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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美疲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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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席拉易拉罐似的将茶叶拆了封,抓了一撮茶叶放进杯子,话中有话地说,〃 在省作协,谁不知你马文儒的外号叫做‘
马乌龙’?这罐子茶叶,你再不来,我正愁着派不上用场呢。平时你往‘一号’房间里跑,经过我的门口,眼皮都舍不
得抬一下。这叫做长江大轮船,小码头不停不靠。〃 熊副主席话中的火药味,老马是听出来了,他不是盏〃 省油的灯〃 ,
以同样的方式进行了还击,他也笑嗬嗬地说:〃 熊副主席,你批评得太对了,我这个人有个抓‘总闸刀’的坏毛病,说
话办事喜欢找一把手。这也不能怪我,怪现存的体制,大事小事都得‘一把手’点头,这太不公平了。副手不能总是聋
子的耳朵——摆设吧?〃 听老马此言,熊副主席很不是滋味,但他面对的是老资格的硕果累累的作家,不敢发作,只好
窝着火,将茶杯端到老马面前,仍笑嗬嗬地问:〃 那你今天怎么来见‘聋子的耳朵’了?〃 老马接过茶杯说:〃 不是来
接受你的批评教育嘛。〃 〃 客气了。〃 熊副主席平易近人地挨着老马的身边坐下,〃 说吧,有什么事要我做的?〃 老马
坦率地说:〃 我是为了黄蕾的事。〃 熊副主席一愣,问道:〃 你也听说啦?〃 老马说:〃 这叫做‘好事无人说,坏事传
千里’呀,跟电波似的在扩散。〃 熊副主席一副委屈的样子,诉苦道:〃 这个黄蕾,当初聘用她,我做了多少工作?说
了多少好话?没想到成了‘农夫与蛇’,我不求感谢。反被蛇咬了一口!你说窝囊不窝囊?〃 老马问:〃 她为什么咬你?
〃 熊副主席说:〃 这个女人,尽给单位添乱,不经批准,擅自在大学讲课,说的话不堪入耳,引起校园一片哗然。她搜
集传播‘黄段子’的事你也清楚。我找她谈话,狠狠地批评了她一顿。她心中不满,倒打一耙,说我对她性骚扰,你说
我这个领导以后还敢讲话吗?现在上面正要求抓机关作风建设,这歪风邪气不煞一下还得了?〃 老马问:〃 当时有其他
人在场吗?〃 熊副主席说:〃 有第三人在场就好了。〃 老马问:〃 当时你的门开着还是关着?〃 〃 哎呀,这倒没注意。
〃 熊副主席摸了摸后脑勺,回忆着,〃 我印象中是开着的吧……不过这也不要紧,我老熊活了大半辈子,有的是响当当
的名声。在部队时我负责后勤工作,身边有一大群娘们,那正是身在花丛中啊,可是有谁反映我用指头碰过一下女人?
〃 说着,他情绪激昂起来,掏出一包中华烟,扔给老马一支,自己点了一支,猛吸一口,〃 哼,大风大浪都挺过来了,
我还怕在阴沟里翻了船?这个黄蕾别说‘性骚扰〃 ,就说我扒了她的裤子,把她睡了我也不怕。我老熊的名声,不是一
天能修出来的。你看看黄蕾那个样子,什么德性?她自我感觉良好,可我看了恶心!〃 〃 好了,别气了。〃 老马笑笑,
息事宁人地,〃 好男不跟女斗,再说两个人的事,也说不清楚。黄蕾也还年轻,你都能做她的父亲,何必计较,教育从
严,处理从宽吧。〃 熊副主席说:〃 老马,想做老好人了?这是原则问题,事关一个人的人格和声誉。〃 老马问:〃 那
你打算怎么处理?〃 熊副主席斩钉截铁地说:〃 让她走人。她要是无理取闹,就动用法律!〃
    老马说:〃 老熊,听我一回吧,这种事越描越黑。〃 熊副主席恍然大悟:〃 原来你是说客,帮黄蕾求情的?〃 老马
说:〃 你说是就是,我老马的面子你给不给?〃 熊副主席问道:〃 我给你面子,谁给我面子?〃 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老马起身告辞,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黄蕾一脚跨了进来,还煞有介事地关上了门。
    老马说:〃 别关门。〃 黄蕾问:〃 关门怕什么?〃 老马说:〃 避嫌。〃 黄蕾笑了:〃 说你老马是正人君子,又不是
熊副主席下山赖,避什么嫌?在你面前女人不设防。〃 老马说:〃 谢谢,谢谢你对我的信任。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找
我有事?
    黄蕾开门见山、单刀直入地问:〃 我与胡大江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老马愣了一下,心想,这女人怎么这样?你
与胡大江的事,是〃 暗箱操作〃 ,又不是〃 阳光工程〃 ,怎么这么坦然,理直气壮,一点羞涩感也没有?
