赵家,赵家破灭了,有着赵家血统的二皇子又是皇帝的心头病,皇帝对待二皇子算得上苛刻,二皇子有了府邸却没有封号,皇子妃是落魄的忠顺伯次女,二皇子羸弱,皇帝视而不见,二皇子薨了,皇帝伤心起来,过了两三天也就好了。
父子间的情分淡泊如斯。
二皇子府里的长史官报上来,二皇子府中宫女有了身孕。
皇帝一下子坐直了,看着长史官不言语,周蕴连忙笑道,“二弟总算留下一条血脉,依儿臣之见,还得安排人看护那个宫女子,派御医过去照顾。”
皇帝叹道,“太子想得周到,这些皇后都会安排妥当的。”
皇后发下话去就行了,皇帝神色间还有些恍惚,没有旁人的时候还是说了,“赵家的气数未尽,怎么就有孕了呢。”
皇帝心里很在意,还上纲上线了,周蕴也是无奈了。
周蕴回了东宫,静下来好生想一回,他是二皇子人生中最大的变数,若他没找回来,朝局也许沿着另一道轨迹发展,二皇子是聪明的,他的聪明让他无限惶恐,这两年放纵的生活加速了他的死亡,他知道他的前路没有光明了,也许在他心中,新皇登基就是他的末日。
二皇子是他不熟悉的亲弟弟。
周蕴想得更加深远了,皇帝对几个儿子都有多少真感情?
皇帝对他又有几分亲情?他合了皇帝的心意,他的才干让皇帝满意,他的孝顺又让皇帝得到了亲情的慰藉,皇帝不遗余力的帮他铺路,也给了他许多权利,另外几个儿子都靠边站了,三皇子眼看也该分府,皇帝同样不搭理三皇子。
皇帝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稳定,不给那几个小皇子一点出头的机会。
他的父皇英明,前朝才真叫一个血雨腥风,父皇十几个亲兄弟,活着的只剩下一个宝音亲王,过的还是如同圈禁的日子。
周蕴眼前浮现一个小孩儿,他的儿子小青钰,他将来的继承人。
在他潜意识里,他对儿子这般抵触,也是为了那个位置?
周蕴困惑的摇摇头,他不是贪恋权势的人,他的初衷也没想当太子,却一步步的走到了如今,当初是为了深宫里的娘委屈自己,如今又是为了他想要保护的那些人改变自己,他想做一个英明的帝王,他还想建功立业,他还想改变天下。
他真的做到了那个位置,他舍得放手吗?小青钰只比他小十三岁,儿子来的太早。
小青钰长大了,他还在壮年,他该怎样处理父子间的关系?
他若宠爱了别的妃子,他会有许多儿子,避子汤那东西不太靠谱,皇家的女人没有喝那东西的,那是青楼的女人喝的,那是大户人家的主妇拿捏小妾的。
皇家需要开枝散叶,需要子嗣丰盈。
周蕴仿佛看到一大波小孩子跑过来,他抖了抖,心肠冷淡下来,他不能要那些女人。
都说多子多福,儿子多了也是免不了的麻烦,就像康师傅,得意起来真的很得意,过后那些儿子之间相爱相杀,他得好好想想了,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更何况他如今的位置。
周蕴是个懂得反省的人,他试着接纳小青钰。
到皇后那里请安,皇后怀里抱着小孙儿,小孩子可以竖起来抱着了,精神头更足,嘴里依依呀呀的说着,周蕴笑着递过一个小拨楞鼓。
小青钰伸手接过,往地上就扔。
皇后连忙说道,“这是你爹爹给你的,还不谢谢呢。”
皇后连忙冲儿子笑了,“青钰这两天学会了扔东西,他小孩子,喜欢这样玩。”
周蕴笑了笑,捡起来又递过去,小青钰接着扔。
这小破孩儿还扔呢。
皇后见儿子今天兴致还好,就把青钰递过去,满怀希翼的看着太子,“都说抱孙不抱子,你小时候,你爹爹天天抱着你呢,你也抱抱小青钰。”
小孩子的小身子软软的,一股子奶香味,乌溜溜的眼睛好奇的看着他,周蕴身子一僵,小心的扶着,小青钰很给面子,一点也没哭,拽着他腰上的玉佩玩起来。(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五章 一年
阳春四月,杏花开放,春闱的榜单出来了。
今科的主考官是参知政事王圭,副主考是国子监直讲柳姚臣,出乎了众人意料,因是天子委派,陈执中也不好说什么,王圭建议取消贴经、墨义,专以经义、论、策取士,今科也不过取中一百三十二人,周蕴找到杨士林的名字,还有一番惊奇,没想到他居然考中了。
