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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元璋(下)-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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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宁莲说:“再过几年,栋儿封了王,那他的干娘总得有个名分了吧?若皇上说不行,我就索性把栋儿过继给她。”    
    马秀英说,不过继,现在都快把亲娘忘到脖子后去了,说得郭宁莲笑个不住,她说她一点都不在乎。    
    可几天后朱栋得病,她不在乎也不行了,朱栋根本不要她护理,口口声声找干娘。    
    朱栋病得很怪,谁都治不好。这天,病势更重了,屋子里围了很多人,马秀英、郭宁莲、太医都在,连朱元璋也来了。    
    朱栋一刻也不安静,乱喊乱叫:“我要出去!”稍一放松,便跳下地往外跑。    
    几个太医都束手无策,朱元璋问:“这到底是什么病啊?”郭宁莲说:“一刻也不安静。”    
    一个太医说:“像是惊吓。”    
    有人悄悄说:“是不是冲撞什么神灵了?”    
    朱元璋眼一瞪,说:“胡说!”    
    朱栋忽然双手在空中乱抓,连喊几声:“干娘!”朱元璋听了一愣。    
    郭宁莲看了马秀英一眼,说:“快去叫金菊来,栋儿离不开她,怎么忘了告诉她?”    
    朱元璋说:“叫她干什么?她有灵丹妙方吗?”众人便不言语。    
    这时门外传来很响的敲门声。    
    郭宁莲火愣愣地问:“谁这么没规矩?”    
    原来是金菊用力地拍着门,叫嚷着:“放我进去,我要看我的栋儿。”    
    当太监来报,说是金菊时,郭宁莲再次受到启发,怎么把她给忘了!她一迭声叫开门放金菊进来,朱元璋却不以为然。    
    金菊仿佛谁都不存在一样,连皇帝、皇后都没打一声招呼,径直奔向朱栋床头,连叫几声:“栋儿,你怎么了?”    
    说来也奇怪,正在呼天喊地大闹的朱栋一见金菊到来,立刻扑到她怀中,紧紧地抱住她。金菊拍哄着朱栋说:“别怕,别怕,娘来了,谁也不敢伤害你。”    
    朱元璋想上去制止她,马秀英暗中拉了他袖子一下,朱元璋暂且忍住。    
    金菊摇晃着朱栋说:“你看,窗外有圆圆的月亮,月亮上有白白的玉兔,风轻轻地吹,桂树飘来一阵阵香气,嫦娥到哪儿去了?嫦娥飞下广寒宫,来看望咱们的栋儿来了……”    
    真是出了奇迹,朱栋渐渐安静下来,再也不喊不叫了,渐渐合上眼皮睡着了。    
    众人相互看看,暗自称奇。朱元璋看了太医们一眼。一个太医上前去诊脉,他小声振奋地说:“奇了,脉象平稳了,没事了。”    
    朱元璋也吁了口气,转身要走时,问了郭宁莲一句:“栋儿什么时候认她为干娘的,朕怎么不知道?”    
    这一问,金菊又紧张起来,这才知道,郭宁莲从前是哄她,并未得到朱元璋认可。她紧紧抱住朱栋,像生怕谁会夺走他一样。郭宁莲不慌不忙地说:“今天奏报也不迟呀。我不是说过,栋儿命中缺水吗,金菊恰恰多水。”    
    朱元璋说:“你先斩后奏?不过,只许这一次了!”    
    别人犹可,金菊简直是狂喜,吻着朱栋的额头,大颗大颗的泪珠滴落下来。在她听来,朱元璋的承认,远比封她贵妃、皇后还要重要,朱栋已经是她生命的一部分了。    
    朱栋奇迹般地痊愈了,后来干脆和金菊住到一起了,朱元璋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金菊对朱栋太在意了,吃的,必须她亲手做,洗洗涮涮也不让下人沾手,她累,却快活。    
    坤宁宫后院的小花园与御花园相通,一股活水从外面流进来,绕墙一周又流出去。    
    这天,天晴气朗,金菊又在溪水边捶洗衣服,宫女帮她晾在绳上。    
    朱栋从外面跑了过来:“娘!”见他一脸喜气,金菊问:“今儿个散馆这么早?我还正要去接你呢。”    
    朱栋说:“我都这么大了,娘不用再去接了,先生都笑话我了。”    
    金菊说:“你活八十岁,也是娘的心肝宝贝呀。饿了吧?我给你留了点心。”    
    “我不饿。”朱栋说,“娘又挨累了,我的衣服叫洗衣房去洗嘛。”    
    “混大堆里,怕染上什么病。”金菊说,“我信不过他们,娘一点都不累。”    
    朱栋坐到她跟前,说:“我有个好消息,刚刚听皇后娘娘说的。”    
    “快告诉娘,”金菊说,“莫非是我们栋儿快封王了吗?”    
