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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好不好?”
玉沁的眼睛里还带着孩子气的天真,慎哥儿想起老夫人数不清的那些规矩,五姐姐活泼的性子被拘束成木头一样,还好他把五姐姐接出来了,顶着修道的名义又怎么样呢,五姐姐这般惶恐,只为轻轻打他一下,慎哥儿还巴不得天天挨打呢。
“我等着五姐姐绣荷包呢,咱俩戴一样的荷包,一看就是亲姐弟。”
玉沁不由抿嘴笑了,慎弟弟没怪她呢,慎弟弟系着的还是她做的荷包,三姐姐送过他许多个精美的荷包,慎哥儿小时候也带着,后来就只肯带她做的了。
慎哥儿看着玉沁腮边的小酒窝,心里微微一动,凑到跟前还想再说几句话,红笺从院子里迎过来,“少夫人都等急了,还说大公子怎么还没过来,说带路的婆子不着调。”
慎哥儿笑道,“我打发她回去了,我刚和五姐姐说了几句话。”
慎哥儿拉着玉沁笑着叮嘱,“别忘了帮我讲情啊。”
红笺连忙笑道,“敢情大公子闯祸了?我们少夫人可不能生气。”
慎哥儿就愁眉苦脸的叹气,“瞒不了我二姐姐呢,只怕还得让她气一回,红笺姐姐你也得帮帮我,我挨一回打也没什么,气坏了二姐姐可不得了。”
玉沁推他快点过去,“你好好和二姐姐说说,二姐姐不会怪你。”
走几步进了院子,玉潭站在门口等他,慎哥儿心里一热,连忙跑过来笑道,“二姐姐出来做什么,一大早还有些凉,你禁不得冷风吹。”
“你也知道是一大早啊,我问你,你一大早就来了有什么事?”
慎哥儿帮她挑开帘子,“我昨晚上孙彪那里了,喝了点酒,他们家饭菜不对口味,我也没吃几口,我这会儿有些饿了呢。”
玉潭就吩咐墨香上小厨房拿点吃的,一边数落他不知道爱惜身体,慎哥儿含笑听着,不时答应一句两句,一会儿功夫墨香提着食盒回来了,“早晨刚熬的白粥还热乎呢,还有几样清淡小菜,奴婢又让她们做了酸汤解酒。”
墨香笑盈盈的布置杯盘,先盛了一碗白粥递过来,又端出来四个小菜,一碗热腾腾的酸辣醒酒汤,慎哥儿想起她姐姐翠墨越发头疼了,他该怎么和二姐姐说呢,慎哥儿吃了一碗就放下了,心里堵着哪里吃得下,墨香收拾出去给小丫鬟分了。
慎哥儿也不能再拖着了,他早晚都要说,来到二姐姐身边,从袖子里掏出小巧的戒尺递过去,“弟弟闯了祸,还请二姐姐责打。”
玉沁捂了嘴笑了,这戒尺还是为谨哥儿和敏哥儿做的呢。
玉潭看他一眼也不说话,轻抿一口茶,慎哥儿做这些相声,就是又闯了大祸,她要沉住气压住他方好,玉潭在窗边作针黹沉默不语,红笺帮着分丝线。
玉沁笑道,“二姐姐,慎弟弟说的可怜呢,他做错了事你饶他一回。”
玉潭扭头和红笺商量,“你说小老虎的眼睛用什么颜色丝线好呢,黑色有些愣眼。”
红笺拈几根线比量一回,慎哥儿抢着说,“二姐姐是给我小外甥做肚兜?姐姐还绣小老虎吗?虎头鞋、虎头帽绣了没有呢?我小时候二姐姐还帮我绣过几件,我还留着呢,等我有儿子了我送给我儿子穿。”
几个丫鬟捂着嘴笑出来,玉沁一边笑一边刮着脸羞他,“你哪来的儿子。”
慎哥儿看着玉潭,“我五姐姐羞我呢,我早晚有儿子。”
玉潭不动声色,她见惯了慎哥儿的小把戏,慎哥儿闯的祸越大,越是愿意这般东拉西扯的,这个时候万万不能搭理他,给他点颜色他就敢开染房,让他牵着话头就上当了,这小子死皮赖脸的也要辨出歪道理。
慎哥儿见二姐姐不说话也没奈何了,叹了口气,“偏偏翠墨也没工夫了,忙着绣嫁妆呢,明天她就要嫁人了。”
“你说什么?什么翠墨嫁人,你再说一遍。”
玉潭停住针线看向慎哥儿,心里隐约觉出不妙了。
这么大的事儿早晚都得和二姐姐说啊,慎哥儿没奈何只好硬着头皮说了,“我当了一回媒人穿针引线,陆大人也答应了,翠墨心里也愿意,暗云卫一帮人张罗着办喜事,明日就抬过去了,二姐姐也得添妆才好。”
玉潭眼睛里全是怒意,挺直了脊背抿了嘴不说话。
慎哥儿索性一股脑的说出来,“陆大人早就喜欢翠墨了,翠墨也答应嫁他,翠墨已经是陆禀的人了,生米煮成熟饭,翠墨只能嫁给他了。”