考中了就有为官的资格,只是这成绩也太靠后了,这辈子也就六七品的官员,慢慢的熬资历等着升迁,周蕴点着这个名字笑道,“儿子选中的就是这个人。”
皇帝看了名次笑了,“这个恐怕不大好,你尚父未必愿意。”
“尚父不愿意的事情多了,儿子给他恩典,尚父也只能接着。”
等到了殿试那天,皇帝挨个进士都问了名字,说了两句话,杨士林实在太普通了,微黑的皮肤,长得不丑也不俊,见了皇帝有些紧张,皇帝的问题他倒是回答出来了,皇帝钦点了状元榜眼探花,密州那名举子二甲传胪。
玉芳的夫婿也是李鸣唯的助力,有实权的勋戚就剩下李、方两家了,李家儿女都握在太子手掌心,方家的李玉潭得了太子的冷淡,连皇帝也没想到太子会给玉芳找这么个夫婿,皇帝不管这件事,由着周蕴胡闹去,心里却是非常满意的。
周蕴心里也很满意,他看好杨士林,这个人很务实。
李鸣唯接到太子的来信。反复看了好几遍,立刻提笔给玉潭写信,让她不许插手玉芳的婚事,玉芳的婚事有太子做主,玉潭接到爹爹的来信气红了眼睛,她一个出嫁女哪里管得着妹妹的婚事,爹爹不肯听她的建议,她无可奈何了。
就连颖国公都有家书,嘱咐她勤谨持家,不要多管闲事。
章锦恭得了指令。周蕴让他不着痕迹的撮合玉芳和杨士林见面。还不许杨士林知道玉芳的身份,章锦恭张大的嘴能塞进一个大鸭蛋,这也,这也太、太那个了吧。太子爷都这样吩咐了。他听话就是了。
章锦恭替玉芳感到委屈。杨家穷得那样,杨士林还等着补官呢。
玉芳哪里知道她的红鸾星动了,章锦恭安排她到庙里进香。为太子祈福,玉芳带着诚哥儿上香去了,一路各种不顺,先是遇到劫匪,书生仗义相救,玉芳谢过了恩人,进香的时候又碰到那个书生,后来一连遇到七八次……
有说不尽的故事了。
转眼间春去秋来,天气渐渐转凉,进入了隆冬腊月,该喝一碗腊八粥了。
赵家好容易凑了八样米,他们家落魄了,日子还要过的,赵弘毅还有老娘需要奉养,他还有个好朋友,王紫胤不时的请他喝酒,赵弘韬也时常过来相助,赵弘毅不肯接受这些帮助,他也有他的傲气。
昔日那些小厮都有了前程,被朝廷安排到各地的军中,都分散开来,赵家世仆散尽,他们家养不起仆人了,还有几个从小就长在赵家,实在舍不得走的留了下来,也得自食其力,挣银子奉养主子,就连赵夫人也坚韧起来,为了儿子她得好好活着。
赵弘毅为生活所迫,从事他最瞧不起的贱业,
赵弘毅小本经营,他是走街串巷的货郎,今天挑了担子刚出来,迎面碰到章锦恭,章锦恭弯腰笑道,“赵爷您老人家忙啊?我家主子让小的请您吃一碗长寿面,小皇孙周岁了。”
赵弘毅看着他笑了,“你们家主子烦不烦啊?他以为老子还在意?你告诉他,老子将来娶的媳妇比他媳妇还漂亮。”
赵弘毅挑了担子就走,一日奔波下来,有些微薄的收入,他们娘俩的伙食足够了,赵弘毅回到家里,赵夫人冷着脸坐在那儿,章锦恭送来了一碗长寿面,真的只有一碗。
在赵家母子的冷脸下,章锦恭连忙溜走了。
皇宫里正在欢庆,小皇孙周岁了。
内外命妇按品大妆,宗室的皇亲贵妇都来庆贺,皇后雍容华贵,太子妃仪容娇美,小皇孙穿了一身明黄,前胸也有一条五爪龙,他走得很稳当了,大梨花木几案上放满了内府承办的各色物件,小皇孙抓了一只笔,又抓了一本书。
早有小太监飞跑着告诉皇帝了。
皇帝大宴群臣,应景的喝着腊八粥,听说小皇孙抓了笔抓了书,皇帝大喜,当着群臣说道,“皇孙真乃吾家千里驹。”
皇帝一高兴,解了身上佩戴的小印,颇有几分感概,“这枚印还是先帝所赐,跟随朕十余年了,朕今日赐给皇孙。”
皇帝平日不方便动用玉玺,经常用这枚小印,这枚开国之初少府监制的青铜兽头小印隽刻着“受命于天”,一直以来都代表皇帝,左右近臣极熟悉的,皇帝此举意义非凡,这枚印没传给太子,反而传给皇孙,周蕴含笑在皇帝耳边笑道,“陈大人该劝谏了。”
周蕴声音压得极低,只有皇帝听得见,皇帝被太子逗得笑起来。
陈执中目光微闪劝谏道,“这枚印代代父子相传,陛下传给皇孙,老臣以为此举不妥。”
周蕴笑道,“陈卿此言差矣,陈卿又不是不知,父皇昔日就想把这枚印传给孤,孤身边还有私印,不忍要了父皇所爱,父皇传给皇孙也是天命所归,究竟有何不妥?”