    “娘真会猜。”朱栋说,“父皇又要封几个王了,我可能封郢王,听说封地在安陆。”    
    “好啊,好啊,”由于激动,金菊眼里泪光闪烁,她说,“快去告诉宁妃,她没白养你一回呀。”    
    “她早知道了。”朱栋说,“等我封了王,你猜我第一件事干什么?”    
    金菊说:“这娘可猜不到了,一定是国家大事了。”    
    朱栋笑了:“我写一个奏折,请求父皇封娘你为贵妃。”    
    金菊笑着笑着流出了泪水,她说:“千万别上这个奏折,惹人烦,娘不图希这个,娘什么都不要,娘有你就行了。”    
    朱栋不了解金菊的心,拉着她的手问:“娘,你怎么了?”    
    金菊抽泣着说:“没怎么,娘是高兴啊。”


第五部分 无心插柳柳成阴第99节 把江山社稷为父皇夺回来

    这几天朱梓精神处于高度亢奋之中,几乎天天出去喝酒,有一次被朱元璋撞见,朱梓正与几个宫女在御花园里纠缠,他喝得醉醺醺的,大白天扯住宫女要剥人家衣服,摸人家乳房。    
    朱元璋当众责打了他,气头上差点削了他的封号,后来还是达兰求了胡惟庸说情,达兰又叫儿子上了一份戒酒疏,朱元璋才没有追究。    
    这天朱梓回来见达兰时,已近三更天了,朱梓一脸的兴奋,一进来就说:“娘,千年的铁树开花了!”他满脸通红,带了几分酒意。    
    达兰心疼地帮他脱外衣,说:“胡说,你又喝酒了!记吃不记打,你才十七岁还不到,就说什么千年铁树!”    
    朱梓坐下去,说他在这皇宫里真一天也呆不下去了,豪华固然豪华,是个豪华的牢狱。    
    “你又乱说!”达兰说他好了疮疤忘了疼。去年朱梓过十六岁生日时那天,也是贪杯喝多了点,在兄弟们面前抱怨朱元璋刻薄,一手遮天,被朱棣告了御状,朱梓被杖责五十大板,差点打个半死。从那以后,朱梓更恨父皇了,恨不得立刻飞出这不自在的樊笼,只要到了自己的封地,我就是王,我就是皇上,想干什么干什么。    
    达兰不能助长他这种仇视朱元璋的心理,至少眼下不是时机,因此劝他忍耐,又说父皇的严厉是望子成龙,朱元璋他对皇太子不也一样是那么苛刻吗?当父亲的,都是恨铁不成钢。    
    朱梓忽然问:“娘,你也看我长的不像他吗?”    
    达兰愣了一下,忽然紧张了:“儿呀,你听到什么了?你可不能胡说呀!”    
    朱梓跟鲁王吵架,他公然说朱梓是带来的野种,朱梓把鲁王按倒在地,差点把他掐死!这话已憋在朱梓心中很久了,他今天终于向妈妈问起了。    
    达兰有点不知所措了,不断地说:“你,你可别惹祸呀,别人乱说你别信。”达兰并不是不想告诉儿子真相,她还指望他替生父报仇呢。不过,如果能不动刀兵,通过抢夺太子位的办法顺利登皇位,事实上就已篡了朱氏的皇权,他本人知道不知道也无关紧要了。万一不能如意,一定让儿子自强,也不能现在过早地让他知道。他毕竟太嫩,他会掩饰不住自己,那就大祸临头了,所以达兰仍要保守这个秘密。    
    “小时候我没太注意。”朱梓最近常对着镜子自己照,他说自己还真就不像他。    
    达兰说:“你像我,像娘的孩子也很多呀。”    
    朱梓说:“我也不像你,我想问问,娘你不是皇上的元配夫人吧?”    
    达兰说:“元配是人家马皇后啊。”    
    “我不是说那个意思。”朱梓说,“我的意思是,你从前有过丈夫,是吗?”    
    “你喝醉了,”达兰站了起来,“去睡吧。”    
    儿子却拉住了达兰:“娘,我没醉,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只是借酒盖脸,儿才有胆量、有勇气把这话问出来,这话在儿心中憋了好几年了,娘,你怪儿子吗?”    
    达兰抚弄着朱梓的头,说:“娘在这世上,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你无论做了什么,我也不会怪你呀。”    
    朱梓说他绝没有不尊重娘、冒犯娘的意思,他只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婉言叫了声娘,说他能问一个事吗?    