玉潭心里蹿出小火苗,一眼看到小戒尺,夺过去照着慎哥儿就打,慎哥儿挨了两下忙抱住玉潭的胳膊,“二姐姐小心身子,你心里有气,吩咐人打我就好。”
几个丫鬟也惊呼着围过来,慎哥儿夺了戒尺仍在一边,“二姐姐你别生气。”
玉潭没了力气,“你还学会送婢女了?你真有出息啊,放着正路你不走,你偏偏要走歪门邪道,你明明知道我不会愿意,你还是照做不误,你眼睛里没有我这个姐姐,我还和你多说什么呢,我们就不是一路人,你回去吧,以后也别来见我。”
玉潭脸色雪白,连樱唇都惨白了,嘴唇抖动着,一双乌黑的眼睛浸满眼泪,慎哥儿见她真的气狠了,心里着急连忙跪下来,“二姐姐你打我好了,你何苦气成这个样子。”
玉潭疲惫的一挥手,“你越大越有主意,也不把你姐姐放在眼里,只是我告诉你,翠墨是我的丫鬟,我容不得你卖了她讨好你的上司,陆大人要女人,你又想往上巴结,你想做献媚的小人,你只管花银子买去,你们都是一丘之貉,往日我也高看了你。”
玉潭说着站起来进了内室,慎哥儿可怜兮兮的看了玉沁一眼,玉沁也不搭理他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二章 探看
玉潭进了内室,红笺也连忙进去,不一会屋里传来翻江倒海般呕吐的声音,还有玉沁快要哭了的喊着二姐姐,一股酸味飘出来,红笺急忙帮少夫人收拾,几个丫鬟出来进去的忙,慎哥儿老老实实的跪在那里,他不敢再说什么,要是把二姐姐气个好歹该怎么办呢。
又过了一会玉潭缓过来了,漱口更衣,又吩咐备轿子,红笺小心翼翼的,“少夫人想上哪里?要是想见翠墨,奴婢让墨香过去喊她,让翠墨过来就是了。”
“我哪里还有脸让她过来,还是我去见她,我又连累她一回了。”
玉潭容颜惨淡,连玉沁也不敢多说一句,忙小心的扶着,几个丫鬟簇拥着少夫人出去,慎哥儿爬起来远远跟在后面,没人搭理他,慎哥儿总算尝到被人冷落的滋味了,出了隐秋苑,看见二姐姐坐了软轿,慎哥儿耷拉着脑袋跟着。
出了府门,隔了一条街就是那个小铺子。
翠墨推了门出来,心里还犹豫着,她这个身份该怎么求见二小姐呢,眼看辰末时分,二小姐这个时候该闲下来了,翠墨往前拐过街口,看见一顶小轿迎面抬过来,几个婆子丫鬟在后面跟着,翠墨眼睛一亮连忙迎上去,墨香先看见她了,飞跑过来,“姐你怎么样了?少夫人会为你做主的。”
翠墨红了脸微微一笑,“少夫人来了?”一边紧走几步迎上去。
红笺早把看见翠墨的事说了,玉潭在轿子里稍微安定,挑了轿帘露出半张脸。眼睛里满是忧心。轿子到了铺子前。翠墨连忙上前伸手扶着,“二小姐慢点。”
玉潭下了轿子看着翠墨眼圈红了,“可苦了你了。”
翠墨连忙笑道,“奴婢哪里苦了。”
打了帘子请二小姐进来,张罗着要沏茶,玉潭一把拉住她,“我都安排好了,你先到庄子里住着。我们家好歹也是国公府,陆禀再有本事也不能随意进来,让墨香陪你过去住些日子再说,我们慢慢计较,我不能让那活阎王糟蹋了你。”
翠墨愣了一下笑了,“奴婢到庄子里去做什么呢?二小姐想必误会了。”
玉潭那些话羞于出口,冰凉的眼泪顺着腮边流下来,脸上**辣的,翠墨又被她连累了,心里又痛恨慎哥儿巴结陆大人。弟弟闯的祸,她只能尽量收拾了。
翠墨知道玉潭的性子。扶着她笑道,“二小姐先坐会,有什么话不能慢慢说了?夫人先前说过您是炮仗脾气,您还真的一点就着啊,先喝口热茶消消气,静一会心慢慢再说。”
玉潭听翠墨提起娘,想起小时候娘这么说她,翠墨又说出这句话,翻出来那些愁绪,玉潭百感交集,接了茶坐下了,心里只觉得发酸,又一阵频繁的胎动,这是血脉深处传来的呼唤,玉潭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就听翠墨说着红笺,“你们几个也是的,小姐素日肯对你们好,凡事都想着,小姐心里不自在了,你们也不说在一旁劝劝,还有五小姐,不是奴婢多嘴说您,您说话只怕二小姐还肯听,五小姐也该帮着劝劝。”
玉沁小心的看了二姐姐一眼,又忙拉着翠墨,“我知道我错了,只是你还好吗?”