陈执中默默无言,太子都不在意,陈大人也就不好再说了。
皇帝含笑递给身边的贺淮章,贺公公用托盘端着,到里面传陛下口谕,皇后听了讶然,又是满脸带笑,亲手帮小皇孙戴在身上,贺公公领着小皇孙到前面谢恩。
前呼后拥着小皇孙出来了,小皇孙第一次出现在朝臣面前,一点也没惧场,活泼泼的跑到皇帝身边张手要抱,皇帝就把他抱在怀里,众大臣少不了一番夸赞,皇帝笑眯眯的听了,嘴里还直矫情,“众位卿家不要夸他,皇孙还小,哪里能看出来什么呢。”
小皇孙收获了更多的夸赞。
宴饮结束,皇帝亲自带着小皇孙回宫,太子送走朝臣回了东宫,太子妃也刚回来,周蕴过去看她,今晚就留在太子妃这里了。
玉沁斟了茶递过去,“妾没想到父皇会赏赐小印,青钰有福气呢。”
“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你又不是不知道。”
玉沁不由的嘟了嘴巴,“除非你想对不起他。”
周蕴揽着她笑了,“一枚印罢了,青钰若不能学会自保,坐在龙椅上又如何了,我让你看那些书,你总该有一些长进。”
这一年来玉沁没少看书,都是周蕴挑给她的,历代皇后、公主、后妃,这些人的命有哪一个好了,就算贵为公主,天家的女儿,遇人不淑的也太多了,尤其可悲的是皇子,历史上的阴谋血腥,冠冕堂皇下的阴暗,史家的曲笔,明白的越多,玉沁就越发小心了。
“那你说,青儿的这枚印,”玉沁犹豫着,“父皇的意思是?”
“父皇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暗示我,青儿是未来的储君。”
周蕴看着玉沁笑了,“到了我这里就不好说了,青钰他得有些真本事。”
玉沁反而放了心,青钰是得学些真本事。
芙蓉帐暖,锦帐香浓,玉沁散了头发,一头青丝松松的挽起来,穿着红色的亵衣,周蕴看着她眸色逐渐转深,咽了口水别过了眼光,玉沁一声娇笑,“小和尚。”
周蕴一把拉过她笑了,“你也快十六了,身子养的差不多了吧?”
玉沁红了脸挣扎,周蕴把头埋在她的肩窝,“我再也不肯轻饶了你。”
拽了玉沁的手按在上面,那东西就跳了两跳热的烫手,玉沁脸上羞得红红的,香汗也出来了,眼睛也闭上了,只能伸手握着,拿出了轻拢慢捻的功夫活,周蕴紧紧的抱着她的纤腰,脸儿贴在一起,极欢愉、极痛苦的嗯了一声,沉吟良久,刹那间白雨跳珠乱入船,千朵万朵的桃花晕染开来,沾染了一手芳华。
玉沁就要抽手,周蕴紧紧的按着,又是一声低笑,玉沁也羞的吃吃笑起来。
周蕴拿帕子帮她擦手,“我这辈子算是交代在你手上了。”
玉沁就轻轻的呸了一声,拿袖子蒙了脸。
周蕴神情舒缓,靠近她笑道,“告诉你个好消息,二姐姐生了女儿呢。”
玉沁一下子坐起来,“真的吗?二姐姐也没信过来。”
妹妹是太子妃,周蕴的态度淡然,玉潭那肯轻易写信了,这等私事就更不肯说了,君臣泾渭分明,还是女儿出生以后,得往上面报了,周蕴这才知道的。
“二姐姐生了气了,为了我送的一百两银子呢。”
玉沁瞪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呢,那是我二姐姐,就不是你二姐姐了?”
周蕴只是笑,“怎么不是我二姐姐了?”
玉沁瞪他一会,又贴近了笑道,“那你说说看,二姐姐的女儿会像二姐姐吗?聘了给小青钰做媳妇怎么样呢?”
周蕴再也想不到她能说到这个上去,“你瞎说什么啊?我刚多大了,你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