    老马说:〃 你与胡大江有什么事,我不想过问,也不感兴趣。〃 黄蕾说:〃 别闪烁其辞,我是把你当成自己人,才
问你知不知道?〃 老马说:〃 知道,‘一夜情’的故事很精彩,也很糟糕。〃 黄蕾问:〃 是时成告诉你的吧?〃 老马说
:〃 是胡大江,没想到吧?〃 女人最讨厌男人口无遮拦,心中藏不住女人的秘密。黄蕾也一样,生气地说:〃 他怎么可
以这样!〃 老马笑道:〃 别奇怪,大江和我也是自己人啊。〃 黄蕾沉默,气鼓鼓地坐着。
    老马说:〃 别气了,大江不过是对我一片坦诚罢了。我马文儒会就是坏你的事,也不会坏胡大江的事,还是想想熊
副主席这一关怎么过吧。〃 黄蕾说:〃 斗争到底!〃 老马说:〃 鸡蛋碰得过石头吗?〃 黄蕾说:〃 谁是鸡蛋?谁是石头?
〃 老马说:〃 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黄蕾以试探的口气问:〃 你说怎么办?〃 老马说:〃 算了,双方都作一点妥协吧,
后退一步天地宽嘛。〃 〃 老马,我算是把人看透了。〃 黄蕾忽然板起面孔,〃 你刚才从‘狗熊’的房间里出来,别以为
我没看见。碰到这种事,别幸灾乐祸。我黄蕾不是别人从中做交易的筹码。〃 〃 你……〃 老马气得浑身直打颤,〃 你给
我出去!〃 黄蕾说:〃 刺到你的痛处了?〃 老马拍案而起:〃 出去!〃 黄蕾将一盘录音磁带扔在桌子上,悻悻地走出了
老马的办公室。
    老马拿起磁带,一时不知黄蕾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忽而一想,这磁带里一定有什么秘密,赶紧到隔壁办公室,向
年轻的女打字员借了台〃 随身听〃 ,自己的办公室,关上门,装上黄蕾丢下的磁带,戴上耳机听了起来。顿时,耳机里
响起熊副主席和黄蕾的对话,熊副主席的声音令人作呕,令人毛骨悚然:〃 黄蕾,让我怎么提醒你?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今天找你谈话,是对你的关心爱护,说得更直白一点,是想保住你这份工作!〃 〃 你们要开除我?〃 〃 不,是准备辞退。
〃 〃 你不是同情胡大江的‘审美疲劳’吗?我也是,‘疲劳’了好几年了,你为何不同情同情我呢?〃 〃 你怎么可以打
我?〃 〃 对你这种人,我的审美永远疲劳!〃 听了录音,老马震惊了,他急忙取出磁带,疾步走出办公室,走进电梯间,
来到8 楼,又疾步走进熊副主席的办公室。
    熊副主席还在,正埋头写着什么,老马猛地推门,他心里一惊,抬起头来说:〃 你的动作真大呀。〃 老马冷笑笑:
〃 吓着你了是不是?〃 熊副主席不高兴地说:〃 有点。〃 老马话中有话地:〃 有道是‘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心不
惊’哪。〃 熊副主席先是一愣,后威严地问:〃 你什么意思?〃 老马往沙发上重重一坐,头往沙发背上一靠,骄首昂视
地说:〃 什么叫做‘道貌岸然’?我今天可是领教了。〃 熊副主席的威严面对着挑战,心里很不舒服。心想,你马文儒
不就是出了几部作品嘛,神气什么?你是我的部下,〃 县官不如现管,孙悟空逃脱不了如来的手掌心〃 ,你的命运还捏
在我的手里呢。识时务点,〃 一把手〃 年事己高,〃 蹦哒〃 不了几天了,要不了多久,省作协的家由我来当了。
    想到这里,熊副主席的腰杆硬了,气也粗了,拖着官腔,拿腔拿调地说:〃 老马同志,你是党员作家,应该襟怀坦
白,有什么话,就向组织上直说,不需要兜圈子,绕弯子,更不需要含沙射影地发牢骚嘛,啊?〃 〃 好一个襟怀坦白!