    达兰仿佛预感到了某种尴尬和不幸即将降临,她流着泪说:“孩子,去睡吧,娘也累了,明天还要帮你收拾行装。”    
    朱梓说:“不,娘不让我问,更让儿子疑惑了,连我亲生的母亲都不告诉我怎么个来历,那我要什么封地,当什么王?我宁可去死!”说着伸手到墙上去抓宝剑,抓到手里就放到了脖子上。    
    达兰吓得直抖,说:“儿呀,快放下剑,娘什么都告诉你……”她一阵眩晕,差点倒下,朱梓扔下剑大步上来把他娘抱住。    
    达兰坐下,泪水涟涟地说,他知道这些,没有好处,只能是自取其祸呀。    
    朱梓说:“我早就起疑心了,即使娘不告诉我,我也猜到了几分。娘不告诉我,又这么怕说这事,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    
    达兰又犹豫了:“其实,什么事也没有……”    
    朱梓冷笑:“我不是朱元璋朱皇帝的儿子,我是大汉皇帝陈友谅的遗腹子,对不对?”    
    达兰骇然地去捂儿子的嘴,说:“不,不,这不是真的。”    
    朱梓说:“你不说,我真的不想活了。”    
    达兰呜呜地哭起来。她想,孩子十七岁了,也懂事了,既然瞒不住,不如索性和盘托出,今后母子不隔心,诸事有个照应,相依为命。    
    朱梓听母亲讲了他的身世后,反倒冷静多了,好像一个待决的囚徒终于画押判决了一样。    
    朱梓冷笑着说:“也许,朱元璋早就猜到了我不是他的骨血,才看不上我。”    
    “你不能一口一个朱元璋地叫呀!”达兰说,“这若传出去,我们母子都没命了。”    
    “不会的。”朱梓倒很理智,他说,“我们得好好活着,我要给娘报仇,给我的生父报仇。”    
    达兰说:“千万别胡来,我所以不告诉你,一是你没成年,二是没到封国去,翅膀没硬,羽翼没丰,在人屋檐下,怎敢不低头啊。”    
    朱梓说,这回好了,出了南京,就是飞出樊笼的鸟了,再也不回来了!不,再回来时,是回金銮殿登极做皇帝!他的宏图大志竟与达兰所期待的不谋而合。达兰高兴之余,却又不免忧心忡忡,怕独生子涉世不深办事莽撞,那岂不是坏了大事,弄不好先把命搭上了。    
    “你疯了!嚷嚷什么!”达兰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为娘忍辱负重,就盼他成人这一天呢,现在也不是时候。如果有希望自然而然地承继大统,就更好,何必动刀兵。    
    “有那好事吗?”朱梓说,排几个来回也排不到他当太子吧?    
    达兰对他透露,当朝最有权的人已答应想方设法让皇上废了太子,立他为继承人。达兰的设想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完成她的夺位计划,不流血最好。她告诉朱梓,是大有希望的。这个人已不时地在皇上面前称道朱梓,皇上本来不满意朱标的软弱、仁慈,废他是迟早的事。    
    朱梓立刻猜到朝中这个奥援一定是丞相胡惟庸。朱梓冷笑,叫他娘别信胡惟庸的,这人很阴,说不定他自己想黄袍加身呢,哪会真心帮我们?朱梓说他谁也不靠,叫娘看着吧。    
    达兰指着地上的十几个大箱子,说:“东西备了些,不够用时,到了封国再买。宫女我拨八个给你,省得到长沙现招用的不好用。”    
    她把门锁牢,打开一个上锁的大铁皮箱子,从衣物包裹中抖出一个嵌贝红木匣,再打开,是一方皇帝玉玺,她双手托给朱梓。    
    朱梓拿起印来一看,不禁两眼放光,“皇帝之宝?啊,这是我生父的玉玺?”    
    达兰告诉他亡国之日,他父亲中箭气绝前,把这个交到她手上,说日后生下儿来,把传国玉玺传给儿子。她问朱梓知道这块皇帝玉玺的来历吗?    