翠墨含笑说道,“五小姐您说奴婢好不好?也不知道二小姐听到些什么,这样肯动气,就是不顾惜自己的身子骨,也该想着小少爷才好。”
玉潭平静下来看着翠墨,“我总是肯帮你的。”
翠墨连忙打断了,“奴婢知道二小姐为奴婢好,只是奴婢心里愿意跟着陆大人,还是先和二小姐说明白了。”
玉潭诧异的看她,翠墨平静的说,“奴婢愿意跟着陆大人。”
玉潭就想起慎哥儿说的生米煮成熟饭那句话,心里火烧一般,吩咐玉沁带着红笺几个先回去,她要和翠墨说点知心话,玉沁只能和丫鬟们出去。
玉沁站在铺子前犹豫,她心里不想回去,红笺几个也不想,就见慎哥儿凑过来,“二姐姐她怎么样了,还生不生气了?”
玉沁根本就不搭理他,慎哥儿可怜兮兮的看她,伸手拽她的衣袖,玉沁劈手夺过了,慎哥儿陪着笑脸,“五姐姐也恼了我啊,这可怎么办呢。”
玉沁看着他点头叹道,“二姐姐说的不错,我们就不是一路人,你惯会花言巧语的骗人,谨哥儿不能交给你带着,我这就把谨哥儿接过来,慎弟弟你只管学着爹爹那一套。”
慎哥儿冷水浇头一般,五姐姐分明质疑他的品格了,他又无法自辩,眼看玉沁要带着丫鬟回去,慎哥儿连忙一把拉住,“你走了二姐姐怎么办?她还生气呢,你恼我不要紧,你不能不管二姐姐。”
玉沁看他一眼,“你还想着二姐姐啊,收起你虚头巴脑那一套,你要真想着姐姐,你也不送翠墨了。”
慎哥儿感觉几道冷冷的目光,连几个丫鬟也不齿他的为人了。
慎哥儿讪笑着,“五姐姐你不能家去,二姐姐一会要回去了还不得你陪着?对面有个茶楼,五姐姐先过去喝口茶,一边等着二姐姐,开了窗就能看见铺子呢。”
玉沁心里一动,看了看红笺,红笺和青芽、花蕊一商量,都不放心回去,墨香就更不想回去了,她还想找机会和她姐说句话呢,慎哥儿连忙带路,殷勤的张罗了雅座,玉沁推窗一看,果然对着铺子的大门。
玉沁捧了茶杯出神,慎哥儿挨近她小声说,“二姐姐和翠墨说话,咱俩还是过去看看,万一二姐姐又生气了,红笺几个守着茶楼,人多了二姐姐又不自在。”
玉沁也不放心二姐姐,看了慎哥儿一眼,“慎弟弟你耍什么花样?”
慎哥儿愁眉苦脸的,“我心里也后悔呢,我怕二姐姐气病了,二姐姐对我这么好,我还惹她生气,五姐姐你陪我过去吧,咱俩就站在门外看着。”
慎哥儿说的可怜,又担心二姐姐,玉沁心里也软了,“那你不许进去了,不许和二姐姐照面,你得听我吩咐。”
慎哥儿连忙答应了,“我听五姐姐的。”
玉沁让红笺几个在这边喝茶,她拢了斗篷款款下楼,慎哥儿连忙跟着,铺子虚掩着门,慎哥儿悄悄推开一条缝,往里听了听,“她们在里屋说话,我们躲在外间。”
不由分说推门进去,玉沁只能跟进来,铺子上了闸板,里面很黑,玉沁不敢迈步,慎哥儿拉着她的手往里走,里屋传出来低低的说话声,慎哥儿和玉沁站在门外偷听。
翠墨的声音笑道,“二小姐,奴婢心里愿意呢,二小姐还急什么?”