老马直截了当地问,〃 我问你,刚才你向我说的是真话?〃 熊副主席反问:〃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老马哈哈大笑,
笑声中含有明显的椰愉和讥讽,熊副主席感觉的是胆颤心惊。
    熊副主席说:〃 马文儒同志,你笑什么?〃 老马说:〃 我笑的是‘说不了假话,办不了大事’。〃
    熊副主席大声地:〃 你在说谁呢?〃 〃 你!〃 老马〃 呼啦〃 一下站起来,取出磁带,重重地往写字台上一放,〃 听
听吧,那天下午,你找黄蕾谈话,都说了些什么?我替你害燥!〃 说完,猛地拉开门,像黄蕾那天一样,昂首挺胸,大
步走了出去。熊副主席惊呆了,斗败了的公鸡似地瘫坐在真皮转椅上,忽然他起身,追出门外,想叫回老马,可老马不
见了踪影。
    这天下午,胡大江哪儿也没去,一直呆在办公室里,等待老马的消息。
    快下班时,老马来到了胡大江的办公室,他说:〃 黄蕾没事了,你就伸直双腿睡大觉了。〃 胡大家高兴地:〃 我说
嘛,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你用的什么锦囊妙计?〃 老马说:〃 你去问黄蕾吧。〃 〃 黄蕾?!〃 胡大江问,〃 她怎么样
了?人呢?〃 老马说:〃 她没给你打电话?〃 胡大江说:〃 没有。〃 老马说:〃 怎么会呢?下午她还找我兴师问罪呢。
〃 〃 兴师问罪?!〃 胡大江吃惊地,〃 什么事?〃 老马说:〃 她怀疑我在熊副主席面前说了你们的关系,还对我说,别
幸灾乐祸,我黄蕾不是别人从中做交易的筹码。你说,这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嘛’。〃 〃 她误会了,我给她
打电话解释一下。〃 胡大江说完就拨电话,拨了一阵无法接通。
    〃 算了吧。〃 老马按住了电话机,好心劝说道,〃 我劝你还是把这个女人忘掉吧。你太不了解她了,这女人厉害着
呢,你胡大江不是她的对手。〃 于是,老马将录音带的事和盘托出,胡大江着实吃了一惊。
    老马说:〃 老胡,与黄蕾的关系,适可而止,见好就收吧。说不定这个看似甜蜜慷慨的女人正在对你使用‘美人计
’呢。她现在高风亮节,时机一成熟,给你来个釜底抽薪,弄得你倾家荡产,身败名裂!〃 胡大江将信将疑地说:〃 不
会吧……〃 安徽的那个老保姆又回来了,时成的生活,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她每天早晨睡懒觉,十点钟才起床。有个专家曾对她说过,睡觉是不花钱的美容,这些年她遵照医嘱,富有成效。
前一阵子离家出走,心烦意乱,生活没有规律,损失了一个月的时间,她要把损失的时间夺回来。
    起床洗漱化妆后,己是中午就餐时间。就餐后,时成必然自己开着红色的带天窗的、配有〃 自动档〃 的〃 丰田〃 跑
车去美容店。喇叭一响,迎宾小姐笑脸相迎,帮着开车门,搀扶、簇拥她走进美容店的大厅,这是时成一天生活中的亮
点。美容兼午休,这样睡觉美容和人工按摩美容一齐上,两结合两不误,收到事半功倍的效果。那是一家叫做〃 金夫人
〃 的高级美容店,环境优美,服务非常人性化,所雇用的工作人员都经过严格的培训,所用的美容护肤品都是进口货。
时成很信任这家美容店,在那里有常年包间,一年花费不过二万多块,便宜!
    做完美容快下午三点,这以后的时间时成去逛商店、逛超市购物。整座城市有多少家高级服装店、化妆品店,她心
里清清楚楚。那些价格令人乍舌的许多女人不敢问津的、望而生畏的服装、化妆品,时成只要看中了,不还价、不皱眉
头地买下来,使许多女性羡幕、赞叹的目光向她投来,这是她得意的时候,这也是一种人的价值的体现。这种得意和价
值的体现,靠的是雄厚的经济实力。
    晚上的时间,时成大多陪伴胡大江,或双双应酬〃 饭局〃 ,或在家相互依偎着看电视,看美国大片录相。胡大江外
出的那些晚上,这是时成自由支配的时间。她有个良好的习惯,从来不打麻将,连朴克都不会打。她讨厌赌搏,她的心
脏经不起大赢大输、大起大落,所带来的强烈的刺激受不了。她喜欢平静带来的舒适和安逸。
    时成的生活,像她做人那样,就是这样有规则,有条理,正是美容时间,时成躺在豪华包间的按摩床上,接受着女
按摩师的全身按摩。室内温暖如春,灯光暗淡但有色彩。按摩师建议时成脱掉紧裹在身上的内衣内裤,说这样既好按摩
也感到舒服。时成说不行。她不习惯脱光自己,除非洗澡和丈夫做爱,那是没办法的事。女按摩师竭力劝说时成脱掉衣
服试一试,如果感觉不好再穿上,时成做了让步。