    朱梓摇摇头。    
    达兰说,据说这就是有名的和氏璧,后来落到了汉高祖刘邦手中,刻成了开国玉玺,陈友谅得了它,才登极为帝。他为什么取国号为大汉,我想与此有关。    
    朱梓掂着手里沉甸甸的玉玺,有手托天下的感觉,心里想,这是镇国之宝,有了它,我就有了一半江山了。    
    达兰又从盒子里取出了一纸龙笺,交给他:“这是你父皇的遗嘱,他不准你叔叔陈理日后传位给他儿子,可见对你的深情。”    
    朱梓热泪盈眶地说,就冲这个,他也得把江山社稷为父皇夺回来。


第五部分 无心插柳柳成阴第100节 胡惟庸开始了一系列的准备

    晚上没人的时候,朱元璋让云奇把藏在后宫杂物库里的御医丞麻奉工提了出来,押到了奉先殿。为防人耳目,朱元璋把殿上殿下的宫女、太监全打发去睡觉了,连端水倒茶也由云奇一个人承担。    
    朱元璋并没有对麻奉工用刑,反倒先告诉麻奉工,他捡了一条命,如果不是抢先一步把他弄到后宫保护起来,胡惟庸派的人就把他抓去杀了。    
    麻奉工还想侥幸过关,他说他不明白,胡丞相与他无仇无怨,为什么会跟他过不去?    
    朱元璋很生气,不禁冷笑,便直指痛处,说起刘基之死,说有人下了慢性毒药。麻奉工没想到是这个案子犯了,他惊恐地跪在朱元璋面前,全招了,他说自己一时糊涂,倒不是真的利欲熏心,想当太医令。他是怕不按丞相的意思干,会灭了他满门,他就做了对不起刘伯温先生的事。    
    朱元璋问他,此事还有人知道吗?    
    “汪丞相。”麻奉工说,“我跟他是同乡,常给汪丞相看痔疮,那天是特意上门去换药,向他说了这事,想讨个主意。    
    朱元璋问:“他没有制止你?”    
    麻奉工说:“汪丞相说,他什么也没听见。”    
    朱元璋用鼻子哼了一声。他对汪广洋也厌恶起来,这样的大事不制止,又不奏报,要他这个丞相何用。    
    朱元璋对麻奉工还是仁慈的,只是削了他的官,为了他自己的安全,也为了不使胡惟庸警觉,朱元璋打发他到燕王朱棣那里去,从此隐姓埋名。    
    麻奉工千恩万谢地叩头,感激皇上不杀之恩。    
    胡惟庸开始了一系列的准备,既是被动以防万一的,也是具有攻击性的。    
    他准备借机去一趟廖永忠隐居的乡下,看机会把他拉为死党。在他准备起身时,碰巧明州卫的指挥使林贤来陛见皇帝,陈述治倭、抗倭大计,上殿的头一天,林贤具了重礼来谢胡惟庸。    
    去年受倭寇贿赂五百两黄金的事,本来注定要丢命了,他不知道胡惟庸为什么大发慈悲要救他?胡惟庸送了半张纸到牢中,教他怎么说,让他翻供,他神奇地化险为夷了。    
    出监后,他曾几次去丞相府拜谢,胡惟庸避而不见,只叫门人捎话给林贤,好好为国尽忠。    
    这次例外,门人把他的名片递进去后,胡惟庸非但没有挡驾,反而亲自来到大门口迎接,这叫林贤受宠若惊。    
    在密室里经过一番寒暄,林贤见胡惟庸几次欲言又止的样子像有心事,就再三追问,林贤表示愿为驱遣,他说自己能活到今天,全是丞相给的。他的真诚溢于言表,胡惟庸毫不怀疑,他考虑再三,林贤不回来,他也会召他回京一次,有差事请他干。    
    林贤说:“丞相是我的再生父母,丞相让我去死,也无怨言,何况派我差事。”    
    胡惟庸说:“我想你会这样仗义的。”    
    林贤又说起那年倭寇犯边的事,他不该拿了他们五百两黄金,犯了事,若不是丞相救他,早人头落地了。    
    胡惟庸也不是平白无故救林贤的,这原因事后他都没有告诉林贤,一来并不光彩,二来说穿了,显得他有私,他宁愿在林贤那里留一个彻底仗义的形象。原来胡惟庸刚刚发迹时,他在妓院里包了一个叫“一品夫人”的当红妓女,这妓女并不钟情他一人,还有一个与她相好的男人,就是林贤的父亲林寓深,他当时是国子监祭酒。不想有人告发了他们嫖妓的事,朱元璋把林寓深、胡惟庸一同叫去痛斥,林寓深却很仗义,说“一品夫人”是他包养的,胡惟庸只是被他拉去吃了几回花酒而已,结果林寓深杖五十,革职了,回乡不久就病死了,而胡惟庸却安然无恙,内心里感到有愧,无以报答,想不到救了他儿子。    
    胡惟庸这次也没有兜底,他只是说他是惜才,那天忽然来了灵气,说林贤是他安排的反间计,允许林贤假受倭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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