“你哪里会愿意了,你心气儿高,我和你说的几个你都不中意,你又不是那种人,你哪里会愿意做妾,还是活阎王的妾。”
翠墨顿了一下说着,“奴婢和陆大人早就认识了,第一回是大公子带他过来,陆大人受了很重的内伤,大公子帮他疗伤,奴婢不知道他是谁,也没觉得害怕,做了一顿家常饭,陆大人一连吃了三大碗,那些菜几乎吃尽了,奴婢觉得这人倒有趣儿。
后来知道他是陆大人了,奴婢心里也害怕起来,陆大人吩咐奴婢做饭,他来了五次,都是一句话不说,吃完了抹嘴就走,陆大人并不像人传的那样,奴婢敬重他是条汉子,愿意托付终身。”
玉潭好半晌没说话,翠墨急了,“我的好小姐你哭什么呢。”
玉潭擦了眼泪幽微叹口气,“翠墨,这是你一辈子的大事,你想清楚才好,女子贞操重要,可要为了这个迂腐下去,误托了终身,你一辈子都有罪受了,他把你当玩物,你还不如一辈子不嫁人呢,倒还干净一些。”
翠墨笑道,“我的好小姐,你想到哪里去了?陆大人磊落君子,您说些什么呢。”
玉潭吱吱唔唔的,“那、那慎哥儿他说,他说,”
慎哥儿在外面听了一愣,还磊落君子呢,翠墨还挺会做高帽的,人还没抬过去,她倒先护着了,这两人王八瞧绿豆对上眼了,他枉做小人,往下那些话慎哥儿就没听见,心里光剩下咬牙切齿,谁要他多管闲事了。
翠墨犹豫着,“有件事奴婢想了很久,奴婢觉得应该让二小姐知道,那还是侯爷出事的时候,连阿猫阿狗也敢来欺负了,王御史他家的三公子过来调戏,陆大人碰巧救了奴婢,奴婢心里感激,做了饭请他吃,陆大人临走说一句过几日还来,奴婢忙给大公子送信,大公子命人送来一个包裹,让奴婢送给陆大人,却是夫人留给陆大人的。”
玉潭吃了一惊挺直脊背,“你说什么?我娘?”
“是的二小姐,夫人有东西留给陆大人。”
玉沁听到这里也吃惊了,连忙看着慎哥儿,光线暗淡,只看得见慎哥儿眼神幽微光亮,慎哥儿伸手握住她的小手,玉沁挣了一下也就算了,倾耳往里细听。
翠墨搬出妆奁,“这就是夫人留给陆大人的。”
玉潭心里砰砰跳,娘亲怎么会呢,翠墨眼神那样坦然,那这就是真的了,玉潭暗哑了嗓音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翠墨压低声音说起来,玉沁听不着了,心里又着急,不小心弄出响动,玉潭在里面警觉的问道,“谁在外面?”
玉沁吓得忙说,“二姐姐是我呢,并没有别人。”一边往边上推慎哥儿。(未完待续。。)
第一百九十三章 思量
慎哥儿靠在墙上忍不住笑了,五姐姐说的那句“并没有别人”二姐姐哪里会相信了,二姐姐不肯点破,让他在外面站着罢了,屋里连说话声都小了,慎哥儿索性坐到地上等着,昨晚忙乱了半宿没睡,今早又挨了二姐姐一顿排揎,慎哥儿也累了。
二姐姐把翠墨当知心的姐妹,很怕他把翠墨送进火坑,上来就跟他着急动气的,只是各人有各人的想法,还得翠墨做这解铃人。
玉潭听翠墨说着,她不知道娘亲还有一段沉埋的往事,一时间连呼吸都沉重了,玉沁泪眼模糊,“娘亲从来没说过这些,娘亲怎么就肯告诉慎哥儿。”
是啊,娘亲把这么重要的信物都托付给慎哥儿,玉潭拿了娘亲写的信札看了一遍又一遍,纸张已经泛黄了,上面是娘熟悉的字迹,“忍看陆郎负奇冤,莫问青天日月悬,怜卿果有英雄色,慧剑绝情出阳关。”
娘亲心里藏着一段凄美的故事。
“佛前许下千般愿,归来洒泪掩重门,夜来倾听窗外雨,挑灯无眠绣嫁衣。”
玉潭再三吟诵,她从来都不明白娘的心思,娘的心思就像藏在迷雾里的风景,她只能看到隐隐约约的轮廓,透过这泛黄的纸张,玉潭仿佛明白了,娘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上了花轿,眼睫毛承载不住心里的酸涩,一滴滴眼泪打湿了衣衫。
“瞧奴婢做了些什么,到招惹小姐哭起来,小姐不许哭了呢。”
翠墨连忙出去打水。看见慎哥儿站在门外笑了一下。又若无其事的走开了。过了片刻端来一盆清水,并巾、帕、靶镜的等物,服侍玉潭梳洗了,又拿出脂粉笑道,“这是奴婢新买的,小姐先将就用一回。”
翠墨笑盈盈的,玉潭也收拾了心情重新梳妆,玉沁也收拾过了。
姐妹俩吃了一杯热茶。玉潭平静下来,“原来齐家和陆家还有这层渊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