    按摩师帮时成脱衣服,脱得只剩下一条三角裤头。面对女按摩师,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自在,仿佛有多少双看不见
的目光,在窥视着她。
    按摩师夸奖道:〃 哗,多漂亮的身材,多白晰的皮肤,你成天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多可惜呀。〃 时成说:〃 女
人就应该包裹住自己的秘密。〃 按摩师问:〃 你信仰伊斯兰教吗?〃 时成说:〃 我只信仰自己。〃 女按摩师打开一只瓶
子的盖子,那是进口按摩油,然后轻轻地抹在时成的肌肤上。顿时,时成周身亮亮的,滑滑的,像打了一层腊,使白晰
的皮肤多了一层健康美。
    全身按摩正式开始,女按摩师细长的手指,顺着时成的脖子向下移动,经过乳房,腹部、会阴部,再到大腿小腿部,
游刃有余,轻重适当,节奏匀称。不一会儿,时成闭上眼睛,舒服地发出了轻轻的呻吟,像可爱的猫咪在叫。她第一次
享受这样的按摩,那春风化雨、渐入佳境般的刺激,使她的血管在膨胀,筋骨开始酥软,飘飘欲仙起来。
    时成开始陶醉了,感觉在她身上游刃有余按摩的手是胡大江的。别看那是一双男人的手,在上亿元的项目合同书上
签名,总是那么刚劲有力,可他这双手在她的身上,又变得那么柔软,那么小心翼翼。他的抚摸不急不慢,张驰有术,
能将她反映迟钝的神经慢慢地调动起来,就像一名身经百战的指挥官,通过不同的途径,将千军万马集合在他的麾下。
    不一会儿,女按摩师的手又变成了老马的手。老马的抚摸很陌生,开始有点胆却,但后来很有激情,也很有新鲜感,
不同于胡大江的慢条斯礼,而像他的性格,有粗犷,粗犷得像东北大汉,像美国西部牛仔;也有细腻,细腻得像个绣花
的女人,温文尔雅,进退有方,不放过一个细节,这就是文人!他做爱的动作,是否也粗中有细?可惜她没有给他机会
……她明白了一个道理,世上的男人女人都不是一个样的,共性之下,必有个性,各有魅力。这就是神奇的大千世界和
芸芸众生!
    按摩进入了高潮,随着节奏的加快,时成忘情地扭动着身躯,强烈的欲望和热流在升腾着,奔涌着。女按摩师善解
人意,慢慢地退下她的三角内裤,在〃 黑色的小岛〃 上剧烈地揉搓起来。
    突然,时成〃 啊哟〃 一声喊叫,吓得女按摩师惊慌失措,连说:〃 对不起,是不是我的手脚太重了?〃 时成说:〃
你也太放肆了,怎么乘我睡着了连我的三角内裤也脱了?〃 女按摩师说:〃 您别误会,这纯粹是为了按摩方便……〃 〃
让我穿衣,〃 时成跃身坐起,〃 这样按摩我受不了。〃 女按摩师慌忙取来时成的衣服,帮她穿好,扶着她下了按摩床。
其实,她并不是裸体按摩受不了,而是下身突然疼痛起来。她心里清楚,这疼痛不是按摩师手脚太重人为的,是自发的。
这些天,生活是平静了,可是,时成身体的那个部分,时好时坏,始终平静不下来。
    为满足胡大江的生理需要,尽一个妻子的责任,时成强颜欢笑,暗地里却默默地忍受住了肉体的痛苦。开始的疼痛
是一阵子,没过几天,那种阵痛变成了持续性的隐隐的疼痛,还伴有瘙痒,使她坐卧不安,惶惶不可终日。凭着以往的
经验,知道这是过去也曾有过的妇科病,去药房买了几种常用药,内服外敷相结合,一两个疗程就会好转。
    她是忍着疼痛走出美容店的,打开车门,坐进车里,疼痛仍然没有减轻的迹像。她不想开车,想打电话给胡大江,
让他来开车送她回家,想想又觉不妥,俩人的关系刚趋于正常,如果让他知道了自己的这种毛病,不是又添乱吗?夫妻
关系不能再现阴影,否则,黄蕾这样的女人又要钻空子乘虚而入了。
    做出上述的决定,时成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这些日子,她想了好多事,也思考了许多问题。她首先想到的是〃 离家
出走〃 这件事,思考这件事自确实做得有点过了头。离开胡大江虽说只有三十来天,但始终有着〃 断了线的风筝〃 无依
无靠的感觉。饮食不正常,睡觉不踏实,还东躲西藏,耽心害怕,何苦呢?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胡大江处处护着她、
哄着她、让着她,给她构筑了一个上等家庭的安全网,他有什么不好?不就是那个〃 性权利〃 吗?我不给他能不出乱子
吗?他是个体魄强健事业有成的大男人,有点风流韵事也不奇怪,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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